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芸溪的身體還沒從激/情中緩過來,正在輕顫著,咬著右手大拇指胡亂地點頭,此時她的思緒是飄的,整個人感覺在雲端一般,點頭隻是下意識的,景皓宇的話她左耳進右耳就出了,根本不知他說了何話,當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時,不知飄到了何處的思緒才猛然歸位。


    極致的快感襲來,景皓宇隻想“持槍衝鋒陷陣”,隻是看到身下因疼痛差點兒要哭的莫芸溪,憐惜頓時占了上鋒。強忍著痛苦逼自己不動,雙手開始忙活起來,幫她放鬆身體。


    奶奶的,疼死了!莫芸溪咬著牙,好容易度過最強烈的痛感後,一時氣悶“啪”的一下打了害她疼的景皓宇一巴掌。


    現在這具身體剛過十五,就算被她刻意保養得不再顯得稚嫩,但年紀畢竟還是輕,那麽小的地方突然被一個“大東西”擠進去,疼得她差點兒就暈過去了!


    別看景皓宇長年腿腳不利,可是男性的雄風卻半點都沒受影響!若是在他進入之前被莫芸溪看到那“昂然之物”,怕是會嚇得死也不會跟他做的。


    景皓宇的腿恢複得很好,這幾天變壯了些,骨頭也感覺有了力道,隻要上半身撐住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再小心些,“運動”起來後就不怕會傷到膝蓋。


    “真潑!”被抽了一巴掌的景皓宇雙眼賊亮賊亮的,身體又興奮了幾分,如此一來忍得就更為難受了,滲出的汗越來越多。


    好一會兒後,莫芸溪才適應了他的存在,痛意消失後表情漸漸柔軟了下來。


    “可是準備好了?”景皓宇嘶啞著嗓子問。


    “嗯。”


    得了特赦令的景皓宇有如吃了仙丹般開始大力衝/刺起來,這時他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看出莫芸溪因為他的速度吃不消,但動作根本慢不下來。


    由於是第一次,持久性有限,再加上方才為了顧及莫芸溪忍得太久,是以景皓宇沒“動”多久就將種子灑了出去。


    莫芸溪剛要到高/潮,結果還未盡興,景皓宇便結束了。身體未得到滿足,感覺頗為失望,不過這一天確實是累了,失望之下到也沒什麽其它情緒。


    莫芸溪不將這當迴事,可景皓宇不同。身為男子漢,對於自己這麽快就“結束”一事感到相當懊惱,尤其在看到莫芸溪臉上明顯露出沒有得到滿足的表情時,自尊心更是受到了空前的打擊。


    “芸溪,是不是很失望?”景皓宇懊惱地問。


    “沒、沒有,你隻是太累了。”莫芸溪深知男人對這方麵極為敏感,於是迴答得特別小心。


    她越是小心翼翼,景皓宇心中越不是滋味,眼看莫芸溪閉上眼要睡,臊得想暈過去的他一咬牙,不甘心地又上下其手起來,將差點就要跟周公下棋的某人弄醒了,兩人開始第二輪的奮戰。


    第一次因為種種原因草草結束,第二次有了經驗,加上莫芸溪不那麽痛了,於是持續的時間明顯漸長,這次莫芸溪達到了高/潮,景皓宇的自尊終於受到了安撫,在莫芸溪累極睡著之後得意且滿足地攬過妻子相擁而眠。


    第二日清晨,景皓宇起床穿衣時,莫芸溪醒了,睜開酸澀的眼望向正神清氣爽地穿衣服的某人。


    “醒了?天還早,再睡會兒。”景皓宇見莫芸溪一臉困意,眼睛都睜不開,樣子可愛極了,心頭頓時有如貓抓一般,倏地低頭在她紅潤的唇上狠吸了一口。


    犯困中的莫芸溪被騷擾得困意消了幾分,瞪了正偷笑的人一眼嗔道:“大早上的就不老實。”


    “哼哼,這隻是甜點,大餐等晚上我向你討。”景皓宇一點兒都不覺得害臊,嚐過鮮的年輕男子,那般美妙的滋味哪裏還戒得掉,隻恨白日還要念書,否則他真想與她在床上粘唿一整天。


    “色/狼。”莫芸溪臉有些燒,不想再理會臉皮超厚的景皓宇,翻了個身閉上眼,以為有他在很難再睡得著,結果身子太乏,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景皓宇穿好衣服坐在床邊看了莫芸溪的睡顏好一會兒後才離開。


    上了馬車,景皓宇破天荒地沒再閉目養神。


    “大哥今日精神不錯,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坐對麵的景皓軒望著景皓宇神采飛揚的俊臉,語氣極為羨慕。


