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就此在琅歧島上,尋了一處避靜處定居下來,準備給門下弟子集訓殺人技法。


    其中包涵有傳統的正道殺人技法,江湖中邪魔的殺人技法,星宿派、五毒教的施毒手段。


    及各種後世在影視書籍中見過的軍隊特種兵一擊必殺法,特工的詭秘殺人術。


    還有後世對倭國亂波專門研究而創造出來的忍者忍術刺殺法,這要比此時的亂波先進不知多少倍。


    還對門下弟子進行了一番體能強訓,各種後世的體能訓練,嶽不群全部信手弄出,直把門下眾弟子們,操練得哇哇大叫,欲*仙*欲*死。


    直讓在一旁看著,並沒有參加集訓,專門負責後勤事物的女弟子們小臉發白,小腿發顫。內心大歎幸好自已隻是女兒身,隻要能自保就行,用不著苦練這些殺人之技。


    每日傍晚還要進行一些後世的體育競技項目,以作調劑。


    每七日休息一日,做做遊戲娛樂一番,所以弟子們的思想還是極為昂揚的。


    特別是沙灘足球和排球之類的競技項目,後世影視中的娛樂遊戲,看得眾女弟子也心動不以。


    在男弟子們集訓之時,靈寧珊和眾女弟子們也常常偷玩起來。


    最讓男弟子難受的就是每月的鐵人三項,在規定的時限內,連續八十裏的海中遊泳,環島十八圈千裏的長跑,單手三百米的徒手攀崖,無不讓弟子們又懼又怕。


    隻有梁、高、陶三名弟子與眾不同,這些殺人之術隻是稍習後,就去自學正統的武功去了。


    直到八月後,有消息傳來,江西的紫電堂香主“金剛怒目”薜宏魁被殺。


    那薜宏魁傳聞有一身金鍾罩、鐵布衫的橫練功夫,已練至大成之境,尋常刀劍都砍他不入。


    可是卻給人五指插入胸膛,將一顆心硬生生的挖了出去。


    嶽不群知道,這是任我行的傑作,任我行在向問天的輔助下,現正暗中打擊收攏東南四個分舵的人馬。


    嶽不群並沒有去管他,隻是有些擔心起施戴子的安危來。


    也不知道,施戴子是否能夠安全完美的完成,自已所給他布置的任務來。


    十月中旬,廣寧氣宗眾弟子們基本上順利的完成了師父所訂下的目標,反而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四個月的苦修,眾弟子們的武功基本上提了兩階,全都有了二流中、下品的武功,二流上品的也有十數人。


    不過這也隻是明麵上的實力,這些弟子個個都擁有越級殺人的搏殺能力。


    即使是一般的一流中品高手,一時不防之下,也有被二流上品武功的弟子偷襲殺死的可能。


    結業時,嶽不群再三叮囑眾弟子,說道:“此殺人之術,原本是各種邪魔殺手的秘術。為師教授給你們,隻是讓你們多長點見識,多點自保的手段。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最終手段,萬不可太過迷戀了。”


    “平日裏更要加強修身養性,開闊自身的心境胸懷。若是太過迷戀的話,不但會陷入魔道,更會對自已的最終成就有大害。如果不聽教誨的話,那就轉為本派的護派弟子,一心專修殺人之術。”


    眾弟子淩然應諾。


    嶽不群思及施戴子到此時都還沒有消息,心中愈加的不安,生怕他出了何事。


    照理說,此事應當沒有多大危險才是,為何一去不返了?


    等迴到福州之後,找到一處大客棧住下,嶽不群方才領著幾個弟子前往向陽巷的林氏老宅。


    林平之基本上擺平了所有的雜事,並拜訪過不少福威鏢局的老客戶,老關係,為將來的福威鏢局重建打下良好的基礎。


    畢竟福威鏢局多年來的聲名十分良好,也不是因護鏢而敗落的,隻是因得罪了青城派而已。


    現在林平之已拜入了廣寧氣宗門下,而廣寧氣宗於數月前在安徽的表現;讓懂得一些江湖事的人知道,華山派氣宗雖然遠走安徽,又改成了廣寧氣宗黃山派,那也遠比青城派要強。


    何況廣寧氣宗近,而青城派遠,自然對青城派沒有了那麽多的顧忌。


    隻是這兩年福威鏢局的保鏢線路,大都被福州的“東風鏢局”所接管。


    林平之想要重新建立福威鏢局,達到原先的最盛期,可不是一件易事。


    林平之向嶽不群稟告了一些數月來的成果,再三感謝嶽不群的幫助。


    並發下誓言,日後的福威鏢局永為廣寧氣宗黃山派的下屬,忠誠於廣寧氣宗黃山派的事業,並盡量的快速償還嶽不群所借的銀錢。


    嶽不群自無不可,當見到寧靈珊的麵相更改,重新迴複成原來長命百歲的麵相,嶽不群還是欣喜萬分。


    五十萬兩銀子換迴女兒的一條性命,如何來說都是劃算的。現在就剩自已、寧中則和英白羅的劫數了。


    勞德諾遲疑了一陣,才向嶽不群稟道:“師父,弟子前些日子,在街上與一個嵩山派弟子碰見,從他那聽聞到一個消息。說五嶽劍派探知有魔教遠來福州找咱們廣寧氣宗的麻煩,還要搶奪林師弟家的《辟邪劍譜》。左盟主為了不讓《辟邪劍譜》落入魔教之手,又怕咱們廣寧氣宗誤會,特地派遣與我廣寧氣宗關係不差的恆山派前來支援。”


    嶽不群淡然的問道:“德諾你怎麽看?”


    勞德諾行了一禮,說道:“弟子以為,這是左盟主難得的一次善心,我廣寧氣宗不妨接受,再靜觀其變。”


    嶽不群喝著茶,好一會才道:“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左冷禪這是誘蛇出洞,意圖將恆山派主事之人殺之,免得妨礙到他的並派之議。”


    勞德諾大汗,吱吱唔唔的說道:“左盟主怕是沒有這麽陰險吧?”


    嶽不群說道:“陰不陰險不說,此次恆山派遠來救援,恐怕儀琳那丫頭也會前來福州,那丫頭的武功低微,就怕在混戰中傷到她了。德諾,你速速去城中的無相庵,讓她們飛鴿傳書恆山派,叫她們不要前來了,或者是一路小心嵩山派的埋伏。”


    勞德諾行了個禮,應命而去。


    嶽不群又想了想,說道:“發兒、根明,就怕飛鴿一時攔不住恆山派。你倆前去仙霞嶺附近,接應恆山派一番。”


    梁發、高根明也同時應命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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