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一開始腦子裏一團漿糊沒明白是怎麽迴事,慢慢清醒後良吟翻了個白眼最終隻能選擇用被子把自己的耳朵也給蓋住。畢竟自己兩人是花錢在這裏的借住客,主人家那裏要幹什麽完全和她不相幹。


    隔壁房間的聲音慢慢消了下去,良吟蒙頭又開始要睡。過了數十分鍾,正要朦朦朧朧的進入睡眠時,冷不防那令人麵紅心跳的聲音又再次響起。足足折磨了良吟二十分鍾才停了。翻了個身,再良吟又一次快要陷入深度睡眠時,那聲音竟然又響了起來!


    “啊。。噢。。親愛的你好棒。。嗷。。輕。。輕。。點~~”


    輕!!輕你妹啊輕!你怎麽就不知道把聲音放輕一點?


    良吟極力按捺住躁狂的情緒,還想當做沒聽見再次睡覺。豈料頭剛站到枕頭,隔壁那聲音竟然又想了起來。。。


    “嗷!親愛的。。再用力。。嗯~~就是這樣,對~~”


    女人的聲音依舊高亢,隻是這一次卻更多了幾分媚意,顯然是被男人伺候的爽到不行。


    良吟咬牙!你妹的一個晚上高。。。潮迭起。。了四迴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叔可忍嬸子都不可忍了!


    她扯開被子便一骨碌從床上爬做起來,拿其床頭櫃上的木頭盒子就重重的便敲擊牆壁便吼道: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是強??奸呢還是發病啊?要是強。。奸的話需不需要我幫你報警啊!!”


    這一通河東獅吼下來,效果出奇的好,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再聽見隔壁還有什麽動靜。良吟對此麵露得意,她本來今晚就想在秦墨麵前發一通雌威的,這次也算是讓他見識到她也是有脾氣的,而且脾氣還是非常的好!


    正在良吟心情愉快蓋上被子正打算睡覺時,男人的大手竟然突然的就從後麵伸出迅速的伸進她的衣服裏,沒有絲毫阻礙的覆在了她柔軟的渾圓上。


    良吟隻覺得渾身一激靈,理智瞬間迴神。


    “先。。先生,你想做什麽?”


    女人的聲音再聽不出又方才一分的彪悍,反是怯弱和畏縮。


    男人優雅的薄唇慢慢張開,一口白亮的齒縫間擠出兩個幾欲讓良吟魂飛魄散的字眼:


    “強|奸”。


    壞菜了,她剛才聽那段活春,宮都羞怯的有些受不了,更何況是年富力強精力旺盛的身為男人的秦墨呢?剛才那些聲音不會是把這位大爺的興致給撩。。撥起來了吧?


    良吟心底一寒,她知道別的不敢說,秦墨要是真的想,奸她也不是不可能。。。。


    51.曖昧


    怎。。怎麽辦?怎麽辦?秦墨該不會是來真的吧?如果是真的,那她要不要反抗?


    若是反抗勢必就會引起男人的興趣和注意,若是不反抗。。都從離島裏逃出來在外麵混了三年最後還是淪落為他手心裏的玩物,這讓她怎麽甘心?


    “先生,你是開玩笑的吧?”


    極度氣憤之下良吟仍是沒有忘記掩飾自己的聲音,她此刻雖然背對著男人,然而背脊倒是挺的筆直。一副無畏無懼的模樣,隻有她自己知,額頭因他一句話就已經滲出了冷汗。


    秦墨沒有出聲,粗糲的手掌卻已經覆上了女人的肩後,順著脊骨緩緩遊移而下,在滑至女人手臂下方凸顯出內衣帶子的地方輕輕的□了一下,換來女人僵硬的喘息。


    色胚!受了傷也不安穩,原來他竟然是想來真的!良吟的身子一動不動,手指卻慢慢的緊握成了拳頭,這時候她想的已不是要不要反抗的問題,而是怎樣下手才能讓男人在毫無防備下痛到極致。


