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某個倭人國的女王來說,這樣的仙境,卻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噩夢,精神上已經被完全擊潰的她,整個人在現實中,也將成為荀粲的奴隸!


    清醒過來的曹丕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之後,不由大怒,想要將所有的倭人國使節通通殺光,首當其衝的自然是那位施展巫術的女人,然而明明之前還潛伏在這金墉城中的女人,卻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隻有荀粲臉上,一直帶著別人都捉摸不透的笑容……


    第四百二十章 果果啊,終於上鉤了


    荀粲從碧園走出來的時候,不少官員都用或是期待或許畏懼的目光看著這個出塵如謫仙的年輕人,荀粲見狀,隻是淡笑著向諸位官員作揖,然後隻是無比輕鬆的說道:“陛下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並且完全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後果,大家放心吧。”


    平原王曹叡這時當先感激道:“竹隱先生當真是琴聲之中已融入道的意境,將這倭人國的邪術破得一幹二淨,本王在這裏替父皇感謝你了。”


    曹叡雖然嘴上說替皇帝陛下感謝荀粲,實則卻是替他自己感謝荀粲,因為荀粲這次將曹丕解除蠱惑,那便意味著,京兆王的動作,將會完全落在曹丕眼中,這樣一來,曹叡唯一的威脅便完全消失了,曹叡又將成為唯一的繼承人。


    而曹叡這時也覺得那位梅長蘇的動作,實在太過激進太過無腦了一些,難道說……


    這時曹叡心中隻覺得一陣發寒,他覺得或許這一切,就是荀粲口中所說的陰謀,難道說梅長蘇的真正身份就是荀粲的人?要不然向來謀略出眾的他,怎麽會犯這樣的錯誤呢?


    曹叡越想就越覺得這很有可能,因為幾乎是荀粲消失的那個時候,梅長蘇便聲名鵲起……這時曹叡不由不由對荀粲暗暗警惕起來,難道自始至終,自己也是荀粲手上的一枚棋子嗎?


    這個時候,有不少官員紛紛湊到荀粲身旁七嘴八舌道:


    “不愧是昔日最有才華的公子榜首,連蔡大家都無法破除的迷惑之術,直接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解決了……”


    “我大魏有此通玄識道的荀奉倩在,什麽倭人國的巫女,不過是隨意揉捏的存在罷了!”


    “竹隱先生,你什麽時候才會有新的作品問世啊,那篇《三都賦》本官可是至今都奉為經典,保存完好呢……”


    “荀博士,你什麽這次複出,會不會去太學任教啊,畢竟你的身份可一直是太學博士啊,可有不少學子期待著你的古琴音律課呢。”


    ……


    荀粲走得很瀟灑,並沒有迴答太多的問題,他在思考的是,既然他已經出現在了公眾的視野中,那麽費盡心思逼他出來的果果,肯定在哪個角落之中監視著他,也不知道這個聰明的女孩,現在改變成什麽樣子了……


    其實荀粲在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欣喜的,因為他知道,果果心裏終究還是放不下他,他的欲擒故縱之計,還是比較成功的,對於如同名琴綠綺這樣的女孩,身為古琴大師荀粲,怎麽會願意放棄呢?


    而留在原地的那些京兆王一派的官員時,此時臉上都麵如死灰,因為他們心中的期望又落空了,原本那麽不看好荀粲,認為他根本就無法破除這蠱惑之術,但最終的結果,卻還是荀粲獲勝了……


    幾個麵色黯然的官員湊在一起嘀咕道:


    “這可如何是好啊,陛下就這樣清醒過來了,若讓他知道我們在此期間想要將京兆王推出來監國,這……”


    “完了,完了,一切都全完了,以陛下那薄涼狠辣的的性子,不要說我們這群低微的官員了,就算是京兆王,也得完蛋!”


