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岩此時已經把車燈打開了,他笑了笑,道:“趙經理,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自然要拉上一把。”


    “賀老弟,你為人這個,沒得說!”趙建軍朝賀岩樹起了大拇指,這年頭,大難臨頭夫妻尚且各自飛,可賀岩這個萍水相逢的人卻能在危難關頭拉自己一把,他心裏的感激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賀老弟,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有空到京城去,一切花銷我包了!”


    “那行,上京城我一定給電話趙經理。”賀岩不是個矯情的人,爽快地應了。


    賀岩一邊與趙建軍等人說笑,一邊根據記憶往剛才停車的地方開,大約十分鍾,等車停車剛才中轉的小院子時,趙建軍驚訝得合不擾嘴,驚訝過後,他不由地又朝賀岩豎起了大拇指:“賀老弟,你這本事,到哪裏都能混得風生水起。”


    “趙經理,你別顧著誇我,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那邊都動槍了,要被牽扯進去會麻煩的。”賀岩此時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快點離開。


    “老弟說得對,我們快走吧。” 趙建軍自然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跟著上了車,跟在賀岩的車後麵離開小院,幸好此時小院沒人看守,要不免不了有點麻煩,估計是小院看守的人得到消息趕往那邊支援去了。


    雖然逃離的過程沒有遇到太大的危險,可張明媚卻明白,其中的兇險不言而喻,要不是賀岩的提前預警和快速果斷的反應,自己今晚能否離開都是個未知數。但是,在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後,迴想起賀岩今晚的行為,張明媚心裏不由產生了一個疑問,賀岩似乎早知道會有事情發生,不僅讓自己提早收手,還找好了後路。


    “賀岩,你是不是知道今晚會有事情發生?”現在車上隻有自己和賀岩兩人,張明媚就心裏的疑問拋了出來。


    不好,引起張大小姐的懷疑了,看來她並像她外表表現的這樣大大咧咧。賀岩在心裏暗自嘀咕一句,可表麵上卻是大大方方地點頭道:“那是當然,我賀岩是誰呀,是諸葛孔明第九十九代弟子,掐指一算我就知道今晚的黑市交易會有風險,所以我提前……”


    “得了得了,你就別吹吧,還諸葛孔明第九十九代弟子呢,你幹嘛不說自己的是諸葛孔明轉世呀。”張明媚笑罵著打斷了賀岩的話,心中的疑慮也隨之煙消雲散,她把剛才的疑慮歸結於賀岩的警惕性高和提前發現了搶匪的到來。


    見自己半真半假的話打消了張明媚的疑慮,賀岩心裏偷笑之餘也不無感慨,現在這社會,說真話沒有相信,反倒是假話能讓大多數人相信。


    “我真的是諸葛孔明的傳人啊,不信的話我幫你算一卦,最多不收你卦金就是。” 賀岩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


    “得了吧,你還吹,小心牛皮吹破了下不了台。”張明媚嗔怪地白賀岩一眼。


    “是了,感覺肚子有點餓了,等會兒我們去吃宵夜吧。”今晚小賺了一筆,又經曆了驚險的事,迴酒店的路上,張明媚的情緒非常的亢奮,不斷地與賀岩討論等會兒吃什麽,明天幹些什麽。


    因為身上的現金這麽多,帶著身邊不方便,因為下午那檔子事,放在房間又不放心,所以兩人的宵夜最終選擇了叫外賣,讓張明媚有點鬱悶。在等待外賣到來的這段時間,兩人抽空洗了個澡,這樣吃飽後直接就可以睡了。


    “都說宵夜是女人特別是美女的天敵,你怎麽還敢吃呀?”吃著香辣的炒田螺,喝著冰涼的啤酒,賀岩問張明媚。


    張明媚白賀岩一眼,似乎在怪他在這個時候提了不該提的問題,“偶爾吃一頓半頓還是沒關係的,要這樣不敢做,那樣不敢吃,做人還有什麽意思。”


    “對,人生嘛,就是什麽都要嚐試一下,當然,違法的事除外,嗬嗬。” 賀岩對張明媚的觀點還是比較認同的。


    “你說,我們今晚參加黑市賭石的事違不違法?” 張明媚臉上掛著揶揄的笑意。


    “呃,這個……”賀岩搖頭苦笑,“我們已經違法了,不過,這種事我們以後最好還是不要沾上。”


    “得了,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再說下去你可能就像我爸一樣,對我說教起來了。”張明媚主動轉移了話題。


    這頓宵夜持續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茶幾上一片狼藉……


    宵夜後,兩人看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視,等肚子裏的東西消化得七七八八這才準備睡覺,此時已經是快淩晨三點了。


    “今晚抱著我睡吧。”睡覺時,一件讓賀岩驚喜又手足無措的事情發生了,張明媚竟然主動鑽進他的被窩裏,抱住了他。


    古語有雲,飽暖思ying欲。鼻間傳來張明媚醉人的體香,身體還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剛剛才吃飽的賀岩身體某處立即就有反應了,他苦笑道:“你這是想引人犯罪吧?”


