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一定在思過期間認真地抄寫女戒。”何姨娘誠心認錯,表現得對被罰一事毫無怨言。


    莫芸溪在一旁看著,有一件事她看得分明,那便是景老爺對何姨娘極為偏袒,這從景夫人此時難看的臉色就能看出來。何姨娘發毒誓時那略顯不自在的表情分明就是她心虛的表現,自己都能看出來,景老爺必然也發現了,可是他卻打斷了何姨娘的毒誓。


    雖然最後何姨娘挨了罰,可是這罰未免太輕了,除了暫時不能出門外,她是一點損失都沒有,在下人犯下那種錯之後何姨娘還能安然身退,可想而知她有多受寵,怪不得景夫人一直堤防著何姨娘呢。


    景皓軒站起身也跪了下來,高聲道:“爹,府中傳言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而孩兒居然還不知道,不管怎麽說孩兒都難逃責任,甘願接受爹的懲罰。”


    景老爺用那雙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看了景皓軒好一會兒,最後淡聲說:“既然你誠心求罰,那就去祠堂跪一個時辰吧。”


    “是。”景皓軒給景老爺磕了個響頭,趁人不注意之時稍稍鬆了口氣。


    景老爺站起身對著底下的人說:“傳令下去,告訴府中所有人,景府的家主之位未定,傳位給二少爺一說完全是謠傳!以後再有這種謠言傳出來,不論是誰,一律家法伺候!”


    此話一出眾人均愣,以最近景老爺對景皓宇的忽視及對景皓軒的重視來看,這未來家主之位分明就是景皓軒的囊中物了,而現在景老爺此話一出,等於表明景皓軒繼承家業一事隻是大家亂猜,而非他的本意,做不得準。


    景夫人聽到此話麵色一喜,立時望向景皓宇,眼中的喜悅滿得快要溢出來,前一刻還存在的不滿與不快頓時不見。


    而何姨娘還有景皓軒的臉色就比較複雜了,景老爺突如其來的話對他們來說就好比是眼看就要到手的鴨子突然飛了,最後能不能再抓到都還未定呢。


    誰能想到僅僅隻是掉牙一事,最後將誰繼承家業一事都牽扯出來了。


    莫芸溪微笑著掃了一眼臉色頗不好的二叔景皓軒,心想他這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誰讓他想先算計景皓宇的。


    推著景皓宇轉身離開時,莫芸溪敏感地感覺到背後有四道灼熱的視線在瞪著她,不用迴頭看她也知道是誰,這次的事件事誰的利益被損,那瞪她的就是誰。


    迴房後景皓宇第一句話便是命令莫芸溪以後不要再胡亂發毒誓。


    莫芸溪見景皓宇難得地對她表露出關心,心情一好便將她玩的那個文字陷阱告訴了他,事後在對方那惱怒的視線之下笑得極其愉快。


    沒多久,全府的人都聽說了景老爺的話。


    紀夢潔的閨房中。


    奶娘吳氏皺著眉說:“沒想到舅老爺居然說了這樣的話,哎,以後誰作家主現在說不準了。”


    “表哥出了房,舅舅還要為表哥請西席,如此說來表哥還是有希望接管景家的。”紀夢潔一雙大眼希冀地望著吳氏。


    “這個還需要觀察一陣子,要看清舅老爺到底在打什麽算盤才行。”


    “對,那我以後就適當減少與二表哥見麵的次數吧。”


    “嗯,我們要做兩手準備,小姐目前還不能表露出更喜歡誰多些。”吳氏嚴肅地提議道。


    “奶娘放心,這一點我會把握得很好的。”紀夢潔一臉自信地說道。兩個表哥都喜歡自己,最後要嫁給誰,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本文自下章起就要入v了,雖然文現在隻有二十一章,可是每章字數很多,已經過了十萬字,在古言中我的文真的不算是v得早的,希望大家淡定些,大力虎摸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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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22、移情別戀 ...


