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低低哭泣的女兒,寧庶妃心裏直怨她又蠢又笨,不過麵上則沉住氣,乖乖的跟在白流清身後。


    對於這些繁瑣的家事,白芯蕊向來不喜歡觀看,無奈她也是事件配角之一,隻得坐在角落裏,看這一出好戲。


    白流清恨恨看了白芯畫一眼,抬眸睨視一眼身側的寧庶妃,“你是怎麽教的,教出這種女兒?幸好這事沒傳出去,要傳了出去,別人說我白流清教出了禍害。”


    寧庶妃當場急了,掏出帕子開始抹淚,眼睛不時眨呀眨,在思考對策。


    薑側妃冷冰冰的繃著臉,擺正態度道:“家風不嚴,這事寧庶妃有責任。小小年紀竟然幹出這種事,品行不好,以後誰會要?出了這樣的事,以後我給芯畫說親都難,誰會娶她?”


    寧庶妃一聽,心裏立馬慌了,當即趕緊道:“沒錯,這事我的確有責任,可是姐姐,我們庶出的偏房哪比得過你們,芯柔、芯瑩什麽都有,芯畫這孩子有什麽?這次也是她年紀小,少不更事,才犯了糊塗,以後改了就是了,怎麽扯到她姻緣上去了?這事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知道,除非姐姐刻意告訴他人,損壞我女兒名聲。孩子出了問題,難道你這個做主母的沒有責任麽?”


    白流清冷冷瞪向寧庶妃,差點被她的話氣懵了,鐵青著臉道:“你還敢這樣說,都是你這個做母親的沒教好,這次差眯出大事,連我這官位都保不住。眼看過不了幾年我就致仕,這下子出這檔子事,你們想害死我?側妃,這事由你善後,給我重重懲罰!”


    第052章又見裔帝


    薑側妃忙高興的答應,“老爺放心,我一定好好懲罰她,讓她長個教訓。曲媽媽,拿騰條來。”


    白芯畫這下早已恨得牙癢癢,寧庶妃也橫眉冷對的,獨自在那生悶氣,蝶衣則朝白流清嫵媚一笑,伸手放到他胸前替他順氣,白流清別過臉,不去看這一幕。


    曲媽媽拿好騰條,意媽媽負責壓住白芯畫的白嬾的手,白芯蕊翻了翻白眼,這得了勢的曲媽媽立即化身為惡魔般的容嬤嬤,操起騰條刷刷打在白芯畫的手心上。


    白芯畫也特別聰明,被打一次,就叫天叫地的唿喊一次,聽得白老爹直聳肩頭,一臉於心不忍。


    邊上最大的‘勝利者’白芯瑩得意的看著白芯畫,眼裏盡是報複後的快感,她像那鞭子是為她打的一般。白芯畫緊皺眉頭,一個勁的恨,恨惱的盯著終於把眉吐氣的薑側妃。


    在簌簌打了十鞭左右,寧庶妃一時忍不住,抱著白老爹就哭了起來,楚楚可憐的道,“老爺,求你饒芯畫一次,她也是不得已,也是太喜歡九殿下,她下次不會了,我一定好好教她。”


    “喜歡?大姑娘家的怎麽這麽不害臊?哪有自己貼上去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芯蕊還差不多!”白流清很明顯偏袒白芯蕊,讓白芯蕊心中的臆想一下子打斷。


