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見他們是父子倆,加上父親的態度比較好,便收起劍鞘,冷冷說道:“臭小子,看在你爹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要是再敢多嘴,小心我一刀宰了你。”


    靠,嚇唬誰呢?你當是宰豬啊。紹岩壓住內心的憤慨,強顏歡笑地點點頭,然後拿起斧頭,‘啪啪啪’,三刀砍下半個豬腦袋,並將它推到女了跟前,“姑娘,這是您要的,憑借我多年的刀功來看,這裏五斤綽綽有餘,多的算我請客。”


    那女子見他給自己半個豬腦袋,氣得拔出寶劍,狠狠地砍在那半塊豬腦袋上,“臭小子,你是聾了還是咋的?我要的是豬肉,你卻給我豬頭,你在故意耍我?”


    “姑娘這話就不中聽了,同是豬的屍體,分什麽頭尾呀,都是豬肉,再說,您剛剛也沒說清楚啊。”


    見紹岩一副強詞奪理的嘴臉,那女子氣得直跺腳,白眉在得到紹岩的眼神暗示後,笑嗬嗬地說道:“姑娘稍安勿躁,我兒說得很對,您剛剛是沒有說清楚。”


    “你……你們合夥坑我?”那女子氣急敗壞地掄起手中的寶劍,紹岩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女人通常生氣的時候,不外外乎有兩種表現,要麽動手要麽動口,這丫頭屬於前者,未等對方揮劍砍來,他立即跳到攤位上,站得越高看得更遠,他張開口嘴巴朝著四周吆喝道:“大家快過來看哪,有人買肉不給錢哪,快過來看呀,這位小姐要公然打劫了。”


    周圍的百姓聞訊趕來,那女子瞬間成了一隻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紹岩雖未看見她的模樣,卻能猜出這丫頭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跟老子玩,看老子玩不死你。


    “你,你無賴,誰買肉不給錢了?我要的是豬肉,你卻給我豬頭。”那女子氣洶洶地說。


    紹岩提著豬腦袋,對著圍觀的群眾問道:“各位大爺大娘,大哥大嫂,你們說說看,同樣都是豬身上的東西,這算不算是豬肉。”


    眾人大多數點點頭,隻有一名五六歲的小女孩走了出來,指著豬頭大聲說道:“不對,這是豬頭。”


    眾人又是點點頭,那女子略有幾分得意,輕蔑笑道:“臭小子,聽到了吧?你想耍賴,沒門。”


    這時,那名小女孩接著道:“不過豬頭也是豬肉。”眾人依舊是點點頭,顯然最終抉擇權隸屬於這位可愛的小女孩。


    童言無忌啊,紹岩感激地摸摸她的小臉蛋,之後提溜著豬頭理直氣壯走到人群中央,說道:“各位,剛剛這位姑娘到我這裏買肉,我問她要肥一點還是瘦一點的,她不說話,而是用劍砍向這個豬頭,很明顯,這位姑娘要的是豬頭,在下準備將它包好,可是這位姑娘很快又變卦了,她說豬頭不是豬肉,這不是擺明在折騰人嗎?麻煩大家給我評評這個理,咱們做的都是小本生意,本來就賺不得幾個錢,哪能經得起這位姑娘這麽攪和。”


    周圍人的目光全都盯著那女子身上,私下裏指指點點,顯然很不滿這女子的蠻橫舉動。


    圍觀群眾中有人義憤填膺道:“這位姑娘,看你穿得如此體麵,為何要刁難我們這些做生意的?”


    說話人是一個賣雞的商販,後麵還跟著一幫人,看上去都是些做生意的,這年頭同行如仇家不假,不過在遇到自身利益受到侵犯時,作為同行都會一鼓作氣,同仇敵愾,紹岩心存感激地他們點點頭,那些人同樣迴敬一番,像是在說,不用客氣,讓我們團結一致,整死這丫頭。


    那女子意識到自己遇上了無賴,一時半會兒難以說清楚,隨即從懷裏拿出一張銀票扔在攤位上,怒氣匆匆地說:“也罷,這裏是十兩銀子,剩下五兩不用找了。”說罷便從紹岩手裏搶來豬頭。


    這麽好的機會,紹岩豈能輕易放她離開,悄悄走到那名賣雞的商販旁邊,悄聲說道:“這位兄台,這丫頭說你的雞最近在發雞瘟,請問是不是真的?”


