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何夫人出了柳家,簡妍就迴了自己個家裏,到了家,果然莊政航因知簡妍去了柳家就等在家中。


    簡妍見莊政航忐忑模樣,嬉笑道:“某人表錯情了,原來佳人心中的人不是你。你被人拿來做幌子了。”


    莊政航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簡妍笑道:“你這二傻子,人家昭昭姑娘元宵節上去會情郎,誰叫你半路插了一腳?還楞以為人家是為你抑鬱而終的。”


    莊政航先是一頭霧水,隨即醒悟過來,就覺柳昭昭實在可恨,害他以為自己將她害死了,忙問:“你如何知道的?”


    簡妍細細將今日見著柳昭昭的事一一說明,“依我看,定是柳昭昭跟楊家公子青梅竹馬,郎情妾意。待到男婚女嫁之時,柳昭昭又覺自己個身份低微,配不上楊家。且柳家、楊家都想叫兩家的嫡出公子姑娘配成了一對,都沒瞧上柳昭昭。於是乎,柳昭昭被人棒打鴛鴦,就妄自菲薄,灰心喪氣,想著不為難情郎,自己個隨便嫁了誰都好。恰你又撞上去,她見你心思粗淺,徒有其表,草包一個,於是就想讓你做了活王八。”


    莊政航聞言不禁握緊拳頭,咬牙切齒,恨聲道:“活了兩輩子,不曾想瞧著楚楚可憐的人,竟然還早給了我一頂綠帽子戴!”說完,又瞪著簡妍道:“你果然跟我有仇,出去一趟就給我尋了一頂綠帽子迴來!”


    簡妍望著莊政航綠光光的腦袋,嘴角浮出一抹微笑,心想占的女人多,綠帽子就多,這怪得了誰?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人說書名不好,真的有那麽差嗎?


    一直起名無能人飄過~~~~~~


    124先禮後兵


    簡妍出去一日,給莊政航尋迴來一頂綠帽子,這叫莊政航氣惱不已。


    咬牙切齒半日,莊政航卻又忍不住問簡妍:“可要幫她一把?”


    簡妍側著頭望了眼莊政航,忽地冒出來一句:“你就沒想過順水推舟?”


    莊政航皺眉道:“你什麽意思?”


    簡妍道:“你沒想過自己裝著對我有情有義,然後叫柳昭昭自己貼過來,最後勉為其難地收了她?”


    莊政航怒道:“隨她去死還是去做姑子,我救了她,算是還了上輩子欠她的,難不成好心救人還要被人脅迫?若是我有一星半點想勾引她的意思,我此時也就不說這話了。”


    簡妍轉身過來,仰頭看著莊政航冷笑道:“別勉強自己跟我說這些狠話,狗改不了吃屎,更何況是熱騰騰的送上門來的……”說著也覺惡心,就住了口。


    莊政航怒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就是那樣沒記性的?我原當她單純、城府不深,如今瞧著城府不深的人也可憎的很!若早知柳家會這般,柳昭昭腦子又糊塗到這地步,我當初就見死不救好了……”


    簡妍道:“別說這話,倒像是我逼著你不通人性一般。至於那什麽幫她的話,再也別提。我們為何要幫她?為了自己的事,拖了別人下水,又不給別人好處……我錯了,她倒是給你天大的好處了,卻沒叫我占到什麽好處,我憑什麽幫她?我那時候叫二嬸幫忙對付大夫人,可是還叫二嬸管家了呢。不似她這般哭天抹淚委屈吧唧的貼上來。”


    莊政航也恨柳昭昭不厚道,聽簡妍這般說,忙道:“誰要她的好處?就算是個美人畫,如今知道那畫是用雞血畫的,誰還賞玩的了?”又問:“那你要如何?”


