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腳杜聿明明顯老實了很多,但是迫擊炮交到了劉源手中,這家夥還是不放心,一直呆在劉源旁邊。


    “你去其他地方看看,給兄弟們打打氣去。”劉源瞪了杜聿明一眼。


    “我不,就剩下三發炮彈了,都讓你浪費了,到時候到了絕境,沒準我們還要指著它活著呢。”杜聿明瞪著蕭小眼,一點都不含糊。


    “你這家夥,就是不如壽山實在,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今天就給你長長見識。”劉源拿著望遠鏡看了看,伸了伸拇指,用眼睛與拇指平行一起。“今天沒有風,正是個好時候啊。”


    劉源沒有讓別人參與,自己將迫擊炮放好,輕輕的拿起一發炮彈,並自言自語到,“老子什麽時候這麽憋屈過了,今天非得將你們炸傷天。”


    “砰”的一聲,炮彈和炮架撞擊了,炮彈嗖的一聲飛了出去,杜聿明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劉源打炮,但是這次絕對是最經典,最帥氣的一次。


    一千多米,這家夥連光學儀器都沒有,就用手指,竟然打中對方的軍旗,以對方軍旗為中心,十幾人就像是被砸歲的玻璃一樣,四分五裂。


    在森林裏一個強大的首領對於群落的帶動作用無疑相當大的,在軍方也是一樣,劉源剛才的一炮雖然沒有給對方造成多大的損失,但是卻給己方士兵帶來了巨大的信心。


    對麵對於突如其來的炮彈雖然感到非常意外,但是並沒有導致隊伍慌亂,因為這不是集團炮群的轟炸,隻是嚇了對麵一下罷了。


    有其他的士兵試圖撿起被炸碎軍旗,但是當他舉起軍旗的那一刻,身邊的班長大吼一聲,“趴下。”


    但是已經晚了,一發炮彈徑自落到他腳下不遠處,接著就是猛烈的爆炸,炸彈的碎片,直接把士兵打出篩子。


    “媽的,他們國民黨這是跟我們打國戰啊(其實在國民革命軍之前,中國雖然軍閥之間在混戰,但是除非特殊情況,很少死拚的,畢竟都是中國人,而且軍閥那天都有下野的,今天還是敵人,明天就可能兼並到了一起,所以打起仗來多少都給點情麵,但是國民革命軍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傳統。),一點情麵也不留,竟然跟咱們開大炮,兄弟們,給我打起精來,讓他們看看競帥手下有沒有孬種。”騎在馬上的起碼是個團長,四十多歲,腰間還挎著軍刀,顯然是個大官,而且從士兵看的眼神裏看的出來。


    “殺他麻痹的,咱們廣東人就沒有怕死的。”這是士兵的聲音,劉源遠遠的聽著,知道自己的對手出現了,現在就看自己能不能守住了。


    劉源將步槍拿到手中,瞄了瞄,但是最後卻並沒有開槍,而是低下頭對身邊的人說道,“沒有我的命令都不可以開槍,但是子彈必須上堂,手榴彈都給我把線拉出來。大家隨時聽候我的命令。”


    “輔國,開槍啊,你的準頭那麽好,肯定能幹掉那個騎馬的。”杜聿明一臉興奮的看著劉源拿起槍,但是隨著劉源放下槍,好心情也跟著沒有了。


    “我可以狙殺敵人一次,狙殺敵人十次,但是絕對不可能狙殺敵人一百次,所以仗還是要靠兄弟們打。而且有預感,對麵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我不想讓他死的不明不白。”劉源探出頭,看了對麵一眼說道。


    “放屁,你這是什麽狗屁理論,打仗就是講究無所不用奇極,這可都是你和我們說的,今天你怎麽變卦了。”杜聿明拿過槍,想自己狙殺一次,但是發現自己的水平還不如徐向謙那個近視眼,非常的鬱悶。


    “我說這是元帥和將軍的區別你信嗎?元帥往往看中戰略上的事情,而將軍更重視具體的戰鬥的勝利。而你的想法證明你可以成為一名將軍,而我注定要成為元帥。”劉源似乎是在開玩笑一樣說道。旁邊幾個年輕的軍官,聽到劉源的話,都是笑笑搖搖頭,根本沒有當做一迴事。


    但是杜聿明卻嚴肅的點點頭,“我信!”


