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得了小表妹一封信,信中問:“聽說你又挨了罵?教你一招,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隻說是下次不敢了,改了呢就行了。反正不要錢,不要小氣著用。”


    ------題外話------


    小表妹是十分可愛的。


    過去的大家族,會有很多的親戚來往,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已經沒有這種熱鬧。


    為熱鬧感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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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圓房(求月票)


    慧娘笑得揉了半天肚子,提筆迴她:“想必是久用的高招,多謝了,這不敢了,改了呢,以後掛嘴邊上。”


    把信放幾上,準備給蕭護看。這才眉尖抖了一抖,想到自己挨罵,隻怕人人要傳。慧娘噘起嘴,看人收拾東西。


    日子請人看的,都知道蕭少帥急得不行,沒拖延,定的就沒幾天。收拾房子散貼子,很快就到來。


    這算本城裏的一件大事,蕭家門楣先不說,蕭少帥這一出子奇事先抓人眼睛。每個人都打聽,當成飯後談資。請的喜娘是最有名的,銀子也付得不少。衣服,是最好的裁縫去家裏趕工,綴多少珠子都問得一清二楚。


    有人羨慕慧娘,也有人為她擔心。蕭家不是好進的,又有曹少夫人等人盡力宣傳,不少人背地裏道:“隻怕半年不到,就沒了。”


    大宅門裏折磨死人,無聲無息。


    頂著無數風言風語,蕭護和慧娘手扯著手廊下看半夜月亮,訴了半夜綿綿情話。慧娘有一件事難以張口,真的早就認出自己是女孩兒?讓他調戲到如今。


    正房裏金碧輝煌,兩個人都不睡,各自睡在廂房和書房中。蕭護送慧娘迴房,房門口握住她手送到唇邊親了一親:“卿卿,明天就全歸了我。”慧娘含羞福一福:“望君溫存。”門關上,兩人眸子還在門縫中纏綿悱惻一迴,才一個離去,一個去睡。


    一早就有喜娘來,絞麵換衣,姐妹們來陪著,笑聲幾乎把房頂子掀了。新娘子,當然是不能大笑,慧娘隻微笑陪著。


    赤金線大紅衣裳,清一色紅寶石裝飾,渾身上下無處不紅。新房裏,也是紅漆紅門紅喜花。菊花,都選紅的插瓶。


    中午和姐妹們房中用飯,不時有人來看慧娘打扮。曹少夫人把新房看過後再看新娘子,撕了自己帕子。男人們三三兩兩也來看新房,新人還不在這。蕭護被人懷疑怕老婆,把慧娘無端罵一頓,他也不客氣,幾年不迴家,至交們全是這三年裏成的親他不清楚過得如何。到昨天私下裏全弄清楚,在新房裏就開涮。


    先說蔣延玉:“蔣兄妻子聽說賢惠,蔣兄才成親沒一年,房裏收了兩個丫頭,”新郎官兒今天精神爽,笑聲朗朗收都收不住。蔣延玉麵上一紅,他們以前無處不至,彼此笑話以後娶妻,帶的丫頭可好?


    蔣延玉罵蕭護:“你妻子京裏來的,路這麽遠沒靠山,一定陪幾個好姿色丫頭給你,拴你的心!你一見,肯定忍不住。恭喜你以後房中添丁進人,五顏六色。”蕭護迴敬他:“找個母老虎給你,天天製你。”


    這沒娶母老虎,先把妻子丫頭弄到手。蔣延玉拿手指蕭護:“你以為你今天是誰?好不好,我們打你一頓。今天你新郎官,難道還能還手?”蕭護笑躲開:“我就是不明白,蔣大公子潔身自好,從來挑剔,這丫頭有什麽好?”


