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滄忠時臉色不太好的關上門。


    陳麗沉吟片刻,伸長手去撿落在地上的衣服:


    "都半小時了,我該下去了。"


    滄忠時走過去製住她的雙肩:


    "急什麽,老子還沒爽夠呢。"


    "你放開我,明明說好隻要一次,你不守信用。"陳麗大怒著推開他的手,掙紮著要起來。


    滄忠時冷笑:"走?老子還沒玩夠,你就敢走?"


    "我受夠了,大不了把事情抖出去,到時候你也跑不了!"


    滄忠時呸了一聲:"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麽天真,你以為滄忠信會為了一個婊|子對付自己的親生弟弟?"


    在滄家誰不知道,滄忠信在外頭包養了好幾個女人,全都年輕漂亮,根本不差她一個。


    陳麗臉色一沉,她自己也清楚,嫁過來幾年,肚子卻沒有半點消息,而滄忠信也因為這個關係,正逐漸的冷落著自己,如今就連傭人,也在背地裏說著閑話。


    滄忠時走過去,又一次把她壓迴床上,分開兩瓣肥白的屁|股,腰一挺,狠狠的撞了進去。


    陳麗這個年近三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再加上滄家男人的大家夥都甚為壯觀,在滄忠時的頂弄中。


    她舒服的叫了一聲,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扭動纖腰,整個人淹沒在了欲|望的浪|潮中。


    而在這之前,滄藍一直躲在隔壁客房的衣櫃中,直到再也聽不到門外的腳步聲,這才輕手輕腳的爬出去。


    這裏是別墅空出的客房,與滄忠時的臥室並排著隻有一牆之隔,而早在別墅裝修時期,出於對隱私的注重,隔音設備便做得極好,隔著一堵牆,她耳力再好也不可能聽到那頭的交談聲。


    她沉吟片刻,沒有勉強,隻是謹慎的在客房裏呆了一會,這才開門離去。


    大廳裏,一家人聚在桌前品茶。


    電視裏播放著某台的綜藝節目,極度無聊的內容卻引得馮元照哈哈大笑,滄紅瞪了他一眼說:


    "吵死了,你離我遠點。"


    馮元扁扁嘴,模樣甚為委屈,再看到什麽有趣的地方,也不敢笑了,捂著嘴,雙肩顫抖個不停。


    展暮伸手擦去她額上的冷汗,問道:


    "出了什麽事?"


    滄藍沉默的搖了搖頭,沒有應聲,而與此同時,陳麗端著月餅從廚房過來,麵上帶著抹恬靜的笑。


    凝著她淡淡的笑顏,滄藍總覺得,自己剛才所聽到的,不過是一場幻覺。


    滄忠信從報紙中抬頭,目光落到正從樓上下來的滄忠時身上,他皺了皺眉,似乎不太高興在一家人團聚的時候,弟弟獨自迴房的舉動。


    滄忠時接過陳麗手裏的托盤,給滄忠信切了一塊月餅遞過去,討好的說:


    "哥,吃月餅。"


    滄忠信輕哼了聲,卻沒拒絕。


    為求公平起見,滄忠時又給每個人切了一塊,當遞給滄藍的時候,小姑娘明顯的一僵,擱在大腿上的手遲遲不願抬起。


    "謝謝。"她眸光微閃,硬著頭皮接過,而越過滄藍,滄忠時精準的找到她擱在身旁的行李包,麵上驀的一沉,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逝。


    展暮留意到他眼中的鋒芒,他微挑眉,取走她手中的半塊月餅,擱置在桌子上:


    "多謝二叔的好意,小藍身體不好,不能吃太多這種上火的東西。"


    滄藍沒有反對,輕輕的"嗯"了聲,算是讚同他的說法。


    當一切靜下來後,滄忠時一雙眼睛便時不時的往滄藍身上掃,他暗自琢磨著,剛才在房裏聽到的聲音,與布包落在地上所發出的悶響非常相似……


    沒有注意到滄忠時的視線,滄藍絞著自己的手指,耳邊甚至還迴蕩著剛才那兩人的淫|聲|浪|語,這會兒,原本就不討喜的二叔如今看來更覺厭惡,惡心。


    十點過後,展暮驅車離開,車子一路開到十字路口時,前方紅燈亮起,他停妥車,側過臉將目光落在滄藍身上。


    她正撐著下顎對窗外的景物發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表情木然,沒有生氣。


    與他在一起,她並不快樂。


    這一點,從她日漸消瘦的身體就可以看出。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展暮無聲歎息,他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換迴從前那個單純的,眼中隻有他一人的滄藍……


    從展暮的住所到滄宅不算近,驅車一個來迴也得一個多小時,還不帶堵車。


    而今晚或許是過節的關係,當車子駛到市中心的時候,被擁擠的車群堵在了道路中央。


    滄藍坐在副駕駛座上,捂著嘴輕輕打了個嗬欠,一臉困意,可聽著周圍嘈雜的人聲與暴躁的喇叭聲又怎麽也睡不著。


    她抬眸瞅了瞅一旁的展暮,這個男人的臉上雖然平靜,可手背上浮起的青筋已然出賣了他的情緒。


    黑色轎車在路中央龜速爬行,好不容易終於挪了出去,可下一秒,又堵在了另一個路口。


    當兩人迴到家的時候,已經臨近午夜十二點。


    展暮剛把門鎖打開,滄藍便越過他率先衝進去,她踢掉高跟鞋直接往廁所跑,"砰"的一聲甩上門後,沒過多久,裏麵便傳出噓噓嗦唆的水聲……


    展暮啼笑皆非的鎖上門,這丫頭想上廁所怎麽不直接告訴他,一聲不吭的愣是憋了半個多小時。


    聽著廁所裏傳出衝水的聲音,展暮走進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啤酒,拉開拉環就往嘴裏灌。


