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淩凡聽到陳玉珍說到李·克斯特·瑪麗伯爵夫人可怕的淋浴習慣不禁駭然,驚道:“五十年的時間內殺死近2800名少女,這個瑪麗夫人太過可怕了,難道當時的法律就無法管製她嗎?!即便她是伯爵夫人也不能如此啊!”


    “那是自然無論是誰,隻要殺了人他最終都會得到處罰!”陳玉珍的目光中閃爍著決然之“色”,然後接著講述起關於鏡仙瑪麗的故事:“就像你說的那樣,由於李·克斯特·瑪麗伯爵夫人的伯爵夫人地以及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的保護,她才得以用這種近乎於魔鬼的方法維持著那傲人的血腥美麗,可是那些為了美麗而做的惡果的盡頭將是可怕的代價。一直到後來的1789年法國巴士底監獄爆發的法國大革命,處於第三階級的人民憤怒的群眾憤怒地路易十四國王給斬首,同時也將其保護的,年齡將近70多高齡的李·克斯特·瑪麗伯爵夫人抓住,由於瑪麗夫人的罪惡行徑和她殘酷的嗜好,人民群眾一時群情激憤,大家將她的雙眼挖出,用刀子將她的麵容給毀去,並將她關進浴室之中,活活地將她燒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然後封掉了這幢恐怖的沾滿血腥的古堡。


    從此,一代豔後香消玉殞……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李·克斯特·瑪麗夫人竟然還是一個可怕的中世紀黑暗巫師,眾人將其關在浴室中被烈火焚燒,浴室中傳出淒慘而可怖的喊叫聲並發出了可怕的詛咒……據人記載,瑪麗夫人在烈火不斷地淒慘地喊哭著,可是最後那淒慘的喊哭聲突然轉化成可怖的狂笑之聲,那大笑的女子聲音不斷地迴響在浴室之中,迴響在那幽暗的古堡之中。


    浴室的火漸漸的熄滅,眾人才緩緩地將浴門打開,眼前是一片空無,到處都是焦黑一片,所有的東西都被烈火燒的幹幹淨淨,地麵上是一層厚實的黑屑,可是眾人在清理浴室地板上的焦黑廢墟之時,卻發現地板突然出現一麵鏡子,一麵光潔明亮的浴鏡。


    其中一個人好奇地將鏡子拿起來觀看,可是突然這個人將手中的鏡子摔板在地麵之上,與此同時他也跌倒在地麵之上,臉“色”蒼白,歇斯底裏地大叫著:“瑪麗還活著!我看到她了!她就在鏡子之中!滿臉的血!”


    可是眾人朝著粉碎的鏡子碎沫中望去,可是哪有什麽瑪麗的影子,有的隻是無數塊碎塊呈現出浴室中所有人的影象……幾天之後,所有參與焚燒瑪麗夫人的人都以極其恐怖的死狀倒在自家的浴室之中,所有人的浴室中都出現著驚人的一幕:燃燒成一灘蠟油的蠟燭,一杯曾經盛過血“液”的高腳酒杯……有人說是生活在鏡子中的瑪麗殺死了這些人,並像她活著的時候一般將高腳酒杯中的血“液”喝掉……


    自此血腥瑪麗的傳說便開始在歐洲流傳開來,然後在近七十年代的時候,這個可怕的召靈方法流傳到我們這裏,並在各大夜總會中廣泛流傳。據說有人曾成功地召喚過血腥瑪麗,而且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心願,但也據說有人召喚出瑪麗,卻慘死在浴室之中,雙目被挖出,麵容被毀……


    “珍姐,你的意思是五年前的那個死者和今天死去的方婉柔都是曾經召喚出血腥瑪麗,但是她們卻召喚失敗所以慘遭殺害,是這樣的嗎?”淩凡神“色”凝重地問道。


    “從目前的情況上,兩件案子的死者很有可能是召喚出了邪惡的瑪麗,從而遭受到殺害。”陳玉珍歎道。


    “珍姐,你該不會是真的相信會有鏡仙這種東西吧?”淩凡笑道。


    陳玉珍昂頭倒在沙發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其實我自己又何嚐願意會相信這種事,可是現場的場景不得不使我們想像到瑪麗殺人,除了她,誰有可能會將人的血“液”喝下去?!”