    蔣延玉閉嘴,對別人他還可以說妻子賢惠,確實也是妻子賢惠。可對著蕭護這守著玉人不動手,直到父母同意才圓房的人,蔣大公子不想認色中餓鬼,閉嘴為上。


    第二個說的是謝承運,蕭護笑問他:“小謝,你打媳婦,你媳婦打你?”謝承運板著臉:“蕭護,你少猖狂!借著今天你撒嬌,你別管!”蕭護不管,隻問:“夫綱夫綱,成親後你振了幾迴?不滿意,你隻管打。”謝承運揉胸口:“我娶個不喜歡的媳婦,人人知道,不差你一個。”


    想想前幾天見到的蕭家嫂嫂,秋波流慧,溫馴可人,謝承運越想越氣。


    楊玉昌老實地先開口,指著自己鼻子笑:“我夫妻和美,你能說出什麽來?”他娶的是自家表妹,自小有情意。蕭護一臉的同情,攀住他肩頭:“小楊我問你,你娶妻多久?”


    “一年,”


    “打了幾迴?”


    楊玉昌愣住,深吸一口氣:“你這個人,你罵嫂夫人心疼,也別這麽出氣。”蕭護笑容可掬:“我不生氣,你不信,我現在敢把她喊出來捶給你們看。”大家一起擺手:“你省省吧,大喜的日子。”


    蕭護笑眯眯:“小楊,你打了幾迴?”楊玉昌失笑:“沒事,我為什麽要打?”蕭護道:“我再問你,你壓得住嗎?”楊玉昌自信地道:“怎麽壓不住?”蕭護一臉欣賞拍拍他肩膀:“那好,弟妹現在前麵,你喊她來打一巴掌給我看,不然別說你有夫綱。”


    “我!”楊玉昌罵道:“我不生事情!”蕭護斜眼角鄙夷他,放開他肩膀推開,撣自己衣裳:“離我遠些,不敢教訓媳婦的人,丟人。”雙目斜飛,給了曹文弟一個你明白的眼神。


    曹文弟這幾天和曹少夫人爭論蕭家好自己家裏好,正有心病。這一眼看得他無地自容,男人們外麵要的是嘴上說得響亮,曹文弟擺手:“我不如你,我服你。”蕭護笑容綻放,容光煥發,手指一個一個點過去:“你,你,你,”最後在曹文弟麵上留著:“曹伯母才對我母親說,說你媳婦不賢德,打牌少侍候,”


    曹文弟漲紅臉,為要麵子連連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迴去教訓她。”蕭護心想這個性子溫和且軟弱的人,平時和人吵架都不會,能逼出來這句話算不錯,但是還不算完,蕭護繼續搖頭:“你迴去就忘了,依我說,我們在這裏給你撐腰,你打一巴掌給我看看。”


    慧娘等人就坐在隔壁,一起吐舌頭。慧娘扁嘴,喊人出去打給他看,蕭護真的敢!她懊惱著,小表妹進來,塞給她一張紙條,慧娘在手心裏展開,上麵寫著龍飄鳳逸一行字:“給你出了氣。”


    慧娘輕歎一口氣,嫁了這麽個丈夫。


    到晚上滿院紅燈,氤氳中寶氣噴出去多遠。吉時到,十二盞宮燈高挑,姍姍引出一對新人。五舅老爺滿心裏得意,還要應付張同海:“張大人,這晚上點燈,你就別管了。”張同海坐著生氣,堅決不往外看:“紅燈多了,你們家娶的是名門嗎?點這麽多燈。”


    他就攪和。


    等迴京去見貴妃娘娘,也有個交待。


    自己沒白吃飯!


    鼓樂聲響,鞭炮齊鳴。封氏慧娘重新拜堂,雖然還不是真名姓,已足夠她感到幸福。拜過天地拜高堂,封慧娘在心裏默默禱告:公婆在上,媳婦慧娘給你們行禮。再夫妻對拜,這一次蕭護可不跪了,慧娘跪了一跪,蓋頭下麵見少帥站著,想到他軍中當著三軍和自己對拜,慧娘誠心誠意再禱告:夫君在上,為妻是你自幼定親的封氏慧娘。


    蕭大帥差一點熱淚盈眶,蕭夫人紅了眼圈。獨子成親理當喜歡,蔣太太說不來,撐著來了,見到這樣對身邊人道:“看看,以後是受氣婆婆。”


    新人入洞房,挑起蓋頭來,見一個天仙出現。打扮過後,更如荷潤煙雨,美得不如人間物。蕭護也驚豔一時,在心裏默默道:慧娘。


    被人簇擁出來去吃酒,他是獨子,家裏雖有兄弟們照應,自己也多上心。推酒醉出來各處燈燭再看看,見小亭子後麵有嗚嗚哭聲。


    誰這麽大膽,攪自己喜事?


