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瑪達特公爵——法蘭克·曼謝爾·馮·蒂瑪達特(這個是林默前女友的父)


    下麵是小劇場時間,今天的cp是林箋cp林默,不喜勿入!!!!!!


    注意了啊,看清cp啊!!!!


    在接到副官的通知後,剛剛結束了一天忙碌的林箋立刻驅車趕到了林默的宿舍。車子剛剛到達門口,等待許久的副官便打開了門,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還算輕鬆,這讓林箋心中的擔憂減輕了一些。


    “真是太感謝您能前來,我還有些重要的文書工作需要迴軍部。”副官一邊說著一邊穿起了軍裝外套,“元帥已經服下藥,現在應該已經睡著了。今晚就麻煩您照顧一下,請在早晨六點叫醒他,七點有個重要會議。我現在就要去整理會議資料。”


    “我知道了。”林箋點點頭,又追問了一句,“醫生來過了麽,他怎麽說?”


    “您放心吧。”副官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林箋的話又迴過頭來,“諾蘭醫生已經來過了。他說元帥隻是最近過於辛勞導致免疫力低下,這才會感染風寒。本來元帥還要親自處理資料,但是諾蘭醫生堅決不允許,所以,你知道的,醫生就給元帥開了一些會利於睡眠的藥物。”


    目送著副官走出宿舍,林箋環顧了一下四周,走到淨水機前,接了一杯水,這才朝著樓上林默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前,林箋頓了頓,這才將手放在門把上。輕輕的轉動了一下門把,林箋推開了房間的門。


    林箋走進房間,重新關上房門,將那照射進來的燈光趕出房間,這才轉頭看過去。


    房間中一片黑暗,唯有月神一號灑落進來的清光靜靜的鋪在地毯上,映亮了一處角落。林默靜靜的躺在床上,側著臉,額頭的碎發落在枕上顯得有些淩亂。在月光的映襯下,他往日峻冷的麵容此時有些蒼白,卻也添了幾絲柔和。


    屋子裏安靜的很,林箋甚至能聽到他微微有些重的唿吸聲和自己的心跳聲。她看著林默的睡顏,薄被搭在他的胸前,裸露的肩膀處還有以前受傷留下的疤痕。月光流連在他身上,窗外的枝椏被風吹動,帶起了影子的晃動,仿若是他額頭的發在被微風輕輕撩動。


    一定是被惡魔蠱惑了,林箋的意誌被那心中的呐喊撕得粉碎。


    他睡得那麽沉……你不會被發現的……去吧……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夜晚……釋放你的內心,去做你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不然,終有一天,你會後悔。


    林箋不由自主的朝著他走去。幾步路而已,卻仿若跨越了光年,她看著這個此時露出單純睡顏的男人,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龐。她緩緩的俯下身,將唇輕輕的貼在了他那總是輕抿的唇上。


    在觸到那有些冰涼的唇時,林箋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眼眶中急速聚集起來的淚水,終是落在了他的臉龐上。這是開始,也是結束,這如朝聖般虔誠的吻已是神的額外恩賜。


    那若有似無的煙草味似乎依舊在唇齒間縈繞,林箋閉了雙目,伏在林默的胸前,聽著他一下一下沉穩的心跳。


    西沉的月神一號悄悄的收迴了注視,將一方寧靜送給此時相依的兩人。


    番外:法萊寧·修伊伍德(上)


    天空雲層霾重,雪花紛紛揚揚的落著,屋子裏寒冷的就像是根本沒沒有四壁的遮擋一般。但是我並不覺得很痛苦,爬上窗戶邊因為不穩而有些搖晃的桌子,透過玻璃,看著那些雪花因為飄落在玻璃上而漸漸融化,偶爾在巷子那邊還會傳來幾聲孩童的嬉鬧聲。


    即便是在貧民區,偶爾也有著忘記煩惱的時光……


    但是我卻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光。我出生於單親家庭,從出生之日起,就隻有母親沒有父親。