    事到臨頭什麽忍耐什麽危險良吟都不想顧了,她甚至想假如剛才在暗巷中殺了這男人,也許就一了百了,反正秦牧他們自然會派人來頂替這個黑鍋。而她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妄想蒙混過關,說白了也隻是不想讓他們逞心如意罷了。可是現在,不下狠手怕是不行了。


    想到此,良吟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意,隻可惜她背對著秦墨,所以男人根本就半絲都沒有察覺。


    秦墨的大手還停留在良吟纖細的內衣帶子處,□之後察覺到女人身體的僵硬,秦墨的心底竟然出現一絲變態愉悅,自打認出良吟之後前後一合計,他就知道良吟此時的想法了。


    這女人既然當年可以費盡心機的從他身邊死遁,今晚隻怕是早在第一眼就認出了自己,是以才會裝瘋扮傻的糊弄,妄圖在甩開他這燙手山芋之後逃之夭夭,繼續去過她的悠哉日子去。


    可是事情哪有這麽容易她本來就是她的人,三年前即使她毀容了自己都沒有想過不要她,當時甚至還想過等忙完了棘手的事後就帶她去最好的整形醫院做手術,等她傷痕好了自然是要繼續留在他身邊的,可是她竟然逃了!


    她竟然還敢逃!一想到這裏秦墨就覺得胸腔中的怒火又騰騰燒起,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到此時他還不能完全的的弄清楚他對良吟是什麽感覺,卻清楚的知曉,有什麽東西已經在暗中改變了。


    三年前他對這女人隻是身體上的“性趣”,純屬肉,,欲,而三年後的再遇,這女人竟是硬生生讓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對於她整個人的,想要完全擁有完全熟悉的興趣。就如此刻,把女人半抱著壓在身下,他這才發現原來她早已經在他心底某處紮了根。


    想到此,他忍不住把腦袋也湊了過去,隔著衣服在女人的肩胛骨處咬了一口,力道不輕不重,純粹是為了發。。泄心中的苦悶和被人愚弄的不悅。


    “唔~~”


    他以為的力道不重,良吟卻是控製不住的哆嗦了下,伴隨著一聲痛楚的呻、吟。那唔字的尾音飄飄蕩蕩,盡透著一股子媚意,聽在男人耳中,隻覺得半邊身子都酥了。


    雙手原本還停留在女人的腰部,此時卻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探去了,眼看著已經掀開了女人衣物的下擺就要伸到那雙。。腿中間的蜜。。穴中去了。


    良吟的手腕繃的死緊、被男人如此輕薄,麵色早已紅的快要滴出血來,隻是因為秦墨往日的威勢,一直遲疑著不敢真的下狠手,眼看著男人就要無恥到底,突然就想起三年前也有這般箭在弦上最終卻隱忍不發的情況,瞬間福至心頭。張口便道:


    “先生,求你別這樣。。我有老公的,我不能對不起他,如果你真想做那事,麻煩你去找別人好不好?”


    不好!非常的不好,他現在隻想要她!


    喉嚨中溢出一聲歎息,男人的手終於停在了原地不再動彈,而他整個身子更是傾身向前對著女人白嫩的耳垂道:


    “你結婚了?”


    “是是是。”


    良吟拚命的點頭,她知曉這男人的劣行,隻碰處。。子。那麽他應該不會再動她了吧?


    因是背對著,是以良吟沒有發現,男人此刻麵上好似結了一層寒冰,而深邃的眼裏俱是冷笑!


    哼,結婚?莫說這是不是又是她隨口編來的借口,單就是隻要他真的想要,就算她結了婚也可以再搶過來!


