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後邊她和彩蝶說的那些話被雪鶯供出來時,她氣得緊緊咬唇,看見雪鶯一臉得意的樣子,香秀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好啊,好你個雪鶯,原來是你!”待香秀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什麽都已經晚了。她恨恨的看向闌雪鶯,大聲罵道:“雪鶯,枉我把你當好姐妹,沒想到你竟然害我。說,我身上的癢癢粉是不是你下的?還有,隻有你摸過那件衣裳,不是你又是誰?都怪我當時蠢,聽信了你的讒言,冤枉了彩蝶,沒想到最壞的人是你,雪鶯!”


    闌雪鶯一聽,樣子立即變得柔弱起來,她楚楚可憐的看向香秀,一臉無辜的道:“香秀姐,對不起,小九公公要我們說,你都看到了,我不得不說,……要是我不說的話,我們所有人都會受罰的……對不起……”


    “你別假惺惺的了,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彩蝶冷冷看了眼身旁的闌雪鶯,朝香秀道:“香秀,現在你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吧?我倆的確有過節,但我從沒起過害你之心,要不是你性格太外露,怎麽會鬧成這樣?”


    她真是被香秀害慘了,要不是這香秀多嘴多舌,事情也不會鬧得這麽大,這下了好了,連她們喜歡淩鋒的事都讓小九公公知道了,她是有口也難辨。


    卷二風華綻放第114章誰留下來


    小九公公剛才似乎聽到了什麽,當即緊皺眉頭,大聲道:“雪鶯,你說清楚,這事與淩峰將軍有何幹係?你們進了宮,可都是皇上的女人,竟一個二個的想著別的男人,這事要是讓皇上知道,你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小九公公厲色的看向眾人,彩蝶在聽到他的話後,頓時緊張起來,兩隻小手絞著帕子,小九公公這麽問,代表他也沒確定,這時候如果雪鶯說沒有聽到這事,那他或許會平安無事。


    可試看那雪鶯的眼神,彩蝶突然覺得,自己玩了,她一開始就覺得那雪鶯心術不正,看人的目光太有計謀,如今香秀被她害成這樣,早知道,她就勸香秀別接近她了。


    小九公公看向闌雪鶯,見她欲言又止,方大聲道:“雪鶯小主,你剛才說的可是真是?如果你敢亂編亂造,本公公第一個不饒你。”


    闌雪鶯一聽,當即腿軟的跪到地上,朝小九公公抖著身子道:“公公饒命,雪鶯說的句句屬實,這話我們都聽見過。香秀的確說她喜歡淩鋒將軍,但是被彩蝶給搶了,彩蝶搶了她心上人還不說,還要進宮和她搶皇上。從香秀這些不經意的話可以猜出,彩蝶,香秀都與淩鋒將軍有一腿,哦不,有兩腿……他們之間有不尋常的關係,這種丟人的事要是傳出去,皇上一定會顏麵盡失,這對皇家來說,也是種……恥辱!”


    闌雪鶯的話猶如雷一樣劈到小九身上,也劈到了其他人身上,如果她這是侯替香秀她們圓一下謊,或許小九公公就不追究了,畢竟淩鋒將軍手握重兵,皇上目前需要他,不可能因為這些小事治他的罪。


    可闌雪鶯將此事放大,扯上了有一腿,恥辱,偷情這樣的字眼,這就不得不讓小九公公為難,小九公公看了闌雪鶯一眼,有看眼彩蝶和香秀,思索一陣後,對身後的一幹侍衛道:“來人,把彩蝶和香秀抓到宗人府,待本公公稟明皇上後,由皇上親自審判此事。”


    說完,那些侍衛正要上前去抓彩蝶,白芯蕊見狀,當即衝上去,對小九公公道:“公公,我怎麽沒聽到香秀說這樣的話?你所聽的不過是雪鶯一麵之詞,你還沒問過其他秀女和晴姑姑。再者,兩名秀女都是經過層層篩選入宮的清純女子,如果她們有問題,那檢查秀女的嬤嬤也難辭其咎,公公你這意思是,你想單憑一己之力,來治這些根本沒有的罪?”


