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方才所知我是一個被惡殺追殺的人,可是因為我有靈符所護才饒幸“射”過一劫,後果聽說那個給我靈符的法師講那個‘惡靈’給超渡了,於是我便決定拚命而拚命地學習,想早一點離開那個如帶給我無數噩夢的小村莊,而我也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我成功地考進了青山市條件最好、教學質量也很優的貴族中學。我剛進入學校,便認識了沈賢興、崔立、張曉明,也許是命運中的宿命安排一般,我們四人竟然被安排在同一間宿舍,而所有的噩夢也從這裏再一次展開。


    當我知道他們玩‘四角招魂’的遊戲之後,原本也不以為然,可是當天晚上,你們知道我看了了什麽嗎?我看到了他的黑影,他就附在他們的身後,一張惡狠狠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那種眼神我至死都會記得,那個黑影就是當日被我燒死在小黑屋的惡靈!他還沒死,那個蠢材的陰陽師竟然沒有殺死他!我當時既驚又怒又恐,可是因為我的身上有靈符佑護,所以他是無法近我身傷害的了我的,而我也從那一刻開始策劃如何將這個惡靈消除的方法,終於我從網上找到一個方法,如果玩出‘四角招靈’將惡靈招出之後,而沒有將其送迴的話,那麽玩這個遊戲的四個人都將會有生命危險,而到那時,惡靈將他們逐一殺死,然後便會自動迴到遊戲之中。


    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那個惡靈並沒有要殺死他們四人的意思,而隻是附在他們的身上,隨時地監視著我,瞪著那雙惡狠狠的眼睛盯著我我,尋找我將靈符解下來的機會。可是我不怕,我怕什麽,如果他不將那四個人殺死的話,那麽我就會親自送他迴遊戲之中。


    原本我想親自動手殺死他們四人的,可是一件偶然的事件讓我改變了主意。那天的最後一節上體育課,由於我肚子痛,所以我就請假迴宿舍休息一下,可是當我迴到宿舍門口之時,卻發現門是從裏麵“插”銷“插”上的,這說明裏麵有人。於是我就敲門,讓裏麵的人幫我開門,可是我聽到的並不是開門聲,隻是一陣淩“亂”的桌椅翻倒砸地之聲,還有一聲聲驚唿,當時我心中泛起一絲不祥的感覺,以為惡靈開始對他們下手,可是當門打開之時,我才發現我心中那邪惡的消竟然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開門是沈賢興,他的麵“色”很不好,紅通通的,而且大汗淋漓,口中也是不住地喘著氣,衣服也是胡“亂”地穿著,扣子都錯了位。我問他怎麽了,他說沒事,剛才屋子裏跑進一隻耗子,他和崔立在捉耗子呢。耗子?我心裏一陣半信半疑,當我進屋的時候,發現崔立竟然鑽在床鋪底下,不住地用拖鞋在裏麵拍打著,並不斷地叫囂讓耗子出來,樣子十分的滑稽可笑。


    原本我還真以為宿舍裏跑進了一隻耗子,可是當我看到崔立那淩“亂”的床鋪和他們異常詭異的神情之時,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麽他們兩個為什麽獨自請假迴宿舍,為什麽總是在一起,兩人的友情為什麽會那麽的鐵,也明白了為什麽沈賢興為拒絕美麗的校花尤潔雨的追求,於是我暗暗決定親自去證明自己的判斷,於是我利用星期天去了趟他們共中的初中母校,找到了他們當年的班主任,也是從他的那裏的一些私密照片和對話中,我再一次確信了自己的判斷,沈賢興與崔立竟然是我們口中經常所說的‘缽’!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是既驚又喜,我想如果我能利用這一點的話,可能會讓他們四人自相殘殺,於是多離開那名老班主作的家時,隨手將那些私密的照片揣走。


    當天晚上我將尤潔雨約了出來,將沈賢興與崔立之間不正常的關係告訴了她。可是無論我怎麽說,她都不信,她是那麽熾熱地愛著沈賢興,也難怪她會如此抵觸我的話,可是當我將那些私密的照片交給尤潔雨的時候,麵對著那些真實而令人作的照片,尤潔雨一把將我手中的照片奪走,一臉不相信卻梨花帶雨地搖頭後退著,她說她不信她要親自證實我的話。


