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一聽,當即犀利的睨向二奶奶,二奶奶則氣憤的指著白芯蕊,道:“說話要講證據,沒證據你可別亂說!”


    “自然有證據,我才說是你,”白芯蕊笑眯眯的看向二奶奶,開始她一直以為是百姓牛肉,但後麵闌烙蘇那句話她思考了一下,白心如看似精明,實則蠢得要命,而且膽子也小,隻敢說不敢做,她怎麽可能這麽有心計的殺掉玉蘅。


    就算她真的不喜歡玉蘅,巴不得玉蘅流產,肯定會想別的辦法,比如叫個丫鬟推玉蘅一把,她自己是絕不會殺掉玉蘅的,所以她第一時間排除了白芯柔。


    然後她故意說白芯柔是兇手,再悄悄觀察邊上其他人,又聽說剛才玉蘅出事時,紫夢、小蝶正好在,兩人哪裏不去采花,便便擠到這裏來采,而且又見二奶奶樣子鬼鬼祟祟的,她便斷定,這事與爾乃你啊脫不了幹係。


    果然一怔虛無的怪味,將二奶奶給拖了出來。其它那追命散根本沒什麽怪味,可她一說出來,二奶奶便先聞了聞自己身上,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


    “什麽證據,你拿出來。”二奶奶冷地抬頭,“我可不是當這個冤大頭,你別太得意。”


    白芯蕊沉著冷靜的看二奶奶一眼,太高下顎,朝眾人分析道:“其實玉蘅茶杯裏的毒是我下的,就是為了試探在場人的反應。果然,當你們看到茶杯裏的茶水有毒時,個個反應都很奇怪,大多都是不接和疑惑,隻有二奶奶你,一臉得意,還送了一口氣,連你那兩丫頭,紫夢和小蝶都送了口氣。還有,後麵我說追命散有股怪味,我才說,你就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你那兩個丫頭也聞了聞自己的手,出手比誰都快,你們要不是心虛,用得著這麽快?在真個過程中,你一直盯著我,一聽我將矛頭對向靖王妃,你立即放鬆下來。二奶奶,這毒的確叫追命散,但不是隻有服用了才會使人中毒,隻要將芍藥和綠芸珠混在一起,再加上麝香,給孕婦聞,孕婦一聞到,便會流產。因為三種寒性藥物想混,會產生一種濃烈的毒素,又可能造成一屍兩命。《毒醫誌》上記載,追命散,非追命,要人命,人要命。你以為叫兩個丫頭前來采花,就能掩蓋你借此殺死玉蘅,以達到我和靖王妃姐妹不和,再栽贓我的地步?”


    “你說什麽,我不懂,什麽追命散,我根本沒有。”二奶奶憤怒的盯著白芯蕊,激動的怒吼起來。


    “二奶奶,你別裝了,下毒兇手就是你。你恨我打了你和二老爺一頓,想出口氣,就趁我不在害死玉蘅,你可真精明,想把事情嫁禍到我身上,可惜,我不是你們這些包子!”白芯蕊冷笑出聲。


    別看人家是古人,她們可精明的很,不活,她們對付其他受氣包小媳婦能行,對付她這就是小兒科了。


    其實二奶奶這個計用的很好,如果不是她會觀察的話,如果不是她會武功,如果這次的較色換成白芯柔或白芯瞳,估計早被人陷害蹲大牢去了。


    可惜,這是她,蘇蓮華!


    “你放肆,娘娘,你要替我作主,我真的沒有害死玉蘅夫人,真的沒有。”二奶奶趕緊抱住惠妃的腿,大聲道:“她光憑向個眼神和表情就斷定是我幹的,怎麽可能,我身上又沒有追命散的問道,你不能信她。”


    “紫夢、小蝶兩人身上現在就有追命散,不信我哦搜身。”白芯蕊省得和二奶奶囉嗦,一上前就要去拉紫夢。


    見有人要來拉中間紫夢趕緊推了推小蝶,中間這邊躲到小蝶身後,這下意識的動作,立即驚得所有人都看向她。


    惠妃則冷冰冰的睨向紫夢,沉聲道:“你要不心虛,往後躲什麽?”


    “我沒有......我......”紫夢小手緊張的握成拳頭,臉上已經沁去細密的冷汗,她這個動作,所有人一看,完全明白了。


    就在這時,二奶奶忙打聲疾唿一聲,一個上前就把紫夢拉過來,對著紫夢就是一巴掌,並厲聲喝道:“原來是你這個賤丫頭,究竟是誰指使你的,明明與我無關,你硬要扯上我,你是被誰收買了?”