    “這全怪那個京兆王的客卿梅長蘇,對了,我們可以把他推出來當擋箭牌,這一切本來都不急不緩的進行得完美,全是因為他的太過激進,才導致有這樣的後果。”


    “不,主要原因還是這荀粲太厲害了,居然連那樣的邪術也能破掉,這倭人國的巫女終究隻是小道,在這荀小郎麵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我看我們還是早日自己辭官吧,這下子,最後的勝利者,還是平原王。”


    ……


    荀粲迴到了自己的馬車之上,這輛馬車,他已經用了很長的時間了,鬆香木的車廂雖然並不算太過華貴,但勝在結實耐用,空間很大,足夠做點車震之類的事情,而且布置的很有溫馨的感覺,車中的天鵝絨的毯子坐在上麵會覺得非常舒服,而在暗格之中存放著的美食同美酒等,常常能讓荀粲在一邊悠閑的看風景的同時,一邊品嚐,他是個向來喜歡享受生活的人。


    可這次,他一上馬車時,便頓時呆立住了,隻見一個穿著道袍,梳著道髻的秀美女孩,正在很不客氣的對荀粲收藏的美酒進行掃蕩……


    荀粲這時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馬車了,直到女孩抬起頭,臉上帶著一抹幽怨之色,但看到荀粲的震驚之色時,旋即卻灑然一笑,隻是作揖道:“酒劍仙,有如此美酒,卻不給我這個芸道人分享,可真是小氣呢。”


    荀粲隻是震驚一會,然後便恢複了平常的模樣,不過這諸葛芸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他的馬車之中,他還真是沒有想到,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混過十二的守衛的……


    當荀粲聽到十二的酣睡聲時,不由嘴角抽了抽。


    “果果,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荀粲的臉上帶著一種矜持的微笑,他的禮節總是那麽完美,可這樣的禮節,卻讓諸葛芸一下子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幽怨,她再怎麽智計超群,終究隻是一個遭遇情劫的少女而已……


    諸葛芸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子,然後扔給荀粲,隻是幽怨道:“螢火蟲都死了,我還要你幫我抓,不過,這次可不是隻有一百隻了。”


    荀粲走到了她的麵前,隻是將她直接摟入了懷中,可沒想到的是,諸葛芸反而將荀粲抱得更加緊,隻在這一刻,她才深深的感受到,那一句“取次花叢懶迴顧,半緣修道半緣君”是什麽意思,信步走過那美麗的花叢,全都懶得迴顧了,就好比她閱盡男色,卻終究沒有一個能令她如此懷念癡迷的,她的世界裏,隻有修道和他了。


    “那就為你抓一輩子好了。”荀粲的聲線依舊那樣溫暖,說出這樣的肉麻的情話,顯得這般自然,顯然他的臉皮之厚,已經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他向來是個貪心的人,諸葛芸的極品美女,他沒有理由不放過的。


    不得不承認,女人總是會被這樣的情話給感染,荀粲的這句話,像是毒品一樣,讓某個禁毒不成的女人,再次深陷了,諸葛芸太過迷戀這樣的懷抱了,在她同荀粲的相處的日子裏,她感受到的,都是荀粲那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寵溺,然後荀粲離開之後,她深深的反思一下,覺得自己還是太過貪婪了,她這次來這裏,便是想用自己的行動,表達出自己也可以對荀粲進行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寵溺。


    這時的荀粲,心中怎麽會沒有任何的波動?這個女孩,就像是溫暖的太陽一樣,抱著她,便能感受到那種心的溫暖,之前他對諸葛芸的寵溺,也完完全全是發自內心的,到最後,他都沒有舍得吃掉這個誘人的女孩……


    而現在,他懷抱著這個女孩時,聞著她那白皙脖頸上的幽香,心中有的,隻是一片感動和安寧,他承認這並不是那種純粹的愛情,或許更多的,隻是一種對美色的追求,但追求美色,也可以是認真而專注的,這或許是在找理由,但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這樣的事情,向來是荀粲喜歡做的,隻要婊子的身份不被人發現就行了。


    兩人隻是深深的對視,那種熾熱的目光交融,仿佛要將各自的心融化一般,荀粲勾起了女孩的下顎,望著這張秀美無雙的臉,那種高潔出塵的氣質,讓他最喜歡了,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巫山神女一樣,令人難以忘懷……


    荀粲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剛剛接觸這兩片豐潤的嘴唇,他的心便不由自主的柔軟了下來,這樣的觸感確實不錯,尤其是諸葛芸剛剛還喝著荀粲的美酒,導致她的嘴唇上似乎還沾著美酒的味道,這讓她的唇更加香甜了……


    諸葛芸比荀粲還要渴望這樣一個內心無比契合的吻,她主動將自己的香舌伸進了荀粲的口中,拚命的吮吸著他的津/液,仿佛這一切,比剛剛喝的美酒還要美味一般,她實在是太過想念這個男人了,她知道,他不愛她,可這又怎樣呢,她知道自己這樣做,似乎太犯賤了,可是,為什麽就會不由自主的為了他犯賤呢?