    果然那晚之後,尤潔雨約沈賢興出來將照片甩給他讓解釋,而沈賢興原以為他與崔立的關係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可是當他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一切都無法再隱瞞,他親自承認了他與崔立的關係。尤潔雨惱羞不已,她狠狠地給了沈賢興一個巴掌,然後便發誓再也不會理他這麽惡心的人啦。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出乎我的意料,原以為深愛沈賢興的尤潔雨會威脅他跟自己好,斷絕與崔立的關係,可是尤潔雨的表現讓我的算盤落空。我在他們的背後的樹後歎了口氣,原本想另想辦法的,可是就在不久之後,尤潔雨卻再一次提出要和沈賢興交往的態度,而且她分別將沈賢興與崔立約出來,並威脅他們如果沈賢興不跟自己交往的話,那麽她就會將他們兩人之間的不正常關係公諸於眾,並將那些照片貼在校公開欄之中。


    果然,尤潔雨做出如此舉動之後,沈賢興為了息事寧人,防止事態擴大,便決定答應尤潔雨的要求,可是另一個人雖然口中沒說,但他的骨子裏卻恨尤潔雨恨的要死,他便是崔立,有數次我都偷聽到崔立跟沈賢興揚言要殺掉尤潔雨,可是都被沈賢興給攔了下來,他不想任何人出事,更不想崔立為了他而去殺人。


    第二十七章 陰謀詭計(中)


    第二十七章  陰謀詭計(中)


    可是,事情並不想沈賢興自己所預想的一樣,崔立的腦袋是有些問題,他做事情總是那麽的偏執,他曾私下與尤潔雨見麵,想讓尤潔雨不要再幹涉自己與沈賢興的事情並放過他們,可是尤潔雨卻恥笑他難道還想為沈賢興生孩子嗎?!然後便大笑著揚長而去。那天崔立從外麵迴來之後,我就感覺他的臉“色”極其難看,可我卻裝作不知道地詢問他怎麽了,他說沒事,然後便一頭蒙進被子裏,隨後我忙轉頭看向沈賢興,隻見他長長地歎了口氣,臉“色”蒼白的可怕,而且更讓我感覺驚恐的是附在他身後那團模糊黑影,它仍然在恨恨地盯著我!


    當天夜裏,我被一陣細微而遙遠的吵鬧之聲驚醒,我忙看向沈賢興與崔立的床位,卻發現他們已經不在,我輕輕地下床走到門旁傾聽那吵架之聲,那是沈賢興與崔立從洗衣房裏傳來聲音,像他們到底在爭論什麽就聽不清楚。我隻知道第二天下著滂沱大雨,雷電轟鳴驚閃,沈賢興與尤潔雨約在一起,我偷聽到沈賢興對尤潔雨說,他愛崔立,對她根本就沒一點感覺,並告訴她,如果她想將他與崔立的關係公諸於眾的話,就隨便,反正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做了好退學的準備。


    果然當聽沈賢興這段話之後,尤潔雨哭了,哭的比外麵的滂沱大雨還要劇烈,她一把將沈賢興推開,朝著校湖跑去,沈賢興可能是感覺到尤潔雨可能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吧,於是追了上去。而我也從旁邊走了出來,可是幾乎在同一時間,我看到另一個身影像發瘋一般地進校湖狂追而去,從背影上看,我知道那是張曉明,隨後崔立也跑了出來,我們便一同跑向校湖。


    可是當我們趕到校湖的時候卻看到了駭人的一幕,尤潔雨全身都已被被雨水淋濕,披散的長發幾乎她的大半臉都給遮掩住,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不斷地沿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原本秀美俏麗的臉龐,此時卻異常的猙獰可怕,她衝出慘白的手臂,指著沈賢興喊道,就是她化為厲鬼水鬼也要他陪著!然後尤潔雨發出無比驚悚的笑聲之後,一個縱身跳進了湖水之中,便再也沒有上來。


    ‘四角遊戲’的其中一人已經死去,那麽我便開始怎麽殺死其他的人,而尤潔雨的死正好為我的殺人計劃提供條件,於是我就暗中傳播關於校湖中女鬼傳說,並時不時的扮成女鬼的樣子在湖中遊“蕩”著,特意讓少數幾個同學看見,以便讓這個傳說越來越真≡從尤潔雨跳水溺死之後,沈賢興整個人都變得癡癡呆呆,對於崔立也是愛理不理的,崔立與他吵架,沈賢興總是將頭用被子蒙上,不再理會他。


