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雲湧之後宮之爭

    男人之間比較經典的戰爭隨著美國在廣島長崎放的兩枚原子彈的巨響而結束了,而女人之間的經典戰爭卻仍然暗潮湧動。

    春和娜邂逅的時候,娜正在三爺懷裏撒嬌,當時春的表情很複雜。這也難怪,從某種程度上講她是有理由表現出氣憤,失落,幽怨,委屈,傷心,難過,鄙夷,寬大等等情緒的,不好意思,寬大好象不屬情緒的範疇,湊合著看吧。誰讓她先於娜失身給三爺呢?所以說在江湖中廣為流傳的一句名言還是有道理的:失身得趁早啊!

    春當時看三爺的眼神有三個版本:

    小潘:春當時的眼神透露出一絲無所謂!

    劉為:那不是無所謂,明顯是鄙視!

    小潘和劉為對春當時眼神的理解雖有不同,但他們觀察到的客觀現象還是達成了驚人的一致:春當時的眼神像極了現在網絡上廣為流傳的小胖的驚鴻一瞥!

    二爺:別看廣告,看療效!

    療效是明顯的,因為春在怔了一又二分之一秒後和娜發生了親密的身體接觸,那場麵極其感人,我隻能用“天下無雙”裏梁朝偉和王菲之間的旁白來描述:她們抱了又抱,抱了又抱,抱了又抱。期間娜為春做了胸部按摩,春出於禮貌也為娜理了理頭發。可她倆的技術明顯的不專業,這從效果上可以看出來,春被娜按摩後的胸部出現了高低,娜的秀發被春理過後倒是有了點後現代的藝術感。

    整個過程是靜默的,春和娜都秉承了中國人民的優良品德:埋頭苦幹,默默無聞。倒是二爺他們沒沉住氣。

    小潘:娜,注意守下盤!

    二爺:春,堅持別放手啊!

    三爺:大家都是炎黃子孫,何必呢!

    你:刻薄,你們這群看戲不怕台高沒同情心的垃圾!

    北京啊北京!

    為什麽要去北京,二爺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但二爺知道肯定不是因為被小潘一句話給擠兌去的。

    小潘說:“你丫連北京都沒去過啊?”(小潘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嚼著口香糖,舌頭給粘住了,還沒來得及伸直就發話了,難怪各大城市都要禁止吃口香糖,否則就很難保住地方文化遺產:方言。特別是香港特別行政區的長官們,有遠見卓識,否則我們早聽不到動人的粵語歌了!)

    二爺:“沒去過北京咋地了?又不丟人!”

    三爺:“對,真的不丟人,隻丟臉!”

    於是就去了北京,二爺,三爺,小潘,三人浩浩蕩蕩向北京進軍,途經鄭州,稍作歇腳。二爺在鄭州有一好友,做生意發了財,一直都在邀請他們到鄭州做客,可因為國際反恐形勢的不明了,二爺他們一直未能成行,這一度讓他的朋友很生氣幾乎到決裂的邊緣。所以這次去北京一定得到鄭州去看望一下他這個好朋友。

    二爺的朋友是熱情的,好客的,這從他給二爺他們一行的接待安排就可以看出來,二爺他們在鄭州的行程如下,僅供中央接待外國元首參考:

    早晨11:30起床(我們稱之為早晨,你有異議可以保留。)——吃飯(主菜的安排是按地域分的:從南吃到北:粵菜,湘菜,川菜,東北菜直到地球另一端的西餐——麥當勞,之所以沒有從東吃到西倒不是說上海的糖醋排骨,山東的大餅卷蔥以及南州的拉麵不好,主要是不合口味;甜品則按時間來分:從宮廷燕窩到冰糖葫蘆到現代的冰激淩;酒類則從釀酒的曆史來喝:最初是和武鬆打虎喝的米酒,隨後喝白酒,中間喝啤酒,最後喝洋酒)——吃完飯就泡澡堂子——在澡堂子吃晚飯——吃完晚飯泡酒吧——淩晨3點準時睡覺。

    二爺現在還想不起鄭州的天空是什麽顏色的,可能壓根就沒見到鄭州的天空,出門有車接送,進門不是吃喝就是在泡澡。

    臨走前三爺感歎:“唉,在鄭州三天把爺三年洗澡的配額都用完了,這日後還咋整啊?”

