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見到來人的真麵目後,莫芸溪的恐懼感降低了大半,不過景皓軒的樣子很奇怪,不安感立時又湧了上來。悄悄往地上掃視一眼,沒有看到任何可以攻擊人的事物,莫芸溪感到既失望又害怕,腳步悄悄往左側移了移,提防地看著景皓軒。


    景皓軒雙目泛紅,臉也是紅的,隱有汗珠滲出,唿吸急促,儼然一副被人下了藥的樣子。


    莫芸溪意識到不妙拔腿就逃,剛跑出兩步便被人大力拉了迴去撞上一副男性的胸膛。


    景皓軒一隻手臂緊圈著她,另一隻手迅速掏出一隻手帕猛地捂上莫芸溪的口鼻。


    見他拿出手帕時莫芸溪便料到他要做什麽,於是一邊屏住唿吸一邊猛烈掙紮,雙手雙腳齊齊往景皓軒身上招唿,無奈女人的力道有限,在一個被下了猛藥的年輕男人麵前根本就等於以卵擊石。


    景皓軒喘著粗氣用力地將手帕捂住莫芸溪的口鼻,對她有防範並沒有立刻拿開手帕,而是捂了有半盞茶的時間,等她無力地往下滑時才收起手帕。


    “你要做什麽?”渾身無力地躺倒在地的莫芸溪忍住害怕,聲音微弱地質問道。


    “有人命我毀了你的名節。”景皓軒詭笑著,居高臨下地望著有如一隻待宰羔羊的莫芸溪,心中有著莫名的快感,忍著身體上的燥亂鄙夷地道,“有了孩子的女人果然好騙,一拿孩子說事立刻中計,還以為你有多聰明不會這般容易中計,誰想居然是個蠢蛋!”


    莫芸溪沒理會景皓軒的諷刺,理智地問:“你是說根本就沒人要害我的孩子?”


    “當然!沒有人要害他們,但是卻有人要害你。”景皓軒說完後開始快速脫起衣服來。


    “你、你要做什麽?”莫芸溪害怕了,這裏很偏僻,她此時渾身無力連坐都成困難根本跑不了,藥力使她說話的力氣都小了,想唿救根本就是做夢。


    “毀你名節!為了讓你死得明白些,我好心告訴你,這都是那個自私自利的夫人的意思。”脫掉外衣隻著裏衣的景皓軒蹲下來開始解莫芸溪腰帶。


    莫芸溪攥緊腰帶問:“荒謬,娘怎麽會那樣做!還有你豈會聽人的擺布做出這等畜生的行為?”


    景皓軒毫不費力地撥開莫芸溪的手,輕輕一拉解開了她的腰帶,不耐煩地說:“到這個地步你不關心自己的名節居然還不停追問別的事情,難道說你本身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所以不在乎?”


    “迴答我!”莫芸溪見自己的外衫被解開露出裏衣,咬著唇忍住屈辱繼續問,若是她真躲不過這一劫,起碼也要做個明白鬼。


    景皓軒的動作頓了下,擰眉看了眼分外執著的莫芸溪,最後像是敗於她凜然堅定的目光,譏諷一笑:“因為夫人想找機會休了你好讓高家千金入門做正室,而我則有‘把柄’在她手上,明白了嗎?”


    話音剛落,突然一聲輕響由附近傳來,景皓軒神情一凜,停住動作提防地望向四周低聲問:“是誰?”


    沒有人,隻見一隻大花貓飛速地衝過來,景皓軒愕然蹲於地上,冷不防一隻貓爪便往臉上抓來,由於習過武反應快,頭迅速往後一仰避過了兇猛的一爪,隻是方才愣了片刻神沒躲完全,臉上還是被貓爪子掃了一道微小的紅痕。


    “喵。”大寶攻擊完景皓軒後便來到莫芸溪身前舔她的臉,疑惑她怎麽不起來。


    “大寶,去叫人。”莫芸溪急切地說道。


    大寶在猶豫,顯然是害怕它走後女主人又被壞人欺負,就在它猶豫之跡,景皓宇突然撲過來要抓它。


    有敵攻擊,大寶再不猶豫一下子躥至老遠大叫一聲後飛速逃跑。


    景皓軒為防夜長夢多,沒再追那隻傷了他臉的貓,將氣撒到了莫芸溪身上,憤怒地迴到原地,“呲啦”一聲用力撕開了莫芸溪的裏衣,當滑嫩的肌膚露出來後他的眼睛更紅了,身上的熾熱感突然強烈起來,俯□就要用強。


