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芸溪無視香茹打趣的眼神,淡淡地道:“知道了。”


    “嘻嘻,姑爺今晚肯定會很開心。”


    莫芸溪雙眼一瞪:“我看我是對你太縱容了,這麽著吧,明日你去顧帆鋪子裏幫工吧。”


    香茹聞言臉刷地一紅,忙道:“奴婢錯了,小姐勿怪。”


    “讓你多與未婚夫接觸下還不樂意?”


    “小姐就會取笑奴婢。”


    香茹女兒家嬌羞的模樣別有一番風韻,莫芸溪看著很滿意。


    將貼身丫環許人一事很多人都不看好,說貼身丫環給丈夫作妾最好,這樣不愁她會翻出花樣兒來,若將拿捏得住的人配了人,以後丈夫納的妾不是知根知底的,老實的還好,若是遇到滑頭的,不給你使絆子就不錯了哪裏會跟你一條心!


    這些道理莫芸溪都懂,隻是在感情上她是專一的,自然也要求著景皓宇對她專一,於是根本不可能將貼身丫環指給景皓宇,不管她們對自己有多衷心,她都不會這麽做。


    於是別人如何說,莫芸溪都不理會,夫妻之間要互相信任,景皓宇對她保證過不會納妾,那她就信他。


    景皓宇迴來時見莫芸溪在房裏詫異了下,細一端詳發現妻子臉色紅潤,雙眼有神,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不像前幾日似的眉眼間都帶著乏意。


    “今日怎地這般精神?”


    “娘體諒我這幾日太累,怕我吃不消,所以允我休息一日。”


    眉一挑:“休息得如何?”


    莫芸溪唇一揚,充滿暗示地望向景皓宇:“本姑娘休息得……極好!”


    “真的?”景皓宇聲音裏帶著幾絲喜悅。


    “自然。”


    “太好了。”景皓宇高興壞了,剛嚐到甜頭沒多久妻子就整日忙,讓他無法好好地與其親熱,憋了幾天早受不了了,他等這一天等得可真不容易。


    “先吃飯,吃完飯該去書房就去書房,溫書迴來了我們好好‘談談’。”


    “聽你的。”景皓宇心情頗好地吃飯,吃完了就去書房溫書。


    景皓宇去書房後,莫芸溪便開始準備起來,為了安撫景皓宇這些天受的委屈,她決定晚上陪他一起洗鴛鴦浴,命人早早地將水燒好,然後拿出前兩日新縫製出來的透明薄紗睡衣放在浴桶旁邊。


    這種透明貼身的睡衣對男人絕對極具誘惑性,古代女子大多羞澀傳統,礙於自小接受的教育不敢在丈夫麵前做大膽的事,甚至在床上也壓抑著自己的反應,不想給丈夫留下放/蕩的壞印象。


    其實這樣並不好,男人是肉食動物,他們喜歡女人大膽熱情,太過古板保守的女人時間久了會讓他們覺得乏味。


    為何一般情況下小妾比正妻受寵?因為小妾妖媚!正妻不敢做的動作小妾全敢做,在床第間小妾能叫出花兒來,而正妻竟顧著端裝形象了,想叫出聲都極力忍著,這一相對比,是個男人都會迷戀小妾。


    莫芸溪雖然也保守,但比起古代女子來算是大膽的,她敢在景皓宇麵前穿透明睡衣,敢在床上主動挑/逗景皓宇,從來不會壓抑自己身體上的反應。


    今晚與景皓宇共洗鴛鴦浴一事她想來雖有些害羞,但卻不會覺得有失儀態,她這麽做是愛丈夫的表現,才不會覺得自己放/蕩。


    書房內,起先景皓宇是踏不下心來溫書的,腦子裏想的全是莫芸溪,後來覺得自己總這樣難成大事,於是默念了很多遍道德經才將沸騰的情緒壓下,心境平和之後開始認認真真地溫書,看了一個時辰才起身迴房。


    一進房,香茹便說:“小姐在屏風後麵給姑父驚喜呢,您快過去。”


