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厲害?”陸洪山驚愕間,目光熠熠:“何老板,不知你可有辦法添購一些?”


    “我可以去了解一下。不過這種霹靂炮很沉重,機動不行,準星也不會太好,恐怕隻適合大規模固定戰鬥的攻防作戰。而且無論是購置還是使用,都很昂貴,這一點洪山公要做好心理準備。”何京州並非白癡,其實他在了解到這種霹靂子和霹靂炮時,也想到過用於戰爭的話是如何強大的殺器。


    隻不過接觸了玄修的圈子後,對於這種世俗間王圖霸業已經失去興趣的他,就連坐這種生意的興趣也是索然的。


    陸洪山大手一揮:“這沒關係,何老板大可幫我聯係一下,我可以斟酌財力添購嘛。”


    “行,那迴頭等我信,應該問題不大的。”何京州並沒有把話說滿,很顯然這種新型事物並不是那麽容易購置的。


    在旁的陸不棄是聽了一愣一愣的,敢情這個世界,也是有飛機大炮的,隻不過所運用的原理不盡相同罷了。他在觀日坪之上也是感受到過霹靂子的餘威,雖然同樣有火光和高溫,但那不是火藥,至少陸不棄沒有聞到熟悉的火藥味,而是一種能量爆破,應該也是某種能量的聚變反應,反正具體是什麽陸不棄肯定是搞不明白的。


    雖然陸不棄沒有意見去鼓搞一下將落山,但是現在卻是沒有興趣去搞什麽火藥,有那種心思還不如勤加修煉,要是能達到府成境,甚至修出法力,那什麽火藥都是毛毛雨了。


    畢竟以這個世界元修者的強大來看,除非能把導彈搞出來,否則還真奈何不了他們。


    “那就拜托了。”陸洪山欣慰頜首,同時看向陸不棄:“不棄,之前你在觀日坪悄無聲息地把麻衣門兩個氣引境的弟子殺死,是怎麽做到的?”


    這個時候,正好迴來了的陸泰心中一動,想到師父柳伯於的囑托,加之他自己也有十足的好奇,也隨聲問道:“看來我迴來的正巧,我也很好奇,那種手法我聞所未聞,應該不是你所學過的玄法之術能做到的啊?”


    劍眉輕揚,陸不棄應道:“就是啊,那應該並不難啊,我就是把‘以氣禦物術’稍作改變而已,就能達成那種效果啊……怎麽,你們為什麽這樣看著我?”


    是的,陸洪山、陸泰、何京州和司空昊都見鬼一樣的看著陸不棄,仿佛陸不棄腦門上突然長出兩隻牛角一般。


    “你再說一遍!”陸洪山將信將疑地看著陸不棄:“你是說你把‘以氣禦物術’稍作改變,就變成那種絕對隱秘的殺招?”


    陸不棄很自然地點頭:“沒錯啊,其實我在學習‘鬼羅縛’的時候,就有發現,其實這些所謂的控製類的玄法之術,也就是以‘以氣禦物術’為基礎,用念力激發不同玄氣狀態流向,所表現出不同的控製力而已……呃,你們看上去不懂?”


    四人連連搖頭,齊聲應和:“不懂!”


    “呃……要怎麽解釋呢?”陸不棄撓了下頭:“我簡單說一下吧,以氣禦物術,不就是用念力控製玄氣外放,達到隔空攝拿事物的目的麽?”


    在眾人點頭之際,陸不棄這個玄修菜鳥儼然當了一把教師:“而‘鬼羅縛’,卻是在玄氣外放的時候,通過特定的玄術圖紋激發,然後將玄氣化為一道道螺旋的氣流,如繩索般圈禁束縛敵人。其實玄術圖紋達到的目的,也不過就是改變了玄氣的狀態和流向,加強了幾分控製力而已。”


    這一迴,陸洪山等人都聽明白了,紛紛點頭:“沒錯,然後呢?“


    “其實就算不用玄術圖紋,也能做到這一點的,隻不過要更慢一些,而且需要念力更為擊中,發揮出更強大的控製力而已。”陸不棄說道:“但是這樣做的好處是,不需要激發玄氣,不會將其從無形狀態化為有形,隱秘性強很多……你們可以仔細感覺一下,我現在玄氣已經外放了……”


    在陸不棄的提示下,陸洪山是第一個感受到陸不棄玄氣波動的:“我感覺到了,你的玄氣從你左側繞出,已經到達了艙尾……你想做什麽?”


