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一臉賊兮兮的說:“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想金屋藏嬌,怎麽會不讓你和其他男人說話什麽的。”

    以沫脹紅了臉,不滿的反駁,“哥哥沒有說不準我和其他男人說話,隻是不準再像昨天那樣,發生意外倒在其他男人懷裏。”

    “隻是這樣?”永平挑高了眉。

    以沫惡狠狠的瞪眼,“不然你以為呢?”

    樂兒緩緩揉了下雙頰,問永平,“你還有其他證據能證明二哥想金屋藏嬌的打算嗎?”

    永平側臉想了下,老實的說:“沒有!”

    她和以沫昨天才認識,先前對她的印象也是想替樂兒出惡氣,哪裏會多關注她其他。

    樂兒放心的籲了口氣,鄙夷的說:“這就金屋藏嬌了啊?未必你那些皇兄準你和男子這樣親近嗎?我三個哥哥都不許我和男子這樣親近呢!難道他們都想對我金屋藏嬌。”

    樂兒口沒遮攔的話聽得以沫一愣一愣的。

    她還真是什麽都敢說出口。

    永平說:“好像也是噢!母後也會叮囑我這些!嗬嗬……”

    永平一聲傻笑,引來兩人白眼。

    樂兒雖然說服了永平,自己倒有些不放心,對以沫說:“反正你是我的徒弟,你別瞎想一些其他,我們兩人間的輩分可不能亂。”

    以沫眉眼不自覺的跳了跳,見樂兒剛才那副被嚇傻的樣子,她還當以沫反對不喜,原來她所關注的隻是這些?

    不過這一點,樂兒怕是注定會失望。

    以沫可沒打算永遠當樂兒的徒弟,要不了多久,她們就得反過來,早在認樂兒為師的時候,她心裏就已經打算好了。

    最容易引得樂兒拜她為師的自然是醫術這方麵,不過目前樂兒沒有表現出這方麵的興趣,所以以沫倒是不及著表明立場。

    “也是啊!而且你表姐不是喜歡你二哥嗎?你不是一直想讓她當你二嫂嗎?”永平公主隨性的撿起以沫丟在她身上的糕點,然後就直接吃了起來。

    樂兒單手撐著下巴,嘀咕說:“我倒是挺喜歡表姐的,但是二哥不喜歡,我有什麽辦法啊?”

    “以沫,二哥有沒有和你說過,為什麽不喜歡表姐啊?”樂兒突然側眸問以沫。

    以沫來不及收斂表情,一張嫌棄的臉清清楚楚的表現出來。

    好在樂兒和永平都是心大的人,也沒有注意這些。

    以沫很怕樂兒再在中間替離修胡亂牽線,忙搖搖頭一臉無辜的說:“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們倆先前不是鬧了些不愉快嗎?但是哥哥私下叮囑我,若是我願意的話,就努力和你做朋友,至於顏姑娘,哥哥的意思是讓我有多遠避多遠,呃……還讓我帶著你也別和她玩了,說是會變壞。”

    “咦,好奇怪呢!你二哥好像不止不喜歡你表姐,甚至還很防備她?不過母後也說過,像寧珞那種和誰都是好朋友的性格,是不適合和我做朋友的。”永平公主眨著眼,一臉懵懂的樣子。

    樂兒撇撇嘴,不滿的說:“誰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至於皇後的言論,樂兒選擇直接無視。

    畢竟這話,她早就聽永平說過了,再聽也引不起多大的波瀾。

    猶豫了下,她滿是擔憂的嘀咕:“其實二哥以前對表姐也挺不錯的,雖然不像對我一樣好,但也不像現在這樣冷漠!可是這次二哥出征迴來了,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對我冷淡了許多,時時橫眉冷對,對表姐就是直接無視了,表姐私底下都哭了好幾迴了。”

    以沫默默的聽著,倒不發表意見。

    畢竟她知道樂兒目前還是很喜歡顏寧珞的,若是她說顏寧珞的不好,她們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點情誼,說不定就會馬上煙消雲散。

    “就是這次出征迴來後嗎?是不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啊!不是聽說你二哥這次挺兇險的嗎?”永平公主歪著小臉猜測道。

    樂兒聳聳肩,說:“誰知道呢!不過說也奇怪,二哥以前對大嫂不怎麽樣的,至於我是看不出他關心大嫂的,可是這次迴來後,他對大嫂的態度好了很多,有種終於把她當一家人看待的感覺。”

