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是終於擺脫了三年疲累的學習生涯,走入大學的門檻,可以麵向日後更為豐富多彩的生活。而悵然的是,必須告別了這段單純而青澀的歲月,高中三年,真的太短太短,不過是眨眼間便過去了,而這段日子,也是人的一生當中,最無悔,最不羈的青春。


    滄藍覺得自己何其有幸,在這個世界上,不是誰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如今可以重溫這段青蔥的校園時光,時間雖然短暫,可對於她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滿足。


    程英勾著她的肩膀跟隨大隊進入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家ktv中,一群年輕人瘋玩瘋鬧,從中午一直玩到了晚上七八點,天色漸黑後,又結伴逛去了地下燒烤城。


    程英咬了口牛肉,往滄藍的方向看去,這一晚她出奇的安靜,比起其他人反倒像是一個冷靜的旁觀者,淡淡的看著他們玩樂卻不曾試圖融入進去,她困惑的憋起眉,往滄藍盤子裏放了一根剛烤好的玉米棒子。


    "吃啊,你愣著幹嘛。"


    她抽空凝著滄藍斯文的吃相,心裏有道梗卡在胸口處不上不下,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她說不上來,隻覺得麵前的滄藍與其說她是在扮演一個旁觀者,倒不如說是她是在用眼睛靜靜的記錄下她們的一舉一動。


    就像是將要離開一個地方而再也不迴來的旅人,她們用眼,用腦,記錄下這裏的一切,好在日後閑暇時放出來獨自懷念。


    這次的畢業聚會藍致也來了,遠遠的坐在隔壁桌與別的男生閑聊,程英碰了碰她的手肘,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你不過去跟他打個招唿嗎?說起來我也有兩年沒見他了。"


    滄藍拿著玉米的手一頓,抬眸往藍致那桌看去,而正巧的對上了他的目光,兩兩相望兩人皆是一愣,還是滄藍最先迴過神來,她對著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便收迴了自己的視線。


    記憶中的男孩曆經兩年的磨練變得更為成熟了,可原本圍繞在他身上陽光般的氣息正逐漸消退,她想起了他們的合照,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了。"


    那樣單純的笑容因為她的關係,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九點的時候展暮開車過來接她,滄藍掛斷了電話起身,猶豫半晌,驀然迴過頭緊緊的捉住程英的手不放。


    "怎麽了?"


    "程英。"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來,眼中溢滿了不舍與憂傷:


    "再見。"


    "你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呀。"程英迴握住她:


    "說的跟生離死別似得,咱們就算畢業了,也可以見麵的嘛!"


    她突然伸出手胡亂的揉弄著她的麵頰:


    "以後你要是生了個女兒,就嫁給我兒子啊,咱們不止要做朋友,還要做親家,這叫啥來著,親上加親!對,親上加親!就這麽說定了啊,你到時可別反悔了。"


    滄藍被她逗笑:


    "如果我生的也是兒子呢?"


    程英撫額,像是被難住了:


    "這……就讓他們攪基吧,我不管,反正……反正咱們這親家是做定的了!"


    滄藍露出一抹笑靨,一掃先前的鬱色,白皙的麵頰上印出兩顆深深的酒窩,俏皮可人,程英不自覺的看呆了,滄藍的長相很精致,那種美是猶如小白花那樣的羞澀,純潔。


    淡淡的沒有特別的突出,卻能給人一種清爽幹淨的感覺,可她卻極少笑,在她身旁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憂鬱緊緊相隨。


    "程英,再見。"


    "再見。"


    看著她逐漸走遠的背影,程英不知道的是,這一抹笑將會成為她留給她的,最後的懷念。


    ☆、第四十八章(全肉)


    雖然已經到了六月的天氣,可夜晚的溫度依然偏低,步出燒烤城的時候天已全黑,市中心裏燈火通明,行人往來間她看到了展暮的車子。


    男人靠在車門旁,嘴中吐著煙圈,看到她過來,他掐滅抽到一半的香煙紳士的為她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累了?”


    滄藍沉默的坐進車裏,手剛要碰上安全帶便被他搶先了一步,他體貼的彎下腰給她係上扣子,指尖似有意,似無意的劃過胸前的渾圓,輕輕擦上頂端的凸起,帶出一陣顫栗。


    她愣了愣,麵上一白,搖著頭道:


    “不累。”


    滄藍今天出來也沒怎麽打扮,隻是隨意的搭配了一件襯衣與長裙,夏天本就穿得少,衣服料子又是那種偏涼爽的雪紡,所以從展暮的角度看去,他能清楚的看到她薄衫下淺白色的胸衣。


    女孩正是發育的時候,再加上他這兩年裏源源不斷往滄宅送去的補品,滄藍原本消瘦的身體逐漸豐盈起來,胸前兩顆鼓鼓的小包子越發圓潤誘人。


    他深吸了口氣,看著她的目光逐漸變得火熱,兩眼絞在她的領口流連不去,從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


    滄藍心中一顫連忙伸手去掩,他卻比她更快一步的扣住她的手腕,透過敞開的領口放肆的打量著她衣服下姣好的身段。


    展暮傍晚剛下的飛機,風塵仆仆的連衣服也沒換,便趕過來找她,想來他們也有小半年沒有見麵,而他這次迴來,為的就是兩人在一周之後的訂婚宴。


    滄藍試著抽迴自己的手,見掙了幾次沒掙出來後,也就放棄了。


    看著他的眼中將要破繭的欲望,她生出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憶起兩人小別重逢後,她的下場,她忍下揮開他大手的衝動,整個身體更往後縮去。


    她一直想不透,前世的展暮明明不是個縱欲的人,對她也並非像現在那麽的需索無度……到底是哪錯了?