    商販大怒,紹岩又對其它人道:“不僅如此,這丫頭還說我們京城裏的小販都些奸商。”


    “什麽?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吧,她是什麽來路?”


    “管她什麽來路,侵犯到我們頭上,那就是我們的敵人。”


    “絕不能這麽放過她,他娘的竟然說我的雞有雞瘟,反了她了。”


    賣雞的商販勃然大怒,第一個跑到那女子麵前,張開雙臂攔住了她。


    那女子冷哼一聲:“你想幹什麽?”


    “臭丫頭,竟敢說我的雞有雞瘟,我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賣雞的卷起袖子,往那女子身上撲去,紹岩等人站在邊上大喊加油,那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一邊,賣雞的撲了空,當即撲在地上,鼻子一不小心磕到石頭上,頓時鼻血直流,在紹岩的唆使下,其它幾個商販一齊衝了過來,那女子三兩下將他們製服。


    看著這些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家夥,紹岩極為惱火,一群大老爺們連個丫頭都收拾不了,太丟我們男人臉了,讓爺爺我教教你們什麽叫男人,紹岩搓搓手掌,卷起袖子,決定親自出馬,那女子領先一步把劍搭在他的肩膀上。


    “臭小子,你少在這裏得寸進尺,我今天還有事,暫時先放過你,你要是膽敢再喋喋不休,小心我要了你的腦袋。”


    第三十三章 豔福不淺


    到底是練過武的丫頭,連說話語氣都這麽中氣十足,盡管紹岩很不喜歡別人用這種方式要挾他,不過在女人麵前自然另當別論了,雖然看不見這名女子的模樣,但通過那悅耳的聲音,他絕對有理由相信,脖子上這把劍的女主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個小美人。


    紹岩刻意伸長脖子往那女子身邊靠攏,聞著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這是一種極其美妙的感覺,一種足以讓人飄飄逸仙的感覺。


    “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那女子察覺到他的不軌意圖,指尖用力往下壓,紹岩明顯感到脖子處一陣冰涼,這家夥在女人麵前天生不怕死,用他的話去說,表麵看上去越兇的女人越是心軟,這一點他很有經驗,劉萌夠霸道吧,還不照樣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紹岩當著眾人的麵,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道:“各位也都看見了,我和這位姑娘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她卻非要殺我,這世道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蒼天哪,大地啊,還讓不讓我們老百姓活了?”


    紹岩跪在地上,張開雙臂擺出擁抱太陽的架勢,白眉見他演得栩栩如生,自己作為配角也不能落後,否則會影響整台戲,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紹岩就勢撲到他懷裏失聲痛哭,演繹著一段父子情深的畫麵,二人的演技愣是‘感動’了那些懷有正義感的人們,人群中頓時一陣騷亂,大家對那女子‘暴行’表示強烈譴責。


    那女子又急又氣,責怪自己運氣不好,碰上紹岩這等厚顏無恥的無賴,隻好在原有的基礎再做出讓步,憤然地從懷裏拿出一張麵額一百兩的銀票扔在地上,圍觀的百姓不禁麵麵相覷,天哪,這丫頭出手闊綽?不用猜,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千金。


    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女子拋出一百兩,不僅堵住了悠悠眾口,就連紹岩身邊的白眉都怔得說不出話,紹岩朝他投去鄙夷的眼神,沒出息,區區一百兩就把你給收買了,以後還怎麽跟我混?


    “臭小子,這一百兩就當是給你的補償,說了這麽多,不就是想訛錢嗎?你要多少,開個價,我給你便是。”那女子的態度很是冷漠。


    紹岩苦苦一笑,換成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地蹲在地上撿起那張銀票,眼下今非昔比了,自從身邊多了個白眉後,他想要什麽,那老家夥都會盡力滿足他,生怕得罪這位未來的國君,就算紹岩開口要天上的星星和水裏的月亮,那老家夥也絕無二話。


    “姑娘,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承認金錢對我很重要,但我會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本事去掙,而不是去乞討,更不需要別人的施舍。”說罷,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周圍驚訝的眼神,接著道:“姑娘剛剛說我在訛您,請問我訛您什麽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收過你的一分錢,這是你給我的十兩銀票,現在還給你。”紹岩拿出那女子留下的十兩銀票,周圍人都笑他傻,這年頭居然還有人不喜歡錢的?