    終於有一天晚上下晚自習,我偷偷地在沈賢興的筆記本之中塞了一張紙條,以路人甲的身份告訴他我知道他和崔立之間的關係也了解尤潔雨的死,如果他不想這一切暴“露”的話,就在晚自習之後校湖畔的柳樹下相見。而我那時便早已扮成女鬼潛伏在水鬼之中。果然不多時,沈賢興如約而來,不時地在四周張望著,而不多時,張曉明與崔立也趕了過來,我見時機已到一下從湖水裏躍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沈賢興的腳,硬是將他拖進湖水之中……”


    陳南講到這裏的時候,臉“色”已經平靜下來,似乎殺人已經不再是一種恐懼,而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手腕之上明晃晃的手銬,不明白自己做的這些都是在保護自己,卻為什麽要被銬上手銬。


    “那崔立的死呢?他也是你殺的嗎?”淩凡冷聲問道。


    陳南嘴角挽起一抹冷笑,道:“崔立……那個膽小鬼,見到我將沈賢興拖入湖水之中,竟然連一點要幫他的動作都沒有,而且當他看到我扮成尤潔雨的樣子之後,更是嚇的渾身顫抖不止。原本我是想殺他的,可是我卻沒有想到這時另一個人已經比我早先一步開始行動了,他便是張曉明。


    對於張曉明,我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個人雖然平時不愛說話,甚至還有些膽怯,可是他卻聰明的很,而且我還發覺他很喜歡尤潔雨,平時總是收集關於尤潔雨的東西,連尤潔雨平時無意中送給他的東西都保存的十分的完好,而且每當崔立與尤潔雨吵架之時,他都是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尤潔雨,甚至就在尤潔雨從湖中撈出來的那一刻,他也是第一個撲到尤潔雨身上的,原本他對尤潔雨是那個至愛。


    可是自從尤潔雨與沈賢興死亡之後,我們的那個宿舍便成了鬼屋,我時常能看到一個濕淋淋的黑影翻上沈賢興的床鋪,原本隻有我一個能看到的黑影,此時就連張曉明也能看得見,而崔立更是被那黑影驚駭的生了一場大病,於是校方決定讓我們迴家休學,等事件安穩下來之後再迴來。我拒絕了校方的建議,我可不想再迴到那個如噩夢一般的小村莊,麵對那個可怕的黑影,而張曉明似乎也不想迴去,他總是用怪疑的目光望著我,崔立被他的家人接迴了家,休學兩年。


    而在這兩年其間,我和張曉明搬到了另一間宿舍,一張很多人的宿舍,也許是陽氣太盛的原因吧,從那以後我便再也沒有看到那個黑影,但我知道他一定還在,一定還在一個黑暗的角落中盯著我,伺服機對我下手。


    就樣樣我戰戰兢兢地度了兩年,兩年之後崔立也再一次迴到了學校,成為高一的新生,而我和張曉明卻已經成為高三屆的學生,我和張曉明也曾去看過崔立,可是崔立卻對我們很排斥,每一次對我們都是愛理不理的。而這時,我卻發現張曉明望向崔立的眼神之中夾帶著一閃而逝的恨意,那是帶有殺意的恨意。隨後的幾天,張曉明突然不停地向我打聽崔立與沈賢興的事,於是我將崔立與沈賢興的母校告訴了他,他便與當年的我一般去了趟柳洪峰的家中,當然那時我聽說柳洪峰已經得了肺癌去世,但是張曉明還是從他的妻子口中得知了沈賢興與崔立的不正常關係。


    後來我才逐漸的想明白,原本張曉明是那麽的至愛尤潔雨,甚至為了她決定要殺崔立,因為他一直認為如果不是崔立與沈賢興,尤潔雨也不會死。而他也正好利用了我編造出來的那個水鬼的傳說,終於在一天晚上,我看見張曉雨在崔立的課本之中留下一張紙條,上麵的意思是作為同時參與‘四角招靈’遊戲的惟一的兩位幸存者,他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訴他,否則他們兩人都要死去。