    “滾開。”莫芸溪側過頭避開景皓軒貼過來的頭,憤怒屈辱之下將唇咬破,血腥味布滿了口腔。


    就在這時,一陣淩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夾雜著有人喊捉奸的聲音。


    景皓軒聽到有人來動作更為激烈,唯恐眾人不知道莫芸溪在做什麽,手一把攥住她的肚兜,就在他使力要將肚兜繩子拉斷時,肩膀突然被人踹了一腳,力道極猛,令他整個身子斜飛出去撞到了不遠處的大槐樹上,一口血噴了出來。


    受了傷的景皓軒望過去,隻見景皓宇一雙眼通紅的充滿仇恨地瞪著自己,而莫芸溪則站了起來被抱在他懷中。


    受春/藥折磨且受了重傷的景皓軒狼狽至極,但他的神情確是興奮的,看著景皓宇那張陰沉的臉他笑得大為得意,仿佛被踹倒在地的人不是他而是景皓宇一樣。


    莫芸溪見到景皓宇後徹底放鬆下來,癱軟地靠在景皓宇懷中,任由滿腔怒火的他給她整理淩亂的衣衫。


    “你這個畜生!”迅速整理好莫芸溪的衣物後,景皓宇抱緊莫芸溪瞪著景皓軒怒罵。


    “畜生又如何?你妻子的身子已被我看到,她名節已毀,看你日後還能和一個‘沒了名節’的女人幸福美滿多久!哈哈。”景皓軒說完後啐掉口腔中的血便大聲狂笑,見景皓宇的臉綠了後笑得更為猖狂。


    “你!”景皓宇表情僵硬得厲害,若非正抱著站不住的莫芸溪,他早衝過去將景皓軒這個企圖對長嫂不軌的家夥一拳打死!


    “快、快。”這時,以景夫人為首的十幾個人匆匆趕至,前來抓奸的眾人來後均愣住,看看緊抱在一起的景皓宇夫婦,又看看躺在地上笑得詭異的景皓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說隻有二爺和大奶奶兩個人嗎?怎麽大爺也在?哪個是“奸夫”?


    作者有話要說:貓明天晚上要上電台做期訪談節目,直播tat,貓很緊張,更新完後要去準備相關事宜,第一次上電台,還直播,一想起這事貓就緊張到爆,唯恐搞砸了節目tat


    親們別問是什麽節目,如果等在收音機前的人過多,我會更緊張,貓說這事是尋求鼓勵來的,大家多給貓些力量,讓貓在直播間別緊張得說錯話,也別卡殼迴答不出問題,不求表現多好,隻要不將節目搞砸,不給欄目組留下壞印象就好。


    貓緊張,尋求撫摸~


    ps:親們在給俺鼓勵的時候最好寫點和文內容有關的話,否則會被人投訴說評與內容無關,怕最後親們的評都被管理員刪掉,辛苦大家了,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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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


    82、連環計(下) ...


    “我與娘子在這裏‘賞月’有必要驚擾各位大駕嗎?”景皓宇繃著臉,語氣森冷地望著氣勢洶洶來“抓奸”的眾人。


    景夫人看著摟抱在一起的兩人,臉色頓時陰沉起來,訓斥道:“做什麽?還不放開!當眾摟摟抱抱,簡直不知羞恥!”


    莫芸溪中的藥力不是很重,並非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是需得靠著人才能站立。


    正巧這時香茹及倩雪趕到,自景皓宇懷中接過了莫芸溪,感覺到主子全身癱軟,兩名丫環沒聲張,一左一右各扶莫芸溪一隻胳膊,撐著她站立。


    就算剛剛聽景皓軒說一切都是景夫人主使時她還不敢輕易盲聽盲信,現在看著景夫人帶著這麽多人“及時”趕到,莫芸溪就算是想不信也得信了!