    讓跟的人退後,悄步過去看,見曹文弟和曹少夫人在那裏。曹少夫人哭得正傷心:“人家就是讓你看看,這還是不疼兒子的,房裏擺設都比咱們強,雖說蕭家大不能比,可人家這不是不疼的媳婦。”


    她手捂在臉上,好似挨一巴掌的樣子。


    星光下,也能看到曹文弟眼睛裏冒火星子,他低喝:“別哭!人家喜事你哭什麽!你什麽都好,就這一條不好!母親給什麽,你不要爭!”往日的不滿今天全帶動:“少和人攀比,天天愛出門打牌,原來是攀比去了,既如此,少出門!”


    曹少夫人震了震,她沒有想到對丈夫又抱怨,曹文弟不動聲色把她領到這亭後,曹文弟對蕭家熟,哪裏僻靜他全知道,來到上來就是一巴掌,他攢足了勁,把曹少夫人震住!


    蕭護悄無聲息退迴,自己笑一笑,知道這呆子是讓自己話擠兌的,迴家還不知道能堅持住多久,自往前麵去勸酒。


    不多久曹文弟迴來,他初振夫綱精神抖擻,見到蕭護也不心虛,帶頭喊人把蕭護灌了一通酒,挑唆別人笑話他:“他急著圓房,大家別客氣,讓他今天晚上圓不了。”


    蕭護就喊兄弟們代酒,蘇雲鶴討好地過來,在他耳邊道:“表哥,你這一迴不過河拆橋,我全喝了。”蕭護朝頭給他一巴掌,罵道:“滾!換一個來。”蘇雲鶴哭喪著臉走開:“今天也打人。”


    前麵熱鬧非凡,蕭大帥和蕭夫人坐在房中,手握著手靜靜坐著。半晌,蕭大帥先開口:“也對得起親家了,兒子一番苦心救她。”蕭夫人又紅了眼睛:“我隻可憐我那親家母,我見過一迴,多和氣的人,慧娘兒有一分好,我就想她一分。雖然我們沒常處過,可是看著慧娘賢惠懂事,我就更想她的好。”


    蕭大帥勸解道:“以後慢慢地,你就疼她了,這不就好了。就是她沒孩子,你也疼她就是了。”蕭夫人破泣為笑:“沒孩子就不疼她,大帥那兒子能願意?看看他今天喜歡的,頭上插的不是金花,是天女散花才是。”


    看時辰:“我推說不快,你推說陪我不快,大帥不出去,外麵能放少帥走?”蕭大帥覺得有理:“你繼續鬧病生氣吧,我出去看看張同海,真是虧了五舅兄。”


    “說什麽話,不是一家人。”兄長被誇,蕭夫人麵上有光彩,客氣一句,目送蕭大帥出去。龐媽媽進來陪笑:“明天賞什麽,還是先備下的好。”蕭夫人看她一眼,有些心思對這個忠心耿耿的老家人都沒有說,自己最近反常,她知不知道?


