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三個小時,醒了後就把那三個孩子叫過來,開始教他們語文。兩小時後,我就去翻找那個帳篷去了,我打算看看那鬼大姐還在不在。


    其實我知道這很幼稚,鬼在白天通常都是在睡覺的,再說了,我可不認為她此刻還在那帳篷裏麵,即便是還在,也應該是在院子裏某個角落或者藏在某個屋子了吧!


    這麽高等級的鬼早就修煉出了本體,但是她想藏起來,一般人還真的找不到。


    找不到這個鬼,我就和小馬駒玩了一陣,之後迴來午休睡了兩個小時。之後又是教孩子數學。下課之後,這三個孩子就像是風一樣席卷而去。看來不論在什麽地方,讀書都不是一個令人開心的事情。


    我坐在講台上輕鬆了一下,就聽外麵單柔嗷嗷喊叫了起來:“氣死我了,真的氣死我了!”


    單剛說道:“那又能怎麽樣?這白家勢力龐大,我們得罪不起他們的。”


    “但是我可能嫁給一個一臉白癜風的人嗎?難道他們真的覺得白癜風和我很般配嗎?”


    單剛說道:“妹妹,不要這麽叫人家百佳大少爺,人家叫白少鋒,不是白癜風!”


    單柔大聲說:“他就是白癜風,我看了就覺得渾身難受,讓我嫁給他,我寧可死!”


    單剛說:“這件事還是等父親迴來再商量吧!”


    我出去到了前院一看可好,滿院子的聘禮。我過去掃了一眼,有金銀珠寶,有綾羅綢緞,還有古玩字畫。可以說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啊!


    我說:“這家是土豪啊,可以啊!”


    單剛說:“那是相當可以,這是四大長老裏的東門長老百家送來的聘禮,有錢!可惜的是,白公子前陣子臉上生了白癜風,那叫一個粉嫩。本來叫白少鋒,現在好了,大家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白癜風!”


    我說:“既然這樣,怎麽還敢來下聘禮呢?這不是對我們家的侮辱嗎?”


    “還不是看爺爺死了,他們就來欺負人了嗎?”單剛說道,“我父親以前根本就是個逍遙大少,喜歡蓋房子,打個家具什麽的。對宗教和政治這一套根本就不傷心,他甚至都不想加入道教。這個道教還是爺爺逼著他加入的。”


    我嗯了一聲說道:“是啊,不入黨是當不了官的。這是門檻。”


    “但是誰也想不到,爺爺竟然突破了九錢大道師要飛升,到了天脈山飛升,被雷劈死了。父親無奈才繼承了這個南門長老的職位。要不是宗主是表哥的話,估計這個職位早就保不住了。”單剛歎口氣說。說完後搖搖頭。


    我說道:“即便是這樣,這白癜風也太欺人太甚了吧,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白癜風嗎?怎麽可以不經過女方的同意就把彩禮塞到家裏來呢?”


    這時候,單長老來了,一進院子就看到了這院子裏的聘禮。過來後指著說:“這是什麽?”


    單剛和單柔把事情說了一遍,單長老氣唿唿地就出去了。看來是去找白家理論去了。


    兩個小時後,當單長老迴來的時候,竟然垂頭喪氣迴來的。


    單柔過去扶住了他說:“爹,到底怎麽說的?”


    “還能怎麽說?說明天就來接你過門成親,他們家已經準備好了。”單長老說道:“這婚事,你表哥同意了。”


    “什麽?表哥怎麽可以這樣?我去找表哥。”單柔說著就往外走。


    單長老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說:“沒有用的,這是政治婚姻,你表哥還要靠著白家支持他呢,我們飄渺宗多一半的兵權都握在了白家的手裏,這白家一向就是鷹派,主戰!要是這白家不支持你表哥,估計就要天下大亂了,到時候天下百姓就要遭殃了啊!”


    單剛急了,喊道:“難道就讓妹妹嫁給那個白癜風嗎?”


    單長老這時候看著我說:“除非單柔已經嫁人了,今晚就成親入洞房!”


    我一聽就明白了,看看單柔這個翹臀妹子後,直接揮著手臂說:“這怎麽可以?我何德何能?再說了,單柔姑娘一輩子的大事,不可以這麽草率的!”


    單剛說道:“李老弟,我看這件事隻有你能行了。雖然你配不上我妹妹,但是好歹你是個好人,又是個教書先生,人品還是很不錯的。我覺得行!”


    單柔這時候皺著眉頭說:“可是我隻是對李大哥有好感,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其實我心中有人了。”


    單長老說:“誰啊,盡快叫來我們商量對策啊,他要是也喜歡你,就讓他立即和你成親。”


    單柔低著頭說:“我愛上一個沒見過的大英雄了,他叫陳有靈陳大俠!”


    單剛頓時切了一身說:“妹妹,你現實一點吧,喜歡陳大俠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幾啊!再說了,去哪裏給你找陳大俠?這裏有個李大俠,你就將就將就吧!”


    我心說媽蛋的,女人真的是個奇怪的動物,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她就能愛上。但是明明我陳有靈就在她麵前,她卻不喜歡。你到底是愛陳有靈什麽呢?難道隻是一個威名?