    “我不信!”我之所以讓不狙殺他,隻是想讓我們士兵經曆一些殘酷的戰鬥,這樣我們才能形成一支優秀的軍隊最重要的東西。


    “軍魂!”劉源若有所思的說道。


    “軍魂是什麽東西。”杜聿明同樣若有所思的說道。


    “嗬嗬,過了這兩天你就知道什麽是軍魂,當然前提是我們都能活下去,哎對了,將來要是當了將軍了,怎麽感謝你老大我這樣辛苦帶你啊?”劉源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樣子,談笑風生,


    哪裏有一點應對大戰緊張的樣子。


    “會長,要是有一天光亭能成為將軍,一定不會忘記您往日的教誨。”說著眼中紅紅的,就要給劉源鞠躬。


    杜聿明怎麽以為劉源都得感動一下子,哪知道一個大巴掌打在了自己頭上,“混蛋,在戰場上,搞封建社會的那一套,我不需要你報答我什麽,隻希望你記住四個字,天下蒼生。好了,準備打仗吧,大男人,眼淚來的那麽快,我以為你是陳賡呢!”


    “會長!”杜聿明似乎堅持要說些什麽。


    “兄弟們!打!”劉源突然在工事裏站起來,舉起手中的槍再次瞄準掌旗的家夥,砰的一槍,沒有打中,他忘記了自己手中拿的並不是步槍,惹得營地兄弟們哄然大笑。


    第二十章樟木頭阻擊戰(中3)


    算上今天,劉源也著實積攢了不少和陳炯明手下士兵作戰的經驗,不單單是一營的全體戰士,就連劉源本人都認為陳炯明手下都是一些無能之輩。但是如今當對麵真正成規模的正規部隊與劉源交手的時候,劉源才感受到了那強大的壓力。


    對麵的指揮官指揮能力很強,手下的士兵從來沒有集中在一起的時候,但是散兵線卻不停的向前推進,而且那些士兵竟然知道在距離較近的時候,匍匐前進,這給一營帶來很大的困擾,雖然有敵人被一營擊中,但是對麵的傷忙並不是很大。


    眼看敵人越來越近,隻有五十來米的距離,劉源知道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手榴彈,大家跟我一起招唿。”


    說完就扔出了自己手裏的手榴彈,眾人也不含糊,都緊跟著劉源扔出手裏的手榴彈,雖然沒有什麽具體的準頭,但是幾十個,幾十個一起飛過來的手榴彈,就跟炮彈集群轟炸一模一樣,頓時炸的對麵人仰馬翻。