    “哈哈,珍姐,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破獲的一件案子,那時我們也曾碰到一個極其噬血的女子呢!”淩凡提醒著陳玉珍迴憶起那個在小山村遇到的那個患‘卟啉症’的芳芳。


    “這次和芳芳不一樣,芳芳是患了卟啉病,導致她以為自己噬血就能改善狀症,而現在是一個生活在鏡子中的惡靈,我們能把她怎麽辦,隻要有鏡子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陳玉珍道。


    “珍姐,如果你如你所說的,我有一個提議,不知道你讚不讚同?”淩凡眼睛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道。


    陳玉珍看著淩凡,突然間明白他的意思,驚道:“淩凡,你該不會是想親自試驗一番吧?!”


    “你這是找死!”坐在旁邊一直沉聲不語的天瑜突然踢了淩凡一腳,冷聲道。


    “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們根本判斷這個血腥瑪麗的真實“性”,如果我也能召喚出瑪麗,那麽說明這兩年案子是瑪麗所為,如果召喚不出,那麽說明是有人借瑪麗的傳說在作案!”淩凡收起一臉的笑容嚴“色”道。


    “我反對!”天瑜第一個舉手抗議,道:“我絕對不同意讓你試,要試也是我來,難道你不知道嗎?隻有女生才能將血腥瑪麗召喚出來!”


    “什麽?還有這條規定!?”淩凡一臉驚疑地望著陳玉珍尋求解答。


    陳玉珍點頭道:“沒錯,召喚瑪麗的條件之一便是召喚著必須是女生!”


    “那還是算了,我覺得吧,我還是從現在的這件案子著手吧,不召喚什麽血腥瑪麗的!”淩凡急忙擺著雙手反對道。


    “為什麽不同意?!”天瑜冷聲問道,臉“色”有些激憤。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哪來那麽多的為什麽?!就算真的是有瑪麗這種惡靈我也要將它揪出來!我還不信了,無“色”無形的靈魂真的會殺人!”淩凡喝道。


    天瑜剛要準備與淩凡爭辯,這時總部的電話鈴聲響起,天瑜接過電話,來電的是一個警察,他說昨晚送方婉柔迴來的那個男人的身份已經查到,他是青山市最大的夜總會‘夜“色”玫瑰’的當家老板陳雲輝。


    第六章 遇到熟人(上)


    第六章  遇到熟人(上)


    當眾人正在為淩凡決定親自試喚血腥瑪麗的時候爭論不休的時候,總部的一通電話響起,是一名刑警打來的,他說他已經將昨晚送方婉柔迴來的男子找到,他便是青山市最大的夜總會‘夜“色”玫瑰’的大老板陳雲輝。楚天瑜隨後問警探是否知道現在陳雲輝在哪裏,警探說陳雲輝現在正在死者的別墅之中。


    “陳雲輝……”陳玉珍口中嘿嘿地念叨著這個名字,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似是在想著什麽。


    “珍姐,這個叫陳雲輝的人有什麽疑點嗎?”淩凡問道。


    “不知道,我隻知道五年前死去的那個女子和陳雲輝的關係就很曖昧,還有人傳言那個女子很快就要嫁給陳雲輝做他的妻子呢。”陳玉珍迴憶道。


    “這麽說的話,這個叫陳雲輝的人肯定有問題啦,好吧,現在我和天瑜再迴去下那幢別墅,消他還沒有走。”淩凡說著便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大步朝著總部外麵走去。


    “喂,等等我!”天瑜見淩凡走的匆忙,忙跟了上去。


    陳玉珍望著兩人消失在大門口的背影,繼而倒癱在沙發之中,抬頭望著天花板喃喃道:“淩凡,天瑜,你們一定要小心啊,這次的兇手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麽簡單……”