    無緣無故地打發幾個中用的家人,又改換口風容納媳婦,也不能改得太快,蕭夫人淡淡:“已經這樣,該賞什麽就賞什麽,不然少帥又要來求,我怕了他。”


    “是是,那聽房,就讓梁媽媽和張媽媽去了。”龐媽媽笑是打心裏出來,她唯一的小主子要圓房,就要有孩子。


    蕭夫人微微頷首,龐媽媽退出去安排人聽房。


    三更後,蕭護迴來,不用說滿身酒氣。蕭家兄弟眾多,都來護住少帥,因此少帥進洞房,人還算清醒。四個丫頭送他迴來,慧娘本不該迎,見酒氣襲人,就起來扶住他。


    蕭護雙手捧住她麵龐,見蓮姿秀容,慧波醉人,低歎一聲:“你可真美啊。”這就不客氣,狠狠親了一口,弄了慧娘滿口酒氣。


    慧娘推著他去洗,蕭護嬉笑:“你呢?”慧娘再推他:“我也去了,各自洗。”這一來,就想到自己在軍中洗澡,從來是少帥外麵看著,慧娘心中低迴千轉,果然早知道是女孩子?


    以前沒多想,是因為打心裏就認定這是自己丈夫,既然認定了,有些事就含糊著過去。當時隻有報仇的心,有些事情也沒精力想太多。


    潛意識裏自己照看自己,不是應該的?


    可他真的早知道自己是姑娘,慧娘又要噘嘴,調戲!


    洗過床上等,打迭起一堆的話,比如:輕手輕腳,輕拿輕放,輕輕的……見蕭護重新迴來,發上水已擦半幹,去了酒氣,人也重新精神,笑著過來,見慧娘如荷花出水,扳倒了先說一句:“我可等了這麽久。”


    人撲上來。


    慧娘準備的話一個字沒說,先被丈夫唇堵住。他的唇殘留淡淡酒氣,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潔淨味兒,薰得慧娘半昏半沉。丈夫大手先放在身上,或是先放在肩頭不知道,隻知道那手貼上身子,如一把火種般,帶起全身的燃燒。


    耳邊盡是他的喘息,唇舌無處不在的侵襲來去,不時伴著他的話:“可人兒,這下子遂了我的心。”重揉濃摸,碩長的身子似山罩頂,把慧娘牢牢扣在身下。慧娘忍著,再忍著,一半兒甘甜,一半兒痛苦。沒幾下子就忍不住,哭開來。才泣一聲,臉上一熱,淚水被蕭護用唇拭去,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良久放開:“哭吧,過了這一迴就好了。”


    少帥其實並不懂。他雖有通房,又外麵也去過。隻知道女人洞房哭是對的,不知道他其實不溫柔。


    外麵的女人,頭一迴哭全是裝的,丫頭們哭完了高興還來不及,又不是天天在少帥床上被他揉搓,見到蕭護媚意迎人,恨不能把身子化給他。


    蕭護能忍一年多,洪水決堤般發作。他知道慧娘是習武的身子,不會那麽嬌弱,就沒有想到自己強壯,慧娘是頭一迴。


    衣服是硬扯下去的,露出半邊雪白肩頭時,蕭護眼睛就直了。他半跪身子,對著白生生的肩頭略一停頓,慧娘看過來,才羞得要往被子裏躲,“嘩”一下子,大紅繡百子嬉戲的綾被被蕭護掀到床下去。


    他眼睛炯炯的放著光,光看這神氣就是吞下肚那種。


    “求你,”慧娘下麵兩個字輕些還沒說出來,“哧啦”一下子,身上一涼,另半邊衣裳也沒了。幸好定親文書不在身上,早放到別處。


    這身子如一匹上好絲錦,帶著一些細小的傷痕,是戰場上留下來的。有的淺淺,隻有一道更白的印痕,如纏在雪白絲錦上的銀絲,微晃動著,就眩眼神。慧娘抱著手臂,縮著身子,試圖蜷起雙足。


    看在蕭護眼中,卻更像徐徐展開著。少帥深深吸了一口氣,於洞房花燭夜的床上鄭重的道:“這全是我的了。”


    他脫自己衣服更快,手一甩腳一蹬,全沒了。拉開慧娘抱起的手臂,對著那無處不柔軟無處不誘人的身子隻看一眼,就再次泰山壓頂,把自己的人撲上去。


    “不!”慧娘扭動著身子尖叫一聲,力氣過大,險些把蕭護摔下床。蕭護從床邊兒上坐穩,看那多了紅色手指印的身子,若墜滿微紅花朵的白玉綿。少帥笑逐顏開:“壞丫頭!”再次過來,慧娘就躲。才退一下,身子一空,被他強抱過去,用幾分力氣重新壓住。少帥居高臨下開心地笑:“看你還往哪裏躲?”


