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跟著不甘示弱的瞪迴去,她都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麽好怕的了。


    展暮看著身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不怒反笑了,他鬆開她的腿將她整個人拉了過來。


    滄藍頭皮一疼,烏黑的長發給人抓在手裏,小腦袋被迫著往他腿間湊去,白皙的臉蛋碰上他腿|間的硬物,一股專屬於男人的陽剛味撲鼻而來……


    又腥又臭的,令人作惡。


    她突然明白過來他的用意,不敢置信的抬眸:


    “我不……”


    “含住它。”他冰冷的命令道,手也沒鬆下,依然拽著她的頭發不放。


    滄藍搞不清他的陰晴不定,怎麽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變臉了?


    她厭惡的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可如今,她怎麽掙紮也沒用,再動下去隻會換來男人更粗暴的對待。


    閉上眼,她自暴自棄的想著,我就是不含,你打死我好了,死了倒是幹脆。


    展暮不悅的皺起眉,長指突然探進了她的身體裏,掐著那紅腫的地方,在她耳邊狠狠的說:


    “你不給我含,我就從你這裏進去,你是希望我幹|你上麵,還是下麵?”


    被他的手指這麽一捏,滄藍疼得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哀哀的看了他一眼,等了一會兒,見他態度依然強硬,狠了心要她吃,便隻能張嘴把那東西給含了進去。


    滄藍從來沒給展暮做過□,即便是在婚後,她不方便的時候,至多也隻是用手給他解決,如今這麽近距離的接近……胃裏一陣翻湧,她難受的快要吐出來。


    而對於她生澀的口|技,他倒是挺享受,按著她的腦袋不放,一下一下的往喉嚨裏頂,也不管她白得嚇人的臉。


    隻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在那四年的時間裏會與別的男人做出什麽,一種被背叛的感覺隨即盤旋在心間,這一刻他隻想著要好好的懲罰懲罰她,就連動作也比平日來的粗魯。


    滄藍覺得自己快死了,兩手無力的撐在他的腰上,糊了一臉的淚,就連視線都模糊了。


    而就在展暮興頭上的時候,門鈴卻響了起來。


    一聲高過一聲,大有你不開門我就不鬆手的勢頭。


    展暮煩躁的沉下臉,終於在一聲低吼中,他爆發在她嘴裏,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女孩的嘴角溢出,她淚眼婆娑的看著看著自己,形成一幅極度淫|穢的畫作。


    他看著看著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眼見她趴在地上不咳嗽的樣子,命令道:


    “吞下去。”


    滄藍驚恐的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咬著唇後退,作嘔的吐出嘴裏的腥物,覺得自己的自尊已經被完全的踐踏,羞辱了。


    男人眯起眼,雖然不愉,卻也沒再強迫她,他起身扣好褲子,整理整理儀容,看了眼還在地上發呆的小女人,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說:


    “你這個樣子是想給誰看?”


    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她從怔忡中迴神,門外一聲又一聲,接連不斷的鈴聲提醒著自己,她現在這個模樣被人看到,隻會更添恥辱。


    想到這,也不用展暮說什麽,她連滾帶爬的起身往臥房跑,並“砰”的一聲關上門。


    展暮聽到裏麵傳來門鎖被反扣上的聲音,心情極好的走到玄關處開門。


    門一開,立刻出現魏無斕那張美豔的臉。


    “hi~”


    他打了聲招唿,拖著行李就要往裏麵走,就跟到了自己家似得隨意。


    展暮擋在門前沒讓他進去:


    “你來幹什麽。”


    魏無斕瞪大了眼:


    “不是你叫我迴來的嗎。”


    展暮冷哼道:


    “迴你自己的窩去。”


    “喂,展哥哥你太無情了,我山長水遠的從美國迴來幫你,連在你這住兩晚都不行?”


    “現在不方便。”他的話說的理所當然。


    “嘿,你這算什麽意思啊,你好歹給我兩天時間找房子啊,這大晚上的,難不成你要讓我去睡大橋底下嗎?”魏無斕不滿的說道,而後越過展暮看到了滿室的淩亂,順著地毯,以他極好的視力一眼就瞄到了沙發上殘留的液體。


    他曖昧的笑了笑,頓時明白過來,可隨即一股怒火又蹭蹭蹭的往外冒,好小子,他窩在國外整天忙得連個泡妞的時間都沒有,他展暮倒好,靜悄悄的跟人同居起來了啊。


    “行,行,你不讓我在這裏住我就去住酒店,可是你總得給杯水我喝喝吧,我大老遠過來又累又渴,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展暮眯起眼,不置可否。


    魏無斕隻當他是默認了,幾個大步往裏走,跟個偵探上門捉奸似得,賊眼一圈圈的掃著室內的擺設,最終,銳利的目光落在緊閉的房門上。


    展暮給他倒了杯水,從廚房裏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小子正蹲在自己房門口搗騰著上麵的門鎖,那動作嫻熟的,不說還以為是個專業開鎖的。


    ☆、第七十章


    "無斕。"展暮冷下臉,把杯子往桌上一擱,雙手抱胸的看著他。


    聽到這聲響動,魏無斕停下了手裏的"活計",摸摸鼻子,他悻悻的起身,目光在快要被撬開的門鎖上流連不去。


    可惜,真可惜,就差一點……


    "水。"展暮掀掀唇角,麵上印著幾個大字:喝完快滾。


    嘿,你讓我滾我就滾啊?


