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沫冷眼掃了一眼葉小璿,“進來吧!”


    霸道的女人嘭的一聲關上房門,看著葉小璿牽著小玉,陳沫笑而不語。


    “沒有照顧好小玉是我的責任。我很抱歉,如果您有什麽話請直接對我說吧。”葉小璿向小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千萬不要在火上澆油。


    “給你說?”陳沫坐在皮椅上,慵懶的托著下巴看著葉小璿和小玉。原來對小玉還多少有些舍不得,可是自從看見小玉和葉小璿勾搭在一起。陳沫對這兩人真的是恨之如骨。


    陳沫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十指交(合的抵住下巴。“你們兩位到對麵的咖啡廳等我。我收拾完東西過去找你們。”


    “恩,我們走。”葉小璿點了點頭,使勁拽了一把古凝玉。見古凝玉沒有要走的意思,葉小璿隻得一把抱起她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古凝玉,你最好頭腦清醒些!”葉小璿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看著古凝玉的一臉慘白,葉小璿使勁憋住心裏的火。“現在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不該說的話都別瞎說!”


    葉小璿見到陳沫第一句話便是:“小玉是不是在你這裏!”


    陳沫冷眼掃了一眼葉小璿,“進來吧!”


    霸道的女人嘭的一聲關上房門,看著葉小璿牽著小玉,陳沫笑而不語。


    “沒有照顧好小玉是我的責任。我很抱歉,如果您有什麽話請直接對我說吧。”葉小璿向小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千萬不要在火上澆油。


    “給你說?”陳沫坐在皮椅上,慵懶的托著下巴看著葉小璿和小玉。原來對小玉還多少有些舍不得,可是自從看見小玉和葉小璿勾搭在一起。陳沫對這兩人真的是恨之如骨。


    陳沫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十指交(合的抵住下巴。“你們兩位到對麵的咖啡廳等我。我收拾完東西過去找你們。”


    “恩,我們走。”葉小璿點了點頭,使勁拽了一把古凝玉。見古凝玉沒有要走的意思,葉小璿隻得一把抱起她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古凝玉,你最好頭腦清醒些!”葉小璿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看著古凝玉的一臉慘白,葉小璿使勁憋住心裏的火。“現在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不該說的話都別瞎說!惹急了陳沫,最後受傷的是你,你知道麽?”


    “我知道,可是我總不能看著劉婆婆不管吧。”小玉倔強的眼神讓葉小璿頓時語塞。雖然在意小玉的安危,可是麵對孩子如此純淨的內心,她又怎麽能忍心扼殺了小玉心裏的善良。小丫頭一心想要用自己的能力保護身邊的人,可是卻在最危險的時間用了最錯的方式。


    葉小璿感覺的到陳沫眼裏那殺人般的氣勢。麵對古凝玉,陳沫竟然從來沒有流露出一絲絲的心疼,就算養個寵物養這麽多年也該是有感情的,她怎麽可以這麽冷血無情的想法設法的去除去一個每天叫她媽咪的小女孩。


    葉小璿想不明白,更猜不透陳沫與古家之間的糾葛。抱著小玉坐在咖啡廳裏,葉小璿的手心不時冒出一陣冷汗。整個咖啡廳裏,除了一名服務員,就隻有她和小玉兩個人。


    不知為什麽,總覺得今天和陳沫的局麵,必然會覆水難收!


    “請問您是葉小姐麽?”一個帶墨鏡,穿西服的男人垂頭問道。


    “恩,是。你是?”葉小璿側過身,手裏緊緊抓住小玉的手,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陳小姐在下邊等你,請你和我們一同下去。”


    葉小璿猶豫了一會,便牽著小玉朝樓下走去。直到走到咖啡廳門口,葉小璿都沒有看見陳沫的影子。還沒來的及轉頭,一塊濕潤的毛巾便捂在葉小璿的口上。葉小璿拚命掙紮,腦袋卻越來越沉。


    ………………………


    東京的夜晚,流光溢彩。在東京,古琦風的父親曾經有過不少心腹之交。古琦風通過生意上的往來,一直和幾位前輩保持著良好的關係。為了弄清楚的敬海的事情,古琦風向幾個老伯借用了不少裝備高級的保鏢。


    坐在房子裏,古琦風怡然自樂的聽著輕音樂。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麽。此時此刻,坐在朝北閱海的房間裏,古琦風心裏隻是在排算著怎麽將敬海解救出來。


    “少爺,您要的東西準備好了。”敬海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古琦風轉過身看著眼前的敬海,原本的千言萬語凝結喉頭,仿佛被卡在某個位置,即便用盡力氣也吐不出一個字。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先退下了。”敬海垂下頭,美麗的眼眸閃出憂鬱的灰黑色。


    “敬海,你是不是一直喜歡我!”