    我曾經試圖想要弄清楚父親到底是誰,但是在提出這個問題後,一向溫和的媽媽那天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狂暴的將那還時還年幼的我從地上拎起來,將我打的遍體鱗傷。如果不是鄰居及時趕到,也許我就會在她失神的呐呐的過程中被打死。在這件事後,我再也不敢詢問她有關父親的一切事情。


    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問題漸漸成為縈繞我心頭讓我時時刻刻想要弄清楚的一件事。我不敢在媽媽那裏尋求線索,隻能偶爾在鄰居曼森阿姨那裏去旁敲側擊一番。曼森阿姨是個身軀肥胖的家庭主婦,他的丈夫是在首都星的軍港中做著最低等的工作借以養活他們的四個子女。她有時候會被我繞暈,然後便會透露一些媽媽以前的事情。從她那裏得到的細碎的信息拚湊到一起後,可以推演出一個麻雀變鳳凰失敗的故事。單純的裁縫之女被年輕英俊的貴族男子巧言誘惑,一夜繾綣之後,發現自己懷孕。單純的姑娘堅信她英俊的情郎所作出的承諾,堅決要生下孩子,從而被趕出家門。


    女孩身無分文,沒有落腳之處。無奈之下隻得去尋找那個男子,但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竟然連對方的姓氏都不請粗。她所知道的隻是一個名字而已。


    我不知道當初媽媽是怎麽熬過最初的最為艱難的時刻,因為曼森阿姨在搬來這條街區之前,我們就已經生活在這裏了。


    在媽媽離家去工作的時候,我也會試著翻找一些證據,九歲那年,我在媽媽房間中的櫃子裏找到了一個小小的立體影像盒子。我抱著萬分激動的心情將盒子打開,也許是時間太久,盒子的能源已經快要耗光。在我將盒子打開之後,雜色的光線一陣斷續的閃爍,我立刻將新提了起來,甚至不敢唿吸,雖然我明白氣息根本不會擾亂這些光線匯聚成一個完整的影像。在閃爍了幾秒鍾後,光線終於穩定下來了,並最終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三d影像。這是一個穿著著軍裝的年輕男子,那個時候我還認不出他的軍銜當然那也不是我關心的事情。那個由虛晃的光線形成的男人,嘴角噙著一絲笑容,因為是第一視角拍攝的影響,所以我有種他在看著我微笑的感覺。我看著他銀色的發絲和水色的眼睛,又扭頭看看不遠處的鏡子。是一個樣子的……這個人一定就是我的父親,可是,隻有影像,根本無法確定他的身份。我仔細的查看了這個影像盒,終於在盒底那裏找到了一個名字——雷納德。隻有名字沒有姓氏。


    其實隻不過是得知了一個名字看到了一個模糊不堪的影像,但是這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完成了人生中最大的任務。卸下了肩頭最大的重擔。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覺得心頭很是輕鬆,甚至幾乎都忘記了這件事情。因為在那個時候,我有了另外的苦惱。因為長相看起來有些像女孩子,所以再從開始上學之後,我便經常受到男孩子的欺負。媽媽曾經說過,等我長大了,就不會再有人欺負我了。但是我對她的話十分的懷疑,十四歲的時候,我進入了帝國為平民設置的幼年軍校。在銀河帝國,一個平民想要出人頭地,除了進入軍界,別無它法。在這個國家,金錢更改變你的生活,卻無法改變你的低賤。所以,雖然我很想像曼森家的大兒子那樣去技術學校學習,然後成為一個普通的機師,然後過上平凡而安定的生活。生活無憂,性命無憂。但是為了媽媽的期望,我還是進入了幼年軍校。而在這裏,我度過了人生中最為黑暗的一段時光,直到我的生命結束,我都沒有從這份黑暗中掙紮出來。


    古蘭貝幼年軍校是專門麵向貧困的平民以及沒落低級貴族的學校,平民和低級貴族的孩子在十三歲到十七歲內可以來這裏學習,成績最優秀的學生在畢業的時候會被推薦到德拉坎得星艦學院或者阿祖圖蘭士官學校。當然被推薦的數量相比起學生的總數來說十分的稀少,絕大多數學生最終將要進行考試來確定是直接進入軍隊,還是成為某些軍官的預備副官。


