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呢?我覺得魏治晨就是這樣一個人,人家說的什麽失去後才知道珍惜……可是他與胡藝合好後,除了他自己對我說他開始喜歡上胡藝同學了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麽大的表現。對胡藝的態度還是那麽冷淡,除了下課時間稍微有那麽一丁點兒讓我嫉妒以外,其餘時間那對胡藝那是愛理不理的。

    成天與我鬼混在一起,哦,是成天帶著我這個好同學鬼混!這不,有好一會兒沒有見到他了,我居然產生了想要尋找他的想法!

    當我在大道上尋找魏治晨的身影時,對麵卻走來了一夥41班的女生。這場景不由得使我想起當初在這裏遇到張維梅的場景,心怦怦地跳個不停。不過還好,對麵的女生當中沒有張維梅。

    可是細瞧之下,我才發現,雖然張維梅沒有在41班的女生當中,但是汪洪晴在!怎麽辦?!迎麵上去打招唿?似乎我還不好意思。畢竟在我答應她後,我再也沒有正麵遇到過她。那麽閃人?也不行,因為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在不經意間越來越近。不打招唿呢?那似乎更為不妥。

    我握握瞬間潮濕的手心,硬著頭皮在我與她們相遇時,道:“汪洪晴,厄,走,玩兒去……”心下一緊張,竟然說出了上次在此地對張維梅說的開場白。

    其餘的女生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汪洪晴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有迴答我的話,隻是笑著告訴她的姐妹們,叫她們先走一步。然後才問我道:“去哪兒?”

    這話可險些把我問翻倒,因為我連怎麽說出先前那句話的都不清楚,更別說我知道要去哪兒了。為了掩飾我的尷尬,也為了能夠想出去哪兒,我平視前方,很是傲慢的昂著頭環顧四周。

    放眼望去,學校角落處的小草坪綠草茂盛氤氳,鮮花朵朵隱藏其中,像極頑皮的小孩子在玩捉迷藏。那裏是我與魏治晨無聊時練習轉筆的地方,是我與艾晨婧以及給魏治晨講故事的地方。所以我說:“走,去草坪坐坐。”

    她沒說什麽,轉身便往前走,我跟在她的後麵,始終與她保持三人以上的距離。我不知道她心裏此時在想什麽,是不是也如我一樣,感覺渾身都很壓抑,幾乎快喘不過氣來?或許她已經喜歡上了我?

    來到草坪後,我叫她坐下,可是她卻偏不,在草坪一蹦一跳的,猶如兔子一般。兩個剛開始交往的人在一起,沒有話題是最尷尬不過的了。所以我問她家住哪裏呀,英語成績怎麽樣啊之類的無聊話題。

    她在我身旁蹦跳的同時,時不時地突然站住,左右腳分成弓步,頭略向後傾斜,一隻手平平伸出,然後‘哼’的一聲,才開始她的說話。

    從發現她的這一特點後,我才發覺,她的性格與別的女生大不相同。小到一言一行,大到處事作風。

    我暗道,我雖然還沒有喜歡上她,但似乎喜歡上觀察她可愛的動作了。她還是不願意在草坪上舒舒服服地坐下,總圍著我所坐的位置蹦蹦跳跳。我的目光不由得不受我控製地跟隨她的步伐移動。

    突然,我的目光在遊離之際,意外地發現了草坪盡頭處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蘋果頭女生,一個是皮膚略顯黝黑的男生。

    我看見艾成婧時,艾成婧也看向了我,她笑笑,我也笑笑,不過我的視線卻漸漸模糊,等我通過快速眨眼處理後再向那裏看去時。她與劉明同學兩人紛紛向我做出一個手勢??加油!

