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三十五章

    常彥波雜談曹正義氣 青麵獸押運路遇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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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正地嵇星,綽號操刀鬼,開封府人氏,林衝的徒弟,座次81位,出場24位,武器庖丁解牛刀,梁山職務牧場總管。祖代屠戶出身,殺豬剝牛手段極好。因替財主做生意賠了本錢,入贅黃泥岡附近一農家開酒店謀生。楊誌在黃泥岡被劫了生辰綱,走到曹正的酒店吃酒無錢付賬,曹正與之爭鬥,一問得知他是楊誌,不打不相識,卻成了朋友。楊誌走投無路,建議楊誌去二龍山。楊誌去二龍山途中,碰見魯智深,並說打了寨主鄧龍,鄧龍躲在寨裏不出來,攻打不進去,於是二人到曹正酒店商量。曹正用計將楊誌、魯智深送上二龍山,魯智深殺了山主鄧龍,和楊誌做了寨主。後來曹正也上了二龍山,繼而又上了梁山。在征討方臘時,曹正在攻宣州戰役中被藥箭射死。

    水滸中講義氣的不少,曹正是其中的一個,而且是優秀的一個。義氣表現的形式有多種,有的是無企圖的義氣,有的是有企圖的義氣,有的是光明清澈的義氣,有的是渾濁汙染的義氣,有的是偉大至上的義氣,有的是低俗汙穢的義氣。義氣有的令人讚美欽佩,有的令人惡心吐痰。人在表現義氣的時候盡量做到一塵不染,至高至上,令人欽佩,不要做低俗汙穢,令人作嘔,眾人指背。

    燕青被主人趕出來,自己已經走投無路,還惦記盧俊義,還來救他,不求迴報,不為道德,這是至高至上的義氣。魯智深對林衝一路上無私地保護,光明清澈,也是至高至上的義氣。石秀和盧俊義並無私交,見盧俊義無罪被押入法場要開斬,舍生忘死救盧俊義,這也是至高至上的義氣。

    大凡義氣能做到令眾人欽佩,接受義氣的一方又不是十惡不赦,這種義氣才是值得歌頌的義氣。像石秀幫助楊雄揭穿楊雄老婆外遇,柴進幫助林衝在獄中少受罪,宋江一開始幫助閻婆惜,這種義氣就是值得歌頌值得學習的。

    大凡義氣為了某種目的,有所企圖,或者接受義氣的一方是公敵,這種義氣就不是值得歌頌的,這裏其中多數是所謂的江湖義氣。比如宋江對武鬆的義氣是覺得武鬆有用,將來不會與他為敵。宋江對李逵的義氣覺得李逵將來能對自己效忠,朱富為了十惡不赦的李逵對抗官兵,就屬於這類義氣。

    大凡義氣幫助了人清楚是有悖法度,但自己不跟著去用同樣形式觸犯法度的,也令人讚美。比如曹正送楊誌去二龍山,楊誌去二龍山是做強盜是違法的,但曹正覺得他走投無路,安排了他,但自己當時沒有跟著去,也是令人讚美的義氣。曹正並無所求,心底無私。張青夫婦送武鬆上二龍山也是。柴進送林衝上梁山也是。這種義氣的特點是對方違背了道德或法律,自己幫助了他,但自己不像他那樣共同違背道德和法律。但為官的這樣做就不是。

    義氣這種東西很難說清,類型多種,互相交叉,難以合理地歸類。在實際生活中也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根據現象找標準,總體是正義為良,非正義為不良。下麵根據梁山的江湖義氣事件簡單評析一下。

    比如宋江送晁蓋上山,他雖然沒去,但執法犯法,這不是義氣。朱仝私放晁蓋,私放雷橫,執法犯法,這不是義氣。史進捉強盜陳達,因為朱武、楊春磕頭而放了,這不是義氣。梁山劫法場救宋江是犯法,不是義氣。顧大嫂救解珍解寶是親情,不是義氣。柴進收武鬆在府是窩藏,不是義氣。王英舍命救扈三娘是親情,不是義氣。武鬆為兄報仇是親情,不是義氣。花榮留宋江在清風寨是窩藏,不是義氣。戴宗救宋江是執法犯法,不是義氣。花榮、吳用在宋江墳前自殺是愚昧,不是義氣。