    “這樣嗎?好奇怪呢!不止對你和你表姐,意思是他對周邊人的態度都有了細微的變化嗎?”永平公主順勢迴嘴。

    以沫忙插話說:“樂兒的意思是對家人,對其他人怎麽樣,我們就不知道了。”

    永平畢竟是一個公主,而且看她這副沒什麽心眼的樣子,說不定迴去就會把這事當笑話說給皇上皇後聽。

    這一個人的性情突然發生大變,必然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以沫雖然不清楚,但也不想哥哥突然被上位者盯著,總覺得會不好。

    其實他們三人不清楚,離修會對阮氏、樂兒和顏寧珞的態度發生重大改變,全因上世三人所做之事。

    三

    個姑娘都是沒有耐心的人,分析了一會兒,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便直接將話題越了過去。

    永平公主興致勃勃的說:“我今天難得出來一趟,等用完午膳,我們就出府去玩吧!”

    樂兒猶豫著問:“又出府,上次我們出府差點出事,都被皇後娘娘責備了,甚至勒令我一個月不許進宮,一個月不許出宮,擺明了就是不讓我們見麵,各自思過。”

    以沫一聽,心裏便有了譜。

    她初來將軍府,永平公主沒有出宮,根本不是什麽病了,而是兩個姑娘惹了事,被皇後禁足了。

    她昨天就奇怪了,一個公主得一點小病,怎麽會治這麽多天不好,原來這當中還有她們不好意思宣泄出口的事情。

    永平公主滿不在乎的說:“上次和這次哪裏一樣,這次我們有三個人,肯定會沒事的!”

    樂兒看了一眼以沫,雖然不覺得她能起到什麽作用,但是她身邊有一個落夏,那人能打贏小哥,自然比她都強一些。

    因此,想了想說:“行,我們繼續去探險!”

    以沫忙出聲阻止,“等等,你們先說清楚是怎麽迴事,不說清楚我可不陪你們胡鬧,我昨天才被哥哥罵了。”

    樂兒鄙視的說:“你怎麽這麽怕二哥啊!能不能拿出一點身為女子的骨氣啊!”

    “就是啊!你這樣我們都看不起你了,可千萬別和其他人說你是我們的徒弟。”永平附和著樂兒的話,嫌棄的眼神更是一瞥再瞥。

    以沫不滿哼了聲,也不反駁。

    她是心裏重視離修,所以才不想做出讓他擔心的事情,畢竟他天天當差,她在家裏若不安分,處處惹事的話,他哪裏做得好事情。

    但是這種話跟眼前兩個小姑娘說了,隻怕不是她們不懂這種感情,就是被她們再次鄙視。

    “反正說清楚就是了。”

    以沫執意要求,樂兒和永平兩人都覺得沒有什麽不可說的,便嘀嘀咕咕的將事情詳細說了一番。

    以沫聽罷,額間青筋猛跳,壓低了聲音不悅的問:“你們的意思是說那座寺廟不單純嗎?”

    “難道不是嗎?不然的話,一個好好的大姑娘,為什麽上了香迴來就要投湖啊?”永平公主理直氣壯的說道。

    以沫無語的瞪著她,說:“我的重點不是有沒有問題,而是你們明知道有問題,還要去?”

    以身犯險,用

    得著嗎?

    這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將軍府的小姐,兩人若真有什麽閃失,整個京都都會鬧翻天。

    永平理所當然的說:“肯定要去啊!那戶人家也覺得有問題,可是官差去查卻什麽都沒有查出來。”

    以沫說:“既然官差都沒有查出來,肯定就是沒事啊!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還去什麽去啊!”

    “不行,這當中肯定有貓膩,我們去查清楚!”永平公主堅定的說道,順拋還威脅以沫,“你若是不和我們一起去,我們就當沒有你這個徒弟,是不是,樂兒?”

    樂兒點點頭,持同一意見。

    以沫心裏琢磨著,官差去查了,要麽就是說明,那裏真的沒有問題,她們去也沒有關係,要麽就是那裏很危險且很隱蔽,就連官差都查不到,那她們此行的危險性就會極大。

    可看眼前這兩人即興奮又好奇的樣子,她也知道勸阻不了,這時候隻能做好安全準備。

    以沫鬆口:“去也行,但是我們得多帶幾個懂武功的丫鬟才行!”

