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你為何還笑?”紫薇有一些氣惱,他的眼裏除了笑意,沒有一絲憐憫,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竟然在這裏嘲笑她。


    “嗬嗬,郡主是你這裏有病。”狩琪伸手點點自己的大腦,指給紫薇看,紫薇神情戒備,斜著眼睛瞧著不明的笑意。


    “何時天不怕地不怕的郡主,變得多愁善感,坐在這裏胡思亂想發癔症了。”


    “你胡說!”紫薇強詞奪理,反駁著狩琪,但是,在他眼光的逼視下,她又顯得一切無所遁形,溫潤的目光裏已經洞悉一切,對她的心思了如指掌,可是,紫薇還要掙紮一下,她就不信她不了解他。


    “郡主,你信不信狩琪。”狩琪含笑的望著防衛森嚴的眼睛,隻是這一眼,就把紫薇布下的防護網給破壞了,她嘴巴張了張,說她信,潛意識裏冒出來的了許多念頭,又否定了他,他隻是遵循母妃的旨意在行使著五公子之首的職責。


    說她不信,她親眼看見了刻在紫薇樹上“伴我成長”四個大字,如果她否定了這四個大字,那就是否定了他與紫薇的一切過往,勢必引起他的懷疑。


    狩琪這一招真是厲害。


    勝在此時無聲勝有聲,稍微不慎就會露出馬腳打迴原形。


    紫薇沉默著,她用沉默來表明自己的態度,用模棱兩可的做法讓狩琪去猜,有本事你就鑽到我的心裏,猜猜我在想什麽?


    “嗬嗬,你和我的關係何須用上猜?從小我們在一起,都是兩小無猜,你曆來很信任我。既然你忘記了往事,那麽就讓狩琪給你補上這一課吧!不管你信不信,今日我都要告訴你,留在你的身邊,是我心甘情願的選擇。”狩琪一雙眼睛亮晶晶,一下就看穿了紫薇的心思,他依著她的意思,把她心裏的想法都說出來。


    可見狩琪看問題,是何等犀利,說話何等***,滴水不漏。相比之下,到顯得紫薇心眼小,耍起手段了。


    紫薇臉上有一些掛不住了,神色數變,她咬著牙齒,硬是不願認輸:“當真,是你心意使然?而不是出自於責任?”


    他十分有趣的看著她神情不斷變化著,如春天孩兒臉,一連數變,忽陰忽晴,漂亮的臉蛋有一些扭曲。


    突然,他宛然一笑:“嗬嗬,隻為博你一笑,快樂要靠自己爭取!幸福要靠希望,你說呢?把你的心偷走,放進我的糕點裏麵,迴眸隻為爾一笑,郡主你說你想要什麽?我都給。”


    “窮嘴,我要的你給得起嗎?”紫薇伸手把額上的劉海拂到一邊,露出一雙清亮的大眼,定定的瞧著眼前這一張溫柔的笑臉。


    “郡主府不缺金銀珠寶,也不缺山珍海味,缺的是一份信任。郡主你需要狩琪把自己的胸膛破開,給你看看嗎,我的那一顆心是紅的,還是黑的,你需要驗證嗎?”不知何時,他的身子前傾,沒有了烏黑發絲的遮擋,不經意間看見了敞開的衣領裏,裸露的雙肩如羊脂白玉一般,光潔的前胸美玉無瑕,皮膚極為細膩和***,盡數暴露在紫薇眼中。


    霎時,她的臉通紅,身子盡量後仰,腦袋偏向一邊,避開撩人的一幕,聲音發顫,小聲嘟嚷著:“窮嘴。”


    狩琪從腰間抽出一支晶瑩剔透的蕭,拿在手裏輕輕敲打著,“還記得那首‘鳳求凰’的曲子嗎?如果你願意,我樂意為你再吹奏一次,你就知曉我的心了?”一雙眼睛溫柔似水,裏麵透出的信息,紫薇讀懂了:我心甘情願隨你而行。


    紫薇大窘,當著向陽的麵,當著眾多侍衛的麵,如果狩琪吹奏那一首“鳳求凰”的曲子,稍懂音律的人,都會聽說這是一曲求愛的曲子,指不定會有人大做文章,嘲笑她在路途上,也不忘兒女私情,坐實了好色的名頭。


    看著紫薇害羞的模樣,溫潤的眸中流露出笑意:“郡主,狩琪所言都是肺腑之言。”


    “當真,無論發生了何事,你都不會離開我?”紫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抓住關鍵的問題,進一步追問著。突然,她變得好緊張,生怕聽到了模棱兩可的迴答讓她猜,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是閉上眼睛,有一種無奈的感歎:一切隨緣吧!