    啪的一聲,敬海手裏的托盤重重的砸在地上。盤子裏的酒杯七七八八的碎了一地,整個人微微顫抖不止,那種表情說不出是怎樣的糾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整張臉是未曾看到一丁點喜悅。


    少爺知道了!


    這種事情,怎麽可以讓他知道?


    “我……沒有。”緩緩的說出三個字,敬海蹲下身子收拾著地上的餐具。一片一片撿起摔碎的玻璃渣。


    古琦風邁步走過來,高挺的站在敬海麵前。俯視著蹲在他眼前的男子,古琦風心裏苦澀的不是滋味。他從小陪伴的兄弟,就算自己沒有同性之間的傾向,也不忍心在他心上一刀一刀狠狠的割。明知道敬海不可能親口說出真實的想法,可是自己糾結的內心卻總是遏製不住心底的疑問。還以為敬海會嘲笑的說一句:“少爺你太自戀了。”還以為他會像小時候一樣笑著假裝嘔吐不已……


    可是那些幻想的畫麵,終究是幻想!現實中,他看到的隻有一雙憂鬱的眸子,還有一雙顫抖不已的雙手。


    古琦風緩緩蹲下身,握住敬海的胳膊,五指牢牢的扣在他纖弱的手臂上。“你聽好了,這句話我隻說一遍,說完後你要給我牢牢的訂在心上!”


    “少爺,您說吧。無論您說什麽,我都會認真聽。”四目相對,流竄的隻有彼此的愁傷。


    “雖然不能給你想要的愛情,可是在我心裏,你依然是我不能放棄,不能拋棄的兄弟。所以不論你想不想,願不願,我都要把你救出東京的牢籠!原諒我,原諒我讓你獨自痛苦了這麽多年!”


    敬海欣慰的微微一笑,眸子裏閃爍瀅亮的光芒,輕輕扶起地上高貴的男人,俯身替他拍了拍膝蓋上浮土。


    “少爺,很多人都喜歡你。我也不例外,可是這份喜歡臨駕在尊重之上。您是古家的希望,繼承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就算與您隻有一麵之緣的人都難免會對您一見傾心,更何況我是從小陪伴您長大。我本是想將這份眷戀壓製在心裏,永遠成為秘密。可是沒想到還是被有心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挖出來。少爺,給您帶來的不便我很抱歉。”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古琦風轉過身,倒了兩杯冰水,順手遞給敬海一杯。“不過,我現在很想知道,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離開?”


    “因為在這裏,還有一個人!”敬海頓了頓聲,坐在古琦風對麵的椅子上。雙手握住杯子。緩緩開口說道:“少爺,您失憶的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蕭山這個人?”


    “蕭山?”古琦風拚命迴憶,可是腦袋裏卻是沒有一點印象。貧瘠的記憶裏除了小時候的記憶。中間的一大段記憶如同被人抽走一般,絲毫不剩。


    “恩,蕭山救過我很多次。從我被賣入地下奴市的時候,他就屢次出手搭救。”


    “地下奴市?什麽時候的事情,是誰幹的?我的人竟然敢被賣出去!”古琦風怒火跳躍,緊緊盯著敬海的臉。


    敬海沉聲一笑,“至於細節您還是不要過問了。我怕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敬海不是不想說,而是有些真相不能說。他知道古琦風是個孝子,一向敬重父親。如果告訴古琦風,當年是古井安使勁手段迫害自己,甚至將他賣入地下奴市企圖折磨死他。古琦風一定會受不了古井安的心狠手辣,搞不好還會鬧的父子反目成仇。


    夾在兄弟與父親之間,如此一來,少爺一定會傷心!