    出租車急行在公路之上,淩凡則坐在車後座之中盯著手機看,隻見一條郵件傳來,是淩凡讓遠在他地的小丫頭林欣妍幫忙自己調查陳雲輝的個人資料:陳雲輝,現年三十八歲,是青山市最大的夜晚娛樂場所‘夜“色”玫瑰’的創始人。他祖籍青山市,父母早逝,初中輟學經商,數次都失利而負債累累。後來進入一家名叫‘夜生活’的娛樂場所工作,由於其勤苦耐勞,並善於學習,很快便受到經理賞識,並破格提拔他由一名服務生進階成夜總會的領班,然後成為副總經理,後來不知為何原因,陳雲輝與‘夜生活’娛樂場所鬧翻,一氣之下離開‘夜生活’,而且帶走一部分忠誠於他的員工。陳雲生離開‘夜生活’之後隨即便創建了今天的‘夜“色”玫瑰’夜總會,剛開始隻是一間小型的娛樂場所,後來由於他高超的經營頭腦袋和私下使用的一些不正規的手段,使得‘夜“色”玫瑰’幾年間便由一間小型的夜總會搖身一變成為今天享譽青山市的大型娛樂場所。


    陳玉輝的事業蒸蒸日上可是惟獨沒有成家立業,之前曾經跟一個叫蘇薇薇的女員工關係曖昧,據說兩人都已經開始準備籌辦婚禮。可是,突然在一天晚上,蘇薇薇死在‘夜“色”玫瑰’一間浴室之中,死狀極其恐怖,據說是血腥瑪麗所為。之後的五年,陳雲輝就沒有再和女子關係親密過,直到一年前也就是去年,他與一名叫方婉柔的留學歸來的女子結識,兩人再度深陷愛河,就在今年年初兩人確立了戀人關係,同樣開始著手兩人的婚禮……


    淩凡看到這裏便覺的眼睛有些“迷”糊,不禁關掉,後麵是一些沒有的信息,都是傻丫頭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冷笑話與美容偏方,不看也罷。


    車窗外,一幢幢房屋、一棵棵樹木倒飛似的倒向身後,耳旁鳴響的是汽車的轟轟聲。


    不知為何淩凡總有一種直覺,這個叫陳雲輝的中年男子與這起案件與五年前的案件有著說不清的關係,也許從他的身上能找出兇殺案的關鍵點也說不定。


    方家的別墅很大,隻是周圍卻沒有緊挨的樓房,卻有數十顆大樹懷抱其中,顯得是那麽的孤寂,仿佛是一幢豪華的墳墓一般。


    淩凡再一次細細地望著四周的環境,歎道:這麽大的一個家就隻有一個老媽子和一個少女不出事才怪呢!


    很快一個老媽子從別墅中走了出去,她的眼睛紅紅的,額頭的皺紋也仿佛比之前更加的深陷,當她看到淩凡和天瑜的時候,臉上先是一愣,然後用她微微嘶亞的嗓子道:“你們不是警察嗎?怎麽又迴來了?是不是還要調查啊?”


    “不不,劉媽,我們是來找陳玉輝陳老板的,聽說他現在就在別墅之中,是嗎?”淩凡忙道。


    劉媽眼睛不知為何再一次紅了起來,歎道:“果然是當警察的,什麽都知道,我老媽子什麽都不盼,就盼你們趕快將殺害我們小姐的兇手找到,讓我們小姐早日安息。”


    淩凡望著傷心欲絕的劉媽道:“劉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將這件案件查清楚的,對了,陳雲輝是在方婉柔小姐的臥室嗎?”


    “嗯,他方才在小姐的臥室,此時正癱坐倒沙發之上,你們也最好別問太多激烈的問題,他跟我一樣都為小姐的死很傷心。”劉媽“揉”著紅紅的混濁的眼睛歎聲道。


    淩凡和天瑜與劉媽告別之後便來到了別墅的客廳之中,隻見在客廳的正中的一張沙發上癱坐著一名中年男子,原先整齊的頭發此時已經顯得格外的淩“亂”,黑“色”的西裝也已經散開,領帶也斜斜地掛在懷裏。中年男子兩隻眼睛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手指中的煙都快燒到盡頭都渾然不知,地上、煙灰缸裏、茶幾上幾乎都有十幾個煙頭,煙灰布滿在他的腳底的雪白的地板上,麵前放著一杯茶,可是卻早已涼透,沒有一絲熱氣。


    “噔噔噔”


    一陣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響起,淩凡尋聲望去,隻見一個黑裙女子從樓梯下緩緩走下,明亮的陽光照“射”在她長長的黑發上泛起一陣光芒。


    黑衣女子身材高挑,亭亭玉立,長發烏黑而卷曲,黑“色”的“露”肩衫黑“色”的短裙,更加襯出她皮膚的雪白,雙腿修長而美麗,纖纖手指中夾著一根細長的薄荷煙,麵“色”卻是甚是蒼白,隱隱帶有一些悲痛之“色”。


    淩凡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裏見過,突然眼前一亮,衝著黑衣女子笑道:“張姐,你好啊,還記得我嗎?”


