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檀湘看了眼手機，見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有些猶豫地按下了接通。
“喂？”
“檀湘，是我，”手機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帶著點歉意，“抱歉，我這邊有點事，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張檀湘聽見這個聲音精神一振，溫柔道：“我知道了，你已經快結束了對麽？好的，等會再和你聯係。”
“檀湘，你說什麽？為什麽等會再和我聯係？”
沒理許開光的疑惑，張檀湘捂住話筒對唐文峰道：“唐總，真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已經打電話來了。你看……”
唐文峰狐疑地看了張檀湘一眼，說信吧，他總有點懷疑，可說不信，事情真有這麽巧？
“那我也不好太打攪二位了，”唐文峰緊緊盯著張檀湘，“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我也好認識認識這位神秘的男友。就定在麗蓉莊吧。”
張檀湘麵不改色，點點頭後對電話那頭溫柔道：“我這邊有個非常重要的朋友想見見你！我知道，我知道，可這個朋友真的很重要麽，別生氣了，你一定要來哦。我們等會在麗蓉莊碰頭，拜拜。”
說罷，她就掛斷了電話。
唐文峰從張檀湘臉上看不出端倪，沉聲道：“等我喊上馬局長，待會咱們一起走吧。”
……
許開光對著手機莫名其妙，張檀湘在說什麽？
待會麗蓉莊見，麗蓉莊是什麽地方？
他搖搖頭，下了公交，出了地鐵站就是交大附屬仁和醫院，也就是夏豔和程娉婷住院的地方。
他麵色嚴肅，剛想進去，就看到一個女人快步從裏麵出來。
她臉色有些蒼白，顯得有些柔弱，但神情堅定，目光威嚴，令人不敢小視。
許開光看到女人，神情一凝，遠遠地打起招唿：“喂，程院長？”
程娉婷腳步頓了頓，看向許開光這個方向，見許開光迎麵走來，她有些驚訝，眉頭一皺，片刻後又舒展道：“你是來看夏豔的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許開光喊住程娉婷，疑惑道：“程院長，你現在應該還在住院觀察啊，你不該擅自離開醫院的。你一個人出來太危險了。”
程娉婷眉頭一皺，道：“難道我想去哪兒還要和你打報告麽？”
“當然不用，”許開光擋在程娉婷麵前，“但誰讓你是夏豔的好朋友呢？我總得關心關心你。”
“那我不需要你的關心，”程娉婷斷然拒絕了許開光的好意，扭頭看了看身後道：“有人跟著我。”
許開光順著看過去，隻見兩個神情肅穆的男人跟在程娉婷身後，應該是便衣警察。
“程院長，你要知道。在醫院警察還能保護你，但如果出去的話，光靠兩個便衣可保護不了你。”許開光語氣真摯。在醫院警察布置好了一般人的確傷不到程娉婷，但到了外麵，即使有警察跟著，風險也太大了。
到底出了什麽事程娉婷非得冒著風險挑這種時候出去不可？
“這就不用你管了。閃開！”程娉婷卻根本沒聽許開光的話。
許開光和她對視一陣，程娉婷分毫不讓。片刻之後，許開光讓開了一條道。
程娉婷麵無表情地從許開光身邊走過，身後兩個便衣緊緊跟著她。
望著程娉婷的背影，許開光搖搖頭，悄悄跟了上去。
隻見兩個警察帶程娉婷上了輛黑色帕薩特，許開光也趕緊叫了輛的士跟上去。
不知開了多久，路上行人越來越少，環境也愈發荒涼，高樓大廈漸漸不見，隨處可見低矮的瓦房和衣著樸素的人們，路也漸漸狹窄起來。
終於，帕薩特停在了路邊，三人從車上下來拐進了一個小區。