    按樂兒和永平的說法,那是一家尼姑庵,進出接待的全是女香客,不然的話,以沫其實更想多帶幾名隨從。

    “放心放心,永平身邊的兩個宮女也會些拳腳功夫,對不對?”以沫說著朝永平拋去一眼。

    永平貴為公主,每次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來找樂兒,若是身邊沒有幾個深得皇上皇後信任,又能護住公主安危的人,她怎麽也不可能出得了宮。

    以沫見她們倆這樣,也就放心了一些。

    但想到三個都是姑娘家,便朝著這時候閑,提議說:“我會做幾種毒藥,不然我們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永平和樂兒同時眼神發亮的輕唿出來,“你會製毒,這也太厲害了吧?”

    以沫若有所思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這有什麽,隻要認識藥材,然後做起來很簡單的話,你們若是想學的話,我教你們啊!”

    “好啊好啊!”永平和樂兒同時點頭,一雙發光的眸子看起來就像討主人歡心的寵物似的。

    以沫莞爾一笑,“不過嘛,你們教我東西時,都有收我為徒,為了表示公平,我也得收你們為徒。”

    “這怎麽能行?”永平和樂兒下意識的反駁。

    以沫笑笑,滿不在乎的說:“既然的這樣的話就算了,我本來還想說這些毒藥挺適合永平公主玩的,灑在人的身上,有的

    可以讓人大笑不止,有的可以讓人大哭不止,甚至有些還能讓人跳上一天不停呢!各式各樣,可好玩了。”

    永平眼神發亮,一臉向望。

    旁邊的樂兒也是差不多的,她猶豫了一下,拉著永平小聲說:“要不這樣吧!你拜她為師,然後教我!不然的話,她一樣東西就當了我們倆個人的師父,我們多虧啊!”

    永平覺得這話有理,但又不滿的問:“為什麽是我,不是你?”

    樂兒鄙視的說:“你傻啊!我和她是什麽關係,怎麽說現在也住在一個屋裏,我要真想學,我就偷師了,可是你不行啊!你每次來都大搖大擺的,你除了拜她為師,已經沒有其他辦法能偷師到了。”

    “好像也對噢!”永平覺得樂兒說得在理。

    她卻沒有想到,其實可以讓樂兒去偷師了然後告訴她,這結果和她學了再告訴樂兒不是異曲同工之妙嗎?

    以沫裝著耳聾,不去在意對麵兩人的小算盤。

    反正一個兩個她是不在乎的啦!

    逐個擊破也不錯。

    這兩人都是愛玩的人,從這方麵下手,她肯定能引得這兩人心甘情願拜她為師。

    畢竟機緣這種事情也說不好,剛才她還想沒有機會露一手,讓兩個姑娘心甘情願的拜她為師。

    沒想到,機會這麽快就送上了門。

    永平和樂兒商量了一會兒,說:“好,我就拜你為師,以後我不逼你叫我師父,你也不許逼我叫你師父,我們就以名字互稱。”

    叫師父多難為情。

    隻叫名字的話,她下次說出去,還能故意隱去後麵這段,隻說以沫是她的徒弟。

    永平小算盤打得響,可是能不能在以沫的麵前實現,就顯得有些難以確定了。

    三人拍案決定後,就都移步到了熹微院。

    以沫帶著她們兩人參觀了自己的小藥房,引得她們陣陣驚唿:“哇,好多藥材啊!”

    “嗯!我喜歡擺弄這些!”以沫笑著迴答。

    她身邊沒有一個懂藥理的姑娘,所以這些藥材都是她親自打理的,書竹從旁協助。

    在她有意栽培下,書竹倒是認識了數十種藥材,相信再過不久,說不定就能成為她的助力。

    “哇,這滿櫃子的小瓶子裏都裝的是什麽啊?”永平一下就竄到了一個櫃子裏。

    問話前就已經

    抓了一個瓶藥在手裏,看到上麵的標簽,輕聲念道:“驚聲尖叫?”

    以沫忙走過去,拿過藥瓶,順便輕輕打了永平的手一下,指責說:“你別亂動,這滿櫃子的藥都是害人的小玩意,你一不小心沾了一點可有你難受的。”

    永平縮著手說:“小氣,我都是你徒弟了,看看還不成啊?”

    以沫哼了聲,挑了幾瓶子藥出來,又走到房間另一邊的櫃前,拿出一個瓶子。

    “待會我們先服下解藥,然後再把這些藥塗在身上,若是有人想對我們不敬的話,對方就會倒黴。”

    以沫的這些藥都不過是一些惡作劇,算不得害人。

    卻能讓人中招後,不能第一時間對她們使壞。

    畢竟她們身邊都帶了人,隻要躲過了第一時間的危害,稍後自然會有人出麵救她們。

    “這蹦蹦跳跳就是你說的會跳一天停不下來的藥?”樂兒好奇的把每個瓶子上麵的標簽都看了一遍,才隨手拿起一瓶問道。

    以沫說:“是啊!”