    滄藍擦幹手上的水漬,出去的時候險些撞上一堵肉牆。


    她嚇了一跳,抬眸瞪他。


    收到她的白眼,展暮哈哈大笑,心情極好的圈過她的腰把她帶進懷裏。


    "你幹什麽,我困了,我要睡覺。"


    "今天中秋,睡這麽早做什麽,過來陪我喝一杯。"


    展暮把她帶往陽台,這幾年滄藍的個頭漸長,已經快到他的肩頭了。


    展暮深深的嗅了嗅她發間的幽香,抬頭仰望天邊的圓月,佳人在懷,不禁感歎,自己辛苦了大半生,臨終前才發現,其實他要的,也不過如此。


    "今天高興,喝一點?"他把易拉罐遞到她嘴邊,勸道。


    滄藍緊抿著唇拒絕:


    "不要,我不喜歡喝這個。"


    "就喝一點。"展暮堅持,捉住她推拒的小手,逐漸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鼻間充斥著嗆人的啤酒味,她厭惡的皺緊了眉頭,後退了一步,背脊跟著抵上冰冷的牆麵。


    "說了不喝就不喝。"


    像是被逼急了,她揮手怕掉他拿在手上的啤酒罐子,頓時,淺黃色的液體從瓶口處潑出,濺濕了他純白色的襯衫。


    瞬間,室內的溫度降到最低點,過於安靜的空間,隱隱透出一絲冷意。


    展暮看了眼落在胸的汙漬,臉色跟著一沉。


    往時滄藍對於他的命令,哪一次不是乖乖的言聽計從?而這會兒倒好,被慣出了毛病,還敢潑他的啤酒,擺臭臉給他看了?


    他又想到今晚在滄家,小丫頭也是這種態度,對自己愛理不理,整晚苦著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虐待了她。


    展暮越想越生氣,臉色也益發的難看,盯著她的眼神兇惡得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


    他張了張嘴,可沒等他出手"教訓",她已經紅了眼眶,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可憐巴巴的瞅著他:


    "你兇什麽兇,本來就是你的錯。"


    她捂著臉嚶嚶啜泣,嘴裏斷斷續續的控訴:"我說了不要喝的,你非要我喝,你就知道逼我。"


    羸弱的雙肩輕輕顫抖,看著好不可憐。


    展暮喜歡看她在床上哭泣的模樣,那種無助的美如天使般誘人,她越是害怕,那下邊就益發的緊致,帶著顫栗,每每將他夾得欲|仙|欲|死,直想永遠沉溺在她的身體裏,不願離去。


    而往往越是純潔,越是羸弱,便越會讓人生出一股狠狠蹂躪、摧毀的欲|望。


    滄藍透過指縫偷瞧他,試圖用眼淚來平息他的怒意。


    展暮沒有發現她這些小心思,隻是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微張的大手忍不住朝她伸去,滄藍以為他真要"教訓"自己,肩膀一縮,害怕的閉上了眼,誰知他隻是摸上了她的脖頸,粗糲的指腹落在上頭細細摩挲。


    展暮撫摸著她白皙的肌膚,同樣愛著她暈過去的模樣,奄奄一息的倒在那裏,猶如一隻瀕死的白天鵝,仰著優美的脖頸,生命力一點一滴的消褪,絕望而美麗。


    展暮深吸一口氣,搖去腦海中的臆想,抱著她哄道:


    "寶寶,都是我的錯,我不兇你,乖,別哭……"


    滄藍不買賬,躲著他湊過來的唇,而突然騰空的身子,令她驚得忘了去哭泣。


    她本能的捉住他胸前的衣襟,驚慌的抬眸,也瞧清了展暮眼中赤|裸而露|骨的欲|望。


    薄唇重重的壓上去,連帶堵住了她將要出口的"不",他一邊吃著她的小嘴,一邊朝臥房走,最後踢開大門,抱著她走了進去。


    窗外偶爾拂過一陣清風,吹起掉在地上的啤酒罐子,空罐子在原地轉了一圈,而後滾進了角落。


    砰--


    不知是誰放起了煙花,襯著天際的圓月,在空中綻放,五彩斑斕顯得益發的耀眼,而嘈雜的爆竹聲卻如何也遮掩不去,臥房內男人粗重的唿吸與女人低低的啜泣。


    這天下午,展暮驅車來到沿海的一間海鮮館裏。


    程楠沒等他,早早叫了一桌子的菜正大快朵頤著。


    展暮停妥車走進海鮮館,環視一圈,精準的找到他那一桌。


    他邁開步子走過去,客氣的說:


    "程楠。"


    ☆、120第七十五章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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