    隻是現在還不到驚動她的時機,若是被這女人知道自己已經認出了她,隻怕她下一秒就能收拾了東西跑的連人影都不見,他若想真正的擁有她,手裏就必須能有完全製住她的底牌。而且他是真的要好好想一想,得到她之後又該怎麽安置她。


    隻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若是她一心一意隻想逃開,那麽饒是他話費再多心思也於事無補。


    大腦高度運轉著,手上功夫也沒有停下。修長的手指在女人挺|翹的臀瓣上狠狠掐了一把,男人下一秒就湊近了她耳邊,用滿是遺憾的口吻道:


    “倒是可惜了,我不碰不幹淨的女人。隻是你既然已經有老公了,又為何要故意來勾引我?”


    “我沒有!”


    男人的聲音太過惡劣,良吟想都不想下意識的就開始反駁。孰料男人聞言竟然摟著她的腰肢低低的笑了起來,間或夾著一句:


    “趙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現在可是我在挾持你,在一個挾持自己的男人寬衣解帶的洗澡,不是勾引又是什麽?


    隻怕是你因為長得難看沒有人追求,所以在遇見我後就想投懷送抱把自己推銷出去吧。”


    那語氣要多嫌棄有多嫌棄,要多欠扁有多欠扁。良吟咬牙,隻覺得心頭有火苗騰騰的往外冒,費了好大心力才把諷刺的話忍住,她可不想繼續和這男人胡攪蠻纏下去。


    是以良吟就當沒聽見,心裏隻打定了一個主意,如果這男人在敢對她動手動腳什麽的,她一定豁出去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垂了垂眼簾她開始睡覺,本來心下一直暗自警惕著還以為男人會再繼續找麻煩,誰知他竟是收緊了雙臂把頭埋入她的後頸也開始安穩的睡起覺來。


    許是被良吟的恐嚇給嚇著了,一直到天亮隔壁那屋都沒有任何動靜。良吟一夜無夢,醒來時太陽已經灑進了房間,本就是盛夏,空氣也似乎慢慢變得灼熱,而秦墨卻還在睡,唿吸綿長。


    良吟放輕了力道扳開男人環在她腰間的手,理了理衣服就要下床,身子剛動背後就伸出一雙大手,又環在她的腰際把她整個人扯迴了床上。


    “時間還早,再陪我睡會。”


    男人的聲音沙啞中透著些微的鼻音,一副美夢剛醒的混沌模樣。


    一整晚都熬過去了,自然不會在乎這一點點時間。是以良吟並沒有抗拒,乖順的倒迴了男人的胸膛繼續安睡,約莫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天光大亮,良吟是被秦墨用手推醒的。


    “女人。醒醒,別睡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男人衣著整齊的站在床頭,頭發微濕,麵上似也修理了一番,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良吟很是驚奇的看著他,想不透他如今這副三級殘廢的身體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更讓她吃驚的還在後麵。見她睜眼,秦墨的眼裏竟然破天荒的浮現出一絲笑意,隻聽他道:


    “趙今小姐,昨晚的事謝謝你,我的人已經找來了。我也該走了。這張卡和名片你都拿著,卡是感謝你幫我的報酬,名片上麵有我電話,以後你要是有什麽需要可以找我幫忙。”


    良吟低頭去看,手心裏果然多了一張黑卡,和一張燙金的名片。名片上是黑色的楷體字。


    “z城秦氏財團董事長:秦墨。”後麵附了一串號碼。


    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良吟心想秦墨這番倒還有些對待恩人的態度,想來他定然是沒有認出她,若是他發現了她就是趙良吟,隻怕把她生吞活剝了心思都有了,畢竟自己可是毀了他一整個離島。損失的財產隻怕是用千萬做單位也不為過的。


    心裏轉了無數個彎,麵上卻是一片受寵若驚的神色,女人的眉梢高高上挑,聲音是明顯的諂媚和逢迎:


    “原來秦先生竟然是秦氏的總裁?那。。先生要是昨夜說了。。我也不會。。不會那樣。。”


    “不會哪樣?”


    良吟心想自己此番勢利又媚俗的反應應該是秦墨最為厭惡的。卻不想男人竟突然湊過來,一張俊臉幾乎就要貼到她的臉上,鼻息相貼,她身子能清晰的感覺他唿出的熱氣:


    “哦?趙小姐的意思,若是昨夜知曉了我的身份,就會拋開對丈夫的忠貞,可我歡愉一番麽?”