許開光也緊跟著結賬下車，看到計價表上的數字，他有點肉痛。
餘國棟那王八蛋不知道給不給報！
悄悄跟著三人進了社區，許開光發現，這裏到處都是低矮的平房，又黑又髒。和魔都市區比起來，這裏就像臉上的一塊疤。
最後三人停在了一棟帶院子的三層小樓前，這已經是這裏最高的建築了。
她“咚咚”幾聲敲門，鏽跡斑斑的鐵門應聲而開。一個頭帶黑紗，修女打扮的慈祥婦人探出頭，見是程娉婷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程娉婷對身後跟著的兩個警察叮囑兩句，便跟著老婦人走了進去，丟下兩個警察在外麵站崗。
許開光摩挲會兒下巴，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看看四周，那棟三層小樓是這裏最高的建築，根本沒有其他製高點能讓他觀察屋內的狀況。
他想了想，撿起一塊磚頭，用力向遠處的玻璃窗戶丟去。
“嘭”一聲，轉頭砸碎窗戶，裏麵立馬傳出殺豬般的叫聲：“哪個小王八蛋這麽沒公德心！”
這聲音又尖又細，嗓門還格外大，一下子引起不少人注意，兩名便衣也忍不住看向那個方向。
許開光趁著這個機會貓著腰鬼魅般閃出去，縱身一躍，雙手抓住院子圍牆邊沿，手用力一撐，人在空中一個翻滾就鑽進院子，穩穩落在草地上。
整個行動毫無生息，又快又穩。
許開光落進小樓前院子，左右看看。隻見這院子大概半個籃球場那麽大，種了不少花草，四處隨意擺放著一些木馬遙控車之類的玩具，看樣子這裏住著些小孩，還不止一個。
“不許動，”就在這時，許開光感覺腰間頂上一塊硬物，憑感覺，分明是槍口。
他神情一肅。
該死，大意了！
“讓我看到你的手。”那人頂頂許開光的腰，威脅道。
許開光腦海中念頭轉得飛快，這難道是個圈套？程娉婷現在已經被挾持了？
他麵色一緊，緩緩舉起手。
“很好，現在把手慢慢伸到後麵來。”
許開光順從地把手探到身後。就在這時，他感覺腰部一輕，頂住他腰的硬物竟然感覺不到了！反倒是手上好像多了圈繩子！
他來不及愣神，矮身一個掃堂腿，隻聽“噗通”一聲重物落地，後麵的人傳來一聲痛唿。
許開光馬上扭身，就要將襲擊者置於死地。
“嗚哇哇哇！”耳邊忽然出現的痛哭聲令許開光一愣，可等他完全扭過身形，就傻了。
隻見他身後，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抱著腿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身邊掉了一把塑料槍和幾根塑料繩。
臥槽！這是許開光第一個想法。
我竟然差點被一個小屁孩用一把塑料槍繳械了？這是他第二個想法。
他來不及有第三個想法，因為從小房子那邊傳來開門聲，聽腳步衝出來好幾個人，為首一個蒼老的聲音緊張道：“怎麽了？怎麽了？”
許開光猛扭頭，隻見屋內衝出來三個人，而且竟然兩個他都認識！
那二人看到許開光也愣了愣，隻有那個慈祥的老婦人飛快從許開光身邊跑過，抱起小女孩緊張道：“我的心肝寶貝哎，你怎麽了！”說著她護住小女孩，緊張地看向許開光：“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
“這個……”任許開光口燦蓮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許開光，你好大的膽子！”他還沒想好怎麽解釋，那邊程娉婷已經怒道：“你不但跟蹤我，還翻牆進來？警察！警察！”
程娉婷這下真的憤怒得無法自抑了！這人到底想幹嘛？跟蹤她不說，還翻牆進來！翻牆進來以後還打小孩？這人是變態吧。
叫喊著程娉婷就準備去開門，放警察進來。
“等等，”開口的不是許開光，而是程娉婷身邊的男人，他看了眼小女孩，又看了眼許開光，道：“是我讓妹妹放他進來的。”
