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凡,你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下?”珍姐關切地問道。


    迴想起剛才的那個幻覺,天瑜的出現為了提供了很多的線索,她現在沒事。而且天瑜要我救她,她到底是誰,為什麽我要救他。這些問題看來是天瑜為我提供的線索,但是還有很多莫明其妙的東西沒有理清,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似的。


    “陳慕,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還請你真實地迴答我。”我望著陳慕道。


    “……嗬嗬,不用客氣,隻要我知道的一定能告訴警官。”陳慕笑道。


    “你是做什麽的?”我突然笑問道。


    “啊……這個啊,我是做花卉生意的,現在村民生活都好了,於是我就做些花卉生意為大家的生活添一抹景色。”陳慕笑道。


    “哈哈,我想請問下,你對最近連續發生兩件吸血鬼襲人事件有什麽看法?”我盯著陳慕的眼睛問道。


    陳慕也同樣盯著我,饒有興趣地笑道:“破案可不是我們普通人的能做到的,這是你們警察的責任。”


    “你還是沒有迴答我的問題,請迴答我的問題,我對最近的發生的吸血鬼襲人事件的看法。”我問道。


    陳慕想了很久,終於抬起頭,盯著我笑道:“我的意見是……盡快捉住那個吸血鬼,還我們鄉村一片安寧。”


    “哈哈,我相信很快我就能捉到她,對了,我還問下當,當年你和你的青梅竹馬芳芳被吸血鬼襲擊,然後呢,她的屍體你們是怎麽處理的?”我笑問道。


    “當時因為我不想讓芳芳被吸血鬼襲擊的事引來鄉民的關住,所以我們就在後山將芳芳給火化了。”陳老實接過話茬兒說道,“那孩子太可憐了,本來現在已經是我的兒媳婦了……”


    “嗯,對不起,我隻是想了解下當時的情況,”我一臉歉意,然後盯著陳慕笑問道:“對了,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哈哈,我的年紀也能幫你破案嗎?”陳慕笑道。


    “不知道,我隻是隨便問問,能迴答我的問題嗎?”我笑道。


    “嗯,我今年二十八歲。”陳慕道。


    “二十八歲?”我再次躺進沙發中,自語道:“在農村二十八歲還沒結婚,算的上是大齡青年吧?”


    “哈哈,可不是嘛,我都勸他好多次了,芳芳都已經去世那麽久了,早點結婚吧,可他就是不聽,真是沒辦法。”陳老實埋怨地看著陳慕歎氣道。


    “爹,你怎麽又談起這件事啊,這種事我們私下說就好了……”陳慕有些不高興。


    聽到這爺倆說著結婚的事,我不覺間想起了天瑜,想起幻覺中天瑜的那句話:凡,你喜歡我嗎?


    第十三章 毫無頭緒


    看著眼前這對父子談婚論嫁,我想起了天瑜,想起天瑜在夢境中對我說的那句話:凡,你喜歡我嗎?”


    “淩小子,你沒事吧?”古如風將他那一張大長臉伸到我的麵前,堅起一根來迴晃著。


    “少來,我沒走神,隻是想一些很嚴肅的問題,今天不早了,那我們就不打擾村長休息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望著陳老實和陳慕笑道。


    “沒事,如果還需要我們合作的話,吱一聲就行,我們一定盡力幫助。”陳老實搓著手笑道。


    我想了一會,道:”這樣吧,村長明天能帶我們去當年芳芳被吸血鬼襲擊的那個後山山洞裏嗎?”


    “這個……實不相瞞,自從當年發生那件事之後,我們村裏的人就把那個山洞給填了,現在怕裏麵已經被亂石給填了。”陳老實嘿嘿笑道。


    “這樣啊……”我隱隱間有些失望,但隻是一閃而過,笑道:“沒事,我隻中隨便問問,那我們先告辭了。”我、老古和珍姐說著便朝門外走去。


    剛才到門口,突然咣當一聲巨響從村長的二樓的一間房間裏傳來,似是一件重物砸倒地板之上。


    “沒事,沒事,想必是樓上的貓兒亂跳,將房間的花瓶打碎了吧。”村長陳老實忙笑道。


    “哦,嗬嗬,沒事,改天給我也挑一盆好花,我想送人。”我笑道。


    “好好,沒問題,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花。”陳慕笑問道。


    “蘭花,君子之蘭,送給一個女孩的,她也喜歡這種花,對了,就是那天和我一起來的女孩。”我笑道。


    片刻之後,我、老古、珍姐三人便走在黑洞洞的街道之上,除了老古外,我和珍姐全副武裝,哪怕碰到幾個吸血鬼都能解決掉,可是天殺的,直到我們走進旅館,竟然沒有再碰到一個。


    “淩凡,你真的不擔心天瑜嗎?她可是被吸血鬼給捉的啊!”珍姐將身上的裝備卸下之後,道。


    誰說我不擔心,就算明知她沒有危險,但保不定看守她的那東西會不會突然發瘋咬在天瑜身上。”我歎聲道。


    “放心吧,淩小子,我剛才給天瑜算了一卦,她的八字很硬,不會出事的……”古如風將手中的四枚銅幣收了起來,笑道。


    “對了,老古,我讓你調查一下這個富山村的的資料,你有什麽頭緒沒?”我問道。


    “富山村幾乎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村莊,平日裏隻有少量的藥品、花卉、血液製品等等需要與外界進行交換。”古如風道。


