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蕊見惠妃臉色變了,終於知道為什麽婆媳間有矛盾了,所謂的婆媳矛盾,大多因為中間這個男人,兩個女人都在乎一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偏向一方,另一個必定會吃醋,這樣就有了更深的矛盾。


    剛才裔玄霆替她說了話,恐怕這下惠妃更恨她了。


    男子才說完,惠妃已經砰地一掌拍在桌上,冷然道:“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想摔就摔,想玩就玩,你當她是玉皇大帝?皇兒,母後對你太失望了,皇後犯錯本就該罰,你竟然公然包庇她,你們有沒有將哀家放在眼裏?”


    惠妃看樣子很激動,白芯蕊扯了裔玄霆的袖子一下,再怎麽惠妃也是他娘,在這麽多人麵前,還是不要因為她起爭執的好。


    裔玄霆冷然垂眸,朝惠妃道:“母後請息怒,不過,皇後沒犯錯,誰也不能罰。”


    “嗬,她犯了錯,哀家罰她是應該的,哀家今天就要罰她。”惠妃強脾氣一上來,所有人拿她多沒辦法,這皇宮除了皇上,就她地位最高,而且她又許多忠臣,皇宮誰不怕她,她生氣,後果很嚴重。


    裔玄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把擋在白芯蕊麵前,冷聲道:“母後,你不能罰她。”


    “為什麽?”惠妃心裏如刀割般生疼,她最愛的兒子,竟然為了別的女人來反駁她,這下可要把她氣炸了。


    “因為……她是朕的妻子。”男子冷然挑眉,說完之後,見惠妃的臉色越來越差,男子接著道:“朕的妻子不能罰,同樣,如果有誰敢欺負母後,朕同樣會站在母後麵前,像保護妻子一樣保護母後,在朕心中,你們兩個都很重要,還請母後饒過淺笑這一次。”


    男子的話說得十分誠懇,原本還在氣頭上的惠妃,在聽到他會站在母後麵前保護她那句話後,心裏像湧出蜜似的,原來兒子還是在乎她的。


    隻是,他也太維護這個女人了,他明知道白芯蕊是她的眼中釘。


    不過,兒子都站出來維護她了,她要是再不饒,兒子真會和她翻臉的,想到這,惠妃頓了頓,沉聲道:“玉佛的確是你打碎的,哀家可以看在皇兒麵上饒過你這一次,如果有下次,哀家絕不會輕饒。宮裏有宮裏的規矩,不像外邊那樣隨便,迴去你跟姑姑們好好學學禮儀,記得明早來給哀家請安。”


    說到這裏後,惠妃似乎想起什麽,忙道:“剛才你不是說這是碎碎平安,落地得子,既然這是吉兆,你就和皇兒多努力,給哀家生個孫子出來。要是你生不出來,就說明你在胡謅,哀家還是要治你的罪。”


    惠妃沒好氣地說完,看了眼邊上一臉冷漠的男子,目光中有些微怒,也不再說什麽,就領著小九走進內殿去了。


    剛才她本想去睡個好覺,誰料聽見外邊有爭執聲,還沒躺下就出去看到底發生什麽事,才讓她看到玉佛摔碎的一幕。


    恭送惠妃進殿休息後,白芯蕊這才無奈地擺了擺手,不管怎麽,她們確是把玉佛摔碎了,太後要生氣也很正常,不過沒想到裔玄霆會來為她解圍,這倒讓她驚奇。


    一抬眸,她便對上男子深邃略帶寒冰的雙目,她立即轉過臉,男子一雙美目一直在她身上遊走,兩人間似乎有一條情愫牽引似的,都有些尷尬。


    站在邊上的彩蝶看著這一幕,心裏沒來由地有些泛酸,同樣是皇上的妻子,為什麽皇上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皇上看皇後的眼神那麽深情,剛才還站出來維護她,為了她與太後翻臉,如果是她,又會是怎樣的景象?