    第二十八章 陰謀詭計(下)


    第二十八章  陰謀詭計(下)


    於是我感覺到一陣驚疑,我想難道張曉明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不守後來我一想,這絕對不可能,沒有人會知道我與這個惡靈的關係,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偷偷跟蹤崔立來到了湖畔,崔立來到預定的地點。


    突然,湖水之中突然伸出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崔立的腳腕,硬是將他拖進湖水之中,良久以後,湖水中的崔立便再也沒有任何反應,緊接著我便看到一個水鬼從湖水中鑽了出來,將他將身上的白衣假發脫掉之後我才發現那個人竟然就是張曉明,之後他便閃身朝著宿舍跑去,而我也從柳樹後走了出來,我望著漂浮在湖水之中的崔立,心裏一陣狂喜,因為很快四個參加那個恐怖招靈遊戲的人便是全部死去,現在就差張曉明一人。


    而張曉明後來漸漸的對我產生了懷疑,他似乎隱約開始調查我,他也開始與我保持著一些距離,我說過張曉明是一個極聰明的人,甚至他想將所有的一切都套在我的頭上。而我也上了他的當,那一天他突然給你打電話說是有重要的線索要告訴你,並約你在校湖畔見麵,他知道我是不會放過如此一個好機會殺他的,而我也確實是這樣想的,我真的害怕他會查到什麽我的什麽事情並將它告訴你,於是我便化裝提前一步潛伏在湖水之中,可是精明的張曉明卻始終不肯走進湖畔一步,直到他看見你來到了湖對麵的小亭邊,才走了過來,而我當時也已經“性”急而喪失了最基本的冷靜。當我捉住張曉明的雙腳要將他拖進湖水之中時,卻見早已死死地抓住地麵與結實的柳枝水草,無論我怎麽用力也拖不動他,而你這時也已經舉著大石頭朝我跑來。那一刻我突然清醒過來,我可不想腦袋開瓢,中了張曉明的詭計,於是我便鬆開了他潛進湖水之中……”


    “可是你最後還是殺死了他!”淩凡冷聲道,並有些後悔自己當日沒有將巨石投入湖水之中。


    陳南冷聲地幹笑兩聲,一臉陰冷地道:“那次我要將他拖入湖水中之後,他便開始懷疑我,甚至已經肯定我就是殺死沈賢興的兇手,是那個水鬼傳說的締造者,而我也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殺死他,因為他知道的太多。於是,我將他所有的關於尤潔雨的東西都給拿走,並告訴他如果想要迴這些東西就到湖畔相見,果然對於張曉明來說,尤潔雨的東西勝過自己的“性”命,我將那些東西扔在湖麵之上,他毫不遲疑地跳入湖水之中搶撈這些東西,而我便從伺機抓住了他的腳,將他拖入湖水之中……”


    “那你為什麽又要將這個靈符掛在他的身上?”淩凡將手中的靈符拿起來遞到他的麵前道。


    “這是因為他想減輕自己的罪惡,想依靠靈符的力量將這個人的怨恨給壓製,同時也是為了壓製那個曾經被他燒死的小男孩子的怨靈!”古如風冰冷而粗曠的聲音響了起來。


    古如風的突然出現讓陳南感覺到到一陣驚疑與恐慌,可是當他仔細盯著古如風看了片刻之後,便像看到救星一般撲到古如風的腳下喊道:“大師!是你!真的是你啊!求求你,快把那個怨靈給消除掉,我不想被它殺死!快!快!”


    古如風冷冷地望著腳底跪撲到在自己旁邊的陳南,道:“你不想被別人殺死,可是你卻殺死了很多人,難道其他的人便想被殺嗎?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怨靈,這一切不過都是你自己的心中恐懼所臆想出來的幻覺而已,為了一個虛幻的幻覺,你便殺死了這麽多的人,甚至是自己的同宿舍的人,甚至真正的惡靈便是你!”


    “什……什麽……你說我才是真正的噩靈?!”陳南一臉不相信地盯著古如風道。


    “一個人如果長期生活在恐懼之中,那麽的他的無意中便會由於強大的精神壓力,而他便會在不知覺中分裂出另外一種人格,也許當時他們玩‘四角招靈’遊戲之中,那個突然出現的第五人便是你!”古如風冷聲,並一把將那個靈符奪了迴去,道:“你是不是曾經在晚上不自覺的將脖子上的靈符解下過?”