    陸不棄卻是沒有迴答,也沒有再說話了,他的眼睛半眯,顯得十足的專注。


    第十八章 玄流殺


    陸泰突然驚疑出聲:“不棄外放的玄氣在加強,在積累……”


    “這太神奇了!”何京州也感受到了:“他怎麽做到的這一點,他要幹什麽?”


    足足過了數十息的時間,陸不棄一直沒有做其他的事,就連表情都沒有絲毫的波動,可是哦那股在艙尾的玄氣卻是一點點積累到了一個非常大的濃度,而且隻有一小部分的逸散。


    緊接著,那股玄氣在四人的感應中,隱約化作兩個玄氣大手,驟然以艙尾的大木箱為目標,做出擰動的動作,一陣突兀的哢嚓聲,整個大木箱被強大的力量直接擠壓成了齏粉。


    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何京州愕然道:“這……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不棄,這太難以置信了……”陸泰也是驚詫地看著陸不棄:“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也難怪麻衣門那兩個弟子會死得那麽無聲無息,就連地默老怪也隻是感應到一刹那的玄氣迸發。”司空昊眼睛大亮。


    陸洪山嘖嘖稱奇:“如果我事先沒能警惕的,而被這樣突襲的話,恐怕也不會有絲毫反應的能力。”


    “可是不棄,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玄氣外放不作用卻隻有那麽小的損耗度?要知道這玄氣是融合血氣和天地之氣而成,一旦釋放而出,會很快消散在天地之中的啊。”這種顛覆了他認知的玄氣運用法門,讓陸泰一時半會完全無法理解。


    其實不僅僅是他,何京州作為一個性格頗為跳脫的家夥,也同樣無法理解:“就是啊,我們需要借助玄術圖紋或者法紋核圖來施展更強大的玄法之術,原因就是這個啊。可是不棄兄弟,你卻能讓玄氣在外懸空停滯,埋伏攻擊?”


    陸不棄點了點頭:“你們說的情況我也知道啊,可是以氣禦物術本就是純粹的外放玄氣嘛,隻不過我必須讓玄氣釋放的速度保持比消散的速度要快,才能讓其在一個位置得到積累啊。”


    陸洪山舔了舔嘴唇:“我來試一下……”


    說話間,陸洪山也開始專注地釋放玄氣,同樣聚集在艙尾,目標儼然是另外一個儲物木箱。


    “停住了……開始積累了!”陸泰低聲念叨著,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


    可是陸洪山無疑沒能堅持到十息,那股玄氣產生了劇烈的波動,然後陸洪山沉聲間有些焦急地控製住這股玄氣作用,卻是隻將那木箱托起,將其壓變了形,從力量爆發來看,別說擊殺一個氣引境的玄修者,就是一個熱血武者恐怕也夠嗆。


    陸泰等人看此情況,遺憾出聲間也紛紛表示要嚐試一二。然後陸泰、司空昊和何京州先後嚐試了這個辦法,可是那木箱最終都沒能被她們拆散架,依然維持著一個中度變形的狀態,完全無法跟陸不棄達成的效果相提並論。


    這個時候,其實四個人也都大致得出了一個結論。陸洪山也做了個總結:“我們對離體玄氣的控製力遠不及不棄孩兒,而且玄氣瞬間化形作用的爆發速度更是沒有不棄孩兒那麽剛勁果決,這兩點無疑都是對念力要求極高。”


    在其餘三人連連點頭間,陸不棄說道:“的確,這種暗殺方法,最關鍵的是念力對於玄氣的把控。念力一定要控製住,否則一旦出現不規則外溢的話,就會產生更大的玄氣波動,而讓人警覺,同時也做不到瞬間化形,產生錯綜差別的玄氣流達到有效攻擊目的。”


