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海洋公園放鬆了一整天,迴到公寓,推門進去,卻發現房間裏坐了一個超級大怨男,一臉不滿地正瞪著她們幾人呢。


    沈一一差點嚇了一跳:“你……你怎麽會在我們的房間裏?”


    聞言,這個男人更不爽了,直接從鼻子裏“哼”了出來:“你們不會忘記這套公寓是你們委托我幫著租的吧?房東給了二把鑰匙,你們那兒有一把,我這兒也有一把。”


    沈一一聽了心裏更不滿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幫我們租房子是不假,不代表你可以自己留著我們房子的鑰匙啊!我們請你留著鑰匙了嗎?你這完全是圖謀不軌的節奏啊!”


    某幽怨男的頭一下子大了起來。這小姑娘扣起帽子來還真的是不吝惜得很啊!還圖謀不軌起來了。他看向自己的兄弟。和外人說話說不清,自己的兄弟總是會向是自己一點吧?


    可是他的兄弟讓他脆弱的心靈再一次受傷。彭衛寧也是很不讚同地看著他:“小武哥,你怎麽可以自己留著一把鑰匙呢?本來這個套間二間房,應該是我一把,一一再拿一把,正合適的,現在你拿走了一把,讓我和一一都不方便了。”


    武雲生心裏這個不爽啊,簡直是要不爽的n次方了。這二人是怎麽迴事?雖然才來香港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發現這二人似乎是和他之間明顯分成了二個陣營,可是今天怎麽就一起出去了一天,迴來以後就可以稱得上是同氣連枝了?這種被排斥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好不好?!


    算了,武大少決定,這種有的沒有的還是少說為妙。反正這二人顯然也不會有什麽好話對他說。自己幹脆還是快些把這裏的事情先辦完,然後迴去自己撫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好了。


    “行了,我不和你們二個人說了。看你們這渾身汗淋淋的。到家先收拾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們說。”


    彭衛寧和沈一一看到武雲生一副認真的樣子,心裏知道看來之前拜托他的事情說不定已經有了一些的眉目。二人互視了一眼。確實今天一天在海洋公園的遊玩讓彼此都出了一身的汗。更不用說小孩子心性的小寶小朋友了。


    彭衛寧對沈一一說:“一一,你先去洗一下吧。然後我和小寶再去洗 。”他心裏想,自己要在沈一一之前先和武雲生套一個底,看看有沒有什麽比較麻煩的地方。如果麻煩的話。一會兒得拜托小武哥不要對沈一一和盤托出。麻煩的事情應該留給男人來解決。


    沈一一倒是沒有想這麽多。本來她是想讓彭衛寧帶著小寶小朋友先去洗一下的。小朋友應該得到特殊的照顧嘛。可是既然彭衛寧先把這事兒給提了出來,沈一一就覺得誰先洗誰後洗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反正是夏天,自己洗澡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把沈一一給支走以後,彭衛寧又對小寶說:“小寶,你先迴房間去自己玩一會兒好不好?”


    小寶其實是個小人精。他看了看彭衛寧,再看一看某個前一刻還是滿臉幽怨現在卻一臉凜然的人,心裏知道此刻別人是不想讓自己在現場。隻是小寶還是很乖巧地答道:“好的。哥哥一會兒叫我洗澡。”然後就自己迴房間去了。


    當廳裏隻剩下自己和武雲生二人時,彭衛寧也嚴肅起來。他對武雲生說:“小武哥,是不是你打聽到小寶的身世了?我希望你先跟我說說,小寶的家裏到底是什麽情況。”


    武雲生看到自己的小兄弟這一副正經的樣子。自然也就迴以認真嚴肅的態度:“你這是怎麽了?不等一會兒沈一一在的時候一塊聽一下嗎?這可是她非常想知道的內容喲。”


    彭衛寧卻是皺了皺眉頭。他可是有點不高興了。他知道沈一一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洗完澡出來了。要是等那個時候武雲生再說的話,那豈不是就和自己的初衷背離了嗎?他還是對武雲生說:“不用了,小武哥。我想你還是先告訴我吧。我答應過一一的爸爸媽媽,有什麽麻煩的事情我會幫她解決的。她已經為本不該她操心的事情費了很多腦筋。我不想她再為這樣一件事情費心了。所以小武哥,有什麽事情你就告訴我好了。我會幫她解決的。”


    武雲生看著彭衛寧很誠摯地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心裏真的是感觸得很。曾幾何時,在大院裏追著自己一起玩遊戲的小男孩,會這樣堅定地對自己說要幫一個女生解決難題來著。這可是當時大院裏女生們都注目的那個“軍區趙子龍”啊!