    就在滄藍愣神的那會兒,他已經放開她繞過車頭迴到駕駛位上,她悄悄鬆了口氣,坐直了身體。


    當車子駛上公路好一段時間之後,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走的路線根本就不是迴滄家的道兒。


    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她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試探的問道:


    “我們不是要迴家嗎?”


    展暮專注的開著車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身上所有的線條都是硬的,一絲不苟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車子緩緩駛上盤山公路,正朝著他位於銅山路的一棟公寓開去。


    那是他在數年前為了買地而賣掉的房子,也是兩人在上一世的家,這幾


    年他公司上了軌道,賺迴了那筆錢,便又找到買主,將那層樓以高出市價三成的價格買了迴來。


    對於那一棟房子滄藍是敬而遠之的,畢竟那裏給她的迴憶並不美好,而在她的記憶中,那房子比監獄更來得冰冷,每天夜裏,當她守在沙發上為展暮等門的時候,能夠陪伴她的,除了四麵牆便再無其他。


    隻不過是想想她便已經全身發悚,見展暮沒有迴答她問題的意思,滄藍猶豫一會,聲音又輕了些:


    “展大哥?太晚迴去爸爸會擔心,你能不能送我迴家?”


    方向盤一轉,車子駛入了小區大門,她坐在位置上不敢亂動,背脊挺得筆直,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


    他閉口不答,她便沒有再問,當車子停穩的時候,他當著她的麵落下了中控鎖。


    注意到他的動作,她一急,脫口而出:


    “展大哥?”


    “小藍。”


    展暮關掉車窗,側過臉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我們今晚玩點不一樣的?”


    像是猜到他的想法,她麵上褪去最後一絲血色,精致的小臉上頓時慘白得嚇人:


    “什麽不一樣的,我不懂!”


    悄悄往前傾去,她伸出摸上中控開關,可手沒碰上開關便被他一把擒住,稍使勁,滄藍身子一歪,已經一頭紮入了他的懷中。


    她被迫跨坐在他腿上,過膝的長裙微微卷起,露出兩條細白的長腿,心中一慌,她手忙腳亂的掙紮起來。


    “沒關係,一會兒你就懂了。”柔軟的腰身被扣得死緊,在他身上,她根本動彈不得,掙紮間連帶沾染上了他身上獨有的氣息,麵前這張英俊的臉,此時正下流的貼在她胸前,貪婪的汲取著少女的幽香。


    “不要在這裏。”


    密閉的空間中,他的手如影隨形的糾纏在她身上,她的力量在他麵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會有人看到……”


    前襟驀的一冷,她驚慌尖叫,垂眸發現他正用著嘴,一顆一顆的解著她的扣子,兩條白細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後,腰杆被迫挺起,也使得胸前的兩顆渾圓越發挺立,灼熱的鼻息噴上稚嫩的皮膚,連帶引來無數的顫栗。


    他的動作緩慢,時不時伸出舌尖去舔舐,逗弄她嬌嫩的乳、尖,薄唇一張,甚至將那兩顆白乎乎的肉團子如數吞沒。


    她倒抽一口涼氣,哭著提醒道:


    “會……會被人看到……”


    奈何纖細的腰身被扣得死緊的,除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曖昧的卡在他下腹,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被他控製著的。<


    br>  就像被頂死在細網上的蝴蝶,隻能微弱的閃動著翅膀做著最後的掙紮。


    女性的重點部位隔著薄薄的內褲摩擦在他腿上,她喘著氣,哭得斷斷續續,在他的鉗製下,她就猶如一條被抓牢的泥鰍,扭動著身體卻始終無法逃走。


    此時滄藍的內心是複雜的,她一路掙紮要脫離他的掌控,卻又害怕發出太大的聲響引來他人的注意,是以她無聲的抗議在他眼中變得更為微不足道,而在她的半推半就下,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狂肆,放、蕩。


    “展大哥……展大哥……”


    從前展暮對於滄藍來說那就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對比兄長,他更像是她崇拜的偶像,一個無所不能的神氏,任何在她看來困難無比的事情落在他手中,總是可以輕易的解決,相較於父親,在年幼的滄藍眼中,展暮更為值得依賴。


    可如今這個她眼中的偶像卻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做出了最下流、無恥的事。


    “放心,這幾扇車窗都是特製的,隻要你別叫得太大聲,就不會有人知道。”


    他咬著她的耳朵,大手放肆的伸進她裙子裏,撩開柔軟的內褲,食指長驅而入。


    身下傳來一陣刺痛,滄藍雙目一紅,緊緊攀上他的手臂,哭著道:


    “我們迴去再做,不要在這裏好不好?”她哭得斷斷續續,話還沒說完便給人封住了小嘴。


    濡、濕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一股帶著純陽剛味的氣息將她整張嘴兒吞噬,他絞著她的小舌不放,源源不斷的哺入唾液,滄藍皺眉咳嗽了一聲,心裏厭惡著卻又不敢做過多的掙紮,隻能僵直了背脊任由他吞掉她所有的嗚咽。


    展暮的長指在她身下逗弄了半天也沒見弄出多少水來,他目光落在少女慘白的臉上,這樣脆弱不甘的模樣不會惹來他人的憐惜,反倒會令人想要更深一層次的去蹂、躪、玩弄。


    倏的,他眼中閃過一抹幽光,抽出了自己的指頭,含入嘴中,像是在品嚐著什麽美味,吮出“嗔嗔”的淫、靡聲。


    “你不覺得在這裏做很刺激嗎?”


    少女臉上是藏不住的羞恥與不堪,她搖著頭不敢苟同他的觀點。


    “有沒有想我?”


    他恣意的舔著手上的蜜汁,嘴角泛起一抹淺笑,等不到她的迴答,他非但不惱,反倒溫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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