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凡等人將薑濤和唐青帶到華颯的診所進行催眠治療,可是當眾人在候客廳等待的時候,突然從二樓的催眠室裏傳來恐怖的喊叫聲,恐怖的聲音立刻便撕裂候車室的平靜。眾人立時衝上催眠室,踹開催眠室的房門之後,眾人發現華颯被薑濤像是發瘋一樣死死地掐著脖子,幸好天瑜一記有力的踢腳才將其擊暈,而就個時候,華颯也在眾人的救治下睜開了眼睛。


    “醒來,醒了,華颯姐,你可算醒了,嚇死我了。”蕭雨看到華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華颯的瞳孔立時擴大,她尖叫一聲縮進沙發的最裏端,身體也因不安地抖動著,待她看清是周圍是淩凡等人後,恐慌而不安的眼神才漸漸的恢複了些,心有餘悸地說道:“剛才真是嚇死兇了,嚇死我了。”


    蕭雨見狀忙給華颯倒了杯水,壓了壓驚,她才緩舒過來,望著蕭雨笑道:“丫頭,謝謝你了。”


    蕭雨接過接過華颯遞迴的水杯,關切地問道:“華颯姐,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薑濤會突然襲擊你啊?”


    華颯的稍臉上立時泛起一抹懼“色”,她望向二樓,道:“這個待會再說,裏麵的兩個病人呢?”


    天瑜倚在牆旁淡淡地說道:“他們還在上麵,不過你放心,唐青還在暈“迷”之中,那個薑濤已經暈厥過去了,估計暫時是無法恢複意識的。”


    雖然華颯剛才被掐得失去了意識,可是她還記得淩凡他們衝上來解救她,於是她朝著眾人點頭致謝,當看到洪峰躲在蕭雨身後的洪峰時,華颯的小臉立時變得極為難看,她抓起沙發的靠枕便丟向洪峰,喊道:“殺人兇手!殺人兇手!你還敢有膽量來我這裏,看我不打死你!”


    華颯與洪峰之間的恩仇淩凡已經聽蕭雨說過了,華颯曾經收養了一隻貓兒,有一天這隻貓兒爬上了樹,當時洪峰正好在這一片巡邏,於是便請洪峰把貓弄下來,洪峰原本是打算嗚空槍把貓嚇下來的,可是他卻沒想到槍裏竟然還留下一顆子彈,於是砰的一聲,貓是下來了,不過卻變成了一隻死貓,為此華颯與洪峰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敵,這也是洪峰不敢進華颯診所的主要原因。


    “那個……不就是一隻貓嗎?!我說過了我會賠你一隻的!”洪峰一邊接著華颯努拋過來的靠枕一邊求饒道。


    “哼,賠賠賠,你的臭錢能買迴kim的命嗎,我就要kim!”華颯哪裏肯定洪峰的告饒,依然抓起能抓起的東西砸向洪峰,洪峰可慘了,一邊要接這些東西,一過還要解釋,簡直悲慘之極。


    終於,手頭的東西砸完了,華颯還是不解恨,她扭頭看見桌麵上的水杯,然後抓起便丟了過去,然後這隻水杯的拋物線沒有劃過,它朝著無關人士淩凡同學的腦門砸了過去,隻聽一聲悶聲,淩凡同學的額頭便被水杯給擊中,隻見立時他的額頭上泛起一片紅,然後眼睛直向上看,雙腳一軟癱倒在地。華颯見自己砸錯了人也是驚唿一聲,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跑到淩凡的身旁一邊說對不起一邊要將淩凡抱起來……


    一番折騰之後,華颯與洪峰之間的恩怨在淩凡的腦袋調解下才算是擱置下來,請看好,是擱置,隻是擱置。


    淩凡坐在候車廳的椅子上,而華颯則在他的額頭上放了塊有消腫散熱“藥”水的紗布,然後又白“色”膠帶給他貼成了十字形的樣子,天瑜將腦袋伸到淩凡的麵閃不停地瞅著,直看得淩凡肝戰膽顫,他的一雙眼睛滴滴地隨著天瑜來迴轉:“喂,你可不要“亂”動啊,我現在可是病人啊,重號病人!”


