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間把手機放下後,傅子珩重新躺迴到床上,轉身伸臂,將睡夢中的蕭晚拉到了懷裏,緊緊箍著,蕭晚漸漸的開始不能透氣,舉起拳頭開始反抗,又張開嘴,一低頭就咬到了他結實的臂膀,傅子珩倒抽了口氣,僅存的一點睡意被她這一下咬的徹底消除。


    “嘶……”他抓住她的下巴,皺起眉頭,“你屬狗的嗎?”


    蕭晚哼哼了兩聲:“不能……唿吸。”


    “……”


    傅子珩默了默,這才對她的動作鬆了許多。


    環境舒服了,蕭晚便心滿意足了,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頭一歪靠在他胸膛上,小腦袋還噌了噌滿意的陷入夢裏。


    傅子珩被她那一下咬醒了,看著香甜的睡像心裏自然是不平,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鼻子,看著她漸漸因為缺氧而張開的嘴巴,這才心裏平衡了許多。


    他鬆開了悄著她鼻子的手,頭一低,狠狠的親了下去。


    模模糊糊的時候,蕭晚隻覺得皮膚上越來越癢,像有成千成百的螞蟻在皮膚上爬行,一點一點,從她脖子上到肚子上,漸漸有有往下的趨勢……


    她一下子從夢裏驚醒了過來,就看到覆在她身上的傅子珩。


    “好癢……”


    她伸手拉住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傅子珩惱她的不專心,拉過她的手放到頭頂固定住後,開始懲罰性的吻住她的嘴唇。


    漸漸的,蕭晚氣息開始急促,白希的肌膚上泛起了紅。


    傅子珩鬆開了定住她的手,大掌如靈活的魚兒一樣,挑開她的睡衣,直接覆蓋在她豐盈之上。


    蕭晚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隻覺得整個人的力氣都被他抽走了一樣,他掌握了她的所有。


    他叫她生,她生;她叫她死,她死。


    兩人最後不免又在床上折騰了一翻,蕭晚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看著那個精神抖擻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麽明明出力氣的那個人是他,他看起來神情氣爽,不用出力的她,看起來就像是被罰幹了一天苦力的小奴婢?


    這不科學啊!


    蕭晚躺在床上很是鬱結,傅子珩已經穿好了衣服,看一眼忿忿的小表情,好笑:“不起來?”


    蕭晚沒吭聲。


    “肚子不餓?”


    ‘咕嚕咕隆——’


    這次倒是很配合的發出了點聲音。


    傅子珩上前將她拉了起來,找出她的衣服扔床上,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快點起來,我們出去吃飯,我洗漱完了之後要是發現你還在床上,今天你就不用下床了。”


    赤luo裸的威脅啊!


    蕭晚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立刻朝浴室方向奔去。


    ……


    李臆醒來後,隻感覺到腦子昏沉的如同被人敲了一棒子,疼痛難當的這種感覺他知道,這是宿醉後才有的感覺。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緩了一緩之後才驚覺這裏不是他的房間。


    這是哪裏?


    敲了敲腦子,他想起昨晚在酒吧買醉,然後遇到了汪洋,他似乎跟他喝了很多酒,還說了很多話,最後怎麽樣他就不知道了。


    正想著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開了。


    服務員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床邊的李臆一愣之後開口:“李少。”


    李臆皺眉問:“這是哪裏?”


    服務員說了個名字。


    李臆瞬間醒悟了,這是酒吧的二樓,專為一些宿醉或者想留在此處過夜的客人準備的。


    那應該是汪洋叫人把他弄到這裏的。


    從酒吧裏出來李臆坐在車裏又過了好半天後,拿起一顆醒酒藥喝了,這才慢慢啟動車子,往前滑了出去。


    車子沒開出多遠,就在前方酒店看到了從裏麵出來的汪洋,李臆當機立斷停車,下車。


    “洋子!”他大叫了一聲,跑了過去。


    汪洋拿著車鑰匙正要去開車門,聽到他的聲音迴頭看過去,看一眼胡子拉碴的樣子,問:“酒醒了?”


    李臆點了點頭,嘴張了張,似乎有話要說。


    汪洋斜睨了他一眼,“想說什麽就說,別婆婆媽媽的。”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是不是說了很多胡話!”李臆一咬牙,問了出來。


    汪洋挑眉:“你都忘記了?”


    “要不然我問你幹什麽?”李臆急的不行,“你到是說啊,我是不是說了很多胡話?!”


    “確實說了些……”


    “說了些什麽?”李臆直勾勾看著他,臉色有些發白。


    汪洋低頭一笑,把玩著手裏的鑰匙,遮住眼裏的光芒,淡淡笑道:“我說什麽你還真的就信什麽了,你傻不傻?當然是騙你的,你能說什麽?醉成那樣,挨著沙發就不願意起來了,半個字的胡話都沒有說!”