    離開草坪時,汪洪晴遞給了我一顆糖??草莓味的‘阿爾卑斯’棒棒糖。“汪洪晴,謝謝你……好久沒有人送我阿爾卑斯了……”看著手中自己最愛卻很久沒有再吃過的糖,我說道。

    晚自習放學後,我對魏治晨說:“你與胡藝之間到底在搞什麽飛機?下課親密無比,上課卻循規蹈矩!照我說啊,你應該主動些才對,怎麽上課老是寫紙條,弄得我總好奇你們在寫些什麽。”

    魏治晨道:“主動?你倒是教教我怎麽個主動法,那你與汪洪晴呢,有種今晚你送她迴家!”

    我道:“丫的,主動還要我教你?不幹!有種今晚你送胡藝迴家!”

    魏治晨笑道:“我又不是不敢,你也不看看哥哥這些是什麽人,不過,我就覺得你其他什麽都比我好,但唯獨臉皮沒我厚!所以,我倒是要教教你主動,今晚你就送汪洪晴迴家吧。”

    在誰比較主動,誰臉皮較厚,這兩個問題上,我與魏治晨很是辯論了一會兒。最終,我們以平局告終。但是為了檢驗對方的主動能力的可靠性,我們達成一個協議,那就是我與他站在學校校門前等待。汪洪晴與胡藝兩人誰先從學校校門出來,對應的今晚就該誰送誰。

    魏治成奸詐的笑著,似乎早已算定胡藝不會先出校門一般,看他那得意的樣子,我真想從此與他絕交!一般絕交這種事情都是發生在朋友之間,雖然我還沒有把他當作朋友,那也得絕交!

    伴隨著魏治晨那瘋狂的大笑聲,汪洪晴背著雙肩背包走出了校門。我冷眼看著魏治晨道:“你說,你是不是耍了什麽手段?”

    “啊呀,這可就冤枉啦,哥哥我雖然手段多,可是從來不會在比我手段更高明的人比如你麵前耍手段……”魏治晨怪裏怪氣的道。

    我忍受不了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趕忙打斷道:“走,魏治晨,我們倆就跟在她後麵。”

    “啊呀,你不打算送了?我們可是說好了的哦,別這麽不講信用嘛,你可是我眼中的完美男生呢,雖然你並不完美。”魏治晨做出一副不送不同意的樣子。

    我怒道:“我這樣做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再?嗦的話,今晚我那裏沒有你的床位!”

    這句話很是管用,話音才落,魏治晨立馬起身,與我一道悄悄跟在汪洪晴的後麵。

    我與魏治晨幾乎每天晚自習放學都要下街玩老虎機、或者逛街,所以我原本打注意,走到半路想辦法跟蹤失敗,然後去玩老虎機。這樣的話,魏治晨還能說我沒有送麽?雖然是相當於沒有送,可是始終以送人的名義跑了一趟啊。

    但千算萬算不如老天一算啊,我們很正常的被汪洪晴發現了。為什麽說很正常呢,因為她家住在溪洛渡花椒灣,也就是永善縣第二中學旁邊。所以她與許多男生女生結伴而行,才出學校時,人山人海的不容易發覺,可到後來,她們中就有人發現了我們倆。

    汪洪晴停住腳步,等我們到了近前才說:“你們要幹什麽?”

    我裝作才看見她道:“真巧啊,還沒迴家呢?我們下街有事……”說道這裏,隻見汪洪晴用幾可殺人的眼神瞪著魏治晨。

    魏治晨連忙解釋道:“厄,這個,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是小帥說要送你迴家的……”我真沒想到,魏治晨這麽快就把事情推到了我身上,他不是曆來都說黑鍋他背的麽,怎麽現在卻把黑鍋全往我身上推呢?唉,想想也對,汪洪晴曾經不是說過叫我離魏治晨遠些麽?魏治晨這是怕汪洪晴再次反對我與他在一起啊。

