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樂兒壓仰的低吼:“她們這是掛羊頭賣狗肉,竟然打起了我們的主意來!難怪那位姑娘要自盡,怕是在這裏被人害了,又不敢對人提起。”

    永平臉色有些難看的接話,“這些尼姑怎麽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寺廟不應該是清修的地方嗎?”

    以沫冷笑一聲,“她們可不是清修的尼姑。”

    樂兒暴躁的將雙拳捏得咯吱咯吱響,抑製不住的想衝出去殺人,但難得沒有隨性而為,反倒是十分有條理的說:“我們不能就這麽簡單的放過她們,我們清楚的也就那一位姑娘,相信真正受害的姑娘絕對不止一人。”

    “從她們對我們下手時,幹淨利落的程度看來,這種事情應該是經常做,也就是說來這裏上香,受害過的姑娘的不計其數。”以沫蹙眉分析。

    六個姑娘都微微沉默了一下。

    過了一會,永平輕聲問:“那些姑娘身子清白被沾了,又不敢說出去,所以這間害人的寺廟才可以存留這麽長的時間。”

    “是啊!”以沫帶了些憂傷的迴答。

    就是她們知道的那個姑娘,也隻是有勇氣尋死,但沒有勇氣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可見這種事情,對姑娘家的傷害有多深。

    樂兒堅定的說:“我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現在我們先商量商量該怎麽對付她們。”

    其餘五個姑娘同時應了聲,以沫率先接話說:“我們來到這裏,一眼就能看出有問題,而上次那戶人家報了官,來了官差來查,都沒有查出問題來,要麽就是有官差和這裏勾結在一起,要麽就是她們有所收斂,所以官差才會什麽都查不出來,你們覺得是哪一種?”

    永平尷尬的嗬了一聲,說:“我雖然不想承認在父皇的管製下出了這種不堪的事情,但私心裏卻覺得第一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讚同永平的話。”樂兒附議。

    以沫又看向三個丫鬟,她們都同時表示,認為第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今天晚上的事情,怕就不是我們六個人能做得了主的,得趁著天黑前,有人出去一趟,把這裏的事情向人說清楚,提前做好部署。”以沫咬著下唇,心裏琢磨起人選來。

    永平和樂兒對視一眼,同時說:“為什麽我們不能自己解決,若是現在迴去求救的話,接下來關一個月的靜閉都是輕的了,說不定還要罰吵女戒什麽

    。”

    以沫白了眼這兩個天真的姑娘,嚴肅的說:“你想想,對方是犯案多年的慣犯,對付我們這樣的人肯定早有一套,我就不信這麽多次下來,沒有一次失手的。雖然我們當中,落夏三人再加上樂兒都會武功,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到時候真有什麽萬一,我們就後悔莫及了,你們覺得我們是被家裏人罵好一些,還是拿著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好一些?”

    落夏三人本來就不樂意讓自家主子冒這樣的險,一聽以沫這樣說,南珍和初蘭更是小聲的勸說自家的主子。

    樂兒和永平兩人同時問:“可問題是我們要找誰?”

    話落,樂兒快速加了一句,“反正不能找二哥,二哥現在隻疼你了,若是知道是我慫恿你來這種地方的話,他肯定會剝了我的皮。”

    永平擰著小臉快速說:“也不能找皇兄她們,不說到時候父皇母後會知道,去宮裏的路程也遠一些啊!”

    以沫看著永平和樂兒互推,就知道這兩個人說來說去,還是怕被家裏責罰。

    事實在她的心底,對於這種事情,也是有些懼怕的,哥哥的怒火,她可不想又承受一次。

    以沫想了想說:“不如我們找人景世子吧?”

    “景世子?”永平和樂兒同時反應一聲,“為什麽要找他啊?”

    永平更是說:“雖然景世子也姓夏,我們是同宗,我叫他一聲哥哥也不為過,但是我們和他沒有交情,他會不會第一時間幫我們不說,更重要的是他會替我們保守秘密嗎?”

    以沫也沒有十分的把握,但想到對方清楚她的身份,再加上這裏有公主和將軍女兒,相信景世子怎麽也不可能讓她們出事。

    至於永平擔心的問題,也隻有到後續再看。

    “他會幫我們,怎麽說我也叫他一聲景哥哥!”以沫笑笑,然後解釋了景世子有意認她當妹妹的事情。

    永平和樂兒同時酸溜溜的說:“你的麵子可真大,到處都是搶著當你哥哥的人,哪一天太子當了你的哥哥,我們都不會覺得奇怪。”

    以沫白了眼兩人,說:“你們少貧了,都沒有意見的話,就看看派誰去告訴景世子,我們這裏的情況。”

    樂兒不放心的說:“你確定景世子能信嗎?別弄巧成拙啊!”