    “是的,海枯石爛永不變。”狩琪拉住微微發涼的小手,放在掌中握著,霎時,像通上了電流,源源不斷的熱量通過掌心傳到全身,“哄”的一下,她的全身熱烘烘的。


    “嗬嗬嗬,如此甚好!”紫薇得到狩琪的承諾,心情大好,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絕美的臉上露出孩子般的歡笑。


    狩琪一把將扭動的身子抱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他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溫吞吞的低聲說道:“郡主,我有一個心願,就是連城事畢,我帶你去遊山玩水,看天下奇觀。”


    “好啊,好啊,好啊!”紫薇拍著小手,連續發出了三個“好啊”她興奮極了,差一點從他腿上滑下去。


    他趕緊摟住她,騰出一隻手拍拍她的後背,示意她安靜片刻。告訴她有一座山挺美的,氣勢雄偉壯麗,縱橫四麵八方,巔聯豐灤密,位於雲蒙山南麓,北起白河穀地,南至山前平原,距京城70公裏,距密雲15公裏的西部。


    以其神秘、雄奇之姿等待著人們的尋訪。飛瀑高百尺,上下兩疊,上疊側峰壁立之間,奔騰的山泉如蛟龍出穀,巨大的落差,砸在花崗岩崖壁之上,滿穀轟鳴,水花飛濺騰起數米,然後漫灑在鱗片狀的崖壁之上,形成了幅數米寬的水簾,瀟瀟灑灑,一瀉數丈,形成“飛瀑”奇觀。神潭方百尺,上接飛瀑,下引清流,化千鈞激流為柔夷漫溢之清波,其神在於兩條瀑布夾“一潭”,而三者和兩側山體為一整塊花崗岩,其自然天成和神奇壯觀確是大自然之神韻所在。


    “狩琪,你真是好,你終於肯隨我,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世。”


    “郡主,你想要這樣的生活,狩琪都給你。”


    紫薇漂亮的眼睛裏流露出讚同的欣喜之色。在她腦子裏勾畫出了一幅浪漫的圖畫。


    她和狩琪連城事畢,攜手尋一處幽深僻靜之地,采一把含露的野花,嚐幾顆酸甜的漿果,沐浴著叢林山澗的清風,徜徉於攜雨含露的霧穀,與大自然親近私語,聽清風緩緩吹過,傾訴衷情,看細雨絲絲入林。


    清酒一壺,在古色藤椅上自然躺下,半昧雙眼,夕陽西下,餘暉散盡,既可聆聽溪流淙淙的低唱、品嚐山泉清洌的芬芳、又可欣賞名人的曲譜,在暮色中繼續人生暢想,再來一曲琴簫和鳴。


    借曲表達著愛慕之情,他唱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遊遨四海求其凰,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由交接為鴛鴦。”


    然後,兩人攜手下南山,去尋找詩人給她締造的美景。


    “嗬嗬,你的描述,與陶淵明詩不謀而合: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理想夢境曾讓我著迷、向往。這個夢想你會幫我實現的。”


    “陶淵明……?”狩琪黑眸閃過一絲疑惑,他輕聲念叨著‘陶淵明’的名字,極力在腦子搜索著,看看在那一本書上有此記載,腦子搜索了一遍,都沒有尋找到這個名字,以及與這個名字相對應的詩。


    “郡主見多識廣,狩琪佩服,請你再把這一首詩說一遍。”狩琪用下巴在她肩膀上稍微施壓,示意她快一點。


    紫薇意識到了自己樂極生悲,竟然忘記了陶淵明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她得意忘形把幾百年後的陶淵明的詩搬過來,給自己裝點門麵,顯得自己博學多才,見多識廣,弄個欺世盜名的名聲,真是不好意思。


    在賞花宴上,她已經犯過一次錯誤,為何還是犯同樣的錯誤,破綻連連,讓狩琪產生了懷疑,尋找機會驗明她的正身,想到這裏她身子抖了一下,不知不覺的身子前傾,屁股離開了他的大腿,滑到了軟榻上。


