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要不你也在這吃點。”


    “算了吧,這牢飯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吃吧,我走了。”這家夥轉身走出去,當啷一聲把大鐵門關上,仔細的鎖好,向外走了出去。


    我掀開食盒,見裏麵的飯菜果然是變了模樣,由原來的素菜變成了一尾紅燒大鯉魚,還有一碗梅菜扣肉,另外就是綿香酥軟的米飯。媽的,死和尚想要把老子養得白白胖胖的,吸老子的血,老子先把你的老二炸掉,看你怎麽再上那個千嬌百媚的女徒弟。哈哈,有這麽好吃的東西,老子先吃飽再說。當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稍事休息,小西我接著練功。監牢倒是個練功的好地方,沒有別的東西引誘你,能使你真正靜下心來專心致誌的練功。混元功我已經修煉到第七重,若是每日都能這麽刻苦練功,我想半年之後就會達到第八重的,但是,一出了這牢房,有太多的女人等我左擁右抱,有太多好玩的事物等待我去嚐試,就不會有這麽些時間能夠專心練功了。


    當你真正靜下心來,你會現,時間過的很快。漸漸的,白天過去,夜晚又一次來臨,也到了我再次出動的時候。


    吃過看守送過來的大魚大肉,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從口袋裏掏出那把纖細小巧的解鎖鉤,將手銬和腳鐐打開來,掀開地道口的青石板,我鑽了進去,迴身將青石板重新挪迴原位。過不多時,我順著地道鑽了出去。


    還是外麵他娘的涼快,我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不過,今晚的風還是真大,唿唿的吹個不停,也沒有月亮,漆黑一片。繞著圍牆向東走出三十多米,我縱身一躍,進入到別墅院子中。


    悄悄潛伏在一棵大樹後麵,我在地麵上抓了幾下,撿起十餘枚石子在手中,剛要起身,忽然聽到西邊傳來了腳步聲。定睛看去,是六個背著長槍的警衛在巡邏,朝這麵走過來。


    我屏住唿吸,等他們走的近了一些,猛地一揚手,十餘枚石子如子彈一樣射出去,俱是打在六個人的腦袋上,巨大的撞擊力使石子進入腦袋中,六人都是腦漿迸裂,哼都未哼一下便倒在了地上,丟掉了性命。


    邁步走過去,我走到這些屍體旁邊,解下其中一把長槍看了看,是ak47,還不錯,準確性雖然差了一些,但是,在夜晚裏用它一頓狂掃亂射,效果還是不錯的。改下這小子身上的武裝帶,我穿戴在自己身上,把別的屍體上裝子彈的梭匣拿下來,插在腰間一圈,這些子彈足夠老子殺戮一陣的啦。


    我靠,那兩個小子身上還有菠蘿手雷,這東西對敵人來說是好吃又好玩,拿過來懸掛在自己腰間,再拿起那把ak47,我馬上變成了一個全副武裝極度危險的恐怖分子。


    再摸摸他們身上,我掏出一把軍用匕和一個打火機,匕沒什麽用,舍棄到一旁,打火機不占地方,被我裝到口袋裏。


    將這六具屍體都踢倒牆根處,我像一隻出了洞的老鼠左顧右盼看了一下,見沒有什麽動靜,快速的向那棟別墅附近奔過去。但是,剛走出十多米遠,我卻馬上蹲下身子,隻見別墅門口燈火通明,能有兩百多個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在哪裏嚴陣以待,分布在別墅四周,將別墅團團包圍起來。


    原來,綠袍老祖洪嬌和鱷魚成都在昨晚不同程度受了傷,分別被一枚菠蘿手雷炸掉了身體上的一個部位。鱷魚成被炸掉了一條腿,洪嬌被炸飛了一個肉球,綠袍老祖的老二被炸沒了。對於這枚手雷的突然出現,他們自然認定是神風堂為了報仇,派遣殺手所為。三人身體負傷,自然不敢大意,這才命令幫中人員將這別墅嚴密的警戒起來,防止再有人過來偷襲。


    媽的,這幫家夥,老子很難下手啊,怎麽辦?硬來是不行了,搞不好自己得被這幫家夥射得像個馬蜂窩似的,老子可不能幹那傻事。看來,得另想辦法。


    想了一下,我還是覺得穩妥一些比較好,又順著原路潛了迴去。之後,便在這別墅院裏亂走起來,要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


