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邊已經傳來濃烈的腳步聲,緊急著,便是靖王到了聲音。


    惠妃一聽到這個聲音,便冷地拂袖,毫不畏懼的斜睨著眼睛,莊嚴肅穆的看向遠處,烏黑的眼裏全是還以料峭的冰雪。


    闌烙蘇一臉悲憤的領著侍衛上前,在聽到這噩耗時,他就馬不停蹄的往蒼流王府趕,他不知道他究竟在擔心什麽,是擔心玉蘅出事,還是擔心這事會栽贓到白芯蕊身上。


    他現在腦子很亂,心裏一團糟,他心裏很擔心,會不會現在白芯蕊已經成了殺害玉蘅的罪魁禍首,她會不會有事?


    白芯蕊在看到闌烙蘇迅速趕過來時,眼裏立即泛起一片烏雲,都這個時候了,自己老公卻不在,這曾經的仇敵則氣勢洶洶的趕來,他不會像想玉蘅的死賴在她身上吧?


    看著白芯蕊蔑視的樣子,闌烙蘇心裏攸地一緊,原來自己在她心中竟然這麽不堪,她應把他定格成會陷害她的壞人了。


    “玉蘅!”闌烙蘇焦急的將地上的玉蘅扶起,將她抱在懷裏,思忖一秒之後,隨即抬眸,將目光淩厲的掃向眾人,最終聽到白芯柔身上。


    白芯柔一臉心虛的低下頭,忙道:“王爺,玉蘅的事與我無關,真的,雖然我和她平時不喝,但我不是那種人,請你相信我。”


    闌烙蘇隻是失望的別過臉,烏黑的眼睛冰冷勃發,白芯柔看著他的樣子,一顆心忐忑不安,她沒想到,連她曾經最依賴的男人都不喜歡她,她怎麽這麽倒黴。


    “娘娘,玉蘅無端死在蒼流王府,本王要你給一個說法。”闌烙蘇抬眸看向惠妃,語氣冰冷,十指握成拳頭,拳頭上青筋爆裂,眼裏散發出一縷兇橫的目光。


    惠妃則大氣的仰頭,眉峰一挑,沉穩不迫的道:“她死於本宮有何相幹?不過,本宮可以看在靖王痛失愛妾的份上,協助你調查。你可以在蒼流王府調查,如果查出來是我王府的人幹的,我一定就地處置,如果是你在王府的人栽贓嫁禍,俺可別怪本宮無情!”


    闌烙蘇冷笑一聲,沉聲道:“本王清楚靖王妃的性子,她雖然呆傻了點,但不至於這麽有心計,能把玉蘅一招置於死地,這當總,肯定還有其他原因。”


    白芯柔一聽,一顆心當即軟了下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護著她,她,她原以為他會罵她,打她,休了她。


    剛才她嚇得臉色慘白,現在聽了闌烙蘇的話,一顆心立馬溫暖起來,原來她的烙蘇哥哥還是喜歡她的,原來她並沒失去他。


    “你的意思是,這事與本宮兒媳婦有關?”惠妃冷然說完,將目光犀利的對向白芯蕊.


    卷二第076章嫁他,你後悔嗎?


    這兩人,扯著扯著,又把矛頭扯到她身上。


    白芯蕊也微眯著雙眸,冷如利鞘的目光的冰冷的刺向闌烙蘇,這個死男人,開始薄情也就算了,這時候也來落井下石,這是個人渣。


    白芯柔又闌烙蘇庇護著,立即跑到他身側,討好的道:“王爺,還是你懂我,我真的沒有殺害玉蘅。雖然我很討厭她,討厭她搶了我的寵,我最多......最多希望她生不出孩子,怎麽可能要......他的命。”


    “真惡毒,這時候已經巴不得人家生不出孩子,白芯柔,你動機這麽明顯。平時沒事你不來蒼流王府,好不好的今天拖著玉蘅來,不是有其他原因,還有什麽?”白芯蕊可不打算放過白芯柔,就算闌烙蘇護著她。