    永平追問:“那這些藥你都在別人身上試過了嗎?”

    以沫一愣,猶豫的說:“沒有!我都是在動物的身上試用的。”

    當年在杏花村,姥姥在時,所有人都待她不錯,她哪裏會想著去欺負誰。

    後來姥姥不在後,她倒是在圍牆上撒了藥。

    可是夜裏聽到那些可怕的叫聲,她根本不敢出來細看一眼,所以在人身上,到底什麽反應,她其實並不是很清楚。

    永平眼一鼓說:“這怎麽能行!肯定要在人身上試試,走走走,我們去找試用對象!”

    以沫猶豫的說:“不好吧!這些藥雖然害不死人,但也會讓人挺難受的,人家和我們無怨無仇,我們這樣去做有點不厚道。”

    醫毒不分家,她雖然對這些極為感興趣,但卻從來沒有想過去害人啊!

    樂兒輕響著以沫的腦袋說:“你真是榆木腦袋,笨得好!你若是不忍心的話,我們就去找一個和我們有仇有怨的人,不就行了嗎?”

    以沫捂著額,嘀咕:“我再和你們待下去,我肯定會變壞的。”

    永平掃了一眼桌上的藥,笑吟吟的說:“其實你本質也好不到哪裏去。”

    以沫臉一黑,雖然明白永平這話的意思,但是話不能這樣說,有好大的歧義啊!

    永平和樂兒才不

    管這些,一人手拿幾瓶藥,就興衝衝的跑出了藥房。

    以沫想了想,迴身到櫃裏拿了一瓶塞在角落裏的藥。

    這藥是爹製的,姥姥以前不讓她碰,說是能要人命,這次出去,她還是帶著吧!若是有什麽萬一還能保她們三人的小命。

    若是用不著就更好了,她再帶迴來也不礙事。

    以沫如此一想,便將藥放到腰間的荷包裏,然後再拿起桌上的幾瓶解藥跟著兩人跑了出去。

    永平和樂兒出了熹微院就放慢了步伐,所以以沫一下就追上了她們,就見她們爭論著要去對付誰。

    以沫一聽,難色立馬變得十分難看的說:“你們適可而止一點,在她們身上試藥,不是連累我被人罵嗎?”

    這兩個人可真會挑的,選的竟然都是各家的大小姐。

    雖然她們對付的人選中也有潘爾嵐那邊的人,但是東窗事發後,她被這些貴小姐聯手抵製是小,就怕給哥哥添麻煩。

    “你是傻的嗎?我們現在是鐵三角,有人敢對付你,就是要和我們倆為敵,不管是誰想對付你,都會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永平公主理所當然的說道。

    在拜了以沫為師,又得了這些小玩意,讓她以後捉弄人會顯得更有趣後,她就直接把以沫在她心中的地位拉拔到和樂兒一樣高的位置。

    “就是啊!你當我們的朋友是能夠被人欺負的嗎?別說笑了!”樂兒大言不慚的說道。

    以沫看兩人一臉囂張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兩個可能是京都的女惡霸,性質也許和離旭與鍾毓差不多。

    但就算她現在再有後台,也不會容許她們這樣胡鬧,強硬的阻止說:“不行,你們也說了,這藥沒有在人身上試用,到底是什麽效果並不清楚,若真有一個好歹,我們就是謀害朝廷重臣的家屬。”

    永平和樂兒臉上終現一絲遲疑,猶豫的說:“有這麽嚴重嗎?”

    若真這樣的話,她們倆雖然填命的機會不大,但是不死也得脫層皮啊!不說其他人怎麽說她們,就光她們的父母也會打得她們起飛。

    “你們說呢!”以沫惡狠狠的反駁。

    兩個小姑娘對視一眼,同時說:“這人選,我們再看看吧!”

    三人又往前走了一截路,看著不時路過的下人,永平提議說:“不然在你家下人身上試試吧!反正一有效果就馬上讓他們用解藥。”

    樂兒呸了聲

    說:“想都不要想!要是這事被我娘和大嫂知道了,她們肯定要剝我的皮。”

    程氏和阮氏治家的理念差不多,兩人從來不會苛待下人,哪裏會容得了樂兒在府上如此胡鬧。

    永平有點不高興的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麽辦嘛?”