    又走了幾步,前麵出現了六七台汽車,一排長長的平房映入到我的眼簾,靠,這好像正是我要找的車庫。看車庫這麽老長,裏麵少說也有五六十輛汽車,媽的,都燒了它。主意打定,我悄悄的潛伏過去,用解鎖鉤開了一間車庫的門鎖,掀起來,鑽了進去。


    裏麵,停放著一輛暫新的奔馳轎車,五根手指往加油孔的蓋子上一插,如抓豆腐一樣,手指進入到鐵皮中,向後一拽,像撕紙一樣就把這塊鐵皮抓了下來,扔到了一旁,擰開油箱蓋,打火機打著往那一扔,汽油遇見明火即被點燃,火苗一下子就竄了出來……


    成了,我趕緊跑出去,躲得遠遠的。火苗很快蔓延了汽車的各個部位,緊接著,油箱爆炸,火焰如狂龍一樣上竄到車庫頂部,在大風的助虐下,熊熊的燃燒起來。


    車庫裏的汽車一輛接一輛的燃燒,巨大的爆炸聲此起彼伏,火焰上升到半空,形成火光一片,沒一會,這排長長的車庫變成了一片火海。並且,隨著唿嘯的狂風向其他建築物起進攻,很快,相鄰的一幢二層小樓也隨之燃燒起來……


    727章能領殘疾證


    二層小樓裏不斷有人哭爹喊媽的跑出來,“媽呀,不好了,著火了……快來人救火啊……”有的人頭或是衣服都沾染了火苗,到了外麵地上不停的翻滾,哭著喊道:“媽的,疼死我了……可燒死老子了……”


    別處的人員都源源不斷的向這邊跑過來,手裏握著噴罐式滅火器,對著大火燃燒的地方噴去,無奈,火借風勢,燃燒的實在是太旺,根本就無法靠近,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此處事情解決完畢,我繞道向別墅主樓那裏潛過去,想要看一下自己這招調虎離山能不能奏效。到了那邊,我躲在一顆大樹後麵看過去,隻見門口處,黃埔剛正在向一個剛剛跑去了解情況的手下了解情況。


    “到底怎麽了?”


    “迴二爺,是車庫那裏生了大火,火勢很猛,正往這邊蔓延,起火原因不詳,已經給消防局打了電話,等待消防車前來救火。”


    黃埔剛看著緩緩向這邊移動的火龍,暗自擔憂,火這麽大,豈不是一會兒就能燒到主樓這邊,消防局的消防車還沒到來,眼下可怎麽辦?


    想了一下,他吩咐道:“溫四哥,你領五十人在這裏守衛別墅,我領著其餘的人去救火。”


    拎著短斧的溫棟則憨聲答道:“行,你去吧,有我在這裏,不會有人敢過來搗亂的。”


    黃埔剛一擺手,領著能有一百六十多人向前麵跑過去。


    我伏在樹後暗笑,這迴好,隻剩下五十多人,相對來說要好解決多了,媽的,老子先休息一會兒,然後再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掏出口袋裏的黑色圍巾,我把臉蒙上了,老子現在還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如同新娘子一樣羞於見人,幹脆把臉擋上好了。


    等到黃埔剛領著那幫人走遠了,我解下一顆菠蘿手雷,拉了弦,停頓了一下,猛地甩了出去,轟的一聲巨響,手雷在人群裏開了花。隨著爆炸聲響起,七八個人飛到了半空中,破爛的人手人腳乃至胳膊腿滿天飛。


    溫棟則倒是僥幸沒有受傷,舞著短斧大聲喊道:“樹後麵有人……”這家夥估計笨的很,不會用槍,所以向來是斧子不離身。上次在南區將兩把斧子丟掉了,馬上又派專人撿了迴來。


    還沒等他喊完話,我手裏的ak47猛然開火,噠噠噠噠的槍聲中,密集的子彈狂掃過去。溫棟則嗷的叫了一聲,左肩中彈,急忙臥倒。罵道:“你***還真打啊?媽的,給我狠狠的拿槍打他……”自己卻苦於不會用槍,隻能近身肉搏,因此,有勁兒使不出。


    前麵的十多人則被子彈射中了身體,搖晃著倒在了地上。隻是眨眼的工夫,就被我解決掉二十多人,剩下的紛紛端起手中各式槍支,紛紛朝我射過來。


    子彈不停的射在那顆粗壯的榕樹上,打得大樹不停的搖晃,樹皮劈啪的掉下來,火力極為猛烈,使我無法再把槍遞出去。


    無奈,隻有把另一顆菠蘿手雷解下來,拉弦又猛地扔出去,炸死了五六個人。趁著火力減少的機會下,我猛然間衝出,身體騰空而起,手中absp;噠噠噠噠……


    慘叫聲不絕於耳,不停的有人渾身噴濺著鮮血,倒在了血泊中,又有十五六個人中彈絕命。


    當我落地的時候,已經出現在溫棟則和剩餘五個警衛的麵前,無敵鴛鴦腿接連踢出,分別踢中五人胸口,令其五人紛紛如風箏似的飛起來,落在了十餘米之外的地方,再也不能動了。隻是有出氣再也沒有進氣,五髒全部破裂而亡。