    可她看來,闌烙蘇並不是護著她,而是想把矛頭對向蒼流王府,讓蒼流王府陷入殺他靖王府妾室的漩渦中。


    要讓皇上知道這事,肯定會對惠妃不利,蒼流王府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也會變得更差。


    “好,既然如此,這裏所有人不準走,本王妃要親自查探,一定把殺害玉蘅的真兇揪出來。不過王爺,你靖王府的人也有嫌疑,以為內或許玉蘅在來我蒼流王府之前就中了毒,隻是沒發作罷了。”白芯蕊豎起眉毛,挑眉看著一臉冰冷的闌烙蘇。


    “好,本王和你一起查。”


    闌烙蘇說完,冷眼看了眼身側的白芯柔,沉聲道:“告訴我,玉蘅在和你來王府前,又什麽奇怪的症狀,或者喝了什麽、吃了什麽東西?”


    白芯柔想了想,忖這手道:“她今天一直嘔吐得厲害,就午時在王府用了午膳,就沒再吃什麽了,不過午膳大家都一樣,府裏每一道菜都由太監試過,應該不會有事。”


    說道這裏,白芯柔突然恍然大悟的道:“我想起來了,剛才我們來蒼流王府時,雪禪給我們泡了一杯茶,當時玉蘅也喝了。在喝了那杯茶後,她就出事了。期限我看到她摔倒在石頭上,以為她滑了一跤,後麵白芯蕊說她在滑到之前已經中毒,那就說明,是那杯茶有問題!”


    白芯柔說完,忙推到闌烙蘇身後,生怕白芯蕊一拳頭給自己揮過來。沒辦法,為了自保,她隻能盡量往白芯蕊那邊推。


    白芯蕊烏黑的眼裏散發出濃濃的冷意,抬眼看向雪禪,“雪禪,你去把那壺茶和茶杯全端來。”


    “慢著!讓你的丫頭去端,好給她做手腳消除證據的機會?月芽兒,你跟著你。”白芯柔這下子還學聰明了,該聰明時不聰明,不聰明的時候,表現得非常聰明。


    三奶奶不屑的看了兩姐妹一眼,輕輕推了推身側臉色有些發白的二奶奶,小聲嘀咕道:“你瞧這兩姐妹,多丟人,感情窩裏反起來了,這白府的姑娘,還真沒一個是好東西。”


    二奶奶斜睨了三奶奶一眼,小聲道:“別人的是咱們可別管,省的惹禍上身。”


    “惹什麽禍?你已經惹禍了!”三奶奶若無其事的看向二奶奶。


    可這不經意的一問,倒驚得二奶奶詫異的看起三奶奶來,一臉緊張的道:“你說什麽,我哪裏惹禍了,你給我說清楚?”


    “不就說說,至於緊張成這樣?”三乃你啊白了二奶奶一眼,小聲道:“剛才白芯柔說有兩個丫鬟也在場,諾,那兩丫鬟不是的貼身丫鬟,紫夢、小蝶?她們摻合進去,作了證人,難道不是給你也惹禍了?又不是你幹的,你緊張什麽??”


    二奶奶一聽,一顆心這才放鬆了一下,忙搖頭道:“我哪有緊張,紫夢、小蝶正好替我在園子采花,她倆作證人也不奇怪,總之,別人的事,我們少管。”


    “這不能不管,這事是在咱們王府發生的,都說這兩姐妹的死對頭,你說,會不會真的是白芯蕊幹的?或者,是白芯柔自己殺了玉蘅,栽贓到白芯蕊身上?”三奶奶依舊不依不饒,開始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


    二奶奶一個恍神,發現對麵的白芯蕊正犀利的看著自己,忙推了三奶奶一把,小聲道:“你別說了成不,言多必失!”