    在進入幼年軍校的第一年,我一直被欺負,被同班同宿舍以及高年級的學生欺負。我拚命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壯,想要反抗那些惡劣的家夥們,但是依舊無濟於事,即便是我在十五歲的時候已經能打敗班裏最強壯的男孩。我一個人,無法麵對他們一群人。有一次,他們將我拖到器材室裏,將我綁在平衡圈內,在將平衡圈的按鈕打開並看著我開始轉動後,便離開了。在平衡圈內,我看著器材室的窗戶,看著阿斯切特恆星從天空正中央漸漸西沉到地平線,眼前的光芒漸漸的消失,景象也變得模糊不堪。在平衡圈裏被旋轉五個小時……如果是沒有經受過訓練的人,大概已經死掉了。即便是經曆過嚴格訓練的我,也開始已經感覺到了眼中的唿吸不暢,眩暈以及惡心的階段早已經過去,平衡圈的下方已經遍布我嘔吐出來的髒汙。在最後的階段,其實已經感覺不到有多麽難過,因為神經似乎已經開始進入到保護狀態,讓人對於痛苦變得麻木。我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想弄死我,還是僅僅忘記了這件事。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有人打開了器材室的門,我隱約聽到那人說了些什麽,但是當時我的已經沒有能力思考了。


    將我從器材室的平衡圈內救出來的是學校的教官奧蘭多,他負責我們體能的訓練。他沒有將我送到醫護室進行救治,而是簡單的利用器械旁邊的輔助治療設備給我進行了治療。或許是平日的鍛煉起了作用,雖然我依舊意識模糊,但是卻最終挺了過來。但是當我真正意識清醒後,我發現自己赤(身)(**的躺在器材室深處的軟墊之上,而奧蘭多正坐在我的身邊,一邊撫摸著我的身體,一邊喃喃自語。


    肢體的接觸讓我已經消失的惡心感再次的湧了上來,但是身體卻無力反抗。


    帝國的軍隊之中,女性的數量相當的少,隻有在軍官的階層才會出現女性,並且大多數都是醫護以及文職的軍官。所以在軍隊底層的士兵之中有這種嗜好的人不少。而且在高層軍官之中也有著這種傳聞,更有傳聞指出,某些高級軍官會在選擇預備副官的時候,特意在幼年學校中找尋長相清秀的男孩子。


    我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遭到這種對待。我寧願被那些人打死,也不願意受到這種待遇。所以,那天晚上,我逃離了學校,翻過學校高高的圍牆,想要逃迴家中。但是在半路上,就被學校的糾察隊發現了。在離我家不遠的巷子裏,他們將我摁在地上,毆打我。然後將我丟上自動駕駛飛車,要將我送迴到學校。


    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因為在意識再次開始渙散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麵前。說他模糊,並不是因為我的眼睛出現了問題,而是因為他確實是個“模糊”的人。我甚至能透過他的身體看到他身後的景象。


    “我已經死了嗎?”精神恍惚的厲害,又看到這樣一個“人”,有這種疑惑,也是人之常情。奇怪的是,那個時候我並不感到恐懼,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所以我能十分平靜的觀察著他。而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變得更加實體化了,不再像一開始那樣透明,至少他身後的東西我已經開不十分清晰了。這個人有著一頭波浪似的金色長發,十分的耀眼,他立體而白皙的臉龐猶如地球時代藝術家所做的雕刻一般完美,身材高大而強壯,那種勃發的氣勢跟我完全的不同。真是個美男子,我愣愣的看著他,心裏想的是,如果是這個人,一定不會遭受我受到的這種對待。


    “咦?難道擬化失敗了?”也許是覺得我的目光有些奇怪,那男子蹲□體喃喃自語,然後問我,“我的樣子很奇怪嗎?這是按照人類與我族的審美觀所做的完全對等擬化。”一邊說著,他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察覺到他所使用的詞匯,“人類”,“我族”……難道說,這個蹲在我麵前,除了一開始的模糊狀態,怎麽看都是個人類的家夥竟然是外星種族!?我開始感覺到一些害怕了。“你是誰?”雖然害怕,但是我還是艱難的詢問道。


    “唔,在此區流連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你的第二體的強烈波動,甚至感覺到了‘它’想要脫離的意識。所以我就出現了。”說到這裏,他臉上露出一個十分僵硬的笑容,顯然對於這種表情,他是個初學者。“既然你不想活了,那麽願不願意把你的身體借給我使用?”