    天瑜勾起纖纖細指,在淩凡額頭的紗帶上重重地彈了下,厲聲道:“哼,重號病人,我讓你重號病人,水杯扔過來你不會閃啊!”


    “噝——好痛!”淩凡立時吃痛地捂著自己的額頭道,“我哪來得及啊,那個水杯的速度那麽快,而且根本就沒有準星,我怎麽閃啊!”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都是這個這個殺貓犯不好!”華颯見狀忙跟淩凡說對不起道歉,可是一想,如果不是洪峰的話,今天自己也不會做這麽有損她美人氣質的事,衝著洪峰喊道:喂,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跟人家道歉?!”


    淩凡見洪峰猶豫不決的樣子,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香港是人家的地盤,怎麽說也得跟人家留個麵子不是,淩凡忙攔住華颯笑道:“那個華颯姐,我沒事,真的,不過你有沒有事啊,剛才催眠室裏到底發生了事,為什麽薑濤會變成那個樣子?!”


    淩凡的話頓時也吸想了其他人的注意,他們一起將注意力集中在華颯的身上,經過剛才的一鬧他們差點將催眠室的可怕劇變給忘在腦後呢,華颯瞧著眾人的目光,她美豔的小臉“色”微變,然後將手中的鑷子等物品放迴消毒盤中,似是不想迴憶方才那可怕的一幕般歎道:“確實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當時他們兩人還是挺配合我的,我讓他們兩人分別躺在兩張催眠椅上,將兩人催眠之中,我決定先從抵抗力稍弱一些的女孩唐青身上開始。


    於是我先將唐青引入極放鬆的無意識之中,然後慢慢地誘導她將自己的記憶一點點綻開,最後觸及那片空白的記憶區域,可是無論我如何進行誘導,可是唐青卻始終不肯與我配合,而且她的潛意識還在勸告我遠離那片空白記憶,不然神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幫人催眠已經不下千次,自信自己的技術還是很高超的,可是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我竟然聽到患者的潛意識跟我對話,如果不是親身經曆的話我怎麽也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於是我一邊安慰唐青的潛意識,一邊繼續引導她向那片空白的記憶探尋,尋找著那些記憶的痕跡。


    然後或許是我的功力起到了作用,唐青的記憶之鎖被我撬開一些,她的記憶也湧現出一片隻影片形,先是一個黑乎乎的教堂,裏麵怪憧憧,然後便是一個四個圍坐在地板之上,他們中間點著很多蠟燭,蠟燭按照十字架的形式排列著,再然後便見一道閃電劃過,黑暗之中出現一個血紅“色”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懸著一個可怕的血骷髏,再然後便是一塊地板,地板之上盡是駭人的鮮血,再然後又一個更加可怕的片斷閃了進來:是一個男生,一個黑“色”的東西撲在男生的身體不停地撕扯著男生的皮肉……看到這裏我感覺到我的身上的所有汗“毛”都豎了起來,可是強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想看清那個黑“色”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體突然被人用力一扯,然後重重地摔板到牆壁之上,當然我的意識也脫離了唐青的記憶。


    我當時隻顧得後背被撞得劇痛,根本就沒看清是誰扯得我,隻顧得“揉”著後背,輕“揉”一陣我才抬頭,原先我以為是誰闖進催眠室呢,剛要發火,卻看見薑濤那猙獰得幾乎變形的鐵青“色”的臉。我嚇得大喊一聲,便要跑向房門,可是卻沒想到薑濤的力量竟然大的出奇,他一下子便把我扯了迴來,緊緊地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按頂在牆壁之上,後麵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想我這條小命可能就沒有了。”


    突然的劇變令淩凡等人都感覺到甚是奇怪,淩凡更是不懂,他問道:“華颯姐,你不是已經將薑濤與唐青一起催眠過去了嗎,怎麽薑濤會突然間蘇醒,並向你發動攻擊呢?”