張檀湘扭過頭詫異地看了男人一眼，驚訝道：“徐長清，你在說什麽？”
鶴發童顏的徐長清沒理張檀湘，走到小女孩身邊溫柔道：“畫屏，你剛才和這位大哥哥在玩對吧？其實你根本沒那麽疼。”
小女孩澄澈的眸子裏滿是不解，但在在場眾人的注視下她低下頭，委屈道：“哥哥說得對。”
老婦人聞言有點狐疑。程娉婷愣了愣，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
她看了看徐長清，又看了看許開光，想不明白徐長清為什麽要幫許開光撒這個謊。但當事人都那麽說了，她還怎麽追究？
氣得“哼”了一聲，她威脅道：“許開光，別再讓我看到你！還有你，徐長清，以後少把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往這裏帶。”說著就進了屋。
“奶奶，這裏有我就行了，你進去幫程小姐吧！”徐長清對老婦人道，老婦人目光在許開光和徐長清身上打了個轉，目光複雜，欲言又止，最後什麽都沒說，搖著頭進了屋。
許開光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躊躇一會兒對徐長清道：“謝謝你。”
徐長清正在低頭察看小女孩的傷勢，聞言悶悶道：“沒事。誰讓你是三哥的朋友呢。”
許開光聞言更窘迫，蹲下來一起察看起小女孩的傷勢。
隻見小女孩嬌嫩的肌膚上肉眼可見一塊可怕的淤青，和周圍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再看小女孩小臉垮著，眼眶中蓄滿淚水，泫然欲泣。她長著一張美人胚子的臉，皺起眉來如西子捧心，我見猶憐。
許開光心下歉疚更甚，他手探進懷，摸索一陣摸出一袋藥膏，低聲道：“你幫她塗上這個吧，很快就不疼了。”
徐長清隻見許開光手上的小袋子連個標簽也無，半信半疑接過來。剛撕開，裏麵就飄出一股如蘭似麝清香，聞之令人精神一振。
“喂？”
“檀湘，是我，”手機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帶著點歉意，“抱歉，我這邊有點事，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張檀湘聽見這個聲音精神一振，溫柔道：“我知道了，你已經快結束了對麽？好的，等會再和你聯係。”
“檀湘，你說什麽？為什麽等會再和我聯係？”
沒理許開光的疑惑，張檀湘捂住話筒對唐文峰道：“唐總，真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已經打電話來了。你看……”
唐文峰狐疑地看了張檀湘一眼，說信吧，他總有點懷疑，可說不信，事情真有這麽巧？
“那我也不好太打攪二位了，”唐文峰緊緊盯著張檀湘，“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我也好認識認識這位神秘的男友。就定在麗蓉莊吧。”
張檀湘麵不改色，點點頭後對電話那頭溫柔道：“我這邊有個非常重要的朋友想見見你！我知道，我知道，可這個朋友真的很重要麽，別生氣了，你一定要來哦。我們等會在麗蓉莊碰頭，拜拜。”
說罷，她就掛斷了電話。
唐文峰從張檀湘臉上看不出端倪，沉聲道：“等我喊上馬局長，待會咱們一起走吧。”
……
許開光對著手機莫名其妙，張檀湘在說什麽？
待會麗蓉莊見，麗蓉莊是什麽地方？
他搖搖頭，下了公交，出了地鐵站就是交大附屬仁和醫院，也就是夏豔和程娉婷住院的地方。
他麵色嚴肅，剛想進去，就看到一個女人快步從裏麵出來。
她臉色有些蒼白，顯得有些柔弱，但神情堅定，目光威嚴，令人不敢小視。
許開光看到女人，神情一凝，遠遠地打起招唿：“喂，程院長？”