    剛才她還在想,或許薑側妃一高興,在分配月錢時多分點給自己,老爹這麽一說,這多的肯定泡湯了。


    老爹這麽一說,寧庶妃也沒臉再說下去了,隻是一個勁的哭,終於在打了二十下,白芯畫一雙小手出血發腫了之後,曲媽媽才猙獰著停下。


    “好了好了,這事就這樣,迴去抄《指蘭經》一百遍,再給主母好好認個錯。”白流清懶得理這些小事,拉著蝶衣早早的離開。


    白芯畫被寧庶妃扶起,捂著血肉摸糊的手,她忌恨的看了眾人一眼,才跟著寧庶妃離開。


    等該罰的人走了之後,薑側妃坐在主位上,開始論功行賞起來。


    “多虧芯蕊抓住那個小東西,我沒什麽好東西,這有塊金鎖,給你。”薑側妃今天心情極好,大方的從盒子裏拿出一聲金光閃閃的金鎖,笑盈盈的遞過來。


    白芯蕊淡然接過這塊金鎖,不要白不要,一句謝都沒說,瀟灑的轉身離開,看得一臉笑容的薑側妃傻在原地,那笑容還咧在嘴角,怎麽看怎麽滑稽。


    白芯瑩不屑的睨了薑側妃一眼,“瞧你,多丟人,人家根本不理你。”


    迴到芯蕊園,白芯蕊開始細細思索今天發生的事,下午遇到闌烙蘇,他還是那副傲慢欠打的樣子,而她現在還沒和他扯清楚,她得趕緊想法子和他撇清關係,和離成功。


    打定主意後,白芯蕊來到正屋,遠遠的,葡萄騰下,白芯柔正坐在秋千上仰望星空,大概在思春,她的丫鬟月芽兒則安靜候在邊上,為她煽風。


    見白芯蕊到來,白芯柔先是一愣,隨即傲慢的仰起頭,冷冷道:“什麽風把郡主給吹來了。”


    白芯蕊慢慢上前,烏黑的雙眸嵌著淡淡的暗芒,目光逼視的看向白芯柔,淡淡道:“我想和你做筆交易,這交易,你不虧!”


    “什麽交易?”白芯柔警惕的看著白芯蕊,縮了縮瞳孔,現在的白芯蕊可不是以前的,沒事別亂惹,否則得一身腥。


    “總之,隻要你照我說的做,你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白芯蕊冷眼看著白芯柔,等她說出來,恐怕白搭習柔巴不得和自己合作。


    白芯柔仍舊警惕的看向芯蕊,轉了轉眼珠,仰頭道:“我憑什麽聽你的,又憑什麽照做。”


    “能問出這話,說明你已經答應了。”白芯蕊無奈的攤開手,犀利的看向白芯柔,眸子裏淡含幽光,好像夜間瑩瑩閃光的蝶,“如果你沒有興趣,我去找別人!”


    她想,有此興趣的人多得很。


    說完,白芯蕊轉身欲走,身後的白芯柔一愣,當即上前一步道:“等等,你說,如果合適,我想我會考慮。”


    白芯蕊嘴角揚起抹冷笑,不緊不慢道:“你和靖王有沒有越界,同房?”


    “你……你怎麽問這種事。”白芯柔羞紅著臉,瞪了白芯蕊一眼,“你怎麽這麽說話,也太不知廉恥了吧。我和靖王清清白白,沒有做過苟且之事。”


    “你當真?”白芯蕊瞪大眼睛,想不到這白芯柔挺守禮數的,要是放到21世紀,估計兩人娃娃都有了。


    “我騙你幹洗衣機,上次嬤嬤還幫我驗過身證清白,我和他的確沒做什麽越裾之事,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白芯柔和靖王苟且,我不得……”


    “停!”白芯柔沒發完誓,白芯蕊已經拉住她指向天的手,一臉正經的道:“既然沒有,那咱們就要創造機會,隻有你和他生米煮成熟飯,他當著眾人的麵要了你的身,你才能做靖王妃,我才能與他和離。”


    白芯柔先是一驚,接著是一愣,“我算是懂了,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自己想和他和離,就慫恿我做這種事,萬一靖王不負責怎麽辦?”


    白芯蕊眨了眨眼睛,滿眼的慧黠,篤定道:“弄成他強迫你,你是受害都,這樣他要不負責的話,我們就鬧到皇宮去,看皇上如何處置!”


    “當真?你不會耍我?”白芯柔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芯蕊,她會不會害自己?