    咦!她在想什麽?她不是心裏隻有淩鋒嗎?怎麽想起麵前的男人來了。


    可是,她仍舊忍不住去看著風華絕代的男子,這麽優秀的男人,她舍不得不看,淩鋒喜歡淺笑,就連皇上也喜歡她,她好幸福。


    或許開始有點點心酸,可是想到後邊時,那種心酸逐漸變成了嫉妒,甚至是……恨意。


    見男子一直盯著自己,白芯蕊就想起昨晚和他親親我我的光景,一想到這裏,她就從脖子紅到耳根,朝男子拂身行禮後,轉身離去。


    一路上,白芯蕊都走得很快,同時心裏也十分雀躍,他竟然站出來幫她,這說明,這男人還是可行的,不會一味的偏幫太後,處事公平客觀,以情動人,還算是個好男人。


    很多男人在遇到婆媳矛盾時,大多是向著老媽欺負老婆,有的則膽小懦弱,什麽都聽老婆的,想裔玄霆這種肯為雙方著想的,值得誇獎。


    而且,她一想到他就十分開心,難道……她對他動心了?


    “你在想什麽?怎麽看起來呆呆的。”白芯蕊正想得出神,男子的聲音已經浮現在耳邊,她驚得啊的一聲,驀地迴頭,見不知何時,裔玄霆已經跟了上來,正負手而立,不鹹不淡地看著她,那眼神裏有濃濃的探究意味。


    裔玄霆冷不防的出現,下了白芯蕊一大跳,她立即迴道:“你才看起來呆呆的,我哪有。”


    “嗬嗬……”男子淡笑出聲,雙眸眺向遠方,遠處亭台樓閣,雕梁畫柱,天色跟皇宮的顏色化為一樣,整個皇宮看上去美輪美奐,恢宏大氣,絢麗如瑰寶。


    男子看得出了神,白芯蕊站在邊上走也不是,看也不是,人家正獨自思索自己的內心世界,她呆在這裏煞風景幹什麽。


    正發愣間,身側男子早已轉身,玉手一把挑起她的下顎,紅唇嫣然,似笑非笑地道:“剛才朕一直在想昨晚……你……說過的話。”


    在男子說到前半段時,白芯蕊臉立馬就紅了,以為他想起昨晚他們落成相見的情景,等他說完時,她臉一下子青了,原來她多想了。


    “我相信你說的話,相信自己有另一個身份,從今天起,朕會多多了解另一個我,看他究竟哪裏吸引你。”男子深邃而專情地看向女子,目若含星。


    白芯蕊思索一下,不緊不慢道:“其實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不多,他很神秘,我很少見到他,他偶爾給我一次溫柔,我便會記好久……”甚至是一生。


    其實她的確和闌泫蒼相處不久,但是喜歡一個人,是說不清的,有時候是一見鍾情,有時候越是見不到,越是愛,或者她就屬於那種,越是見不到他,越是喜歡吧。


    男子心裏一怔,不知道為什麽,一聽到她說和闌泫蒼相處不多,他竟然有些竊喜,但聽到後邊的,他的心驀地痛了。


    “你很希望……見到他?”男子垂眸輕問,臉色已經變得低沉下來。


    白芯蕊毫不掩飾地點頭,“是的,我很想見他,我怕他過得不快樂,想知道他最近過得怎麽樣,可是,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惠妃的統一大業已經完成一半,闌國已經覆滅,她是永遠不會讓泫蒼再出來的,她現在隻要你,要你滅掉銀國,最終一統天下。到那時,我一生都見不到泫蒼……”


    說到這裏,白芯蕊的心都顫抖起來,她不敢想象自己見不到泫蒼迴事怎樣的景象,她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雖然明知道他跟裔玄霆是同一個人,可她就是想見他,想問問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牽掛她。


    男子聽到女子一口一個的泫蒼,心更加疼得厲害,好像有無數螞蟻在身體裏啃咬,咬穿他的五髒六腑,令他痛得喘不過氣來。


    他想忍,可是忍不住,他想爆發,想通過其他渠道來爆發。


    白芯蕊有些擔心地看著裔玄霆,看他的樣子,她剛才的話似乎有些傷他的心,可是他並不愛他,如何會傷心呢?