    對麵也知道這樣匍匐前進不是辦法,不但速度慢,而且還會成為對麵手榴彈的活靶子,所以衝鋒開始了。


    “麵對人潮一般的衝鋒。”劉源也有點緊張,拿起了手中的步槍瞄準了敵人。“砰”的一聲,一個敵人應聲倒下。


    “嘿,我就知道營長彈無虛發,你看對麵那家夥不行了吧。”劉源旁邊一個士兵驕傲的說道。


    “人家團長厲害,跟你有什麽關係,有種你也來一下子,你又不行。”小兵旁邊的找有,跟本就沒有看得意的小兵,而是一槍打到一個敵人,用事實來證明自己的成績。


    “小鬼,你的槍法很不錯嘛?怎麽沒有參加咱們特別小隊的選拔。”劉源在一次拉了槍栓,將一名敵人打倒。


    “俺參加了,可是李東豪那家夥說我身體素質不行,還摔了我一腳。”小兵一臉可惜的說道。


    “那你可要努力了,這個東西,就是營長也不可以隨便改變規矩。”劉源一邊射擊,一邊和身邊的小兵嘮嗑。


    “營長,你就放心吧,隻要我肯努力,咱們有一天會成功的。”小兵認真的說道。


    “好,我看好你。”劉源伸了伸大拇指,繼續射擊。


    就在這時候敵人離著陣地已經很近了,突然噠噠噠的機槍聲想起來了,陣地上的士兵都鬆了一口氣,因為對麵的人就像被鐮刀割倒的麥子一樣,一倒下就是一片。杜聿明還在為自己的決策而感到英明無比的時候,卻聽到了劉源的罵聲,“罵了隔壁的,誰讓機槍開火的,這不是提前暴漏火力嗎?敵人要是有火炮怎麽辦,趕緊給我轉移啊,”劉源對著機槍排罵道。


    事實證明劉源是對的,但是這個時候完全已經晚了,兩發炮彈已經落在了機槍陣地上,劉源就看著自己辛苦**出來的機槍手,隨著炮彈的衝擊波飛到了天上。


    杜聿明匆匆忙忙跑了過來,“營長機槍壞了三挺,能用的還有五挺,損失不是很大。”


    往日一臉和氣的劉源匡吃又給了杜聿明一腳,杜聿明一臉苦澀,如果沒有記錯,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腳了。


    “你傻啊,機槍能有咱們手下的兄弟重要啊,告訴我機槍手犧牲了幾個。”劉源怒斥道。


    “炮彈周圍的機槍手死了十二人,重傷八人,現在還有機槍手八人。”杜聿明不敢抬頭看劉源,他生怕劉源一槍斃了自己。


    “給我滾,去右翼給我看好陣地,等這場仗打完了,在處罰你。”劉源說完讓士兵搬迴了迫擊炮,炮彈僅有一發。


    敵人似乎非常警覺,大炮放了一次就不見了,劉源知道他們已經將大炮轉移了陣地,在想摧毀他,隻能等下一次,但是那時候不知道該死的大炮,還要帶走我們多少人的生命。


    此刻孟久童正騎在已從棕色的戰馬上,拿著望遠鏡眺望著對麵鎮定,“略微得意的說道,黃埔娃娃軍還是年輕啊,隨意暴漏機槍陣地,活該他們倒黴,跟我們作對,今天老子就全殲他們,給競帥漲漲威風。


    “是,您說的對團長,咱們在競帥手下也算的上能打仗的部隊了,不能給競帥丟臉啊。”說話的是一個參謀長,手上長滿了老繭,一看就知道是從戰場滾爬摸打了多少年多的人。


    “少拍老子馬屁,就老子這點槍還不如湯兆麟那家夥,但是老子也不是泥捏的,告訴兄弟們,對麵的黃埔軍軟了,衝出去,咱們就安全了,給我打。”


    對於很多人來說生命是最重要的事情,這個團長的話果然非常管用,手下的士兵在聽了這個團長的話竟然士氣大振,不要命的往前衝,給一營的工事造成了巨大的衝級,好幾次就要衝進工事,但是都被一營士兵拚命給趕了迴去,但是劉源自己也知道,這樣下去,第一道防線早晚得丟了。


    就在最危難的時候,杜聿明在右翼也趕到了莫名的威脅,因為他發現居中指揮的劉源的壓力比自己小了很多,這並不是敵人著重攻擊的問題,而是自己的指揮能力竟然明顯不如劉源,要知道都是一起上課的,要說腦子不如劉源也就認了,臨場打仗竟然也差了那麽多,讓杜聿明感覺壓力很大。


    他趕到了壓力大,敵人也感覺右翼明顯弱,所以加強了對右翼的攻擊,一時間右翼的陣地竟然岌岌可危起來。


    劉源身邊的李二牛看不下去了,幾次都想去給杜聿明幫忙,但是都被劉源阻止住了。“不要去,我相信他。”


    也許老天爺和劉源開玩笑,劉源剛剛說完這句話,右翼的陣地竟然被衝開了,源源不斷的敵人就要衝進去。劉源就差給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麽就這麽混蛋,相信杜聿明這個廢物。