    “信不信由你,賭不賭由你,總之,如果你不霸王硬上弓,靖王娶你,估計是下輩子的事。你不同意沒關係,我可以找別的喜歡靖王的女子,到時候,可別怪我這做姐姐的沒讓機會給你。”白芯蕊雙手環胸,她就不信白芯柔這種貪慕虛勞愛戀王妃位置的女人不同意。


    果然,她一轉身,打定主意要走之時,白芯柔一把拉住她,囁嚅道:“好,不過咱得立字為據,此事世功,再銷毀字據。”


    “隨你便!”白芯蕊才不怕她,現在有了字據,她該相信自己了吧?要是事情世功,她敢將字據拿出來,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估計好燒還來不及呢!


    第二日,午時


    闌國的天空沒有一絲雲,一絲風,烈日當空,樹木花草紛紛垂頭喪氣的聳拉著腦袋,這悶熱的天氣惹得路上行人漸少,大多躲在家裏乘涼。


    白芯蕊換了身男裝,一襲白衣風度翩翩,頭戴玉冠,一頭烏黑的秀發傾瀉披在腦後,臉上略施粉黛,眉毛似劍,明眸皓齒,手持折扇,一名瀟灑俊逸的公子便呈現在白芯柔麵前。


    看著氣宇軒昂、貴氣俊俏的白芯蕊,白芯柔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同樣換了男裝,不過眉宇間盡顯嬌弱之氣,不像白芯蕊那麽大氣。


    兩人第一次結伴出行,白芯柔帶著一臉怯生生的月芽兒,白芯蕊身後跟著雪嬋,兩個小丫頭都換上男裝,頭戴布帽,身背小背包,一看就是書童打扮。


    出王府後,雪嬋看了看巷子裏四下無人,忙湊近白芯蕊道:“郡主,哦不……公子,我已經打探到,靖王他在最常去的瀟雨樓,聽說今天有瀟雨樓的頭牌染香獻舞,而且還會貢獻她的初夜,這初夜可價值萬金,所以風流倜儻的靖王也去了。”


    “噗……”白芯蕊瞪了雪嬋一眼,她以為她已經夠無恥的了,沒想到這雪嬋也是個沒臉沒皮的,當著這麽多人在這初夜初夜的。


    “公子你別生氣,咱現在是男人,不得惡心點嘛。”雪嬋笑嘻嘻的看向白芯蕊,又不好意思的朝身側的白芯柔打了個招唿。


    白芯柔一聽她那句,當即氣憤的插腰道:“那染香是個什麽東西?一個妓子而已!一天到晚隻知道到處勾引男人,我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三小姐,這可不能怪染香,要怪也得怪男人,人家染香是做這個吃飯的,要是靖王真的愛你,自然不會做出越界的事。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況且,或許靖王隻是陪其他公子去湊湊熱鬧呢?不過說迴來,這青樓女子哪比得過三小姐你。”


    雪嬋劈裏啪啦說完,白芯柔已經冷哼道:“我才不屑和那起子狐媚子比,她也不配和我相提並論。”


    “行了,三妹你這德性,一看就不像男人。”倒像潑婦罵街,哪裏有第一美人的範和風度。


    白芯柔被這麽一震,忙慢了慢腹,抬頭挺胸走在前邊,她倒要看看那染香究竟有多美,能美過她?


    自從出了芯蕊,她真是連連倒黴,在哪裏都出不了風頭,還盡被比下去,昨天被那雲霓都比了下來,這白芯蕊就像她的劫。


    幾人來到瀟雨樓時,街上人已經多了起來,天氣也不那麽悶熱,偶有涼風輕拂,倒也清新怡然。


    瀟雨樓是鄴城最大最豪華的青樓,老板瀟雨夫人雖年逾三十,卻是風韻猶存,姿色不減,她培養的姑娘都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許多青倌因為琴棋書畫樣樣皆精,又識趣知禮,還被那些大富大家納去做妾了。


    到這裏來玩樂的,大多是豪門公子,王公貴族,古代逛青樓合法,所以闌烙蘇等人也常來此地飲酒用樂。


    看著在門口進進出出的華貴公子,有扁的,有圓的,有矮得像冬瓜的,有高得像大樹的,有肥得流油的,有瘦得像麻杆的,各有其有,白芯蕊都傻眼了。


    原來有錢人是這樣,她還以為都像闌泫蒼那麽俊呢。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思索一件事,如果以後她的相公天天來逛這煙花之地,她該怎麽辦,像河東獅一樣衝上來揪住他耳朵把他揪迴家嗎?