程娉婷腳步頓了頓，看向許開光這個方向，見許開光迎麵走來，她有些驚訝，眉頭一皺，片刻後又舒展道：“你是來看夏豔的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許開光喊住程娉婷，疑惑道：“程院長，你現在應該還在住院觀察啊，你不該擅自離開醫院的。你一個人出來太危險了。”
程娉婷眉頭一皺，道：“難道我想去哪兒還要和你打報告麽？”
“當然不用，”許開光擋在程娉婷麵前，“但誰讓你是夏豔的好朋友呢？我總得關心關心你。”
“那我不需要你的關心，”程娉婷斷然拒絕了許開光的好意，扭頭看了看身後道：“有人跟著我。”
許開光順著看過去，隻見兩個神情肅穆的男人跟在程娉婷身後，應該是便衣警察。
“程院長，你要知道。在醫院警察還能保護你，但如果出去的話，光靠兩個便衣可保護不了你。”許開光語氣真摯。在醫院警察布置好了一般人的確傷不到程娉婷，但到了外麵，即使有警察跟著，風險也太大了。
到底出了什麽事程娉婷非得冒著風險挑這種時候出去不可？
“這就不用你管了。閃開！”程娉婷卻根本沒聽許開光的話。
許開光和她對視一陣，程娉婷分毫不讓。片刻之後，許開光讓開了一條道。
程娉婷麵無表情地從許開光身邊走過，身後兩個便衣緊緊跟著她。
望著程娉婷的背影，許開光搖搖頭，悄悄跟了上去。
隻見兩個警察帶程娉婷上了輛黑色帕薩特，許開光也趕緊叫了輛的士跟上去。
不知開了多久，路上行人越來越少，環境也愈發荒涼，高樓大廈漸漸不見，隨處可見低矮的瓦房和衣著樸素的人們，路也漸漸狹窄起來。
終於，帕薩特停在了路邊，三人從車上下來拐進了一個小區。
許開光也緊跟著結賬下車，看到計價表上的數字，他有點肉痛。
餘國棟那王八蛋不知道給不給報！
悄悄跟著三人進了社區，許開光發現，這裏到處都是低矮的平房，又黑又髒。和魔都市區比起來，這裏就像臉上的一塊疤。
最後三人停在了一棟帶院子的三層小樓前，這已經是這裏最高的建築了。
她“咚咚”幾聲敲門，鏽跡斑斑的鐵門應聲而開。一個頭帶黑紗，修女打扮的慈祥婦人探出頭，見是程娉婷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程娉婷對身後跟著的兩個警察叮囑兩句，便跟著老婦人走了進去，丟下兩個警察在外麵站崗。
許開光摩挲會兒下巴，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看看四周，那棟三層小樓是這裏最高的建築，根本沒有其他製高點能讓他觀察屋內的狀況。
他想了想，撿起一塊磚頭，用力向遠處的玻璃窗戶丟去。
“嘭”一聲，轉頭砸碎窗戶，裏麵立馬傳出殺豬般的叫聲：“哪個小王八蛋這麽沒公德心！”
這聲音又尖又細，嗓門還格外大，一下子引起不少人注意，兩名便衣也忍不住看向那個方向。
許開光趁著這個機會貓著腰鬼魅般閃出去，縱身一躍，雙手抓住院子圍牆邊沿，手用力一撐，人在空中一個翻滾就鑽進院子，穩穩落在草地上。
整個行動毫無生息，又快又穩。
許開光落進小樓前院子，左右看看。隻見這院子大概半個籃球場那麽大，種了不少花草，四處隨意擺放著一些木馬遙控車之類的玩具，看樣子這裏住著些小孩，還不止一個。
“不許動，”就在這時，許開光感覺腰間頂上一塊硬物，憑感覺，分明是槍口。
他神情一肅。
該死，大意了！
“讓我看到你的手。”那人頂頂許開光的腰，威脅道。
許開光腦海中念頭轉得飛快，這難道是個圈套？程娉婷現在已經被挾持了？
他麵色一緊，緩緩舉起手。
“很好，現在把手慢慢伸到後麵來。”
許開光順從地把手探到身後。就在這時，他感覺腰部一輕，頂住他腰的硬物竟然感覺不到了！反倒是手上好像多了圈繩子！
他來不及愣神，矮身一個掃堂腿，隻聽“噗通”一聲重物落地，後麵的人傳來一聲痛唿。