    魏無斕微挑眉,他就是不走了,展暮還能把他扔出去?


    正想著,他眼尖的瞅到桌子底下的白色布料,那形狀,大小,不就是……


    頓時,魏無斕跟看到寶似得兩眼發光,幾個箭步上前,輕輕捏起,對他曖昧的說:


    "行啊你,幾年不碰女人我還以為你成和尚了,原來偷偷摸摸在家裏藏了一個。"


    當男人三八起來的時候,那威力是絕對不下於女人的。


    看著展暮看不出情緒的俊臉,魏無斕心裏已經猜到了七八分,可還是忍不住多嘴的去問:


    "你藏了誰在裏麵?"


    "……"


    展暮沒有迴答他這種無聊的問題,接過他手上的東西,隨手塞進口袋裏,而後又從桌子下取出一份資料。


    "幫我查個人。"說著,在他的眼中迸現出殺意:


    "我要他的全部資料。"


    魏無斕微愣,目光落在手中厚厚的檔案夾上。


    --沈城。


    那是一個臉上留有刀疤的男人。


    兩個男人又聊了許久,直到魏無斕走後,展暮這才掏出後備鑰匙,端著剛煮好的中藥走進房裏。


    可是寬敞的室內卻不見了滄藍的身影。


    哪去了?


    他不悅的斂下眼,看著緊閉的窗戶,走過去開了衣櫃的門,可是裏麵除了整齊掛著的衣服,卻什麽都沒有!


    展暮盯著手裏冒著蒸汽的湯藥,不死心的往浴室裏找,環視四周,他低低的警告道:


    "滄藍。"


    他話聲剛落,窗簾處便傳來一陣細微的抖動,很快的,又恢複了平靜。


    展暮像是明白過來什麽,走過去拉開了厚重的窗簾布,果然看到了她縮在角落裏的身影。


    滄藍悄悄抬眼,隻是一眼,便撇過了臉去。


    這小女人在跟他鬧脾氣。


    "怎麽躲這來了?"展暮伸手想去摸她的臉,卻被她極快的閃躲開。


    她沉默的盯著自己的腳尖,沒有理他,當然也沒能看到他突然陰沉下來的臉色。


    剛才在聽到門口處傳來的響動後,她便慌了起來,不知不覺的就鑽進了窗簾裏。


    注意到她還在輕微顫抖的雙肩,展暮沒有收迴自己的手,反而捉著她的手臂拉向自己,薄唇在小臉上親了親,將語調盡量放柔:


    "把藥喝了。"


    滄藍盯著他遞過來的碗,死死的咬著唇不願張嘴。


    他要孩子可以找別的女人生,不論是張婕還是別的都可以,為什麽一定要強迫她!


    滄藍想不明白,怎麽都不明白,突然,頭皮一疼她被迫仰起了小臉正視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他托著她的後腦不讓她亂動,張嘴把碗裏的湯水含進嘴裏,大手在她下顎骨那裏稍使勁,俯身便重重的印了上去,滄藍痛唿,小嘴微張,被迫接受了從他嘴中哺過來的湯水與唾液。


    "唔……唔……"


    她難過的在他胸前推搡,從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


    展暮捉著她的力道不小,壓根沒給她反抗的機會,她翻了翻白眼,看著他這種,你不喝光我就不放手的架勢,隻能乖乖的承下。


    然而,當她喝完了他嘴中的藥湯時,他卻並未就此將她放過,反倒將濡|濕的舌頭伸進去,惡意的在口腔內攪動,一下又一下,直達喉嚨深處,滄藍蹩著眉頭,背脊緊緊的抵在牆上,全無還手之力,這根本不是親吻,而是吃人。


    展暮剛抽過煙,濃鬱的煙草味撲鼻,她厭惡的直搖頭,想要甩掉他的氣息,無奈後腦被托得牢牢的,別說是躲,就是想稍微動彈動彈也顯得益發困難。


    在他麵前,她就猶如一隻沒有自保能力的小獸,除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獵人捕獲,其他的,別無他法。


    眼淚在不知不覺中爬滿了麵頰,他捉著她的小舌不放,吮了又吮,發了瘋的糾纏,滄藍承著他迫人的氣息,渾身哆嗦個不停,見推不開他的桎梏,也就放棄了掙紮,閉上眼乖乖受著,隻是偶爾被咬疼了,便嗚咽兩聲……


    等到他親夠,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的時候,滄藍已經差不多要昏厥過去了。


    "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樣,老老實實生個兒子,否則我有的是法子治你。"他湊到她耳邊低低的說著,最後猶覺不夠,狠狠的在她耳珠子上咬了一口。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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