    張明媚也感覺到了賀岩身體的迴應,她此時有的隻是羞赧,她把紅得發燙的臉埋在賀岩的胸膛,嬌聲道:“快睡覺,不許你胡思亂想,更不許你趁機占便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的一衝動就做出這樣的事來了,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許是她想找迴在逃離那刻的安全感。


    “大小姐,我是正常的男人,不是太監,更不是木頭人,你說的兩個要求我做不到。所以,為免發生什麽‘意外’,你還是迴你的床上睡吧。” 賀岩輕輕地拍了拍張明媚背部。


    “不嘛,我今晚就是要跟你睡。” 張明媚撒嬌的同時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這讓賀岩更受不了,下麵的小夥伴立即就站起來抗議。


    “好好,一起睡也行,不過不要亂動行嗎?我是怕了你了。”賀岩苦笑道。能抱著張明媚這樣一個大美女睡,是每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但要不能‘深入交流’,那恐怕又是一件最令男人煎熬的事,而賀岩現在就在承受這樣的煎熬。


    張明媚調適了一下,找了個適合的位置就沒再動,於是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擁抱著,好一會兒,賀岩才道:“玩火**,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嗎?”


    “知道,可我願意。”張明媚的迴答沒有任何猶豫。“我想,我已經明白自己的心。”


    最難消受美人恩。賀岩輕輕地歎息一聲,抱住張明媚的手緊了緊,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要問他喜不喜歡張明媚,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怎麽說呢,兩人還欠缺一點緣分吧。


    “你喜歡我嗎?”張明媚幽幽地問。


    “要不喜歡你我們現在不可能是這樣的狀態。”賀岩再次緊了緊了自己的手臂,用行動迴答了張明媚的問題。


    “那你喜歡我多點還是喜歡明雅多一點?”張明媚又問了一個大多數女人都會問的問題。


    賀岩努力地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搖頭:“我不知道。”


    賀岩的迴答讓張明媚臉上泛出一抹甜蜜又苦澀的微笑,道:“是我不好,擾亂了你的心,不過,你不用在意我,照顧好小雅,不要辜負她,她單純、脆弱,又比我更愛你,受不了失去你的打擊的,迴去後,今晚的事就當是沒有發生過吧。”


    不知什麽時候,賀岩的生理反應慢慢消退了,也許是從心的交流開始那一刻吧。一貫強勢的張明媚竟然會在感情方麵讓步,賀岩現在有的隻是感動和心疼。


    兩顆年青的心就這樣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清晨醒來,看著懷中那張潔白無暇的嬌臉,誘人的紅唇,賀岩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原來,昨晚自己並不是作夢!深深地吸了一口張明媚身上傳來的幽香,胸前那兩團柔軟的感覺清晰傳來,賀岩馬上就有了生理反應。清晨正是男人生理反應最強烈的時候,再加上眼前的誘惑,血氣方剛的賀岩沒反應那才是怪事呢。


    迷糊間,張明媚感覺到有根東西頂在自己溪穀之地,麻癢的感覺讓她很難受,她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拔開那東西,但卻被那東西驚醒,她立即就意識到自己手上的東西是什麽!又羞又尷尬的她隻能繼續閉著眼睛,裝作沒有醒來。


    把柄被抓住,賀岩感覺更加‘難受’,手不由伸進了張明媚睡衣底下,輕輕地摩挲起來,而張明媚似乎也很享受,輕輕地扭動迴應,兩人像幹柴遇到烈火,年青身體內的烈火開始燃燒……


    不知道什麽時候,兩人已經吻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賀岩的手已經攀上了那雙高峰,也不知什麽時候,兩人身上的衣服開始減少,直至身無寸縷,最後,在一聲包含著痛苦和快樂的嬌啼聲中,兩人結合在一起,似乎一切隻是水到渠成的事。


    年青的身體充滿了激情,也潛藏著驚人的能量,幾度潮起潮落,花謝花開,潔白的床單上多了一朵嬌豔的又令人驚心動魄紅梅,風雨這才得以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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