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我的老讀者都知道,我是從來不寫完結感言的。


    可是對於《夜玫瑰》這本書,我卻忍不住想寫一些東西跟大家說再見。


    《夜玫瑰》是我寫作生涯裏的第一本都市書,當初開始這本書的時候我是迷茫的,唐亦厲這個角色其實是我起初想要設定的男主角。


    後來二叔出現,我不知不覺將他著墨重了一些,也沒想到,會有那麽多人同我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唐清凱這個角色。


    我一直相信,不論是哪個年齡段的女子,心裏都有一個公主夢,也曾有過少女心,包括我在內。


    我當初寫唐清凱的時候,就對他寄予了很多很多美好的憧憬。


    浪漫,貼心,執著,為了一份愛情執迷不悟,勇往直前,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命。


    張坷是悲慘的卻又是足夠幸運的,命運先給了她痛苦又贈與了她名叫唐清凱的男人。


    所以我羨慕她,相信你們也羨慕她。


    很多小天使跟我說,北叔,你寫的大結局太悲了,看的我們哭的稀裏嘩啦的。


    聽到你們這麽說,我的心裏真的是又酸又甜。


    酸的是我終究又將一本書的人物刻畫完滿,將他們送進你們的視線又送離了你們的視線。


    甜的是我終於還是用文字的力量讓你們體會到了一段真摯的愛情,讓你們對愛情又多了一份憧憬。


    真好,有你們真好。


    很多小天使說我寫的太清水了,很多羞羞的情節不夠過癮。


    所以為了對你們的陪伴表示謝意,我打算單開一章張坷和唐清凱的汙汙章節放在群裏。


    如果有沒有進群的小天使想看的,就加群吧!


    群號:533363140


    下麵來說說我的新書:


    冷薔薇是我的第二個筆名,相對來說,我還是更喜歡我的第一個筆名“北魚”。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有那麽一點點我的味道,哈哈。


    所以我把新書開在北魚這個筆名下了,名叫《婚有千千劫》


    這本書呢,也是都市書,依舊是一個很美好的愛情故事。


    女主的性格可能會和張坷有些不同,她相比起張坷,更聰明,更獨立,也更加的招人心疼。


    至於男主呢,是我挑戰的一個更有特色的性格。


    或許他沒有唐清凱那般深沉,卻絕對比唐清凱勇敢。


    下麵是新書試讀,在跟《夜玫瑰》告別之餘,還請大家看看新書換換心情:


    前些日子我一個同學的老公跟閨蜜出軌,我還跟我閨蜜私下裏說我同學眼拙,慶幸我自己眼光好,交對了人。


    想不到,沒過幾天,這種事兒就發生在了我身上。


    五月二十號,是我閨蜜陳如萱的生日。


    從五月初,我就著手準備她的生日,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陳如萱是我的大學室友,人如其名,膚白貌美,是我們學校舞蹈係出了名的美女。


    我是本地人,她畢業以後想留在藍海市,我怕她一個女孩兒在外麵受磕碰,就接了她住在了我婚前住的房子裏。


    我老公脾氣很好,陳如萱住進去的時候,他不僅沒有反對,還主動陪我出去給我閨蜜添置了不少的東西。


    那時候的我不覺得這些有什麽不對的,還好好的誇了我老公一頓。


    生日那天早上,我早早的就集結了一群朋友,拿著我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打開了陳如萱的家門。


    你們根本無法想像當我打開門,看到陳如萱激蕩低吟,我老公大汗淋漓,嘴裏說著令人麵紅耳赤的汙言穢語時的心情。


    錯愕,憤怒,不可置信。


    最可笑的是,我的第一反應不是上去抽死那對狗男女,而是將那群沒來得及走進來的朋友堵在了門外,用力的關上了門,企圖給他們留一絲尊嚴。


    關門聲讓呻吟聲戛然而止,氣氛凝固。


    我拿著一條用避孕套做成的創意圍巾,僵硬的站在地上,盯著他們錯愕的表情冷笑。


    陳如萱一臉的驚慌,扯著麵前的穿衣鏡往自己身前擋。


    我老公張正宇更是嚇得不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拿手擋了擋,臉色白了又紅,開口就跟我解釋,“薇薇,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


    “張正宇,你不是在北京出差嗎?”我聲音掩不住的顫抖,我強撐著,打斷他的話,不想讓陳如萱看笑話。


    三天前,我閨蜜迴老家探親,我老公跟著上司出差。


    三天後,他們卻在這裏苟且。


    這三天裏發生了什麽,我不敢想。


    “薇薇,你不要怪正宇,這一切都怪我。”張正宇嘴唇哆嗦,正想上前,陳如萱搶先就跪在了我的麵前。


    我揚手,抖著手指頭就抽了陳如萱一巴掌。


    一巴掌下去,陳如萱的臉紅了半邊。


    “薇薇,你打我吧,隻要你能解氣,你怎麽打我都行,這件事情都怪我,是我纏著正宇,是我……”


    “萱萱!”