    以沫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說:“能信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輕易提他,哥哥都和我說了,讓我有事找不到他時就去向景世子求救,

    可見景世子是一個能依賴的人。”

    樂兒砸吧著嘴說:“噢,既然是二哥說的,相信就沒什麽問題。至於這人選嘛,當然是讓落夏去啊!我們和景世子又不熟,派我們的丫鬟去,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以沫想了下,覺得這話也在理,再加上落夏隨她去過淳王府,至於也算是熟門熟路了。

    “落夏,你一個人跑出去沒問題吧?”

    落夏寡言的搖搖頭,心裏卻想著,其實不用這麽麻煩。

    以沫的身邊不止有她保護,還有皓月,這一點她很清楚。

    至於永平公主和樂兒,她覺得暗中保護她們的人更不在少數,而且她們三個主子的想法太單純了,這事是怎麽也掩蓋不了的。

    差別隻是早晚的問題,等她們各自迴去,暗衛自然會向她們家裏人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沒問題的話,你就快去快迴,一定要把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訴景世子,但記得提醒他不要妄動,等晚上這邊展開行動後,他再派人來捉人。”以沫仔細叮囑。

    落夏說:“姑娘放心,落夏明白。”

    得了落夏的保證,幾個姑娘放心的同時,開始在屋裏找能夠出去的位置,左右看了看,也隻有一個窄窄的舊窗戶。

    永平撇嘴,“看樣子她們很有自信啊!不單沒有派人守著我們,屋裏還有其他出口,說來要不是以沫事先給我們用了解藥,隻怕我們這會都中招了。”

    以沫微不可見的聳了下肩,“別說廢話了,落夏趕緊先出去,快去快迴,我們在這裏等著你。”

    “好!”落夏果斷的應聲,在窗戶邊聽了下,確定外麵沒有人,才利落的打開窗戶翻了出去。

    她一走,屋裏就隻剩下五人了。

    永平有點擔心的說:“那些尼姑不會突然進來查看一下吧!否則的話,她們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們少了一個人。”

    以沫蹙眉,猜測說:“應該不會吧!以她們表現出的隨性,對這種事情抓得不嚴,而且剛才不是才查看了一次,短時間內倒是不會再來了。”

    永平拍拍胸說:“這就好!否則的話,真是白費我們一番功夫。畢竟現在什麽證據都沒有,讓她們開脫了可不行。”

    “就是啊!像這種迫害良家婦人的老賊尼,應該該千刀萬剮才行!”樂兒憤憤不平的說道。

    以沫心裏想的卻是,以往那些受害的姑娘,

    並不是所有都自殺了,有些悄然無聲的選擇了低調嫁人。

    至於新婚夜是怎麽瞞過去的,這就是她的事情。

    但是今天她們三個把這尼姑庵的事情鬧大了,到時候隻怕許多來過這裏的姑娘都會被家裏人懷疑。

    想到那些姑娘,她們好不容易偷來了一些平靜的日子,若是被她們就這樣又打破了,以沫總覺得對她們才殘忍了。

    永平和樂兒討論得熱烈,見以沫一直沒有說話,而且緊擰著眉,不知道在擔憂什麽的樣子,便好奇的追問了幾句。

    細問下,以沫也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永平和樂兒同時沉默下來,樂兒更是說道:“其實她們這樣隱瞞一切嫁人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姑娘家若是清白有汙,她們不單活不了,家族都會蒙羞的。”

    永平附和的說:“是啊!有些男子十二三歲就有了通房,這些姑娘又都不是自願的,憑什麽就都得去死啊!這樣對她們太不公平了。”

    以沫很讚同永平的話,所以想到這一點時,也隻是擔心她們以前的事情被掀開,會受到不同的待遇。

    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們瞞著男方出嫁,對男方的不公平。

    畢竟這個世界對女子已經夠不公平了,她們身為女子,又何苦再來指責其他不幸的女子。

    樂兒想了想,不甘的說:“那就低調處理吧!我本來還想讓這些尼姑上街遊行的,不過算了,能除掉這顆毒瘤就好。”

    以沫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隻是心思比起其他兩人來說要顯得細膩一些,便道:“不如等景世子來後,把事情和他說說,我相信他會有辦法讓這些尼姑又受苦,又不至於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

    “也好!”