    二爺:“沒關係,按您對待美女的原則辦:日後再說唄!”

    當然,在鄭州的三天也不能說完全沒收獲:起碼三爺他們知道了日本的和服是怎麽來的了,這是他們在酒吧聽來的,所以多泡吧還是有好處的,可以增長知識,當然我們反對通過泡吧的途徑來行調戲民女之實,為什麽?這還用問?你們不能總學三爺的缺點啊!

    日本和服的來曆:話說日本長年走帝國主義軍事擴張道路,連年征戰,導致國內人口急劇下降,根本沒辦法滿足統治者們侵略擴張的要求,為促進國內生育,於是日本天皇下了一道詔書:凡本國成年男子可以與見到的任何有生育能力的女子以任何形式,在任何地點發生性行為。當時的日本婦女為響應天皇的號召,直接把床單裹在身上,把枕頭背在背上以方便和男人在任何地點交配,這就是日本和服的來由,由於發生關係的隨意性導致後來很多日本小孩出生後,他們的母親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無法給孩子取名字,,孩子的母親隻能根據當初交配的地點來給孩子取名字,這就是日本大部分姓氏的來由:山口,渡邊,田中等等等等,當然還有小泉。

    在從鄭州去北京的火車上,三爺一直悶悶不樂,並不停地指責鄭州人民詆毀友邦,大家都知道他是在為他的意淫對象(藤原紀香)鳴抱不平,並信誓旦旦地和二爺小潘賭咒他家紀香的名字肯定不是這樣來的,可看看他家紀香的姓氏難免在賭咒的時候底氣不足,於是有點鬱悶,最後幹脆不和二爺和小潘說話了,自顧自地睡去,醒來時已經到了北京。

    北京的冬天是幹冷幹冷的,這讓從南方來的三爺一行很不適應,大家都患了不同程度的不調症,二爺感冒了,三爺和小潘則拉起了天崩地裂的稀,二爺的感冒以他長期和感冒作鬥爭的戰鬥經驗來說倒算不得什麽大礙,小潘雖然拉的不比三爺遜色,但好在有一副好身板,勉強可以自理,三爺可就慘了,小身子骨日漸消瘦不說,走路都打擺子,好在他有人照顧,有一不知名的女子自從三爺一行來到北京就寸步不離地跟著三爺,照顧他的飲食起居,當然晚上得重點照顧,那不是寸步不離就能解決的,得貼身保護。出去玩是不可能的了,在北京的三天他們大部分時間在酒店的床上度過,但為了不讓南方的親友恥笑了他去,打電話的時候都透著港台歌星惡心死人不償命的興奮:

    “哎呀,我那飄逸的板寸頭啊!又給吹亂了,長城上的風真大啊,長城真長啊!”

    “什麽?什麽時候迴來?迴不了啦,迷路了,故宮太大了,找不到出口,眼看著就要閉館了,聽說故宮下午5點後就是鬼們的世界,我怕被哪個寂寞的鬼貴妃看上了啊!”

    長城他們沒去過,故宮倒是鼓足勇氣去逛了一下,但也沒看到什麽景色,因為他們一直在找以前三千佳麗住的地方,最後也還是沒找到,也隻得作罷。

    臨行的前晚,那位不知名的女子請三爺他們去卡拉ok廳唱歌,看來三爺這幾天被這女子照顧的不錯,基本恢複了元氣,整個晚上基本是他的專場演唱會,這又讓以文娛中心自居的北京人民大跌了一次眼鏡,:原來南蠻之地也有唱歌唱得這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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