    聽到古如風的話,陳南才終於想起自己的確是在每天洗澡的時候將靈符解下過,因為怕將靈符弄濕……想到這裏,陳南重重地癱坐倒地麵之上,眼睛無神地望著那片虛無,原來真正的惡靈竟然是自己,而自己所看到的幻覺隻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陳南重重地將雙手捶打在腦袋之上,陳玉珍朝著兩名警察揮軍手,示意他們將陳南帶走,可是當兩名警察要將陳南拖拉起來的時候,他卻像變了一個人一般,目“露”兇光,一頭將兩名警察撞開,朝著前方像發瘋一般地跑去。


    “不好!他此時沒有佩帶靈符,他的第二人格出現啦!”古如風驚喊道。


    淩凡忙跟步竄了上去,他不想再有任何人死去,即便是殺人兇手!


    眾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朝著校湖的方向跑去,當眾人跑到湖的時候,卻見陳南已經站在湖水之畔,而淩凡也距離他不遠的地方站著著。


    陳南原本英俊的臉龐此時卻是無比的猙獰可怖,一雙黑瞳之中透“射”出駭人的目光,他冷冷地盯著淩凡厲聲喝道:“你們誰也別想殺死我,沒有人可以殺我,哈哈,什麽惡靈,什麽法師,都無法殺死我,而能殺死我的,隻有我自己!哈哈哈哈”


    伴隨著一聲無比駭人而可怖的笑聲,‘撲通’一聲,湖水水花四濺,陳南劃過一道弧線鑽進湖水之中。


    “咕嘟,咕嘟……”


    湖水之中冒出無數的細小的水泡……


    片刻之後,小水泡漸漸的消失,而陳南卻漂浮了上來……


    尾聲


    尾聲


    當懷仁高中的水鬼殺人案結束之後,古如風便獨自來到曾經除過靈的小山村之中,來到那幢依然存在的小黑屋之中。


    他望著那幢小黑屋不禁歎了口氣,隨後在黑屋內按照北鬥七星的方位點上七座青蓮燈,此陣法便是陰陽師超渡生靈所用的七星寶蓮陣。


    一陣古怪的咒語之後,隻見七座青蓮燈瞬間青光大現,青光縈繞之中,一個黑影漸漸的出現,然後這團黑影漸漸的真實起來,再然後便是一個瘦小的男孩,一雙大大的眼睛,正恐懼地蜷縮於青光之中。


    “孩子,升天吧,一切都已經結束啦,你的怨念也該消散了吧。”古如風一臉慈善地望著青光之中的小男孩。


    “謝謝大師。”


    青光之中的小男孩臉上的驚恐之“色”消失,轉而是寬慰無比的臉童般的笑容,他朝著古如風就是虔誠的三拜,等他再一次抬起上身的時候,他的身體卻是慢慢的幻散,散為一道道青光被七座青蓮燈吸收,不過片刻,小男孩的靈魂戾氣便全被七蓮青蓮燈吸收化解,而他的靈魂卻幻散在空氣之中,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待忙完最後的升靈之後,古如風便無聲地離開這個小山村,當他迴到青山市hit總部的時候,卻發天瑜客廳裏隻剩下小丫頭欣妍一個人,欣妍告訴古如風,陳玉珍正在刑偵大隊向陳局和方義匯報這次案件的始末,而淩凡與天瑜卻不知去了哪裏。


    古如風無聊地在客廳內來迴地走著,不久之後古如風便來到淩凡的保險櫃之前,他上下左右仔細地打量著那個保險櫃,恨不得將它撬開,可是無論他怎麽搬弄,那東西仍然一動未動。


    “古叔叔,你是在找這個嗎?”林欣妍摘下耳機,纖纖細手舉著一本扉頁發黃的書舉在空中,甜甜地笑道。


    當古如風看到那本書的時候,整個人頓時一掃剛才的失落沮喪之感,一把將他的那本一夜暴富的書奪了過來,並大聲地笑道:“哈哈,淩小子果然說話算數,我的寶貝果然歸還了。”