    簡妍冷笑道:“若是柳昭昭自己知道錯了,我也不管她日後又做了誰的妻誰的妾。若是她還打了你的主意,自以為是地想著借了咱們家躲避風頭,柳家不得好,她也休想得了好。”


    莊政航點頭道:“正該如此。”說著,不由地摸摸自己的臉,卻又不信柳昭昭當真一點也沒看上他。


    簡妍看他那樣,就猜到他的心思,笑道:“怎地?又失落了?你沒事給我瞧瞧病,也叫我看看你給人看病時是什麽模樣,就能迷住人家小媳婦、大姑娘。”


    莊政航啐道:“還不快呸一聲,哪有無緣無故咒自己的。”


    簡妍笑笑,迴頭又叫人去查楊家公子的事,不過一日,就聽說楊家公子日日借酒消愁,新近又病了一場。


    將這話跟莊政航一說,莊政航就怒道:“那柳家姑娘究竟是長了什麽糊塗腦筋?難不成她情郎左右為難,就活該叫我戴了綠帽子?”


    簡妍見莊政航氣惱,心裏卻也歡喜,幸災樂禍地道:“就跟你說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情愛,偏你不信。”


    莊政航氣道:“那燕曾那小子如今又粘過來做什麽?若不是看他還要勾引霓雲郡主,我立時就毀了他那張臉。”


    簡妍坦然地嗑著瓜子,道:“那日我做了什麽你也瞧見了,我可沒有勾引誰。”


    莊政航因抓不到簡妍的短處,既氣惱,又舒心,笑道:“隨她柳家姑娘如何,隻你安分守己,我就謝天謝地了。如今我隻給那些老夫人老爺子瞧病,也惹不出什麽風流官司來。”


    簡妍聽莊政航因生氣也不叫柳昭昭閨名,改叫她柳家姑娘,不由地又是一笑。


    且說過了兩日,小王氏聽人說柳奉直郎家來了人探望莊敬航了,因不知這柳奉直郎是哪房的親朋好友,於是乎小王氏就先領著柳夫人、柳昭昭去見過莊老夫人。


    莊老夫人正拿著龜殼算卦,也無心跟外人多說,見了柳家夫人後,又見柳昭昭神色恍惚、模樣楚楚可憐,又想到了傷心之處,因此不耐煩跟柳家多說,就叫小王氏跟柳夫人說話。


    柳夫人的打量著簡妍的園子,心想不若就跟小王氏說去見一見莊少夫人,待要開口,又想還是先跟小王氏說了柳昭昭、莊政航一事最為妥當,於是就由著小王氏領路。


    誰知小王氏隻當柳家是莊二夫人世交,就將柳夫人領到莊二夫人那邊去了。


    柳夫人見過莊二夫人,與莊二夫人寒暄幾句,就又安慰了莊家人幾句。


    莊二夫人也不曾見過柳夫人,又疑心是大房那邊的親戚,於是含笑陪坐在一旁。


    柳夫人說了幾句,打量了眼姚氏,見姚氏是個敦厚老實人,就笑道:“二少夫人不在?”


    莊二夫人看著小王氏,笑道:“她婆婆寬仁,見她又有個小妞妞要養著,就不叫她早晚立規矩。她婆婆尚且如此,我一個嬸娘難不成要喊了她來立規矩?”


    柳夫人從這話裏就瞧出小王氏這填房當不了兒子兒媳的家,笑著問了幾句簡妍的事,莊二夫人因忙著讓莊五姑娘跟狄家少爺完婚,又忙著料理才原來的一船海外之物的事,精力耗費了許多,自覺跟柳家素無往來,陪著柳夫人說了兩句,就有些敷衍。


    小王氏也看出這柳夫人不是莊二夫人這邊的親眷,又瞧了眼隨著來的柳昭昭,心裏揣測著柳夫人的來意。


    柳夫人聽莊二夫人說簡妍和氣直爽,也不知是真是假,就閃閃爍爍地將那日莊政航事急從權替柳昭昭看病、隨後又入府近身給柳昭昭針灸的事說給莊二夫人聽。


    莊二夫人瞧見柳昭昭紅著臉眼神幽怨,心裏明白柳家的意思,暗道自己可不能替莊政航兩口子拿主意,於是就笑道:“既然是要感謝二哥兒的救命之恩,那還是請了妍兒來說話吧。”說著,望了眼小王氏,見小王氏隻含笑不說話,就叫姚氏去請了簡妍過來。