    “你們快迴去了,別整天到處亂跑,剩餘的時間可以好好兒的學習啊,我不需要你們送。”也許她認魏治晨做哥哥了吧,所以沒有我們想象中的罵魏治晨的場景。

    我想事已至此,就不必隱瞞了,並且我還能將計就計,完成我與魏治晨的“協議”!所以我道:“我們就算不送你,也沒那個心情去看書的,所以呢,還是送你到家吧……”

    “是啊是啊,這個,你家不是有些遠麽,你一個女生迴家多麽的危險呀,反正我們閑著沒事,就送你到家不是很好麽?”看魏治晨說話那做作的樣子,我開始懷疑他此時肯定又想起了“四人浪漫注意計劃”,不然他幹嘛那麽著急的打斷我的話呢。

    注:(作者注明:寫到這裏年雨得向大家說聲對不起了!因為這是本人的真實故事,所以很久以前就想著手寫這篇小說的,由於這段情是我此生最為寶貴的迴憶,所以我用了第一人稱敘述的方式,但是慢慢的我才發覺,自己真實的故事不比虛構的那麽好寫,因為現實生活裏牽連的事物太過複雜,用第一人稱寫的話局限性太大,寫著寫著給我的感覺就是太過失敗!視角狹隘,情節單一,許多東西寫不出來,就算拚了老命寫出來,給我的感覺總沒有我們所經曆的那些真實,每天都有那麽多的故事發生,可是歲月漸漸走遠,許多邏輯已經沒有了邏輯……還有呢,我快要參加中考了,最近也很忙,所以為了減輕負擔,我隻能放棄非常累人的第一人稱,下麵的內容將以第三人稱來寫。

    其實第一人稱局限了主角太多的感官,因而失去了多角度描述的手段,在本篇小說才一萬多字時,我就有想過換人稱寫了的,隻不過,當時覺得從頭再來的話,再次仔細迴憶的那種痛苦自己有些無法忍受,而且也迫切切入主題,或者說切入到自己想要切到的地點去。為了希望讀者不膩味,為了我更好的敘述,為了減輕負擔,為了使這篇小說最終順利完結也為了完成我的心願……我隻能忍痛改為第三人稱了,望大家繼續支持我,寫下去!後麵的內容絕對比前麵更精彩!當然,我絕對不會太監的,就是為了……不說了,總之我會堅持到底!!!)

    夜風習習,蛙啼蟬鳴,彎曲而又漆黑的田間小路上,不時地傳出汪洪晴的勸誡聲:“拜托你們倆迴去了啊!我真的不需要人送我啦,我生氣了!”

    每每聽到這裏,徐元帥、魏治晨便停下腳步,紛紛抬頭看著夜空。汪洪晴無奈,隻得繼續轉身往迴家的路走。

    等汪洪晴n次勸誡,徐元帥n次抬頭看夜空,汪洪晴n次轉身繼續前進後,徐元帥有些慍怒地道:“魏治晨,我就說別來吧,你不聽,現在……哼,她以為她有什麽了不起的!幹脆分了算了!”作勢就要開口向汪洪晴說個什麽似的。

    魏治晨左腳斜跨攔與他跟前,小聲道“好不容易才見到我最最最崇拜的偶像不再孤身,嘿嘿,好好的培養培養感情,或許會對你有好處的。”

    徐元帥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是她這樣像是要與我好好兒兒的好的樣子嗎?我一番好心送她,可是她呢,還不讓送!”

    魏治晨心道:你一番好心送她?要不是我你會來?心裏這樣想,嘴上卻道:“憑我精準無比的直覺來看,她應該……至少是不會,不可能與你提出分手的,或許,她有苦衷,恩,對,她肯定有苦衷。”說著就把手搭上徐元帥的肩,略微使勁,攬著他繼續向前。

    慢慢地,汪洪晴不再搭理他們倆,隻與與她結伴而行的朋友們說話,仿似忘卻了後麵還有兩個大活人似的。

    永二中是永善縣第二中學,占地麵積也是目前永善縣城最大的一所中學,學校東北方向由於最近在搞修建,所以東北方向的圍牆已經銷毀,這為許多家住永二中東北方向的同學提供了捷徑。汪洪晴就是這經常抄捷徑的人員之一。