    而此時,淩凡和天瑜正坐在一間簡樸而充滿墨香的房間之中。


    他和天瑜坐在一張沙發之上,前方是一張茶幾,茶幾上兩杯熱茶仍然冒出唿唿的熱氣。


    張阿姨聽完淩凡的講述之後,不禁長長地歎了口氣,良久才緩緩地說道:“真沒想到這兩個孩子會發生如此多的事,竟然有這麽多人因此而喪命,早知道如此的話,那日我就應該將賢興與崔立的特殊關係告訴你♀樣的話,或許你們能夠挽救更多人的“性”命吧。”


    淩凡和天瑜對望一眼,最後將目光轉到牆上柳洪峰的黑白照片之上,道:“張阿姨,柳老師當時想必一定也是為了這兩個人費心不少吧。”


    張阿姨點點頭,道:“這件事一直是老柳的心事,他一直在怪罪自己,為此而染上了吸煙的“毛”病,一想到這兩個孩子的未來,他便一個人躲在房間裏拚命地抽煙,有好多次鄰居都以為家裏失火民呢。”


    麵對如此一個認真負責的老師,淩凡和天瑜不得不再次朝著他深深地鞠了三躬,然後張阿姨想邀請淩凡和天瑜在家吃頓飯吧,淩凡和天瑜見張阿姨家中隻有她一個,她與柳老師連一個孩子都沒有,於是便應諾下來,在柳家陪張阿姨好好地做了一頓飯,而淩凡也是第一次看見張阿姨開心地笑著,還有天瑜,也是那樣的開心,甚至連米臉在嘴角旁都沒有察覺,最後還是淩凡將它小心地拿了下來,不過卻被天瑜狠狠地踢了一腳。


    從柳家出來之後,他們並沒有著急打車迴家,而是走在小區的林蔭小道之中,迴憶著曾經發生的這個案件。


    “天瑜,你說如果一個人的愛情觀發生變化,那麽這種現象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淩凡突然張眼睛問道。


    “當然不正乘,那就是精神病,應該送到精神病院的!”天瑜朗聲道。


    淩凡一臉不讚同的樣子,雙手抱在腦後,笑道:“其實我覺的吧,這不應該說是精神病,因為一個時代在不斷地進步,對於愛情我們應該有更多的包容,雖然沈賢興與崔立的愛戀讓人難以接愛,可是他們傷害過誰嗎?沒有,他們誰都沒有傷害,倒是其他人不斷地利用他們的關係來破壞他們,傷害他們。”


    “這麽說,你是讚同他們之間的同“性”戀啦?!”天瑜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冷聲喝道。


    “我沒說同意啊,隻是我也不反對,我想當年柳洪峰老師也是這樣想的,這兩個孩子到底是什麽關係是他們自己的事,隻要他們對別人沒有傷害,我們是沒有權力幹擾他們的,也許等我們的社會真正的能接愛他們之時,那時整個社會才算是真正的進步了吧。”淩凡透過那綠葉的縫隙,望著那縷縷陽光笑道。


    “你還是說你要讚成啦?!”天瑜的臉“色”依然冰冷。


    “哪有啦,我的意思是不反對而已,算了,這些問題已經屬於社會倫理方麵的研究了,就讓這些問題留給那些專家吧,到底是對還是錯,就讓時間來證明吧。”淩凡走到路旁攔下一輛出租車笑道。


    “哼,你要是敢產生什麽超前的想法,哼!”天瑜在後麵狠狠地踢了淩凡一腳,然後叭的聲將車門拉開,徑自坐在後排座之上。


    淩凡也不示弱,同樣坐在後排座上,裝作一臉無知的表情,呆呆地望著前方。


    於是,在出租車之內兩人便展開一場誰付車費的激烈爭論,最後的結局是淩凡付車費,天瑜掏錢……


    青山市刑偵局的局長辦公室內。


    陳局從陳玉珍的手中接過那卷題目標有“懷仁中學女鬼殺人案”的卷宗,迴身打開銀“色”的保險箱,將卷宗平平整整地放了進去。當陳局準備關上保險櫃的鐵門的時候,卻見一封棕“色”的卷宗被他的袖口的鈕扣給帶了出來。


    當陳局看到那封卷宗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慮“色”,他將其抽出拋給坐在對麵沙發上的方義,道:“老方,你看,這件案子都積壓了很久了,應該處理下了吧。”


