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勇哥,你可不能食言,說話可要算數哦……”


    男人僵硬的看著她:“你說誰?我是誰?”


    “家勇哥啊。”


    張子清看他胸膛劇烈起伏著,一雙眼赤紅,死死盯著身下的女人。


    “家勇哥我冷,你靠近我一點嘛。”


    男人深吸口氣,狠狠推開她,冷聲道:“去找你的家勇哥去吧。”


    他自顧自穿好了衣服,頹然的靠牆坐在地上看著地上低泣喊冷的女人,苦笑了笑,到底還是過去,親手給她穿戴好了衣服。


    “家勇哥,你餓不餓,我這就給你拿點吃的。”


    說著,手在地麵上一揮,各種吃的喝的甚至還有用的東西幾乎堆了半個倉庫。


    “家勇哥,夠不夠,不夠我還給你拿去。”


    他怔忡的望著這些憑空出來的東西,又機械的轉頭看了看旁邊笑的得意的她,忽然笑了,很是悲哀的笑。


    “你拿點退燒藥出來吧。”


    “家勇哥你病了?我這就去給你拿藥去!”


    張子清看到這裏,突然間有點難受,也有了絲了悟,她終於明白了他的嘲,他的諷,為何獨獨對著她?


    張子清在時光縫隙裏怔怔的看著羅鳴的這張臉,她似乎從來沒有好好的看過這張臉,枉她和他處事這麽多年,她似乎依舊對他這張臉印象模糊,畢竟她區分男人不是靠臉,是靠能力,能打的,和不能打的。


    如此看他,她覺得有種淡淡的陌生,好像他不應該是這樣的,好像他……


    張子清還欲再想下去,突然一道強光下來,所有的畫麵猶如突然關機的電腦屏幕,哢嚓合成了一片空白。驚慌之際一股巨大的拉力陡然襲來,強大的眩暈感過後,似乎意識這才慢慢迴爐。如夢似醒間她仿佛感到渾身的酥軟,似乎有個炙燙的物體在不住纏膩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體裏衝鋒,撤退,再衝鋒,撤退……那樣堅硬,那樣滾燙,死命的撐開她的身體,鬥誌昂揚的一次又一次的抵近她的身體深處,每一寸的滑動都勢必給她帶來別樣顫栗的折磨。


    快/慰沿著尾椎層層疊疊的往大腦深處運送,腦中的白光一道道的疾閃,酥麻的身子更是顫栗的不能自己,擦過自己胸前的火燙堅硬的軀膛帶起的陣陣摩擦更是火上澆油,曖昧的粗喘聲縈繞耳側,如此種種營/造了欲望之巔,偏的身體裏那不依不饒的滾燙物猛然加大力道越搗越深,巨大的刺激下她幾乎承受不住,擰著酥軟的腰肢幾欲躲閃,豈料腰間卻鉗著雙力度驚人火力驚人的火鉗,滾燙的熱度熨貼著她的肌膚,強勁的力道桎梏著她的身子,她逃不開躲不開,偏又無法叫嚷出聲,隻能生生承受住這股子抵死纏綿。


    到最後,那雙火鉗下移到了她的腿上,抓住了她兩條腿幾乎將她整個身子對折起來,這時那衝鋒之物仿佛更加瘋狂,好似帶著股不死不休的意味,又好像是那死囚犯最後吃的一頓晚餐,帶著淡淡的無以名狀的悲傷……


    提起悲傷兩字,腦海中飛快閃過了羅鳴的臉,她腦海中突然有種荒誕的念頭,難不成她又穿了?不對,是叫重生了?


    腦中混混沌沌的一片,正在此刻,她身體深處猛然一燙,她一個激靈,腦中一片白光……


    好一會,待她漸漸有了絲意識,她掙紮的顫抖著眼皮要睜眼,唇瓣同時蠕動著,吐出虛弱嘶啞的


    話:“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大阿哥都出來打醬油了,這章理當就輪到大隊長了。


    不知為何,提到大隊長爺就興奮,深更半夜睡不著覺。


    這裏寫前世,還是為後麵埋伏筆,美人們很快就會知曉了。


    至於生男生女,爺終於從美人們的一幹評論中找到了靈感,是男是女,爺已經在胸中定好了捏。


    好吧,最後再說一點,鑒於作者乃生冷不忌性子跳脫又偶爾抽風節操無下限的無敵猥瑣女,所以此文注定了會偶爾來上幾章百無禁忌來。請自帶避雷針,出了意外,某猥瑣女概不負責。


    87、晉江首發


    眼見著夜深了,第三日即將到來,可她,還沒醒。


    四爺想,這樣吧,她到底和孝獻皇後一般,沒有這等命……


    可忽而又一想,怎能就這樣,爺給她的,她尚沒向爺還報一二,怎麽能就這樣?


