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炎玨所說的,曲暘便是明白了炎玨的用意了,他真的想要造反嗎?為什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帶著這個疑問,曲暘便是問了出來,“你為何要這麽做?難道你真的是想要造反,推翻寒佟王朝來建立新的王朝嗎?”


    對於曲暘的猜測,炎玨隻是笑了笑。他對王位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因為他承受了這麽多年,必然是要尋個發泄的出口。像那些人隨意的丟東西的發泄,對他來說一點新意都沒有。他炎玨要做,就是要做非同一般的,不然就沒必要去做,不是嗎?


    更何況,這將寒佟王從王位上趕下來之後,至少也是完成了花蓮一族長久以來的願望不是?這本是一舉兩得事,這樣他便是更有必要這麽做的。


    “你...”見著炎玨並沒有矢口否認,也沒有承認的模樣,曲暘就兀自朝著自己的想法去了,他看了看葉星辰,這才轉過頭去,“你似乎是打算錯了吧?星辰他雖貴為東陵王爺,可是就算我去向寒佟王求救,他也未必會來營救,不是?”


    不是曲暘他不想去,而是以他這麽多年來輔佐葉星辰的經驗來看,他非常清楚,寒佟王之所以如此縱容葉星辰,全然是因為葉星辰是個好幫手,僅此而已。


    若是葉星辰遇上了危險,要寒佟王用整個江山社稷來救葉星辰的話,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絕對是不可能的,在君王的心中,權力的you惑,全然比美人更甚者是親人更勝一籌。


    “哼...”曲暘的話,炎玨自早就想過了,若非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話,他還真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還費時費力的事情。


    炎玨笑著望向葉星辰,將葉星辰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看了幾遍之後。這才抬起頭,詢問道:“你以為我會做沒把握的事嗎?想也不可能,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去求寒佟王,求他搬救兵來救葉星辰便可以了。其他的,勿需多言。”


    說著,炎玨也沒有耐心繼續說下去了,就見他伸手一揮,一陣清風吹過。


    曲暘與葉星辰二人的雙眼被風迷了眼睛,下意識的想要用袖子擋住。可是當葉星辰放下手來之時,卻發現曲暘的人早已沒有了蹤跡。


    “暘...暘...”葉星辰一發現曲暘不見了,就叫喚著尋了起來。


    而此刻,炎玨卻是開口了,“不用找了,他已經離開了,此刻想必應該已經到了寒佟王宮了吧。嗬嗬..想到即將要與那寒佟王蒙麵了,還真是有些期待呢!”說著,炎玨便是不再打算搭理葉星辰,準備離開了。


    眼看著炎玨就要離開了,葉星辰便是吼住了他,“小人,你站住...”


    聽到葉星辰的叫吼聲,炎玨僅僅隻是停頓了一下,卻並沒有聽下來,隻留下了葉星辰一個人在那裏不斷的叫吼著,僅僅從那翹起的唇角從看出他笑的痕跡。


    曲暘隻感受到一陣風吹過,他下意識的抬起袖子擋了一下,可是當他察覺周邊的風停下來了,放下手時,卻發覺自己已然不再適才所待的地方了。


    他一睜開眼睛,心中疑惑不已,他四處尋了起來,“星辰...星辰...”他喚著葉星辰的名字,想要找到葉星辰,可是卻是一點迴應都沒有。


    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了適才的那個人想必是使用的法術,將自己送到了這裏吧。如果是如此的話,那麽想必那人直接是將自己送到了王宮中吧!


    想到這裏,曲暘這才靜下心來,仔細的看了起來。果然沒錯,此刻他獨自一人正站立在王宮外的城牆之上,他探身趴到城牆之上,看了一會兒,就越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果然是來到王宮了。不過那人若真的會法術的話,那麽他若是想要奪寒佟,大可以使用法術來控製寒佟王便可以了,為何要煞費周章的玩這些呢?”種種疑問在曲暘的內心中發酵,他一時卻是找不到答案。


    也就在這時,一群手持著武器的士兵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從那腳步聲判斷,想必是有二十幾個吧。曲暘抬起頭看了看時間,亥時三刻了,想必是交接班的時候了吧。


    還是先躲起來吧,若是讓他們發現了,可不是鬧著玩的。私闖禁宮抓到的話,可是要被判做刺客的,到時候被迫安上了刺客的名頭的話,那麽誰去救星辰呢。


    想到這裏,曲暘上下左右看了看,尋了一周下來,發現了那城牆拐角的地方,似是可以躲下一個人,他便借著月光的照射,飛身而上,躍到了城牆上,躲了起來。


    “哎,每天這麽值班真是累死了。真不知道這何時才是頭啊..”


