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其他人也正在為老冇捏一把汗,大家都知道,假如老冇掌握不好氣流的運行,是很容易出問題的。


    “老冇,加油!好好試試,再好好的迴憶剛才的感覺,要是實在不行你就眨眨眼,叫豆豆解了你的咒,要是可以再試試你就轉轉眼珠。”應一飛看到老冇很努力的在解咒,但還是怕老冇急於求成而出現一些不該出現的問題。


    老冇聽了應一飛的話,堅定地轉轉眼珠子,表示還要再試試。應一飛和鋼鏰豆被老冇的執著感動了,在一旁用眼神給老冇最大的鼓勵。


    老冇折騰了半天,直累得滿頭冒汗也沒能解除鋼鏰豆的這次定身咒。看到暫時沒有希望,應一飛隻得讓鋼鏰豆給老冇解了咒。老冇被解咒後,累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像是散了架。


    應一飛愁眉緊鎖,他估計還是老冇剛才沒有能夠充分調動他的怒氣,但是這個原因並不是能夠完全確定下來,所以他也不敢再次讓老冇練習,畢竟出了意外是很危險的。


    悶悶不樂的應一飛向鋼鏰豆揮揮手,示意他帶著其他三個人去修習,自己則迴到屋裏躺迴了床上。


    整個上午,應一飛一直在想用什麽方法才能鍛煉出老冇的怒氣,而且應該是讓他的這股怒氣成為常態,要訓練得隨時都能夠聽他自己的指揮。


    “羞辱?灌注?”灌注這種方法現在是行不通的,自己不能運功,而鋼鏰豆還未達到這一層次,老怪物現在也不在。應一飛想來想去也隻能是采用第一種方法來訓練老冇了。


    可是一直用這辦法也有很大的弊病,要是老冇不知道這羞辱是一種訓練,那麽就會讓老冇對鋼鏰豆產生更大的怨恨,要是讓他知道了這是訓練,那麽他的怒氣也就出不來了,怎麽辦?應一飛想來想去還是沒法解決這個問題,看來還是隻得等到老怪物迴來了再說。


    百無聊奈的應一飛直睡得腰酸背疼,幹脆起來信步遊到屋外,想去看看鋼鏰豆等四人練功。這時,犬王好像是才睡醒一樣,在應一飛耳道裏嘟嘟噥噥地說道:“老大,你別出去了,你不好好靜養,白鶴怎麽恢複啊?你該迴去躺下,讓白鶴有個更好的環境來恢複。將就我也能睡得好點啊!”


    “靠!沒想到我應一飛到了這年齡了還能夠體驗一下當老娘們兒坐月子的生活,也罷,為了白鶴的康複,我就老老實實地躺下吧!”在犬王的建議下,應一飛考慮到白鶴的恢複,也知能乖乖地躺在床上。


    “老大,我知道老怪物那葫蘆裏的水是好東西,你是否也拿點來我享受享受?嗬嗬,有好東西要大家分享哦!”犬王什麽時候變得這樣油嘴滑舌了?應一飛心裏笑了笑,起身拿起葫蘆將裏麵的液體倒入碗中:“你出來啊,我倒好了,你自己喝,別喝多了不消化哈!”


    “嗬嗬,來了來了,我來喝了,不會不消化的,老大放心。”應一飛耳道一癢,犬王從應一飛耳朵裏鑽了出來,先是站在應一飛肩上,慢慢地長大一點後再跳到床上,看到腕裏的水,欣喜地過去站在碗邊,歪頭看一眼應一飛,還調皮地扮了個鬼臉,埋頭喝起了碗中的液體。


    應一飛看到犬王調皮的神情,心裏很是欣慰,但是白鶴還在自己身體裏沒有動靜,使得應一飛的心又有點難過,正在想想是否放出白鶴來也喝點這水的時候,白鶴卻自己從應一飛的額頭裏鑽了出來,變到正常大小的時候居然也懨懨地開始了說話:“老大偏心,怎麽有這好事不叫我呢?您隻管您的犬王哈!”