    溫棟則怒吼一聲,揮動右手短斧砍了過來,這廝若是未受傷之時,武功倒是比我弱不了多少,然而,此時,他右肩中彈,又怎麽能是我的對手。瞬間之內,兩個人過了三招,他終究因重傷之後,身體不太靈活,被我一腳踢飛了手中的短斧。緊接著,我第二腳飛過來,正中他的下顎,把他下巴踢得粉碎,嗚嗚的再也說不出話來,急忙落荒而逃。


    我也懶得理他,對我而言,他隻是個小角色而已。現在,我主要的目標就是洪嬌和綠袍老祖,還有一條腿的鱷魚成。隻要除掉他們,何愁洪興不滅。


    一閃身,我鑽進了別墅內,順著樓梯口向樓上跑過去。到二樓的時候,碰到四個警衛,舉起手槍向我射擊,砰砰的槍聲響起,子彈向我襲來。


    我側身到牆角,避開迎麵而來的子彈,換上新彈夾,把空彈夾向右一扔,啪的一下撞擊在另一麵牆壁上,引得四人端槍不停朝那麵射擊。


    趁此機會,我猛地從遮身處鑽出來,端起手中的ak槍,瘋狂的掃射過去,送這幾個家夥集體進了地獄。


    清除了眼前的障礙,我快速奔到三樓,剛一到走廊,忽然現對麵出現一個隻穿背心,下麵什麽都沒穿,卻包著厚厚紗布的高大光頭,正是綠袍老祖。


    他原本在三樓養傷,由於老二被手雷殘片炸掉,兩顆雞蛋全部不翼而飛,弄得此處血肉模糊慘不忍睹,隻剩下前麵光禿禿的公雞萎靡不振,隻得讓醫生進行了縫合手術,包上厚厚的紗布靜養。怎奈,有人偏偏不讓他安心養傷,聽到外麵槍聲響個不停,他的心情便煩躁起來。不過,想到有那麽多的警衛把守在別墅外麵,應該那不可能衝的進來,才勉強躺在病床處置之不理。


    但是,槍聲在二樓響起來,他實在是趴不住了,隻有強忍著兩腿中間的疼痛,走出病房。沒曾想,他剛一出病房,就碰到了全副武裝蒙著麵孔的我。


    我知道這老家夥武藝奇高,雙手可以抓的住手槍子彈,當下不敢怠慢,掄著手中的ak47開火了。這不是普通的端槍就射,而是在一瞬間,ak47的槍口不停的輕顫,射向了老家夥身上的不同地方。


    媽的,你不是會抓子彈嗎?老子看你這迴怎麽抓?


    三十子彈在眨眼的功工夫射而出,分別射向綠袍老祖的腦袋,脖子,兩個肩膀胸口小腹腿部,當然,特意把五子彈射向了他包著紗布的部位,預備來個斬草除根。


    綠袍老祖真是了得,雙手在空中一陣亂抓,就仿佛有千百隻手臂一樣,抓住了其中的二十九顆子彈,還有一顆從手掌邊緣溜了過去,讓他心中叫聲“不好。”已經是來不及,雙腿間的厚紗布猛然開了花,血光閃處,一段如雞脖子樣的東西掉落在一旁,疼的他嗷的大叫一聲,簡直是暴跳如雷,雙手一揚,二十九ak彈頭含恨甩出,比從槍隻裏射的速度還要快……


    若是我沒有見到過他用雙手抓住子彈的這一手絕技,那麽,隻怕此時早就中彈,成為蜂窩煤躺在了地上。


    可是,既然我早就知道他會出現這一手,怎麽能不提防,當最後一顆子彈離開槍筒之後,我閃電般的朝牆角躍去,所以,這二十九子彈並沒有擊中我,都射在了牆壁之上,深深的嵌入到牆壁之中,使得水泥碎屑紛飛。


    我拉開一枚手雷的扣環,握在手裏藏到身後,菠蘿手雷嗤嗤的冒著青煙,拂到牆壁上,隨時都會爆炸。我冒險沒有扔出去,探頭譏諷道:“死賊禿,你不是會抓子彈嗎,怎麽還漏掉一顆把命根子打掉了,有種的你給我抓住這個……”