    單柔這時候看著我說:“李大哥,你會幫我一下嗎?我的意思是,你假裝和我成親,這樣明天白癜風就拿我沒辦法了。”


    我點點頭說道:“沒問題,我願意幫你!”


    單柔點點頭說道:“太謝謝你了,李大哥,委屈你了!”


    “我一個男人也沒什麽的,等你找到心愛的人了,我寫封休書給你就是了。“我一笑,無所謂地聳聳肩。


    就這樣,單長老立即轉身去找了轄區的民政部門的人過來,給我倆證婚,然後交了八字給民政部門的辦事員。辦事員宣布了我倆成為了夫妻,然後帶著我倆給上仙月老磕頭,給太上老君磕頭,給道君大人磕頭,就算是宗教儀式也走完了。


    之後這個民政部門的人給我們頒發了加蓋印章的證書,就算是官方儀式結束了。


    這位辦事員這時候對單長老說:“白家不會善罷甘休的,單老爺,你要有心理準備啊!這白少鋒和他爹白崇珍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老孫,麻煩你了,要不是你,柔柔一輩子的幸福可就毀了,現在木已成舟,


    誰也沒辦法逼柔柔了。”他說,“要是找麻煩,衝我來好了,我一把老骨頭,死不足惜!”


    我心說媽蛋的,還真的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啊!什麽狗屁的宗主,簡直就不合格!


    不過話說迴來了,天朝春秋戰國那時候,漂亮公主嫁給老頭子大王的多了去了,那時候國多,公主也多,多到數不過來,都亂套了。


    但是就是一個飄渺宗,至於弄的這麽複雜嗎?不過從側麵看得出來,這個宗主也不好幹啊!


    就這樣,象征性地掛了一些紅燈籠,寫了一些對聯,貼了些雙喜字後,就算是結婚了。


    晚上我倆就睡到了一個屋子裏,我睡地上她睡床。為了這件事,我還給孩子們放假三天,三個孩子開心的不行。但是我們大人們都開心不起來。


    該來的總會來的。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飯的時候都不說話,吃完飯後,我們就一起坐在前廳裏等。


    到了大概八點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嗩呐聲。


    接著門被敲響了,老管家去開了門。我就看到一個穿著紅色長袍,戴著大紅花的人直接就闖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群小夥子。在小夥子後麵還有吹喇叭的。旁邊跟著一個婦女。


    這個穿著大紅袍子的一看就是白癜風了,那張臉一塊白一塊粉又是一塊黃的,簡直就沒辦法看。本來這個小夥子應該是不錯的,但是這樣了你非要找漂亮姑娘就不要來這大戶人家找了,你可以去窯子裏買一個啊,窯子裏的姑娘才不管你什麽樣,有錢就行。


    但是這位白癜風大公子就是不,進來後哈哈笑著就朝著單長老拱手道:“嶽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單長老這時候說:“白公子啊,你搞錯了吧!我家賢胥在此,你算是哪門子的小婿啊?”


    我這時候走了出來,將手裏的證件遞過去給他。


    他拿過去看了後頓時就氣得要發瘋一樣,手都哆嗦了,直接就撕了證件。


    但是這沒有什麽用,事實存在,民政部門也是有記錄的。


    他哼了一聲說道:“單長老,你欺人太甚!你不要忘了,這件事宗主是支持的,你竟然用這招來對付我們白家和宗主,你把我們看在眼裏了嗎?”


    我這時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道:“那麽,宗主和白家把單家又放在眼裏了嗎?”


    白癜風突然哈哈地笑了起來,指著我說:“小子,不要以為你搶了先美人就是你的了,我告訴你,你還差得遠呢!今天我就把人搶迴去!”


    單長老喊了句:“我看誰敢,還當我是飄渺宗的南門長老了嗎?”


    白癜風這時候把牙齒咬的咯咯響,就像是老鼠。之後他突然咬牙切的說道:“好吧,我們走著瞧,我看你怎麽和宗主和我爹交代!”


    說完他後退了兩步,轉過身說道:“我們走,看誰笑到最後了。”


    走的時候,他竟然哈哈地狂笑了起來,走了幾步一腳就踹翻了庭院裏的一盆海棠花。之後揚長而去。


    單剛要過去扶起來,我說道:“他踹到了,你扶起來,這太沒麵子了吧。先放著吧,遲早我們會讓他親手給我們扶起來的。”


    單長老說道:“沒錯,就這樣倒著,給你們警示,讓你們明白沒有實力就會挨欺負。幸好我家後繼有人,我有三個孫子,看來希望隻有寄托在我三個孫子的身上了啊!”


    ……


    也許是宗主一直忙於處理邊關的事情,一連三天都沒有任何的消息。但是事情明顯不對,三天了,竟然沒有人來找單長老去商量宗教內的大事,這明顯是有違常理的。


    單長老說道:“看來事情有變了,我這個長老估計做不下去了。但是長老一直就是世襲製的,我做不成,他們又能讓誰做呢?總不至於剝奪我們單家的世襲吧!”


    我說道:“單長老,剝奪我們的位子,也不是什麽新鮮事,隻要他們想就能隨便找到無數的理由。”


    單長老看看我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拿我的心可就真的寒了。我們幹脆就離開這個地方,找個地方去種田算了。”


    單柔哼了一聲說道:“想得美!但是我還是不相信表哥會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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