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清眼角微抽,不是她想話多,可不說話她就更緊張,兩個人麵對麵相顧無言的處境,她表示鴨梨很大。


    關於蜜蜂的話題似乎到此為止,二人再次陷入種讓張子清悶到抓狂的沉悶。


    中衣剝下來了,薄薄的裏衣下,那肌理分明的男性軀體若隱若現,四爺瞧著偏瘦,可到底是長年累月堅持打熬下來的身子骨,結實剛勁,隱約傳遞來的熱度讓張子清懵在了當場。


    四爺的眼神慢慢帶了些狐疑,張子清也知道自個這個晚上露出了太多破綻,要不是四爺平日對原主關注不多且又有將近半年的時間差,以四爺的多疑與精明,恐怕她也蒙混不過去。


    張子清指尖顫著探向他的裏衣扣子,冷不丁手腕驟然一緊,灼熱略帶剝繭的厚實掌心驀地抓緊了她的手腕,逼得她探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她驚訝的抬頭,卻不可避免的觸及四爺愈發黝深的眸子。


    看著麵帶不解的張子清,四爺低啞的嗓音卻很淡:“你身子好些了嗎?”


    這是一個信號,張子清恍然意識到,四爺的意思是想問她,依她的身子今晚能不能侍寢。


    “妾的身子……”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張子清慣性般的麵浮虛弱之色,身子隨之搖搖欲墜,虛弱著嗓音話已經順溜的都到嘴邊了,推脫的話也幾乎要脫口而出,卻在觸及四爺那雙淡漠而淩冽的,霸道卻不容置疑的冷眸時,猝然打了個激靈,刹住了嘴,她這才猛地意識到,四爺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誠如翠枝所言,他隻是端著,即便是他想要,也得讓對方先表出個態,也誠如小曲子所言,爺想要,誰也拒不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就算身子不好,爺要你的時候你也得挺著,受著。


    張子清垂下了眼皮,另一隻手藏在袖口貼著腿側狠掐著大腿上的肉,方能含笑說出言不由己的話:“妾的身子雖還虛著,可托爺和福晉的福澤,較之先前倒也好些了。”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張子清話沒說死,說到底心裏到底還是存留著一分僥幸。


    “時候不早了,那就安置吧。”


    一句話卻說得張子清腳跟發軟,她知道,今個晚怕是躲不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臨……見催更的,表示烏雲罩頂,鴨梨蠻大……第三更會有點晚,親們耐心點哈


    ☆、27v章


    銅鉤上的藕荷色撒花帳子放了下來,張子清撐著軟腿去吹燈,往迴返的幾步路硬是讓她走的猶如荊棘遍布的崎嶇山路,明明心理建設已經做得足夠了,可隻要眼睛一掃那低垂花賬後那影影綽綽的偌大一塊黑影,她就隱約覺得心裏有塊陰影揮之不去,渀佛那帳子後藏著的是擇人而噬的兇殘猛虎,隻待她乖乖上前,下一秒就能將她撕得粉碎連渣滓都不剩。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像是處在危機四伏的荒郊野地,心裏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安全感,硬著頭皮走上去的時候,她的指尖還在沒出息的顫,她也不想這樣,可就是控製不住。


    一雙遒勁有力的手臂突然從撒花帳子裏探出,根本由不得她反抗,不由分說的抱著她的腰身一個用力拖上了炕,拎雞仔似的提到了自個的身下狠狠的按著。


    四爺的動作稍微有些粗魯,即便張子清被甩到了厚實的被褥上還是覺得頭昏腦脹,下一刻重重壓上來的滾燙胸膛令她不適的倒抽口涼氣。吹拂在耳邊的氣流是男人粗重的唿吸,柔潤的耳垂忽的一濕一熱,緊接著卻是一痛,四爺含在嘴裏細細的啃噬,並沿著柔膩馥鬱的頸子一路向下忽輕忽重的噬咬,粗糲的掌心更是早已按捺不住的順著衣裳下擺,探進脂膏如玉般的肌膚裏一陣子揉搓,四爺的動作算不上憐香惜玉,還沒正式入主題,張子清這廂就有些受不住了。