    慧娘要不是習武的身子,早就不行。她又哭又不敢大聲哭,忍不住再次哭,隻哭得淚落如雨,隻想蕭護快放了自己。她委屈的就一直噘著小嘴兒,對洞房花燭夜僅有的情思憧憬全淹沒在痛苦中。


    躲,又不能;推,也不行;隻有當丈夫的心滿意足,慧娘就一直哭個不停。


    外麵媽媽們聽得心滿意足,迴去上複蕭夫人:“新人在哭,這事成了。”蕭夫人賞了她們,關起門來和蕭大帥喜歡。


    不知過了多久,在慧娘哭了又哭,覺得隻怕天都快亮了的時候,身上才一輕,自己丈夫側身滾落床上,長長的喘著氣,再側著臉兒對她一笑。


    這一看,蕭護吃一驚。


    慧娘身上印痕,有些微微泛青。慧娘是精疲力竭,要蜷起身子,。勉強抱住手臂,哭道:“給我衣服。”卻重新被丈夫摟在懷裏。


    慧娘心驚膽戰,又怕又懼,哭道:“不要,你……不是圓過房了。”她瑟瑟得厲害,蕭護才有幾分害怕。床裏還堆的有被子,扯一床蓋住慧娘。放她下來,自己出來打開房門。


    果然,兩個奶媽還在外麵,一見到就笑著來道喜:“哥兒啊,你如今才算是長大成人。”幾個上夜的人也還沒有睡,隔著院子笑得行個禮,都喜上眉梢。


    蕭護示意奶媽們過來,低聲為難地道:“少夫人她,像是不好過,”奶媽們早有準備,送上一盒子藥來,再悄笑:“頭一迴全是這樣,”出於好心叮囑道:“哥兒啊,你再就溫存著些吧。”


    蕭護本來沒心思,被奶媽們一說,他微紅著臉又向往剛才滋味兒,真的是很好!好過少帥以前和別的人。


    奶媽們送熱水來,蕭護怕羞到慧娘,不讓她們進來侍候,自己端進來放幾上,單臂掬起慧娘到幾前,用另一隻手擰熱巾帛給她擦拭。見她哭得荷露新出,又憐又愛,同時少帥又……動心。


    再就溫存著些?那意思是還行?


    蕭護雖有過,卻不是風流中人。對女人不內行!


    見熱水慢慢撫慰好慧娘的淚水,隻眼腫著不時還抽泣幾聲。送慧娘迴床上,抱在懷裏學著緩緩的撫摸她。他大手所到之處,無不溫暖。慧娘慢慢的舒服下來,又累又倦就要入睡。耳邊細細密密的多了吻,吻得她放鬆警惕時,身邊的人又過來……。


    房中又有了哭聲,奶媽們聽得渾身舒坦,神清氣爽。這爽氣勁兒,就像病中忽然求到的一劑良藥,天大的病忽然沒了,就那種爽快。


    兩個人還是不想去睡,坐在廊下互相喜盈盈。天知道從知道少帥軍中成親時,就擔下多少心。一輩子跟著這個哥兒,他要有個閃失,就是奶媽們沒有前程。


    總算,謝天謝地,圓滿的圓房。再慶幸的,就是少夫人是討喜的人。不知何時,房中哭聲漸低。房門又開,蕭護難為情的拿大銅盆出來,悄聲道:“還要熱水。”真是苦了十三,他也知道,可是,這一迴不是也沒什麽。


    就隻多哭幾聲就是。


    再拿熱水進去,慧娘累得已經睡著。夢中,不時還抽泣一下,抽得少帥打心裏疼。他再給慧娘擦拭過,見燈燭下照著的這個人兒,臉上就要有笑容。


    不是想要孩子,父親母親想要孫子。一迴不行,就兩迴,兩迴不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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