    “淩薇你不要太過分了!”


    張正宇眼裏的心疼我看的分明,打在我臉上的巴掌也格外的用力。


    嘴裏的血腥味泛濫著,我倒在地上,看著張正宇心疼的摸著陳如萱的臉問她疼不疼的樣子,心如死灰。


    我突然發現,張正宇從來沒有用看陳如萱的那種眼神看過我。


    我和張正宇的結合,純屬是父母之命。


    準確的說,是張正宇的父母之命。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被張家收養了,除了我的名字,我對我的生父生母一無所知。


    張母生張正宇的時候難產大出血,失去了生育能力,張母喜歡女孩兒,張父就把我領養了迴來。


    孤兒院的日子很難熬,吃不飽穿不暖,不聽話還會挨打,我至今記憶猶新,所以張家對於我來說,無疑是天堂。


    這些年張父張母待我如親生女兒,張正宇也對我很好,一直都像是一個大哥哥一樣照顧我。


    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張父張母就常跟我說,希望我嫁給張正宇,希望我和張正宇能永遠的守著他們,陪在他們身邊。


    一開始我對張正宇沒什麽男女之情,時間久了,張父張母說的多了,我情竇初開,張正宇血氣方剛,漸漸的我們也就走到了一起。


    我天生性子淡,張正宇性格也比較內斂,在陳如萱沒有走進我們生活之前,我們倆之間的愛情一直都是平淡如水的模樣。


    我曾無數次告訴自己張正宇是愛我的,也曾無數次幻想過我們孩子的模樣,哪怕到了當時那一刻,我依舊不相信張正宇背叛了我,跟我的閨蜜搞在了一起。


    陳如萱是我第一個走心的好朋友,當成親姐妹疼的閨蜜。


    大學四年,我們形影不離,哪怕是跟張正宇約會,我也會叫上她,我們三個人一起。


    陳如萱是一個特別會來事兒的人,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日子裏,她總是會巧妙的撮合著我和張正宇,我們鬧矛盾了她會開解,我們開心了她祝福我們,替我們高興,甚至還會幫我老公想一些浪漫的點子來哄我開心。


    她的出現,打破了我和張正宇的平淡愛情,點綴了我們的生活,給我們添了很多的歡樂,也迅速的加快了我和張正宇感情的進展速度。


    我一直都覺得陳如萱是我的生命裏的天使,也從來不覺得她是我和張正宇之間的電燈泡,她漂亮愛說話,彌補了我冷淡的性子,讓我增添了許多的笑容,也讓張正宇的話多了起來。


    當然我也會有吃醋的時候,可那時候的張正宇跟我說,陳如萱在他眼裏就是一個男的,是兄弟,是女漢子,說我跟一個男的瞎計較什麽。


    我怕張正宇覺得我小肚雞腸,又覺得陳如萱人品不差,漸漸的也就自我安慰的消除了這個想法。


    可眼前的肮髒畫麵,卻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我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腥甜,撿起掉在腳邊的避孕套,攥緊了走到他們倆的麵前,狠狠的甩在了陳如萱的臉上,冷笑道,“陳如萱,生日快樂,破處快樂,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戴在別人用過的男人身上的時候,不會覺得惡心。”


    陳如萱在我們朋友圈裏是出了名的黃花大閨女。


    當初從農村裏考到藍海市,大學四年沒有找過一個男朋友,除了跟我和張正宇出去玩以外,更沒有在外麵住宿一晚,每當宿舍裏講起葷段子的時候,她也是一臉懵逼的樣子,這導致我們四年裏總拿這件事情開玩笑逗她。


    畢業以後,漸漸的大家都成家或是脫單了,隻有陳如萱一直單著,這次她過生日,大家就商量著給她找個鴨子破處,當作生日禮物送給她。


    卻不想,根本不用我們操心,開門就給了我這麽一個大驚喜。


    而所謂的“鴨子”,竟然是我老公。


    我轉身離開的時候,陳如萱一下子就哭了,她不停的在我身後求我,說她一直都喜歡張正宇,可是她更愛我,怕我傷心,所以才把張正宇讓給了我。


    昨晚她喝多了,就給張正宇打電話告白了,酒精作祟,沒控製住,就和張正宇發生了關係。


    她問我還記不記得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日子裏,她幫我和張正宇做的那些事情,問我能不能看在曾經友情的份兒上,原諒她這一次,就當了了她一個心願,她這就走,永遠消失,讓我和張正宇重歸於好,好好的過下去。


    我聽完她的話,直想笑。


    是她把張正宇讓給我的?


