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國慶節,一年了,天浩的書稿送印發廠,心裏踏實了許多,一年來為了寫作這本書稿,費盡了心血,想來做學問的人也真是不容易。我們這個社會不知道尊重知識,西方國家的教授們在社會上非常受人尊重,這是一種尊重知識的表現,許多國家,教師在社會上有著很高的地位,那些師範學院的學生走在街上人們也是對其敬愛有加,在公汽上不管你有多大年紀,見到他們都要讓座。集郵人寫文章不容易,但得不到尊重,人們總是認為集郵是一種休閑,一種玩法而已,做郵集,寫郵文那是你沒事做才幹這樣的事,有些不可思議。無論什麽樣的文章,書籍那是知識的積累才能寫出來。集郵報刊上常有這樣的文章,集郵人自己費盡心血寫出了文章或書籍,沒人承認,讓人覺得沒趣。

    上午,馬驎會長來電話,告訴天浩:“為《中外集郵文化比較》一書所作的序已經寫好,從網上發到你的郵箱了。”天浩心裏甚為高興,馬上打開電腦看了馬會長的序,很欣慰,馬會長高度評價了這本書。其實,這本書還有許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當然主要是比較資料的問題。思襯,如果以後能找到有關資料,要對全書進行修改。馬驎為本書作的序,全文如下:

    “序天浩先生《中外集郵文化比較》:

    人們常稱最先涉足於理論或科學上某一領域、方麵、層次的先行者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在我看來,本書著者天浩先生就是這麽樣的一個人,一位不知疲倦、勇於探索,經年累月地跋涉在集郵理論研究道路上的先行者。

    集郵文化之比較,實質就是一門邊緣性學科,從屬於集郵學,又與社會學、心理學、行為學、倫理學、教育學、美學、史學、比較文化學等多門學科相交。多年以前,當集郵界剛興起集郵文化研究之風時,一些資深學者就提出了比較集郵學的概念;後期,全國集郵聯為構建集郵文化學科框架,也正式將比較集郵學列為集郵學的一個分支。然而,許多年過去了,這個概念依然隻是一個概念,由它界說和概括的一隅,似乎還是無人區。現在就大不同了,此區域天浩進去了,有了先行者,往後必將有人跟進,因為先行者的足跡,就是跟進者的指南。在本書中,著者率先提出關於比較集郵文化的定義、來由。研究方向和研究方法;從集郵活動的本源、產生與發展、主客體、集郵組織、集郵展覽、集郵觀念,以及集郵史等諸多方麵,通過中西方對比,完整而深入地闡述了比較集郵文化學說,初步歸納出本學科一係列基本範疇和基礎理論。站在學科的高度客觀評價,本書的理論體係,不能說成熟。但至少已為比較集郵文化研究豎立起界碑,開辟出道路。

    暫且離開集郵不談,就抽象的文化而言,比較文化學已然是非常成熟的一門社會科學學科,有確定的研究對象和範圍。所謂比較文化學,是對於不同類型文化進行比較研究的學科,不同類型的文化指的是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國家所具有的不同文化傳統、文化特性、文化形態和文化發展史,等等。眾所周知,由於民族、地緣、國情、習俗等差別,世界各國國家之間乃至一國民族、地方之間的文化都存在許多差異,甚至巨大差異。其中,最具概括性和代表性的層麵是東西方文化之差;東西文化對比中,以中西文化的差別和比較更為典型。世界文化的差異,趨同、分化、再趨同、再分化,是一個永恆的主題。不同文化的差異,構成統一的世界文化;不同文化在比較中相互影響和融合,是世界文化的發展動力。沒有西方的探險精神和中國發明的司南,世界交通文化史亦將改寫。西方的計算機技術可以在中國廣泛應用,中國古代教育家孔子的思想、理念也同樣可以深刻影響西方。比較文化學的任務,就是通過對比研究,辯證認識不同文化的同一性和各自的差異性,發現和掌握文化發展的規律,達到不同文化之間相互借鑒、相互補充、相互促進的目的,既非排斥,又非一統,從而實現世界文化的多樣式與共繁榮。

    再迴到具體的文化領域,應用比較文化理論,在本領域建立起比較學科的現成範例不在少數。已知有比較史學,比較文學,比較哲學,比較法學,比較教育學,比較經濟學,比較心理學,比較行為學,比較管理學等,還有比較宗教學和比較政治學,諸如此類,數不勝數。集郵文化,伴隨郵票誕生而來,自身已有近兩百年曆史,其通過集郵研究可追溯的郵政曆史更長達千年,並將延續下去,貫穿社會曆史始終。集郵文化,經過幾代中外集郵家、郵學家、文化學者們的接續研究、總結和傳揚,如今已是公認的一門科學,有獨立的科學體係和學科分類、有大量學術文獻傳世,並進入大學課堂成為高等教育課程之一。

    站在宏觀角度,從集郵文化與其它社會文化的比較看,建立與完善比較集郵文化,應是必要的。換一個角度,從集郵文化的自身發展看,更需要比較,同時,它自身發展的成果,也提供了比較研究的對象和豐富內容,因而建立與完善比較集郵文化學,或稱比較集郵學,不僅極為必要,也具備了實踐與認識上的條件,也是可行的,甚或一蹴而就的。

    至此,這部《中外集郵文化比較》出版的意義,以及該論著富含集郵文化的價值;由此引發的對比較集郵學科建設的思考,皆已說得很清楚了,如果還需要更深層次、再進一步地揭示些什麽?那就是比較集郵文化對於繁榮集郵文化的不可替代的作用。比較文化學是具有雙重性的學科,一方麵是研究性的,具有理論指導作用;另一方麵是工具性的,具有實際指導作用。關於這一點,我就不想說透徹了,最好還是留給讀者自己去思考。開卷有益,讀完本書,答案自然就有。

    我再想說一說的是作者,天浩先生是湖北郵壇學術骨幹且為中堅分子,鹹寧集郵研究的帶頭人,常年鑽研不輟,筆耕甚勤,近年尤為活躍,他涉獵的範圍,既有純理論的探索,也有實用性的研究。他擅長的文體,既有邏輯嚴謹的論文,也有即興隨筆的散文。我讀過他的選集《淦水郵情》,為其中的一些美文華章深深打動。本書是他的第一部集郵學專著,也是他對中華集郵文獻寶庫的又一貢獻,更是他人生與集郵道路上一大的跨越。

    唯楚有才,此言不虛也。  馬驎二零零六年十月八日於武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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