    第七章 遇到熟人(下)


    第七章  遇到熟人(下)


    淩凡聽到一陣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抬頭便見一美豔女子正一臉憂“色”地從樓梯上緩緩而下,看見這名黑衣女子,淩凡隻覺得有些眼熟,似是曾在哪裏見過,後來眼前一亮,他朝著黑衣女子揮手笑道:“張姐,你好啊,還記得我我嗎?”


    黑衣美豔女子望著朝自己揮手的年青男子,她一時也覺得眼前這張年青英俊的臉似曾見過,腦海中急速地搜索著,果然她突然想了起來,這個男子不正是曾經那個解決過一件狐仙案的青年警探嗎,原本憂“色”的俏臉上現了一抹笑容道:“呀,你不是那個英俊的小警探嗎?我記得你好像是叫淩……淩凡是嗎?”


    “哈哈,張姐真是好記“性”。”淩凡笑道。


    “那這個漂亮的女警探我記得你叫她天瑜是吧?”說著張飛燕別有意思地捅了捅淩凡笑道:“怎麽樣,還沒搞定嗎?”


    淩凡被張飛燕給攪的有些不好意思麵對這麽一個充滿魅力的成熟女人,淩凡的招架功力還是有些不到家,隻得幹笑數聲,幸虧天瑜在後麵踢了他一腳才解除她的尷尬。


    淩凡望著張飛燕笑道:“不知張姐怎麽會在這裏,難道張姐和死者認識嗎?”


    張飛燕搖搖頭,指著癱坐在沙發上發呆的中年男子歎氣道:“我和方婉柔不過隻有數麵之緣,今天來此純粹是為了他,唉……原本一樁幸福的婚姻就這樣給夭折了……”


    張飛燕望著無神無主的中年男子長長地吸了口煙吐了出來,然後一臉極其渴盼地望著淩凡道:“小兄弟,我知道你很聰明,你可一定要將這件案子給破了啊,我再也不想看到有人再這樣死去,五年前我的一名姐妹就這樣死去,而如今我的一個相識的又這樣死去,我再也不想要看到再讓人被那個可怕的鏡仙給殺了!”


    淩凡望著張飛燕,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滿是痛惜與期待,那種表情是真實的流“露”,看來曾經死去的那個女子和她的關係是極其的親密,不然她是不會如此渴望淩凡去破案。


    “你們是警察嗎?”一股深沉倦怠的男子聲音突然間在客廳中響起。


    “哦,雲輝,這兩位就是曾經在我們夜總會破獲過狐仙催人老案件的警探,這位小兄弟叫淩凡,而旁邊的那個美麗的女孩叫天瑜。”張飛燕走到中年男子的身旁,指著淩凡和天瑜道。


    中年男子極有禮貌地望著淩凡和天瑜,最後將目光定在淩凡的身上,微微點頭道:“你們好,我是婉柔的未婚夫,我叫陳雲輝,也是‘夜“色”玫瑰’的老板。”


    “淩老板,客套話我們就不多說了,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你昨晚送方小姐迴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淩凡直接了當地說道,他知道麵對這些做生意的人直接說出來會好一些。


    陳雲輝狠狠地抽了手中快燒焦的煙,然後將其擰滅在煙灰缸中,悲痛地說道:“現在我的大腦很混“亂”,我真的無法相信也不能相信,昨晚還好好的人怎麽說死就死了呢,好好的一個生命怎麽會如此的脆弱,如果可以我真的消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很快能醒來的噩夢……