    她喝醉了,張正宇沒有喝醉,所以她和張正宇是真心相愛的?


    沒有她,我和張正宇走不到這一天,哪怕她和我老公上床了,我也得對她感恩戴德?


    跟一個她玩過的男人重歸於好,好好的過下去?


    這道歉可真有意思,這哪裏是道歉,這分明就是挑釁啊!


    我攥緊手指頭,扯著嘴唇扭頭看向陳如萱,“陳如萱,沒有哪個男人會對白送上門的雞不動心,哦,不,我不應該用雞這個形容詞,因為雞是收費的,而你,是免費的!


    早晨的風有點冷,我走在馬路上,身後跟著幾個安慰我的朋友,不停的跟我罵陳如萱和張正宇不是個東西。


    我朝著他們苦澀的笑了笑,心裏卻是比什麽都酸。


    我是個典型的家庭主婦,去年的今天,我和張正宇扯了證,從此就過上了洗衣做飯照顧公婆等老公下班的日子。


    扯證那天,我記得清楚,陳如萱捧著我們兩個人的紅本本,笑的特別的燦爛。


    她跟我老公勾肩搭背的,用力的拍了我老公肩膀好幾下,說讓他好好的照顧我,一定要讓我很幸福,否則的話,她絕不會放過他。


    我老公連聲應著,拉著我的手,鄭重的說,“淩薇,從今天開始,你什麽也不用做,安心的在家裏做我的公主就好,錢我來賺,家務我來做,你就負責被我寵著就行。”


    那時候的我真的幸福得暈了頭,打心眼裏感激陳如萱這個開心果,並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對她好,不讓她在這陌生的城市裏受哪怕一丁點委屈。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對她和張正宇徹底放了心,安心的做著我的新婚太太,甚至在度蜜月的時候還同意了張正宇的提議,帶上了陳如萱。


    現在看來,那時候的我簡直愚蠢到了極致,一次次的給他們創造了摩擦火花的機會。


    我打印好離婚協議書迴到家裏的時候,張正宇已經迴來了。


    我將離婚協議書遞到他的麵前,特別平靜的說,“張正宇,咱們離婚吧。”


    “淩薇,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房子寫的可是我的名字,你自己又沒有一技之長,就你現在這副黃臉婆的樣子,除了我誰還會多看你一眼,別不知好歹!”


    張正宇一把扯過我手裏的離婚協議書,冷著臉,三下就撕成了個稀巴爛,扔在了地上。


    我攥緊手指頭,強忍著鼻子裏的酸痛,眼淚一下子就有些忍不住。


    我和我老公是在去年的今天領證的,那天陳如萱過生日,我們三個人喝的有點大,在她的慫恿下,我和張正宇豪氣幹雲的把證給領了。


    整整一年了,我為他洗衣做飯,拋棄了我大學所學的專業,安安心心的待在家裏,幫他照顧父母,打掃家務,將他每天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目送他上班,迎接他下班,我將我的所有心思用在了他的身上,到如今,卻換來了他的出軌和這樣惡心我的評價。


    我本來是想在上午幫陳如萱慶祝完生日,晚上給我老公做一頓燭光晚餐的。


    連紀念日禮物我都買好了,是浪琴的手表,張正宇看上好久了,一直舍不得買。


    手表很貴,我見他喜歡,省吃儉用舍不得買衣服化妝品攢了好久才買到的。


    那塊手表現在就在我的包包裏躺著,此時此刻,卻顯得那麽的可笑。


    “張正宇,一年了,你摸摸你的良心,我這個妻子做的不好嗎?”我強忍著,不想在他的麵前哭,可是眼淚總是不受控製的往下掉。


    張正宇不屑的笑了一下,他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點愧疚的模樣都沒有。


    他說淩薇,你有什麽資格朝著我大吼大叫的,你自己的這條爛命都是我們張家給你的,沒有我們張家,你早就死了,老子讓你伺候我,給你當人妻的資格,那是你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


    我聽著張正宇的話,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跟我同床共枕了一年的男人那麽的陌生,陌生的我都不敢相信剛才那些話是從一向內斂文雅的他嘴裏說出來的。


    一直到他將我一把扯過去,按在了沙發上,撕爛了我的衣服,羞辱我時,我才恍然相信了我當初瞎了眼的事實。


    張正宇用力的掐著我的臉,冷著一張臉,鄙夷道,“你自己看看你這副死人樣子,躺在床上叫都不會叫,連他媽充氣娃娃都不如,一年了,連顆蛋都沒有給老子下下,你還有臉跟老子提離婚?”


