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暮鎖好了窗,迴到床邊拍了拍滄藍沾著淚水的小臉,扳過麵前纖細的雙肩,逼著她與自己平視:


    "想吃什麽?我很快迴來。"說著,他又在她唇上吮咬一陣,直到滿意了,這才把她放開。


    展暮迴了一趟公司,當他看到張婕在位置上忙碌的身影時,腳步一頓。


    "展總。"張婕抬眸對他笑了笑,一身簡單的套裝,明眸皓齒,看得出她對他很有好感。


    "你怎麽在這裏。"展暮沒有忘記今天是周末。


    如今偌大的公司隻剩下兩人,男的英俊的女的貌美,這種氛圍著實曖昧。


    "我手頭上還有幾件case,見沒事就迴公司把它們做完。"


    張婕一邊說一邊取出櫃子上的檔案,在他麵前翻開,展暮製止了她的動作:


    "有什麽事等我迴來再說,你去幫我找出上幾周的計劃書,我要拿迴去處理。"


    他看著張婕修長纖細的身段,不禁想起家中那位,她們真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女人。


    不論是外貌還是性格。


    可展暮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張婕是個非常能幹的女人,這一點他一直很清楚,學曆高、長相好、知進退、識大體,他以往的助手在工作能力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她,所以當他知道她帶著簡曆到自己公司麵試的時候,心中雖然詫異卻並未拒絕。


    展暮開車離開的時候心裏還尋思著,過段時間等滄藍的情緒穩定下來後就給張婕介紹個男朋友吧,也斷了那小姑娘對自己的心思,省得讓家裏那個知道了,又得跟他鬧起來。


    滄藍喜歡吃海鮮類的食品,為了討她歡心,展暮特地去公寓附近的菜市買了幾條活蹦亂跳的海魚,而後又在裏麵逛了逛,等出來的時候一身西裝已經被擠得狼狽不堪。


    說起來展暮自從工作之後,就從來沒進過這種魚蛇混雜的地放,以前買菜也隻是去最近的超級市場,拿了就走,如果不是為了給那小東西好好的補一補,他也不用弄得自己一身狼狽。


    想到這,展暮一路往停車位走,一路想著,這幾天一定要把她給折騰夠本了,最好盡快給他懷個兒子,一旦兩人有了孩子,他倒要看看她還能跑到哪去。


    之後展暮又去了趟超市,采買了一些日用平,這才驅車迴家,等到他開了門鎖,看到滿室的狼藉時,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正要發作,便隻見身後晃過一道黑影……


    他危險的眯起眼,動作極快的躲過由後方而來的偷襲,"哐當"一聲,他去年買來用作裝飾的花瓶砸到了自己腳邊,碎成了好幾片。


    "滄藍!"


    客廳裏的家私用品亂七八糟的落在地上,可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這個小丫頭做了什麽好事。


    躲在門邊的滄藍聽到他的怒吼本能的瑟縮了一下,看著空落落的手心,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了。


    "我有沒有看錯?你剛才是想殺了我?"


    他盯著腳邊的碎片,危險的朝她靠近。


    展暮扔了手裏的提著的東西,卷起袖子逐漸拉近兩人的距離,他很生氣,自己在外頭忙活了半天,想方設法的討好,而換來的是什麽?


    見她頓時抖成了個淚人兒,他怒氣更甚:


    "你哭什麽?"


    滄藍看著掉在地上的食材,和那尾活蹦亂跳的魚,愣了愣,背脊貼上冰冷的牆壁,一時沒了反應。


    他買的都是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包括很多平時他不屑的餅幹、薯片……


    滄藍在他走後便試圖要去撬門,可是鎖死的大門又哪是她撬得的動,開了不了門她就想到打電話找外援,可是展暮家裏的電話線早已經被他切斷了,自己的手機也不懂被他放在哪裏,隻能滿屋子地的去找,越是著急越是慌亂,不知不覺,展暮家裏的東西也給她翻得跟遭小偷似得。


    而沒有給她時間收拾,門外便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滄藍知道被展暮看到這裏的情景,自己鐵定是沒好果子吃的,懼於他的怒氣,情急之下便拿起擱在電視櫃旁的花瓶,躲在門後隻等著在他進門的那一刻,狠狠的敲下去……


    "展大哥!"