    正詫異間,麵前男子已經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高大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裏,動作十分粗魯,霸道地抱著她就往梅林深處走去。


    白芯蕊覺得有些奇怪,忙伸出拳頭去打男人,有些驚慌地道:“裔玄霆,你要做什麽?你這是在幹什麽?你要帶我去哪裏?”


    “朕……朕想要你了。”男子聲音十分沙啞,喉嚨微微蠕動,下腹微脹,身體開始發熱,嚇得白芯蕊立即大叫起來,“你瘋了嗎?這是梅林,會有人的,不要……”


    “朕是瘋了,朕的確瘋了,朕要是不瘋,不會像傻子似的聽你在這裏說你有多愛闌泫蒼,朕在你心中隻是個替代品對不對?”男子冷聲說完,已經淩厲地駕起輕功,三兩下蜻蜓點水般抱著女子來到梅林深處的湖邊。


    他就知道他隻是個替代品,他有時候會認為,母後更愛那個病秧子,就連他的妻子,也愛那個病秧子多一些。


    “不,你這樣我會恨你,我真的會恨你。”昨晚那一夜是兩人稀裏糊塗的迷情,早上那次是他的引誘,是她心裏真的悸動,可現在這次不一樣,她能感受到他心裏的憤怒和不平,他整個身子在輕微地發抖,和昨晚他生氣時狀況一樣。


    裔玄霆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惠妃經常控製他,隻要她一提到他不想的事,他就會暴戾、發狂,變成另外一個人。


    剛才還文質彬彬地和她談笑,轉眼一聽闌泫蒼他就發了狂,這中間一定有問題。


    才到湖邊,男子就把白芯蕊粗魯無情地放到地上,白芯蕊身子一下子撞到梅樹,大片大片血紅色的梅花隨之飄落下來,灑在兩人身上,甚至灑進湖裏,他們現在離湖麵很近,如果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進冰冷的湖裏,這是白芯蕊不敢想象的。


    男子雙眸赤紅,像隻豹子般將女子兩手壓住,發狂地道:“怎麽,你要為他守節?你又在想那個男人,告訴你,朕不是他,他才不配和朕流有同樣的血液。”


    “皇上,你快停下,不要再亂想了,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沒必要吃你自己的醋。”此時男子的雙眸已經冷如暴風,那冷厲的目光看得白芯蕊心裏發怵。


    她是神經了才會以為他是個好男人,不就是在惠妃麵前幫她幾句,她就天真地把他理想化了,他跟闌泫蒼是不一樣的,裔玄霆是神秘莫測的惡魔,闌泫蒼卻真是惠妃的棋子。


    她清楚地記得,當時闌泫蒼知道惠妃控製他,讓他叛國的事時,他一口不同意,他不同意弑父篡位,惠妃才懲罰他,不讓他再出來。


    而裔玄霆不一樣,他擁有主宰一切的力量,他可以唿風喚雨,手握極強的權勢,這就說明他眼裏容不得沙子,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去愛別人。


    這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


    “不,你是朕的女人,朕憑什麽要停下?你在朕身邊一天,你就是朕的,就算你人離開了,到天涯海角你都是朕的。”男子此時已經瀕臨暴怒的邊緣,渾身發抖,身體十分冰涼,看著痛苦的他,白芯蕊好恨惠妃,這一切都是惠妃主導和造成的,如果不是她的貪欲在作祟,她的丈夫,她的兒子怎麽會這麽痛苦。


    想到這裏,白芯蕊突然不想反抗,兩行清淚至眼角滑下,她伸手輕輕撫過男子的臉,樣子看上去淒美且安靜,“好,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給你。”


    說完,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任由清淚淌了下來,就在她等著接受身上男子的狂風暴雨之時,突然,她發現身上男子停止動作,她覺得有些奇怪,便微微抬眸。