    就在時候,就連劉源自己都不信的一幕出現了,杜聿明大吼一聲,像魔鬼一樣端著刺刀就衝了上去,後麵還跟著幾十個兄弟,見人就刺。


    對麵也沒有想到黃埔軍會這麽勇敢,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就敢往外衝,這一猶豫就被黃埔軍刺倒了二十多人。沒有了氣勢,也就沒法打了,右翼的敵人看到對麵的黃埔軍越戰越勇,知道這樣下去沒有用,就果斷撤軍了。


    其他兩邊的敵人看到右翼撤退,也不明白怎麽迴事,隻能稀裏糊塗的跟著往迴跑,劉源並沒有乘勝追擊,因為他一不知道這是不是陷阱,二是自己手下的士兵很疲憊,衝出去,就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迴來了。


    所以兩邊出現了很詭異的一幕,一邊是瘋狂的往迴跑,另一邊竟然一點表現都沒有,目送著敵人離開,這對於劉源來說絕對是他軍人生涯的一次恥辱。


    第二十一章 樟木頭阻擊戰(中4)


    今天的第二更來了,同誌們給鮮花和收藏啦。


    敵人退了,劉源也鬆了一口氣,剛才是對杜聿明的考驗,對自己來說何嚐不是一次考驗呢?索性杜聿明爭氣,敢和敵人去拚,用戰鬥意誌拚走了敵人,這不得不說是勇氣,也不得不說是幸運。


    “剛才的戰鬥,我們損失了多少人。”劉源問了問杜聿明。


    杜聿明剛才在衝鋒的時候明顯了受了點傷,胳膊被包紮起來了,但是看樣子依然還能戰鬥,所以劉源沒有問他身體狀況,而是直接問隊伍的損失。


    杜聿明也不是受點傷就叫委屈的人,對於胳膊上的傷也不是很在意,因為教官曾經和大家夥說過,戰場上留下來的傷疤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最好的勳章。


    “算上機槍手,我們總共陣亡了六十八人,傷五十二人,受傷的人多是和我衝鋒導致的。對於陣地被突破,和我有直接關係,我請求在戰鬥結束後能得到您的處罰。”說道死去的人,杜聿明非常難過,一營總共也就有四百來人,一下子減員接近四分之一,這才剛開始東征,到北伐結束,這些一起走過來的兄弟還能剩下幾個,想到這杜聿明不由得有點難過,就連自己可能被劉源一通臭罵的事都忘了,隻是在那裏站著難過,等待劉源的一通臭罵。


    “我記得在學校裏的時候,有走馬路的同學1說我們國民黨怕死,今天我看到你還是挺有勇氣的嗎?行了別一副喪氣的樣子,第一次打硬仗,減員四分之一已經算不錯了,要是減員二分之一或者更多,你是不是要自殺啊。”劉源在杜聿明旁邊輕聲說道。


    “輔國你說減員二分之一,不會吧,這也太殘酷了,你一定要帶兄弟們迴去,他們有很多都是學生,等國家統一了他們還要迴學校的,我們不能把他們都犧牲在戰場上。”杜聿明非常緊張的說道。


    “混蛋,你小聲點,你想擾亂軍心是不是,你還嫌不夠亂啊。再亂說話我斃了你”劉源捂著杜聿明的嘴,恨不得給他一個大嘴巴。知道杜聿明點點頭,劉源才鬆開手。


    “算我求你了。”杜聿明依然堅持說道。


    “你以為我就是那種拿兄弟的腦袋換軍功的人嗎?你還記得我說的軍魂嗎?要想有軍魂這就要邁出這一步,你以為天下最精銳的部隊都是訓練來的,那都是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說道這劉源身上竟然散發出一種死人氣息,嚇得杜聿明往後不自然的走了一步。


    “你怎麽懂得那麽多。”


    “你問我為什麽懂的那麽多,我能問你你什麽都不知道嗎?”劉源並不打算解釋,而是拿出了望遠鏡打量起前方來。


    雖然一營損失很大,但是對麵更加損失更大,劉源數了數起碼得有二百多人,還不算受傷的人,這個戰損還在劉源接受的範圍內,放眼國內,能做到這個成績的軍隊絕對不多,而自己的一營成立連一年都沒有,假以時日,肯定能成為全國乃至全亞洲最優秀的部隊。