    景老爺的手下辦事效率很快,兩天後便將謠言一事的前因後果查清楚了,結果證實王婆子沒說謊,很多話確實是自何姨娘院子裏的下人們口中傳出去的,由於查得徹底了些,是以連何姨娘的下人明裏暗裏地給莫芸溪不痛快的事也查了出來。


    府中下人多,難免不會傳出一些流言蜚語來,若主子們某些動向太過明顯,下人難免不會有所猜疑。最開始肯定沒人敢說什麽,可一旦有人起了頭且時日一久,事情便說不準了。


    長生在聽說他娘獨攬了罪名已被關進柴房後,痛哭流涕地責罵了自己一番,待情緒穩定之後便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對人胡亂說的話都招了。由於王婆子在何姨娘院中做事,而他看上的丫環亦是何姨娘院中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便將自己當成了何姨娘那方的人,平時沒少詆毀了景夫人還有景皓宇。


    其實長生及王婆子並沒有犯下什麽實質性的大錯,隻是嘴巴壞多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而已。不過算他們倒黴,被人揪了出來,畢竟說出的話不好聽且影響景府的體麵,所以他們娘倆注定不能輕饒。


    景老爺和景夫人商量了一番,最終決定將這倆人賣出府去,他們都是家奴,賣身契都在,人牙子一來,事情便算了結。


    重重處罰了王婆子母子算是給府中其他愛嚼舌的下人們敲了一記警鍾,這些日子以來亂傳謠言的人頗多,若一一查起來著實費力,而且還會搞得人心惶惶的,是以隻能作罷。趕走長生母子嚇一嚇那些人,在著重警告一番後,他們必會老實很多。


    王婆子是何姨娘身邊得力的人,不看僧麵看佛麵,這次景老爺並沒有看在何姨娘的麵子上放過王婆子,算是給了縱容下人亂傳謠言的何姨娘一記懲罰。


    謠言一事可謂是令景府的現狀一夕色變。


    景皓軒從百分百的家主繼承人一下子變成了競爭力不算大的候選人;眼看腰板越來越硬的何姨娘突然間被禁了足,不僅如此還失了一名得力手下;本以為這輩子就老死在房裏的大少爺居然坐著輪椅出來了,過陣子還會接著讀起書來。


    這種種的變化令府中下人們招子突然間放亮了好幾倍,再不敢隨意亂說話,均睜大眼睛觀察著府中風向的變化,唯恐自己一時不察站錯了隊。


    景夫人來時對景皓宇及莫芸溪的態度好得不得了,再不像前幾次那般以說教的口吻對他們說話。


    “宇兒,現在你且好好散散心,過幾日你就要去書房學習了,最近臥病在床耽擱了不少學業,不過你向來聰明,耽擱的東西很快便能拾迴來。”景夫人坐在椅上笑望著景皓宇,表情很放鬆,“這一次要讓府中那些目光短淺的下人們看看,你就算荒廢了幾個月的學業,也能比皓軒學得好,我們母子可不能令人看了笑話。”


    “知道了,娘。”景皓宇木然地點頭。


    “嗯,娘對你有信心!這一次的事說明你爹還未放棄你,你要爭氣,景府說什麽也不能落入一個庶出子手中。”


    “孩兒會盡力做得更好。”


    景夫人得了保證後笑容加深了幾分,轉頭望向莫芸溪:“芸溪果然是我的好媳婦,一下子便令何氏栽了個跟頭。”


    莫芸溪立馬惶恐不安地說:“娘,芸溪隻是怕夫君挨爹的罵,所以當時才實話實說的。芸溪根本不知道後果會鬧得這般大。怎麽辦?這下子何姨娘還有二叔怕是要恨上我了。”


    “你這孩子不知是真聰明,還是誤打誤撞,不過不管怎麽說,結果對我們有利就好。”景夫人望著莫芸溪那五分害怕五分擔憂的稚氣臉蛋兒,抿了抿唇說,“先前何氏欺侮過你的人,怎的不見你來向我匯報?”


    “娘每日都那麽忙,芸溪不敢讓這些小事打擾到您。”莫芸溪低著頭站在一旁,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大眼偶爾偷瞄景夫人幾下,完全一副聽話的受氣媳婦模樣。


    景夫人聞言嗬嗬一笑:“芸溪真是體貼呀!你這想法初衷是好的,不過再發生這種事可不能再隱瞞了知道嗎?你是正房的人,豈能被一個小小的妾氏欺負了去?以後再有事,你立刻找我來,娘替你作主。”


    “芸溪知道。娘,您對我真好。”莫芸溪感激涕零地望著景夫人,表情激動得恨不能立刻撲上去抱住景夫人的大腿。


    雖然何姨娘受了懲罰暫時會老實一陣子,但是莫芸溪已經惹到了她,待風頭一過,難保她不會想辦法出氣。


    本來莫芸溪還在擔心若是何姨娘有所行動了怎麽辦,現在有了景夫人的保證她的擔心頓時消失。


    “我的兒媳若是被何氏欺負了去,等於是削了我的麵子!若是你想息事寧人,她說不定還認為我們怕了她呢。”景夫人正色道,一提起何姨娘來臉上的笑容立時不見。


    莫芸溪使勁兒點頭,一副大為認同的樣子,心下開始打起了小算盤。既然景夫人不願她的人被何姨娘欺負,那麽以後何姨娘來找自己麻煩時,她盡管將火苗往景夫人身上引好了,到時讓她們倆掐去,自己隻裝無辜扮可憐就萬事大吉了。


    接下來的日子,莫芸溪天天都推著景皓宇出門,有時是她推著他走,有時是景皓宇自己用手轉著輪子前進。


    第一步最難邁,當時下人們的憐憫及嘲諷差點令景皓宇發狂。所謂萬事開頭難,最難挨的第一次都熬過去了,接下來的又算得了什麽?