    “張正宇,你要不要臉?”我朝著他吼了一聲,抬起膝蓋在他的襠部用力的撞了一下,將他推下沙發,“我不會生孩子,你讓陳如萱給你生去,看看到底是誰有毛病!”


    張母喜歡孩子,天天逼著我和張正宇生孩子,一年以來,我不知道喝了多少的補藥,肚子卻一直沒什麽動靜。


    我後來懷疑是張正宇有毛病,叫他去醫院,他總是找理由推辭,現在倒好,他把責任都推在了我的身上!


    “萱萱她早就懷了老子的孩子,要不是因為你,她怎麽會偷偷去打胎……”


    “張正宇,你這個混蛋!你早就和那個賤婊子搞在一起了是不是?”


    張正宇的話令我瞬間熱血衝頭,從未有過的恥辱將我的理智徹底蒙蔽。


    我揚著拳頭,照著張正宇的身上猛錘。


    我一直都單純的以為陳如萱是個純潔的處女,我一直都將她想的那麽幹淨,甚至在男生騷擾她的時候,玩命的保護她。


    一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原來最傻逼的根本是我才對,他們早就搞在一起了,而我,還傻嗬嗬的以為張正宇隻愛我一個,陳如萱對我也是真心實意的好。


    我痛哭著,從未有過的絕望幾乎讓我崩潰。


    張正宇臉色猙獰,捂著褲襠,正想抬手扇我巴掌,卻在門口傳來響動的那一刻抬手就緊緊的抱住了我。


    “怎麽了?這是怎麽了?哎喲喂!”


    張父張賢德攙著張母吳建春走進來的時候,張正宇正呈跪狀抱著我的腿,一臉痛心的仰頭看著我,口裏乞求道,“老婆,咱不離婚好不好?咱媽身體不好,受不得這驚嚇,什麽都是我的錯,我錯了好不好?”


    我看著張正宇瞬間變了的臉色和語氣,本來很想當著他爸媽的麵兒揭穿他的真麵目,可是聽到吳建春拚命的咳嗽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張正宇有一點說的很對,如果沒有張父張母,我恐怕早就在孤兒院裏餓死了。


    他們的確對我有養育之恩。


    張母自打生了張正宇就身體不好,張父很愛張母,這些年家裏人都不敢跟她動一點火氣,甚至不敢高聲說一句話,包括我和張正宇在內。


    家裏萬事順著她,就連我和張正宇結婚,多半原因也是順著她。


    我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跟張父張母解釋說我和張正宇吵架了,鬧了脾氣。


    編了謊話將張父張母騙過去,張正宇拉著我就迴了臥室。


    一門之隔,判若兩人。


    張正宇對我冷眼嘲諷,告訴我想離婚,除非他死了,否則我想都不要想。


    再委屈,再難受也得給他受著,除非我把這些年張家給我的恩惠都還清了。


    我問他既然有了陳如萱,為什麽不跟我離婚。


    他看著我笑了一下,迴答的那些話,好似驚雷噩夢,將我整個人都打進了地獄。


    他說,陳如萱從小在農村裏受的苦已經夠多的了,她為他打了孩子,身體不好,好不容易遇到他有點好日子過,照顧他伺候他孝順他父母洗衣做飯的這些雜貨重活總得有人幹。


    他們張家養了我這麽多年不是白養的,總得收迴點利息。


    他告訴我,別再妄想離婚,隻要他不同意,我就算是打官司,也得看看我這個養女有沒有資格脫離開他張家這個對我養育之恩的地方!


    說完,他直接摔門而去,一晚上都沒有迴來。


    天知道我那天晚上是怎麽過來的,我曾一度以為我能夠進入張家是我人生之幸,養父母疼愛,像個正常人一樣上學,交朋友,談戀愛,結婚。


    可我沒想到,這一切,原來早就在張正宇的心裏積怨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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