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被她弄得腦子全暈乎:“我親眼看到的,想來也是,打她的丫頭,不就是下她的臉麵?她的丫頭再不好,也不能拉到二門上當著人打吧?”


    楊氏歎氣:“五嫂,這是你說的。”


    她為難地苦苦思索:“依著五嫂你的話,不拜……當然不行,十五爺隻怕打我。唉,我若對十五爺說打她的丫頭不好,緩一緩的話,十五爺隻怕打我。”方氏大驚失色:“十五弟妹,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楊氏給她一個含蓄的笑,軟軟道:“當然我不說,五嫂,咱們妯娌說話,對爺們說多不好,你說是不是?”


    方氏點頭:“我也不會說,你放心。”


    不動聲色中,十五奶奶楊氏擺布了兩個嫂嫂,告辭出門。迴家去,見守門的家人,平時跟著蕭據出門,已經迴來。桌上擺幾樣時新果子,守門家人呈上碎銀子:“這是買東西剩的銀子給奶奶,十五爺讓我迴來告訴,說收拾好就去吧。”


    楊氏見果子大又新鮮,接過碎銀子,賞一小塊給家人,讓他去街上雇車,門外候自己。不是沒錢置辦車,是才成親,丈夫沒功名,仗的是家裏公中分銀子,楊氏會把持,一般兒就雇轎子和車。


    讓小丫頭取出昨天準備的食盒,新的,紅漆美人圖盒蓋。取四個白瓷盤子,不是珍玩,也抹得潔淨,配上果子或黃或紅,顏色好看。


    親手放好果子,洗幹淨手,櫃子裏取出自己平時做的兩色針線,一樣是繡百子圖的襪子,是好兆頭的意思;一樣是折枝花卉的衣領子。用小包袱皮包裹好,換新衣服,重勻脂粉。帶上小丫頭拿上東西,主仆上車往蕭家來。


    楊氏平時來得不勤,但來到對門上的人笑臉相迎,從不敢拿大,守門的人都喜歡她。見楊氏問:“少夫人房中是什麽人?”


    “才去五、六個人,是老舅太太房裏的媳婦。”這個老舅太太,指的是蕭大帥的舅母。楊氏洗耳恭聽過,袖子裏取錢出來:“媽媽們打酒吃,”又悄聲笑:“幾時人最少,我進去倒好。不然,我怕少夫人記不得我。”


    媽媽們全會意,來的人都想在大帥、夫人、少帥麵前單獨見見。如今少夫人水漲船高,媳婦們這樣想,也正常。


    就讓楊氏門房裏坐,近中午時見人一個不少的出來,進來告訴楊氏:“快去,她吃午飯是個空兒。你運氣好呢,少夫人不在夫人房中侍候,你一去就能見,也許還留飯。你運氣不好呢,少夫人侍候夫人用飯,你要等。不過午後更沒有人,你說話更方便。”


    得了楊氏的錢,拿幾塊點心請她:“你先用一塊兒,免得你餓。”楊氏謝過她,帶著小丫頭進來。東西也不讓她捧,自己雙手捧著食盒,上麵放著裝活計的小包袱,一路走一路想,如今都能去蕭夫人麵前侍候午飯,可見昨天發落她的丫頭,另有原因。


    一徑來到慧娘房中,慧娘果然不在房中。馮媽媽留她坐:“夫人用午飯,少夫人隻怕在夫人房中用過午飯才迴來。”楊氏笑容可掬:“那是那是,夫人不疼少夫人疼哪一個。”馮媽媽見她知情識趣,笑道:“正是。”


    慧娘果然是用過午飯才迴來,見楊氏來,微微一笑,心想她果然來了。以前也見過,沒有認真看。今天見她打扮整潔,說話利落,又很是恭敬,慧娘很喜歡。楊氏走後,馮媽媽又道:“她親手捧著東西來,十五奶奶倒是不錯禮節的人。”


    晚上,慧娘把東西給蕭護看:“全留著呢,還沒有用。”蕭護一曬:“難為她找來,不比家裏的差,你吃了就是,不然散給丫頭們,什麽好東西,還留給我看!”慧娘就散給丫頭們,有心給若荷和如柳送幾個,想想蕭護說得對,自己一句話也不安慰她們,以後才好約束。


    多給了小螺兒兩個。


    蕭據夫妻在家裏正說笑,楊氏一五一十的說著:“我進去說,咱們房頭和大房裏,從來不分彼此,天天想著來侍候,又見識不多,怕羞手羞腳的,少夫人不笑,妯娌們笑。十五爺罵我想得不對,侍候來遲。”


    蕭據有得色:“你就是賽諸葛,鬼穀再生。我有意和三哥一起出來,說渴了,到他家裏討茶喝。三嫂倒茶給我,三哥隨口問她今天有沒有進去侍候,三嫂當時就掛臉色,因為我在,含糊著說,不去的好。三哥惱了,我就趕快迴來了。”


