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小子要在自己傷口上撒鹽。洪嬌俏臉氣的煞白,用右手指著我,氣道:“你……你混蛋……”


    我皺了一下眉,說“切,真是不知道好歹,我是關心你,你怎麽還罵我,簡直是不可理喻。”


    729章荒謬移植術


    洪嬌冷笑一聲,“你會關心我,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她迴頭吩咐說:“把門打開。”


    看守急忙把牢房門鎖打開,當啷一生推開來,洪嬌和溫棟嚴走了進來。


    洪嬌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我一番,說:“來人,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兩個保鏢走上前,一把將我拎起來,開始解我的褲腰帶。“站起來,老實點。”


    我心中一陣恐慌,媽的,莫不是這賤女人知道其老姘頭的那一坨肉是我給炸掉的,本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態度,也要割掉我的寶貝。忙說:“幹什麽?幹嘛要脫我的褲子?”


    洪嬌冷笑:“放心,我沒有什麽惡意的,隻不過是想再瞧一下你的家夥而已,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很快,兩個保鏢將我的裏外褲全都褪了下來,使我兩腿間的那點**全都暴露出來,光著下麵站在他們麵前。


    除了洪嬌之外,剩下的一幫人都驚詫的睜大了眼睛,心**同湧起一句話:哇,這也太大了吧?是人身上的東西嗎?


    媽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這小子不光武功一流,就連這東西也長得如此雄偉,真是讓人汗顏啊,和他一比,我們還叫男人嗎?簡直小的可憐,隻怕給人家的當孫子的孫子都不夠資格。


    洪嬌早就見到這東東,向來認為其即便算不上是世界第一,至少是中國第一。她蹲下身子,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挑起那條大毛蟲,讓溫棟嚴看的更真切一些。問:“三師兄,這小子的東西還不錯吧,可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的一根寶貝。我互聯網上體器官移植手術,成功率很高,人身體上的任何部位都可以移植的,所以,我想明天把他的這東西和卵蛋移植到師父身上,讓師父重新做迴男人,你看怎麽樣?”


    溫棟嚴讚同說:“師妹,還是你有辦法,不錯,我看這個辦法可行。”他臉上露出陰險的微笑看著我,惡毒的說:“小子,多看它幾眼吧,過了明天,它就被割掉,不歸你所有了。”


    我心中氣極,媽的,你們可真是做夢娶媳婦?淨想好事。還想把老子的寶貝移植到那個禿驢的身上,真是有想象力。老子的東東還要自己留著泡妞找女人呢,怎麽會舍得給你們?


    媽的,一群狗人!我故作驚慌的說:“不行……那可不行……不能把它割掉,我還要自己留著用呢,求求你們……把它給我留下吧,這可是獨苗啊,不像是手指或是腳趾,有十根,斬下一根還有九根呢,這若是割了下去,就沒有了?”


    看著我服軟,滿臉的驚駭,洪嬌的臉上湧起了報複的笑意,覺得心情好了許多,甚至連左胸的傷口都不怎麽疼了。她站起身,表情冷酷仿佛女鬼,冷冷的說:“能讓你張大幫主服軟哀求,還真是不容易啊,可見,這寶貝對你來說是多麽的重要。可是,你求我也沒有用,你小子的這東西是肯定要割下來的,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手術會在明天照常進行。”


    然後,她用手在我白皙的臉蛋上扭了一下,譏諷說:“可惜了,這麽俊俏的小夥子,就要變成太監了。”


    她仰起頭,出報複的尖聲大笑。可是,剛笑了幾聲,胸口的劇烈疼痛卻使她不得不停止,秀眉緊蹙,手捂著胸口彎下腰去,“哎呦,好痛……”


    溫棟嚴忙問:“小師妹,你怎麽了?”


    洪嬌麵孔扭曲的說:“我傷口好痛……”她眼裏射出怨恨的目光沒有一個好東西,讓我受了這麽多的苦,全都罪該萬死,我不但要殺了你,還要把你的手下殺個雞犬不留。”


    我心中冷笑,媽的,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你也不要把話說的那麽絕對,難道我小西是吃素的嗎?