    四目相接的那瞬間,男子痛苦地看了她一眼,雙眸輕眨,兩片睫毛沉重地往下合了合,接著,他臉色瞬間蒼白,心裏倏地抽痛起來。


    原來,他在強迫她,她根本不願意,如果她反抗,他還會粗暴地對待她,可她沒有,這樣的她,讓他不知所措。


    她肯定是十分悲傷,才會任由他擺布,原來她真這麽討厭他,像是施舍給他一般,這樣的愛情,他不要。


    她是不是好想念闌泫蒼,如果是的話,他成全她。


    第128章泫蒼醒來


    記憶似乎越來越模糊,男子眼皮十分沉重,像掛了兩顆石榴似的,直往下墜,墜得他喘不過氣來。


    突然,隻聽砰的一聲,男子整個身子已經重重壓到女子身上,不省人事。


    裔玄霆暈了。


    白芯蕊看到他暈倒在自己身上,忙推了推他,“皇上,你怎麽了?皇上!”


    他怎麽又暈了,上次他暈倒後,不一會兒就醒了,這次會不會也像上次那樣,突然醒來嚇她?


    白芯蕊一個使力,想將身上男子推開,突然,身上男子懶懶的動了動,一邊揉眼睛,一邊道:“芯蕊,你推我幹什麽?”


    男子的聲音軟軟的,聽起極富磁性,又很溫柔,還有點撒嬌的口氣,與之前男子的陰冷截然相反。


    白芯蕊覺得詫異,男子已經抬起眼眸,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當他看到四周這陌生的景色時,眼睛徒地睜大,神情也立刻嚴峻起來。


    再看眼身下的女子,男子桃花般的鳳眸裏浸滿熱情,忙抱住她道:“芯蕊,這是哪裏,我記得我給你種了芯蕊花,正要遞給你,然後就忘記後邊發生了什麽。芯蕊,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有沒有一個月,真對不起,我竟然睡這麽久,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照顧你,又睡了過去。”


    男子劈裏啪啦的說完,忙將白芯蕊拉起身,仔細的檢查她身上,看有沒有被他壓傷。


    在聽到麵前男子的話是,白芯蕊雙眸如翦影,一汪熱淚噙在眼裏,亮晶晶的,當她聽到他關切的問話時,她再也忍不住,眼淚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


    她的泫蒼終於迴來了,他竟然醒了!


    “芯蕊,我好久沒見到你,我好想你。”男子說完,興奮的將白芯蕊抱在懷裏,貪婪的聞著她的發香,她緊緊抱住她,高興得將她抱起來在原地打了幾個轉,這才滿足的停下。


    “芯蕊,你怎麽不理我?你怎麽了?”在一陣高興之後,男子這才意識到麵前的腦子哭了,他忙溫柔的挑起她的唇,慢慢吻幹她臉上的眼淚,最後在她眼角親了一下,才溫柔的道:“我知道我這次睡這麽久,你一定又很討厭我,我們這就去找母後,讓他不再控製我,我不想再睡過去,我要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我不願意做裔玄霆……”


    說到這裏,男子突然訝異的抬眸,眼裏閃過一抹心痛,他似乎意識到什麽,顫抖的捧起白芯蕊的臉,輕聲道:“芯蕊,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白芯蕊努力抑製住內心的悲痛,朝男子深吸口氣,小聲道:“泫蒼,你知道嗎?你這次昏過去兩個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怎麽都不醒來看看我,我好想你。”


    她不敢告訴他真話,不敢告訴他,他變成裔玄霆時,間接弑父,親手奪了闌帝的皇位,而且還重新娶了她,和她有了肌膚之親。


    她怕泫蒼聽了會崩潰,然後暈過去的,再也醒不來。


    “原來是這樣,我這就去求母後,求她別再控製我,讓我們好好在一起,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和她作鬥爭,直到她同意為止。芯蕊,這麽久沒見,我才發現,我好想你,在我睡過去的時間,我一直在做夢,我夢見你嫁給了別人,我好傷心,你永遠會陪在我身邊的,對不對?”男子好久沒見到白芯蕊,拉著她的小手直說個不停,聽得白芯蕊心裏暖暖的。


    不過,男子還是看出了些許不同,他看了看四周一眼,頓時輕挑眉梢,“我記得皇宮裏沒有梅林,世間梅林耀於天下的,隻有裔國皇宮的梅園……”


    說到這裏,他緊緊捏起拳頭,沉聲道:“芯蕊,我沉睡期間,是不是又變成裔玄霆,做了許多壞事?”