    姚氏過去尋簡妍,見她正與阮媽媽一同給九斤做小棉襖,於是將柳夫人的話跟簡妍說了,隨即道:“我瞧著柳家是想叫那柳姑娘跟了二弟的。”頓了頓,又道:“那柳姑娘長的著實好看。”


    簡妍心裏早料到這一出,隨著姚氏過去了,瞧見柳昭昭,隻覺這次再見,這人倒是比先前還好看一些,一瞧就是精心裝扮的,比之上迴子瞧病時滿臉病態自是不同,簡妍心想這柳昭昭做出這樂意的模樣是指望給誰看呢。這般想著,麵上笑著與柳夫人寒暄了兩句。


    莊二夫人唯恐將自己攙和進去,就領著姚氏離開;小王氏借口烹茶,也出去躲著。


    柳夫人暗中打量著簡妍,見她是先前隨著何夫人來柳家之人,心中狐疑,卻也不點出來,先是道謝,隨即歎息道:“不想你家中就遭遇這種事,叫人聽著就落淚。”說著,當真去抹眼淚。


    簡妍道:“命中注定,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柳夫人忙又道:“不知莊少夫人可曾聽說莊少爺給我們家昭昭看病的事?”


    簡妍笑道:“聽夫君說了兩句,柳夫人若是來道謝的,那大可不必,他本是行醫之人,救人也是他的本份。”


    柳昭昭咳嗽兩聲,並未說話。


    柳夫人笑道:“方才聽莊二夫人說少夫人是個爽快人,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那日街頭莊少爺給我們昭昭看病,唿喚昭昭閨名,眾人都瞧見了聽見了。後頭莊少爺又熱心地送了昭昭到家,我們不忍心昭昭病重,於是就答應了叫莊少爺給昭昭瞧病。如今府上遭了事,原本不該說,但奈何昭昭如今已經是二八年華,耽誤不得。少夫人看可否擇了日子,你家派了人去將昭昭接來,如此也免得惹人笑話。”


    簡妍瞄了眼柳昭昭,見她神情複雜,並不甘願隨了莊政航,心中冷笑,暗道柳昭昭難不成以為她想跟了誰就是誰?笑道:“我雖不說什麽生死事小,失節事大那樣無情的話。但既然是事急從權,況且醫者父母心,顧不得男女大忌,瞧病這事也就算不得壞了男女大防。若當真你們家人計較這事,除了叫柳姑娘來我家做妾之外,也有其他退路,比如做姑子,就是上策,再比如尋死,也免得膈應了旁人,總算是功德一場。”說完,心想原來柳昭昭上輩子給莊政航做妾是對柳家而言,自然是有益無弊,枉莊政航還以為自己勉強了柳家,害了柳昭昭。


    柳夫人臉白了白,說道:“少夫人這話……”


    簡妍笑道:“柳夫人不是早聽說我是爽快人嗎?”


    柳夫人尚未再說話,那邊柳昭昭麵無血色地站起來,跪下對簡妍道:“妹妹因聽聞莊神醫對姐姐一心一意,又感激神醫醫術高明,於是心生向往,且……”


    簡妍不等她說完,就對柳夫人笑道:“可否叫我跟柳姑娘單獨說一會子話?”


    柳夫人原想著莊政航對柳昭昭有意,柳家樂意成全,這順理成章的事就十有**會成,不料簡妍說了這話,心中一哽,雖不至於發作,但也因被簡妍瞧輕了,心中不甘願起來,笑著點頭答應了,又見小王氏進來,就與小王氏說話,由著簡妍將柳昭昭領出去。


    簡妍一路沉默不語地將柳昭昭領到自己園子裏,也不進棠梨閣,就在外頭隨便撿了個敞亮地方跟她說話,“柳姑娘到底看上我們家什麽了?”