    心裏雖然這麽想,但是,我臉上卻是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仿佛一頭即將被拉上屠宰場的老黃牛。哀求說:“洪嬌,不管怎麽說,咱們都是從西京那地方出來的,是名副其實的老鄉,正所謂,親不親,故鄉人嗎?請你看在咱們是老鄉的份上,你就饒了我一條小命吧。實在不行,我心甘情願的做移植手術,把那東西交出來,安裝到你師父的身上。之後,我所有的錢和地盤都給你,遠離中國,前往泰國注射激素當人妖,好歹也能混碗飯吃不是。”


    洪嬌心中愈得意,媽的,你小子也有今天,即將被姑奶奶弄得男不男女不女跑去泰國混飯吃,還別說,這小子長得眉清目秀的,倒是幹那個的好材料。聽說這小子的資產足有二三十億人民幣,若是都被我搞到手,那這輩子都夠過了。不過,活口是肯定不能留的,先騙他把移植手術做完,將他所有的錢都弄出來,最後,再哢嚓一下砍掉這小子的腦袋,讓他連太監都做不成,豈不是獨一無二的完美結局。


    心裏打定了這如意算盤,洪嬌臉上卻是一副假惺惺的表情,歎了一口氣,說:“好吧,不管怎麽說,咱們好歹是老鄉,看在這層關係上,我答應你,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做完移植手術,將所有的錢一分不剩的交給我,我就饒了你的性命,送你去泰國平安的度過餘生。”


    我急忙點頭,“謝謝,太謝謝你了,我實在是感激不盡。”心裏卻一個勁的暗罵:媽的,想的倒美,老子還要把你送到泰國去呢,你不是喜歡男人嗎,老子讓你當雞,一天讓幾十個男人上你,讓你過足癮兒,染上各種花柳病,愛死病,把你整個人兒都爛沒了。


    洪嬌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沒想到,你也是怕死的,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呢,看來我錯了。你好生歇著吧,我走了。”


    她轉過身,領著一幫人耀武揚威的離去,如同一隻神氣的母雞帶領著一幫聽話的小雞。


    看守最後看了我的東東一眼,嘖嘖嘴,說:“可惜了這件寶貝了,這要是在武則天那時候,就憑這東西,你也能當上一品大員啊。真是可惜啊,就要被割掉了。”他輕搖著頭走了出去,當啷把大鐵門關上了,漸漸的遠去。


    我冷哼一聲,提起褲子紮上腰帶,媽的,想的倒美,還要割老子的寶貝,咱們走著瞧。不過,倒是應該想個法子,懲罰這幫狗人一下,我應該怎麽辦呢?


    坐在床鋪上,我左思右想,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對,就這麽辦。等到夜晚再次來臨的時候,我悄悄的溜了出去,迴到了神風堂總部,召集了伊賀明子和淩雲,說出了心中密謀的計劃,並且讓他們去實施。不過,考慮到綠袍老祖的功夫實在是駭人,我一再的叮囑他們,千萬不能在任何時候和動手,哪怕是在其被麻醉的情況下,都不能去碰他。


    一切都交代完畢,我這才重新迴到牢房裏,香甜的睡了一覺,明顯沒有把第二天的手術當迴事。媽的,是禍躲不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淩雲這邊則緊鑼密鼓的開始實施計劃,先,出動了堂中精要人員,迅速控製了香港濟豐醫院。淩雲變成了外科醫生,協助外科主任有移植術專家美稱的鄺極北醫師進行明天的移植手術,伊賀明子則穿上了白色的製服,化身為美麗的白衣天使。另外那些骨幹力量也都混跡於各個科室,將濟豐醫院變成了我們的醫院。