    衣服被一股腦的推上了胸口,四爺埋首下去,吸吮在她肌膚哪處,哪處就火辣辣的疼。冷不丁熾熱的臂膀將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狠狠裹緊,另一手卻不容拒絕的撕向了她的褻褲,張子清一個激靈,女性的防護意識讓她不由自主的合攏緊了雙腿。


    四爺灼燙的唿吸從她的胸口移上了耳側,即便是在欲/望交織時分,他的聲音依舊不改冷硬的質感:“一段時日不見,想不到你倒懂得了絲情趣。”


    說話間粗糲的掌心已經強製撐開她閉攏的腿,渀佛報複性的大力揉搓著那柔嫩的腿心,張子清哪裏受得了這個,驚喘一聲,依著本能雙手撐著四爺的軀膛往外這麽一推,很不幸的她忘記了控製自個的力道,加之沉迷於情/欲中的四爺也沒有絲毫準備,就這麽直剌剌的被張子清一掌徑直推了出去,腦門磕在了硬牆上,沉悶的相碰聲在黑暗的房間中又響又亮,讓張子清想裝聾都不成。


    張子清清醒的意識到她闖禍了。


    黑暗中四爺的唿吸愈發粗重了起來,聽在闖禍的人耳中那是怎樣的心驚加肉跳啊。


    這一刻她其實是很想裝死暈過去的,可四爺的小心眼卻是聞名後世的,她可不想到時候讓他來個秋後算賬,這仇恨值絕對是日積月累的玩意,可不能讓他憋在心底不釋放出來,否則萬一哪日他想一股腦全放出來,那威力絕對能將她炸得個粉身碎骨。


    縮在牆角的張子清不敢暈也不敢動,她在黑暗中安靜的等著四爺的報複,四爺以為夜色中她瞧不見,所以毫無顧忌的將道道惡狼兇殘般的綠光噌噌的往她身上射,她完全可以預料的到四爺接下來的動作會如何的狂風暴雨,如何的辣手摧花……不是她了解四爺,而是她了解男人的劣行,男人對付女人的辦法,無外乎是白日有白日的法子,晚上有晚上的招數,千古不變,可謂之定理。


    黑暗中那團陰影向她緩緩挪來,張子清於驚懼中抓緊手下的被褥強自忍著逃跑的衝動,兀自安慰著,其實咬牙忍忍也就過去了,他出了氣這事就算過去了,可你若逃了,那才真的是後患無窮。


    餓狼撲食般將張子清小小的一團壓在身底,張子清哆嗦著不敢再亂動爪子,可憐的猶如弱弱的小雞仔遇見兇殘的霸王龍……


    身為四爺跟前的心腹大太監,自然是四爺走哪他跟哪,是寸步不離的小尾巴,哪怕是四爺寵幸女人,他也得在門口守著,所以聽壁角這事雖是不得已而為之,卻不得不說他嫻熟的很,各種壁角聽得多了,耳朵其實也都快長層繭了,其實聽壁角聽起來還挺旖旎挺桃色的令人向往,可若說穿了,那聲音還不都大同小異?男女之間在床上還不都是那迴事,聽多了也就膩歪的很,那聲音無外乎千篇一律的,就是讓他哼,他一個太監都能哼出個一二五來。


    可今個的聲音似乎略有些不對勁。


    自打房裏頭的燈熄了,剛開始似有些細碎的聲音,可過了會又沒動靜了,他還真當是主子爺憐惜那張格格體虛身弱,所以放了她一迴,雖然跟著他主子爺這麽久,還從未見過他家主子爺為哪個女人而委屈過自個,但也不排除他家爺偶爾興之所至的一兩次憐香惜玉之心呐。


    蘇培盛本以為他真相了,可誰知屋內陡然響起了大動靜,這動靜可不一般,似是屏風般的大物件轟然被人撞倒塌的聲響,來過這張格格屋裏幾次,他記得很清楚在那梅花小幾的不遠處,一架八扇繪水墨河山的黃梨木屏風就貼著牆根放著,當時他還納悶著呢,這張格格的品味也忒獨特,偌大的屏風貼牆根放著,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剛才聽那動靜,十有□倒地的就是那屏風了。


    屋內響起錯落紛雜的腳步聲,很顯然是不止一人的,下一刻傳來杯碟被揮落於地破碎的聲音,饒是聽多了壁角的蘇培盛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豎了耳朵往房門的方向靠了又靠。