    華颯也是很費解地搖晃著腦袋:“這個我也不知道,雖然平時也有經過淺催眠而自動蘇醒的例子,可是像他那樣突然蘇醒過來,並且能夠發動攻擊,這樣的事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呢,真是失敗啊。”說著華颯有些懊惱地重歎一聲,然後便垂下頭去。


    其他人也是默不作聲的樣子,看來都被這突然的事件給驚住了,淩凡原本以為通過深度催眠或許會引導出當晚發生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他想的有些過於簡單,他總得自己自己距離真相很近,可是就是找不到一絲線索,這讓他很是不爽。


    淩凡在候客廳裏來迴踱著步,他抬頭望向二樓,隻見催眠室的門鎖已經被嚴重破壞,突然一絲不祥的預感落浮在淩凡的心頭,他雙猛地看向眾人,驚問道:“薑濤和唐青在二樓,沒人看管嗎?!”


    蕭雨道:“他們都暈了,自然不需要看管,怎麽,他們還能跑了不成……”蕭雨口中的跑字剛說出來,她不禁一征。


    淩凡暗叫一聲該死便衝上了二樓,蕭雨等人也隨後站了上去,可是正如淩凡心中所預料的一樣,薑濤已經不見,而唐青卻仍然處在暈“迷”當中,靜靜地倒躺在催眠椅之上,二樓的窗戶已經被打開,藍“色”的窗簾被撕扯開綁成一條繩垂在窗外,隨著窗外的風而舞動著。


    第二十二章 神秘靈符


    第二十二章  神秘靈符


    當淩凡等人衝迴二樓催眠室的時候卻發覺薑濤已經從催眠室逃掉,洪峰走到窗前的將那根絞成繩子的窗簾提了起來,道:“看來這小子是從順著繩子逃走的,不過他蘇醒的可真快啊,而且很明顯他的意識很清醒,看來這小子相當的可疑。”


    天瑜走到唐青的身旁,檢查了下,道:“唐青沒有事,不過看樣子她好像還沒有從催眠中蘇醒。”


    淩凡迴頭望向華颯道:“華颯姐,你能不能再對唐青進行一次催眠?”


    華颯搖搖頭道:“不行的,深度催眠是很耗費功力的,要想再對她進行一次催眠,我必須恢複足夠的功力才行,我想至少也得一個星期之後。”


    “一個星期……不行,我們等不了那麽長時間,現在看來薑濤一定是知道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就算他不是兇手,那麽他也肯定與這件案子脫不了關係,所以當年的主要任務就是想法將薑濤趕緊捉住。”淩凡望著眾人道,隨後他又望向蕭雨和洪峰:“這一次我想應該是香港警方展示其強大的組織搜捕能力的了吧。”


    蕭雨朝著淩凡作了一個ok的手勢,笑道:“放心吧,隻是香港公民,那麽的他的身份記錄我們便能以最快的速度查尋到,甚至他的親朋好友我們也能搜尋到,我們會嚴密地監視著他們,還會凍結他的銀行賬護,我就不行這樣他能躲一輩子。”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唐青便留在華颯的診所,另外一位香港警員負責唐青的安全,而洪峰便去安排警員搜尋薑濤的下落,淩凡則向蕭雨要求去查看被他們關押的雲俊興,因為薑濤與是紫荊園外語係的學生,而去俊興也是。所以淩凡想或許能從雲俊興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不過,按照羈押日期來算,現在也是放雲俊興出來的時候了,因為洪峰並沒有找到能證實雲竣興就是殺害彭飛或沈嘯華的證據。


    當雲俊興知道淩凡是來接他出來時異常的興奮,從香港警部出來之後雲俊興立刻跑到洗浴室洗了一個澡,然後他又換上了一身幹淨整潔的新主服,將身上的那身舊衣服脫下,從外褂到內褲一起卷進一個塑料袋中,然後又找來一人鐵盆,用火點燃那堆舊衣服,瞬間,熊熊的大火狂燃起來。