    景皓宇聞言點了下頭,懷著好奇快步向屏風走去。


    莫芸溪將花瓣灑在水上後便開始解衣服,她是看滴漏覺得景皓宇該迴來了,便開始命人將熱水倒進足夠裝下兩人的大浴桶中,然後她將新摘下來的花瓣一點點地灑進去,試了水溫覺得差不多了便開始解衣服。


    景皓宇進來時,莫芸溪正好解下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


    “芸、芸溪。”景皓宇沒想到迎接自己的居然是如此香/豔的畫麵,眼睛都直了。


    莫芸溪心登時跳了起來,就算她再大膽,可是赤果果地麵對丈夫灼熱的視線時還是做不到淡然,雙臂在胸前一擋紅著臉道:“轉過身去。”


    景皓宇視線在大浴桶上流連了一圈,而後抬手脫起了衣服,雙眼一點都不避諱地直直盯著莫芸溪嬌/嫩得泛起了點點粉紅的身體:“一:這麽大的浴桶顯然不是給一個人用的;二:你選在我迴房時洗澡,目的不純;三:命香茹守在門口告訴我你在哪裏,唯恐我先睡下。我又不是傻子,豈會猜不透你的心思?來吧,別假裝害羞了,我們一起洗。”


    莫芸溪聽完差點沒氣死,瞪向眨眼間就脫得隻剩一件的景皓宇:“我哪裏是裝的了!”


    “來吧,不管你是真羞還是假羞,我們一起洗。”將最後一件衣物扔掉後,景皓宇走向浴桶如,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微笑道:“娘子快進去,莫不是想要為夫抱你進去?哎,為夫也想啊,無奈腿腳還不大好使,等再過個一年半載的,為夫定會滿足你的心意。”


    “越說越沒正經。”莫芸溪嗔了景皓宇一眼,強壓著羞意在某人赤果果的大膽目光下迅速鑽進了浴桶,將身子淹在了泡滿花瓣的水中。


    “娘子已經迫不及待了。”景皓宇笑得極得意,扶著浴桶邊緣撐起身子慢慢地進了浴桶。


    “自己洗自己的。”莫芸溪拍開某隻襲胸的狼爪,無奈拍開一個拍不開另一個,沒多會兒功夫就被景皓宇攪和得滿臉通紅。


    景皓宇覺得逗得差不多了,伸臂將莫芸溪抱進懷裏,然後兩隻大手來迴在她身上遊移,美其名曰:為夫在服侍娘子洗身子。


    莫芸溪今晚本來就是要與景皓宇洗鴛鴦浴,半推半就之下也就由得他了,他給她“洗身子”時,她也不含糊,禮尚往來之下也給他洗起身子來。


    四天沒吃肉了,突然間香噴噴的肉擺在麵前,哪裏還忍得住!景皓宇開始還在認真地給莫芸溪洗身子,後來就忍不住了,捉住莫芸溪的雙手往自己身下的某處拉,喘著粗氣要她給他“安慰。”


    莫芸溪被景皓宇挑/逗得嬌喘籲籲的,若非浴桶高度有限,自己說不定會因為渾身無力而溺死在浴桶裏。


    手x這種事莫芸溪不太想做,隻是看在景皓宇已經“箭在弦上”,並且無法抱著她出浴桶迴床上,更無法在浴桶就與她歡/愛,腿不好在床上影響不是很大,但是在浴桶卻無法做。


    於是再一次的,景皓宇火燙的身子在莫芸溪的雙手中“解放”了。


    事畢,兩人出了浴桶,拿起旁邊準備好的大浴巾將胡亂擦幹,而後莫芸溪穿起了那件透明睡衣,這穿起來的效果如何可想而知,身材好皮膚好長得又好的女人穿這種衣服站在一個明顯還沒盡興的男人麵前,那隻會將那男人體內的獸性全激發出來。


    景皓宇頓時雙眼就紅了,二話沒說,攬住莫芸溪便往床上倒。


    他沒立刻將莫芸溪的睡衣脫掉,而是隔著睡衣將莫芸溪渾身上下摸了一遍又一遍後才依依不舍地將睡衣脫掉。


    這一晚兩人折騰了半宿,景皓宇就像是嗑了藥丸似的怎麽折騰都不累,而休息了一整天很有精神的莫芸溪最後被景皓宇折騰得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床,為這事她被府上女眷笑話了很久。


    又兩日過去,景皓軒迎娶紀夢潔的大喜日子來臨了……


    作者有話要說:筒子們,大家聖誕快樂!~(≧▽≦)/~


    55


    55、流言猛於虎 ...