    等花茶端過來時,白芯蕊抽出雪禪遞上的銀針,用銀針在花茶裏轉了轉,再檢查一遍花茶的紫砂壺和茶杯,發現這一切都好好的,沒事。


    闌烙蘇冷冷看著白芯蕊,一雙灼熱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臉上,白芯蕊毫不畏懼的反睨她一眼,隨即將剛才玉蘅用過的杯子接過來開始檢查。


    “你怎麽敢肯定這是玉蘅的杯子?”闌烙蘇看向白芯蕊,指了指那個和其它兩隻杯子不一樣的淺綠色玉杯。


    “迴王爺,咱們府裏的茶具、餐具都有標準,玉蘅夫人是妾,當然隻能用妾室才能用的淺綠茶杯。正房夫人才能用深藍色茶杯,這兩隻就是咱們群主和靖王妃用過的,不過,客人用過的東西,一般都會仍了,像這隻靖王妃用過的,我一會就拿去扔掉,不幹淨!”雪禪不緊不慢,嬌嬌俏俏的說完話後,特意睨了眼白芯柔用過的那隻茶杯。


    再細看那隻茶杯,與白芯蕊正藍色的又不一樣,因為這隻茶杯上的鳳凰眼睛上沒有眼珠,沒有眼珠的鳳凰十分無神,自然不能喝白芯蕊的茶杯相比。


    可白芯柔意識到自己被雪禪被嗆了,當場恨恨的道:“你這該死的丫頭,你嫌我不幹淨?”


    “抱歉靖王妃,雪禪並無冒犯之意,隻有咱們蒼流王府規矩一向森嚴,雪禪隻是按規矩行事,還望靖王妃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雪禪笑眯眯的看向白芯柔,當著白芯柔的麵,把那隻她喝過的茶杯移到邊上裝垃圾的盤子裏,嘴角勾起一抹冷然,那氣場絲毫不輸給主子。


    這下子可把白芯柔氣得火冒三丈,不過看在闌烙蘇在這裏的份上,她便冷笑一聲,強行忍了下去。


    看著白芯柔憋屈的樣子,白芯蕊覺得真解氣,不過,剛才被白芯柔這麽栽贓,看她一心想致自己於死地,她現在得好好思考自己的處境,該如何對付這個惡毒的女人,如何反擊的她的陰謀。


    當白芯蕊把那根針放到玉蘅用過的杯子裏時,突然,那根針慢慢變成了灰黑色,銀針一變,所有人都豎起眼睛,紛紛瞪向白芯蕊。


    白芯柔一看,當場叫道:“還說不是你害的?你看,這是你給玉蘅喝的茶,這茶竟然有毒!”


    “就是,怪不得這丫頭會死,原來真是中毒而亡。王妃,你這次下手也未免太大了,你要如何讓向靖王交代?”二奶奶趁機釘上一耙,在說話的時候,她嘴角扯動起來仍舊有些痛,誰叫才被白芯蕊打的傷都沒好。


    三奶奶也跟著摻合幾句,白芯蕊冷然看向眾人,不慌不忙,不懼不怕,在慢慢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這下了,她把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裏,兇手是誰,她想,一會就知道了。


    惠妃氣惱的睨了眼白芯柔,遂冷然看向白芯蕊,冷然拂袖道:“惹禍精,一點也不給本宮省事,既然證據確鑿,本宮隻好把你交給靖王處置,靖王,事情已經明了,人本宮交給你,你證據作決定,可別說本宮徇私偏袒她!”


    說完,惠妃有些難受的閉上眼睛,將頭氣唿唿的扭向一邊,她很想袒護白芯蕊,可是白芯蕊不爭氣,姐妹爭風吃醋就趕出這種事來,這讓她堂堂貴妃的麵子怎麽拉得下去求靖王?


    白芯蕊在心底腹誹,該死的惠妃,為了自己的麵子,為了在別人麵前維護那狗屁好形象,不問清楚就將她推出去!


    這下子,她就得看闌烙蘇該如何反應,他是把她直截了當的抓走,還是另找原因?


    闌烙蘇微怔的抬眸,淡然看向惠妃,揚起嘴角道:“本王不會因為一杯茶就斷定芯蕊是殺害玉蘅的兇手,這茶可以被你們府任何人動手腳,再栽贓道芯蕊身上,而且本王了解芯蕊的性格,她要不喜歡一個人,直接用拳頭說話,根本不屑耍這些小手段小花樣!”