    不過,武雲生卻忽然笑了:“衛寧啊,你是不是想錯了?你以為小寶的身世後麵會有什麽過於棘手的事情,所以想幫沈一一先解決了?放心啦。雖然有一些麻煩,但也不用沈一一同學去操心的。有你小武哥在,這種事情分分鍾就能解決的啦。”


    彭衛寧有些不置信地還是看著武雲生,讓武雲生不由一手就巴上了彭衛寧的腦袋,就和以前在軍區大院裏一個樣。


    “反了你了,質疑起你小武哥的信用來了。放心啦。小武哥說到那就一定會做到的。你就安安心心地等沈一一呆會兒一起來吧。我可不想把一件簡單的事情說上二遍。”


    見武雲生始終不肯鬆口,大概彭衛寧也知道看來小武哥已經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也很難再讓他來改變了,於是隻能怏怏地把自己的心事先放在一邊,和武雲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自己今天的行程。武雲生到底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情報人員。不一會兒就把這三人今天的一天給摸了一個一清二楚。這倒也不能怪彭衛寧嘴上沒有把門的。實在是一個沒有受到反審訊訓練的軍人,而對一個別有用心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他自己非常親近從小玩到大的發小的情況之下,實在是沒有起戒心的關係。


    等沈一一洗完澡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出來,順便還拿著毛巾絞著自己的頭發,然後坐到了武雲生對麵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彭衛寧被武雲生給翻了個“底朝天”的情景。好在彭衛寧在看到沈一一出來以後,馬上就很興奮地對著沈一一說:“一一洗完了啊?你先坐著,別和小武哥說太多啊。等我把小寶給洗好後,我們一起來聽啊。”


    沈一一揮揮手:“行了,你不要急,和小寶一起好好洗幹淨了,之後我們再來聽武大少發現了什麽。”


    見沈一一答應了以後,彭衛寧總算是放心地迴房去帶著小寶一起進了浴室。沈一一等彭衛寧離開後,便一臉嫌棄地看著武雲生:“武大少你這是不是不夠仗義啊?!”


    武雲生不大清楚沈一一所指,反問道:“什麽叫作不夠仗義?我這幾天受人之托,給你們忙裏忙外地,還幫你做了這麽多事情,你還說我不仗義,那要我怎麽仗義?”


    沈一一把絞完了頭發的毛巾給圍著長發,挽了一個環在頭上,然後找了一個小枕頭給墊著,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沙發上:“你就甭在那兒裝了。你說你剛才有沒有對你的發小在那裏用心機?這可實在是有些不厚道吧?!”


    武雲生沒有想到沈一一會一語道破他對於彭衛寧用上了“偵查技巧”這迴事情,臉上不由地一紅。不過隨即他又一臉精明地看向了沈一一:“不錯嘛,你這都看出來了?”


    沈一一卻一臉沒有所謂:“是啊,我當然看出來了,因為你之前做得太明顯,看不出來我就白在部隊大院裏生活這麽久 了。”


    武雲生卻一臉不以為然:“其實我一直懷疑你是不是受過某些特別的訓練,因為你的身上始終有著一些我不能用常識去推斷的東西。正好你現在說起了,我就順便也說一說好了。我也不怕你知道,我剛才是在套衛寧的話。可是和你一樣從小在軍營裏長大的他卻沒有意識到,你卻看出來了,這說明什麽?是不是你之前上過這樣的課程所以才會這麽清楚?”他一臉犀利地看著沈一一。


    沈一一卻毫不以為然:“你不用再對我用這種術了。我沒有接受過你所謂的課程。我為什麽能看出來?因為你的這種技巧實在是稱不上高明,隱蔽性太差。所以我當然就很容易就看出來了。”


    沈一一繼續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對武雲生說:“至於小彭哥為什麽沒有感覺出來,因為他對你實在是太信任了,信任到從來不曾考慮過你會對他用這種手段。絕對的信任才會降低他的感知能力。而像我這種對你不可能有多少信任的人當然就會一眼就看穿你在耍什麽手段囉。”


    武雲生見沈一一說起彭衛寧對自己是“絕對信任”,心裏又起了一絲之前對於好哥們兒的不好意思。不過他畢竟是這一行的工作人員,這樣的不好意思也就持續了那麽短短的一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繼續看向沈一一:“說說你沒有接受過訓練,為什麽會對這種技術這麽敏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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