    白芯蕊都有些無奈了,這些老女人,從來都隻會用著一招,那就是,自己犯了事,首當其衝牽連到丫鬟身上,這和現代的官情還真有些像。


    打的犯罪了,從來都壓在臨時工和修燈泡的工人身上,看著這二奶奶,她覺得真可惡,要不是有惠妃護著她,她早一巴掌把她煽到山那邊去了。


    “我......”紫夢仍舊捏著手,道:“不是的......我手疼......真的......”


    “閉嘴,現在真想已經大白,來人,把紫夢、小蝶抓起來!”惠妃一掌拍在邊上的大石頭上,白芯蕊看著她威怒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奏效。


    闌烙蘇則一臉陰冷的睨向惠妃,眼裏全是憤怒,接著,兩名屬下迅速衝上去抓紫夢。小蝶。


    小蝶見紫夢都招了,嚇得全身哆嗦,這時,惠妃又加了句:“如果你們不老實交代,全拉去沉塘!”


    “我交代,我交代!”原來紫夢就捏這手,手裏肯定捏的是那追命散,物證都在了,小蝶想,自己現在怎麽狡辯都沒用了,還不如老實招了實在。


    可是她明明叫紫夢把追命散仍了,她怎麽還放在身上。


    “終於肯交代了?說!”惠妃毫不留情走到兩人麵前,眼神鋒利且沉著。


    “是.....是......是我和紫夢想害玉蘅夫人,與二奶奶無關。”小蝶快嚇傻了,忙跪地說道。


    邊上的紫夢則捏的發疼的手,狠狠剜了小蝶一眼,她都沒找,小蝶慌什麽。


    看著慌成一團的兩人,白芯蕊冷然走到紫夢眼前,右手一把拉起她的手,將她的手平攤開來,眾人看過去,紫夢手裏哪有什麽藥丸,不過她的掌心突然變得烏黑,大概是中毒了,怪不得她疼的那麽厲害,還一直叫疼。


    二奶奶見紫夢的樣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白芯蕊便科普的道:“怎麽?奇怪了吧!剛才在聞味道時罵我趁機在紫夢手心下了毒,這毒跟茶水裏的一樣,輕便易帶,師傅給的,奪命丸。她之所以一直捏著手,那是因為,如果不握緊手心,她就會更疼。這樣,是不是給你們造成她手心裏有追命散的假象?”


    “你......原來如此!”二奶奶現在還沒太弄清究竟是為什麽,不過她算是懂了,她們都被白芯蕊擺了一遭。


    紫夢手裏原本沒什麽,她給紫夢手裏下了毒,紫夢怕痛隻好捏緊手掌,讓人誤以為她手裏有東西,然後再擊垮小蝶的防線,讓小蝶不打自招。


    這需要多麽精明的心思才想的出來?二奶奶這下有些懵了,她是輸在白芯蕊手上了?


    “王妃,原來你整我們!”小蝶見紫夢手裏什麽都沒有,當場質問白芯蕊道。


    “閉嘴!”惠妃又氣得拍了石頭一掌,拿手一點也不感覺到痛,卻拍得眾人身子一縮,“原來真是你們兩個,好一個不打自招,說,你們的動機是什麽,為什麽要殺玉蘅,為什麽要栽贓王妃?”


    紫夢疼得全身大汗,顫抖的道:“奴婢......奴婢討厭王妃,因為她打看爾乃你啊,奴婢想替二奶奶報仇......”


    “對,奴婢也是,王妃心太狠,把二奶奶和二老爺打得這麽慘,身為他們的奴婢,替她們報仇,很......正常。如果有人敢欺負娘娘,奴婢們也一樣會替娘娘報仇。”小蝶也說的渾身顫抖,兩人嘴上這麽說,心裏把二奶奶罵了個遍。


    這府裏的丫鬟,哪個的家人不是被主子控製著的?她們要是不替主子承擔錯誤,不替主子說話,就等著滿門滅絕把。


    “兩個好忠仆,二奶奶,這事你當真不知道?”惠妃抬眸,淡然看向二奶奶。


    二奶奶見有坡下,忙討好的腆著臉道:“娘娘名查,這事與我無關,王妃那麽兇,又聰明機靈,我哪敢陷害她。小蝶和紫夢也是護主心切,見我被王妃打成這樣,才幫我的。求娘娘開恩,饒她們一命。”


    這下子真的是真相大白,原來白芯柔的嫌疑最大,最後變成了白芯蕊,結果在答案揭曉時,人們才發現,真正的幕後主使是嫌疑並不大的二奶奶。


    可是,已經有小丫鬟出來認罪,惠妃平時又忌憚二奶奶,其他人也不敢說什麽,隻得懨懨的站在後麵,希望這事快點了結。


    三奶奶斜睨了二奶奶一眼,怪不得二奶奶剛才那麽緊張,原來真有問題。


    惠妃抬高眉梢,在冷然睨了眼二奶奶後,轉身朝闌烙蘇略有歉意的道:“烙蘇,這......本宮真不咋地府裏會出這種丫鬟,這樣,本宮把她們交給你處置,你愛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另外,本宮會親自挑選自己好人家的姑娘。送給你做通房,以作補償。”


    “來人,把這兩人惡奴才拖出去杖斃!”闌烙蘇愛憐的看了地上的玉蘅一眼,轉而看向惠妃,沉聲道:“至於其他事,不用了,本王隻想喝蒼流王妃說幾句話。”


    “這......”惠妃雖然不大樂意自己兒媳婦被人窺視,可一想到這事是自己理虧,隻好道:“既然這樣,本宮就給你們一個時辰時間!”