    修道的自己,明明總告訴自己,是不需要的所謂的愛情的,但是當真正遇到的時候,卻不可避免的沉淪了,而這個男人,也實在太過狡猾了,同自己在一起時,從來不會主動索取什麽,隻是付出付出再付出,寵溺寵溺再寵溺,讓自己深深的迷戀上了這種被自己深愛的對象,寵著愛著的感覺……


    若他在最後,取了自己的貞操,或許自己便會斬斷和他的一切聯係,因為可以將他的所作所為理解成對美色的玩弄,可到最後,他走得依舊是那般的瀟灑,沒有一絲留戀,甚至還謹守著君子之禮,該怎麽解釋他付出的那一切呢?


    諸葛芸不知道的是,荀粲玩賞女人的境界,可不僅僅限於**,奪取一個女孩的身體,隻是最下等的方式罷了,怎麽解釋他付出的一切?這實在太好解釋了,荀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此刻,諸葛芸主動送上門來,獻上香吻,而後包括她的靈魂……


    身體什麽的,隨時都可以享用,輔之以美酒,永遠是馬車上最好的享樂方式。


    第四百二十一章 馬車中的香豔


    荀粲在同諸葛芸熱吻之時,他的手上可沒有閑著,很是嫻熟的伸到了她的胸口,做了以前都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在這一刻,什麽君子之禮完完全全被荀粲拋棄了,他隻想好好的滿足一下自己的深藏已久的**。


    一隻手遊走在那絲質很柔軟的道袍之上,觸手處便覺得極其柔軟具有彈性,仿佛在撫摸著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一樣,果果的年齡正值女人最年輕完美的時候,胸部的發育早就已經成型,飽滿柔軟的高聳令荀粲的一隻手都無法納入……


    在荀粲揉捏住諸葛芸胸部的刹那,香舌還在荀粲口中的諸葛芸不由睜開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嗚嗚”了一聲,然後橫了荀粲一眼,媚意流轉,兩頰通紅,秀美的臉頰如此耐看,再配合那沉醉的表情,當真是令人覺得無比誘惑,惹人犯罪。


    諸葛芸沒想到的是,這個家夥今天居然這麽主動,不過她早就盼望著這樣的主動了,以前的那個荀粲,就是太過守禮了,都不知道他那風流的名聲到底是怎麽傳出來的……


    諸葛芸承認,她隻要一接近荀粲,智商就開始直線下降,說不定連提到荀粲這個名字,她的智商就會下降,原本她是想狠狠的報複荀粲的,將魏國攪得雞犬不寧也是她所希望的,因為荀粲這個家夥自始至終都在利用她,將她一手創建的聖教都覆滅了……


    可是,諸葛芸還是貪戀他那樣毫無保留的寵溺,那時在軍營中的生病的日子,應該算是她最值得迴憶的時刻了,當然,一起在那青城山論道,觀看聖燈的記憶,她也銘記在心,她不知道自己對荀粲的迷戀算不算愛,或許這隻是一場考驗她的情劫,但是,她現在還是沒有渡過這一劫。


    荀粲的突然消失,當時恰巧是諸葛芸化名為梅長蘇,並開始在江湖之中行俠仗義,闖下“英雄識遍,俯首梅郎”這樣的名頭的時候,她還當時便暗暗驚訝,以為自己的行蹤暴露了,讓這個負心的家夥心虛的逃離了。


    於是諸葛芸便開始策劃逼出荀粲的舉動,搗亂魏國也算是她順便做的事情,也算是為父親減少減少壓力,於是她開始以梅長蘇的身份輔佐那個完全聽她話的京兆王,作為一顆棋子,這位京兆王顯然是合格的,但如今的他,早就已經成了棄子。


    而後恰巧那位倭人國的巫女到來,卻被諸葛芸那繼承是諸葛亮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那位邪馬台的女王似乎對振興自己的國家很有執念,了解到這一點後,諸葛芸便針對這個特點,讓胸大無腦的女王對曹丕下手了,可惜晚了一步,曹丕的那個五路大軍齊發的策略就這樣被他頒布了。