    平時的種種為難她都可以當自己是晚輩,為了孝道於是忍過去,不將那些放在心上,可是生產時景夫人毫不猶豫地說保孩子,還有今晚設計這麽一出齷齪的事件後,莫芸溪是打心裏憤恨上了景夫人。


    強大的憤怒與厭惡使得她連給景夫人行禮都不想,就垂著頭默不作聲地站在那,一句話都不說。


    景皓宇見莫芸溪被丫頭扶著站穩了,於是放下心來,眼神在臉色不怎麽好的景夫人臉上輕輕掃過,最後怒氣衝天地厲聲質問景夫人身後的眾人:“你們這群膽大包天的狗奴才!深夜風寒露重,結果你們一個個地不懷好意,硬要將夫人騙來這裏,到底都安的什麽心?莫非是想讓夫人受涼生病臥病在床,這樣你們沒有主母盯著就可以躲懶不做事了是不是?”


    這罪名安的可大了些,下人們聞言臉都白了,吱唔著想辯駁但礙於景夫人在場,實話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來。


    景夫人被景皓宇說得臉色有點僵,掃過低著頭臉色略顯蒼白、衣衫尚算整齊的莫芸溪,看向躺在地上臉上顯不正常紅暈且受了傷的景皓軒,對身後的下人喝道:“一群沒眼力的東西!沒看到二爺正躺在地上嗎?還不快扶起來。”


    “是、是。”下人們這才從震驚中迴過神來,兩個力氣較大的小廝上前將神色狼狽,眼中卻含著幸災樂禍的景皓軒扶了起來。


    景夫人感覺出景皓宇渾身正散發著熊熊的怒火,迴想剛剛他說的那意有所指的話,感覺渾身不自在,不敢與景皓宇對視,於是雙眼瞪向莫芸溪質問起來:“你們怎麽迴事?無緣無故地半夜跑來這裏賞月?哪有夫妻在大夜做這種事的?不會是其中一個要做壞事,而另一個跑來阻止吧?”


    莫芸溪的身子確切來說隻有脖子還有一小截肩膀被景皓軒看到了,在他想要將肚兜毀了時景皓宇出現了,於是算不得身子被看光,光脖子和肩膀一小截被看到,這在莫芸溪看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現代很多女人經常穿得極清涼,除了三點沒露外剩下的全露,這都很正常。


    所以她被小叔看到了一小截肩膀隻會讓她感到惡心,到沒有讓她起輕生的念頭,她目前擔心的隻有景皓宇的想法而已,誰若說她貞節沒了等不好聽的話,她都不當迴事,隻要景皓宇能看開就行,現代過來的女人不會因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看了肩膀就想死。


    聽到景夫人的質問,莫芸溪低著頭咬了咬牙,強壓下心頭奔騰的怒火諷刺一笑,反問道:“娘的意思是說我不守婦道半夜出來與人私會,結果被丈夫追出來阻止?莫非娘是對‘內情’極為了解,所以才會在沒有證據,萬事還沒下定論之前便要將不貞、不潔的肮髒帽子扣到我頭上?女人的名節何等重要,娘如此不問是非黑白地如此說真令芸溪難過,抱歉,這頂帽子太大也太重,芸溪自認腦袋太小,戴不動!”


    此話一出,全場懼驚。下人們心想這大奶奶莫非是氣瘋了不成,居然頂撞起夫人來了。


    而景夫人則是呆住了,以往她不管如何訓斥,莫芸溪都老實得很,誰想這次居然敢當著下人的麵這麽給自己沒臉,什麽“內情”,莫非莫芸溪知道了?那……


    景夫人倏地望向景皓宇,見兒子望向自己的視線淡淡的,淡然中帶著一絲失望與痛惜,這下景夫人慌了,好好的捉奸之行到最後居然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放肆!這就是你待對婆母的態度?難道你覺得我冤枉了你?哼,若非有人親眼見到你與皓軒形同親密地在此……我也不會半夜連覺都不睡就趕過來。我到是想問問,你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裏見皓軒做什麽?長嫂與小叔半夜單獨會麵,身邊居然連個丫環都不帶,難道你們沒聽說過瓜田李下這句話,不知道要避嫌嗎?”景夫人被兒子望得心虛,為了撐麵子,強壓下心虛挺直腰板兒大聲質問了迴去。