    白鶴這樣主動的出來並冷不丁的開口說話,著實嚇了應一飛一跳,可應一飛的心裏非常高興,這說明白鶴恢複得還不錯,應一飛趕緊再找來一個碗將葫蘆裏的液體又倒出滿滿一碗擺放在白鶴麵前用討好的口吻說道:“快來喝,好好的喝,管飽!嗬嗬!”


    白鶴仰起頭看了應一飛一眼,用那漂亮的脖子親昵地挨了挨應一飛的脖子,弄得應一飛癢癢的非常舒服:“謝謝老大!”白鶴說完,也一低頭一仰頭默默地喝著碗中的液體。


    應一飛在一旁欣慰地看著這兩個朝夕相處,生死與共的戰友,心裏充滿了甜蜜,像父母一樣慈愛地看著他們進餐。


    最讓應一飛高興的是,看到犬王喝著碗裏的液體,身體也在起著明顯的變化,他每喝一口,身體就好像慢慢地長大一點,再喝一口又有所長大,等到一碗液體喝完的時候,犬王的身體已幾乎長到了原來的大小。


    應一飛再看看白鶴,也是每喝一口碗裏的液體,精神就似乎好了一點,等到喝完碗裏的液體後,白鶴的身上再也看不到那萎靡不振的神情了。或許是精神好了的緣由,白鶴振翅飛了起來,在應一飛和犬王之間來迴穿梭、舞蹈。犬王在白鶴的感染下,也顯得興奮異常,東跳西顛的也立即參加了白鶴的狂歡。


    這樣一來,一掃應一飛最近心裏的陰霾。最近老是高興不起來的應一飛開始並沒有找到原因,現在看到犬王和白鶴恢複到了原來的模樣,心裏極度的愉悅才讓他知道最近心裏壓抑的原因原來就是犬王和白鶴不健康。


    應一飛心裏一高興,也有點抑製不住了,他翻身下床想參與這難得的歡樂場麵。


    這正好被練功迴來的鋼鏰豆等幾人撞見,妙言看到應一飛和白鶴、犬王組成的這歡樂場麵,沒有像鋼鏰豆、老冇和無言一樣馬上加入,她上前緊緊拽住應一飛的手,一臉的不高興:“師叔又忘了老怪物的交待?都叫您不能對白鶴做任何的調理,你也不能過於運動,您還是不聽,到時候要是鬧出點什麽不好的事情,看您怎麽向老怪物交待!快迴去躺好好嗎?”


    聽完妙言的話,應一飛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這白鶴擅自喝了老怪物秘製的液體不知道算不算是對它的調理,要是算的話,那自己可能就犯下了大錯,但願不是!應一飛清醒過來後,乖乖地躺迴床上,強行將白鶴收迴身體,犬王看到應一飛突然的變故,也停下了狂歡,不解地看著應一飛。


    “你也迴來休息!搞不好我們剛才真的犯了個大大錯誤了!”應一飛密語傳音給犬王,犬王不知就裏,但是對於應一飛的命令它隻能絕對的服從,再不情願,也隻能乖乖地變身迴到應一飛的耳道裏。


    這事過後,應一飛又重新陷入了煩惱。老怪物臨走的幾點叮囑看來真是不能忽視,這犬王和白鶴喝了老怪物秘製的液體這樣看來還不一定是禍是福,萬一真是出現了問題,那自己犯的錯誤就大了,還不知道要用怎樣的努力才能挽迴這個錯誤。


    鋼鏰豆、老冇和無言正在參與到這歡樂的節目中準備盡情地狂歡一把,以掃掃這幾天以來沉悶的氣氛,沒想到應一飛就躺在床上還收迴了白鶴和犬王。一時間就有了不滿的情緒。


    應一飛也知道鋼鏰豆等人的不滿,但是他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才這樣的,所以也覺得沒有必要完全解釋清楚。就裝著想睡覺的樣子閉上了雙眼。


    鋼鏰豆捅捅在床上裝睡的應一飛道:“飛哥老大,您到底什麽意思哦?沒看到我們大家這幾天這麽辛苦啊?怎麽我們進來了想樂嗬樂嗬您就收了白鶴和犬王?我們又不會將它們據為己有!怎麽這樣小心眼啊?”