    不過這也沒有大礙,諸葛芸雖然聰慧,但終究隻是個女人,長於陰謀,而格局眼光太短,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荀粲而來,說難聽點就是犯賤送上自己的身體給某人艸的,不過卻苦於找不到這個令她犯了毒癮的人,就像現在,荀粲已經不滿足於隔著道袍撫摸了,他很是嫻熟的將手從諸葛芸的道袍中伸了進去……


    此時正值夏日六月,兩人熱吻的同時,隔著薄薄的布,都能感受到各自熾熱的體溫,諸葛芸香汗淋漓,身體上散發著處子體的幽香,荀粲從那嫩得可以滴出水來的脖頸下方伸入時,那香汗仿佛成了潤滑劑,使得荀粲可以更容易的探進更深處……


    一切的布局,僅僅是為了一個男人,在外人看來,這諸葛芸簡直傻得不可救藥,智商都給狗吃了,明明是很聰慧的女人,為什麽就偏偏陷入了一個渣男的懷抱之中呢,但在諸葛芸看來,這一切都是十分順其自然的,因為她就是喜歡荀粲,毫無保留的喜歡,以一種熾熱的,深深投入的方式喜歡……這樣的喜歡很不保險,指不定什麽時候熱情就會突然消退。


    諸葛芸和周徹是不同的,諸葛芸就像深刻燃燒著散發著光芒的太陽,而周徹,卻像是清冷的明月,她散發出來的,永遠是那種靜謐而迷人的月光,她的喜歡,永遠是含蓄而婉約的,她可以為了守護父親所守護的國家而將荀粲放在第二位,她從未對荀粲真正的純粹的心動過,兩人是很好的知己,在一起總是相處的很愉悅,她也會為了荀粲而吃醋,但她的奢求並不多。


    諸葛芸對荀粲的那種占有的、迷醉的**,就好比荀粲對名琴繞梁的感覺,至於曹薇,荀粲雖然也在刹那間為之心動過,但他作為一個男人,卻也不會像諸葛芸這樣費盡心思去為了某個人而算計,荀粲覺得既然喜歡,那隻要直接搶過來就行了,若曹薇能接受他,那正好,大家好好的過日子,如果不能接受的話,那也沒多大的關係,我喜歡你,與你無關,但你,卻是我的。


    這就是荀粲的霸道邏輯了,但作為名滿天下的大名士,還是封疆大吏荀顗的親弟弟,並擁有富可敵國的荀家產業的支配權,他不霸道,誰霸道?若是曹薇不喜歡他,那終究也會將荀粲可笑的癡情給磨光了,到時候也就無所謂心動不心動了,女人嘛,隻要安安分分做個收藏架上的花瓶就行了。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拒絕荀粲,因為他經營了這麽久,早就已經有了極其龐大的實力,而實力,永遠是實現陽謀的第一保證。


    在想通此節之後,荀粲對於曹薇的興趣,算是降低了不少,他發現自己當真是愈發往著太上忘情的道家極致上發展了,女人就像是專門用來隨意發泄/**的工具而已,至於生兒育女這樣的事情,荀粲更是沒什麽興趣,人類的繁衍讓別人去進行吧,他才不需要什麽傳承呢,總覺得有了孩子的話,就是為了孩子而活了,作為一個絕對自我的人,他隻需要滿足自己就夠了,唯一的親人,也就隻有兄長大人而已。


    這確實是荀粲的想法,或許真的因為他此時恰巧處於十七八歲,正是身體上的青春期,連著大腦都被**反作用了,居然會有如此極端的想法,偏偏他自己還覺得理所當然,為了自己而活,是他的人生信條。


    吻了許久,終於唇分,離開時還拉出一條頗為**的銀絲,這時諸葛芸臉上就像是紅蘋果一樣,恰巧應了她那“果果”的這個可愛的名字,此時她渾身嬌軟無力的仰躺在荀粲的懷中,隻是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看著她此生最難以割舍的存在,聞著他身上那種一如既往的溫暖的味道,她隻是覺得整個人都被沐浴在那柔和的陽光之中,安心舒適的根本無需煩惱任何東西。


    而此時荀粲卻依舊將他的手在諸葛芸的道袍內摸索,那種整隻手掌都被那無比柔嫩光滑還帶著香汗的肌膚包裹著,感覺真的太舒爽了,而當他用很嫻熟的手法揉捏那顆嬌嫩的櫻桃之時,諸葛芸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微微張著那豐潤的紅唇,吐氣如蘭,令荀粲就要忍不住再次吻上去……


    諸葛芸坐在荀粲的雙膝之上,早已感受到他下體的火熱,雖然隔著那薄薄的衣物,但她仍然能感受到它的昂揚霸氣,她忍不住心中微微覺得驚訝,因為之前荀粲在她的麵前,從來沒有表現過對她的這種強烈的**,以前甚至讓她懷疑這位名滿天下的名士,是不是那裏有問題,而這一次,她卻深切的體會到了,荀粲的本錢是多麽雄厚。


    就在荀粲忍不住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外麵的十二忽然察覺到了什麽,忍不住隔著遮幕問道:“公子,你已經上車了嗎?”