    景皓軒成親當日,兩兄弟都請了假,景皓宇隻請一天,景皓軒則請了五天,新婚自然要多陪陪新娘子,學院沒為難景皓軒,五天假期很痛快地便批準了。


    景皓宇兩兄弟成親年齡均早,一個是十三歲就成親了,一個是十七歲。前者是需要衝喜不得不早早成親,而景皓軒十七歲也算早了,這純粹是顧及著與他同齡的紀夢潔,紀夢潔已經十七,到了該成親的年齡,若是拖到十八九再成親可就成老姑娘了。


    這一日景老爺及景皓宇忙著迎接及安頓男客,而景夫人與莫芸溪則負責招待與男客同行的女眷。


    景老爺有兩個弟弟,二弟做生意,不巧最近他出外談生意去了,由於對何姨娘及景皓軒沒什麽好感,再加上景皓軒是庶子,沒那般放在心上,於是就沒往迴趕,寫信交待自家夫人禮錢出多些,當日多幫大嫂分擔一些事務。


    景二老爺不趕迴來的行為令景老爺有些不滿,但卻沒太放在心上,這個二弟性格向來有主見脾氣又倔,念在他平日裏沒少給景府賺錢的份兒上,景老爺就算不滿也沒在這事上為難景二夫人。


    景三老爺性子溫吞,年紀又輕,吟詩作畫擅長,待人接物等方麵就欠缺了些,所以這次他就負責監督管事寫禮單及安放賀禮的事,招待客人的事沒有交由他負責。其妻景三夫人性格爽利有主見,是以與景二夫人一樣被委以重任,忙得腳不沾地地招待客人又指揮下人做事。


    景皓軒拜堂時客人們基本全來了,受邀的官員們來了大半,個別有事來不了的也讓自家夫人或是管家送了賀禮來。雖然是庶子成親,但看在景老爺的麵子上,知他是想借由庶子成親一事拉近與眾人的關係,於是各個都很賞臉,沒有因為景府是庶子成親而有所怠慢。


    客人來得極多,擺了幾十桌流水席,好在院子夠大,容得下這麽多人,其中男客占大多數,女眷們不多,但也坐了兩三桌,男客女客用飯時被隔開了。


    這是莫芸溪第一次同時跟這麽多貴婦接觸,這幾日她做了很多功課,對那些有可能來送賀禮的人家做了詳細的了解,諸如各個貴婦喜好什麽,性格如何,她都了解了一些,剛剛這些人進府遞名貼時哪個人是哪府的她都記得極清楚,這都拜了腦子好使所賜,是以並未出現在初次見麵之下將人記錯的尷尬局麵。


    “景夫人,您這兒媳看起來真是不錯,長得好做事也很有條理。”某個貴婦人望著不遠處正招待另一桌女眷的莫芸溪誇讚道。


    “過獎了,我這兒媳還年輕,行為處事難免有不到位的地方,以後還須各們姐妹多多提點她一二呢。”景夫人謙虛應道。


    幾位貴婦人互相誇讚謙虛了一番,一名打扮華麗的美婦人微微笑著突然開口問道:“貴府嫡長媳樣貌甚好,一言一行又顯大家風犯,如此才貌兼備的媳婦定是出自禮儀之家,不知令兒媳娘家何處?”