許開光馬上扭身，就要將襲擊者置於死地。
“嗚哇哇哇！”耳邊忽然出現的痛哭聲令許開光一愣，可等他完全扭過身形，就傻了。
隻見他身後，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抱著腿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身邊掉了一把塑料槍和幾根塑料繩。
臥槽！這是許開光第一個想法。
我竟然差點被一個小屁孩用一把塑料槍繳械了？這是他第二個想法。
他來不及有第三個想法，因為從小房子那邊傳來開門聲，聽腳步衝出來好幾個人，為首一個蒼老的聲音緊張道：“怎麽了？怎麽了？”
許開光猛扭頭，隻見屋內衝出來三個人，而且竟然兩個他都認識！
那二人看到許開光也愣了愣，隻有那個慈祥的老婦人飛快從許開光身邊跑過，抱起小女孩緊張道：“我的心肝寶貝哎，你怎麽了！”說著她護住小女孩，緊張地看向許開光：“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
“這個……”任許開光口燦蓮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許開光，你好大的膽子！”他還沒想好怎麽解釋，那邊程娉婷已經怒道：“你不但跟蹤我，還翻牆進來？警察！警察！”
程娉婷這下真的憤怒得無法自抑了！這人到底想幹嘛？跟蹤她不說，還翻牆進來！翻牆進來以後還打小孩？這人是變態吧。
叫喊著程娉婷就準備去開門，放警察進來。
“等等，”開口的不是許開光，而是程娉婷身邊的男人，他看了眼小女孩，又看了眼許開光，道：“是我讓妹妹放他進來的。”
張檀湘扭過頭詫異地看了男人一眼，驚訝道：“徐長清，你在說什麽？”
鶴發童顏的徐長清沒理張檀湘，走到小女孩身邊溫柔道：“畫屏，你剛才和這位大哥哥在玩對吧？其實你根本沒那麽疼。”
小女孩澄澈的眸子裏滿是不解，但在在場眾人的注視下她低下頭，委屈道：“哥哥說得對。”
老婦人聞言有點狐疑。程娉婷愣了愣，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
她看了看徐長清，又看了看許開光，想不明白徐長清為什麽要幫許開光撒這個謊。但當事人都那麽說了，她還怎麽追究？
氣得“哼”了一聲，她威脅道：“許開光，別再讓我看到你！還有你，徐長清，以後少把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往這裏帶。”說著就進了屋。
“奶奶，這裏有我就行了，你進去幫程小姐吧！”徐長清對老婦人道，老婦人目光在許開光和徐長清身上打了個轉，目光複雜，欲言又止，最後什麽都沒說，搖著頭進了屋。
許開光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躊躇一會兒對徐長清道：“謝謝你。”
徐長清正在低頭察看小女孩的傷勢，聞言悶悶道：“沒事。誰讓你是三哥的朋友呢。”
許開光聞言更窘迫，蹲下來一起察看起小女孩的傷勢。
隻見小女孩嬌嫩的肌膚上肉眼可見一塊可怕的淤青，和周圍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再看小女孩小臉垮著，眼眶中蓄滿淚水，泫然欲泣。她長著一張美人胚子的臉，皺起眉來如西子捧心，我見猶憐。
許開光心下歉疚更甚，他手探進懷，摸索一陣摸出一袋藥膏，低聲道：“你幫她塗上這個吧，很快就不疼了。”
徐長清隻見許開光手上的小袋子連個標簽也無，半信半疑接過來。剛撕開，裏麵就飄出一股如蘭似麝清香，聞之令人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