    這個時候,五爺在家裏也不高興,問妻子方氏:“讓你天天去少夫人麵前侍候,你怎麽不聽?”方氏怕見別人,也怕他。就拿楊氏的話當成自己的話來說:“……。萬一她又不好了,大帥和夫人隻怕怪我們錯敬她。”


    “啊?”五爺愣一愣:“還有這種事?”方氏柔柔婉婉的道:“不然,你先弄清楚為什麽事打她的丫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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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蕭西蕭北的親事


    錦帳中,慧娘抱著蕭護手臂和他說話:“十五弟妹是個機靈人,她見到我,一句一句全是好聽的,不像有些人,看得出來還看不上我。”她說得並沒有半分難過,蕭護還是親親她:“機靈就好,你喜歡就好。”


    “我是喜歡她,可四叔公房裏,三爺功夫好,瞅著人也可靠。”慧娘幫著蕭護一個一個地看過。蕭護柔聲道:“三弟是個直性子人,直性的人大多可靠。就像我的十三。”慧娘還不知道自己丈夫打算到京裏清君側,得到誇獎,她過於高興,拿腦袋抵著蕭護肩窩撒嬌:“十三不止這些好處呢。”


    蕭護很喜歡:“你又撒嬌了,你還小嗎?”慧娘停下來,顰眉頭:“那帶哪四個人去呢?”她臉兒一皺,蕭護就莞爾:“還要過父親那一關。”這一去京裏是拚命,不僅功夫好,還要人忠厚。忠厚,要放在功夫好前麵。


    不要前怕狼後怕虎的人。


    蕭北到院門外,打聽少帥睡下來,交待院中當值的小廝蕭墨:“夜裏警醒。”角門上喚人開門,見是他急忙開了,蕭北往家裏來。


    梁媽媽見他迴來,才起身還沒開口,蕭北不耐煩:“知道知道。”梁媽媽舉手要打他:“出兵放馬沒幾年,脾氣不小!”


    “娘,我去看她,你不用多說!”蕭北袖子裏取出幾封銀子給梁媽媽:“今天來了幾個外官兒送的,我和蕭西分了分。”梁媽媽取一封放桌子上:“這個給若荷帶去。”蕭北一臉的煩得不行,但沒說話,等母親收好銀子再出來,挑一個燈籠,去看若荷。


    若荷爹娘也是家裏有名的人,是個管事的。可女兒被打,不敢去求。見蕭北母子過來,如接貴客。讓蕭北炕上坐炕上坐,蕭北道:“還是先看妹妹。”若荷的娘歡喜不盡,和梁媽媽使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眼色,殷勤地喚丈夫:“他爹,快帶孩子去看。”


    家裏房子窄,若荷就睡一牆之隔,聽到幹娘來也罷了,那個見到自己就不滿意,總帶著自己高攀他的幹哥哥也過來,趴著睡的若荷尖叫:“我隻要幹娘,別的人不要!”


    蕭北喃喃:“雞踩住脖子,不過這聲兒。”反倒對若荷娘和自己娘道:“我有話交待她,娘你們都不必進去。”若荷的娘歡天喜地,好似女兒挨打似是體麵事一般,連聲道:“好好,你去交待她,你交待的她才聽。”


    三個大人們坐外麵,互相笑著,靜靜聽裏麵動靜。


    若荷瞪著簾子,見蕭北進來,尖叫一聲,要起來又不像,也一動就疼,要不起來,趴著給蕭北看,她眼淚快急出來,手指門簾:“出去!”再一句:“你是個看笑話的!”蕭北冷笑:“是啊,我不看你笑話,都快被你連累到有笑話了!”


    “我是我,你是你,誰連累你!”若荷氣得臉通紅。蕭北唇邊冷笑不斷:“看來二十板子打少了,明天迴少帥,重打二百打斷你腿才好!”


    若荷哭了:“誰不知道你會侍候,顯擺呢!你要顯擺也分分時候,我現在丟了人,看到你顯擺就難受!”


    “活該!”蕭北罵道:“你是我妹妹不是?等你好了,我拿大耳刮子打你!”若荷大怒:“你敢!”蕭北哼道:“我不敢?”本來隻站門簾內,隔著有幾步,現在走上兩步,揚起手。若荷往後要躲,實在打重了,哎喲幾聲,伏在枕上痛哭失聲:“如柳和我好,我想著這沒什麽,再說香荷那麽的鬧,少夫人臉上不好看。如柳說勸玉荷姐姐不要鬧,還有個好下場,我就答應讓她去。沒想到……”


    蕭北大怒:“沒想到!”他帶氣扯過一把椅子,“當啷”一聲摔放床前,大罵道:“我跟少帥出去,要像你沒想到,早就死多少迴!”若荷淚眼汪汪對他:“你別罵了,現在我該怎麽辦?少夫人隻怕不敢再要我,少帥隻怕不讓要我,我以後還怎麽見人?”