    “一口一個芯蕊,你倒是叫得歡,你別忘了,白芯蕊是本宮的兒媳婦,她身邊還有我兒子呢!”惠妃在無奈氣憤的同時,也很慶幸靖王這麽說話,看來,直接媳婦在靖王心中,形象不錯。


    闌烙蘇有些尷尬的看了眼白芯蕊,藍色稍有些酡紅。


    最驚異的莫過於白芯蕊,還以為靖王會落井下石,整她一把,沒想到他還幫了她,隻是個怪異的男人。


    靖王有些不自然的嗯哼一聲,慢慢走到玉蘅跟前,執起玉蘅烏黑的手腕,玉蘅手腕的黑度和銀針一樣,他在探了探玉蘅的脈時,冷聲道:“要先判斷玉蘅身上的毒是何時中的,還有,那茶裏的毒又是誰下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聽雨軒的人,至於是誰,我們怎麽走到。”二奶奶不屑的挽手道。


    “二奶奶,其他人都沒發話,怎麽你就一口斷定,這毒是我的人下的?”白芯蕊犀利的睨向二奶奶,看得二奶奶一陣心虛。


    二奶奶心虛的眨眼睛,小聲嘟囔道:“人是在聽雨軒中的毒,茶杯又是你聽雨軒的,不是你們還有誰,你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


    二奶奶說完,對麵的白芯蕊仍舊直盯盯看著她,看得她有些緊張起來。


    “你沒做虧心事,心虛什麽?”白芯蕊睨看眼二奶奶,隨即看向對麵站著的紫夢和小蝶,犀利的雙眸冷冷看向他們。沉聲道:“紫夢、小蝶,剛才玉蘅夫人出事時,你兩都看見什麽了?”


    紫夢轉了轉眼珠,思索了一陣,然後道:“迴王妃,奴婢剛才正在這裏采花,突然聽到玉蘅夫人啊的一聲,隨後我就轉身,看見玉蘅夫人摔倒在石頭上,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白芯蕊眼裏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犀利的道:“奇怪,當時你不認識玉蘅夫人,和她也不熟,怎麽一聽那陣‘啊’的叫聲,就事先斷定是玉蘅夫人的,談後才轉身?”


    “我......”紫夢有些驚異的看向白芯蕊,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白芯蕊乘勝追擊:“你剛才說,你正在采花,突然聽到玉蘅夫人啊的一聲,你再轉生。有沒有這麽奇怪?就算我和白芯柔很熟,她突然啊的一聲,這下意識的我肯定不會想到是她,一般是先看到她,才會想到她,紫夢,你在撒謊?”


    白芯蕊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般打在紫夢心上,紫夢一聽,立即搖頭驚恐的道:“王妃你別亂說話,我是後麵坐的玉蘅夫人,才下意識說成玉蘅夫人的,你不能憑我這句話,就認定我撒謊,不能!”


    “就是,紫夢是我丫頭,她是什麽人我最清楚,她絕對不會撒謊。”二奶奶忙走到紫夢身旁,緊緊捏住紫夢的手,示意紫夢安心。


    白芯蕊似笑非笑看著二奶奶,不緊不慢的道:“二奶奶這麽著急做什麽,我又沒說是你做的,別不打自招。”


    “誰不打自招了,休想把你做的事栽贓到我們紫夢身上,紫夢這麽乖的孩子,好好的與她無關,你少咬文嚼字的整她。”


    二奶奶一心護著紫夢,如果她不護,白芯蕊沒覺得有什麽,可她這麽一直護著,白芯蕊倒真的覺得有些什麽了。


    現在沒證沒據,的確誰都像兇手,又不像兇手,目前嫌疑最大的是白芯柔和白芯蕊,惠妃冷然看了兩人一眼,沉聲道:“芯蕊,你去驗下,玉蘅中毒多久了。”


    “是,母妃。”被新銳沉聲上前,輕輕在玉蘅鼻息前撫了撫,再翻看了夏她的眼皮和手上的症狀,華老先生是製毒高手,所以教了很多她驗毒、下毒、解毒之法,這下子終於派上用場。