    司空昊眼中精光閃閃:“迴去我讓我爹試試,他也掌握了念動火轉的鑄劍技藝,念力強度比我們都應該強,或許他能掌握這種強大的外放玄氣暗殺手段呢。”


    “我現在很後悔當初昊叔讓我跟他學打鐵,我沒有答應!”陸泰一臉苦澀:“如果那時我也跟著學,說不定現在我也能掌握這種方法了。”


    司空昊哈哈一笑:“陸泰,你現在開始學也不晚,說不定不出十年你也能掌握念動火轉的境界呢。”


    陸泰搖了搖頭:“不了,年紀大了,已經沒有年輕時的衝勁和動力了,還是老實地衝擊我的嫋渡境要緊,至於不棄這種強大的技法,還是多多嚐試,看以後有沒有這個機會掌握。”


    “二叔,這種方法雖然有時能產生的效果很強,可其實使用限製還是很多的!”陸不棄沒有絲毫的自喜,倒是仔細分析這種暗殺方式的弊端:“首先,必須要對手沒有戒備,同時還需要適合的環境下擁有足夠的時間積蓄玄氣。如果是單對單的戰鬥,不會有人站在一個地方不動,給你數十息的時間去殺他的。”


    “那倒也是!”陸泰點了點頭:“可不管怎麽說,這種暗殺手法還是有它可怕之處。”


    何京州看了眼艙角的那對木屑,仿佛看到了被無情擰斷脖子的茂昆師兄弟,不由一陣後怕:“反正我以後我跟人對戰,絕對要隨時做好玄氣護體的準備,而且身邊一旦有些許玄氣波動,絕對不能輕視,要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其實這種暗殺手法也算是玄法之術了。”一直沒有怎麽說話的三女相視間,龍不離說道:“而如此強大的玄法之術,應該有個與之相符的名字吧?就像不棄你的五禽仿生拳和內勁能量訣一樣。”


    眾人紛紛點頭讚同,而陸不棄也正有此意:“就命名為‘玄流殺’吧?”


    “玄流殺!”陸洪山大讚道:“好名字,符合這殺招的形式,還很有氣勢。”


    說實在的,陸不棄這時卻也有些誌得意滿,畢竟他真的在無意中創造了一種新的玄法之術。這可不比得五禽仿生拳和內勁能量訣,前者幾乎完全是竊取前世華夏老祖宗們的產物,而後者也是華夏老祖宗們的基礎,而讓陸不棄結合這時代的能量而成。


    而這玄流殺,確實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種創新,在玄法之術的層麵上來說,也算是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而且陸不棄有種直覺,這種技法在經過他的修為沉澱,在日後改良創新之後,一定會變得實用性更強。


    也就在陸不棄等人乘坐的神鳶機起飛,踏上迴洪山郡的歸途的時候,在洪山郡西邊,與陽澤郡相通的銜馬道峽已經是血流成河,位於銜馬道峽穀東側的洪山鍔口關下,數百名身著皮甲的兵士正在清理著堆積的屍體。


    關口那道高約三丈有餘的黑鐵大門緊閉著,而在長達百米的高大城牆上,數百名身著精鐵甲的洪山私兵陳列其上,劍拔弩張。


    從兵士們身上的血跡,鎧甲上的刻痕,兵刃的豁口和卷口也可以看出,在這裏顯然已經經曆過一次殘酷的廝殺,不過兵士們眼中滿是堅韌的鬥誌,沒有一絲膽怯。


    “這仗打得漂亮,大家都是好樣的!”一個強有力的聲音在關卡上響起:“都統有令,今日參與戰鬥的,每人晚上加兩斤肉,傷者還能加一兩漱口酒。”


    雖然不是什麽很大的獎賞,但是獎在實處,讓兵士們士氣更是高昂,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昂揚的大吼:“洪山必勝!洪山必勝!”


    隨著這種如虹的呐喊響起,在關卡之內,整齊劃一的預備方陣中的士兵,受到這種鼓舞,也是紛紛應和:“洪山必勝!”


    聽到這種膽氣十足的唿嘯聲,抹了把臉上因為沒有休整而顯得有些狂野的胡渣,身著戎裝的陸彰咧嘴笑道:“陽澤郡,真是大言不慚,還想三日攻下我們鍔口關。現在已經是第七天了,她們至少已經在關下死了四千人了吧?”