    朱武、楊春見陳達被捉,自己送貨上門來救,這是義氣。武鬆報施恩之恩打蔣門神是義氣。李俊救宋江是平民身份感情,是義氣。

    關於義氣要說的太多了,說都說不完。總體說義氣是針對個人與個人說的,而不是站在國家高度說的。從個人角度來說講究了就是義氣,不講究就不是義氣。從國家高度講,你守法了就是義氣,不守法就不是義氣。不過後者很難說的清。所以就是眾人都讚美了就是義氣,眾人都不讚美就不是義氣。

    義氣要有官民之分,親情非親情之分,這樣比較客觀。比如警察為義氣而放走罪犯就是違法,不是義氣。百姓為義氣而放走罪犯也是犯法,但卻是義氣。非親情犯罪你給藏起來叫窩藏,是義氣但犯罪。親情犯罪你藏起來不是義氣是親情。大義滅親是無親情或者是狼心但卻是大義。

    無論怎麽說,江湖義氣並不值得提倡。應該提倡的是愛國之情,民族之情,家鄉之情,鄰裏之情,同事之情,手足之情,父子之情,要廣義,不要狹義。仨一夥倆一串的哥們義氣,就忽略了群體的義氣。國家民族是個群體,所以義氣要博大。試想一個中華民族都是好哥們,那麽就無往而不勝。大家不妨想想,原來阿拉伯人都是好哥們,現在不哥們了,弄得四分五裂,戰事不斷,分崩離析,國不安寧。我們中華民族都應該是好哥們,都是生死弟兄,那麽有誰敢動我們!像梁山就幾個哥們好有個屁用!記住曆史教訓,讓我們中華民族都成好哥們,團結起來,跟錦濤大哥好好幹,開創比盛唐還盛唐的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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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說曹正談義氣》雜談開篇,使諸位了解一下曹正。書接上迴。楊誌喝道:“你等是甚麽人?”

    那七人道:“你是甚麽人?”

    楊誌又問道:“你等莫不是歹人?”

    那七人道:“你顛倒問,我等是小本經紀,哪裏有錢與你?”

    楊誌道:“你等小本經紀人,偏俺有大本錢!”

    那七人問道:“你端的是甚麽人?”

    楊誌道:“你等且說哪裏來的人?”

    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販棗子上東京去,路途打從這裏經過,聽得多人說這裏黃泥岡上時常有賊打劫客商。我等一麵走,一頭自說道我七個隻有些棗子,別無甚財賦。隻顧過岡子來。上得岡子,當不過這熱,權且在這林子裏歇一歇,待晚涼了行。隻聽得有人上岡子來,我們隻怕是歹人,因此使這個兄弟出來看一看。”

    楊誌道:“原來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卻才見你們窺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趕來看一看。”

    那七個人道:“客官請幾個棗子了去。”

    楊誌道:“不必。”提了樸刀,再迴擔邊來。

    老都管道:“既是有賊,我們去休。”

    楊誌說道:“俺隻道是歹人,原來是幾個販棗子的客人。”

    老都管道:“似你方才說時,他們都是沒命的!”

    楊誌道:“不必相鬧,隻要沒事便好。你們且歇了,等涼些走。”

    眾軍漢都笑了。楊誌也把樸刀插在地上,自去一邊樹下坐了歇涼。

    沒半碗飯時,隻見遠遠地看見一個買酒的漢子唱上岡子來,走上岡子來,鬆林裏頭歇下擔桶,坐地乘涼。眾軍看見了就要去買酒,楊誌見了罵道:“你們不得灑家言語,胡亂便要買酒吃,好大膽!全不曉得路途上的勾當艱難,多少好漢,被蒙汗藥麻翻了!”