    應一飛心正煩著,也懶得理鋼鏰豆,翻過身子背對著鋼鏰豆繼續裝睡。看到應一飛不理不睬的樣子,鋼鏰豆有點火了,再次伸手拉起應一飛的胳膊嚷道:“嘿,嘿!飛哥老大您還裝啊?放出白鶴和犬王來我們親熱親熱啊!快點快點!”


    鋼鏰豆的不依不饒讓應一飛心裏騰地就冒起火來,隻覺得全身的血液在沸騰,一股熱氣在身體裏亂竄,他本想調整一下氣息,可是這股亂竄的氣流根本不聽應一飛的指令,反而比剛才竄得還要瘋狂。白鶴也在他大腦裏猛衝亂撞,攪得應一飛大腦裏糨糊一般淩亂。


    應一飛心裏一驚,莫非這魔氣又要亂來了?自己現在必須保持鎮靜,不能又出現昨天的狀況。否則就憑鋼鏰豆和妙言等人的道行是不能阻止自己的,那麽產生的後果就不用說了。


    鋼鏰豆看到應一飛還是不理自己,正要進一步催促應一飛。突然看到應一飛睡在床上全身發抖,肌肉也蹦得緊緊的,像是在與什麽東西抗衡。鋼鏰豆心裏一驚,想到怕是應一飛身體裏的魔氣又在搗亂,轉身跑出房門往老怪物的屋子衝去。


    此時的應一飛人在床上躺著,可整個身心都在極力抵抗身體裏的魔氣,迫使盡量清醒得不會迷亂而做出不應該做出的事情來。他放出犬王和白鶴,就憑自己最後一點意誌力來與這身體裏強大的魔氣抗衡。


    “老冇!老冇!快來幫忙!快啊!”鋼鏰豆的聲音在老怪物的屋子裏焦急地響起,看呆了的老冇一愣,轉身跑出門去。


    一會兒,鋼鏰豆和老冇抬著那塊萬年頑石出現在門前,應一飛現在感到自己越來越不能控製這股魔氣,就在他還有最後一點意識的時候,趁起身來向屋裏的人大喊:“你們快離開這裏!快跑!跑得越遠越好!快啊!”喊完這話,應一飛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滿身滿臉通紅,青筋暴脹眼光呆滯煞是嚇人。


    鋼鏰豆和老冇費力地抬著這快大石板來到床前,被應一飛的表現驚呆了,也不管床上的應一飛如何可怕,兩人將石板往應一飛身上壓去。


    犬王靈巧地跳上床,雙前腿死死壓住應一飛雙肩,白鶴展開雙翅壓住應一飛雙腳,鋼鏰豆和老冇抬來的石板壓在應一飛的肚子上,站在一旁的妙言和無言這時才反應過來,雙雙上前,也伸手壓住了大石板。


    應一飛看似沒了氣息,一動不動地睡在床上,但是鋼鏰豆看到應一飛的臉上有一股可怕的氣息在遊走,他忙不迭地想伸手從貼身的衣兜裏拿出符張準備控製應一飛的手腳和腦袋,就在這時,隻見應一飛猛地睜開雙眼,一股寒光照來,令鋼鏰豆全身一抖,一股攝魂奪魄的寒氣竄入身體,後背上的汗毛就立了起來。


    鋼鏰豆胡亂的摸出幾張符咒慌亂中一氣亂貼,看似無章無法,可是貼到應一飛身上的符張還是讓應一飛的行動稍顯遲緩了些。鋼鏰豆看到符張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又伸手想抓出更多的符張,就在這時,意外的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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