    我和婉柔是在一年前我的夜總會認識的,那一天她們公司的主管帶著屬下的員工去我哪裏聚會慶功,而我隻是靜靜地坐在一角,像往常一樣尋視著周圍發生的一切。也許是婉柔根本就不會喝酒,不一會便會跑到洗水間吐了起來,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兩個喝醉酒的男子竟然想非禮她♀種事我當然看不過去,於是我揮手示意兩個保安將那兩個醉鬼給趕出去。


    婉柔朝著我感謝地一笑,就在那一刻,我看得簡直呆了,我仿佛看到了從天界降下的天使,連手中的酒灑在膝蓋上都沒有注意到。也就是從那時起我開始注意到她,並開始追求她,很快我們便確立了戀愛的關係,每天她都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於是接她迴家的任務就落在我的身上,而夜總會的事務我也交給了飛燕去打理,她是跟我打拚‘夜“色”玫瑰’的惟一的幫手,也是我最重要的夥伴,所以我將‘夜“色”玫瑰’交給她去打理。


    昨晚我像往常一樣接婉柔迴家,然後我們在她家的別墅門口親呢一陣後,我見天“色”已晚便讓她早些迴去,衝個澡後好好休息,然後我便返迴了夜總會那裏還有什麽事沒有,你也知道午夜時分夜總會是最容易出事的。”


    說到這裏陳雲輝便退下來,撕開胸前的斜掛的領帶,掏出一顆煙接著抽了起來,眼睛中閃著晶瑩的濕潤,不多時,嫋嫋的白煙升騰起來。


    “陳老板,那你知道平日裏方小姐有什麽仇人沒有?或者誰和她有過衝突沒有?”淩同問道。


    陳雲輝吐出一口煙,想了下道:“婉柔剛從英國留學迴來,她能有什麽仇人,如果說有衝突的話那也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她的頂頭上司,一個禿頂的男人,他曾經想非禮過婉柔,被我狠狠地揍了一頓,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想不起來還會有什麽人。”


    “這件事我們會去調查的,陳老板除了方小姐的事,我還想和你談論五年前曾經發生在‘夜“色”玫瑰’的一件慘案,想必陳老板一定還記憶猶新吧。”淩凡盯著陳雲輝的眼睛道。


    “哎呀!”


    不知為何,陳雲輝竟然被手中的香煙給燙了一下,叫痛地叫了起來。


    “雲輝,你沒事吧,燙到哪裏了?我看看!”坐在她旁邊的張飛燕臉“色”甚是驚慌和關切,忙伸出手抓住陳雲輝的手察看。


    “沒事的,飛燕,不過是燙了下而已。”陳雲輝尷尬地將手從張飛燕的手中抽了出來,溫柔地笑道。


    陳雲輝抬頭望著淩凡,像是下了很大決定一般,最後歎道:“那件事同樣也是我心目中永遠的一塊疤,我原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再去觸碰她,可是沒想到這個噩夢竟然延續到今天,我想這一定是上天給我的懲罰!”


    第八章 慘痛迴憶(上)


    第八章  慘痛迴憶(上)


    陳雲輝又從煙盒中掏出一顆煙點了起來,長長地吐了圈煙之後,歎道:“五年前……五年前,那同樣是一個我不願迴首的記憶,如果可以我願意那段記憶抹去,因為直到今天我還記得薇薇慘死在浴室的場景,她跟婉柔一樣,都慘死在一間密閉的浴室之中,鮮紅的血在潔白的地板上緩緩地流動著……最後凝成黑紅的一大片……”說著陳去輝雙手抱住腦袋,連香煙燒到些頭發都恍然不覺,難聞的氣味漸漸的溢出,坐在旁邊的張飛燕忙伸手要將他手中的香煙抽出。


    “不要你管!”