    柳昭昭紅著臉,哽咽了一下,掐著衣襟道:“莊神醫醫術高明,人又重情重義……”


    簡妍嗤笑一聲,道:“若果真對我一心一意,你又怎麽能攙和進來?己所欲之,勿奪與人。且他那醫術也是我求著他,他才學的。柳姑娘這般說,置我於何地?”


    柳昭昭拿了帕子纏在手指上,半響望了眼簡妍的園子,道:“就叫我隨便在哪間屋子裏住下,我保證不打攪你們。”


    簡妍蹙了蹙眉,道:“你不打攪,我心裏也膈應的慌。你做出這副非君不嫁的模樣,我想起來就覺厭煩。再說,我的園子,憑什麽就要你來住?”


    柳昭昭低著頭,想了想道:“想來我還有些嫁妝,就拿了那嫁妝做食宿資費吧。”


    簡妍愕然地看她,半響冷笑道:“我還想去皇宮裏住兩年呢,難不成我拿了銀子跟皇帝說我給食宿的資費,還請陛下叫娘娘們給我讓間屋子住住?”


    柳昭昭一時沒了言語,隻低著頭。


    簡妍瞧著她這模樣,冷笑道:“上迴子我就說了我是先禮後兵的人,柳姑娘既然欺人太甚,那我也就不留情了。”


    柳昭昭忙叫道:“昭昭隻求一處棲身,再無他求。也不敢奢望跟簡姐姐分了……”說未說完,就瞧見簡妍冷下臉來,不敢再說。


    簡妍道:“既然這麽著,那我也不客氣了。既然柳夫人說是因我那口子給柳姑娘瞧病惹出的事,如今我就尋了人來,就說那日在元宵節上跟柳姑娘定了情,但看柳姑娘到時候還有什麽臉去說生死事小、名節事大?”


    柳昭昭身子一晃,幾乎跌倒,哀求道:“簡姐姐全當可憐可憐我,這園子這樣大……”


    “再大也是我的,就算富有天下,這天下間也沒你容身之處。”


    柳昭昭紅了眼圈,又囁嚅道:“昭昭不過是柳絮浮萍罷了,母親也欲我隨了莊神醫,如此,昭昭也無能為力,隻能遂了人意。若是簡姐姐願意,昭昭就來與簡姐姐作伴,若不然,昭昭就做了姑子吧。”


    簡妍送了口氣,笑道:“這就好,你做了姑子吧。”


    柳昭昭不意簡妍這般鐵石心腸,眼睛一澀,就落下淚來。


    簡妍道:“有這臉皮來莊家死纏爛打要做妾,為何沒了臉皮在自己家裏鬧?到時候隨著你嫡出妹子做了滕妾進了楊家,也算是個求仁得仁的好結果,何必來我們家瞎搗亂膈應人?”


    柳昭昭見簡妍字字見血,毫不留情,惆悵地望著園子裏一枝木芙蓉,訥訥道:“這不一樣,我情願做了別人的妾,也不能叫他為難……”


    簡妍撲哧一聲笑出來,笑道:“既然這麽著,隨你愛做誰的妾,隻是我們家不成。若過兩日,你們家沒傳出你母親逼著你做妾、你不樂意的事,我就叫人跟楊公子說你早在元宵節就跟浪蕩子勾搭上了。”


    柳昭昭漲紅了臉,道:“簡姐姐莫血口噴人!”


    簡妍聽她說這話時果然也是聲音輕軟,煞是好聽,就笑道:“這也是柳姑娘自己先汙蔑勾引我那口子的。說話算話,半月內,若聽不到消息,我就一邊叫了無賴去柳家求親,一邊跟楊公子說,聽說如今按楊公子正借酒澆愁,也不知聽了這話,可會憤慨之餘,一病不起,又或者跟柳姑娘恩斷義絕,再覓新歡。”


    柳昭昭眼睛猛然睜大,抿緊了的嘴唇顫了顫,卻不敢再言語。


    簡妍見自己說最後一句話柳昭昭才有動靜,心道這柳昭昭難不成還想叫楊家公子跟柳家小妹成了親還牽掛她?既然如此,不如就去與柳家公子在一塊好了,何必鬧出這麽多事。以簡妍的腦子,她是想不通柳昭昭究竟是個什麽心思,於是叫人送了她迴去,也懶得再去見柳夫人。