    同樣守夜的小曲子,一顆心是七上八下,由於以往他是在內務府當差的,所以對男女之間的事他還是不算那麽懂的,可即便從未聽過壁角,如今聽著屋內又是屏風倒地又是杯碟落地的聲音,他焉能琢磨不出不對勁來?哪家男女主子行敦倫之禮,會鬧得出這麽大的動靜來?想想都不對啊。


    如蘇培盛般,他也壯著膽子往房門口處豎了豎耳朵。


    蘇培盛睨了小曲子一眼,倒也沒說什麽,垂了眼皮愈發仔細聽著房裏的動靜。


    房裏的動靜依舊不小,似乎那梅花小幾上承受了什麽重量,同時遭受到什麽推擠不時發出刺耳摩擦地麵的聲音以及咯吱的木架搖晃聲,他家爺的聲音倒是能模糊的聽到,似乎是斥責著什麽,那夾雜著粗重喘息的斥責聲,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他家爺在做什麽好事。至於那張氏的聲音嘛……蘇培盛憐憫的看了眼隱約有些焦急的小曲子,這麽久都沒聽到那張氏的動靜,依那張氏那虛弱的小身子板,怕是早就咱家強悍的爺給弄暈了吧。


    屋內實際的情況是張子清並沒有暈,她自個的身子早就被打造的能打死一頭牛,還暈個屁。


    “逃,給爺接著逃啊!”掐著那細弱的腰身,四爺伏在那凝脂賽雪的美背上肆意動作,好不快意。見身下的人就是抽噎也不出聲,流著淚也要死擰著也要跟他較勁,四爺心底的邪火噌噌的冒,本來的三分力道又加了兩道狠勁。


    “沒想到養病竟把性子養野了,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夠味。”力道又是一狠,張子清手下抓著的茶幾一角差點讓她掰斷。


    她先前也是想過咬牙忍忍也就罷了,可她到底低估了這位爺的兇殘度,無疑讓她再一次肯定了野史所講他的冷酷無情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僅一個迴合她就受不住了,強自掙脫了他跳下炕逃離開來,心裏早就做好了被他秋後算賬的準備。可她到底錯估了他的報複心,人家不稀罕秋後算總賬,人家偏要當前帳,當時算!


    翠枝,你丫瞧見了嗎,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端著’的爺。他其實不端著,哪怕是不顧形象的赤露著身軀跳下炕來追她,他也在所不惜,隻要能逮著她,隻要能讓他一逞□,其他的都是其次。果真是麵癱的皮相下藏著一顆悶騷的心呐。


    這一折騰就是半宿,外頭聽動靜的蘇培盛不由有些替他們爺擔心,縱欲過度可傷身啊。


    就連裏頭的四爺自個都覺得納悶,今晚這是怎麽了,怎麽越弄渾身越來勁?


    最後還是四爺用強大的自製力終止了這場激烈的情/欲盛宴。


    帶著絲意猶未盡,四爺抱著癱軟成一團的張子清跨上了炕。


    張子清擁著被子使勁往牆體處挪了挪,翠枝給她講過清代侍寢規矩,就寢時要和四爺保持兩個拳頭半的距離,各自擁著被麵朝天花板入睡。


    張子清想,反正四爺也已經得罪了,索性得罪個徹底倒也幹淨。狗膽包天的將華麗的背部丟給四爺,張子清壓著那疊子小蜜蜂帕子麵朝牆體入睡,跟四爺隔開四五個拳頭的距離。


    本來四爺暢快淋漓的弄了幾迴,心情還是不錯的,男人就如雄獅,吃飽饜足的情況下即便再狠戾的爪牙也都會暫時收斂起來,慵懶著優雅的軀幹,看誰都是順眼的,哪怕是上一刻惹你暴跳如雷的人。


    可再怎麽好心情,也是見不得人挑釁的,張子清這幅對他不理不睬的態度嚴重挑釁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長眉一軒,狹長的眸子慢慢眯了起來。


    “自個滾過來,別等爺說第二遍。”指節輕扣著炕沿,四爺咬著字眼,說的一字一句。


    張子清很想硬氣的死磕到底,可那點硬氣一旦和這位爺無形中釋放的恐嚇對上,立刻踩著香蕉皮消失的無影無蹤。癱軟著手腳沒出息的挪了過去,在兩個拳頭半的地方停了下來,翻過了身規矩的麵朝天花板。


    可這種規矩在四爺眼中早就看不上了,經過了這一夜,你是騾子是馬,當爺眼是瞎的?還想充當大尾巴狼呢?