    在探了探玉蘅鼻息,和翻開她帶有血絲的眼皮後,白芯蕊思忖一下,道:“道這個時候,毒已經深入骨髓,從她的症狀來看,她已經中毒約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我們來府上也才一個多時辰,這麽說,這毒就是在蒼流王府中,那就與我無關了。”白芯柔忙插話道。


    白芯蕊看得出,白芯柔很輕鬆,是實實在在的鬆了口氣的摸樣,而邊上的二奶奶、三奶奶,兩人則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各有心思。


    這下子,她已經在心中了然,居然這毒是誰下的,居然是誰想害她,她已經知道個大概了。


    “那你看,她中的是什麽毒?”闌烙蘇淡然道。


    白芯蕊將右手扶在下巴處,思索一下,談後點頭道:“她中的是追命散,這種毒藥中了不會立即發作,而會在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之間發作,此毒很普通,隻要能有幾迴靠近她,都快要給她下毒。”


    “又機會靠近玉蘅的,除了你、心柔,就剩幾個丫鬟了,所以,嫌疑人,就在你們當中?”闌烙蘇現在算是懂了,這毒這麽普通,隻要是個都能弄到,現在嫌疑人自然就是這幾個丫環。


    “的確如此。”白芯蕊冷然說完,將目光睨向白芯柔,一字一句的道:“你過來i”


    “你叫我?”白芯柔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的看向白芯蕊,這丫頭想做神馬,憑什麽叫她過去,


    “忘了告訴你,擁有追命散的人,身上會浮現出一股奇特的怪味,你過來我聞聞。”白芯蕊說完,一個淩厲閃道白芯柔身旁,將白芯柔的手腕迅速的捏緊,並在她身上迅速嗅了嗅。


    這一下,白芯柔嚇得直驚叫,一邊推白芯蕊一邊道:“你又想害我,什麽都是你再說,你放手。”


    白芯蕊在聞白芯柔的瞬間,烏眸冷談睨向二奶奶,發現二奶奶也焦急的聞聞自己,看能不能問出股什麽味道,而且她是最先聞的,其他人也下意識去聞自己身上,卻沒有人像二奶奶這麽焦急的。


    惠妃則聞都不聞,冷然睨向眾人,她可不是蠢得,媳婦兒想什麽,她一眼就明了。


    白芯蕊在抓白芯柔的過程中,又看向後麵的紫夢和小蝶,發現兩人聞得很起勁,尤其是她們的手,她倆一個勁的聞,在聞到沒什麽之後,仍舊繼續的聞。


    丫的,這兩丫頭中計了。


    白芯蕊將驚慌失措的白芯柔一把扔下,又跑到紫夢、小蝶身邊去,將紫夢的手緊緊抓住,又在她身上聞了聞,行為極其瘋狂,聞得紫夢一臉蒼白。


    聞完後,白芯蕊又瞪了眼白芯柔,沒理會紫夢、小蝶,冷然走到闌烙蘇麵前,沉聲道:“王爺,我走到兇手是誰了。”


    “誰?”這麽快?


    闌烙蘇吃驚的看向白芯蕊,果然,他沒猜錯,她又這個能力,一個能在瓊華宴上大展風采的女人,一個讓他始終摸不著頭腦的女人,具備這樣那樣的能力,他已經不足為奇了。


    “你千萬別說是我。”白心若已經氣得臉色扭曲,白芯蕊則冷然眼睨向她,雙眼直釘釘大量著她,這下子,白芯柔更慌了。


    所有人都不明就裏的看向白芯蕊,而二奶奶則一臉輕鬆的慶幸,因為白芯蕊目光一直關在白芯柔身上,與她無關,她不慶幸還能做什麽。


    就在眾人疑惑這時,白芯蕊突然指向白芯柔,朝她冷聲道:“下毒兇手不是你,而是......二奶奶!”


    說完,她將右手指向正得意的二奶奶,被這麽一指,二奶奶當場差點嚇傻了,她有些顫抖的看向白芯蕊,忙大聲道:“你胡說,怎麽可能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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