    不,不可能!她可不是這種沒素質的母老虎,她直接無視他,抱著金磚過自己的好日子。


    白芯蕊愣了一下,好吧,她承認她挺沒追求的,現在的她,還是那個冷漠高傲的黑幫幫主嗎?


    白芯蕊她們一走到瀟雨樓門口,幾名打扮暴露的女子就已經湊了上來,色眯眯的盯著她們,“哇,好俊的公子,要不要奴家服侍您?”


    白芯柔鄙夷的睨了她們一眼,啪的一聲打掉過來碰她的一名女子的手,白芯蕊則嘴角帶笑,玉手輕輕在姑娘臉上摸了一下,色眯眯的道:“本公子要間上等雅間,美人快帶我們去。”


    “公子請。”那姑娘忙帶頭,白芯蕊鎮定自若的跟了進去,後邊的白芯柔則一邊咒罵一邊憤怒的跟了進去,雪嬋和月芽兒是嚇得腿真哆嗦,隻有她們的郡主自得其樂,一點不怕。


    在二樓雅門坐定之後,白芯蕊看了看現在的格局,這裏雖然是雅間,卻隻是隔開的座位,她可以通過大窗戶看到樓下台子上的情形,這時候已經有幾名美豔女子坐在台子上吹拉彈唱,好不惹人憐愛。


    在台子下邊,是一般的座位,不過已經座無虛席,許多公子一邊磕瓜子一邊拍手為台上的女子叫好,色狼本性可見一斑。


    台下已經熱鬧非凡,二樓也已經快座無虛席,白芯蕊淡淡押了口茶,突然感覺對麵有道危險神秘的眸子投躰過來,當即,她攸地抬眸,往對麵直盯而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隻見正對麵雅間裏,一名頭戴薄紗的俊削男子冷坐原地,修長玉手輕輕握著一隻青花瓷杯,那手幹淨而漂亮從這手就不難看出,而紗下的男子應該是個極其俊秀的美男。


    不過,他雖然戴麵紗,白芯蕊仍舊感受得到那深不見底眼眸投投契過來的淩厲目光。


    好冷!男子身後立著四名身著黑衣的女子,每人手裏都抱有一把劍,個個冷冽逼人的四處打量,好像在防什麽剌客似的。


    再看這名男子,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銀絲輕袍,袍子上鄉著絲絲蕊蕊繾綣瑰麗的蔓珠沙華,衣袖寬闊,衣飾琳琅,頭戴一頂白玉冠,那麵紗下方露出幾縷璀璨如緞帶般的銀發,渾身似罩著陣陣嗜殺,冷血無情,神秘莫測。一看到這幾縷銀發,白芯蕊突然怔了下,心口也咚咚咚的跳了起來,等她抬眸看向邊上的清冷女子時,她已敢確認,這幾名女子就是月夜那晚碰到的抬轎女子,而她們守護的男子,則是裔國那嗜殺成性、驍勇善戰的帝王——裔率霆。


    想起那晚,那十二名幽靈似的抬轎女子,也是和今天裝扮一樣,皆是一身神秘的黑袍,袍子上是些神秘的蛇形圖案,看上去詭異嗜人。


    知道這是裔庇霆,白芯蕊便想起那晚光華璀璨的華,他長得真的很美,衣著華麗,詭異邪美,容顏如玉雕一般精致孤傲,渾身透著股濃濃的王者之氣。不過,他長得很像闌泫蒼,隻是發色不同。


    為何兩人會如此相像,是同一人,還是親兄弟,還隻是巧合?