    過了兩日,簡夫人來莊家的時候,就對簡妍道:“原是女婿做的不對,且那柳家姑娘又是病病弱弱的,就將她接來,給間院子叫她住著就是。”


    簡妍狐疑地看著簡夫人,簡夫人忙道:“柳家尋了你二嬸說話,你也知咱們家先前做生意,來往的人多的是。”說著,又將那盤枝錯節的親戚關係跟簡妍說了一通。


    簡妍聽了,道:“你女婿就是大夫,難不成以後給誰瞧病就要將誰接迴家裏來養著?若這麽著,他還不用出門了呢。”


    簡夫人道:“可是那柳家姑娘也可憐,這麽著毀了人家一輩子,也……”


    簡妍冷笑道:“你女婿的錯我已經跟你女婿說了,撇開你女婿的事,柳家姑娘難不成就沒錯?說得難聽一些,她這是恩將仇報呢。”說完,停了停,又道:“許是柳姑娘還當自己以身相許是報恩呢。”


    簡夫人見簡妍不鬆口,歎息道:“那日你跟柳家姑娘說的話傳出去,也要壞了你的名聲。”


    簡妍聽簡夫人這般說,就知道那話已經傳出去了,心想果然心軟不得,說道:“為了個名聲為難自己一輩子,母親瞧著我是那樣的傻子嗎?”


    簡夫人又勸了簡妍幾句,見她不聽,也就隻得作罷,臨走時道:“你瞧著吧,不聽老人言,有你受得呢。”


    瞧著連簡夫人也驚動了,簡妍心裏的憤怒更盛了,莊政航唯恐她當真尋了個潑皮去跟柳昭昭求親,勸道:“再等兩日,等柳姑娘想明白就好了。”


    簡妍冷笑道:“她當她是誰祖宗?誰都要等著她想明白?”說著,又對莊政航道:“他不仁我不義。我立時就叫人去跟楊家公子說話,對他說柳家姑娘早移情別戀了,就叫他歡歡喜喜地娶柳家小妹,看到時候誰暗自傷感落淚;你去柳家,在柳家門外把手臂砍了,就說用這手給柳姑娘看病的,如今就要砍了這手還她。然後說以後再也不敢見義勇為了,再也不敢給人家姑娘看病了,免得再有人賴到你身上。”


    莊政航摸著手臂堆笑道:“妍兒,還是尋了潑皮去柳家鬧吧。”


    簡妍笑道:“你當真以為我叫你砍手臂?我還指望著你給我掙脂粉錢呢。去尋了賣藝的買幾個血袋子迴來,你綁在手臂上,到時候砍出血來,將柳家敗壞你我名聲的事嚷嚷出來,給柳家留下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名,然後就迴家來。你喊她閨名的事原算不得什麽,見過的人能有幾個,不過是聽說的罷了。”說著,又道:“這兩日你多想想如夢,將臉色弄得難看一些。”


    莊政航訕笑道:“妍兒,我如今才能吃上好飯,你又叫我想她。”


    簡妍笑道:“她大美人一個,想她又怎麽了?”想了想,道:“我瞧著那楊公子也是沒骨氣的,不然上迴子你納了柳昭昭,這會子柳家鬧成這樣,也不見他出來說句話。有那閑工夫尋死覓活,不若堂堂正正地鬧一場。”


    莊政航對這事並不關心,隻摸著自己的手臂,試探地問:“非要砍手?”見簡妍點頭,又道:“砍就砍,隻那刀定要穩妥些。”


    125計劃變化


    簡妍第二日就叫人尋了雜耍用的血包砍刀,試了一試,覺得外人定然看不出內中門道,就叫莊政航演練幾迴將力道掌握好,又打聽到柳昭昭依舊不將她的話放在耳中,於是對莊政航道:“她果然當她是所有人的祖宗,自以為自己委曲求全了,別人就該讓著她,我說的話她一點都沒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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