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墨眼底綻出一抹精光,又被其很快斂去。他再度開口,聲音多了幾分落寞:


    “因為八年前之事兄弟反目,這些年我也不忍,你這次迴去便代我告訴周燁那小子,前程往事都做不得數,縱使打斷筋骨也還是兄弟。”


    容璟聞言,那笑意驀的就僵在了臉上,就著手邊的茶水掩飾自己的失態。他眨了眨眼睛,鳳眸邪魅而妖異:


    “有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迴去一定會把原話告訴燁,等那小子情傷恢複後一定押著他過來給你賠罪。”


    待容璟走後,秦墨的唇角方扯了扯,眼底有著濃烈的殺意浮現。手機在此時正好響起,是一條彩信,他打開來看,看完之後麵上的殺意更濃。


    早上在聽到容璟的那番話後,他便讓秦魯著手去查周燁那個死去小明星的照片。此刻,他看著手機,眸色有些凝重。照片中的女子下巴尖尖的,膚白如瓷,一雙眼睛如春雪一般清冽,倒真和趙良吟有七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此女的臉頰多肉,襯著那雙秋水眼眸,更多了幾分嬌憨。


    而趙良吟則是下顎尖尖,眸光流轉間慧黠似狐。當那櫻花一般粉嫩的唇瓣緊抿時,更為她添了幾分清豔與淩厲。


    氣質完全迥異的兩個人,這之間會有什麽聯係嗎?


    秦墨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衝電話另一端的秦魯道:“把那丫頭帶到我房間去。”


    良吟剛剛收拾妥當,又泠聲送走了張寅,本以為可以趁此睡個午覺,誰想秦魯竟然過來告訴她秦爺要見她。


    跟在秦魯的身後往男人歇息的房間走去,良吟沒有任何的疑問。她知離島之前必然會有人對著她好好交代一番的,無外乎是不能對著外人提起離島的任何,又或是交代她出島之後便與離島無關,再或者也會是交代她要好好的作為替身服侍那個什麽周燁。


    她想過千萬種可能,然而唯一沒有想過的就是,在見到秦墨後,男人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便是:


    “你是處|女嗎?”


    21.秦墨光火


    什麽?!


    良吟的麵上飛快的騰起一抹緋色,她抬頭滿是驚詫的看著男人,不知他為何會突然問起這個。


    “你隻需迴答“是”或者“不是”。!


    男人低沉的聲音中透著明顯的不耐。


    良吟心裏一陣緊縮,咬了咬牙,她道:“我是”。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然而秦墨還是莫名的覺得心情愉悅了幾分。長臂一伸便把纖弱的女人攬在了懷中,他衝她微笑,咧嘴時露出一排整齊卻明顯鋒利的狼牙,男人抬頭把她的腦袋緊緊的按在自己胸膛上,而後便斂眉,似在考慮該從哪裏下口會比較可口。


    良吟此刻腦中滿是警戒,她方要開口,就感覺頭頂上方傳來男人唿出的熱氣,隻聽男人道:


    “處子可不行,雖然幹淨,卻容易壞事。”


    不用抬頭,良吟也知男人此刻麵上的笑容必然萬分涼薄。小手原本抵在男人的胸口,此時不甘的推拒了男人幾下,略顯含糊的女聲也由男人的胸膛傳來。


    隻聽得良吟道:


    “我來島上是因為簽了三年的合約,現在還沒有開始訓練便被秦爺轉手送了人,既然已經送人,又何必介意我是否是處子身?”


    女聲清醒而冷靜,秦墨聞言卻是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聲,良吟貼在他胸口,都能感覺到那笑聲震的自己耳膜嗡嗡作響。眸露不解,她剛才說了什麽好笑的話了嗎?


    秦墨的唇角上揚,眸中的冷色因著方才的大笑已經盡數褪去。


    他玩味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心道這小女人是在告訴自己.她被他送人之後就與他再無任何關係了嗎?算盤倒是打的不錯。可惜隻要是他看上眼的東西,還從沒有能從他手心裏溜走的。


    低頭又去看了一眼明明已如驚惶之鳥卻強自鎮定的小女人,他便抱起她而後把她安放在米色的沙發上坐下。伸手在遙控器上一按,隻見沙發的正前方,原本空無一物的白色牆壁上陡然的出現兩個影像,四四方方如液晶電視一般。