    說起花卉,我感覺今晚被襲的那個老板手中的罌粟種子,有可能是通過花卉的方式進行流通的,試想還有什麽東西可以放裏泥土呢,當然植物種子是最理想的東西,所以我感覺陳慕和陳老實對這起案件有很大的關係,而且我感覺他們有些事情可能是在說慌。於是我想我的想法告訴了珍姐和老古,他們兩人一致讚成,所以監視陳慕的工作自然落在珍姐之上。


    “那我做什麽啊?本英明神武智勇雙全的偉大陰陽師不能當擺設吧?”古如風再次發癲,對此我表示無視。


    “老古,你也別閑著發慌,這樣吧,你沒事就去後山轉悠吧,看看那個什麽山洞是不是真的被人給填住了。”我伸了個懶腰,倒在床上,打著哈欠道。


    可是剛一入夢,眼前就浮現出天瑜的樣子,而且揮之不去,為什麽人總是在她不在的時候才會如此的想念,我漸漸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氣很好。


    珍姐現在正忙著將現場的情況跟老大作報告,老古剛是一大清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洗刷完之後就在村裏瞎轉悠。


    當我停下腳步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鄭珠珠的家門前。她的門旁放著兩盆鮮豔的紫羅蘭,可惜的是一盆已經差不多快死掉了,剩菜下另一外一盆在貌似鮮豔地成長著。


    於是我敲開了鄭珠珠家的房門,想跟她聊聊一些村裏的事情。鄭珠珠把我領進了客廳,坐在一張沙發之上。她仍然如那日一般,美麗而憂傷,仿佛一棵受傷的紫羅蘭。


    “最近案子有進展了嗎?逮到它沒有?”鄭珠珠臉上露出期盼的樣子問道。


    我搖了搖頭,笑道:“還行,有點線索了,隻是目前還找不到那個神秘的吸血鬼,不過我敢肯定它就隱匿在富山村,或者說它就在時時刻刻地盯著我們。”


    “不會吧,它有這麽可怕嗎?”鄭珠珠有些驚恐地道,“那你們不是時刻處在危險之中嗎?”


    我無奈地聳聳肩,苦笑著。


    “對了,你那個漂亮的女朋友呢?”鄭珠珠突然想起天瑜,朝著門外問道,“她怎麽不進來啊?你們吵架了?”


    “我倒希望能一次和她吵架,她失蹤了,應該是被吸血鬼給綁走了。”我無奈地說道。


    “什麽?!她被吸血鬼給綁走了?!那你為什麽不去找她,你就不怕她被害嗎?”鄭珠珠臉上擔心的表情,竟然比我還過之。


    “沒事,她不會有事的,我有種預感,而且很準的,吸血鬼將天瑜綁走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我們的調查。”我望著鄭珠珠,給她解釋道。


    “不懂……我隻是想奇怪為什麽你的女朋友失蹤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鄭珠珠有些怨恨地望著我。


    我用手指指著自己的心髒笑道:”有時候,擔驚是無法在臉上呈現的,而在是這裏,這次的每一次異常的跳動,都是為她的安全而跳動。“ “我是警察,不能因為稍有變故,便方寸大亂,而且我也絕不會將邪惡的力量低頭,這是我的信念。”我笑道,“也是她的信念。”


    “真是羨慕你們……”鄭珠珠似是想起自己之前的事,隱隱雙目之中有些淚花。


    “不說這個啦,對了,你能告訴我一些關於陳慕的事情嗎?”我轉移開話題,而且我的目的正是來打聽陳慕的。


    “你是說陳慕呀,還行,我和他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吧,隻是他的指腹為婚的芳芳死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他笑過。”鄭珠珠歎了口氣。


    指腹為婚?!這次我又聽到一個新的線索,這樣的話,如果能找到芳芳的生父母的話,可能案件會明朗些。


    第十四章 意外蛇傷(上)


    “你是說陳慕呀,還行,我和他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吧,隻是他的指腹為婚的芳芳死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他笑過。”鄭珠珠歎了口氣。


    指腹為婚?!這次我又聽到一個新的線索,這樣的話,如果能找到芳芳的生父母的話,可能案件會明朗些。


    “你也認識芳芳嗎?”我問道。


    “當然啊,我、陳慕、血良、芳芳、薜安我們五個人小時候可都是一起的玩伴呢,隻是後來芳芳的突然去世,陳慕也就不再來找我們玩了,總是一個人待在家裏發愣,而且每天他都是精神恍惚。”鄭珠珠歎道:“本來這兩人可是我們村公認的金童玉女呢,真是可惜。”