    另外,還有一行人開著帶蓬大貨車出去,前往香港跑馬場,偷迴一匹身高體長的公賽馬拉到神風堂總部,由一個獸醫出身的堂中成員實施另一計劃。


    時間過的飛快,到了第二天手術的時間,十多個保鏢把我壓上一輛麵包車,前往濟豐醫院。後麵的一輛豪華凱迪拉克裏麵,坐著麵色都不怎麽好的綠袍老祖和洪嬌,跟隨著前往濟豐醫院。


    到了醫院下車,我看到了極為搞笑的綠袍老祖,左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沒有穿褲子,下麵纏著厚厚的兜襠布,被兩個保鏢攙扶著下車。


    好像其中一個保鏢的動作大了一點,弄疼了他,他甩出胳膊就是一個大嘴巴打過去,罵道:“你***就不會輕點,疼死我了。”


    那身高體壯的保鏢被一下子打倒在地,臉頰腫起老高,如豬頭一個樣,一聲也不敢吭,默默的起來。


    洪嬌瞪了他一眼,罵道:“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趕緊給我滾開。”然後,陪著笑臉說:“師父,您別生氣,等做了手術,你就會恢複如初的。”


    綠袍老祖疑惑的問:“是真的?”


    洪嬌答:“當然是真的,你看,移植的對象我都帶來了。”她把手朝右邊一指。


    730章不瞧要後悔


    綠袍老祖仔細看了我一下,並沒有認出來我就是跟他交過手,炸掉他身體好幾個部位的那個蒙麵人。:“這小子就是那個叫張曉峰的家夥嗎?”


    洪嬌點頭,“對,就是他,這小子混賬透頂,一直弄得我很頭疼,沒想到,老天有眼,他終於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裏。師父,等到八月十五那天,你功力升級的時候,正好可以用的著他。”


    綠袍老祖說:“你們把帶過來。”


    兩個保鏢拽著我走到他的麵前,他伸出右掌握在了我的手上。我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內力排山倒海一樣奔湧過來,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體內的混元功不由自主的開始反彈抵禦。


    隻這一握,綠袍老祖就知道了我功力的虛實,他讚許的點了一下頭,說:“很好,正宗的華山混元功,已經練習到了第七重,不錯,有他在,我會圓滿的將功力升級的。”他不由得感慨,華山派於五百年前徹底滅亡,我以為混元功就此失傳,想不到,還有你這漏網的餘孽存在,實在是我的幸事啊。”


    早有保鏢推過兩台輪椅來,讓我和綠袍老祖都坐在輪椅上,被保鏢推著進到醫院之中,進行一番例行檢查。至於這麽快就坐上輪椅,是因為我們兩個人行動都不方便。我手上有手銬,腳上有腳鐐。而綠袍老祖的三件兒全部缺失,走一步都是疼痛萬分。所以,還是坐在這上麵比較方麵。


    結果出來的很快,一切正常,可以馬上進行手術。其實,化驗室與各個檢查室的實際操縱都是神風堂的人員,隨便開了檢查結果就是一切正常。


    我和綠袍老祖分別被推進不同的手術室中,這是兩個手術,一個是切割手術,一個是安裝手術。之後,把從我身上切下來的東東經過特殊處理,嫁接在綠袍老祖的身上,即算是移植手術成功。


    手術室的門啪的一下鎖上了,將洪嬌等人擋在外麵。我躺在了冰冷的手術台上,六盞大燈照著我分開的腿間,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做戲,但我還是讓我有著幾分莫名其妙的恐懼。


    主刀醫生換上淡青色的手術服,戴著同樣顏色的頭罩,認真的洗手消毒,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我麵前晃了兩下,表情嚴肅的說:“準備好了嗎?現在要開切了。”


    這句話一說完,讓我渾身一哆嗦,忽然覺得這醫生的聲音聽著怎麽十分耳熟,仔細看過去,原來是堂中成員二禿子,想不到,這廝混進來居然成了主刀醫生。


    旁邊的一個漂亮的小護士撲哧一笑,說:“醫生,你還磨嘰什麽呀,趕緊就把這東西切下來得了唄,免得它以後禍害良家婦女。”


    這個聲音更熟悉,分明就是自己那最最最可親的小姨子。我驚喜的向她看過去,果然是她,來自日本的女忍伊賀明子。隻是,她現在穿著一身護士裝扮,更顯得俏麗可愛。


    這丫頭實在是頑皮,用手捅咕了一下旁邊兩個端著各種器械臉扭到一邊的真正女護士,說:“你們兩個把臉扭過去幹嘛,快來看一下,我敢保證,這是你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不看一眼你們會後悔的哦。小說wàp.”