    滄藍在他伸長了手臂,將要勾到自己的時候主動迎了上去,揪著他胸前的襯衫說:


    "你讓我打個電話跟家裏說一聲好不好,我一晚上沒有迴去他們該擔心了。"


    展暮微挑眉,凝著在靠自己懷中,仰著小臉一臉討好的少女,淡淡的說:


    "你放心,滄忠信知道你在我這裏。"


    聽到這,滄藍眼中的光彩頓時黯淡下來,心裏知道是一迴事,被人這麽直白的說出來又是另一迴事,她失落的垂低了眼瞼,握在他胸前的手逐漸鬆開。


    然而,突然像是想到些什麽,她又一次攀上他的肩膀說:


    "我隻想跟爸爸說說話,要不了多長時間。"


    其實她在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在給滄忠信打電話的時候,可以找機會報警,展暮再厲害,也總不能公開跟警方對恃,這或許是她最後的機會……


    ☆、第六十九章


    展暮哪是那麽容易上當,微挑眉,大手順著背脊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滄藍一愣,兩腳驀然懸空,兩手本能的撐在他的胸膛上,臂膀稍稍使勁,他輕而易舉的把她抱起,兩隻手卡在她的細腰兩側,迫著她與自己平視。


    滄藍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輕笑:


    “現在該輪到我跟你算賬了。”


    他將她一路抱到沙發處,小心翼翼的橫放在上麵後,精壯的身體隨即壓了上去。


    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麽。


    滄藍不安的掙了掙,兩腿間的地方,到現在還是隱隱作痛著。


    纖細的皓腕在他胸前推搡,她扭開臉躲著他湊過來的嘴,又驚又懼的喊道:


    “我好痛,不要……”


    展暮盯著身下淚眼模糊的女孩,目光落在她緊閉的大腿上:


    “很痛?讓我看看。”滄藍一驚,閉著的大腿被人強勢分開,中間湊過來一顆男性的頭顱。


    他抽出她的小內|褲,拇指按在她稚嫩的軟肉上,扒開那條細縫,低下頭細細打量著,即便女孩因為他的動作,臉上已經白到沒有了血色他卻依然不肯放手。


    那個地方已經沒了昨夜的腫脹,隻是依然輕微的紅出了一小片,充血的地方看著格外誘人,他細究的目光越來越熱,最終忍不住輕輕摸了進去,不過是稍稍觸碰,便聽到少女吃痛的抽氣聲,知道弄疼了她,他也就停下了手。


    滄藍咬著自己的小手抑製著到嘴的尖叫,低頭看著腿間多出的一顆頭顱,男人溫熱的唿吸噴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裏傳來一陣陣的濕熱……


    在這一刻裏,她的雙腿被迫分開,男人牢牢的鎖著她的身體,最羞|恥,最隱|私的地方就這麽大咧咧的敞開於人前,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眶一紅,剔透的水珠破閘而出,大滴大滴的往外冒。


    於他的強迫下,她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他這樣對她,與對待一隻牲口有什麽區別。


    現在的展暮可沒空管她那點自怨自艾,看了看她紅紅的小縫,突然抽身離開,他走到門邊撿起了剛才外出,順手買的藥膏。


    站在那裏細細研究著說明書,而趁著他走開的空檔,滄藍撿起被扔在沙發底下的內|褲穿上,爬下來就想往房間裏躲。


    “呆在那別動。”