    “精神恍惚?你是指什麽?”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嗯,就是說,他總是唉聲歎氣的,總是一個人坐在家裏的沙發上發呆,我們去找他玩,每一次都被他轟了出來,以至後來我們幾乎不不在一起玩了,長大後也是碰到麵後說幾句話而已。”鄭珠珠道。


    “對了,血良和陳慕的關係怎麽樣?”我接著問道。


    “他們兩個也不怎麽樣,關係也就一般,對了,在血良出事之後好像去找過陳慕,好像是跟阿慕借錢,因為血良他吸毒總是把家敗的幹淨,村晨的人沒有人肯嫁給他錢,隻有阿慕念叨著小時候的玩伴之情肯借給他點,血良也總是擔心有人會有砍死他。”鄭珠珠道。


    血良向陳慕借錢,血良借錢是為了吸毒應該沒錯,可是他卻說自己有一個能掙大錢的方式這又是什麽,難道真是為了販賣那些毒品嗎?這也是許是一種可能,可是現上連棋牌室的老板都死了,毒品這條線算是斷了。


    “珠珠,當年芳芳出事的事你知道嗎?”我將話題重新放到原點。


    “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據說是被吸血鬼給害了,就像血良一樣,陳伯和阿慕所芳芳安葬之後,便找到大家一起把那個後山山洞給填了。”珠珠道。


    “安葬?!難道芳芳不是火化的嗎?”我奇怪地問道。


    “噢,這個啊,對外的時候陳伯都是逢人說火化的,其實是將芳芳埋到後山的一個小墳地裏啦,因為大家都說如果吸血鬼必須得燒死,這樣才能將她的怨恨燒掉,可是陳伯是個很封建的人,火化自己的未來的兒媳婦他做不到,所以他和阿慕兩人人偷偷地將芳芳給葬了,然後在後山上點起一把火,也算是火化了芳芳,這樣一來對村裏的人也了一個交待。”


    芳芳沒有被火化的消息確實讓我有些吃驚,不過聽到珠珠的解釋之後,我也有些同意,因為火化畢竟是新時代提出的方法,很多思維陳舊的上了年幻的人都很排斥的,因為我們傳統的觀念就是入土為安,亙古不變。


    後麵我跟珠珠又了解些基本情況,便向她告辭,原來芳芳並沒有火化,那麽她的屍體一定保存了下來,不過都已經過了十年了,想來她早已化為枯骨了吧。


    抬頭我看見富山村後麵的那座陰沉沉的後山,想起了古如風,或許這老小子現在正拿著桃木劍在山上轉悠吧,又想起了那個曾經讓芳芳受襲的山洞,於是我朝著後山走去。


    後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反正我轉悠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老古,隻聽到不知是什麽鳥的咕咕聲。


    天殺的,這老古跑哪兒啦,該不會是躲在那曬太陽吧。


    我繼續在山間尋覓,突然感覺腳下一沉,我整個人的身體都失去了平衡,差點沒栽倒在地,等我低身尋視著腳下的東西的時候,才隻見是一根長著茸毛的胳膊從雜草叢中伸了出來。


    “老古!”見膊如見人,我忙跳過去撥開長長的雜草,將老古從裏麵拖了出來。


    隻見老古臉色蒼白,手腕外可見兩個較小的針尖樣牙痕,傷口紅腫,其附近可見血性水泡,手腕上端有明顯瘀斑。


    青竹蛇!一條全身碧綠的小蛇的形容出現在我的腦海,這是青竹蛇咬傷的症狀!


    “老古!老古!”我拍了拍古如風的臉,見他還有些反應,還好,中毒時間不長。


    我將自己的一根鞋帶解了來來,在老古手腕上處十厘米上義給他作環形活口結紮,活口的原因是被蛇咬傷之後要迅速結紮,然後每隔數分鍾要解開一次,讓血液循環一下,然後再活口結紮,如果是死口的話那就是不容易解開。


    “淩小子……你別管我啦……你快走吧……讓我一個人死在這裏吧……”古如風聲音似有似無地說道。


    “扯淡!娘的,你以為你抗日上戰場啊!”我說著將古如風從地上扶起,背起他朝著山下的診所跑去。


    天殺的,古如風一百四十多斤的身體我還真有點吃不消,幸虧是背,如果是抱的話我寧願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


    “薜醫生!有人嗎?我朋友被蛇咬來!快來人啊!”我急匆匆地衝進診所大聲地叫道。


    “鬧什麽鬧……你就不能安靜點嗎?這裏是診所!”一個年輕的小護士從裏麵走了出來對我喝斥道。


    “對不起,我的朋友被青竹蛇咬傷,你快快給他處理一下!”我將老古放在一張躺椅上,急道。


    “噢,可我薜醫生剛好出診……”小護士道。


    “給我準備消過毒的手術包!我親自來!”我再次將古如風背起,朝著診所的裏麵的小型手術室跑去!


    “喂!你怎麽能隨便進手術室呢!這是醫生才能來的!”小護士跟著跑了過來,衝我喊道。


    “快,給我拿一個消過毒的手術色,我給我的朋友解毒!我就是醫生!”我將古如風的手腕處的鞋帶解開,吼道。


    “是……是……”小護士忙朝著換藥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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