    良吟起初不在意,隻是淡淡掃了一眼,然而在看見良宵和小姨的身影後,她下意識的便屏住了唿吸。


    背景是在一家醫院的病床上,入目皆是滿眼的白,白的刺目。良宵蜷縮在床上,小小的身子顯的異常的單薄。小姨守護在一旁動作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發,而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正皺著眉拿筆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麽。


    良宵的身體似乎好的多了,至少這時看起來他稚嫩的臉上不再隻有蒼白,還多了幾分健康的紅暈。


    良吟看的入神,冷不防就聽見男人湊在她耳邊,灼熱的熱氣噴了她一眼,身子下意識的便開始戰栗。


    隻聽得秦墨道:


    “如你所願,你弟弟現在在雲城最好的醫院,享受最好的醫療條件,一應開銷,全由我支付。他的右腿雖然被截掉,然而若是往後三年將養好身子,還是可以像正常小孩一樣行走生活。”


    男人聲音淡淡,良吟卻已經聽出了他語中的威脅。


    星眸悠冷,良吟咬牙道:


    “你想要我做什麽?”


    聰明,秦墨的眸中浮現一絲讚賞。順手撫了撫女人柔亮的長發,而後再度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坐著,長臂環住了她的纖腰,他道:


    “今日上午我答應把你送給容璟,你等會會隨他一起坐飛機離開。一路上細細觀察他,不管是聽到什麽或是看到什麽,都要如實向我匯報,絕對不能讓他發現。”


    說完不知從何處又摸出一串璀亮的紫水晶手鏈戴到良吟手腕上,衝她道:


    “這是紫孚,不管知道什麽,你都要趁無人時把話對著它重複一遍,我便可以知曉。”


    良吟聞言去看手鏈,麵上浮起一抹譏色,前世她也曾收到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就是錄音傳感器,是秦牧送給她的。需要她做的就是每每周旋在那些大亨身邊時把知曉的商業機密盡數傳給他。


    而現在竟然還要再做同樣的事嗎?


    良吟抬頭去看麵前影像中良宵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心道難道我真能狠得下心腸就此不管他嗎?


    “如果我要是什麽都沒有探聽到呢?”良吟此句並非是挑釁,而是明顯的疑問。


    秦墨見此挑了挑眉,道:


    “那就乖乖的什麽都別做,一直到周燁身邊留下,好好的照顧他,並且把他那邊所有的情況盡數告訴我。”


    聽到這裏,良吟總算是有些許的清明,上午時被他與容璟的談話所誤導,現在想來他真正防備的應該是那個叫做容璟的男人吧。


    漆黑如星的眼眸浮現璀亮的光彩,良吟慢慢抬起頭正對著秦墨,冷著聲道:


    “隻要秦爺保我家人平安健康,秦爺交代的事我必然辦好。”


    秦墨額首,又聽女人道:


    “隻是不知秦爺在任務結束之後打算如何處置我?是真的就此把我送給那位周燁,此後就跟在他身邊,還是等任務結束再迴離島?”


    女子的麵上浮現明顯的希冀,秦墨卻是一眼就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你很討厭離島?不想再迴來?”


    良吟心裏一咯噔,卻還是點頭應了聲“是”。


    她想如果秦墨是真的把他送給那個周燁,從上午兩人的對話中可知這周燁是個長情的,既然如此,想來自己到了他身邊後想要脫身也不會太難。畢竟替身永遠都代替不了正主。


    看著女人那雙滴溜溜轉個不停的眼眸,秦墨便知曉這女人心中在想著什麽。他雙臂一伸把女人平放在柔軟的沙發上,隨後一翻身便壓在了良吟身上,肌膚想貼,男人灼熱的氣息便盡數噴在良吟麵上,惹她一陣驚恐。


    “秦爺這是做什麽?”


    做什麽?男人眸色漸深,他慢慢的低頭湊在良吟耳邊,微待低啞的聲音直白的道:


    “聽說無關愛恨,每個女人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銘記於心,永生難忘。”


    良吟一驚,在明白男人的意圖後,下一秒便開始奮力的扭動身體掙紮起來。卻不想秦墨不夠隻是微微動了動手臂和長腿,便絲絲的製住了她的反抗。男人的弧度優美的唇瓣貼著著女人的耳垂重重的咬了上去。下。身的硬|挺變得更加的腫脹不堪。秦墨雙手也如浸染在墨汁中一般: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我想要你。”


    聽著男人這副理所當然的摸樣,就好似她是有意要勾引他一樣!良吟氣極,正要張口分辨,小嘴便被男人的手捂住,甚至有兩根手指竟然還伸到了她口中慢慢的勾弄。


    隻聽得男人的喘息慢慢變得火熱,他另一空著的大手抓住良吟的右手拉至身下,覆住自己灼熱的堅。。挺,這才喘著粗氣在她耳畔道:


    “點了火就得把它滅了。”


    見良吟隻是手放在那裏,遲遲沒有反應,他的聲音裏不免便帶了幾許惱怒:


    “你不願意?女人,你可知道成為我秦墨的女人意味著什麽?”