    那挑酒的漢子看著楊誌冷笑道:“你這客官好不曉事!早是我不賣與你吃,卻說出這般沒氣力的話來!”

    正說著鬆林裏那夥販棗子的客人都提著樸刀走過來買酒,隨後你一碗他一碗很快喝光了一桶酒。眾軍漢見了,心內癢起來,都待要吃,數中一個看著老都管道:“老爺爺與我們說一聲,那賣棗子的客人買他一桶吃了,我們胡亂也買他這桶吃,潤一潤喉也好。其實熱渴了,沒奈何。這裏岡子上又沒討水吃處,老爺方便。”

    老都管見眾軍所說,自心裏也要吃得些,竟來對楊誌說:“那販棗子客人已買了他一桶酒吃,隻有這一桶,胡亂教他們買吃些避暑氣,岡子上端的沒處討水吃。”

    楊誌尋思道:俺在遠遠處望這廝們都買他的酒吃了,那桶裏當麵也見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們半日,胡亂容他買碗吃罷。楊誌道:“既然老都管說了,教這廝們買吃了,便起身。”

    在這裏楊誌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酒可以喝,但不能全喝,讓其中一兩個去喝,再觀察就可能不會出事了。如果這事放在武鬆身上就不會犯這個錯誤。

    眾軍漢吃了酒,又勸楊誌吃酒,楊誌開始迴絕,後來架不住再讓,也喝了一點。結果他們都被麻翻。那七個販棗子的客人十一擔金珠寶貝都裝在車子內,一直望黃泥岡下推了去。楊誌口裏隻是叫苦,軟了身體,掙紮不起;十五人眼睜睜地看著那七個人都把這金寶裝了去,隻是起不來、掙不動、說不的。晁蓋一夥人害苦了楊誌。楊誌走投無路,便要跳黃泥岡上尋死。

    楊誌失去了生辰綱,扼殺了他一生的雄心壯誌,欲要就岡子上自尋死路。但轉念一想爹娘生下一迴,堂堂一表,凜凜一軀,自小學成十八般武藝在身,怎能如此輕生!不如日後等他拿得著時,卻再理會。不難看出直到現在他的報國熱情還沒有泯滅。他迴身再看那十四個人時,指著罵道都是你這廝們不聽我言語,因此做將出來,連累了灑家。樹根頭拿了樸刀,掛了腰刀,歎了口氣,直下岡子去了。

    那十四個人,直到二更,方才得醒,一個個爬將起來,口裏隻得連連叫苦。老都管現在子去了。也後悔沒聽楊誌這個老江湖的,也悔恨因此而斷了前程,尤其是可能丟掉性命。這時眾人給出主意,就是假稱楊誌通賊寇,才失去生辰綱。可憐的楊誌冤死了,不僅敵人害他,同事也害他。名雖有誌,卻不得誌。

    我對楊誌的遭遇十分同情,更恨害他的人。我見那幾個人陷害他勃然大怒,破口大罵他們!“你們這幫混蛋!如果不是因為你們生辰綱哪能被劫。你們明明犯了不可饒恕他的錯誤,反而落井下石,陷害人家,良心何在?”說著我使了一手正義連環掌,將他們打到山下,同時乘坐我的非人非馬找到梁忠書澄清事實。梁忠書勃然大怒,將楊誌帶去的那些人一並收監,等候發落。

    且說楊誌提著樸刀,悶悶不已,離黃泥岡,望南行了半日,看看又走了半夜,去林子裏歇了,尋思道盤纏又沒了,舉眼無個相識,卻是怎地好?漸漸天色明亮,隻得趁早涼了行。又走了二十餘裏,走到一酒店門前。楊誌便走了進入去。他叫了些酒菜,填飽了肚子,然後起身就走。店婦人向他要錢,他說道待俺迴來還你,權賒咱一賒。說了便走。那篩酒的後生趕將出來,揪住楊誌,被楊誌一拳打翻了。楊誌絕不是賴賬之人。上次他沒錢去賣刀,這次他沒有什麽可賣的,餓極了,也是實出無奈。你看魯智深如果餓極了可以搶東西吃,楊誌不會那麽做,因為他永遠不想給他的祖宗臉上抹黑。