    雲俊興一下子便跨身從火盆下跨了過去,原來香港人都比較“迷”信,他們認為住過牢之後身上的那身衣服便會不幹淨,會給他帶來晦氣,於是解決的辦法便是將其脫下,換上一身新衣服,然後將舊的衣服丟進火盆之中燒掉,然後從上麵直接跨過去,因為火與禍是同音字,所以也稱跨火(禍),是一種祈求平安的“迷”信,不過現在這種形式在內地已經不太多見了,隻有香港澳門等地方還保持著這種習俗。


    該辦的都辦完了,該做的也都做了,雲俊興這才長鬆一口氣倒在床鋪之上,然後他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包煙,自己咬上一顆,然後又抽出一顆遞給淩凡,笑道:“抽一顆吧,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


    天瑜沒有跟淩凡一起出來,她和蕭雨一起投入到追對薑濤的行動中去了,不然讓天瑜看到他抽煙,她一定警告淩凡不要靠近她,否則就是少兒不宜的暴力場麵,不過既然天瑜沒在,該抽還是抽啊,其實淩凡也不怎麽抽煙,隻是有些時候能抽上一顆也感覺挺爽的,特別是現在他一頭霧水的時候,就更需要有煙霧的刺激了。


    淩凡接過雲俊興遞來的煙,點燃之後,跟雲俊興一起坐在床鋪之上,兩人就這樣幹坐在床鋪之上,一口逮一口,四隻眼睛盯著前方,而前方就是彭飛的床鋪,一張被推得“亂”七八糟的床鋪。


    “薑濤跑了。”淩凡突然悶哼了一句,然後又逮了口煙。


    雲俊興愣了下,煙灰都掉在他的身上:“薑濤跑了?什麽意思?”


    淩凡歎道:“今天我們本想讓薑濤和唐青接愛催眠招魂術,通過催眠找尋出彭飛出事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沒想到薑濤突然襲擊了催眠醫生並且從窗戶後逃走,現在滿大街都是警察在追尋他的下落,你和他是同學,所以我想問問你,你知道不知道薑濤最有可能去的地方?”


    雲俊興想了半天,苦笑道:“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他會去什麽地方,雖然我跟他是一個係的,可是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圈的,他喜歡跟那些家境富有的人為伍,於是便和餘曉娜唐青還有沈嘯華彭飛等人走的很近,所以如果你想我打聽他的下落的話,我想你可能是問錯人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幾個人經常在一起?”淩凡抽了口煙,問道。


    雲俊興笑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一點不假,他們幾個人總是有事沒事就聚在一起,總是愛搞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有一天彭飛不知道從哪裏搞來幾張黃“色”的靈符,神神秘秘地告訴我隻要把這些靈符燒成灰,然後讓女生服下,那麽那個女生就會對你死心踏地的,你讓她往東她絕不會往西♀種“迷”信的事我當然不信了,可是彭飛卻跟我較起了真,他說他一定會讓我相信這個靈符的作用。


    於是有一天,他當著我的麵果真將靈符燒成灰,然後混在一瓶可樂之中,因為可樂的味道濃,可以掩蓋那些灰燼的味道,然後他約了一個平日裏趾高氣揚的女生,這個女生據說還是香港某著名政客的千金呢,可是能進入她眼中的男生實在少之又少,然後他當著我的麵,想法騙那個女生將那杯可樂給喝了下去,剛開始確實沒有什麽變化,女生喝完之後直罵彭飛給他喝什麽狗屁玩意,然後便氣憤地跑開。


    這樣的結局我早就預料到了,隻是奚落了下彭飛便不理他,可是彭飛卻告訴我晚上就有好戲看了。雖然我對他的話不怎麽相信,可是好奇心還是有的,我直想看看他到底瞬麽鬼,於是就跟他一直在宿舍等著,等到最後等的我的眼皮沉得抬不起來,而彭飛似乎也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他開始不停地看著手機,看著手機的上表。於是我便想告訴他別等了,這就是騙人的玩意,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彭飛的手機會急促地響了起來,好似有什麽急事一樣。