    荀粲的動作不由一停,不由輕輕咳了一聲,然後淡淡道:“嗯,迴長信宮吧。”


    十二應了一聲,便甩起馬鞭,催動馬車前行。


    而這時被打擾了興致的荀粲,則很自然的將手從諸葛芸那迷人的胸脯中央抽了出來,那嬌嫩無比的肌膚,著實讓荀粲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這諸葛芸可是還有一個“醫仙”的稱唿,而且又精於修道,對於養生之道,當然有著很好的研究,所以她能保養的這麽不錯,也實屬正常。


    諸葛芸頗為玩味的看著冷靜下來的荀粲,他似乎又恢複了以前的那種令人討厭的“發乎情,止乎禮”的狀態,好像裝得多麽君子似的,可是她的臀部,卻還被某人那熾熱的高聳頂著,她不由露出了魅惑的笑容。


    荀粲很是沉醉的聞了聞剛剛揉捏過諸葛芸那飽滿胸部的手,上麵有女孩那迷人的體香,這時他又很自然的拿過一杯美酒,閑適的輕抿一口,哪怕他現在的**再強烈,似乎都沒有表現出一分一毫,這讓諸葛芸在心中暗罵這家夥又在裝逼,很顯然,荀粲喜歡女孩的主動,這樣他便又站在道義的製高點了。


    馬車雖然行駛的非常平緩,但總是有一些顛簸的,荀粲的熾熱便頂在諸葛芸那彈性十足的臀部上,僅僅隔著幾層薄薄的布料,但這樣香豔刺激的接觸,卻讓荀粲心頭的欲/火更加旺盛起來……


    “笨蛋,為什麽你不繼續?”諸葛芸伸手環繞住男人的脖頸,將紅唇湊到荀粲的耳邊,輕輕吐出一句話,然後又伸出香舌,在荀粲的耳畔輕輕綴了一口,兩人的臉頰沒有縫隙的貼在一起,那種互相在心靈上取暖的感覺,當真不錯,“明明你就是想要我的,那裏都在一跳一跳的呢,真是個調皮的壞家夥。”


    荀粲閉上了眼,仿佛在考慮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果果身上那種甜甜的幽香讓他整個人都非常有感覺,他很想現在就要了她,可是,以後呢?他可不想放過她,除了身體之外,她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諸葛芸的一隻手,撫過荀粲那陽光俊秀的臉頰,從那秀氣的眉毛,到挺立的鼻尖,沒有一處放過,她在品賞美男,如此近距離觀察這個男子,總會在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驚豔的感覺,男人喜歡傾國傾城的漂亮女人,而女人在男人具有強大實力的同時,也會喜歡長相與本錢雙雙完美的美男,無論怎樣,人總是向往著美。


    他又成熟了一些,以前的那種稚氣似乎完全消失了,那種熱血與激情隱藏了起來,他整個人已經戴上了厚厚的麵具,就像現在的他隻是閉著眼,她都無法猜到,這個男人到底在想著什麽,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有那麽差嗎?


    向來大膽的諸葛芸,直接將自己的另一隻手,伸向了荀粲的胯下,隻是隔著那質地柔軟的布料握住,她能夠感受到它的蓬勃朝氣,而荀粲這個時候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終於說了一句:“果果,我喜歡好多女人,也玩過好多女人,你不介意?”


    諸葛芸頓了一頓,很彪悍的直接將荀粲推倒在柔軟的車墊上,然後理所當然道:“我當然介意,我希望你就喜歡我一個,但是,以你這樣偽君子的本性,我還能說什麽?”