    小九公公一聽,立即調轉頭,看了眼麵前畫著一臉淡妝的女子,發現她眉眼間透著淡淡聰慧,與其他女子不一樣,她比其他女子多了些從容和淡泊,看上去十分舒心,雖然打扮素淨,不過看上去卻十分養眼,屬清純類型的女子。


    “這位是?”小九公公看向白芯蕊,朝晴姑姑道。


    晴姑姑見狀,當即轉了轉眼珠,笑道:“公公別搭理她,她是這裏嘴最笨,行動最慢,說話最沒涵養的姑娘,大家都不怎麽待見她。”


    說完,她趕緊朝白芯蕊使了個眼色,大聲道:“巧兒,還不扶你小主過開,公公的事豈是她能插嘴的?”


    白芯蕊知道晴姑姑擔心什麽,她是晴姑姑的人,將來如果做了娘娘,是要扶晴姑姑做尚宮的,如果這時候暴露,讓人看出她的聰慧和美貌的話,估計會成為大家的眼中釘。


    再者,闌雪鶯這一計一下子除掉彩蝶和香秀,晴姑姑高興都來不及,因為她白芯蕊一下子就少了兩名對手,這簡直是坐山觀虎鬥的好事,她怎麽會讓白芯蕊插手。


    可是,白芯蕊豈會甘心受製於晴姑姑,她絲毫不退,堅定抬眸,朝小九公公道:“公公,女婢可以作證,香秀沒說過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不信你問芋杏、玉竹。我們同是選進宮的秀女,個個身家清白,這也是宮裏人調查好的,就算彩蝶、香秀在宮外和淩鋒將軍認識,我想也是此乎情、發乎禮的兄妹關係,這點我想聰明的皇上比大家都清楚。還有一點,淩鋒將軍是皇上的左臂右膀,公公沒請示過皇上,貿然抓人,叫彩蝶坐實偷情罪名,這事要是傳出去,對淩鋒將軍來說,你說是好還是不好?如果淩鋒將軍不好,那我們這些中傷她的修女、太監和嬤嬤,都會好嗎?”


    白芯蕊一語驚醒夢中人,小九公公剛才還有些得意,畢竟有時候權力太大,容易驕傲,這不,他剛才就驕傲的差點忘了本,要不是這姑娘提醒他,他差點就把幾人帶去皇上跟前了。


    現在淩鋒將軍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這些姑娘又全是檢查過的處子,怎麽可能與他有染,就算有染,皇上也會睜隻眼閉隻眼,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道理它不是不懂,何況是一幫子不受寵的女人。


    她要是真把彩蝶抓了,那事情可就鬧大了,到時候丟了皇上的臉,鬧的他與淩鋒將軍之間產生嫌隙,他這小命可就不保了。


    而且他跟皇上不熟,他是太後的人,最近皇上和太後又正鬧矛盾,他可能就是皇上拿來出氣的一隻狗。


    一想到這裏小九公公就覺得身子發虛,他忙將白芯蕊招唿過來,朝她笑道:“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白芯蕊朝小九公公露出個淡笑,拂禮道:“會公公,我叫淺笑。”


    “淺笑?很好的名字,迴頭我一定去給太後、皇上美言兩句。姑娘你冰雪聰明,氣質不凡,將來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小九公公讚賞的看了白芯蕊一眼,又朝身後的侍衛道:“今天這事純屬意外,誰也不許在外頭亂說,要讓皇上不高興了,你們小命不保,可別怪本公公。來人,把說話侮辱皇上的香秀帶走,其他人各迴各家,各找各媽。”


    小九公公利索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白芯蕊一眼,這女人是個人才,將來必定前途無量。