    景皓宇唇角一揚:“這是自然。你也不用羨慕我,再過幾日便是你的大喜之日了。”


    “那不同,小弟怎能與大哥相比。”


    “有何不同?自小你便喜歡夢潔表妹,這麽多年來你的心意都沒變過,馬上要迎娶她了,想必你的心情不比前幾日我的心情差多少。”


    “嗬嗬,小弟高興、很高興。”景皓軒笑著點頭,語氣裏帶著喜悅,隻是眼神卻淡淡的。


    正沉浸在濃濃幸福中的景皓宇沒注意景皓軒的表情,所以沒感覺出景皓軒的心口不一來。


    路上無聊,景皓宇掀簾往外望,正好看到了大寶,隻見它正在某個府邸前與一隻一身潔白的波斯貓依依惜別。


    那隻波斯貓看起來特別幹淨,雙眼與大寶一樣是淡藍色的,毛很長,個頭比大寶略小,兩隻貓在府邸門口一邊喵喵叫著一邊頭蹭著頭,誰也舍不得先行離去。


    “這隻蠢貓,怪不得平日裏見不到它,原來是有媳婦了。”景皓宇被兩隻貓你儂我儂的樣子逗笑了。


    景皓軒聞言向外望去,見到不遠處的兩隻貓,笑道:“大嫂養的貓就是與眾不同,不僅通人性,連與同伴交流的方式都很人性化。”


    “哼,一隻蠢貓而已。”聽景皓軒誇獎大寶,景皓宇心情頗好,自己罵大寶蠢行,別人罵他就會生氣。大寶是莫芸溪的寵物,罵它就等於在罵莫芸溪,相對的,若是聽到有人誇它他就高興。


    “不知另外一隻是誰家的貓,看那貓的模樣絕非尋常人家養的。”景皓軒若有所思地望著距離越來越遠的貓。


    馬車拐了個彎,看不到大寶了,景皓宇將簾子放了下來,雲淡風輕地說:“那座府邸以前是空的,估計是別院,不管是哪家人總之與我無關。”


    景皓軒笑了笑,沒搭茬兒。


    近兩日何嬈沒再往莫芸溪處跑,景皓軒要成親了,她這個寄人籬下的孤女要送些禮物才好,無奈手中銀錢有限,買東西著實買不到好的,雖然識字亦會作幾首簡單的詩,可是想到景皓軒念書比她多,送字畫怕入不了對方的眼,想來想去最後決定親自繡個屏風出來。


    何嬈的刺繡功夫很好,這幾年與父親相依無命,自父親生病後都是她靠賣繡品營生,真要論起來,在刺繡上麵的手藝比起碧蓮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日,何嬈繡著屏風繡到一半時發現玫紅色的繡線沒了,於是出屋去尋紀夢潔借繡線,她所需的這種繡線目前隻有紀夢潔那裏有。


    去了紀夢潔那裏坐了陣子,出來時手裏多了好幾種顏色的繡線,這些都是最近鋪子裏最新引進的,成色極佳,價格比一般繡線要貴。


    由於何嬈是何姨娘的侄女,是以紀夢潔待她頗為熱情,送了好幾股前幾日新買來的繡線,何嬈身無長物,隨便一些繡線就能讓她感激涕零,紀夢潔覺得自己大方些,送些不值幾個錢的繡線,何嬈一感激定會在何姨娘與景皓軒麵前為自己說好話,這樣一來比什麽都值。


    何嬈捧著裝有繡線的匣子微笑著往迴走,由於長得美,加上這些年奔波之□材比同齡女子要修長很多,加上以前念過一些書,氣質不俗,於是她整個人就有如一個發光體,走在路上,周圍的年輕家丁總偷看她。


    走了一會兒,突然迎上對麵走來的景皓宇及景皓軒,何嬈太過驚訝沒注意到前方的路不平,一沒注意腳滑了下,身子一歪整個人便坐在地上,手中的匣子掉了出去,繡線灑了一地。


    不愧是美人,連跌倒的動作都美!這是那幾個偷看何嬈的家丁心中湧起的想法。


    何嬈跌倒時,景皓宇及景皓軒正好走近。


    何嬈低著頭,臉火燒火燎的,當著兩位表哥的麵跌倒,她感覺無地自容。


    “何表妹你沒事吧?”景皓軒溫和關切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何嬈心為之一暖。


    “沒、沒事。”何嬈淑女地站起身,理了下衣裙禮貌地一拂道,“何嬈見過大表哥,二表哥。”