    手從被沿一角摸了進去,撈了細弱的腰身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用力撈進了自個懷裏,話說這張氏何時養了這身好肌膚,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沒料,摸起來卻滴粉搓酥,涼滑細膩的讓人欲罷不能。


    四爺喟歎了聲,閉了眼睛慢慢入睡。


    張子清早就困的眼皮打架,雖然背後是火爐似的溫度,倒也湊合著睡了。


    在今夜的夢中,她竟夢見了那個她以為已經徹底忘記的人,那個人還是那樣無恥,那樣兇殘,還是一如既往的趁著夜黑風高捂著她的嘴拖進小樹林……模糊中,那張臉怎麽竟與某張麵癱臉慢慢重合?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來捏……話說,幹壞事還是有點心驚肉跳捏……四處張望(貌似沒出格吧,沒有吧,貌似沒有吧……)


    ☆、28v章


    驚了身冷汗從睡夢中醒來,張子清唿吸急促間警覺的察覺到了腰間圈緊的那遒勁堅實的臂膀,還有身後那幾乎貼著她的耳根的男人均勻的唿吸聲,要不是昨晚的記憶及時的鑽迴腦殼,怕她剛剛就會鑄成大錯,差點下意識的往後來上這麽一肘子。尚餘留的幾分睡意頓時跑的一幹二淨,張子清第一時間把緊繃的身子慢慢放軟,並試著調勻唿吸,使得自個吸氣唿氣拉的均勻綿長。


    此刻是什麽時辰她難以估算,天依舊很黑,屋內的光線依舊很弱,爐內的炭火劈啪的燃燒聲表示屋內的溫度並不低,可她卻無端的覺得有些冷,忍不住愈發擁緊了身前的錦被。


    她到底還是夢見了那個人,即便她這也算死過一迴,重新投胎轉世了,那個人還要冤鬼似的,陰魂不散的千裏迢迢纏著她不放。她以為她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再想起他,可到頭來卻還是自個的一廂情願,渀佛他一直盤踞在她的記憶深層,不是她自以為的忘卻,卻隻是不願想起,而那個他還是那般霸道與無恥,即便如今隻餘下腦海深層的一抹記憶,卻也容不得她的徹底抹殺,非要以這種獨特而鴨霸的方式喚醒她封鎖的記憶,要她不得不將她和他的過往再一次的迴憶。


    她不得不說,兩輩子加起來,她依然弄不懂那個男人,她一直認為那個男人是腦袋有病的,即便是這一世,她仍舊不會否定這一論斷。


    她依稀記得,記得那個烈火驕陽的午後,反常的日頭烤的人腳都痛,作為金剛小隊的副隊長,她是傲嬌的,是恣意的,是張揚的,自己一手揮盡萬千冰針掃到一片僵屍的絕活,在聞名遐邇的金剛小隊裏占了不可或缺的一席,絕活一出,誰與爭鋒?小隊裏上上下下的異能者對她無不俯首帖耳百般推崇,她也洋洋得意的接受著眾人的稱讚,原因無他,她有這個資本,於金剛小隊來說,她是半路出家,可敵不過人家本領強,她以為可以在金剛小隊橫掃一片,繼而統領金剛小隊走向更高的輝煌,無可否認,當時她的野心蠻大。可是她的夢還沒開始就已破滅,原因就是那個他,金剛小隊的隊長,羅鳴。


    對於羅鳴她不知該怎樣評價這個男人,放在末世前,他棱角分明身材挺拔,一雙黝黑的眸子深邃幽冷,依她的定位,可將這類男人定義為酷哥。在末世後,男人對她來講就分成了兩類,能打的和不能打的,很明顯,他屬於能打的,還是超能打類型,要不然金剛隊早已改朝換代了。


    他的異能才是真正的空氣異能,最大限度,能一次性扭曲方圓十裏內空氣炸毀喪屍頭顱百萬!這是個強悍的數字,所以,和他比,她就是那可憐的毛毛雨,所以,她討厭他。


    她從來不給他好臉色,他也冷酷無情的當眾羞辱她,說她是最會裝的女人,明明心裏冷笑,偏偏總是麵上裝的悲天憫人。


    她常想,這麽嘴毒的人,怎麽就不去死呢,他死了多好,金剛小隊就會換隊長了,她這個副隊長是名正言順又眾望所歸啊!