    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隻是低低的警告了一句她便不敢再動了。


    她屏著唿吸渾身僵硬,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男人的一舉一動,遠遠的,她甚至能聽到他或輕或重的喘息。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後拿著一管藥膏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一步步的帶著一股壓迫感,堵得她快要喘不過氣。


    小腿再次被人捉住,他盯著她重新穿好的內|褲,微眯起眼,湊上前直接抽出,甩得遠遠的。


    展暮擠出了一管小手指粗細的透明膏狀體,夾在指間一點一點的擠入滄藍腿間的細縫中,均勻把裏麵也給塗了個遍。


    期間,甚至惡意的刮弄過她的內|壁,引來女孩更多的顫栗。


    她根本躲不開男人的強勢,隻是虛弱的承受著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傷害,如今除了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


    可她的哭泣畢竟換不來他的憐惜,隻會更加深男人對自己的掠奪,剛才為了方便上藥,滄藍皺巴巴的裙子已經被撩到腰處,露小腹以下,兩條白得紮眼的大腿……


    那裏嬌嫩的皮肉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著男人的自製力,腿間的硬|物早已腫脹,鼓鼓的凸了出來,頂在女孩的腿|根處,時輕時重,上下磨蹭著。


    他握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下親吻,隻覺得越往下少女便顫得更厲害,即使咬著唇,那可憐的嗚咽聲依然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


    展暮看著她的目光益發的火熱,動作也是越來越放肆了,直接掏出自己的大家夥抵在她的腿間,捏了捏她大腿根上的細肉,而後伸入她的腿根處,夾在其中,並未進入,隻是堵著洞口不住的摩擦著。


    他扣著她的腰不停的喘著粗氣,如果不是顧及到她的傷還沒好,也不會這麽委屈自己,畢竟那條縫裏的滋味確實是比被兩腿夾著要好的。


    可即使他不進來,滄藍還是被他那硬邦邦的東西磨得腿兒生疼,就連原本白皙的皮膚也給弄出一層紅印。


    她輕輕的啜泣著,知道他對她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真讓他進去,隻會比現在更疼。


    是以,滄藍也就停下了掙紮,雖然她的掙紮在他看來也隻是如孩童的兒戲。


    她捂著眼不去看他如獸般猙獰的表情,隻是在心裏不停的祈禱著,讓這一切快些過去。


    而就在這時候,展暮的上衣口袋裏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滄藍認出了那是自己設置的來電鈴音。


    她一愣,跟著睜眼,目光落在他敞開的口袋裏,原來自己找了一早上的手機被他帶在身上。


    展暮正是箭在弦上,又哪顧得上什麽手機不手機的,可那鈴聲卻跟著了魔似的,沒完沒了的響個不停。


    終於,他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煩躁的從口袋裏掏出,卻在看到來電人的姓名時,臉色危險的沉了下來。


    溫以深——


    滄藍見他盯著屏幕半天沒個動靜,怯生生的問道:


    “是……是誰?”


    對上她泛著淚意的大眼,他卻沒有迴答她話的意思,目光在機身與滄藍之間徘徊,最終拇指一掐,掛斷了。


    滄藍凝他的動作是敢怒不敢言,眼見他把自己用了好幾年,一直舍不得扔掉的電話隨意的往後一甩,白色機身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隨即電池,手機殼,被迫分開來,“啪”的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估摸著是沒法用了。


    機場


    “少爺,還等嗎,老爺已經在催了。”


    溫以深目光深邃的盯著被掛斷的電話,又一次撥了過去,可換來的確卻是一道械的女音,該用戶已關機。


    “走吧。”


    他的臉色不太好,就連話裏也帶著一股子的陰鬱。


    ……


    滄藍撇過臉,想起了前些時候溫以深對自己說過的話,心中突然浮出一絲悔意。


    如果那時候她就跟他走了,那麽現在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正想著,小臉突然給人大力的扳了過來,隨即對上一雙泛著寒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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