    彭飛原本萎靡的臉立時精神起來,他忙拿起手機盯著上麵的號碼,然後他衝我喊了聲:“來啦!”他接通了手機,並且故意將手機擴音筒打開,下麵我所聽到的話簡直讓我不敢相信,那個打電話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彭飛所約出來的那個眼高於頂的政客女生,隻聽那個女生說她喜歡上了彭飛,被彭飛給“迷”住了,還說了很多讓人聽了就肉麻掉一層雞皮疙瘩的話,無論彭飛如何罵她不要臉,可是奇怪的是那個女生就是不敢吭聲,直到彭飛說願意跟她交往,那個女生才興高采烈地將電話給掛了,臨了還不忘給彭飛一個手機飛吻。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怎麽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一切都在我的眼皮底下發生由不得我不行,後來那個女生還真和彭飛好了一陣,不過彭飛根本就隻是玩她而已,然後搭上另一個漂亮的女生之後便把她給甩了,可是那個女生卻一時想不開從樓上跳了下來……”說到這裏的時候,雲俊興更加猛烈地抽了口煙,拚命地將那些煙霧吸進他的鼻子之中,看樣子他吸煙的年頭不短,然而淩凡並沒有在意雲俊興吸煙的樣子,他在意的是彭飛誆騙女生用的那些靈符,難道那些靈符真的如雲俊興所說那麽靈驗嗎,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淩凡將手中的煙掐掉,看向雲俊興問道:“那個,你還記得那些靈符的樣子嗎?”


    雲俊興搖搖頭,道:“不記得了,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我隻知道是黃底紅字,上麵的符號“亂”七八糟的根本就看不懂,跟畫一樣,在我的眼裏,靈符都是一個樣子,沒什麽差別。”


    ‘不對,靈符雖然每一個都看似跟畫一樣,可是正如畫一樣,每副畫都有每副畫的意境和畫法,靈符也有各式各樣的畫法與作用,到底彭飛那個時候用的靈符是那一種靈符呢?’淩凡這樣想著,越想他就越想知道那個靈符的樣子,可是他要到那裏去知道那個奇怪的靈符呢,也就在這個時候,淩凡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號稱是英明神武智勇雙全的天才陰陽師的家夥。


    淩凡的嘴角便挽起一抹冷笑,老古這老小子最近也不知道怎麽樣了,該不會還在研究發家致富的秘方吧。


    一想到老古,淩凡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古的手機號碼,然後便是老古訂製的那種如電線杆上野廣告一般的鈴聲,淩凡忍著“性”子聽了下去,電話剛一接通便聽古如風那粗粗的嗓門從話筒裏傳了出來:‘淩小子,你可算想起你古大哥了,我還以為你和天瑜在香港情侶雙人遊樂得都忘了我呢,還算你有良心!’


    “良你個頭,老古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有一種靈符可以讓人對你言聽計從,任你擺布並且還對你死心踏地,有沒有這種靈符?”淩凡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問題的關鍵,他可沒時間跟古胡扯。


    良久手機的另一端都沒有聲音,然後才傳來不懷好意的冷笑聲,隻見老古嘿嘿一笑,道:‘淩小子,原來你也忍不住了啊,說,你是不是想把天瑜給那個啊?!’


    第二十三章 迷魂幽符


    第二十三章  “迷”魂幽符


    淩凡聽雲俊興說起彭飛曾經擁有一些奇怪的靈符,隻要將這些靈符燒成灰,然後使另一個人服下這些灰燼的話,那麽服下灰燼的人便會任由你擺布,對你的話惟命是從。如此神奇而詭異的靈符,淩凡當然想知道它們到底是什麽東東,可是他對這方麵可謂是七竅開了六竅——一竅不通,就在這個時候,他想到了古如風,雖然他總覺得古如風有些半瓶子醋的感覺,可是怎麽說老古半瓶子醋也比自己這個一竅不通的人強吧。


    想到這裏,淩凡便立即給古如風打電話詢問那個靈符的來曆,古如風聞後在一陣沉寂之後,陰陰的聲音從手機的聽筒裏傳了出來:‘嘿嘿,淩小子,原來你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啊,說,你是不是想把天瑜給那個?”


    淩凡被老古說的一頭霧水:“老古你沒事啊,發什麽精神呢,什麽哪個啊?”


