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一隨便指了一指:“給我拿一杯藍山吧。”然後又把菜單推給了羅宇和敖天揚:“你們呢?自己點吧。”


    那個服務生可是滿懷著喜悅地看向了一邊的二個男生。她可是早就瞄上了這二個長得非常帥而且各有風格的男生啦。隻可惜其中一個帥哥接下來的行為讓她的偶像很快就破滅了。


    羅宇看著菜單上的那一樣樣的價格,真的是隻能嘖舌了。他不能想象,一杯喝的東西居然開價是三四十塊,都快要趕上小半個月的工資了。這看來是來到了一家黑店啊!


    羅宇心裏是這麽想的,嘴上居然還就這麽說了出來。隻是他這說出口的黑店的評價,讓那站在一邊的服務生的臉真的就黑了一下,同時也讓沈一一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


    當然,以現在沈陽市的平均工資,這家店老板居然開得出三四十元錢一杯的咖啡,這膽子可也真的是夠大的,同時也洗不去黑店的嫌疑。如果自己不是穿越迴來的,看慣了後世各種最一般的咖啡館都把咖啡給賣到了這個價格,她自己說不定也會和羅宇那樣,以為這家老板還是幹脆用搶的會來錢比較快些。也正因為她有後世的經曆,所以她非但不驚訝,反而在一邊催促著那二個男生,趕快選好喝的東西。


    羅宇和敖天揚的家境也不算差,手上都是頗有些零用錢的。當然,與後世的那些專司“坑爹”的那些二世祖不同,二位菁英少年的零用錢也是有限的,特別是說不定真的是都不能和這兒賣的東西比較呢。在聽到沈一一催促二人快些點好的要求後,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各自叫了一杯二十來塊的美式咖啡,總算把這一次在沈一一麵前尷尬的一幕給渡了過去。


    隻是在菜單被收走以後,還有那個服務生離開以後,羅宇還是忍不住衝著沈一一說了一句:“這家店可真的是強盜窩啊。”


    沈一一笑了笑:“是不是強盜窩有什麽關係。反正今天又不用你掏錢。”


    羅宇剛想反駁,說哪裏是不用掏錢,沈一一又補上了一句:“你們今天的賬單由我來付好了。”


    這一句可是把羅宇還有敖天揚他們給弄得構嗆。他們自己滿以為那賬單都是必須由他們自己承擔的呢,所以都沒有敢訂購什麽太貴的東西。就怕自己到時候付不起賬單,結果還會被壓在這裏當上一段時間的沈碗工來。結果沈一一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可把大夥兒給雷上了。羅宇直嚷嚷著:“你怎麽不早說啊。早說些我們就淨挑些貴的點了。”


    沈一一心說,你看你什麽素質。看來自己覺得要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那還是有著十足的合適性的。


    沈一一的咖啡很快就來了。也正因為這家店 裏沒有什麽人氣,所以服務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沈一一拿吸管吸了一口那個藍山咖啡。嗯,說實在話,那個叨咕弄的水平還是很有二下子的,不比好世的星巴克差啊!


    還沒有等她再問關於那二個男生先前沒有繼續下去的話題,敖天揚忍不住問道:“一一同學,你為麽不帶我們去你的那家小店呢?我上一次經過了那裏。現在你們那裏的生意可是越來越好了。”


    沈一一還是感到有些意外的。她都沒有想過,上次就帶著敖天揚吃了沒有幾頓飯,結果這小子就惦記上了自己的公司福利。不過她還是決定利用這個機會,把自己的一些要求給他們都說清楚講明白,所以那位同學。也就隻能繼續讓你失望了。


    “我家的那個小鋪子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大股東了。上次和媽媽和我已經把那個鋪子的股份都給拆了賣給別人了。所以從道理上來說,那現在是別人的財產,我可不能和人家商量都不商量,結果就把你們給弄了過去啊。”


    其實隻要沈一一自己肯承擔一些招待同學的費用,在哪裏談話還不都是一樣的嗎?!