    在一片熱烈的討論聲中,夜幕緩緩降臨,看著夕陽西下,快到晚膳時辰了,而落夏仍然沒有迴來,幾人就開始著急了。

    倒不是擔心其他,就怕落夏不能及時的趕迴來,讓那些賊尼姑發現少了人,從而起了戒備心。

    又過了好一會,在一陣翹首以盼的目光中,落夏終於偷偷潛了迴來。

    見麵永平就問:“你怎麽迴來得這麽慢,害得我們擔心死了。”

    落夏草草的迴了一句,“請公主恕罪。”

    而後才對以沫迴話,“姑娘,奴婢已經聯係上了景世子,不過他的意思是讓姑娘三人先出來,他會另派三人喬裝打扮成你們。”

    樂兒立即反對說:“這怎麽能行,我們都熬到了這一步,怎麽說也要親手把他們都抓住才行。”

    永平附和的說:“就是啊!為了能抓住她們,我還睡了那麽惡心的床。”

    永平一臉厭惡的看了一眼床,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副身上長了跳蚤的樣子,渾身不自在的抖了抖。

    以沫見兩人堅定的樣子,便說:“不用了,就這樣吧!有你們保護我們,又有景世子在一旁守候,相信出不了什麽問題。”

    落夏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答案,應話說:“嗯!景世子說若姑娘幾人不願意的話,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可做危險的事情,一發現異動,他們就會出來捉人。”

    “好!”以沫放心的笑笑,想著這事辦完,她要親口對景世子說一聲謝謝。

    永平和樂兒較為擔心的是另一件事情,追問:“你有沒有和景世子說,讓他不要把這事告訴其他人了。”

    落夏說:“公主請放心,奴婢已經和景世子說過了,景世子的意思是說這事不易鬧大,否則的話,會對三位主子的名聲有染,他說事情交給他處理,讓咱們寬心。”

    永平笑眯眯的側目說:“這我就放心了,景世子顧著我們的名聲,不敢把事情鬧大,到時候父皇母後他們肯定不會得知此事!哈哈……”

    落夏望了一眼永平,心底無語。

    永平公主太天真了,她以為跟在她身後的暗衛都是吃屎的嗎?這麽重要的事情不向皇上和皇後稟報,又不是不要命了。

    三個丫鬟中,隻有落夏原就是暗衛出身,所以她才對此比其他兩個丫鬟要懂得多。

    沒過多久,門口響起兩個尼姑的對方聲。

    “時間差不多快到了,怎麽她們還沒有起來,你有沒有覺得這幾位施主睡得比起往的久一些?”

    “可能是身子底子差一些吧?去看看就是了!”

    兩個丫鬟聲音落下,以沫幾人對視一眼,忙躺到了床上,直到被小尼姑推了幾下才裝做剛醒的樣子。

    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問:“什麽時辰了?”

    小尼姑說:“施主,本寺為幾位準備了齋飯,不如施主先起身去用齋?”

    以沫伸伸懶腰,爬起來說:“好,就麻煩師太帶路。”

    小尼姑見以沫她們這麽配合,心裏也高興。

    以往就碰到過,一覺起來,急著要迴

    去的姑娘,每次都要費她們一番功夫,才能把人留下來。

    以沫六人跟著小尼姑到了她們的食堂,一張大圓桌上倒是擺了不少的飯菜,看起來頗為可口。

    “施主請隨便用餐。”小尼姑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永平和樂兒同時望向以沫,她率先坐下,而後直接拿起了筷子,聳了聳鼻子說:“真香啊!這麽一大桌子的飯菜,師太怕是做了許長時間吧!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尼姑笑眯眯的說:“施主仁慈,替本寺添了這麽多香油錢,貧尼隻是炒幾樣小菜而已,哪裏就稱得上麻煩了。”

    以沫迴以一笑,舉著筷子招唿樂兒和永平,“你們也坐下吃啊!”

    小尼姑迴笑說:“是啊!佛門清淨地,眾生平等,這三位姑娘也坐下來同桌而食吧!”