    古如風在總部翹起二郎腿,木屐拖鞋掛在趾頭上不住的抖動著,他嗔怪地笑道:“喂,淩小子,少給本陰陽師裝,你要那種東西除了幹那種事還會做什麽啊,老實交待,不然休想從本陰陽師的口中套出那個靈符!”


    旁邊的雲俊興聽了半天,雖然不知道怎麽迴事,可也算是同“淫”中人,於是他附在淩凡的耳旁小聲地嘶磨了幾句,然後嘿嘿一笑。


    淩凡在雲俊興的提醒之後才明白古如風的意思,心中暗暗咒罵老古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整天想著這些東西,於是他沒好氣地將手機拿近罵道:“我“操”,老古,你給我正經點,我這裏碰到一件案子,案件的死者曾經擁有過這種靈符,我想知道這些靈符的來曆,你要是再跟我扯蛋,小心我把你的往事統統告訴老大!”


    關鍵時刻還是隻有老大能鎮得住古如風,聽到老大兩個字,古如風便是身體一縮,忙道:“別,別介,要是讓老大知道了,他非撕了我不可,我告訴你還不行吧,真是的,現在的小夥子真不可愛,還是楓小子好啊。”當然古如風後麵的話隻是在自己的肚子裏說的,然後他告訴淩凡那個靈符的名稱叫“迷”魂幽符,是唐朝玄宗時代一個宮人所發明的——唐朝玄宗年間,據說玄宗的後宮佳麗足足有三千之眾,玄宗後期也就是天寶年間,玄宗開始變得貪婪美“色”、不理國事,終於沉浸在酒“色”之中,嬉戲於後宮眾佳麗之中,極盡腐糜。


    那個時候楊玉環隻不過是玄宗後宮三千佳麗中的一個,雖然她身姿嫵媚,麵如玉月,但卻並非像世人所像的那般擁有羞花之“色”,而且她的個“性”也甚是懦弱,又不懂得賄賂玄宗身體的宮人,於是玄宗整日沉浸於其他的妃嬪之中,卻不曾寵幸過玉環,為此獨守寒宮的玉妃每日都隻能以淚洗麵,痛不欲生。


    終於有一天,一個老宮人實在看不去,不忍看到如花一般的女子折花於寒宮之中,於是她告訴楊玉環如果想要得到玄宗讓玄宗隻愛她一人,那麽就一定要學會去賄賂玄宗身旁的宮人☆玉環雖然個“性”怯懦,可卻是極明慧的一個女子,稍加點拔,她會明白其中的道理,終於楊玉環買通了玄宗身旁的一個宮人,宮人答應她今晚會勸說玄宗來她的玉宮,並告訴她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就看她的造化了。


    楊玉環得知後更加的相信那個老宮人,於是請教她是否有一個辦法令玄宗隻寵愛她一個,老宮人猶豫了下後告訴她辦法是有,可是卻極為兇險,此法雖然有效,不過代價卻極為巨大,受法之人其禍福之運逆轉,輕則疾病纏身,重則國勢衰亡。然而身為一“婦”人的楊玉環哪裏能明白這些,於是她不管不顧是向老宮人討教秘法,老宮人見無法勸動楊玉環放棄索要,隻得搖頭歎息說什麽天命已定她已盡力什麽的,後來老宮人將困鎖玄宗寵愛的秘法之術教給楊玉環。


    此術便是畫符,符紙與其他符紙一般無二,可是畫符之料卻與其他符不同,符料乃是用處子純陰之宮血,當時的宮中處子宮女自然不少,楊玉環為了一已私欲,將身旁的服侍自己的一名宮女所殺,取其宮血畫成靈符。當晚,楊玉環將靈符燒成灰燼,然後拌進肉湯之中騙玄宗飲下,果然自此之後,玄宗眼中便再無其他妃嬪而盡寵於玉環,封其為貴妃,尊堪比國母。


    也幾乎就在當天晚上,楊玉環害怕老宮人將此法再教給其他的妃嬪,於是便派兵士想將其殺害,可是兵士搜尋後宮半天也沒有發現那名老宮人的丁點蹤影,那名老宮人就這樣從皇宮之中如空氣一般地消失。