    接著,又靖王府的人前來將玉蘅和白芯柔接走,二奶奶看著被拖走的紫夢和小蝶,一顆心噎在胸口,差點就蹦了出來。


    其他人紛紛搖了搖頭,因為兩個認罪丫鬟的命運。


    這下子,所有人都散了開去,惠妃隻留了雪禪守在聽雨軒,自己則領人離開這是是非之地。


    聽雪軒的雪苑裏,白芯蕊冷然立在桃花樹下,看著對麵高大俊秀的斯文男子,抬眸有些不耐煩的道:“怎麽?找我做什麽?”


    該不會又想這樣害她那樣害她吧。


    看著一臉不耐煩的白芯蕊,闌烙蘇突然覺得心裏抽痛一下,什麽時候起,她已經這麽厭惡他了。


    好像,她早已考試厭煩他了吧。


    “怎麽,沒有事,本王就不能找你了?再怎麽,你也是本王曾經的未婚妻。是本王娶過門的新娘。”闌烙蘇放緩語氣,冷然看向白芯蕊。


    白芯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遠處的桃花樹,看著一片片花瓣慢慢落下,伸手輕輕借助一片花瓣,淡淡道:“我隻不過是王爺不要的女人,王爺又何必在意?”


    “你嫁給他,後悔嗎?”闌烙蘇有些緊張的看向白芯蕊,雙眼熾熱,眼裏是濃濃的後悔,早知道她如此聰慧,個性有好,他該娶她,她才是最適合他的女人。


    可惜,他娶了個性人性,又囂張跋扈的白芯柔。


    那種所謂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隻能從白芯蕊的身上才能看見,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沒個夜晚,他心裏想的念的,都變成了她。


    白芯蕊眼底路出淡然的微笑,接著花瓣的樣子,是一片雲淡輕風,淡然自若的道:“從不後悔,我喜歡他,嫁給他是我一生的幸福,我什麽要後悔。”


    “不,你說假話,本王知道,你過得並不快樂,你們甚至沒有......圓房!”闌烙蘇有些激動的看向白芯蕊,她不和泫蒼圓房,是泫蒼不喜歡她,還是她不喜歡泫蒼。


    第77章


    有時候他在心裏有那麽一絲竊喜,她認為,她心裏還有他,所以沒有和闌泫蒼在一起。


    不過,這隻是他單方麵的瞎想,他知道現在的白芯蕊,早不屬於他了。


    白芯蕊有些無語的看向闌烙蘇,攤開手道:“難道沒圓房,就不快樂了?我和他是心與心的交流,是心的升華,你懂什麽?”


    闌烙蘇覺得心裏一陣絞痛,因為她的話,可是,他心裏仍舊不甘心,男人都是這樣,女人越不在乎他,他就越在乎女人。


    想到這裏,他不置信的抬眸,朱唇微合又張,沉聲道:“你騙我,我看得出,你並不愛他,他也不愛你。”


    “你就這麽確定?好笑,靖王,你未免太自大了。”白芯蕊眨了眨眼睛,想當初,以前的白芯蕊拚了命的去喜歡靖王,為他付出一切都不後悔,如今,她不喜歡他了,不在乎他了,他卻開始緊張起自己來了。


    她真覺得有時候,男人很賤。


    闌烙蘇冷然看向白芯蕊,緩緩走到她麵前,眉梢微抬,沈聲道:“如果本王想說,本王想再娶你為妻,本王承諾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疼你、愛你,你會不會迴頭?”


    他一顆心有些忐忑起來,生怕白芯蕊一口迴絕,他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抓不住岸的浮遊,在水裏漫漫飄蕩,卻一直靠不到岸,找不到自己最愛的人。


    看著闌烙蘇緊張的樣子,白芯蕊突然啞然一笑,不緊不慢的道:“靖王,我沒聽錯吧,你這是在叫我迴頭?”


    闌烙蘇一顆心提得老高,她這是什麽意思,她不一口迴絕,也不問話,就這麽吊著,讓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思考。


    “是,我考慮了很久,覺得你才是最適合我的女子,如果你願意迴頭,我這就接你離開這鬼地方,不讓你再受惠妃的氣。”闌烙蘇有些激動起來,瞳孔也微微放大,他多希望麵前的女子一臉嬌羞的答應自己。


    白芯蕊微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闌烙蘇,張著嘴巴,微微笑道:“靖王,你是說,我都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你現在要接我離開?”