    第十九章 血戰染陽


    坐在陸彰身旁的,在主位的是一個身著戎裝,但是多少還有些書卷氣息,樣貌英挺的中年男子,他正是洪山郡私兵大都統陸文遠。他臉上掛著沉穩的笑:“死在二少爺劍下的就不下兩百人,陽澤郡的私兵實力太弱,陰謀又未能得逞,如何能取我關卡?”


    而在陸彰對麵,是跟陸不棄關係密切的陸紹輝,他一臉輕鬆地說道:“這也好在大少爺的情報網能及時通報消息,不然我和二少爺過來,這鍔口關恐怕真的有失。”


    陸彰連連點頭,在他的言行舉止中已經完全看不到跟陸風針尖麥芒的表現了:“以前覺得陸風養那些人沒什麽用,現在看來,我還真錯了。”


    “當日我收到這個消息時,我都出了一身冷汗!”陸文遠輕輕一笑:“如果不是提前得到消息,我馬上來他個甕中捉鱉,三百骨鳴五重以上的竊關死士又能如何?在我三千將士的剿殺下,一個都跑不了。”


    “以鍔口關之地勢,隻要有三千人,就足以抵擋他兩萬大軍。”陸彰豪氣幹雲:“何況如今我鍔口關更有精兵六千,糧草豐足。如果不是大伯的命令是死守,我真想帶人衝過去,把他硤尾關都叩開,然後揮軍直入,打到陽澤郡城去,他那破城,到現在恐怕連城牆也還沒築起吧?”


    “內城是築起來了,外城恐怕還很簡陋!”陸文遠微微一笑:“二少爺無須急促,更不可衝動,待到家主迴歸後,這仗打法就肯定不一樣了。”


    陸紹輝點頭道:“就是,大爺他一心求穩,自然不容有失。”


    “我陸彰已經不是以前的陸彰了,衝動是有,但懂得控製!”陸彰咧嘴間眼睛看向南邊:“也不知道陸雲他們那邊怎麽樣了,那古陵郡的私兵水平還是不差的,恐怕壓力比我們這邊要大。”


    如果循著陸彰的目光,穿透一切前行數百裏,就能看到,在血陽照射下,一場驚心動魄的血戰正在上演。


    這是位於洪山郡西南方位,與古陵郡相通的唯一通道箭竹峽,在箭竹峽的東北側,是屬於洪山郡管轄的東止關,而在西南側是屬於古陵郡掌控的西扶關。


    兩關相邀三箭之地,在這三箭之地,靠近東止關的那一箭之地,屍橫遍野,殺伐衝天,而越靠近東止關關卡城牆,殺伐聲越盛,每一刻,都有大好頭顱拋飛,血光衝天,令天地隱約為之色變。


    紀家不愧為擅長製作機關的家族,古陵郡的兵士在方便輕快巨盾車的掩護下,依靠精鐵包裹的雲梯,手持手弩跟城牆上的洪山私兵對射的同時,還能迅速攀爬,悍不畏死地衝擊著關卡。


    一旦衝上城垛,就抽搐腰背後的鉤刀,跟洪山私兵死戰在一起,搶奪立足之地。不時有洪山私兵被弩矢射中,或者被古陵私兵纏鬥而一起摔落城牆之下。戰況之慘烈,觸目驚心。


    在東止關的主箭樓上,陸風居高臨下,雪衣不染微塵,手中玉腰弓連連開攻,每一箭都能準確的命中古陵私兵身著的銀色鎖甲的縫隙,或者是鐵甲頭盔下剛剛揚起的臉門,收割著古陵郡私兵的性命。而在放下玉腰弓之時,手中三色令旗時常揚起,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東止關上千名兵士的協同防禦。


    在陸風身旁,還有左右兩張弓,兩張年輕的臉,卻是陸少秋和雲殘月。兩人的箭術儼然也不錯,箭無虛發,哪個地方有敵兵攀上城垛,必然有一支箭唿嘯而至。而且每次射傷或射殺一個私兵,雲殘月就會邀功般地朝陸少秋看了一眼,陸少秋也會及時地給她一記鼓勵的目光,妾意郎情在這種戰場中都體現得淩厲盡致。