    可他就是命硬,心也如蛇蠍,遇到變異喪屍的時候,他拎著她的領子遞到喪屍跟前,冷冷吐出一個字,打。意思很明確,打得贏你活,打不贏你死。


    她想,或許就是她上輩子做缺德事了,這輩子太上老君派他下凡來報複她的。


    那晚,千杯不醉的他突然喝醉了,他卻強製命令她跟著他去守夜。陰謀,絕對有陰謀,明明成千上萬的喪屍都在白天打得脖子分家,有什麽好守?再說守夜一人就夠了,何苦兩人?莫不是,莫不是他終於看不慣她的耀武揚威,甚至覺得她是功高蓋主,公然滅了她怕引起公憤,所以要秘密解決掉她?她覺得她真相了,抱著木樁子死活不肯走,可他兇殘的掰開她扒樹幹的手,被他惡狠狠的捂著嘴拖走了……他窮兇極惡的撕開她的衣裳,堵了她的嘴,然而覆上了她的身,禽獸了一個晚上。完事後,他態度惡劣的讓她從空間拿衣裳穿,還兇神惡煞的警告一番,不許再勾引他,而且,今晚的事情不得告訴其他人。那時她想,這人或許是禽獸投胎的。


    後來每每遇到他守夜,他都會一言不發的拎著她的領子去個空曠地,一邊恐嚇她不許弄出聲,一邊扭胯狠命動作著,那時的她渾身發顫,牙關緊咬也合不住,當時她想,喪屍哪裏去了,她寧願去打喪屍啊。


    白天裏,他偶爾抽風的也會依舊奚落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她是個能裝的女人’‘虛偽至極的女人’,她有時真的想晃著他的肩問問,她究竟哪裏做的不如他大爺的意了,導致他發出這般的感慨!可她不敢,因為她知道他的厲害。晚上,他要的次數漸漸的多了,先前,一個月也就兩三次,後來發展為一個月有一半時間都是在他身下熬過。


    出事的那日淩晨,天剛蒙蒙亮,四周的景物都蒙上淡淡的輪廓,他很焦躁,她看得出他的忐忑不安,不知怎麽,她沒有想象中的幸災樂禍,渀佛心也隨著他的焦躁一樣,蒙上了層忐忑不安。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即便先前做了那麽多次,他卻從來沒有吻過她,一次也沒有。


    他的吻細膩纏綿,輕如飛絮,勾著她的唇舌慢慢的吸吮細膩的廝磨,她想,若是一開始他就以這個態度對她,她會淪陷的。


    景兒……他低低的喚。


    是啊,她都差點忘了,她原名叫劉景。


    他的唇輕輕滑到了她的耳唇,他清淺的唿氣,柔柔的聲音,他說,景兒,我是雙異能,另外一個異能是感知異能。景兒,我感到密密麻麻的喪屍從四麵八方而來,不下千萬,這是曠野,沒有遮擋物,我們被包圍了,逃不掉了……


    她驚惶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他卻低低的笑了,撫著她的臉笑的那麽賤,他說,景兒,你死不掉的,因為你要替我活著。


    她不懂這句話的深意,可能是來不及懂,在聽到喪屍千萬這個數字時,她就已經懵掉了,她想,她是衝進喪屍堆裏殺幾個喪屍再自盡呢,還是衝進喪屍堆裏多殺幾個喪屍再自盡呢?


    後來……她懂了,他拋下了他同生共死的隊友,在喪屍的薄弱環口用盡全身的氣力絞殺了百萬喪屍,生生在喪屍包圍圈中打開了個缺口。


    走!他用最後餘留的氣力將她送出了十裏,乘著他給予的空氣球上升的那刹,她看見他笑了,還對她搖手拜拜,可她卻看見,那群惡心的喪屍將利爪獠牙伸向了他寬厚的肩膀,寬實的後背……


    她的身子驀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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