    “你才知道沒臉!”蕭北吼道:“我被你連累的也沒臉了!”若荷受驚嚇的住淚,半天小聲道:“我是我,你是你,我隻認幹娘,不與你相幹!”又心酸:“你是少帥麵前的紅人,我是落馬的黑人,你更看不上我……”


    蕭北往門簾處看看,壓低嗓音:“我本來就看不上你!”若荷氣噎住:“你!”重新哭起來,越哭越傷心,更哭更傷心。蕭北翻眼睛瞅著她,一言不發的看著。


    “你,肯定是喜歡夫人房裏的小鶯兒,她看到你就要多說幾句;不然,你就是喜歡靈芝兒,隻怕還有玉紅、翠玉,”若荷哭道。


    蕭北一臉懵懂,見哭聲不斷,好容易才找個空子插進去問:“你幾時喜歡的我?我怎麽不知道。”


    “我不喜歡你,是爹娘相中你,幹娘說喜歡我,”若荷抹淚水。哭得嗓子幹,又起不來,羞於喊爹娘,也內心朦朧覺得蕭北來看自己挺好,喊爹娘來,他就走了,沒法子求他對少帥求情,重新進去的事。


    就求蕭北:“給我倒碗茶吧。”


    桌上有壺,蕭北倒茶在手上,見茶還行,不過比家裏差太多。把茶給若荷,見她如飲瓊漿,一氣喝完,又氣她又可憐她。問:“還要嗎?”


    “不要了,”若荷怯怯的對他看,見蕭北還是沉著臉,抹一把淚水:“你不喜歡我就算了吧,我對爹娘說。如今我也配不上你,你,跟小鶯兒吧。”蕭北恨的很想給她一個耳光,惱怒道:“嫁給我不見得好!家裏傷殘的,你沒見過!還有蕭南,有一天我像蕭南一樣起不來,你,”


    若荷叫起來:“我不怕!”叫過訕訕地難為情,身上疼,又絲絲地輕輕吐著氣:“反正你不會要我,說這些有什麽意思。”她黯然:“你走吧,這親事,算了吧,”


    蕭北把手中接迴的茶碗重重一放,摔得“當”地一聲,不迴身冷冷道:“我若有什麽不好,你會不變心?”


    “當然不變!”若荷驚喜的抬頭。蕭北自小跟蕭護習武,身子修長挺拔,怎麽看怎麽喜歡。又生得不錯,又是少帥的貼心人。


    以後前程如錦。


    正看著,蕭北迴身,若荷羞紅臉,低下頭趴枕頭上。蕭北重迴床前椅子上坐著,還是想問:“那你可以告訴我,幾時喜歡我的吧?”


    若荷羞羞答答:“真的是爹娘作主,你幾年不在家,聽說你跟著少帥立功,我從來不敢想高攀你。”


    “那你是情願的?”蕭北問道。


    若荷不敢看他,點點頭。


    蕭北道:“有多願意?”


    停上一停,若荷低聲道:“我知道配不上你,不過,我再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比我機靈,比我見識多,我想著,看少帥對少夫人多好,從沒打過她,紅臉都不多,你跟著少帥,隻怕也是這樣的人……。”


    “那是你沒見過!”蕭北打斷她,心想沒打過?少夫人是又擰又拗的性子,以前是這樣的,成過親才好許多。少帥是惹到他,就火爆脾氣,成過親也好許多。少帥和少夫人一生氣,兩個當小廝的左哄右勸,出足功夫。蕭北忽然想笑:“你要我學少帥,好,好,好,”


    拎鞭子揍人就行,這倒好學。


    若荷聽他一連三個好說得奇怪,抬起頭來看他麵有微笑,心中有希冀,又怕這事不成,更難過上來,伏在枕上默默才開始流淚,聽蕭北道:“嫁給我,樣樣得聽我的,你若不依我,我可不客氣。”


    “好!”若荷驚喜交集,傻呆呆抬頭看著他。蕭北覺得這呆頭呆腦樣子好笑,袖子裏出一件東西,若荷問:“這是什麽?”


    “金創藥,我們在軍中用的,很見效。”蕭北清清嗓子:“你快好起來吧,三天後,我們成親吧。”


    若荷叫道:“三天後!”