    方義看了下手中的卷宗的標題,原本疑“惑”的臉頓時顯得有些興奮。


    “老大,到底是什麽啊?”陳玉珍湊過來問道。


    可是當她看到卷宗上的標題時,臉“色”也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隻見那封棕“色”的卷宗上寫著:夜“色”玫瑰幹屍少女案。


    第七卷 血腥瑪麗


    引子(上)


    夜“色”墨深,如同一塊巨大的黑布一般籠罩在天地之間,伸手不見五指。


    但既便是如此,即便是城市裏所有的地方的燈光全部熄滅,但總有一個地方的燈光是不會熄滅的,它永遠是那麽的燈火通明,彩光四溢,燈紅酒綠是那裏的標誌“性”詞語,這個地方便是座落在青山市最繁華地段,它便是號稱不滅之天堂的“夜“色”玫瑰”夜總會,是所有男人夜夜夢寐以求的地方,如果說有什麽能對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話,那無非就是美酒與美女。


    而“夜“色”玫瑰”卻從來都不缺兩樣東西,一是酒,美味的酒;第二便是女子,特別是漂亮的女子。


    現在時間已經是深夜二十三多,但出入“夜“色”玫瑰”的人依然絡繹不絕,似乎那裏總有著一種魔力,一種吸引著人想進去瘋狂一頓的衝動,而很多人都選擇了將自己的腰包掏出來,毫不猶豫地大步走了進去。


    腳步剛邁進‘夜“色”玫瑰’的大門便聽到轟天震地的迪斯科音樂從舞池中傳來,似乎要將耳朵的鼓膜都要震穿一樣,舞池上方的巨大的彩球燈急速地轉動著,不斷地向舞池中投“射”著如夢幻一般的“色”彩,數十名男女們像吃了搖頭丸一般在舞池中瘋狂地扭動著,他們的身體被彩燈照得五顏六“色”,不時有瘋狂而熾熱的叫喊狂唿聲從舞池中傳來。


    而在距舞池不遠的體息區,被劃分為十幾個小空間,每個空間都擺著四張紅“色”的厚實沙發,而四張沙發中間是一張結實的缽茶幾,上麵擺放著一些飲料與啤酒,與舞池的熾熱與狂飆相比,這裏卻是安靜不少,絲毫沒有被舞池的噪音所感染,也許是前方豎起的一方消音缽的原因吧。


    而在距舞池最近的一個小區卻是異常的吸人眼球,因為這裏坐著四個女子,四個相貌極其美麗的女子,雖然四人的相貌各異,但卻各有各的特點,均有一種讓人隨意地望一眼便無法忘卻的容貌,不時有路過的人男人向她們頻頻舉杯,而她們也同樣毫不做作地舉杯迴敬。


    舞池中的彩球燈不斷地投“射”著五顏六“色”的燈“色”在她們的身上,可是這些燈光卻仍然遮不住她們的美麗姿“色”,但與舞池中的眾人的狂“亂”相比,一種慵懶而無聊的神“色”卻在她們四人的臉上呈現出來。


    她們便是夜總會的當家四大公主,而她們四人的麵前都擺著一杯鮮紅似血的雞尾酒。


    “好無聊啊,今天好像沒什麽像樣的男人呢,真是掃興。”位於西邊沙發的一個著紫“色”短裙女子閃張一雙美眸,無趣地盯著舞池中的人,一手托腮,而另一隻則拿起麵前的鮮紅的雞尾酒不住地搖晃失望地歎道。


    “哈哈,小妮子一夜沒‘進宮’就受不了啦?是不是癢癢了?”


    坐在紫“色”短裙少女旁邊的一個藍“色”“露”臍衫女子品了一口酒之後,一臉壞壞地笑望著紫裙少女。


    “呸!你才是呢!”紫“色”短裙女子朝著藍“色”“露”肩衫女子瞪了一眼,不客氣地反擊道,“昨晚你和那個富家公子還真是纏綿的很呢!不然你的嗓子怎麽這麽啞啊!”


    “薇薇、瑩瑩,你們就別吵了,要不我給你們講個鬼故事吧,今天我剛看到一個甚是恐怖的鬼故事。”坐在另一個沙發上的齊肩長發女子神秘兮兮地道,說著做著一副要開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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