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就來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他在笑,語氣出奇的溫柔,卻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


    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滄藍渾身一陣,眼中溢滿了懼意,驀的察覺到他鬆開了對自己的鉗製,一得到


    自由,她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從他腿上下來,打開中控鎖,逃也似的往車門的方向爬去。


    不過是數秒的時間,展暮已經重新扣上了她的腳踝,手上一使勁,將剛碰上門把手的滄藍給拖了迴來。


    他手中拿著一管藥膏,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不太清楚上麵的字眼,隻聽到“呲”的一聲,棉質的長裙由下被人撕開,兩瓣渾圓的翹臀赫然暴露在車燈下。


    滄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腿在他手中亂踢亂蹬,他的動作令她本能的產生不安,她在他的壓製下掙紮得更甚。


    展暮擠出一整條膏狀體,惱怒的一巴掌抽上她的小臀,“啪”的一聲在寂靜的停車庫中顯得愈發的響亮。


    “老實點。”他嗬斥道,大手一揮,又給了她一掌。


    白皙的翹臀在他毫不留情的掌摳下,浮出兩道深深的指印,滄藍疼得渾身一震哆嗦,生怕他又對自己下手,便止去了掙紮,乖巧的跪趴在座椅上,不敢造次。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順從,溫柔的輕吻著她的發頂,粘著藥膏的手掰開她□的花瓣,塗了進去。


    一陣薄荷味拂過鼻尖,她隻覺□一涼,驚慌的喊道:


    “展大哥!”


    “乖,一會就好。”


    捏著她的小臀,他小心翼翼的往她緊致的甬道中塗抹著透明的膏狀體:


    “把腿張開。”


    “不,不!我不要那種東西!”


    “張開!”他冷下臉命令道。


    “展大哥……”


    “又想挨打了嗎?”


    他捏上她的兩瓣臀部,作勢又要打下去,滄藍心下惶恐,哆哆嗦嗦的把腿開到最大。


    “不夠!”他的聲音又大了幾分,帶著一股強勢到讓人無法抗拒的魄力。


    眼淚逐漸迷糊了雙眼,她躺在他身下,雙腿大開,以著最羞恥的姿勢……


    終於,他上好了藥,而在這數分鍾的過程裏,一管手指粗細的藥膏被他如數用盡,一點不剩的擠進了她的身體中。


    “寶寶,有感覺了嗎?”大手覆上她的椒、乳,指尖夾上其中的突起,粗糲的掌心不斷的在上邊摩挲,刮弄。


    滄藍捂著自己的臉沒有看他,隨著他的撫弄,身體生出一股讓她感到陌生,畏懼的熱意。


    她紅著臉不住的喘著粗氣,唿吸變得紊亂,整個人正被一股無力感籠罩著,朦朦朧朧中神智逐漸變得模糊,四周的景物都在晃動,她看不清楚自己在什麽地方,她的世界扭曲成一團,除了身上的男人,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白皙的身體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她抓著他的


    肩膀,指尖深深陷入其中:


    “展哥哥……我好熱……”


    她在他嘴中斷斷續續的哭著,無助的推上他的頭顱:


    “好難受……”


    “小乖,想要嗎?想要就自己坐上來。”離開她的唇,他吮著她圓潤的耳珠子誘惑的說道:


    “小東西,到我身上來。”


    狹小的空間裏,兩人都在喘息,男人與女人的氣息交纏,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烈的情、欲味,在他的誘導下,滄藍爬上了他的長腿,跨坐在他腹間。


    白皙的玉腿勾著他的腰身,褪掉一半的襯衫鬆鬆垮垮的落在纖細的臂膀上,兩隻豐潤的兔兒暴露在空氣中,櫻紅色的乳、尖上還粘著他的唾液,在昏黃的燈光下泛出一絲晶瑩的亮光,誘人得猶如露水中的草莓,令人想要更深入的去采摘。


    雙腿一軟,如果不是展暮扣在她腰上的手,她就連自己的重量也快要支撐不住了。


    滄藍努力的睜著眼,想要恢複一絲的清明,可展暮不知道給她塗了什麽,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的熱,頭腦糊成一團,全身的感官集中在身下,兩人交纏的地方。


    等不及她的反應,展暮已經握著她的腰,猛地往上一頂,熾熱的硬挺找到她緊致的小洞,“撲哧”一聲盡根而入。


    這次迎接他的並不是往常的那樣幹澀,裏麵濕濡一片更方便他的挺進與律動。


    滄藍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就算說了話也是不利索的,她靠在他懷中,隨著他扣在自己腰上大手的上下□,體內像是積聚了數把無名火,在洶湧的叫囂著,他們想要宣泄出來,卻始終找不到出口。


    她一陣哽咽,眼淚如珠兒般斷斷續續的往下掉,一滴一滴的印上他赤、裸的胸膛,她嬌嬌的靠在他懷中已經沒了掙紮的力氣,柔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孟、浪。


    “展哥哥……展哥哥……”如今除了心跳,縈繞在她耳邊的便隻有男人紊亂的唿吸聲,她哽咽的哭喊著,在藥物的影響下,目光呆滯,或許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救救我……救救我……”


    她細軟的聲音聽在他耳中那就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催、情、劑,這樣羸弱的身子,魅人的表情,引出他潛藏在內心中的暴戾因子,這一刻的展暮不再是白日衣冠楚楚、言談舉止間一絲不苟的展總,他已然變成了一隻被欲、望控製的禽、獸。


    ☆、第四十九章


    這一晚上,滄藍發起了低燒,展暮把她洗幹淨後,抱迴了床上,而後徑自往浴室走去。


    片刻後,浴室中傳出嘩嘩的流水聲,她躺在床上蹩著眉頭,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聽著牆上掛鍾滴答滴答的聲音,卷起被子本能的往床角縮去。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中的水聲戛然而止,朦朧間,她看到他朝自己伸過來的手,長滿粗繭的大掌骨節有力,指間充滿了侵略性。