    景皓宇不想再出去,可禁不住莫芸溪一次又一次的威脅,於是隻能乖乖出門。一來二去的,出去的次數一多,對於坐著輪椅出去一事便不再那般排斥了。下人們投過來的視線,他基本都忽視掉,心中難免還會不舒服,但影響不大。


    幾日後,一位知識淵博的教書先生便被景老爺請來了,景皓宇開始了每日兩個時辰的上課生涯,而莫芸溪亦學起了女紅,繡娘是景夫人請來的,景皓宇在書房讀書時,莫芸溪便跟著繡娘學女紅。


    每日都要學習,兩人的日子過得相當充實。景皓宇重新開始學習後,內心那潛在的自卑感逐漸減弱,每日他都自己坐著輪椅去書房,上完課後再自己迴房,從最初繃著臉出門,到後來的泰然自若,景皓宇的心態在一個月之內好了無數倍。


    一日下午,景皓宇念完了書迴房,房內莫芸溪正在一針一線地繡著荷花,莫芸溪繡得很認真,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繡布上,連景皓宇迴房都不知道。


    景皓宇在旁欣賞著莫芸溪的側麵好一會兒,隻見她長長的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忽閃忽閃的煞是可


    愛,她的臉頰粉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來,唇形看起來很柔和,但偏偏會說出令人吐血的話來……


    怪哉,怎麽覺得這丫頭越來越好看了?景皓宇一邊望著莫芸溪的側臉一邊擰眉苦想,明明莫芸溪外表沒什麽變化,性格更是沒變,可他偏偏覺得她看起來比以前順眼多了。最近有好幾次他都看她看得呆住了,看時自己不知道,等意識到自己正望著她發呆時,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莫芸溪感覺脖子酸,於是放下針線抬手去捏後脖頸,一抬頭突然看到了正發呆的景皓宇,奇怪地問:“迴來了怎麽不出聲?”


    景皓宇沒開口,依然望著莫芸溪的臉若有所思。


    “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我臉上可有髒東西?”


    “沒、沒有。”景皓宇猛地移開視線,咳了一下後略顯不自在地諷刺道,“又在繡花,學了那麽多天,結果一點進展都無。”


    莫芸溪白了景皓宇一眼,哼道:“誰說我沒進展?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作貴在堅持嗎?”


    “我看看。”景皓宇雙手熟練地控製著輪椅來到莫芸溪身邊。桌子上有一塊淡粉色的繡布,上麵有一隻繡了多一半的荷花,針角略顯粗糙,但荷花的大體輪廓到是有了。


    “你別小看我,再過幾日我就能繡得很好了。”莫芸溪對刺繡一事不感冒,入門極慢,繡娘教她時總是不停地歎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最近她好容易入門了,學習中居然體會到了刺繡的樂趣,是以打算好好學,以後繡一張漂亮的屏風出來擺在屋內。


    “嗯,有荷花的樣子了,還真不容易。”景皓宇難得地開口誇了莫芸溪一句,隻是語氣聽起來頗有諷意。


    “那是,本姑娘才華橫溢,哪有東西難得倒我。”莫芸溪忽略他話語中的諷刺,頗為得意地斜睨著景皓宇。雖然臉頰看起來比較稚嫩,但眉眼間卻流露出幾分成熟嫵媚的韻味,這種稚氣與成熟的矛盾綜合體卻神奇地她襯托出一種獨特的氣質,於是景皓宇又呆住了。


    “喂,發什麽愣?莫非被我迷住了?”莫芸溪瞪著眼突地湊近發呆中的景皓宇,壞笑地說。


    “誰、誰被你迷住了,黃毛丫頭少臭美。”景皓宇聞言大窘,不悅地側過頭不再看莫芸溪。


    莫芸溪伸出雙手,一左一右地捏上了景皓宇那張越長越俊俏的臉頰,眯著眼說:“早警告過你不許再叫我黃毛丫頭!若敢再叫,小心我捏壞你的小俊臉,看到時你還拿什麽去勾引人。”