    請姑姑尷尬的愣在原地,想說什麽去不知道如何說,或許,事態就要這麽發展,現在淺笑已經在眾人麵前除了風頭,她隻能祈禱她以後別做出什麽事才好。


    就這樣,香秀被帶走了,白芯蕊猜,香秀的爹估計也要垮台,不然她怎麽可能被帶走?還有一種可能是,皇帝利用香秀說的話來治她爹的罪。


    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親人。


    小九公公帶人走後,闌雪鶯冷眼看了白芯蕊一眼,領著宮女先行離開,其他秀女全都畏畏縮縮的離開之後,彩蝶走到白芯蕊身旁,感激的看著她,一臉真誠的道:“淺笑,謝謝你,你真好。”


    白芯蕊朝她咧開嘴角,同樣笑道:“沒事,咱們有緣相識,就是朋友,朋友之間應該互相幫助。”


    “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我彩蝶終生難忘。”彩蝶鼻子有些微紅,悵然的看著大門出口處,難受的道:“隻是可惜了香秀……”


    白芯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輕聲道:“人各有命,我們隻是這深宮裏的女子,也沒有辦法。”


    兩人迴到白芯蕊的房間,促膝長談一整晚,言談間,彩蝶時不時的會提起淩鋒,一提起淩鋒,她眼裏就會多出兩道崇拜的光芒,白芯蕊看得出,這姑娘是真心喜歡淩鋒的。


    最後兩人在思量過今天的事後,得出結論,香秀是雪鶯害的,那狀也是雪鶯去告的。


    第二天一大早,另一位公公,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李公公領著幾位身著官服摸樣的男子,還有一幹嬤嬤來到華音宮。


    李公公手上拿著一卷黃色的聖旨,聖旨背部印有盤旋蜿蜒的龍紋,眾秀女早早聽晴姑姑的吩咐來到大廳等候。


    昨天小九公公才來抓人,今天就換了個李公公,也不知道這些公公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嚇得眾秀女心顫顫的,會不會又要大禍臨頭了。


    李公公不動聲色的看了眾人一眼,頓了頓,慢慢將聖旨展開,念道:“皇上聖諭:因古有瀾滄帝隻立一後,一生一世一雙人,今朕效仿瀾滄帝,決定後宮隻立一後,共譜一曲帝後情深之戀歌。故,各秀女隻需迴答朕一個問題,答對者留下角逐皇後之位,未答對者,賜白銀千兩,布匹萬匹,返家另擇夫婿,欽此!”


    眾秀女一聽,全部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太懂著聖旨的意思,晴姑姑也不太懂,隻覺得有些尷尬的走到李公公麵前,躬身道:“敢問公公,皇上這是……何意思?”


    李公公挑起眉頭,大聲道:“皇上的意思很明顯,古時瀾滄國有位皇帝,一生隻娶了一位皇後,皇上想效仿那位皇帝,隻娶一後,便出了一道題,由各位姑娘來迴答。迴答的對的,留下來繼續比賽,迴答不對的,嶺上迴家重新嫁人。這樣說,你們聽清楚了嗎?”


    眾人一聽,全都驚慌失措的議論起來,皇上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這世間的男兒,不是都希望女人越多越好,越美越好,皇上怎麽和其他人不一樣,還倡導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


    難道皇上真實與別人不一樣,什麽樣的女人他沒見過,他真的是個深情專一的男人?


    皇上深情專一,大家都從心底感到高興,要是她們能做那位皇後,將來一定十分幸福,更是載入史冊,被萬人敬仰,後市的百姓全都會羨慕她,她的地位恐怕比菩薩還高。


    能得到如此優秀男子深情專一的愛,這是少女們夢寐以求的。可是,她們不敢肯定她們能答出問題,一旦答不出來,必須迴家嫁人。


    怎麽可能呢?