    兩人都有一頭區別於別人的奇怪發色,一個淡黃,一個銀色,那麵容一樣妖嬈無雙,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些關係。


    正愣神之際,對麵男子已經別過臉,大概朝台子下看去了,白芯蕊這才輕鬆起來,剛才她真的被那陣灼熱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她可是見過他的人,若讓他知道,自己不被那四個冷漠狠辣的女殺手砍成四段。


    端起茶杯正準備喝茶壓壓驚,白芯柔突然碰了下自己的手腕,這一碰,那手腕處便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鈴鐺聲。


    這鈴鐺聲一響起,白芯蕊當即抬眸,果然,對麵的男子仍至後邊四名女子,皆豎起耳朵,犀利的趄她掃視過來,當即,她迅速摸了摸胸前的鈴鐺佩飾,並迅速瞪了白芯柔一眼,裝作老大爺們喝道:“你能不能小心點,碰壞我的金鎖,有你好受的。”


    白芯柔愣了下,她明明沒碰白芯蕊的金鎖,隻碰到她手腕,便也大聲道:“誰也沒你愛財,一隻金鎖而已,瞧你緊張的,跟女似的。”


    有病,沒事把母親送她的金鎖掛些鈴鐺幹嘛,特俗氣!


    白芯柔這麽吼完,對麵的四名嬋女才疑惑的收迴視線,那男子也輕挑玉手,用手擋住前方,淡淡優雅的開始喝酒。


    白芯蕊這才鬆了口氣,要不是她早有準備,將薑側妃獎的這塊金鎖下底吉上幾粒鈴鐺,今天恐怕會露陷,那裔帝的耳朵可靈敏得很。


    為了暴露自己擁有這條手鏈,白芯蕊已經想盡辦法,是女子時,她頭上、頸上、衣飾上無不掛滿小鈴鐺,以掩蓋手腕上鈴鐺發出的聲音,果然,這方法很好用,人家都注意她頭上的脆響去了,哪會去理會她手上的東西。


    扮作男子時,又有這金鎖護身,她不得不說,薑側妃你這次做得很對。


    裔墨冷冷慢迴視線,在睨了眼對麵兩個身材嬌小的俊公子,低頭朝男子附耳道:“陛下,那兩位是女子,作了男裝而已,屬下看她們行為有異,要不要去一下?”


    男子冷地抬手,淡然道:“不用,先靜觀其變!”


    “陛下,靖王和七殿下來了,不見闌九殿下。”裔墨說完,起身冷然站立,目光犀利的搜索下方的人。


    白芯蕊裝作若無其事的轉了轉眼珠,心裏覺得頗為好笑,就算他們說得十分小聲,十分隱私,隻要他們動了嘴,她就知道對方在說什麽。


    她的這個絕技,還得益於一個電視,想當年她看電視時,裏麵有個女主角會唇語,即使隔得大老遠,對方說的什麽話女主角都知道,所以,為了行事方便,她特意花半年時間學了唇語。


    有一次要暗殺青蛇幫老大時,她先扮著仆人在遊泳池對麵端酒,再趁別人沒發現時偷偷觀察對麵的青蛇幫老大,偷看他和下屬說話,從他們的唇語中她得短,這老大下午要去會見一會小情人,所以,她才知道他下午的行蹤,並提交部署好一切,派有防守在小情人家附近,等老大出現時,一槍斃命。


    多學點東西就是好,今天果然派上用場。


    原來這女殺手在說靖王、七殿下、九殿下,聽她的口氣,九殿下沒來,難不成,這裔帝和九殿下真不是同一人?不釘,他們為何在找九殿下?


    裔玄霆湖泊般的雙眸冷冷凝視前方,嘴角勾起抹邪侫的冷然,沉聲道:“裔墨,派裔明、裔棋去九皇子府查探,闌國九殿下究竟是不是和畫中人一樣。”


    說完,他將桌上那卷畫紙遞給裔墨,裔墨點頭領示之後,便朝身側的裔明、裔棋吩咐,兩人隨即帶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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