    這個時候的秦墨是無恥的,卑劣的。在他看來,懷中的女人既然上了離島那就是他的女人,而自己索要她的清白身子,是天經地義。


    他本隻是打算碰了她之後用錢打發掉,因為令他渴望的隻是這女人的肉,體。他對她並無絲毫的感情。隻有最純粹的欲-望。


    那麽得到她,占|有她,把她作為自己的工具。需要的時候在她身上發泄|欲,望即可。反正他事後會彌補她大量的金錢,讓她衣食無憂。


    若是別的女人此刻早就欣喜若狂了,然而這女人竟像是僵木一般就這樣躺在自己身下,根本就連動都不知道動一下。用無聲顯示著抗拒。


    是以自己衝動之下才會說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他秦墨的女人。這便已經表示把她今後的人生徹底的攬在自己身上佑護到底了。


    感受到手掌下那堅|挺的物件在以驚人的速度脹大,接連不斷的顫抖讓她麵上也染上絲絲緋色。


    隻是在對著男人那張顯出惱怒的俊臉時,她終於開口,聲音清泠而自製:


    “我是真的不願,秦爺。還請秦爺不要勉強於我。”


    她吐字清晰,眼神堅定,竭力想讓身上的男人明白她是在真的抗拒。


    良吟心裏其實並不如麵上表現的鎮定,她根本就搞不懂自己是不是處女和這個男人有什麽關係。而且這個一向頗為自製的男人,怎會在這時候突然的發了情?


    看著身下一臉抗拒的女人,秦墨冷笑。雖然他也疑惑自己為何會特別想要得到這個女人,然而想要就是想要,。也許等他得到這個女人之後,那種一見她就想蹂躪吃掉的問題會有答案。


    可是這女人竟用了“勉強”這個詞?


    男人的眸中浮現一抹羞怒,是他沉寂的太久讓人看著可欺嗎?


    大手粗魯的撕開女人下身的素色長裙,隨即便要再扯下那條綠色絲質內褲。卻在此時感覺到唇上一暖,有個濕濕滑滑的東西貼上了他的唇。


    良吟胡亂的吻著,見男人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眼看她,她方舒了口氣,這才退開唇瓣鄭重的看著秦墨道:


    “秦爺是準備娶我了嗎?”


    見男人果然被怔住,她又凝著眉滿臉肅穆的道:


    “秦爺,我來到離島是身不由己,然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我可以出賣腦力,可以完成秦爺交代的任何任務,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出賣自己的身體。


    我這身子隻能留給自己的丈夫,秦爺這番作為是想娶我麽?如果秦爺能保證做完就去領證結婚,那良吟自當好好表現,就是秦爺想玩什麽新花樣良吟都可以奉陪,不過魚水之歡,必能讓秦爺盡興。”


    話音剛落,就見秦墨的眼神悠忽轉冷。男人慢慢的離開她的身子坐在一旁,看向她的視線中除了輕蔑之外還有些許的鄙夷。


    秦墨冷笑,先前火熱的欲|望早已冷掉。


    厭惡的看著良吟,心頭一片光火。


    年紀不大,胃口倒是不小。


    22.周燁。記憶


    原來這女人不是不貪,而是胃口太大!竟想用處子身來逼迫自己娶她麽?秦家未來家主的妻位,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坐上的。


    唇角噙著冷笑,明明此刻已經興味索然,秦墨還是直直的看著她道:


    “如果我今天上了你,卻不娶你,你待如何?!”


    他此刻雙眸幽深緊緊的盯著女人的臉,不錯過女人麵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如果今日秦爺碰了我卻不娶我,那良吟今日唯有一死!”


    女人的麵容如冰雪,雙眸隱顯肅殺。語調鏗鏘有力,讓秦墨竟然下意識的便相信她的話。


    那時那刻,秦墨深信,如果自己真的動了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反擊,自殺或是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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