    沒搞錯吧,她一女怎麽能嫁三夫,之前靖王一次,後邊九殿下一次,這下如果跟靖王走了,不就是第三次了,以為她是傻子,什麽迴頭草都吃呢。


    “不……不可以嗎?”闌烙蘇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曾經的他那麽高傲,如今在這小女人麵前,卻好像成了卑微的塵埃,他已經卑微到看不見自己了。


    “不可以。”白芯蕊直截了當的迴答,她現在已為人妻,就算再不喜歡闌泫蒼,也不會和其他男人搞曖昧,這樣的女人,她是從來瞧不起的。


    麵對惠妃,總比麵對靖王府裏的白芯蕊和一堆女人強。


    “為什麽?”闌烙蘇不相信,自己魅力這麽大,竟然被這女人這麽拒絕,有那麽一刹那,他懷疑她說的不是真話。


    白芯蕊冷然抬頭,暫時不語,她根本不知道和闌烙蘇說什麽,她難道說,現在的白芯蕊已經不是以前的白芯蕊,現在的她根本不喜歡他,甚至很討厭他嗎?


    “不為什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現在喜歡的是闌泫蒼,我已經給你說過好多遍了。”白芯蕊攤開手,相信她現在每一句話都像刀一樣割在闌烙蘇心上。


    可他有沒有想過,曾經他的那些無情的舉動和話語,也像刀口一樣要她的命。


    果然,闌烙蘇聽完後,樣子立刻變得失落起來,白芯蕊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闌烙蘇,可以說,自從嫁人後,她與闌烙蘇幾乎沒什麽往來,如今看見他這個樣子,她真不知道是惡意的嘲笑一陣,還是淡然佇立著不說話。


    “你就這麽討厭本王?本王哪點值得你如此厭惡了!”闌烙蘇慢慢走到白芯蕊身邊,眼裏蘊這冷冷的失落,還隱隱帶著怒氣。


    看著闌烙蘇現在的樣子,白芯蕊冷然抬眸,譏諷的道:“你全身上下,從頭到腳、裏裏外外都讓我覺得厭惡!”


    別以為長著一副文藝青年的模樣,就讓她看不出他那天然的純2b混蛋味。


    “你騙我,我不信。”闌烙蘇突然上前,一把抓住白芯蕊的手,大聲道:“你隻能是本王的,不要再欲擒故縱,不要再對我玩花樣,不要再激怒我!芯蕊,跟我在一起,讓我抱抱你!”


    闌烙蘇覺得自己心都要抽幹了,他此生從來沒這麽難受過,他緊緊抓住白芯蕊的手,生怕她溜掉,他不要她走,隻想陪在她身邊。


    白芯蕊看著緊抓自己手的闌烙蘇,嘴角浮起一抹冷然,“當初我口口聲聲討好你時,你是怎樣對我的?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不懂得珍惜該珍惜的人。很抱歉,我沒有興趣吃迴頭草,你不是我的菜。”


    “你說謊,這麽多年的感情,難道還抵不過你和闌泫蒼幾天?”現在對於闌烙蘇來說,他能握住白芯蕊的手,已經是最大的幸福。


    曾經他站在角落仰望風采無限的她,他覺得自己好像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很想擁有她,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接近她。


    每個夜晚,他都獨立坐在樹下,仰望著天上的星星,獨飲一杯清酒,想象著她像仙子一樣踏月下凡,正站在天空對著他微微而笑。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越是看著光彩耀人的她,他的心越是疼痛,他不明白自己這種究竟是愛情,還是得不到才會珍惜的別扭之情。


    “好笑,曾經我和你有過感情?你也好意思說這麽多年的感情,你放手。”白芯蕊咬了咬牙,努力想掙脫闌烙蘇的桎梏,可是闌烙蘇捏得太緊,她根本沒辦法掙脫,這男人力氣太大。


    “就讓我愛一次你,不要這樣,芯蕊,不要這樣!”闌烙蘇說完,難受的看向白芯蕊,她越冷漠,他發現自己現在越愛她。


    他要得到他,一定要把她搶迴來,她隻能屬於他。


    他寧願放棄自己所謂的自尊,低到塵埃裏去迎合她,在意她,他不再要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尊嚴,他現在隻想擁有芯蕊,擁有這個曾經他沒機會珍惜的女人。


    “抱歉,你再說什麽都沒用,已經晚了。”白芯蕊真的很想一腳給闌烙蘇踢去,可她不是闌烙蘇,如果換成他,她這麽糾纏著他,他或許會很無情的一腳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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