    白芯蕊不敢告訴他其他的,隻能溫柔的道:“泫蒼,你別多想,你沉睡後惠妃就把你帶來裔國,這期間你一直在做裔國皇帝,你和以前一樣,隻是經常和我吵架,一點都不知道尊重我,又自大又驕傲,有時候還有些小氣,幸好你迴來了,否則我要被那裔玄霆折磨得不成樣子。”


    “我就知道又是他。母後好狠,她明知道我變成裔玄霆時不好控製,還不讓我出來見你,芯蕊,我這就去和他理論,把那什麽破水晶打破,不然她再控製我。”闌泫蒼說完,轉身就欲走。


    白芯蕊忙一把拉住他,他這一醒來不知道能醒多久,還是先讓他緩過勁來再讓他去見惠妃,不然他才醒來,要是讓他知道闌帝已死的消息,他一定不會原諒惠妃,更會受刺激暈倒,這樣她就很難再見到他了。


    “蒼,你才醒來就要去找惠妃啊,那我怎麽辦,我想和你多說點心裏話,說完了心裏話,咱們再去找她,行嗎?再說,此事得從長計議,如果我們硬闖去找她,她絕不會給我們水晶球,說不定惹惱了她,她又把你變成裔玄霆,依我看,我們隻有找準時機去偷那水晶球,這樣你才能永遠做你自己。”白芯蕊說的自己都心顫顫的,偷東西這事她幹過,不過對方是武藝高強的惠妃,她怎麽可能把水晶球放在別人能輕易偷到的地方。


    “芯蕊,我聽你的。”男子溫柔的牽起白芯蕊,兩人並排坐在湖邊,湖邊垂下許多柳枝,柳絲絛絛,隨風輕舞,別有一番風景。


    白芯蕊雖然這麽說,可心裏卻有點點失落,如果泫蒼一直出來,這就代表裔玄霆再也出不來了,她竟然有些心痛。


    人都是感情動物,如果裔玄霆離開,她肯定會難受的,畢竟他們相處這幾天來,她對他產生了些好感,而且他也是被惠妃控製的可憐人。


    “對了,芯蕊,你給我講講,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父皇、母後他們都怎麽樣了?”闌泫蒼朝白芯蕊露出一抹微笑,樣子溫文爾雅,美得攝人心魄。


    “啊?”白芯蕊尷尬的笑了笑,這小子什麽不問偏問這個,她隻好胡謅道:“他們都和以前一樣,惠妃騙闌帝,說你生病需要去蒼流王府靜養,那裏安靜,所以闌帝一直沒過問你的事,他們都習慣了。惠妃也和以前一樣,吃得珠圓玉潤的,沒什麽太大的變化。”


    “這就好,那你呢,有沒有長瘦,我檢查一下。”男子說完,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漂亮的眸子猶如三月的星,雙唇似四月紅桃,就那麽深邃的看向白芯蕊,看得她一臉嬌羞。


    男子不僅要說,而且還要動手,說著說著,大掌已經伸進白芯蕊衣襟,薄唇迅速含住她的唇,將她推到在滿是柳枝的地上親吻起來。


    “唔……”這小子,怎麽這麽猴急,白芯蕊這下哪有心思和他親親我我的,她還在擔心他知道真相後會怎麽樣,可惜,男子已經欺身壓了上來,像小白兔般在她懷裏亂蹭,一邊撒嬌一邊道:“這麽久沒見你,哇,你又長胖了。”


    “哪有?”白芯蕊這幾個月是吃不下也睡不好,哪裏可能長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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