    這麽多年咬牙挺過所有的委屈和屈辱,就是為了保護古琦風與古井安和諧的父子關係,也是為了讓古琦風一直引以為傲的父親永遠散發光輝形象。所以即便古井安對他做盡了喪盡人性的折磨,敬海始終守口如瓶。


    比起自己,少爺最珍貴!這句話,自始至終撐著他走過無數個不眠之夜。


    敬海滿臉笑容,強行遏製了心裏的憂傷。“蕭山幫我,我自然要還恩。所以現在他有難,我更不能離開他。”


    古琦風輕哼一聲,微微蹙眉,一臉不解的看著敬海。“也就是說,隻要蕭山肯走,你就願意迴去是麽?”


    “可以這麽說。隻是想救蕭山,並非易事。”


    “那你為什麽不求助我?”古琦風有些不滿,難道他寧願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也不願意開口向他求助麽?


    “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沒有機會。少爺,您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更改了。我曾試圖聯係您,可是卻沒有一個電話能打進去。而我在這裏,已經被限製了人身自由。就像您那天看到一樣,我每天都被人盯著,根本逃不出這座孤島。”


    如同木偶一樣,古琦風癡愣的站在那裏。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要更換所有的聯係方式來杜絕有心人的聯係?葉小璿,陳百合,敬海……這些他曾經最親密的人通通被隔離在他的“新世界”之外。似乎有人冥冥之中阻隔著他和這些人的往來,所以這麽久以來他幾乎從來不知道這些人的存在。


    是陳沫麽?如果說阻止敬海和葉小璿,是出於吃醋。那麽阻止陳百合當秘書又是為了什麽?


    “少爺……您怎麽了?”看著古琦風濃眉不展,敬海擔憂的站起身來。


    “沒事,接著說。蕭山現在怎麽樣了?”古琦風故作輕鬆的側著頭,心裏卻早已壓滿了千金重石。


    “我們在美國的時候,被文爺設計抓走。後來被他轉移到日本。可是我很奇怪,文爺做事很小心,可是少爺您是怎麽知道我在日本的?竟然還知道我的詳細住址?”


    古琦風冉冉一笑,拿起電話給陳百合撥了個電話。“陳秘書,麻煩你來我屋裏一趟。”


    陳百合住在隔壁,聽到古琦風的電話便慌忙趕過來。剛洗完澡的女人,一頭濕發的站在古琦風麵前,奇怪的看了看敬海和古琦風,莫名其妙的問道:“總裁您找我什麽事?”


    “敬海很奇怪你是怎麽查到他在日本的消息,所以我叫你來解釋解釋。”


    “哈,原來因為這個啊。”陳百合一臉輕鬆的笑了笑,“很簡單,花總裁的錢,賣老爺的麵子。具體來講就是,買消息的時候都是打著古老爺子的旗號,花重金到處搜集。最重要的是,我查了敬助理所有的出行記錄,發現最後一次是在美國。所以就找人開始在美國當地收集消息……”


    敬海笑著,如同一朵玉蘭花般美豔動人。雖然自己不在古琦風身邊了,可是古琦風這裏有陳百合這樣聰慧的女人輔佐江山,也算是養成一員大將。


    143


    “總裁,您要等的人到了。”保鏢輕輕敲了敲門。


    “總裁您什麽時候約的客人,我怎麽一點都知道?”陳百合苦思冥想,兩手交叉環抱,手指有節奏的拍打著肩頭。


    “讓他們進來吧,陳百合你去屋裏休息。對了,下午的事情辦得怎麽樣?”古琦風放下水杯,起身整理著衣服。


    “哦,你說那個大胡子。乖乖的給姑娘我鞠了個躬,最後還給了我一筆賠償款。”陳百合得意一笑,眉毛都快要飛起來。


    “很好!”古琦風邪魅的笑容輕輕揚起,優雅的挽起襯衣的袖口。衝著陳百合揚了揚手“先出去吧,事後再嘉賞。”


    看見古琦風下了逐客令,陳百合自然不好意思再多待。點了點頭便主動退出了屋子,不時奇怪的看了看古琦風緊閉的房屋,心裏又開始揣測不安。依著古琦風的脾氣,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這夥人,更何況這些人要抓,要打的人是敬海。就算總裁記不得之前的事情,可是從現在來看,古琦風對敬海的事從來沒有一絲懈怠,敬海受了委屈,古琦風自然要以牙還牙!如此推測,也就是說今天晚上來的客人就是胡子男?