    以沫笑睨了小尼姑一眼,對落夏她們三人說:“聽到師太說的了嗎?都坐下來吃吧!吃完了我們好早一點迴去,時間也不早了。”

    小尼姑聽了以沫的話,並沒有什麽表示,而是笑說:“貧尼就不打擾幾位施主用膳了,你們請自便。”

    見她就這麽走了如此,以沫眉宇一鎖,猶豫的看著眼前一桌子的飯菜。

    永平滿是戒備的不敢動筷子,猶豫的說:“這些賊尼準備的東西,我可不敢吃,吃死人了怎麽辦?”

    “不會!她們還想留我們大掙一筆,怎麽會讓我們輕易死在這裏,隻是我剛才故意試探了那個賊尼,我說我們一會就走,她也無動於衷,可見這飯菜裏應該又加了迷藥。”以沫暗自揣測。

    永平驚唿:“不是吧!又是迷藥!吃多了會不會變傻啊?”

    以沫翻了下白眼,無奈的說:“你想太多了,剛才景世子讓我們先走一步,是你們不肯走的!現在箭在弦上,我們不吃也得吃,不然的話,這後麵的戲要怎麽往下演啊?”

    樂兒一副赴刑場的表情說道:“吃吧!都到了這一步,再功敗垂成,我可不甘心。”

    說罷,她率先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幾口下肚,一臉誇張的說:“你們快吃,味道很好啊!”

    以沫見狀,無聲的笑笑。

    六人各自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邊吃著,永平邊說著話,“你說要吃多少,我們昏過去才算正常啊!”

    以沫擰著眉,一臉古怪的說:“這飯菜裏沒有一點藥味,是用飯

    菜味掩蓋了嗎?”

    她自小與藥打交道,若是飯菜裏添了不該有的藥,她應該能發現才對,就像先前在大殿裏,香燭燃起來產生的特異味道,她也是立刻就發現了。

    永平滿不在乎的說:“可能是藥味被蓋住了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什麽時候昏過去?”

    以沫又吃了幾口菜嚐了一下,仍是沒有察覺出異樣,心裏不免升起一股恐慌。

    這若不是飯菜沒問題的話,裏麵就是下的無色無味的藥。

    就在這時候,吃得最多的永平突然扭了扭小身板,扯著衣服問:“你們有沒有發現突然變得有點熱。”

    樂兒譏笑說:“活該,誰叫你搶菜。”

    永平呸了一聲,咯咯笑說:“我這是替你們受苦,你竟然還不感謝我,說罷,她又夾了一大筷子的青菜往嘴裏塞。”

    笑笑鬧鬧的又吃了一些,樂兒也突然說:“為什麽我也覺得有點熱。”

    “我也是!”

    “奴婢也覺得有點熱。”

    幾個同時迴答,以沫用手扇了扇風,突然麵色一凝,臉色極其難看的扭了一下身子,壓抑的說:“我們可能真的中招了。”

    “嗯?”其餘五人不解的看著她。

    畢竟都是黃花大姑娘,平時生活的圈子也接觸不到這些,若不是有以沫這個大夫在,她們可能還迴不過神來。

    “這是一種下三爛的藥,最用在一些見不得光的地方。”以沫難以啟齒的開口。

    但好在永平和樂兒平時看的畫本多,你一些才子佳人中,有時候也會出現這樣的英雄救美許終身的事情,所以她們隻是愣了一下就立即反應過來了。

    而這時,她們總算慌了起來。

    “怎、怎麽辦?你不要**給這些賤民啊!我、我才十三歲!”永平長這麽大就沒受過挫敗,突然來這麽一下,整個人都嚇懵了。

    樂兒扯著衣服,臉色難看的說:“你說這些做什麽,我們還隻十二歲呢!”

    以沫煩躁的說:“好了,這時候還吵什麽吵,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通知景世子過來,晚了的話,我們不說**,也會吃虧。”

    這種下三爛的藥,以沫不會去研究,但是也聽說過。

    藥性會控製住理智,根本不用其他人幫忙,她們自己就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脫衣服都隻是小事。

    永平委屈的說: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以沫瞪眼斥責:“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先想想辦法再說!”