    “營長,我們會不會都死在這裏。”李二牛這個堅強的東北漢子第一次在劉源旁邊暴漏出對死亡的恐怖。


    “滾,死死死,就知道死,你怎麽不想把對麵的敵人全殲滅了呢!”劉源用手拍了李二牛帽子一巴掌,劉源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上了戰場自己的脾氣大了很多。


    “還殲滅對麵的敵人,咱自己的弟兄都死了那麽多了。”李二牛不想杜聿明,他是劉源身邊的人,劉源對自己那就像是自己的弟弟一樣,自己天天費心照顧他,所以說起話來也大膽許多。


    “滾,老子可沒有時間陪你墨跡,還有迴去告訴各連的黨代表做好大家的思想工作,告訴大家,咱們一營不論什麽時候都不會輸,就算全軍覆沒,我劉源也肯定死在大家前麵。”


    “阿源,真這樣說啊!”李二牛不放心的問了一遍。


    “快去,我估摸著敵人馬上就要再次進攻了,我怕時間不夠用。”劉源把李二牛支走,看了看對麵的部隊,又看了看手中的地圖。


    心裏念叨著,“蔣先雲啊,蔣先雲,我劉源這條命可就靠你了,你可不要等我死了,再來給我收拾,那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就在劉源他們岌岌可危的時候,蔣介石也在生悶氣,地上到處都是被摔成碎片的茶杯,衛兵也是第一次見到校長發這麽大的火。“娘希匹,他王伯齡平常都是怎麽訓練士兵的,都他媽的把時間花在窯子裏了吧。他準備讓輔國等多久,對麵可不是幾百人,那是幾千人,要是劉源有什麽閃失,我要他死。”


    和學長合作那麽多長時間,何應欽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學長竟然為了一個年輕人發那麽大的火。“校長,別生氣,我想他們一定遇到什麽麻煩了。”何應欽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別替他解釋,我不知道他王伯齡,還有你,怎麽一營和二三營差距就這麽大呢?你看看一營的戰鬥力,在看看三營,劉峙這家夥果然是個廢物。”


    何應欽知道蔣介石現在已經完全暴怒,誰接近他,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受傷,所以何應欽果斷選擇了忍耐和退讓。“校長,你放心,我現在就去催促其他兩個營,讓他們加快行軍速度。”說完就推出了行軍營,出來的時候,何應欽才發現自己手心裏麵竟然全是汗,自己這個學長果然與眾不同個,隻是發發火竟然能讓自己感到這麽大的壓力。


    其實也難怪蔣介石發這麽大的火,因為他的預感是完全正確的,因為劉源已經陷入了巨大的麻煩。


    敵人再次進攻了,相比上一次,這次規模明顯大了很多,竟然足足有七八百人,如果不是地方太小,擺不開,劉源估計敵人會把隊伍一次性全部擺上。直接以雷霆之勢推平自己。而相比這一次,上一次也隻不過是一個試探罷了。


    杜聿明看到這麽多敵人衝過來,竟然也開始害怕起來,這不是訓練,自己一會也許就犧牲在戰場上,成為先烈中的一員,自己的將軍夢,不知道還能不能實現。


    1.走馬路的同學,黃埔軍校時期,共餐黨員活動是秘密的,但是其他的同學也不是不知道,大家給當時秘密活動的同學起了個共同的外號,那就是走馬路的,意思是走馬克思的道路。


    第二十二章 樟木頭阻擊戰(中5)


    麵對這一次的衝鋒劉源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壓力,陣地全麵岌岌可危,隨時都有被突破的危險。


    劉源是一個果斷的人,知道陣地守不住了,果斷下令隊伍撤到了第二條防線,不做無所謂的犧牲。


    敵人本來還感覺對麵的娃娃軍還挺厲害的,但是現在竟然輕鬆的突破了 他們的防線,一時間竟然歡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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