    剛才說那麽多,她感覺有些口幹舌燥,想喝口茶潤潤嗓子,不知何時茶已經喝完,紫薇見狀不禁皺了皺秀眉,當抬頭看到狩琪的優雅的身影時,她愣住了。


    狩琪見她從腿上滑下來,也不加以阻攔,隻是微微一笑,含笑的從矮幾上提起水壺,拿出一個杯子滿上水,推到她的麵前:“郡主渴了,潤潤嗓子。”


    “謝謝。”紫薇確實渴了,她不客氣的接過茶杯,幾口就喝光了。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三寸金蓮


    “郡主,再喝一杯吧!”溫和的聲音在她耳邊嗡嗡的響著,紫薇搖搖頭,放下杯子,像哥們一樣,抬手準備在他腦袋上拍拍,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麽,轉而落在他的肩膀上,表情不自然的笑笑:“謝謝,有你真好。”


    “為郡主效勞,是狩琪的榮幸。”對上一雙感激的目光,狩琪溫和的笑著,抬手將茶壺擱置在矮幾上,側目笑吟吟的望著她,他的腦子定格在剛才的一瞬間,似要通過清澈的大眼,看穿她心中所思所想,找到這一些稀奇古怪的論調的來源之處?


    他有一種感覺,她絕對不是隨性之人,隨便吟幾句詩,編一個‘陶淵明’的名字糊弄他。


    她應該知道他也是一個有涵養的人,他通曉四書五經,奇門八卦,天文地理,王府裏的書他全部看完了,還沒有吃飽,又專門到府外搜羅天下的奇人異事,迴到府裏繼續研讀,在他記憶當中,就是沒有見過“陶淵明”這個名字。


    由“陶淵明”他聯想到“阿凡提”想起了賞花宴,郡主曾經提起另外的一個名字,阿凡提幽默風趣,機智勇敢智鬥惡人。


    這個形象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裏,讓他產生了莫大的興趣,為了了解阿凡提是何方人士,祖籍在何方,將來有機會去拜訪他?看看,他是否如郡主所言那麽詼諧風趣。


    他委托袁野去調查,袁野利用自己手中的關係網,派他的手下花重金到各地收集有關阿凡提的情報,至今沒有任何關於阿凡提的隻字片語。


    阿凡提的事情還沒有頭緒,郡主在半年之中,又說出了另一位重量級的人物陶淵明,前者以聰明睿智而著稱,後者以詩文聞名遐邇,這兩個人都非等閑之輩。


    八年之中他錯過了什麽?


    “嗬嗬嗬,狩琪很樂意與你一起下南山,隻是有一事狩琪不知,南山在哪裏?”對上狩琪含笑的眸子,紫薇口張了張,就緊緊閉上了,突然之間,她不知如何解釋。


    說實在的,她也不知南山在哪裏,啟國是否有南山,狩琪對自然風景的描述,一時引起了她的興趣,覺得此景與她向往的南山很相似,隨口吟出那一首詩,誰知還沒有等到狩琪的讚賞,就已經露出了馬腳。


    她心正亂著,隨口搪塞了幾句:“屆時我跟著你下南方去尋一座山吧。”


    “對,南山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意境。”紫薇沒有再接下去了,她有理由相信狩琪已經猜出來了,她根本就不知啟國有一座南山,她實在是害怕與狩琪在深入交談下去。


    她總是覺得兩人不是一個朝代的人,難免在見識和學識上有差異。所以兩人之間擱著一層薄膜,時代的差異使他們無法跨越厲害的鴻溝,超越自我。化解他們之間的疑惑。


    狩琪的一番話打消了紫薇的顧慮,兩人的眼光交織在一起,互相看著,看著,突然,兩人相視一笑,擱在他們之間的隔膜突然化為無形,消失了。


    紫薇心裏雀躍起來了,心裏放鬆了,精神也鬆懈下來了,坐了一天的攆車,疲勞漸漸爬上來了,她掩著小嘴打了一個哈欠。眼皮聳拉著顫了顫。


    “郡主,累了,歇會。”狩琪雙臂撐在矮幾上,身體前傾探過矮幾,臉與紫薇的臉相隔不足半尺,突然,她的瞌睡嚇跑了,眼睛緊緊盯著他,一張笑臉在她眼前漸漸放大,紫薇屏住唿吸,他的目光在她疲勞的臉上掃視了一會。