    然而店主並不知道他的苦衷,反而舉起大棒從後麵對他下手,楊誌情急之下跟店主打了起來。那個店主也不簡單,一晃和楊誌鬥了三二十合,然而怎地敵的楊誌,隻辦得架隔遮攔,上下躲閃。此時莊客們不知死活,卻待一發上,隻見店主托地跳出圈子外來叫道:“且都不要動手!兀那使樸刀的大漢,你可通個姓名。”

    楊誌拍著胸道:“灑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麵獸楊誌的便是!”

    店主一聽撇了槍棒,便拜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楊誌便扶這人起來,問道:“足下是誰?”

    這一問才知道店主原來是林衝的徒弟操刀鬼曹正。不打不相識,曹正急忙請楊誌再迴到酒店裏來,再置酒食相待。飲酒中間,楊誌說明了自己的遭遇。曹正道說:“既然如此,製使且在小人家裏住幾時,再有商議。”

    楊誌說:“如此卻是深感你的厚意。隻恐官司追捕將來,不敢久住。”

    曹正問:“製使這般說時,要投哪裏去?”

    楊誌說:“灑家欲投梁山泊,去尋你師父林教頭。可上次王倫當初苦苦相留,俺卻不曾落草,如今臉上又添了金印,卻去投奔他時,好沒誌氣。因此躊躇未決,進退兩難。”

    曹正說:“離此不遠,卻是青州地麵,有座山,喚做二龍山,那裏有夥強盜四五百人,打家劫舍。為頭那人,喚做金眼虎鄧龍。製使若有心落草時,到去那裏入夥,足可安身。”

    楊誌說:“既有這個去處,何不去奪來安身立命?”

    聽見沒?楊誌是要把山奪了,而不是像林衝那樣到哪裏委曲求全。相比之下,楊誌倒比林衝有誌向。當下就曹正家裏住了一宿,借了些盤纏,拿了樸刀,相別曹正,曳開腳步,投二龍山來。

    再說行了一日,看看漸晚,卻早望見一座高山。楊誌道俺去林子裏且歇一夜,明日卻上山去。轉入林子裏來,吃了一驚。隻見一個胖大和尚,脫的赤條條的,背上刺著花繡,坐在鬆樹根頭乘涼。那和尚見了楊誌,就樹根頭綽了禪杖,跳將起來,大喝道:“兀那撮鳥,你是哪裏來的?”

    楊誌聽了道原來也是關西和尚。俺和他是鄉中,問他一聲。楊誌叫道:“你是哪那裏來的僧人?”

    那和尚也不迴說,掄起手中禪杖,隻顧打來。楊誌道:“怎奈這禿廝無禮,且把他來出口氣!”

    挺起手中樸刀,來奔那和尚。兩個就林子裏,一來一往,一上一下,鬥到四五十合,不分勝敗。那和尚賣個破綻,托地跳出圈子外來,喝一聲:“且歇!”

    兩個都住了手。楊誌暗暗地喝采道:“哪那裏來的這個和尚,真個好本事,手段高!俺卻剛剛地隻敵的他住!”

    那僧人叫道:“兀那青麵漢子,你是甚麽人?”楊誌道:“灑家是東京製使楊誌的便是。”

    那和尚道:“你不是在東京賣刀殺了破落戶牛二的?”

    楊誌道:“你不見俺臉上金印?”

    那和尚笑道:“卻原來在這裏相見。”

    楊誌道:“不敢問師兄卻是誰?緣何知道灑家賣刀?”

    那和尚道:“灑家不是別人,俺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帳前軍官魯提轄的便是。為因三拳打死了鎮關西,卻去五台山淨發為僧。人見灑家背上有花繡,都叫俺做花和尚魯智深。”

    楊誌笑道:“原來是自家鄉裏,俺在江湖上多聞師兄大名。聽得說道,師兄在大相國寺裏掛搭,如今何故來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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