    她早就阻止過,但當時她們是怎麽說的,那勁十足,她根本就攔不下她們,現在倒會後悔了,倒也好,嚇嚇她們,也讓她們學乖一點。

    “姑娘,趁著現在我們先跑出去吧!什麽事都比不上你們三人的安危重要!”落夏免費壓仰住了身內的躁動,憋紅著的臉,十分難看的提議道。

    以沫讚同的說:“嗯!趁著現在出去,就算跑不掉,也能鬧出點動靜,相信景世子有派人在周邊監視,到時候我們就能平安迴去了。”

    其餘幾人沒有意見的點點頭,一同衝向門邊,南珍大力一拉,哭喪了臉說:“不行,門被鎖住了。”

    初蘭忙說:“退後,我把門踹開。”

    砰砰砰,初蘭一連踹出三腳,門板直接裂開。

    南珍和落夏迅速幫忙把門打開。

    這邊的聲響也驚動了在等結果的賊尼。

    幾人快步跑了出來,其中一人還驚唿:“她們怎麽跑出來了?”

    樂兒惱羞成怒的罵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在我們的飯菜裏放了什麽東西,虧得你們還是佛門清淨地,你們這樣做簡單就是對神佛的褻瀆,你們根本就不配做人。”

    幾個賊尼很快很應過來了,笑吟吟的說:“是讓你們快活的好東西,而且你們不用擔心,明天一早起來,你們自己都忘了這件事情,隻會當做黃梁一夢而已。”

    以沫咬著下唇,借著疼痛讓自己清楚。

    也從這段話中聽明白了,難怪那麽多姑娘沒鬧,原來是她們自己都不記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出事自殺的姑娘,怕是太聰明了,早就發現了異端,沒有用齋飯,又沒有成功逃走,才落到那麽一個下場。

    “做夢,大禍臨頭而不自知,今天我就殺了你們!”樂兒自腰間抽出小匕首,一臉猙獰的望著賊尼。

    賊尼雖驚了一下,卻馬上笑說:“你們動得越厲害,藥效產生得也就越快,不用擔心,我們隻要不讓她們跑出去,最後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後一句話,賊尼是對她的同伴所說的。

    她這話一出,旁邊幾個賊尼都露出笑容,其中還一人挑釁的說:“來啊,來追我啊!”

    樂兒的性格本來就衝動,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衝上去就直接抹了賊

    尼的脖子,而她的臉上的表情還定格在囂張的笑容上麵。

    樂兒露出這一手,當下把所有人都驚呆了,賊尼因過神來,大聲叫道:“啊啊啊!殺人啦!”

    樂兒冷笑的說:“殺了你們都是輕的,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麽身份,竟然敢動我們。”

    賊尼一邊防備一邊後退的問:“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樂兒雙頰通紅,眼眶衝血的看著對麵的賊尼,揮了揮帶血的匕首說:“你們既然好奇的話,就上前一點,站那麽遠,我說了你們也聽不清楚。”

    其中一個賊尼與同伴大聲說道:“快去告訴主持,這幾個女施主殺人了。”

    樂兒微揚著一張紅豔豔的小臉,眼神閃亮的說:“是的!趕緊去叫你們主持來,最好把你們的同夥都叫出來,我好一次殺光。”

    “瘋了,這些人瘋了!”一個賊尼大叫一聲,就跑走了。

    樂兒剛邁步想追上去,手腕就被以沫抓住,她搖搖頭說:“不要衝動,我們最主的不是殺人。”

    樂兒粗喘息著不滿的說:“敢這樣對我們,殺了她們都是便宜她們的。”

    永平歪在初蘭的身上,一張紅紅的小臉,櫻桃的小唇,微微張開,啟唇道:“我好難受!我……我想脫衣服。”

    以沫厲聲說:“冷靜一點!想想你的身份,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不要被**所左右,我們不能丟家人的臉麵。”

    永平低低的輕唿,“父皇、母後……”

    樂兒就像是帶刺的玫瑰似的,雙目璀璨,壓抑著粗喘說:“我也受不了了。”

    以沫自身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沒有多想,便吩咐說:“那就不要管這些尼姑最後會怎麽樣,我們先讓景世子把我們各自送迴去再說!”

    “嗯!”帶著細細的輕吟聲,軟弱無力的應話。

    以沫雙手圈在嘴邊,大聲叫道:“景哥哥,景哥哥,你快點出來!”

    見以沫叫人,樂兒幾人也跟著大叫起來,“景世子,景世子……”

    聞詢趕來的主持,以及留在原地看守以沫等人的尼姑,一聽她們叫的人,當即嚇得腿軟的嘀咕,“世子?”

    而另一邊堵在門口,等著所謂的客人上門後,再來一個甕中捉鱉的景世子及其屬下,在這靜謐的晚上,隱約間好像聽到了一聲異響。

    景世子沉吟一聽,臉色大變,瞬間衝到了尼姑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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