    良吟一窒,直覺是這男人的臉皮簡直是厚極了,對於一個第一次見還救了他小命的人,他竟然能是這麽個不正經的態度。是以為了表現出正常婦女應有的羞惱態度,良吟決定“嬌羞”的轉過頭去,不理他,端看他下一步待要如何。


    沒想到出乎她意料的,她聽到了男人的腳步聲,竟然是往門口去的,不一會兒又聽見開門聲音,還有秦墨低沉而威嚴的聲線:


    “我們走吧。”


    “是,秦爺。”


    整齊劃一的聲音,透著股隱隱的煞氣。良吟心道這種氣勢絕對不會是一個人發出來的,原來秦墨的人竟真的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之後,所有聲音都沒有了,良吟小心的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門口去看,發現秦墨竟然真的帶著他那一幫屬下就這麽走了。


    天要下紅雨了?那男人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了她?


    良吟激動的一拍腦門,恍惚才記得,現在她已經不是趙良吟,而是一個難看的陌生女人,秦墨會對她在意才是有病!


    捏著黑卡,良吟眼底俱是笑意。這一次男人不但沒有認出她,還白送了銀子,她這算不算是賺了?


    起初的幾天良吟還有些懷疑,過的小心翼翼,生怕秦墨那邊會有後續的麻煩,然而如此平靜的過了一個多月後,她終於相信那男人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鬆了口氣的同時,心底隱約的失落感又是怎麽迴事?


    且說秦墨這邊,普一迴到z城,便對跪在地上請罪的秦魯道:


    “去把殷董事叫來。還有,把這個拿去送給倉木和三年前放在那裏的頭發化驗比對”。


    男人修長的手掌中拿著的紫色手帕裏露出幾根長長的發絲。


    52.糾纏


    男人坐在紫檀木製成的書桌前,腰身微側,左腿搭在右腿上。姿態明明極其閑散,渾身卻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勢。順著男人的長腿往上看去,是包裹在藏青色西裝襯衫下精壯有力的胸膛。


    殷流欽垂了垂眼簾,視線又上移了幾分。


    古銅色的皮膚,濃黑如墨的眉,近似歐洲混血的高直鼻梁,薄薄的唇,堅毅優雅的下顎。這是一張冷硬如西方雕塑般線條輪廓無可挑剔的俊美臉型,而那張臉上最引人的莫過於那雙淡漠如寒潭般的星眸。男人的眼簾半垂,似是什麽都進不了他眼底,卻又似一切都隻在他眼裏。


    而此時,似是察覺到他的視線,男人緩緩的抬起頭,一雙眼眸瞬間黯如濃墨,眼底更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情緒。


    殷流欽與他中間隔著三步之遠,被這種仿若看死人般的眼神攝住,渾身陡然一寒。


    不由的便加快腳步走到男人的麵前,殷流欽滿臉恭敬的躬身道:


    “秦爺。”


    秦墨聞言淡淡的點了個頭,卻沒有在看他,雙眸的焦點反而又落到了辦公室門口那盤開的正燦爛的白薔薇上。一瞬不瞬,到好似那盆薔薇花就似一張傾國傾城的美人臉,勾吐著無形媚意,讓他根本就移不開眼睛。


    一室靜謐,這種靜謐又持續了很久,久到原本躬身站立的殷流欽覺得腰部酸軟的再不能維持這動作。重重的吐出了口氣,感覺空氣中都溢滿了威壓,讓他不想開口也難了。


    “柬埔寨那邊的生意隻談成了一半,未知秦爺此時急著召我迴來所為何事?可是這場交易出了什麽變故?”


    男人似被聲音所驚擾,此時也終於從遐想中迴神,眼神隻在一秒間就變得犀利如刀刃。此刻那刀刃盡數落在了殷流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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