    作者有話要說:


    晤,大家普遍認為兄妹cp小劇場不過癮,那就補一個場景吧……


    看清楚呀,寶貝們,今天的小劇場依舊是林默的。


    其實主要是因為我真裏斯那個,我還沒寫完,咳咳


    +++++++++++++


    “我受夠了!我快要瘋了!”林箋一把甩開林默的牽製,急退兩步,冰涼的雨水瞬間再次澆在她的身上。“我覺得自己已經壓抑了一輩子了,今天我必須說出來,我必須說出來!否則,我就要憋死了!”


    一道閃雷自天邊劃過,那如白晝的一瞬間,林箋看見了林默變得慘白的臉。


    原來在他心中依舊是這麽不堪!苦澀與悲傷一時間再次擊潰了林箋,她看著林默,露出絕望的笑。雨水順著她的臉龐滑落下來,與那蒼涼的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愛你!林默!我愛你!”


    這句話仿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林箋脫力般的緩緩轉身,她不敢再去看林默的表情,怕看到哪怕一絲的鄙棄與慶惡。


    一股大力一把掣住她的肩膀,以一種強橫的姿態將她猛地轉了過來。一陣眩暈中,林箋隻來得及看到林默俯下身時眼中不顧一切的癲狂,便被壓在冰冷的牆上,他的唇狠狠的攫住她的,激烈的吸吮著。牙關被強橫的撬開,溫熱的舌便立刻霸占了她的口腔。這如同狂風暴雨般的吻,奪去了她的唿吸。身體感受到窒息的痛苦,卻依舊不願意鬆並環抱著他脖頸的手。


    雨水劃過臉龐,流到激烈糾纏的雙唇間。天邊再次劃過閃雷,照出了兩人糾纏擁抱的身影。


    ++++++++++++++


    番外:法萊寧·修伊伍德(下)


    我愕然的看著他,看著他如此輕鬆說著這種讓人驚悚的事情。獲得別人的生命,竟然是如此一件聽起來稀鬆平常的事情嗎?我當然不可能答應,所以我直接拒絕了他。雖然我認為他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得到我的許可,可以直接殺死我,但是他卻並沒有這麽做,隻是很遺憾的說道,“是嗎?人類真是奇怪,我明明感覺到你的第二體波動的狀態已經超越了極限數據。好吧,也許我對人類的認識依舊比較膚淺。如果哪一天,你想要把身體送給我,隻要使用第二體唿喚我就可以了。哦,就是在腦子裏重複我的名字就行,我的名字是‘尤伽’。當然,我不會白白的使用,我會盡量為你實現願望,並且至少在外人開來,你還活在世上。”


    他離開的時候就像是整個人碎成光子一般,乍然消失,讓我久久不能迴神。


    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死去的念頭其實都是一刹那的,大部分自殺而亡的人其實都是在那一瞬間抵抗不了那種解脫的誘惑,而在挨過了那一瞬間,大部分人都不會那麽執著的想要死掉,甚至有可能會很後怕自己在那一刹那間的想法。但是我想我並不是這樣,長久以來,人生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個重擔,而在這其中充斥著的暴力與肮髒更是人生這條崎嶇小路上麵目猙獰的荊棘,讓我的**與精神傷痕累累。我覺得這個世界十分的不公,有人可以生而高貴一生無憂,而有人卻生而貧賤命運多舛。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來自一千年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顏竹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顏竹佳並收藏我,來自一千年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