    當汪洪晴等人到達永二中東北方向施工地斜坡時,汪洪晴知道,過了斜坡就快到自己家了,她再也不能視後麵的倆人為空氣了,為了使二人不再尾隨自己,她迴頭跑向徐魏二人,撒嬌般道:“已經送到這裏了還不行嗎?這裏過去就是我家了,你們別再送了,要是被我爸媽看見的話就死慘了。”

    徐元帥見她溫和的樣子,以為她總算想通了,所以,既然來都來了,不免有些想要看看她家住在哪裏。麵對著她,擠出一絲微笑,看看她,又看看施工區域後麵那無盡的黑暗,道:“哦,到了麽?似乎沒有看見哪裏有燈光啊,還是送你到家門口吧。”

    汪洪晴臉色一變,說道:“我不走了,我不迴去了!”說罷,就地蹲下。徐元帥壓根就沒有見過這樣怪脾氣的人,所以慪氣也蹲了下來。

    昏暗的路燈下,魏治晨站在二人麵前,就這樣低頭看著二人。他沒動,另外兩人也沒動,隻有汪洪晴的朋友們似乎在說笑著這裏的場景,漸漸走過了斜坡,然後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最終,還是魏治晨忍受不了了,繼續發揚他的驚人話語作風:“汪洪晴,你與徐元帥擁抱一個,我們就迴去了。”

    此話一出,可把蹲著的倆人嚇了一跳,騰地一下同時站了起來。可隨即,汪洪晴僅略一猶豫,竟然說道:“真的?你們不再跟著我?”

    徐元帥根本就還沒愣過神來,所以魏治晨笑嗬嗬的說道:“真的!”

    迷迷糊糊間,徐元帥的腦海裏隻有兩個字:擁抱!昏暗的燈光下,他隻見汪洪晴向自己走來,然後不知怎麽就相擁在了一起。

    魏治晨急忙轉身迴避,並且暗自得意,嘿嘿,憑本人異常精準的直覺早已發現,汪洪晴是對小帥產生了那麽……些許的……意思了的……

    魏治晨偷偷地轉身偷看時,卻見徐元帥竟然在這種時刻似乎做了一個動作??推開了與之緊緊相擁的汪洪晴!

    他立馬揉揉眼睛,想要看個清楚弄個明白。等再次睜開雙眼時,耳朵裏隻聽到汪洪晴羞澀的說了聲再見,然後就見她飛快地轉身跑掉,瞬息也消失在了視線之中。那速度幾乎可以參加奧運會跨欄比賽了!一頭霧水的魏治晨剛要詢問徐元帥些什麽時,隻見徐元帥渾身哆嗦不已,口裏喃喃道:“完了完了完了……”腳步蹣跚的撞向牆壁,東倒西歪,一副酒醉鬼的樣子。

    魏治晨隻覺得神秘啊!剛才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一個瘋也似的不要命地跑掉!一個卻如酒鬼般胡言亂語東倒西歪!他走上前去,掐著徐元帥的脖子,大聲吼叫道:“小帥,發生什麽事了?”

    徐元帥軟綿綿的道:“完了完了……我……親著她了……”

    魏治晨感覺到他的臉頰滾燙無比,說:“親著了就親著了唄,幹嘛神經兮兮的,你看你,就像喝了幾斤老白幹兒一樣。走走走,現在時間還早,我兜裏也還有幾塊零錢,咱們去押幣去。”

    誰知徐元帥一聽說喝酒,立馬清醒了一大半,急迫的道:“酒?對!快買酒來,不然我就快死了,靠,你是不知道啊……不說了,丟死人了,我要喝酒壓壓驚!”說罷,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又開始顫抖起來,並且一個勁兒地道:“爆炸了!爆炸了,我快要爆炸了!酒啊……”

    汪洪晴一口氣跑迴家,家人坐在堂屋正看電視,於是悄悄溜迴自己房間,輕腳輕手地把房門鎖上,再把窗子關上,這才來到床前,一頭撲到被子中去,蒙著被子使勁尖叫!