    她們都是經過層層篩選,努力爬上來的人,就因為一個問題就得被趕迴家,多丟顏麵,想到這裏,她們還不如皇帝喜歡美色,多挑些人做娘娘,這樣大家才有競爭的機會。


    如今,這機會為十一分之一,讓她們何然不愁。


    不過也有不愁的,比如彩蝶,她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突然蕩起一抹淡笑,她本就不喜歡皇宮,如果有機會出宮,這正遂了她的意,她和淩鋒也更有可能。


    這種消息對她來說,是多好的機會啊。


    有人歡喜有人愁,那闌雪鶯一張冷臉此刻變得更冷,她原本以為鬥掉這些女人,就能有往上爬的機會,如今,什麽機會也沒有了,完全靠運氣。


    說起劍術,她還可以,論起詩詞歌賦和一些猜謎題,她可是啥也不會,這不是難道她嗎?


    白芯蕊轉了轉眼珠,她沒想到裔玄霆有這樣的想法,一夫一妻?現代男人都未必能遵守,大多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沒想到著古代男人還這麽先進,估計是女人太多了,他都沒啥興趣了。


    這也是,要是天下所有金子都是她的,她會在乎握在手裏的是一塊,還是十塊麽?


    也不知道他會出什麽題,更不知道他是以闌泫他的身份還是裔玄霆的身份出題。


    李公公說完,眼眉彎彎的展開,嘴角咧出抹精笑,朝眾人道:“這題目呢,看上去很簡單,如果運氣好,估計蒙都蒙得對,可你們隻有一次機會,一旦猜錯就得離開,聽懂了嗎?”


    “聽懂了。”姑娘們心有不甘,可是有什麽辦法,這是皇帝下的旨嗎,她們要抗旨不尊,估計會提前出宮,而且是躺著出去的。


    猜都猜得對?這下子,所有姑娘又好像找到了雄心,全部昂著頭,開始等待公公的問題。


    李公公挑了挑眉,轉了轉眼珠,大聲道:“各位姑娘,聽好了,問題是,皇上隨身攜帶的玉簫是什麽顏色的?”


    眾人一聽,全都一臉迷糊,這皇上用的玉簫,她們哪裏知道是什麽顏色,不過,肯定銀色居多,這該如何迴答。


    皇上能提這樣的問題,估計不會答銀色那麽膚淺。


    李公公笑著繼續道:“一共有七個備選答案,赤、橙、黃、綠、青、紫、銀。你們把各自心中想的答案寫在紙上吧!”


    說完,早有太監將紙和筆擺在姑娘們麵前。


    白芯蕊一聽這問題,心裏便有了答案,他那玉簫,不是玉質偏銀的顏色麽?那根玉簫她見過許多次,是銀色,絕沒有錯。


    想了想,他將筆拿穩,慢慢開始寫字。


    這時候,其他姑娘也紛紛冥想,邊上的闌雪鶯想了一陣後,不禁小聲的道:“皇上用的東西,肯定十分非凡,要麽十分非凡,要麽是螢綠色,就是寶藍色,或者是紫色。公公,這麽多顏色,我們怎麽猜呀。”


    李公公一聽,當即挑眉道:“這是自然,皇上用的東西那可是獨一無二的,也是十分高貴的,和他有緣的,自然會打對,無緣的,本公公也沒辦法,隻給你們半盞茶的時間思考,半盞茶過後,還沒迴答的,視為棄權。”


    李公公這一說,姑娘們全都皺眉開始研磨起來,彩蝶轉了轉眼珠,心想著如何才能猜錯,讓自己出宮呢?


    想到這裏,她看了圖紙上列出的七個顏色,這銀色排在七色後邊,最顯眼,也最特別,難不成,是它?


    可是,如果真這麽簡單就猜出來了,皇上怎麽會出這道題,故意把銀色放在那裏,是不是想幹擾她們?