    兩名護士心想,我們幹這行都有多長時間了,就這東西,看過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奇形怪狀的什麽沒見過,還敢說這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真是有夠搞笑。不過,既然這小子長的挺英俊的,長的很像當紅偶像張曉峰,那就開開眼界好了。


    她們倆絕對想不到,眼前這個衣衫破爛,戴著手銬和腳鐐,胡子挺長的家夥,居然就是那位當紅的偶像張曉峰。


    兩個人把頭轉過來,低頭看過去,情不自禁的都捂住了嘴巴,麵容十分的驚愕,仿佛看到了遠古時期的恐龍。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種大耳朵的食草動物,高聲叫個不停,悠蕩著胯下的那物兒,奔馳在草原上……


    沒想到,這驢子身上的東西竟然可以在人的身上可以看到,可謂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這兩個女護士的目光看到了平生沒有見過的景色之後,就再也不想把目光挪開了,一個勁的緊盯著,仿佛那是可口的冰淇淋或是什麽別的好吃的東西,讓她們垂涎三尺。要把這東西看到自己的嘴裏,或是……


    正當兩個女護士天馬行空的遐思著,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生了變化,有些濕濕的時候。伊賀明子不願意了,嗔道:“看兩眼開開眼界就得了唄,怎麽,還看起來沒頭了?”


    兩個女護士這才緩過神來,麵紅過耳,都有些不好意思,互相對視一眼,目光中的含義是,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了!


    我踢了裝醫生的的二禿子一腳,慍怒的說:“你這小子,嚇了我一大跳,我記著都告訴淩雲醫院裏安排咱們的的人,可是你小子也裝的太像了吧,我還以為真要把東西割下去呢?”


    二禿子笑道:“峰哥,瞧您說的,你這寶貝是鎮幫之寶,放眼天下,有誰敢動彈您的這東西,我二禿子第一個和他玩命兒去。”


    伊賀明子想到了什麽,吃吃笑道:“怎麽沒有人打他的東西,據我所知,這東西就被人打腫過兩次,慘不忍睹。”


    二禿子驚詫,不相信的說:“還有這事,明子小姐是開玩笑呢吧?”


    伊賀明子說:“我可沒有開玩笑,不信你問他,這個當事人。”


    二禿子問:“幫主,明子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我立刻想起那淒慘的一幕,先是讓姐姐來了個泰山壓頂,之後,又被楊思雨用高跟鞋大力猛刨,使得小西門奄奄一息,唉,真是讓人傷心啊!


    點了一下頭,說:“是真的,當時那東西都被人打得不行,都沒有了反應,最後,還是這位明子小姐把我的傷給治好了,使它重新恢複活力。”


    二禿子驚奇的看著旁邊這位漂亮的日本小姐,說:“沒想到,明子小姐還有這一手絕活,那以後我二禿子的這東西若是也犯病了,倒時候也得麻煩明子小姐施展絕技給我治一治?”


    一句話出口,卻找來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反對,“不行。”


    出聲音的自然是伊賀明子,還有躺在手術台上的我。兩個人都想到,這是把寒瓊珠放在口中,然後……才把那物所受的傷痛治好的,怎麽能給你這小子做,真是淨想好事。


    二禿子一愣,不解的問:“為什麽?”讓人現,他有點傻乎乎的,居然沒看出來我和明子之間的曖昧關係。


    伊賀明子說:“我不是醫生,雖然能治這種病,但是,隻能給我姐夫一個人治。”


    我在旁邊接著說:“即便是醫生的話,也是我一個人的禦用醫生,專門給我一個人治病的,怎麽能輪到你小子。再說了,你小子上麵這顆禿頭長的就不起眼,下麵的那顆小頭還會好看到哪裏去嗎?也好意思讓這麽漂亮的女士看?”