    此話一問出口,周圍頓時安靜下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景老爺一來京城,眾貴婦們便從自家老爺及負責打探消息的下人們口中得知了景府的大致情況,嫡長媳是何出身,因為什麽衝的喜她們都知曉一二,兒媳娘家身份太過普通,當婆婆的自是覺得臉麵無光的。就因明白這事是以自來後一直避開這個話題,誰想這時居然有人當著眾人的麵將這可能會令主人不喜的話題提了出來。


    景夫人望向正含笑看著自己等答案的婦人,認出她是瀚林院侍講學士高大人的妻子周氏,高老爺位居從四品,雖不及自家老爺官位高,但景府兩子均在瀚林院讀書,有很多需要仰仗高老爺的地方,是以景老爺夫婦對其頗為尊重。


    雖然不高興,但不論是場合還是對方的身份都不便給臉色,景夫人壓下心底的不快微笑道:“讓高夫人見笑了,我那兒媳並非出自名門,普通人家而已。”


    說完後避免高夫人再繼續這個話題,景夫人趕忙找了個借口走開了,臉上雖然一直在笑,可是心中卻布起了陰雲,這些貴婦們兒子成了親的,兒媳均出自大戶人家,最差的兒媳也是出自書香世家,娘家均是讀書人,而景老爺官位不低,兒媳卻是商家的庶女……


    京官和外官差別很大,當初景老爺是外官,就算品級不低,但論實權及好處等等卻不如品級低於他的京官,很多人寧願在京當小官也不願被指派到偏遠之地作品級高的大官。


    景老爺就是因為做外官,條件所限於是在兒女親事上便沒有多加挑剔,由於撈的油水少所以選了個大富商聯姻。若是他當初是京官,就根本不可能選擇與商戶結親,嫡長子的妻子怎麽說也得是官家千金才行。


    景夫人心頭極是懊惱,若是當初想到有一天景老爺會來京作官,說什麽也不會與莫家聯姻!就算景皓宇命在旦夕迫不及待需要衝喜,以側妻之禮娶個安份且好拿捏的兒媳就行了,哪裏會像現在這般,隻要談起兒媳的身份來就讓自己在眾人麵前感覺低人一頭!


    望向遠處正笑得溫婉有禮,規矩地坐在椅上與眾婦人們談笑的莫芸溪,景夫人感覺心頭堵得慌,強壓下不滿別開眼張羅別的事去了。


    正周旋在眾女眷們之間的莫芸溪對景夫人這邊的小插曲一概不知,若是知道的話也隻會徒增無奈而已,出身問題根本就改不了。


    景夫人走後,周氏身旁與其關係極好的貴婦人輕推她一下責怪道:“你提人家兒媳娘家做甚?平白惹人不快。”


    周氏喝了口清茶,掃了眼笑得不如先前自然的景夫人後湊到閨蜜耳旁輕聲道:“是我家老爺總誇景家大公子是個人才,書讀得也好,甲已時日定會出頭,還道若非景家大公子已然成親,定會將我家玉兒許配給他。”


    “此話當真?”周氏閨蜜極為驚訝,小聲問,“你家老爺那般寶貝玉兒,哪家公子提親他都看不上眼,不是挑對方人品就是挑才學,兩者兼備的還要挑人家家世等等,你家老爺是出了名的愛女成癡,怎地就看上了連功名都沒有且還身有殘……腿腳不利索的景家大公子了?”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家老爺說在瀚林院念書的學子們,隻要連續五次旬考科科得甲,而且有各個侍講博士的舉薦信,便可讓他直接參加殿試!舉人之類的功名算什麽?若是景家大公子真如我家老爺說得那般優秀,在殿試上發揮得好中了前三甲,那比什麽不強?”