    他笑了笑,身子離開了她,伸出雙手把身邊的一個活動木板放下來,變成了一張活動床,擠得車廂裏的空間更狹窄。


    他起身,彎著腰,掀開身後的軟榻,下麵就是一個大木箱,裏麵裝滿了日常用品,他從裏麵抱出小薄被子攤在木板上鋪好,再收起矮幾,身子擠到紫薇的身邊,一把抱起了紫薇,把她放到床上,拉起薄被蓋好:“郡主,歇會。等你眼睛睜開時,就到了。”


    紫薇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已經躺在床上,四肢懶懶散散的放鬆:“恩”充滿嬌媚的嗓音裏還帶著一點慵懶,落在狩琪的耳裏,心裏蕩起了漣漪。


    狩琪雙手撐在床沿,輕輕搖晃著,朝搖搖欲墜的眼睫毛吹拂著:“郡主,睡吧。”


    一個遙遠的聲音抽走了她的意識,漸漸她的意識處於迷糊之中,說也奇怪,沒一會兒,紫薇就睡著了。


    一雙深潭似的眼眸闔上了,身子隨著木床微微搖動著,窩進錦被裏沉沉的睡著了,深幽的黑眸、溫柔似水,看著熟睡的樣子煞是可愛。


    她的胸脯微微起伏著,淺淺的唿吸著,滿頭烏黑的頭發順著光潔的額角柔順的披垂下來,淺綠的衣裙襯托著***的肌膚,像仙女下凡一般,大概被被子捂熱了,臉上泛起了片片紅光。


    鬧騰了半天,她也累了,豫王趕來為她送行,無形之中給她增加了許多壓力,使她身心俱疲,即使在睡夢中,她的眉毛也是緊緊鎖著,雪白的柔荑緊緊的抓住狩琪的衣角,生怕他離開了。


    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撫平眉間的皺紋,狩琪唇角含著淡然的苦澀的微笑:“郡主你還是對我不信任?所以把自己包藏起來,即使在夢中也是皺著眉頭,原來剛才你是在強顏歡笑,對付我?何苦?”


    他輕輕的將她的柔荑握在掌中,壓在自己的胸口,讓她觸摸著他的心跳,告訴她,他會在她的身邊,給她帶來安全感,伴隨著她走完連城之行。仿佛她在夢中有所感應,嘴角微微翹起兩個委屈的酒窩。


    眼眸露在深深的酒窩上,不忍破壞她的形象。修長的手指沿著鼻梁往下輕輕的拂過,在鼻尖上停頓了一下,再拂過酒窩,手指在酒窩上畫著圈圈,她似乎感應到了他的愛撫,嘴角微微彎起,嘴裏嘟嚷了幾句:“你壞!”身子一側,尋找著熱源,將腳抬起放到了他的腿上,尋到一個地方睡得更舒服。


    一雙精致的鞋子從薄被裏伸出來:“嗬嗬,這個小家夥累極了。”隨手握著一雙精致的鞋麵。眼裏笑意盈盈,用手在鞋麵上比劃著,手掌攤開,一雙小腳正好一把握牢。


    精致的小腳上,穿著一雙漂亮的繡花鞋,緞麵上繡繪著一朵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樣,鞋頭綴著迷人閃爍著光澤的珍珠,珍珠串下是栩栩如生的吊鏈,走起路來,吊鏈一甩一甩別有一番風情,看得人眼花繚亂,引入產生無限的遐想。


    鞋內墊著用香料熏蒸過的鞋墊子,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地飄蕩著,引人遐想萬分。


    他弄不明白,王妃為何專為郡主做這樣的鞋子,專門從王府派人送過來,叮囑著要給郡主穿上。說這一雙鞋子穿的養腳,通氣,易排汗,不易臭腳。


    他真想脫掉鞋子,欣賞著這一雙玉足是何其可愛,張開的腳趾頭如珍珠一樣,***通透。


    突然,他腦子裏產生出來一個奇怪的念頭,男人頭、女人腳隻可看不準摸。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一生之尊在於頭,出生就把天意求。相書雲:“頭是百骸之首,諸陽之會,五行之宗,居高而圓,象天之德也。”頭是男人最尊貴的地方。從古以來,男人們莫不把頭視為自己尊嚴的代表。


    有時候,女人的腳甚至比女人的相貌還重要,女人也是如此,沒有親密的關係,這個腳是不能亂摸的。人們對女人的腳是十分留意,三寸金蓮,是一種審美,男人摸女人的腳,就意味著兩人關係非同一般,很深。


    如果,郡主睜開眼睛,看見他一把握住她的腳,欣賞著她的玉足,發現她的腳比三寸金蓮大,郡主不知會有何反應?