    “沒摔壞就好,何表妹以後走路要小心些。”景皓軒微笑著說完,蹲□給何嬈揀起了繡線。


    “哎呀,不敢勞煩二表哥,我自己來。”何嬈見狀趕忙蹲□快速揀起繡線來。


    “舉手之勞而已,何表妹無須驚慌。”景皓軒笑著將揀起的繡線放進匣子中,而後拿著匣子站起身將之遞給隨他站起來正手足無措的何嬈,“給。”


    “謝、謝謝二表哥。”何嬈接過匣子,臉紅紅地道謝。


    “一家人,何必客氣。”景皓軒笑得溫文有禮,一旁的景皓宇眉頭皺了起來。


    “大表哥、二表哥還有事要忙吧?抱歉打擾了兩位表哥。”何嬈眼角餘光掃到一臉不悅的景皓宇,嚇得趕忙道歉。


    景皓軒看了眼正皺眉盯著何嬈看的景皓宇,說了句:“大哥別這麽嚴肅,嚇到了何表妹可不美。”


    何嬈聞言心抖了下,低下頭忙道:“大表哥沒有嚇到我,是我人太笨連路都走不好。”


    “何表妹,我與大哥還要去上房,在此先行別過。”景皓軒微笑著對如小兔般受驚的何嬈說完,拉著臉色不怎麽好的景皓宇走了。


    抱著匣子的何嬈站在原地,迴想方才冷淡得一句話都不屑對自己說的景皓宇,心顫了下感覺通體生寒。想起那個溫文有禮對她頗為照顧的景皓軒,心頓時又暖了起來。


    大表哥固然身世好樣貌也好,但為人太過冷淡,與他相處自己感到很壓抑。而二表哥雖是庶子樣貌比大表哥略顯遜色,但為人溫文爾雅,書又念得很好,最主要的是他人品好,對自己也好。


    與父親相依為命多年,受盡了冷眼與無恥之徒調/戲的何嬈對於任何一種溫暖都深感珍惜,迴想剛剛景皓軒遞給她匣子時那雙帶著笑意如陽光般溫暖的黑眸,何嬈臉漸漸紅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風刮得太厲害,好幾處超綱的地方刪掉了,可是還是覺得危險,希望我寫的這些在安全範圍內,不要被鎖,大家保佑我,若是被鎖了,我這辛苦一晚上的成果咋辦tat。


    54


    54、鴛鴦浴 ...


    近日景府非常忙碌,因為景皓軒要成親了,這件事景府上下很是看重。


    雖說庶子成親沒必要太過隆重,隻是這次情況特殊,是景老爺來京城後第一次辦喜事,為了增加京中同僚及貴婦們與景府的來往,景老爺決定將這次庶子的親事辦得熱鬧些,將京中有點身份的人都宴請了,這些人能過來固然好,過不來也無妨。


    長子成親時在昏迷之中,喜事辦得倉忙,沒能大肆鋪張令景老爺感覺甚為遺憾。這次次子成親他不想再糊弄了,加上兒媳是自己的親外甥女,他心情大好,是以更不想草率辦喜事,在大兒子身上的遺憾打算在二兒子身上彌補。


    辦喜宴這等大事當然要景夫人這個當家主母全權負責,招待與官員同行的女眷們隻能由她出麵,大場合上姨娘們可以指點著丫環上點心倒茶水伺候來客,但卻不夠資格迎接招待女眷們。


    幫一個看不太順眼的庶子大辦喜宴,景夫人心裏自然不痛快,可是她卻不得不用心去辦好。要宴請的客人們身份都非富即貴,景老爺以後官做得穩不穩,與這些人有很大關係,將他們招待好了,對景府沒有壞處。


    就算再不喜景皓軒,但想想景府的聲譽及前途,景夫人也不得不去盡心思。何況當日來的女眷定會不少,女眷們平日裏見了麵喜歡話家常,若是那日她表現很得體,將貴夫人們伺候美了,那她景府女主人為人謙和、處事井井有條、重視庶子的美名就會經這些人的口傳出去。


    兩點一相結合,景夫人沒道理不去下功夫給景皓軒辦喜事。


    紀夢潔被送去了不遠處景府新買的莊子上,成親當日她自莊子處出嫁。


    莫芸溪這幾日陪著景夫人一起忙活,忙著寫貼子送貼子,盯著下人采買物事菜肉等物,安排喜日時各個人的職責。


    這些事聽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極其繁瑣,光采買一項就很煩心,由於要采買的東西過多,是以比平時嚴格得多,要貨比三家,質量、價格、誠信哪一樣都要考慮到,東西買得多了貓膩也多,還要盯著下人不要撈太多的油水,總之每天晚上迴房後莫芸溪都隻想閉眼就睡覺。