    “放手。”景皓宇痛唿著伸手握住莫芸溪作怪的雙手,使勁將其掰開,輕揉著被捏疼的臉狠狠瞪向莫芸溪。心突然不爭氣地跳得快了幾分,他明白這是她“摸”他的臉搞的,最近她隻要一碰觸他,他的心跳就會加速。


    “想不疼就不許亂叫。”莫芸溪心情頗好地看了景皓宇幾秒,突然奇怪起來,“你的臉怎麽這麽紅?我剛剛明明沒使力啊。”


    “你這還沒使力?我捏你一下試試。”景皓宇沒好氣地說,伸手就要去捏她的臉。


    莫芸溪一扭頭躲開了,看到景皓宇懊惱的表情後心情大好,咯咯笑起來。


    景皓宇抿著嘴望著笑得臉通紅的莫芸溪,有一件事困擾了他好幾天,那便是一個才十歲出頭的黃頭丫頭,人還沒長開,怎麽就讓自己時常看得呆住呢?明明表妹比她成熟比她端莊,怎的現在他很少想起表妹,跟著老師做學問時腦子裏偶爾湧現的也是眼前這個黃毛丫頭,而非表妹。


    “表哥、表嫂,你們的關係越來越好了。”紀夢潔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門口,聲音中帶了幾分羨慕幾分妒意,表情低落,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門口,不知道來了多久。


    “夢潔怎麽來了?”景皓宇尷尬地望向門口的紀夢潔,麵對紀夢潔時心頭帶著幾分愧意,因為他最近“移情別戀”了。


    莫芸溪望著紀夢潔皺了皺眉,頗不高興地問:“表妹來時怎麽不讓人通傳一聲?”


    紀夢潔挪動身子慢慢走進屋,略顯委屈地說:“以往我來找表哥時不用下人通報,隨時都可以進來。剛剛……我看你們氣氛那麽好,不好意思打擾你們。”


    景皓宇不忍見紀夢潔局促不安,打圓場說:“夢潔坐吧,找我來可有事?”


    紀夢潔坐下後眼帶哀怨地望著景皓宇:“非得有事才能來嗎?表哥何時這麽不待見夢潔了?”


    “哪、哪有。”景皓宇撓了撓頭不自在地說道。


    “表哥有了表嫂後就疏遠夢潔了。”紀夢潔控訴地望著景皓宇,“這是為什麽呢?難道表哥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你說過要娶我當側妻的。”


    “我沒忘,夢潔你別多想。”景皓宇瞟了眼臉色不怎麽好看的莫芸溪,然後強忍著不自在安慰起紀夢潔來。


    “嗚嗚,表哥你不喜歡夢潔了,現在你眼裏隻有表嫂,和表嫂在一起時你就像個有血有肉的人,麵對夢潔時感覺就生疏了很多。這是為什麽啊?以前表哥最喜歡夢潔了。”紀夢潔一邊掉淚一邊控訴,根本就將一旁坐著的“正室”當成空氣了。


    莫芸溪本來對紀夢潔就很反感,現在她當著自己這個“正妻”的麵與景皓宇說起“側妻”的事,這不是明顯不將自己放在眼裏嗎?紀夢潔怎麽能這麽討厭呢?


    “表妹,你抱怨夫君對你生疏了,那你捫心自問一下,自從夫君醒來後,他在你心中可還如以往那般重要?”


    “表嫂,你這是什麽意思?”紀夢潔眨著濕潤的大眼,不悅地望向莫芸溪。


    “我什麽意思表妹應該懂的吧?最近聽下人們說表妹與二叔相處得……頗為愉快呀。”莫芸溪一臉笑意地望著紀夢潔,說到最後一句話她故意頓了一下,這樣一來話中的含義可就曖昧多了。


    “我、我和二表哥之間什麽也沒有,表嫂不要亂說。”紀夢潔氣得臉發紅,雙手用力絞著手帕,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景皓宇覺得自己移情別戀太過對不起紀夢潔,愧疚之下更看不得她被欺負了,於是皺眉望向莫芸溪:“表妹才不會那般玩弄感情,你小小年紀懂什麽?”


    莫芸溪笑了,挑了挑眉諷道:“我不懂?行,你想被‘玩弄’就去嘍,我還不管了。”


    “表嫂!”紀夢潔擦了下眼淚,然後站起身哽咽著說,“看來今日我不該來,憑白被汙蔑夢潔心裏難受,表哥,夢潔先迴去了,日後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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