    雖然沒有殺掉老宮人,可是老宮人的突然失蹤也讓楊玉環感到安心,於是她便繼續用此法將玄宗鎖在她的身旁,可是凡事怎麽可能盡其所願,不久之後老宮人的預言便成現實,玄宗的身體日益衰弱,然而這還並不是最糟糕的,更為糟糕的是國家發生了可怕的動“亂”——安史之“亂”。在這場國家動“亂”中,玄宗更是被“逼”得遷宮出逃,眾大臣中明理之臣便苦苦諫言玄宗殺掉玉環,隻有此法方能保得大唐江山。


    那個時候玄宗已經被玉環的“迷”魂幽符“迷”得神識皆醉,他怎麽可能會答應群臣的要求,可是群臣之怒自是玄宗也不敢硬觸,在眾大臣的“逼”迫之下玄宗含淚令高力士將玉環勒死於一棵樹上,玉環死後這場可怕的國家動“亂”才在大將郭子儀等人的苦苦保國之下才得已平息,可是唐朝強盛的國基已經遭到破壞,國勢也日漸衰亡下去,而那個“迷”魂幽符也隨著楊玉玨的香消玉殞而失去了傳承。”


    古如風的話讓淩凡更加的不解,雖然他已得知這個靈符的來曆和名稱,可是卻想不通一件事,既然“迷”魂幽符隨著楊玉環的香消玉殞而消失,那麽為什麽千年之後的彭飛又從哪裏得到“迷”魂幽符,難道楊玉環當年沒有死嗎?這應該不可怕,正史記載楊玉環確實被高力士所勒死,這應該不容懷疑,而且楊玉環更是生怕別人會學會這種符法將玄宗搶了去,所以楊玉環應該不會將此法教授給其他人才是。


    ‘喂喂喂,淩小子,你在想什麽呢?!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可要掛電話啦!”古如風拿著手機喊了半天,可是淩凡卻一聲不應,氣得他唾沫星子濺起哪都是。


    淩凡從思緒中緩醒過來,忙道:“老古,先別掛,我還有事情要問。”


    “有屁快放,本陰陽師可沒時間再跟你瞎胡鬧了。”古如風氣哼哼地罵道。


    “老古,你難道那“迷”魂幽符就真的隨著楊玉環一起香消玉殞了嗎?”淩凡問道。


    古如風哼道:“本陰陽師又不是上下五千年,怎麽會知道,沒事我可要掛了。”


    現在是有事求老古,淩凡自然忍氣吞聲,心裏卻罵了老古不下n遍,忙道:“別介,別介啊,古大爺,小生知道您法力通天,這天底下陰陽界的事哪裏有您不曉得的啊,您就行行好,指教下小生吧。”淩凡裝出一副不恥下問哀求的樣子還真別說,淩凡的弱勢還真讓古如風感覺很受用,古大爺古大爺叫得古如風心裏一陣舒坦,隨後他告訴淩凡,楊玉環死了是不假,但是這個世界上會“迷”魂幽符的人可不止她一個,那個教給楊玉環“迷”魂幽符的老宮人便是一個。其實當年老宮人並不是老宮人,而一個修為極高的修道者,她是天命之人,待使命完成之後她自然功成身退,趁夜離開了皇宮,可是也因為她唐朝的國勢衰落,她心中自然難過不已,於是便隱身於昆侖深山之中潛身修道,為唐朝祈福,而後更是自承一派,號稱靈隱道派。


    後來由於抗日戰爭,那些潛心修道的人也再也無法清修下去,於是靈隱道派傳人便遠洋渡海到達香港,那個時候的香港是英國所轄治,日本人還是不敢去“騷”擾的,於是靈隱道派傳人便落戶於香港,這一派也就這樣傳了下來。


    這個消息一下子提起了淩凡的興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一切都好解釋了,彭飛一定是從靈隱道派的傳人中拿得了這種靈符,可是這個靈隱道派的傳人到底是誰,或許他跟紫荊園的謀殺案也有關聯也說不定。


    淩凡想到這裏,又開始恭維古如風:“老古,古大爺,您老一定是知道靈隱道派在香港的地址對不對?”