    “原來還有直接參加殿試一說,果然還是你見多識廣,哪像我這般什麽都不懂。”


    周氏聞言臉上湧起一抹得意,安撫道:“我會懂些那也是因為我家老爺就在瀚林院任職,而你娘家及夫家均是武將,這些跟文有關的事他們自然很少與你提及。”


    “這麽說來,你是因為你家老爺推崇景大公子所以才……”


    “若景大公子真如我家老爺看好的那般有望在殿試上一舉奪魁,那還真是可惜了,有個出身那般普通的妻子,端的是影響了他以後的仕途啊。”周氏沒直接迴答閨蜜的話,搖頭感慨道。


    閨蜜聞言若有所思地瞧了周氏兩眼,心中暗自猜測起來。若真隻是高老爺百般誇獎景大公子,並且玩笑著說若他還未成親,想將唯一的掌上明珠許配給他,那周氏便不會選在這個時候當著眾人的麵那般問景夫人兒媳的事,可是她卻問了,這是不是說明她……


    不會的不會的,哪會有這般離譜的事!念頭一起她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認定那種可能性太低,周氏不會打那種莫明其妙的主意的!


    景皓軒大喜的日子就這麽過去了,景夫人待人熱情及重視庶子的正麵評價被傳出去了一些,相對的,莫芸溪是商戶庶女的身份也成了一些無聊人士的飯後談資,因為新鮮。


    京中官員們的嫡長媳均出自官家或書香門第的嫡女,官家的庶女都不配作官家的嫡媳!何況是出身商門的庶女了,官家庶女的身份沒資格做嫡媳,除非是續弦,可是景皓宇身為景府嫡長子,莫芸溪並非是其續弦,但其身份卻是商戶庶女。


    正常情況下,莫芸溪商戶庶女的身份不應該在短短幾日便傳得幾近家喻戶曉,就算景皓軒成親當日來的客人多些,可是這些人大多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聽說別家不好的事,他們頂多暗地裏笑笑便可,不可能到處去宣揚。


    所以當景府采買之人迴府將這個消息帶迴來後,莫芸溪便覺得太誇張了,她雖非官家千金,但也不是殺人狂這等大奸大惡之人,沒道理會被人傳得人盡皆知,若沒料錯,這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惡意將她的身份添油加醋完後肆意去宣揚嘲笑。


    莫芸溪起先懷疑是景皓軒等人做的,後來又覺得不是他們,若他們看她不順眼想讓她不舒坦的話,頂多偶爾對人提起這事,卻不會到處宣揚,鬧得人盡皆知後受影響的是景府這個整體,景皓軒身為景府的一分子不會做對他半點好處都沒有的事。


    於是惡意散播消息的應該是府外人士!隻是那人散播這消息意欲何為呢?到底是單純地看她不順眼,還是看整個景府不順眼呢?


    景皓宇迴來後表情有些不尋常,見莫芸溪像是有心事的模樣,於是問:“你是否也聽說外麵傳的那些話了?”


    “對,采買的婆子們迴來後帶迴來的消息。”莫芸溪打量了下景皓宇的表情,了然道,“看來你在學院裏也被這事攪得很煩。”


    “這事未免太過奇怪了些,我們遷來京城,府中各個主子的情況外麵的人應該都會打聽到了,你的身份又不是秘密,以前就聽說你身份的人肯定不在少數,怎的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將這事擺到明麵上來講了?還傳得沸沸揚揚的。”景皓宇擰眉,望著莫芸溪道,“這不是何姨娘他們的手法,因為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我敢保證皓軒迴學院後也會被人不停地拿這事打攪他,他沒道理挖個坑將我們埋了後自己還被弄的滿身是土。”


    “我剛也在想這事,確實不像他們所為。”莫芸溪點頭應和,突然促狹一笑,“莫不是你在外麵招惹了爛桃花,她不忿你已娶妻,於是想辦法抹黑我,好讓景府礙於臉麵或壓力將我休掉?”


    “哪有的事!”景皓宇聞言臉色立刻變了,瞪著莫芸溪道,“不許亂說,更不許亂想!有我在一日就不會休掉你。”


    莫芸溪被景皓宇的反應嚇了一跳,拍拍胸/脯抱怨道:“我隻是開玩笑而已,你反應這麽大做甚。”


    “哼。”景皓宇又瞪了莫芸溪兩眼,咬牙道,“玩笑也不能拿這種事亂開!”


    “好了,我以後注意了。”莫芸溪自知理虧,起身在景皓宇身邊坐下討好地伸臂摟住他,眨著明亮大眼對著他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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