    一番話,說的二禿子啞口無言,直眉楞眼的。“這……”


    伊賀明子見我誇她漂亮,則是眉開眼笑,簡直就是心花怒放。


    我笑著說:“你個臭小子,這什麽這,等你哪天真的出毛病了,我給你割下來喂狗。”


    二禿子啞然失笑:“幫主,您太狠了吧。可別,我還得留著打種兒呢。”


    731章大嘴練習法


    伊賀明子笑著說:“姐夫,門外有人聽著聲音呢,您就假裝被割下來的樣子,叫一聲吧,叫的淒慘點才行。”


    我點頭說:“這個好辦。”醞釀了一下情緒,我猛地大叫了一聲“啊……”確實是夠淒厲,夠悲慘,好像是毛驢子被割了尾巴出的叫聲,估計整個醫院都能聽的見。


    伊賀明子拿起一袋血漿,朝我下麵擠了一些,噴濺在那完好無損的東西上,使得那地方變得通紅一片,仿佛穿著紅色的褲衩。然後,她扭頭吩咐兩個女護士說:“把他的尾巴背到後麵去,用紗布包紮起來,弄得跟切斷了一個模樣。”


    兩個女護士答應一聲,還很有責任感的脫去了手上的膠皮手套,就那麽著將溫暖滑膩的小手撫在了那物上,捋著背到了後麵,兩個搗弄了兩下,不由得相視暗笑。


    其中一個小聲說:“好肉乎。”


    另一個笑著答:“可不是嗎,看起來很有筋性。”


    兩個人開始往上纏紗布,包了一層又一層,鮮血從裏麵滲到紗布上,看起來就像是真的割掉流了很多鮮血的樣子。


    我自己從手術台上下來,躺到了移動病床之上,其中一個給我紮上點滴,看著瓶子上寫著是什麽消炎藥,其實,裏麵不過是葡萄糖而已。


    所有程序都完畢,我說:“那一條替代物在哪呢,拿出來我看一下。”


    二禿子急忙從旁邊冷藏櫃裏拿出一個托盤,托盤上罩著四方玻璃罩,一根碩大的馬鞭及兩個卵蛋血淋淋的躺在那裏,絲絲的冒著涼氣。他笑著說:“今早上獸醫韓老六操刀從偷來的那匹賽馬上割下來的,激活期是十二個小時,現在給那老家夥安上估計還能用。”


    我好奇的看著那根馬鞭,擔心的說:“好像比我的長了兩寸,也粗了一些,洪嬌那賤人看到了能相信嗎?”


    二禿子一笑,說:“沒事,我有招兒對付她,好歹我在家鄉的時候也當過幾天赤腳醫生,開過診所不是。”


    我撇了一下嘴,說:“二禿子,你還好意思提自己開過診所,當過赤腳醫生,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們村支部書記吃豆包著急了一點,燙著往下咽,一大塊粘在了食道下不去,上你診所去做手術,把脖子拉開,取出的卻是半拉豆包,造成嚴重的醫療事故,家鄉呆不住才跑來西京混黑兒的,現在你還吹上牛了?”


    二禿子說:“哎呀幫主,好漢不提當年糗,你咋又把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提起來了呢,跟你說吧,我加入峰火幫之後,苦讀醫術,鑽研技術,如今已經是香港神風堂的隨隊醫生了,你可別小瞧我哦。瞧瞧兒,我現在不還是你的主治醫師嗎,幫主,你剛做了閹割手術,臉色應該慘白,現在應該暈過去了吧,請入戲吧,至於那個洪嬌,我自然有招數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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