    “噓~~閉嘴,別這麽大聲,小心隔牆有耳。你忘記了前些年那個老李的事了啊?”


    一聽到老李的事,所有的士兵們都感覺渾身發毛了起來,老李當年就是因為一時口誤,說了不該說的話,便是被處以極刑。那段時間讓所有的士兵們都不得不三緘其口,管好自己的嘴,就怕與那老李一樣了。


    “吼,真是的。我抱怨一下都不可以。這守衛城門真的是很累啊。與其守門死了,我還寧願上戰死在疆場之上。這樣才光榮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意向高,抱負大,不過你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啊。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了。咱們還是好好的當好這個守門侍衛,不讓宵小之徒進來就可以了。其他的想都別想了。”


    “哎....”


    提起這些,無不是所有侍衛的一大痛。很快,他們便是挎著刀從曲暘躲避的地方走了過去,與值班的那一波去交接班了。


    看著侍衛們離去的背影,曲暘這才從拐角處跳了下來。深深凝望了一眼遠去的侍衛,搖了搖頭,便是依著他曾經走過的路尋找起寒佟王來。


    這寒佟王宮之中大大小小的宮殿有五十個,而王上所住的地方,除了他的宮殿之外,大多數時候都是住在宮妃的宮殿中的。這讓他如何尋起啊?


    想著這麽多的宮殿,若是他一一的尋過去的話,恐怕就算是花上幾天幾夜他也尋不到的,更何況到了白天的話,還要躲避巡邏的侍衛,那就更艱難了。


    這該如何是好?星辰他落到了炎玨的手中,若是他沒有及時求寒佟王來救的話,他都無法想象那大概會有怎麽樣的結果了。


    想著,曲暘的信念便是堅定了。不能氣餒,不管多難,都要找到寒佟王。


    心下已然下定了主意,曲暘便是沒有浪費一絲時間,就開始尋了起來。


    說來還真是老天幫忙了,他才準備尋寒佟王,耳邊的一陣略顯娘氣的聲音響起,“王上..都亥時了,您是需要點牌呢?還是..”


    在那娘氣的聲音之後,一個略帶疲憊的聲音便是開口了,“金福。今日就在長樂宮休息吧,不去其他宮了。”


    “喏。王上這邊請...”


    就在這空檔,曲暘便是看到了一個身著著明黃色龍袍的人在身旁之人的扶持之下走到了他的眼前。想來這必是寒佟國的國君大人吧。


    瞧國君大人一臉的倦容,想來是許久沒有休息個好覺了吧。難怪了...


    “王上...奴才這幾日見您疲倦的很,是否是在為官員無辜被殺的事心憂啊?”


    “金福...”聽到金福的問話,寒佟王卻是冷冷的叱責了起來,“這些不是你該管的。”


    金福畢竟是跟了寒佟王這麽多年了,對寒佟王的脾性也算是摸的透徹,他不慌不忙的跪在了寒佟王的麵前,便是說道:“是。請王上恕罪,奴才並沒有想要管朝政的事,奴才是擔心王上,王上您這幾日都沒好好的吃上一餐,眼見著您一點點的瘦下去,奴才看著心疼啊。”


    “好了...”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金福,寒佟王自是知道他是真的擔心自己才會如此的。“起來吧。別跪著了。扶孤王進去吧。”


    “是...”金福從命站起了身,便是扶著韓寒佟王走了進去。


    曲暘見著二人走進了長樂宮中,自己也跟著跳上了屋頂。拉開屋頂上的瓦片,他繼續聽了起來。


    金福扶著寒佟王坐下後,這才站到了他的身後為其敲起了背來,“王上,奴才雖然朝政重要,可也要保重身體啊。”


    “孤王知道。其實...其實孤王倒是不擔心官員被殺的事情,有星辰在那裏查,孤王是放心的。不過孤王擔心的是星辰,當初孤王要他立下軍令,若是不能在一個月查出真兇的話,必要受罰,所以...”


    弄了半天,王上是擔心東陵王爺啊,這樣好辦。“王上,您若是擔心的話,不如就派人去幫忙東陵王爺呀。”


    “金福,不是你這個說法的,孤王當時就說過要他單獨辦案,孤是不會派任何人手給他的。”寒佟王說的心憂,當初他著實是被那突發的事件給逼急了才隻能出此下策的,現在他卻是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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