    “真的?”李臆半信半疑。


    汪洋點頭,“還能騙你不成。”


    這時提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李臆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沒什麽事了。對了,你吃早餐沒?咱們一起去吃個早餐?”


    今天汪洋倒是沒什麽事,而且確實也還沒有用餐,他這麽一說,他便點頭答應了:“走吧。”


    兩人開車到了一家早餐點,李臆吃的有些兇,倒是汪洋,提不起精神的樣子。


    “你昨晚幹什麽去了?怎麽看起來無精打采?”李臆想到他是從酒店裏出來,壞笑:“是不是幹什麽壞事去了?人被榨幹了?”


    汪洋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把頭扭向窗外看。


    李臆卻越發來了興趣,“說啊?我昨天醉酒後你是不是找到了中意的妞兒,把人家帶到剛才那個酒店……”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實在受不了他的恬噪,汪洋放下手裏的勺子,起身站了起來。


    看著走出去的汪洋,李臆聳了聳肩,嘟噥了一句:“怪胎。”低下頭又去吃他的東西去了。


    葉子介紹的果然沒錯,說這家店小,裝修也不精致,可是東西做的卻是極好,比那些什麽大飯店的東西都要好吃。


    他倒是無所謂進這些地方,汪洋有些不適應,看到李臆把車停在這裏的時候,他著實錯愕了好幾秒。


    想不到堂堂李家的大公子竟然會在這裏吃早餐?他當時這樣調侃。


    汪洋小心的避開人群,慢慢的往外麵走,走到一邊,眸光一閃,忽然看到了一個意外之外的人。


    蕭晚和傅子珩在小區公寓的樓下簡單的吃了些早餐後他就走了,她問他去幹什麽,他說出去有些事,讓她乖乖上樓迴家裏等著他下午和她一起去醫院,然後他就把車開車了。


    蕭晚沒吃飽,想著這家店裏的美食她有好些日子沒有吃到了,專門坐車過來打算先吃一頓,反正也快中午了,也不差這一頓,她這麽想。


    正細細平常碗裏的食物,一道聲音忽然至她頭頂響起:“蕭晚?”


    “咳……”


    這裏都能遇到熟人?蕭晚差點被嗆了一下,忙抬頭看過去,一看之下更驚訝了,“汪洋?”


    他這種公子哥兒,能來這種地方吃飯?


    跟他平時的形象也太不搭了吧。


    蕭晚立刻從椅子站了起來,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忙道:“你怎麽在這裏?坐吧坐吧,我請你吃東西。”


    汪洋操手抱胸看了她一眼,“不用了,謝謝。”


    “哎呀,別那麽客氣嘛,怎麽說你跟傅子珩也是朋友,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坐下吧,這裏的東西不貴,請你吃,我還是請的起的。”


    見他似乎不願意坐下來,蕭晚勸說他:“這裏的東西真的很好吃,吃了保準你口齒留香,吃第一次想吃第二次。”


    說完,伸手將他拉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汪洋:“……”


    蕭晚熱情洋溢的叫來服務又點了一份餐,還告訴他這家店裏哪些菜是必需要嚐的,還有哪些菜是可以不用吃的,津津樂道的說著。


    汪洋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心裏則泛起一陣一陣的冷笑,就她這個樣子,傅子為什麽會選種了她?以前或許他不明白,可經過昨晚之後,經過昨晚李臆說的那些話,他就徹底的明白了。


    正滔滔不絕的蕭晚感受到了對麵人一瞬不瞬的視線,她說著的話慢慢停了下來,似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怎麽這樣看著我?是不是嫌我太囉嗦了,那好那好,我不說了,你吃吧,自己可以慢慢體會……”


    “蕭晚。”


    汪洋忽然開口,打斷她的話。


    “呃,什麽事?”


    這麽一本正經的喊她的名字,和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她會很不習慣的好不好。


    汪洋伸手推開麵前的碗筷,兩隻手交叉相握後放在了桌子上,身子往前傾了過去,和她距離瞬間拉近了,所以他說的話,也一字不落,清清楚楚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蕭晚,你知道傅子珩為什麽會娶你嗎?”


    蕭晚一怔。


    “不知道吧。”汪洋淡淡的笑了起來,“那想不想知道?”


    他的笑容雖淡,可看起來卻令人毛骨悚然,蕭晚打了個顫,下意識的拒絕他的問題,“你說什麽?我聽不懂,也不想聽。我好心請你吃東西,你要是不想吃,也不想接受,那麽就請你離開,我不希望聽到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汪洋臉色一沉,“我都沒有說,你怎麽知道我胡說八道?還是說你已經知道了,所以才會這麽反抗,情緒這麽激烈?”


    蕭晚不想聽他多言,起身站起來就走。


    汪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蕭晚變了臉色,正要發作,就聽到他說:“你以為高高在上的傅家為什麽會娶一個平凡普通的你進門?天真的以為是麻雀變鳳凰?如果你真那麽想,那就真是太蠢笨了,傅家要你,傅子要娶你,不過是因為你那躺在病床上的植入人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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