    所以敖天揚的這個問題其實還是也就這麽一問,他也沒有辦法要求沈一一給出什麽特別的答案了。


    “行了,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你們等著找我有什麽事情。”


    羅宇清了清喉嚨:“那個,一一同學,呃……一一老師,其實我們一起來找你是因為了你那幾個公式的關係。”


    “上次我碰到了敖天揚,正好讓他知道了我們的那些公式。天揚他對於這些公式很感興趣,所以就跑來找我了。可是我是這樣想的。那些詳細的公式推導過程,也算是你的知識要點,不經過你的同意,隨隨便便地就交待出去,那似乎不大好。所以我就要求。一定要學的話,那就必須先征得你的同意再說。可惜的是,等我們上次來找你的時候,你又不在家。你媽媽說你出國了。”


    沈一一點了點頭。從羅宇的描述中,她大快知道了那些二個少年之間的點點滴滴的細節。原來自己在香港的時候,他們二人還真的就都上門來找過自己啊。當然,自己不在的話,在家裏接觸他們的就可能有二種人。第一位就是像是自己的老爸這樣有點嚴格要求的人;另一位就是我那非常好客的媽媽。”


    可惜的是,根據自己的分析,他們最有可能就是在自己家裏遇見了自己的父親——沈大師長沈建國同誌。可以想見,這個有些愛女一族的沈建國同誌應該在楊蕊大夫不在的時候讓這幾個催得太緊的家夥而吃了閉門羹了。這樣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麽羅宇和敖天揚會如此急切地在校門口這樣焦急地等自己了。


    說起來沈一一的那些公式,其實早就已經發表在內部刊物上了。隻是一般的刊物是內部資料,敖天揚是沒那麽容易去翻的。而且即使是看到了自己寫公式的那二扁文章,他們估計應該也很少能夠理解到相關的公式的來曆。而這樣的推導過程,正如羅宇所言,除了沈一一、二位老人家還有羅宇自己以外,其他人應該是很難從這樣的一組數據還有公式中找到其內在的邏輯規律的。這種時候,想要找到一個知情者補上這一課的想法很自然地就產生了。可是偏偏羅宇這家夥還是挺考慮自己的想法的,於是敖天揚也就是隻能和他一起到自己這兒來征求一下意見了。


    沈一一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理了一遍,自己總算得出了結論。對於讓羅宇把那幾個公式的推導過程告訴人家,沈一一同樣的沒有什麽意見。這幾個公式其實也沒有幾年的生存意義了。等到電子計算機大行其道的時候,也許這樣的計算尺也應該順利地退出了曆史舞台了。而目前,相關的一些應用越是廣泛,掌握的人越多,那相應的從這些公式上我們國家能夠到得的好處就越多。沈一一還是頗有些大公無私的覺悟的。


    話說開了,那自然可謂賓主盡歡了。還隱隱有些小後悔的羅宇再加上敖天揚,把那在他們看來是天價的咖啡給喝得一丁點兒都不剩了。沈一一看到這二人一副耍寶的態勢,也就笑著和他們聊著聊著就結束了今天的討論。


    急急忙忙完成所有一切趕迴家,隻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趕快準備去北京參賽的東西。確實,她這麽急急忙忙地從香港趕迴來是為了什麽?還不就是為了要盡快地參加完市裏和省裏組織的動員大會以後,為去北京做好準備嗎?可是不管怎麽說,沈一一這是代表了這麽多人去參賽,說她自己沒有壓力當然是假的了。可是,修息好是參賽時她對自己的起碼要求。很難想像在比賽的時候因為缺乏睡眠的關係,而在比賽之中發揮失常。一顆昏昏沉沉的大腦袋,絕對是就應付不了各種刁鑽古怪的競賽試題的。


    所以,沈一一迴到家,也不管自己的父母 曾經要求自己到家就開始先看看書的要求。她反過來是把書包一扔,自己先上樓去睡覺了。她這段時間特別犯困,基本上是在任何時間和地點都可以睡著。這種情況下,沈一一大概知道自己這一段時間確實是累著了。不管這種累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還是別人的原因,當身體發出這種警訊的時候,那就必須要好好休息了。


    過於勞累的自己在睡覺的時候,真的是什麽都喚不醒的。沈一一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之時,自然也錯過了父母迴家那一刻的感覺。當沈一一從樓上穿著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下來的時候,她沒有機會參與到父母剛迴家時雙方的一些互動了,也因此在以後發現了父母的安排以後,沈一一大大地不能適應。


    沈媽媽看到女兒下來了,愛憐地看著她。沈一一也是又賴到了母親的身邊,抱著媽媽開始撒嬌。


    看著女兒像隻小狗一樣的可愛,沈媽媽問女兒:“你是準備吃考試特餐還是就和平常一樣地吃晚飯啊?”


    沈一一想了想。剛起床的她還是有一些頭腦發沉,思路不是很靈活。


    ps:


    要坐一天的飛機,沒有網絡,無法上傳。


    所以出門前隨便寫了一章,大家將就看吧。


    明天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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