    許久之後,她才喘息著掀開被子,摁下電燈開關,做賊似的從梳妝台取過鏡子,膽怯的往鏡中望去。

    鏡中,一個頭發淩亂,臉頰緋紅的女孩正呆呆地望著自己。鏡外,她的思想在複雜的運行:我對他已經產生好感了,所以一個擁抱很正常嘛,可是那家夥似乎親吻了我的臉?而且這還不夠,他的嘴唇在往下移動,似乎又親吻了我的脖子?最重要的是,這還不算完,他竟然還在往下移動?!幸虧就在我快石化的那一秒中,他推開了我……

    魏治晨好不容易才把一路喝著酒說著胡話的徐元帥扶迴了住處,看著他在屋裏提著酒瓶醉醺醺亂串的樣子,魏治晨喘出一口粗氣,自言自語道:“瘋了!真的瘋了!我就為什麽硬是要他去送汪洪晴呢?水果機、老虎機、大轉盤還空著等我去玩呢,沒想到錢卻被他買酒喝了……唉,親一個就激動成這個樣子!”

    本以為徐元帥喝酒醉了不會聽到什麽,卻沒想徐元帥東偏西倒地向魏治晨走來,揚著手中的酒瓶子,大大咧咧地把他逼向牆腳,道:“親一個?!你懂什麽……我告訴……你,我給你說啊,我告訴你啊……我給你說啊……”魏治晨蜷縮著身體,不耐煩地道:“你倒是說啊,你不知道你的酒氣很難聞麽?”徐元帥純粹沒有聽見他所說的,繼續說道:“當時……當時……在那種情況下……我不知怎麽滴,……就覺得她的皮膚好白……好滑,於是……於是頭腦一熱,就親吻了上去……”

    “沒什麽嘛,我都知道了!你的酒氣很難聞啊!”魏治晨想要推開他,使了使勁,卻是推他不動。隻得繼續在這樣狹小的環境裏繼續聞著臭醺醺的酒氣,聽徐元帥繼續說道:“可是你……哦,不是,是她,哦,反正我親吻在了她披散下來的頭發上了,然後,我的嘴唇就順著頭發滑了下去,555555……你是不知道啊,我吻了個空,所以嘴唇竟然發出了‘波’的一聲空響……555555……魏治晨,你是不知道啊,我當時親又沒有親倒,但卻發出了那麽不和諧的聲響……尷尬啊……”

    魏治晨漸漸發覺他的眼神似乎迷離起來,快要睡著的樣子,於是謹慎地蹲下身子,悄悄從他腋下爬了出來。迴頭見徐元帥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個人對著牆壁,口裏斷斷續續地傳來他略帶哭腔的聲音:“……我好尷尬……當時我手足無措……又在她脖子上麵親了一下,然後就發覺腦袋似乎沉重得不行了,……繼續滑向下麵……”

    ‘撲通’!沉悶的響聲從魏治晨身後傳來,魏治晨轉身一看,隻見徐元帥五體投地般趴在地上似乎睡著了,手裏的空酒瓶子在地上四處轉悠。魏治晨歎口氣,搖著頭來到他跟前,想要扶他上床。可魏治晨萬萬沒有想到,徐元帥摔在了地上,不僅一聲不吭,迷迷糊糊間還在繼續講述“……然後……我不知道當時我該怎麽收場……再這樣抱著,我會窘死的……所以我……”

    “所以你就推開了她是不?”魏治晨不得不佩服徐元帥,喝酒醉成這樣也想講故事,而且還說得這麽清楚!看來酒醉心明白這話說得的確不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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