    一想到過了今夜身下的人就不會再有唿吸,不會再有感知,從今以後徹底從他的生命裏消失,四爺心裏陡然升起一種憑空抓不住的空蕩感,這是他活了這麽多年來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滋味,想留留不住,抓心撓肺……


    當所有的激烈都化作夜晚獨享的死寂,他喘著粗氣癱在她身上,頹然的閉上雙眼,想著這樣就這樣吧,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可雙手卻不自覺的收緊,愈發用力的越收越緊……


    “你是……誰?”


    嘶啞的猶如破風箱的聲音幾不可聞,他起先懷疑自個出現了幻覺,手肘微微撐起了上半身,目光灼灼將她盯視。待借著壁角那微弱的燭光果真見了她那不住顫動的眉睫,四爺前一刻被灰色堅冰圍裹的心這一刻仿佛破冰而出,向來冷清的眼眸裏難得閃過一絲愉悅,可這層愉悅尚未完全浸染到眉梢眼角就被接踵而至的一股冷怒取締。他又沒被剛才一瞬的喜悅衝昏頭腦,耳朵又不背,當然聽得到她剛才的問句,他是誰?


    “那你說是誰?或者,你希望是誰?”四爺不鹹不淡的開口,目光卻鋒利的猶如剛剛打磨好的尖刀,冒著冷寒的刀尖雪亮的刀刃,死盯著那蠕動的粉唇,似乎就等著聽從那兩瓣粉唇中冒出令他暴怒的話,然後下一刻這尖刀就殺氣騰騰的戳過去,當場戳她個鮮血淋漓!


    張子清反應不可謂不快,即使此刻腦中尚昏沉著半醒不醒,可潛意識卻能機警的感到危險的降臨。腦海中將這音色層層過濾篩選,最終將這聲音主人與某個大爺對號入座,幾乎同一時間就做出了相對的反應:“是誰,來領我上路的嗎……我不走,不走……”


    四爺冷硬的神情瞬間軟了下來。


    “別怕,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張子清囁嚅著唇咕噥了好一會,終於得以抬起那發沉的眼皮。


    屋內燭火昏暗,可沉睡了將近兩日的人還是有些不適這樣的光線,淚腺首當其衝的被刺激到了,眼淚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淌。


    四爺卻會錯意了,拇指撫著她眼角的淚,萬分憐惜:“爺都知道了,都是爺錯怪了你,可你為何不早跟爺說?難道爺就這麽不值得你相信?”


    目光無焦距的衝著四爺的方位看了好一會,待眼睛終於適應了這樣的光線,她竟也萬分難得的在這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中接得上話:“正因為爺對妾好,所以妾才不想爺為妾擔心。”


    因著身體的原因,她出口的聲音沒有幾分力道,聽在男人耳中又柔又軟又糯,很能激起男人心中的保護欲。


    “有爺護著你,以後你勿須如此。”四爺看著她目光柔和,難得溫情了一把。


    室內燭光氤氳,淡青色紗帳朦朧著兩道人影,四爺俯身看著她,她抬眼仰望著四爺,溫馨的氣氛剛剛好。


    直到她目光掠過她那幾乎貼著她胸口的腿兒,很是驚得大喘氣了一下,再後知後覺的感到身體裏撐得某物,然後結合著四爺此時此刻這衝鋒陷陣的姿勢……張子清的瞳孔哆嗦了下,一個念頭反複在腦海中旋轉――她都快死了,就剩那麽一口氣了,四大爺卻還抓緊時間做這事,看來還做的津津有味樂此不疲,甚至還意猶未盡……難道這就是四大爺某種不為人知的趣味?


    見她眸子裏一閃即逝的驚震,而後畏畏縮縮的躲閃,四大爺一個刹那間就理清了關鍵所在,身體僵了下,掌心握著她的兩條腿兒,慢慢將自己的身體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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