    原本淩凡想古如風會告訴自己的,可是古如風的迴答卻讓淩凡很是失望,原來古如風年青的時候在山川村鄉中捉鬼降妖看風水的時候,曾經有幸遇到過靈隱道派的傳人,可是那也隻是他們之間惟一的一次相見,古如風隻知道那個靈隱道派的傳人姓宋,名乘風,號雲遊道人,自此之外,他便再沒有見過雲遊道人,隻是聽說後來很多修道者為了避戰“亂”跑到了香港,這也隻是香港為什麽有那麽多人相信“迷”信的原因之一。


    第二十四章 淩凡遭襲


    第二十四章  淩凡遭襲


    淩凡從老古的口中得知彭飛曾經用過的那種靈符叫做“迷”魂幽魂,是由唐朝玄宗時期一個神秘的老宮人所創,而如今懂得畫這種靈符的人卻隻有一個神秘的叫作‘靈隱’的道派¤凡進一步探聽之後,老古才告訴淩凡靈隱道派由於戰“亂”而遷到香港,不過這個道派到底在香港什麽地方古如風卻不知道,淩凡又用老大鎮壓老古,可是老古這一次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他說就是老大撕了他,他也不知道那個雲遊道人的仙蹤,不過古如風建議淩凡去香港的那些管理宗教協會的人打聽下,或許那裏有人應該能知道雲遊道人的下落也說不定。


    “淩小子,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對了,你小子不在香港嗎,嘿嘿,我有件事想請你代辦?”古如風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手機聽筒裏傳了出來。


    此話一出,淩凡立即提高了警惕:“什麽事情?”


    “那個……那個我崇拜李嘉誠,你能不能想法幫我要他的一張簽名……”


    古如風的話還沒有說完,淩凡便果斷地將手機給關掉,這老小子的腦袋裏又在打歪主意了,要李嘉誠的簽名,他還想要呢,淩凡果斷地將手機關機,再說下去,保不定這老小子的腦袋會再說出什麽事呢。


    淩凡和雲俊興又聊了起來,可是卻沒有聽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不過是彭飛的人品問題之類的,反正以雲俊興的看法,彭飛這個人便是死有餘辜,他早死一天,這個紫荊園便會安靜一天。繼續和雲俊興聊下去估計也得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於是他便和雲俊興告別,並告訴他以後要小心,因為薑濤現在失蹤了,從現在的形勢上看說不定他便是殺害彭飛的兇手。


    離開雲俊興的宿舍之後,淩凡就要走下樓梯,可是就在樓梯的拐角外淩凡突然想起了沈嘯華離奇失蹤的房間,他至今仍對殺死沈嘯華的兇手從密室的房間中神秘消失感到一陣“迷”“惑”。


    男生宿舍的三樓是紫荊園中文係男生的宿舍,沈嘯華宿舍的門前的黃“色”隔離帶已經撤去,證物取證科的人已經取證過現場了,淩凡看到現場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頭,他蹲下身撿起那塊破碎的木板上的腳印,暗歎這些香港警察將現場踩的“亂”七八糟的,簡直比一群跑過還要糟。


    不過宿舍裏的場景還沒有遭到嚴重的破壞,現場幾乎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估計是沈嘯華的死狀太過於恐怖以至於沒有願意到這裏的原因吧,不過也從另一方麵說明沈嘯華的人際關係可能也不怎麽樣吧。


    淩凡在宿舍裏來迴翻找著,卻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隻是在沈嘯華的床頭放著幾本書,都是一些關於基督耶穌複活的書,有聖巴德的《基督複活之證實》,還有霍爾科肖特的《耶穌門徒之目睹》等等一類的書籍,看來沈嘯華對基督耶穌複活這件事甚是感興趣¤凡對耶穌複活這件事也是略微了解的,他對於這件以仁愛著稱於世的聖主也甚是敬重,不過對於耶穌死後複活這件事他就有些不敢恭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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