    如果郡主柳眉倒豎,那就說明她對他很反感,她一直對他存有戒心,隻是表麵上的附和,如果對他沒有敵意,反而媾和。這是女為悅己者容的一種迴報。


    口說無憑,不知怎的,他很想試試,一雙玉足就可以試出真偽,看出郡主對他是否有心,真如她剛才所言的那樣,願意隨他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玉足在他掌中發燙,一股燥熱從腹中湧出來,掌中微微用勁,不知不覺的握著的小腳,微微抖動了一下。


    “恩,別胡鬧。”小腳使勁的踹了他一下,似感覺到在他的掌中不安全,有力往迴抽,連抽了幾次,抽不動,小臉皺得更厲害了,嘴角翹得更高了。


    抗議著:男人摸女人的腳就是調戲女人,即使是為了脫掉女人的鞋,也是對女人的調qing,


    “嗬嗬嗬,調皮。”狩琪脫掉腳上的繡花鞋,手裏把玩著精致的繡花鞋,從裏麵抽出鞋墊子,香薰過的香味若有若無地飄蕩著,狩琪心裏一蕩,輕輕的在她的嬌嫩的腳板上點了點,前傾的身子壓住了她的腳,她不耐的動動腿,揮手在空中拍打著什麽。


    在睡夢中她都有一顆警覺的心。剛才的喜悅消失了,狩琪心有一絲抽痛,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郡主,何苦,你可知你這一趟出府意味著什麽?”


    正文 第四百九十四章 玉足之美(二)


    “狩琪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一個女孩子有何能耐?朝廷的許多大臣,食朝廷的俸祿,得聖上膏澤,理應為國效力,為君擔憂,我就不懂,皇上為何不派大臣去處理災情,反而派一個不諳此道的小女子出去拋頭露麵,這有違常理。”向陽搖搖腦袋,虎著一張圓圓臉在攆車外麵說著。


    狩琪手一頓,神情有一些尷尬,身子微微一側,擋住了向陽的視線,“噓!小聲一點,郡主睡了。”狩琪壓低聲音提醒向陽注意,不要大聲喧嘩。


    向陽身子微側,居高臨下,從狩琪的肩頭,瞟了一眼,滿頭秀發落在枕邊,腦袋歪在一邊的小臉,冷哼了一聲,奚落著:“女人就是女人,一個女人能有有什麽本事?瞧瞧,沒走幾步,就累歪了。不會金箍棒,沒有降妖除魔的本事,就別攬瓷器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再世,憑著一己之力可以把災區的老百姓拯救出來,她以為這是小孩玩過家家,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天真!”


    狩琪沒有言語,感覺身後的一雙眼睛在探視著,他的身子微微傾斜,擋住了向陽的視線。


    向陽一愣,發覺狩琪有一些不對勁,老是用身子擋住自己視線,他也隨著他的身子的移動跟隨挪動著,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尋找著破綻,突然,一雙圓圓眼睛瞪圓了,從狩琪的腋下他發現,寬大的袍袖落在,掩住了一雙小腳。


    很快,向陽的臉色變了,心裏澀澀的,一股難言的滋味湧上了,他知道,郡主與狩琪在攆車內坐了一天,這一天裏除了了郡主下來應付豫王以外,兩人再也沒有下車。(首發:)


    他挨近攆車,聽到兩人談天說地,兩人的關係極為融洽,歡聲笑語不斷從攆車裏傳出來,兩人聚在一起商量著連城事畢,過兩人世界,攜手一起下南山。


    “啟國哪裏有南山?”他自問,他走南闖北,自己認為他見多識廣,對啟國的山山水水還是了解的,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啟國有一座南山!他很好奇,狩琪為何不揭穿郡主的謊言,任她一直胡鬧。


    現在,他知道了事情的概貌,狩琪投其所好,哄著郡主,他也是俗人一個,與普通的人一樣,貪念美色。


    向陽瞧得眼熱,眼裏閃出了一絲鄙視,臉別過一邊,不願看見臉紅心跳,繚亂心神的一幕。


    “走了一天,郡主累了。”狩琪頭也不抬,坐在郡主的床邊,手握著小腳,擱在自己的大腿上,從身邊的銅盤裏,擰出一塊手帕,輕輕擦拭著嬌嫩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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