    莫芸溪想起景皓軒說的所有事都是景夫人策劃的那句話,又急又怒,結果一口氣沒喘上來開始猛咳起來。


    景皓宇見狀心一急,大聲道:“娘!都說了是兒子與芸溪在這裏賞月,沒有私會一事!難道我這個當兒子說的話還沒有一個心不正惡意往大奶奶身上潑髒水的下人可信?若是芸溪真的與人私會,我這個作丈夫的還會站在這裏為她說話嗎?娘,您醒醒吧!不要被一些‘莫虛有的東西’左右了想法,那會損人不利己!”


    被景皓宇說教令景夫人感覺沒臉,鐵青著臉別過頭,不再看一臉心痛的景皓宇,而是看向唿吸越來越急促已然有要昏厥趨勢的景皓軒質問起來:“你半夜跑來這裏做什麽?有人說看到你偷偷摸摸來此與你大嫂會麵,可有此事?”


    景皓軒捂著被踢痛的肩膀,喘著粗氣突然跪在地上求道:“母親,兒子聽您的話將大嫂二更時分引到這裏圖謀不軌,這點我做到了,大嫂來後我……”


    “閉嘴!”景夫人突然厲聲製止了景皓軒,氣得渾身亂顫,上前對著景皓軒的傷臂踹過去罵道,“畜生!真是畜生!自己與長嫂私會,行為不端,居然還妄想將一切罪名都賴到我頭上!那是我的兒媳,我難道還會讓人去汙了她的名節不成?這對我有何好處?對景府有何好處?你想找替死鬼也不能不動腦子就亂說!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請家法!”


    “嗬嗬。”景皓軒搖搖頭憐憫一笑,想開口說話突然一陣暈眩感襲來,知道體內藥力已經發揮到了極至,若是不趕緊想辦法“散火”,他的身子必會受損,事關自己的後半生,景皓軒還是在意了,急急地道,“快、快扶我迴房。”


    景皓軒這副模樣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在場眾人都心如明鏡。


    景夫人在氣頭上,冷眼看著景皓軒百般難受,自己的目的沒達到,還被他反咬了一口,這讓她如何能忍?她有意耗著,巴不得景皓軒就這麽廢了!


    景皓宇知莫芸溪身子不適,不想多耽擱,於是開口命令道:“發什麽呆?還不趕緊將這畜……將二爺扶迴去,有什麽事天亮再說。”


    下人聞言都看向景夫人,不敢擅自行動。


    “我說的話沒聽到嗎?難道要我將老爺喚來才請得動你們不成?”景皓宇怒喝,雙眼含冰地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景皓宇一動怒,下人們害怕了,不敢再猶豫,趕忙上前將渾身癱軟、意識逐漸迷離的景皓軒抬起來就走。


    “你們……”景夫人見狀指著抬著景皓軒走的下人要發火。


    “娘!”景皓宇喚住要發火的景夫人,麵無表情地道,“深夜了,有事天亮再說,兒子乏了,沒心情再賞月,這就與芸溪迴去,娘也迴房吧。”


    說完後,景皓宇扶著身子虛弱的莫芸溪往迴走,不去看景夫人的臉色。


    香茹及倩雪跟在景皓宇夫婦身後,兩人都沉默著,對方才發生的事好奇但卻沒開口問。


    莫芸溪被景皓宇扶迴了房,坐在床頭喝了杯香茹端上來的熱水後身子舒服了一些。


    景皓宇讓香茹她們迴房去休息,然後脫掉外衣上了床坐在莫芸溪身邊,心有餘悸地問:“那家夥可有傷到你?”


    莫芸溪搖搖頭,想了想還是將心底話說了出來:“我沒有讓那畜生碰到我,幸虧你來得及時,他隻是看到了我一邊的肩膀,你、你會不會……”


    景皓宇突然將莫芸溪摟緊,後怕地說道:“幸虧你沒被那畜生欺負了去,否則、否則我非要親手將他碎屍萬斷!”