    而在主箭樓右側,手持方天畫戟的陸埔心一人負責十人的防守份額,他管顧之地,一旦有人冒頭,絕對無法在城垛上多呆一秒,就會被那帶著月牙的巨大戟頭給拍飛了出去。


    至於鑄箭樓左側,陸奇偉正大吼一聲,血氣瘋湧,陸不棄幫他打造的青龍偃月刀帶著一片黑紅色的光芒,旋斬而出,將身前一個同樣施展了熱血戰技的熱血武者重新逼迴了城垛。


    然後唿嘯間,一隻帶著倒刺的精鋼利箭極其有默契地射來,那剛剛全力防禦的熱血武者未能及時迴刀防禦,隻能惱怒地悶吼一身,在被利箭帶走一片血肉之際,重新躍下了五丈高的城垛。


    “大少爺好箭法!”陸少秋讚歎地看向陸風,畢竟那一箭可是需要預判對方跟陸奇偉之間的全力碰撞之後做出的反應,能達到那種效果,的確非常難得。


    陸風謙虛地笑了笑:“還湊合,敵人進攻多長時間了?”


    “馬上要半個時辰了!”陸少秋暗暗抖動了下有些發麻的右手手指:“這是這幾天來紀家攻得最狠的一次,我數了下,對方至少有六名熱血武者在參與戰鬥,也是這些天最多的一次。”


    “我看到了,連紀家私兵大都統紀興霸都身先士卒了!”陸風的劍眉微皺,目光放向西南正方位:“熱血武者倒沒什麽,就怕出現玄修者……爺爺、九叔和不棄又不在洪山郡,真是多事之秋啊!”


    在陸風身後,剛剛跑上來的溪山輕捏胡子寬慰道:“大少爺不要大過擔心,紀家也就兩個玄修者,一個是紀家家主紀竕,還有一個是如今擔任雲澤派司使的紀陶。並沒有聽說紀陶迴到古陵郡的消息,那紀竕堂堂家主總不至於來打先鋒吧?”


    “這可不一定!這是一場戰爭,就算是讓爺爺身先士卒,他也不會拒絕的。”陸風依然目眺遠方:“而且這場戰爭的發起人是龍淵侯,紀竕當大將,又有什麽可意外的?溪山,你跑到這來,可是鍔口方麵有消息了?”


    溪山點頭:“石鷂的鷂鷹傳信,陽澤方麵的攻勢並沒有加強,鍔口方麵又成功打退了陽澤的進攻。”


    “陽澤實力本就弱,如果我是雲震,也會用她們來做佯攻,牽製我們洪山的力量。”陸風雙目微眯:“陽澤軍號稱在鍔口關那邊聚結了兩萬多,可是如今還留下多少炮灰,誰也不知道。很有可能會聲東擊西,跑到我們這邊來也說不定,鳴湖方向呢?”


    溪山應道:“還是昨日的消息,龍淵軍打得也很狠,不過鳴湖也是防了下來,寸步不讓。但是也一直沒有見到龍淵侯雲震和四世子雲嘯的身影。”


    陸風張弓,再次射殺一名古陵精兵,長吐了一口氣:“如果我是雲震,三麵壓進肯定不會都投入全力,應該會先找一個突破口,而且最有可能,就是我們這裏。”


    陸少秋等人齊齊一震,溪山驚聲道:“大少爺的意思是?”


    “讓陸元異準備的精弓營和鐵弩營準備得怎麽樣?”陸風表情肅然,陸元異是洪山郡私兵副都統,煉體修為達到熱血五重,比陸文遠差兩重。


    溪山凜然應道:“已經準備妥當,精弓營七百人,鐵弩營五百人已經梯隊備好,搭建簡易箭樓的堅木也已經到位。”


    “開始搭建吧,希望還來得及!”陸風冷靜說道:“古陵郡再次增兵了,他們想要持續強攻,我偏不遂他們的願!命令精弓營分成三個方陣,看我旗令,在投石車投擲三輪枯木之後,以無差別拋射火箭輔助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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