    手雷猛然出手,向綠袍老祖扔了過去,速度奇快,比子彈毫不遜色。


    綠袍老祖痛失愛鳥,早已悲傷欲絕,眼見對麵敵人還敢譏諷他的百百中千絕手功夫,更是火冒三丈,眼見又有暗器襲來,心想不就是個兒大點嗎,有什麽難度。左手一抄,已然把那枚菠蘿手雷抓在手裏……


    “轟……”


    一聲巨響,菠蘿手雷爆炸。不過,卻隻是炸掉了這老家夥的左手而已。原來,這廝的武功實在是已趨化境,在菠蘿手雷爆炸的這一瞬間,他身體本能反應向後到縱出去,動作比手雷爆的速度還要快,身體離開了爆炸的範圍之內,又一次死裏逃生。


    隻是,左手掌卻無論如何逃脫不了被炸飛的厄運,變成了無數肉末甩在了兩旁牆壁上,鮮血淋漓,他手腕處露著白花花的骨頭,血流如注,身體顫抖著,猛地一聲暴喝“啊……”


    728章從此不完美


    隨著綠袍老祖的一聲怒喝,別墅所有玻璃窗都崩裂,劈啪的散落下來,氣勢實在是驚人。


    我嚇了一大跳,這老家夥的內力實在是強的不得了啊,急忙端起ak槍想來第二輪掃射,可是,手指扣動扳機之後,槍卻沒反應。心中不禁暗罵自己糊塗,剛才已經把槍裏的子彈都打光了,沒有換彈夾呢,槍怎麽會有反應。


    就在這個時候,綠袍老祖猛然動,身形快的驚人,隻是一閃,已經由十多米開外到了我的麵前,右掌帶著風聲朝我拍過來,掌未至,真氣即掃的我麵孔疼痛。


    我兩手橫過那隻ak槍,擋在胸前,卻不料,啪的一聲,綠袍老祖將那隻absp;媽的,太狠了吧!


    萬般焦急之下,我右足用力,一個倒縱竄了出去,饒是這樣,還是被其掌力捎中,劇痛由肩頭傳來,卻遠遠抵不住我心中的驚駭。


    一招間,即讓我落敗,還是在其手掌被炸飛,公雞被閹割受了重傷的情況下。假若他沒有受傷,豈不是一下子就能要了我的性命。


    不敢再停留,我身形一扭,從窗口飛了出去,當真是快如閃電。再不快點自己小命就沒有了,我能不快嗎,估計這速度都能攆上飛機。


    然而,我雖然快,綠袍老祖卻比我還要快,他沉聲喝道:“想跑,沒那麽容易……”說到“容易”兩字,好像就在我的身後了。


    情急之下,我抓過一個子彈匣朝後麵扔過去,大聲說:“炸掉你那隻爪子。”


    綠袍老祖以為這還是炸掉自己左手的東東,不敢伸手去接,身形向右一閃避開。就這麽一緩的工夫,我落到了地上,足向前狂奔而去,兩個人之間又拉開了一點距離。


    前麵,出現了一大群警衛。原來,消防局的消防車到來,開始緊鑼密鼓的救火,而黃埔剛聽到了別墅主樓這邊有槍聲響起,急忙領人奔迴來。


    耳朵聽的綠袍老祖馬上就要追上我,伸出手掌往前一抓,我急忙使出絕技“驢後踢,”右腿快速絕倫的踢了過去。


    通常情況下,一個奔跑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忽然向後踢腿的,這也就是我為什麽把這不可能生的“驢後踢”稱為絕技的原因。


    這一腳即快還狠,即便是綠袍老祖也沒有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被狠狠的踢在了他兩腿之間血肉模糊的傷處。


    “啊……”


    綠袍老祖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一個後空翻躍出去,雖然卸掉了一些撞擊力,卻還是令他痛不欲生。


    即便是健康男子,兩腿間的部位也是極為嬌嫩,為身體中最不扛打之地,何況,綠袍老祖昨天晚上被炸掉了卵蛋,舊傷未愈,今天又被幹掉了公雞,此處本就疼痛無比,如今再挨上這麽一腳,那種滋味就可想而知了。


    饒是他神功蓋世,卻還是難以忍受這種非人的劇痛,嗷嗷的大叫,仿佛被關進籠子裏的大猩猩。“混蛋……我要殺了你……”


    卻再也不敢邁出一步,站在原地不能動彈,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流淌下來,一張臉簡直就變成了豬肝顏色。