    見景皓宇是真心關心自己,沒有因為她的肩膀被看了去就嫌棄她,莫芸溪知道這在古代相當不易,心中大為感動,反手抱住景皓宇的腰閉上眼道:“謝謝你。”


    “你今夜受了委屈,我心疼還來不及,又豈會怪你?你放心,我不是不明是非之人。”景皓宇輕撫著莫芸溪的背安慰道。


    莫芸溪笑了,偎在景皓宇懷中感慨道:“那畜生抱有要離間我們夫妻感情的心,此時說不定他正為成功破壞了我們的感情而高興,誰知根本就是徒勞。”


    景皓宇沉默了會兒,最後歎氣道:“他這哪裏是徒勞,起碼將我們與娘……”


    聽他提起景夫人,莫芸溪身子驀地一僵。


    景皓宇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心頭微酸,趕忙轉移話題提醒道:“以後再有這種事你一定事先告訴我,別自作主張。”


    “我知道了,這次是我疏忽,以後不會再犯。”


    “幸虧我睡得不沉,香茹找我時醒得較快,若是晚了一步你的後果可不堪設想。”


    “對不起,事關我們的兒女,在一切都不明了的情況下我不敢輕舉妄動,若是提前告訴你,萬一我們院中有那人的眼線怎麽辦?若真有人要害孩子們呢?被發現豈不是不知道誰要害他們了。再說若那人說謊,其根本目的隻是想將我引去的話,那他定有陰謀,對方一旦下定決心要做什麽,就算這次我不上當沒出去,難保以後他不會使更為激烈的手段,萬一逼急了他真算計到我們的孩子身上就麻煩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莫芸溪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景皓宇的臉色一邊解釋道。


    “你擔心的事情我明白,我知你不是衝動且蠢笨之人。”景皓宇笑著說,雖然聲音中帶笑,但臉上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知你會了解我,所以才敢鋌而走險,我叮囑香茹夜裏別睡,二更一到就去門外站著,一刻鍾左右找你將字條拿給你,讓你盡快前來尋我,一刻鍾的時間剛夠我走到花園,而你會功夫速度快,真要發生什麽事你必能及時趕到。”


    莫芸溪在事後解說著當時的打算感覺真是險,覺得自己當了母親後膽子一下子大了許多,她這般安排能保自己無事,卻是建立在沒有突發事情發生的情況下,若當時景皓宇沒能立刻趕來,那自己可不就危險了?


    “你就不怕香茹恰巧在那時睡著了,哪怕隻是打個盹的功夫錯過了你算計好的時間,那到時你怎麽辦?”景皓宇不苟同地質問道。


    “不會,老天還是幫我的,我遇到了大寶,就算今夜出現突發事件,令香茹沒能及時喊醒你,那大寶也會將你弄醒的,再說香茹那丫頭做事一向謹慎,她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定不會讓自己睡著了的,她做事我放心。”


    “怎麽說都是你對,不管怎麽說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你不能瞞著我聽到沒有?否則我不會饒了你!”景皓宇一臉嚴肅地威脅道。


    “明白,這次是我大意了。”莫芸溪低頭認錯,就算自己事先有所準備,但保不齊不會有突發事件,經過這次,以後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單獨行動了。


    兩人說了許多,心情漸漸放鬆,快睡著時莫芸溪突然問:“你與夫人說話時語氣不對勁兒,是不是你聽到皓軒說的話了?”


    景皓宇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後點頭:“嗯,我耳力尚佳,何況夜間安靜,有一點兒聲響我都能聽到,他迴答你的問題時我恰好離你們已經很近了,本來是不信的,後來……”


    後來便是景夫人帶著一群人來捉奸,然後景皓宇說他們小夫妻在賞月,景夫人還一臉失望,質問的話都是暗指莫芸溪不守婦道與小叔私通,如此一來還有什麽可懷疑的?


    “芸溪,對不起,我沒想到娘會這麽做。”景皓宇萬分愧疚,今晚他之所以沒有對莫芸溪大發脾氣,就是因為景夫人的所作所為令他實在沒臉也不好意思去批評莫芸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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