    按她這樣的理論,應該不是銀色,不是銀色她偏選銀色,就會被刷出去,原來想出宮,也不是這麽容易的呀。


    想到這裏,彩蝶兩眼一閉,迅速利落的將銀色的銀字用黑墨圈上,再將紙平放在桌上,這一係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迅速,比任何人都快。


    她倒是寫的快,殊不知,身側的闌雪鶯早偷偷將眼睛瞄了過來,再看請她圈的是什麽字後,心中赫然有了數。


    彩蝶勾得這麽快,又十分胸有成竹的樣子,那一定是銀色,再說她見過皇帝,總比空蒙來的正確。


    其他秀女見兩人寫的飛快,一直在猜,一定是高貴的紫色,或者是金色,金色偏向黃,那就選黃色。


    一些人則猜螢綠色,因為這是闌雪鶯剛才無意中提過的顏色,一些人選紅,總之,那幾個秀女,都覺得銀色是幹擾項,因為他們斷定,皇上不可能將答案明明白白的對比出來,銀色那麽突兀的擺在那裏,顯然是誤導她們的,皇上又怎麽會用銀色那麽普通又許多人用的顏色呢?


    不一會兒,各個人將手中的紙卷拿了起來,紛紛寫上名字遞給李公公,闌雪鶯做完這一切後,得意的睨了白芯蕊一眼,她跟著彩蝶,絕對沒錯,恐怕那白芯蕊要被刷下去了。


    這麽容易就被鬥下去,毫不費吹灰之力,闌雪鶯感覺白芯蕊越來越弱,比以前弱多了,以前她處處都不過她,好象自打進裔國皇宮裏來之後,都是她占上風,白芯蕊占下風。


    白芯蕊,你退步了。


    李公公將大家的紙卷收了過來,在粗略看了一眼大家的答案後,輕飄飄的道:“看來,這其中的大多數與皇上真的無緣,皇上的玉簫是銀色的,拿過來讓她們開開眼。”


    李公公說完,邊上有太監將一枚禮盒獻上,李公公將禮盒打開,頓時,那隻銀色且熠熠生輝的玉簫露在眾人麵前。


    眾人一看,心頓時涼了半截,唯有彩蝶、闌雪鶯兩人瞪大眼睛,一副吃驚狀,彩蝶一臉氣憤,她是蒙的,她想蒙錯,沒想到竟然蒙對了,這讓她情以何堪。


    而闌雪鶯,則一臉驚異的看向彩蝶,能知道皇帝用何顏色的玉簫,這彩蝶也不俗,幸好她剛才學了她,否則她也被踢出去了。


    其他姑娘則紛紛扼腕歎息,怎麽就是那個該死的最普通的銀色,皇上不是不會用這麽普通的顏色嗎?皇上不是高貴大方的麽,怎麽會用銀色。


    螢綠色、寶藍色、金黃色、淡紫色,這些要有多高貴就有多高貴。


    再看向白芯蕊,闌雪鶯發現她淡然站在原地,臉上不驚不喜,不露出任何思緒,讓她陷入迷惘,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也不知道她寫對沒有,剛才她想偷看她,發現她用手將自己的答案蒙住,還以為她會抄她的呢,幼稚。


    李公公看了眾人一眼,慢慢將手中卷子展開,朝眾人念道:“經過本公公驗卷,以下人迴答正確,進入飛鳳殿進行晉升儀式,擇日再由皇上出題,以角逐出皇後人選,答對的人有:寧式彩蝶、徐氏雪鶯、方式淺笑,其餘人等,出列,領賞出宮。”


    “竟然是她們三個。”


    “就是,居然還有最不起眼的淺笑,她們竟蒙對了。”


    這下子,其中摸樣十分標致的芋杏等人差點瘋了,可不甘心又能怎樣,難不成跑上去打她們一頓?


    沒辦法,她們隻得在太監嚴厲的注視下,拿著自己的東西,迴房收拾行李。


    這一戰下來,闌雪鶯、白芯蕊、彩蝶都留在了宮裏,其中最鬱悶的當屬彩蝶,她明明想離開,卻留了下來,這究竟是為什麽呢?


    闌雪鶯則十分得意,但她在聽到白芯蕊名字的那一刻,還是頓了頓,沒想到這死人也蒙對了,到便宜了她。


    以後,有得鬥的。


    三人因為答對,得以去飛鳳殿進行晉升儀式,所有人都晉升為四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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