    “雖然我很想說聲對不起,但我卻發現心中並沒有什麽悔意,我甚至覺得,以我這樣的身份,肆意玩弄女人,占有女人,也並無不妥,果果,你覺得呢?”荀粲很認真的詢問著,因為他說得是一個事實,自古以來,有權有勢的男人,總會占有大批的美女資源,所謂的道德法律,在真正的權勢麵前,似乎無足輕重,隻要掌權者偽裝的夠完美,一切都可以隨意進行。


    諸葛芸就這樣壓在荀粲的身體上,聽了荀粲的話,隻是冷笑道:“所以說,你和我的本質是一樣的,如果我是一個男人,也絕對會像你這樣,人不需要有束縛,永恆的放縱也是享受人生的一種方式,你我都是自私的人,都希望別人遷就自己,若我沒有遇到你的話,一定會像你肆意玩弄女人一樣玩弄男人,因為女人如果也當了皇帝的話,為什麽不能大肆搜羅美男呢?”


    諸葛芸又歎了一口氣,幽幽道:“你無需有什麽歉意,也不必為自己的花心找任何理由,因為那隻是屬於你的本性,我認了,我明白了,我之所以會如此迷戀你,大概是由於我太喜歡我自己了,你隻是另一個我而已。”


    荀粲這時才微笑道:“所以說,我隻是追求本性而已,唔,終於找到可以多多收美女的理由了……”


    荀粲翻身將諸葛芸壓在身底,忽然湊到她的耳旁,淡淡道:“最近我看上一個女人,要不你幫我參考參考,如何能將她弄到手?”


    諸葛芸哼了一聲,鬱悶道:“荀粲!你這個人渣敗類,哪有你這樣正大光明的讓一個女人幫你參詳如何去追另外一個女人,你給我收斂點好不好,我雖然也喜歡玩弄美男,但到底還保留著清白之身,你呢?”


    荀粲無言坐了起來,很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像大爺一般吩咐道:“幫我泄泄火……”他將自己那根玩意很利索的送到了諸葛芸麵前……


    諸葛芸這時真是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家夥真不是個隨便的人,但這隨便起來,絕對不是人!


    雖是如此,但她還是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這昂揚的火熱,她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玩意,以前她都是在一些道家的雙修經典上看到的,要不然就是春/宮圖,但此次見到,她卻忍不住覺得它的美麗,這和其他女子不一樣,很多女人會覺得它很醜,哪怕它能夠把她們一次次送上**,但諸葛芸卻覺得它很美麗,若她也有一根這樣的玩意的話,便真正可以男女通吃了。


    諸葛芸湊上去,聞了聞,有股傳說中的騷氣,而荀粲更是很無良的用它頂了頂諸葛芸的鼻尖,配合這顛簸的馬車,顯得很有趣味,諸葛芸雖然看了許多經典,但親自用手幫某人擼起來,卻顯得有些生疏,她嘴上說著玩弄男人,卻真的連男人的這玩意都沒有見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做這麽羞人的事情。


    當然,她卻並不覺得羞人,她跪在那兒,為這個男人輕柔的擼動著,誰會想到,剛剛攪動得整個魏國風雲的公子榜眼梅長蘇,卻會在這樣一輛並不太起眼的馬車中,為另一個男人擼動呢?這還是那個“英雄識遍,俯首梅郎”的梅長蘇嗎?嗯,似乎確實是在俯首呢……


    荀粲愉悅的望著跪在那兒的果果,心理上的征服感,比身體上的快感還要讓他滿足,這絕對是一個聰慧無比的女人,這絕對是個強氣的女人,然而,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在他麵前俯首,這時他又很坦誠的說道:“其實我雖然嘴上也常說玩弄了很多女人,但是真正算起來的話,好像也不超過五個吧,都是發泄/**的,不過總覺得自己也很吃虧呢,我在玩女人的同時,女人又何嚐不是在嫖我呢?”


    諸葛芸這時卻是很讚同的點了點頭,也不知是反諷還是說心裏話:“確實呢,我發現你這根東西很好玩,女人若是能和你雙修一番,絕對能爽翻天,所以,你玩弄女人是正義而道德的,對不對?”


    “對!”


    “對你個頭,沒有人比你更人渣虛偽了!”


    “我覺得你光用手還不夠,加上嘴吧,要不等等我也用嘴伺候你好了……”


    “嗯,這個有意思,我也很願意看到昔日大名鼎鼎的公子榜首跪在一個女人麵前……”


    “如你所願,各取所需好了。”


    “很好,我想我終於渡過情劫了,隻要吸了你這妖孽的精氣。”


    第四百二十二章 琅琊榜和一代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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