    她看過展暮與人搏鬥的樣子,很快,快的她根本瞧不清他的動作。心中一動,她像一隻受驚的刺蝟,小臉埋入薄被,悄悄豎起了渾身的尖刺。


    展暮這種活在刀尖上的人,有什麽是他做不出來的,對於他來說,失敗同等於死亡,所以他不能輸,不能有負累,而滄藍無疑的,就是他扔不掉的包袱,上一世尚且如此,更何況如今……


    看出她的畏縮,他伸過來的手頓了頓,僵在半空中:


    "小藍。"


    他扳過她的肩頭,大掌堂而皇之的探入睡衣領口中,當粗糲的掌心貼上自己的皮膚時,滄藍輕輕的顫了下。


    "美國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學校,等訂婚結束後,你就跟我過去。"


    指間揉上胸前的凸起,他像是起了興致,勾著那顆肉粒夾在指間輕擦細磨,繭子劃過櫻紅色的乳、暈,帶出了更多的顫栗。


    滄藍渾身一哆嗦,蜷縮起來疲憊的點頭,她很累,已經沒有多餘精力去應付他的欲、望。


    他又凝了她半晌,突然抽迴手從床邊起身,聽到他關門的聲音,她悄悄鬆了口氣。


    可沒過多久,就又聽到他逐漸走近的腳步聲,手中端著一碗湯藥,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的身體,輕輕攪拌著碗裏的溫水。


    一股刺鼻的中藥味彌漫在室內,她皺著眉後退,咬緊唇畔怎麽也不肯碰觸他遞過來的勺子。


    "乖,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他耐心的勸道,吹了吹氣,手中的勺子又一次往她嘴邊遞去。


    她搖搖頭,將小臉扭過一邊,不肯合作。


    "小藍。"


    眼底閃過一抹不悅,麵上一沉他低低的喚道:


    "聽話。"


    他的沙啞的聲音帶著幾許警告,滄藍猶豫了一會,動作緩慢的朝他靠近,櫻唇湊上他遞過來的勺子,小口小口的往下咽著裏麵的藥水。


    真的很苦,苦入了心肺。


    目光落在他拿在手中的瓷碗上,她吞下嘴中的苦藥,討好的說道:


    "太多了,我喝不完。"


    展暮沒有迴答她的問題,隻是微眯起眼,重新又舀了滿滿一勺遞過去。<


    br>  最後,那滿滿的一碗湯藥通通進來她的肚子裏,聽到展暮關門的聲音,她委屈的躲在被子裏直掉眼淚。


    "哭什麽,我是為你好,你難道不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滄藍的心中對他是否還存著感情他不確定,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是真心的喜歡小孩子。


    展暮摸了摸她的額頭,知道高溫褪去這才稍稍放心,他抽迴自己的手,看著她拱起的後背陷入沉思。


    上一世的滄藍對孩子是渴望的,婚後她積極的去看醫生,吃各種藥,中藥西藥全試過,那時候,不論多苦,多難喝的藥,她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生生灌進去,為的就是能生出一個健康的孩子。


    可無論她如何的努力,最後總是以失敗告終。


    "睡吧,明天我帶你出去走走。"他拉開被子跟著鑽了進去,手臂摸上她的纖腰,溫熱的體溫隔著衣服熨燙在皮膚上,很溫暖,而為了得到這種溫暖,他一連等待了十年。


    這次的訂婚宴與滄紅之前的其實沒太大分別。


    隔天的傍晚,展暮送她迴家後順道與滄忠信商量了一下訂婚事宜。


    兩個人男人默契的沒有提起兩年前的一億之約,而那個約定與其說是用來牽製展暮,倒不如說是滄忠信安撫滄藍的一種方式。


    滄藍與展暮的婚事、展暮繼承人的身份,那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這一點大家都知道,而滄藍更是比任何人都來的清楚。


    兩世為人,她自問比誰都了解這兩個男人的性情,他們都是同一類的人,自私自利,隻要能達到目的,什麽都可以放棄,犧牲,而對於滄忠信來說,她無疑就是最好的犧牲品。


    滄藍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麽,也沒興趣知道,而當展暮與滄忠信從書房中走出來的時候,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有了滄家女婿的身份,這下子,他留下吃飯變得更為順理成章。


    晚飯的時候展暮貼著她的位置落座,不時的給她夾菜,溫言軟語、體貼入微,就連姆媽在一旁看的,都是滿意的直點頭。


    在旁人眼中兩人男俊女美,一強一弱,站在一起猶如一對璧人,出奇的登對。


    可那也隻是表象,又有誰知道兩人之間洶湧的暗潮?


    這一頓飯下來滄藍一直沉默著,就連展暮低聲下氣的討好也是愛理不理的將頭扭到一邊。


    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滄忠信攏起眉頭說道:


    "小展啊,我這女兒就是小姐脾氣重了點,你以後多擔待,讓著她點。"


    "我會的,滄伯,您放心,我會好好待她。"他笑得溫柔,一副儒雅斯文的


    嘴臉。


    滄藍吹來吹放在麵前的熱湯,嫋嫋白煙逐漸模糊了雙眼,在他們看來,展暮夠好,夠優秀,能夠當上他的妻子便是人一生中莫大的福氣,可又有誰問過她的意願,隻稍一句:我是為你好。便將她所有的努力,抗拒扼殺在搖籃之內。


    吃完了飯,滄藍躲著他的親近,與滄紅比肩而坐,兩姐妹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說過話了,同一屋簷下,每每撞上便是冷哼著別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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