    “是啊,少帥進京的日子都定下來,滿府裏給蕭西找親事,我呢,先被你占住,就不能再挑。”蕭北是一臉的遺憾。


    若荷紅著臉:“我也被你占住不是,等了你三年。”是蕭北隨少帥去軍中的第二年,梁媽媽把這親事定下來。


    捏著那藥,若荷結結巴巴:“我身上疼得很,要是三天後不能好,怎麽辦?”蕭北無所謂的聳肩頭:“這藥是最好的,你要還不好,也得上花轎。”


    起來把椅子放迴去,頭也不迴:“我走了!”若荷還沒有迴話,他步子快,人已經出去。若荷爹娘和梁媽媽在外麵一個字不漏的聽到,三個人都滿麵春風,蕭北跪下來認了嶽父母,還是那句話:“三天後成親,白天我迴過少帥,少帥在府中北角兒賞了兩間房子,給蕭西也兩間,他還在挑人。少帥怪他磨蹭,說好三天後他再挑不好,就給他指一個。”


    蕭北聽到這句話時,有些抹汗,幸好家裏早定下一個,不然讓自己挑,他怕自己也挑不好。幾年沒迴來,府中丫頭性情都不知道。而在軍中四年之久,有些老兵說媳婦偷人的話,蕭北也聽到不少。


    幸好,家裏早看中一個。


    若荷爹娘喜不自勝送梁媽媽和蕭北出去,喜歡得什麽都忘了,在門外才想到問蕭北:“這丫頭以後的差使?”蕭北道:“不妨事,少帥教訓過她,隻要改過,以後一樣用她。再說她嫁給我,要隨我去京裏,還是侍候少夫人。”


    若荷爹娘把蕭北誇了又誇,心這才放下。他們也擔心蕭北相不中,又擔心蕭北如少帥一樣,外麵帶一個迴來。


    雖然深夜,進屋後睡意全無,當夜就商議怎麽收拾房子,請什麽喜娘,至於女兒傷能不能好,想也不想。


    若荷煩惱一整天,就是怕蕭北因此悔親事,現在親事就要成,上過藥後,疼痛好許多,睡了過去。


    蕭北沒有在家裏睡,敲開角門又迴府中,書房裏見蕭西愁腸百結狀,還沒有睡。麵前擺著丫頭花名冊,百無聊賴的翻著。見蕭北進來,大喜:“快快,來幫我挑。”點一個人名,念道:“花團兒,”


    “腰太細。”蕭北笑。


    蕭西再挑一個:“紫英兒,”


    蕭北笑:“人太苗條。”


    “啪!”蕭西合上花名冊,不高興地道:“你調侃人呢!”蕭北拍拍他肩膀:“我還能不知道你的心,你挑了兩天,一個人也沒找出來!媳婦有什麽難挑的,挑一個老實本分的,能生孩子,以後咱們有不好,她不變心就行。給你挑的丫頭全是生得好的,你還相不中?難道你跟少帥這麽久,倒沒有管老婆的本事?”


    蕭西愁容滿麵:“我,我不敢說。”


    “說吧,你喜歡就好!”蕭北給蕭西一個鼓勵的眼光:“少帥作主,她不答應也不行。”蕭西還是憂愁:“我再想想。”蕭北大笑:“看你,愁得像老頭子,你繼續愁,橫豎你不睡,你看著,我睡去。”


    蕭西一個人獨自糾結:“她不答應?她會答應?她不答應?她會答應?”抱著頭彎腰,就差鑽褲襠裏,要是不答應怎麽辦?


    一夜沒睡到天亮,洗把臉精神恢複。見少帥出來,頭一句話就問:“挑好了?”蕭西縮頭,蕭護不悅:“忒婆婆媽媽!快挑,今天收拾房子,明天選衣服,這人胖瘦高短總得有吧。”蕭北出來捂嘴笑,把自己的親事迴過,再笑道:“迴少帥,您親自指一個給他,他就說了。”蕭西急頭漲腦:“蕭北你!”


    蕭護疑惑:“蕭北你知道,你告訴我。”蕭北笑嘻嘻:“奴才不能說,這個人得蕭西自己說。”他說得很是誠懇,蕭護罵一句:“這是什麽悶葫蘆。”


    先放下不提,帶著小廝們操練,演武場上,兄弟們又早到齊。早飯後,蕭護重新想起來,喊蕭西來正要問,有人迴話:“張大人來見少帥。”


    蕭護眉頭一皺,進京的日子都定下來,這個人又來說什麽?不能不見,出來見張同海臉色鄭重,一本正經地道:“少帥,請問您前日和少夫人在城外,很是恩愛是嗎?”張大人昨天就聽說,隻是現在懼怕蕭家父子不敢來問,又想到宮中貴妃,不能不問。


    在下處琢磨了一天一夜,還是得問問,以後見貴妃有交待。


    蕭護板起臉,一針見血地道:“大人,有話進京再說,不是更痛快。”進京去,哼哼!張同海聽他這話,馬上就痛快,打一個哈哈:“好好,少帥,少夫人去不去?”蕭護微微一笑:“大人,我妻子是進京去領賞賜,必去的。再說,她不去,你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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