    陳雲輝突然發出一聲吼叫之聲,掙開的張飛燕的伸過的手,原本疲倦之“色”的眼睛此時卻變得血絲駭然,張飛燕嚇的呆在當場不敢動一下,秀美的眼睛中流“露”出驚懼之“色”。


    兩人就那樣對峙著,良久,陳雲輝才吸了口煙,微搖了下頭,還著歉意道:“對不起,飛燕,剛才我有些激動了……”


    “沒關係的,雲輝……真的,沒關係。”張飛燕緊抿著嘴唇,杏目中含著晶瑩的淚珠,仍然深情和疼惜地望著麵前這個被突如其來的悲劇折磨的失去常態的男人。


    陳雲輝擺了擺手,然後望著淩凡道:“雖然很痛苦,但我想我有責任將五年前的慘案告訴你,或許那件案件能幫你找到線索也說不定。五年前,我的夜總會裏有一個女員工,她叫蘇薇薇,她是一個很好很美麗的女孩。當我看到她第一眼時,就被她深深地“迷”住,然後我們開始交往,雖然我們是上下級,但是我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我的員工看,而是我的女朋友。


    就這樣我們交往了一段時間,雖然平淡,但很快樂,同樣我也知道公司裏有很多的閑話是衝著她的,但她毫不在意,她惟一的願望便是我能娶她,隻愛她一個個,雖然我也向她保證過,可是她惟一的缺點就是對自己不自信,不過也難怪,夜總會裏我每天都要與許許多多的美麗年輕的少女打交道,讓她沒有安全感也是在我意想之中。


    但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她不知從哪裏聽到一個召喚血腥瑪麗的故事來完成自己的心願……”


    “……那是舒舒告訴她的……”張飛燕突然“插”聲說道。


    “舒舒?!是那個喜歡搞神弄鬼的柳舒舒?!”陳雲輝似乎以前並沒有聽過張飛燕說過此事,神情有些激動,甚至是有些可怕。


    “張姐,你是不是有事在瞞著我們?”淩凡盯著張習燕道。


    張飛燕重重地歎氣道:“看來有些事情無論如何也是瞞不住的,其實這一切的責任都要怪我,如果我不是激將瑩瑩將那個召喚血腥瑪麗的方法說出來的話,薇薇也不會出事——


    那是五年前的一個夜晚,我們四人因為沒有客人而無聊地坐在休息區聊天,喝著那鮮紅的血腥瑪麗,也許是因為這杯酒詭異可怖的紅“色”誘“惑”吧c舒突然說要給我們講一個恐怖的靈異異故事,而故事的主體便是眼前的那杯血腥瑪麗。她說血腥瑪麗是住在鏡中的惡靈,可以幫人達成任何心願,但是舒舒也說了,那個瑪麗是一個兇惡的鏡靈,如果召喚過程中出現絲毫不妥的話,召喚者便要付出血的代價……隻是當時我們太過無聊,並對這些“亂”力怪神的傳聞根本就當成是玩笑而已。


    接著我便催舒舒將召喚瑪麗的方法給說出來,可是舒舒說什麽也不肯說,她說這個瑪麗太過於兇惡,據說成功召喚出來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數都慘死在浴室之中,所以舒舒說什麽也肯說出那個方法。後來,她被我們“逼”的急了,於是慌慌地起身準備離開,並告訴我們千萬不要再提起血腥瑪麗的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倒沒有,對血腥瑪麗我也隻是好奇而已,可是我卻發現薇薇的神“色”有些不對,她的眼睛似乎在發光我,閃閃地發光c舒走後不久,薇薇便說自己要上洗手間於是離開休息,可是我和瑩瑩卻見到她朝著舒舒的包房裏急匆匆地走去。


    可能是出於好奇吧,有些時候人的好奇心是無法控製的,我將麵前的那杯血腥瑪麗喝下之後便和瑩瑩一起商量著去偷聽舒舒和薇薇的談話,我們就躲在離她們不過的包房的門口,我們聽到薇薇不斷地哀求舒舒將召喚血腥瑪麗的方法告訴她,可是舒舒說什麽也不同意。可是最後,也許是舒舒沒有想到薇薇的意念是那麽的強烈,絲毫沒有打算放棄的念頭,舒舒終於受不了薇薇的苦苦哀求,將那個召喚血腥瑪麗的方法告訴了薇薇……”


    “渾蛋!誰讓你們私下談論這些東西的!”陳雲輝還沒等張飛燕說完便怒不可遏地將將桌上的煙灰缸砸在地麵之上,厲聲喝道。


    “雲輝……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生這樣啊,如果我一直跟著薇薇的話,她也就不會一個進入浴室裏了……嗚”張飛燕泣聲道,一雙纖手緊捂著臉蛋,晶瑩的淚水沿著她秀美的臉頰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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