    那一幫警衛和綠袍老祖交腳前腳後的跑過來,卻誰也不敢開槍,深怕誤傷了綠袍老祖,這個比閻王爺還要狠毒的人物,誰敢惹,豈不是不要小命了。


    在這麽一遲疑的時候,我已經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似的衝進了人群之中,一頓拳打腳踢,打倒了十多個警衛,隨即躍出別墅高高的院牆,消失的無影無蹤。


    後麵,傳來了密集的槍聲,卻也隻是一幫警衛對著夜色如沒頭蒼蠅亂開槍而已,根本就看不到我在哪裏。


    在荒草灘裏潛伏了好長時間,肩膀的劇烈疼痛讓我緊皺著眉頭,媽的,這老家夥的功力實在是太強了,看來,若是對付他還得費點腦筋才行。


    等到確認真的沒有什麽潛在的危險,我這才挪走地道口的荒草,鑽了進去。五分鍾後,我進到牢房中,摘去臉上的黑色麵巾藏到褥子下,戴上手銬腳鐐,又變成了一名犯人。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就是這個犯人,將洪興的總部鬧的天翻地覆呢。


    先坐在床鋪上運功一番,知道肩頭上的傷隻是外傷而已,沒有傷到骨頭,經過自己一番運功治療,睡一覺基本上就會好轉,這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上午,牢房裏忽然變得熱鬧起來,受傷未曾露麵的洪嬌出現在牢房門口,身後跟著一隻胳膊的溫棟嚴,還有六個佩帶著手槍的保鏢。


    這女人麵色憔悴,眼角添了一些魚尾紋,仿佛不經意間衰老了一些,左麵原來高聳的山峰變成了現在的平地,右麵還是那麽的飽滿,這就顯得不對稱,極為不協調。


    我故作驚奇的說:“咦,這不是洪大小姐嗎?好久不見了?”


    洪嬌故作輕鬆的一笑,說:“張大幫主,你的精神倒是不錯,比原來強的太多了,怎麽樣,在這裏還習慣嗎?”


    “當然習慣,在這裏好吃好喝的,又沒有什麽煩心事,我都養胖了,這還得謝謝洪大小姐你啊,是你把我抓到這來,才讓我享得如此清福。”嘴上如此說,我心中卻暗罵:媽的,你這賤貨,給我好吃好喝的又安著什麽好心了,不過是為了讓那個老魔頭喝我的鮮血練功罷了。


    “是嗎,不用謝。張幫主,其實我心裏是一直裝著你的,做所有的事都是為了你好,你相信嗎?”洪嬌很自然的用媚眼瞥了我一眼。這女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用這種眼神,哪怕她馬上就要殺你,也是這麽著看著你。


    我信你個大頭鬼,媽的,老子還不知道你是什麽人嗎,跟我扯這個?


    不過,說到演戲,我張曉峰也是專業演員,自然也會這一手。笑了一下,我故作感動的說:“當然相信,其實,我也是一直把你放在心裏的。”然後,卻撇了一下嘴,臉上的表情一變,譏諷她說:“隻是……你這女人太賤了,幾乎是個男人就可以上你,真正的人盡可夫就是你,估計在你身上搞過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也許都爛成棉花套了吧?有時候,我真的挺佩服你,即便是鐵的,也擋不住這麽個幹法啊,就不怕得病,我可怕得病,所以,隻能離你遠遠的。”


    洪嬌麵容一變,恨恨的說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曉峰,你怎麽總是改不了這副自以為是的本性,你真的讓我很生氣。我男人多怎麽了,那是因為我有魅力,男人都喜歡我,隻有你這樣不長眼珠的人才瞧不起我。”


    我嘖嘖嘴,說:“說得也對,到底是洪大小姐,真是有福氣,有那麽多的男人疼愛著你,估計每人一泡尿都能把你淹死。”頓了一下,我目光盯向了她平坦的左胸,故作驚奇的問:“可是,讓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你這邊的**怎麽癟了,是讓那些男人給揉沒了嗎?”


    “你……”這一問,無疑是觸到了她的痛處。女人的胸無疑是身體上最美的部位之一,可是,如今這美麗不翼而飛,隻留下一個很大的疤痕,怎麽能不讓人感到痛苦。尤其,洪嬌的這東東育的特別好,十分完美,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地方。卻就這樣被手雷炸沒了,對於一個喜歡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的放蕩女人來說,實在是巨大的打擊。有時候,她看著右麵完好的肉球,總是要潸然淚下,痛苦的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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