    以沫見兩人都有些心浮氣躁了,想了想說:“趁著現在還有一點時間,不然我們溜出府,大街上總有幾個惡人吧?我們在他們身上試試?”

    永平和樂兒眼神一亮,同時說:“這主意靠譜!”

    三人各自帶了一個丫鬟,偷偷摸摸的自後門溜了出去,永平不放心的說:“你屋裏的秋晴能不能穩住你娘啊?”

    樂兒拍著胸脯保證說:“放心好了,這種事情她幹得多了,簡單得心應手啊!”

    永平瞥了一眼樂兒的胸口,低語:“你以後別拍了,夠平了!”

    樂兒小臉一黑,不悅的說:“我比你小一聲!”

    永平看了眼樂兒的胸口又看了眼以沫的胸口,一切盡在不言中。

    樂兒嘴角抽了抽,不悅的將以沫扯了過來,問:“你來月事了嗎?”

    “沒有!”以沫老實的迴答。

    樂兒當下不滿的說:“你沒來月事,怎麽胸還比我鼓一點?”

    以沫害羞得彎了一個腰,她最近胸前鼓鼓的,十分脹痛。

    不用人提,她一個大夫哪裏不清楚是為什麽,所以每次都躲起來偷偷揉。

    “是啊!我聽母後說,女子發育了就會長胸,你最早來月事,應該發育得快啊!”永平一臉好奇。

    以沫怕這兩個人會閑得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瞧,忙扯開話題問:“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事情吧!有閑功夫管這些,不如先把藥試用了,待會就要用午膳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噢,也對噢!”兩個丫頭瞬間挪開了視線,站在大街上找起了人。

    以沫看她們不靠譜的樣子,翻了翻白眼,指使落夏去找了幾個擺攤的老阿婆問了話。

    幾個攤販同時給了幾個人選名單,一行人往前走了些,這次不用以沫說,樂兒就指派南珍去問了話。

    如此下來兩次,她們就在中間選了一個出鏡率最高的地痞東三哥。

    三人一路找到了某條小巷子裏,樂兒探頭探腦的說:“他們說的好像就是這個位置最裏麵的一間。”

    永

    平肯定的點點頭說:“沒錯,就是這裏!初蘭,你去把門砸開!”

    初蘭聽話的上前,一腳便把門給直接踹倒了,就聽到轟的一聲,門板和門框就徹底分家了。

    “哪個王八蛋敢吵老子睡覺啊!”屋裏一聲怒吼,就見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突然衝了出來。

    看著以沫一行六位姑娘,他先是一愣,而後搓著手,一臉淫光的的笑問:“幾位好妹妹,你們是來找哥哥快活快活的嗎?”

    六人同時皺眉,初蘭更是滿是殺意的說:“大膽,敢這麽跟我們家主子說話,你不要命了嗎?”

    永平倒不覺得有什麽,反而小聲和樂兒說:“肯定就是他,你看他一嘴噴糞的樣子。”

    以沫反感的瞥開眼,不願意多看一眼,示意落夏問話。

    她冷冷的上前,麵無表情的問:“你就是東三?”

    東三哥沒好臉的說:“什麽東三,叫東三哥!若不是看你這個小娘子長得不錯,我肯定打得你滿地找牙。”

    以沫不忍再聽下去,迴身背對著東三哥,直接朝落夏三人吩咐,“你們把他拿下,慢慢對他試藥。”

    “是!”落夏和初蘭一起上前。

    兩招就將人打趴在地上。

    東三哥總算發現了異樣,大吼大叫的問:“你們是什麽人,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樂兒呸了一聲,“這熊樣竟然敢調戲我們,簡直是不要命了。”

    “就是啊!趕緊把藥給她用上!”永平興致勃勃的上前,將藥一撒,就見東三哥突然大笑出聲。

    樂兒又一撒,然後他便哭了出來。

    兩種藥纏在一起,東三哥邊哭邊笑,瞬間眼淚唾沫橫飛,嚇得樂兒和永平同時退了一步。

    一臉嫌棄的說:“你好髒啊!”

    東三哥歪著嘴,求說:“你、你們是什麽人,我們無仇無怨。”

    或是中了藥的原因,東三哥的麵部顯得極不協調,說起話來也吞吞吐吐的。

    不過對於他的問題,自然是沒有人迴答的,樂兒和永平又一股腦的把其他幾種藥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見到有相對的反應出現,兩人同時滿意的收了手,頭也不迴的朝著以沫走到,說:“走,迴去吧!”

    以沫嗯了聲,身後響起東三哥的聲音,滿是詭異的叫著:“解藥,解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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