    陳百合進了隔壁的房間,爬在門上一直聽著門外的動靜。聽到門口經過一陣窸窣的腳步聲,陳百合的心不由得提到心口。


    “古少爺,幸會幸會!”胡子男一臉別扭的笑著,極其不情願的伸手去和古琦風握手。


    古琦風扭頭看了一眼胡子男那雙滿是瘡疤的手,笑而不應。斜斜的靠在沙發上,既不起身迎接,也不抬眼迴語。


    輕蔑的笑,讓胡子男感覺到古琦風骨子裏散發出的桀驁不馴!


    “古少爺,那天的事情是個誤會。希望你不要記掛在心上,我們文爺說了,隻要古少爺你開心,什麽事都好商量。”


    聽到胡子男這麽一說,古琦風總算有所動容,搖了搖手裏的水杯。輕笑著問道:“文爺可好?”


    聽到古琦風說文爺的名字,敬海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文爺……蕭山,文爺……蕭山……熟悉的名字不斷浮上腦海。蕭山就在文爺的手上,說實話,從來到日本以後,他就從未麵對麵的見過蕭山。


    隻是偶爾,可以聽見那個男人蕭瑟低沉的聲音。


    “文爺好,勞你惦記。”胡子男耐著性子迴應著。在他給文爺稟報古琦風救人的時候,文爺隻送了他四個字:來著是客!按照文爺的處事接待,既然是客,那這麵子總歸是要給足的。可是胡子男心裏卻十萬分不願意麵對古琦風這張臭臉,想想之前被古琦風拿槍指著腦袋,胡子男心裏的憋屈就不打一處來。


    古琦風抬起頭,深邃的目光打穿了眼前站著的男人。“你迴去給文爺捎句話,就說我想從他那裏要個人。價錢他隨便開,但是我的人必須是新鮮的。”


    “不知道古少爺想要的人是誰?我們堂上小算也有幾百號人,古少爺到底看上的是哪個?”


    “蕭山!”古琦風說話毫不含糊。卻讓對方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胡子男咽了口唾沫,冷靜再冷靜。這才開口說道:“要是別人或許不成問題,可是蕭山不行。”


    “為什麽?”聽他這麽一說,古琦風倒是來了興趣。這個蕭山何許人也,竟然這麽吃香,能讓這個“文爺”死活不放手。


    “蕭山是我家文爺的寵奴。嘖嘖嘖,那可是文爺離不得的男人!”胡子男嘲笑的說著,讓一旁的幾個小弟樂的合不了嘴。


    古琦風側目一撇,看見敬海手上的青筋隨著緊握的拳頭條條暴起。如此緊張一個人的名譽,想必敬海對蕭山,不單純隻是報恩!修長的食指輕輕劃過下頜,古琦風冷然發令道:“敬海,備車!我要去和文爺親自談。”


    古琦風剛一起身,桌上的手機便開始不安分的震動。敬海走到桌邊拿起手機掃了一眼,小心的遞給古琦風,附耳輕聲說道:“少爺,是老爺的電話。”


    古琦風無奈的咂了咂嘴,接起電話笑笑問道:“爸,這麽晚了找我什麽事?”


    “我問你,你跑到日本幹什麽去了?為什麽好端端的去招惹文爺?”古井安的脾氣依然如同當年一樣暴躁,聽見古琦風又出門惹禍了,老爺子心裏的氣不打一處來。


    “來找人。”語言不鹹不淡,溫溫柔柔。根本沒有把古老爺的氣勢當迴事。


    “我告訴你,你最好馬上給我收拾東西迴來。”


    “敬海不迴去,我也不會迴去。”古琦風悠然說著,絲毫沒有被他爹的壓力所震懾。玩世不恭的態度讓敬海看的一陣擔憂。


    “好啊,好啊。兒子大了不由爹,行!如果你願意,你就和他天天黏在一塊兒吧,看看以後別人怎麽說你!”


    古琦風原本紅潤的臉上突然一片煞白,拿著電話冷冷的問道:“爸,原來你早就知道敬海的事情?”


    “是,我當然知道他是個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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