    “今天又很累?”景皓宇見莫芸溪疲勞的模樣感覺很心疼。


    “嗯,就這幾天,等二叔成了親就好了。”莫芸溪對景皓宇笑笑,這兩日忙得白天想午休一下都不行,剛睡下沒多會兒就會有這樣那樣的事來打擾。


    “真是,那小子成親居然累得我娘子疲累,他那準媳婦卻輕閑得很。”景皓宇不滿地抱怨著,由於心疼莫芸溪,是以布菜盛湯他做得很積極,光顧著照顧莫芸溪,自己都沒吃上兩口。


    莫芸溪見景皓宇一個勁兒地給她夾菜盛湯,他卻沒吃上幾口,心中又是甜蜜又過意不去,夾了些菜放進景皓宇的碗裏柔聲道:“別總顧著我而耽擱了自己用飯。”


    景皓宇望著碗裏的菜嘴角揚得老高,夾起來吃口後道:“想補償我的話容易,等你忙完不累了好好地‘伺候’我便是。”


    越說越不像話!莫芸溪瞪了眼正一臉邪惡地望著她胸部的某人嗔道:“正經點兒!”


    “我說的都是正經話!這幾日你晚上早早就睡了,根本就沒滿足我。”最後一句景皓宇是嘟噥著說的,聲音很小,不過音量足夠莫芸溪聽到。


    莫芸溪聞言氣也不是怒也不是,舉著筷子不知道要夾哪道菜。


    景皓宇年輕氣盛,而且是剛開了葷,食髓知味之下定是想日日都能做那美妙之事。隻是這美妙之事做起來很耗體力,他是年輕不覺得累,就算“做”完時很累,一覺過後又渾身都是勁兒。


    可莫芸溪不同,剛過十五,這年紀在現代還未成年呢。身體剛發育沒兩年,哪裏禁得住“日日笙哥”的某人折騰,前兩天她還能勉強滿足他,隻是後來一忙起景皓軒成親的事,勞心勞神一整天,到了晚上自然就滿足不了如打了雞血似的景皓宇。


    景皓宇瞄著莫芸溪時青時紅的臉,厚著臉皮一臉仗義地說:“爺不勉強你,這幾日你欠爺的先記著,過後爺一點點地連本帶利地討迴來!”


    “敢在本姑娘麵前稱爺,你皮癢了是不!”莫芸溪放下筷子去擰景皓宇的耳朵,表情兇橫,而手上的力道卻很輕。


    被擰住耳朵的景皓宇呲牙咧嘴地哎喲直叫,一口一個的不敢了。


    這種閨房樂趣兩人平時經常玩兒,一個舍不得弄疼了另外一方力道極輕,一個想哄另一方開心就算不疼也要嗷嗷痛唿,玩了好幾迴也不見煩,反到令兩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好,相處時氣氛越來越溫馨和諧。


    在隔間的香茹和倩雪聽到小兩口的笑鬧聲,彼此相視一笑,自家小姐還真是很幸福呢。


    香茹和倩雪年紀不小了,莫芸溪作主將她們分別許配給了自家鋪子及莊子上的管事兒子,裏外都是自己的人,她們以後就算出了嫁平日裏還是在她跟前伺候,再過幾年若是她們沒有因有了婆家而疏忽伺候自己的話就升她們當院裏的管事娘子。


    景皓宇因為心疼莫芸溪平日裏太累,晚上都忍著,沒有因自己一時的念想而令莫芸溪更累,晚上忍著不碰她,才四天功夫,他便變得有些沒精神,不再如剛拜堂時那般精神抖擻。


    他這情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欲求不滿,景夫人自然也看出來了,想給兒子房裏塞人讓他時刻都能得到舒緩,可是人家剛拜堂圓完房,而且親家老爺還在這,這時塞人有點說不過去,想了老半天最後決定讓莫芸溪休息一天,那些準備的活計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莫芸溪輕閑了一天,由於被批準一整天都不用去上房請安,府上的事也不用她忙活,是以她有足夠的時間休息。早上多睡了會兒,白天一般都歪在軟榻上,什麽都不用幹,加上年輕,所以大半天的功夫身體就休息過來了。


    景皓宇每晚翻來覆去難以入睡,莫芸溪心疼她,跟他說自己可以,結果被景皓宇拒絕了,說她身體太乏,親熱的話他盡不了興。


    莫芸溪豈會不知他這是因為怕她愧疚所以才這般說的,其實他是怕累到她。


    休息了一天,莫芸溪精神大好,晚上想好好地滿足一下景皓宇,那可憐的孩子這幾天可忍得夠嗆。


    “小姐,花瓣都準備好了。”香茹稟報時一邊說一邊滿臉曖昧地掩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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