    錢不是萬能的,沒錢那是萬萬不能,一直以來,紹岩將錢看得比美女都重要,他之所以表現得比那丫頭還要清高,除了背後有白眉做經濟後盾外,其實就是故意在找茬,伺機拖延時間,


    那丫頭見他不肯收下銀票,心中非常好笑,折騰了半天,這小子不想要錢,那他到底想幹什麽?


    紹岩很想看看這丫頭的臉,礙於鬥篷的遮擋,他隻能將目光轉移在那對豐滿的胸脯上,反反複複將它與劉萌、鄭月桂作比較,隻覺得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堅挺,不知道這手感會不會一樣呢?嘻嘻,紹岩不禁偷著樂,好色是天生的,色狼是要靠鍛煉的,聽說古代女人發育比較早,難怪這丫頭二十不到,體形很像是一個小少婦。


    那女子的鬥篷動了一下,顯然發現了那雙狼一般的眼神,紹岩下意識地咽了自己的口水,內心倒有些忐忑不安,他昨天和鄧炳堂約好,由自己出麵‘釣魚’,鄧炳堂則挑出十幾名高手化妝成平民在附近撒網,一旦有情況,立即帶人收網,如今這丫頭已經出現,卻遲遲不見鄧炳堂現身,姥姥的,這老家夥該不會是在耍老子吧?


    “臭小子,你不要錢,那你要什麽?”那女子將嗓門提到了最高。


    “這個問題?”紹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做生意的不要錢要什麽?除非他是白癡,紹岩排除了自己是白癡的可能性,可是對於一個正人君子來說,說出去的話等於潑出去的水,自己明明說過不要這丫頭的錢,總不至於厚著臉皮再去改口吧,紹岩拍拍額頭,腦子咕嚕一轉,趾高氣揚的上前說道:“姑娘千萬不要小瞧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我們雖然沒有什麽學識,卻也聽過‘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至理名言,不錯,金錢是可以買到許多東西,但卻買不到一個人的尊嚴,有人一生為錢而活,一生為奴,有人一生為臉而活,一生為主,我屬於後者,一生做自己的主,姑娘剛剛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讓我們難堪,我要姑娘為剛才的所作所為向我們道歉。”


    “對,道歉。”趴在地上的那些商販極力讚成紹岩的提議,不約而同地隨聲附和道。


    那女子暗笑,分明是你們讓我難堪,憑什麽讓我向你們道歉?連錢都不要,還談什麽尊嚴?無聊至極,雖然這丫頭內心很不滿,不過為了盡快擺脫眼前尷尬的場麵,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向對方妥協,“好吧,剛剛是我不對,這樣總行了吧?”


    商販們勉強點點頭,紹岩可沒那麽大方,冷冷說道:“姑娘,我怎麽聽著你好像很不樂意似的,您這態度有問題,恕我不能接受。”


    “你……”那女子忍無可忍,憤怒地拔出寶劍,白眉奮不顧身地擋在紹岩前麵,老家夥忠君之心日月可見,紹岩向他投去一絲讚賞之色,繼而對著那女子似笑非笑道:“一個姑娘家動不動就舞刀弄槍很不好,和諧社會,一切都要淡定,大家都是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姑娘卻有意把事件鬧大,難道非得驚動官府,您才滿意嗎?”


    那女子頓了一下,心想要是鬧到官府,自己肯定會理虧,這才收起寶劍,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紹岩跟前,畢恭畢敬地彎下腰,柔聲道:“這位公子,對不起!”


    聲音非常柔美,仿佛春天裏的百靈鳥,紹岩聽著渾身舒暢,內心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就在這時,隻聽街道另一端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偶爾還能聽到有人追趕的聲音,“快攔住它,快攔住它!”


    迴頭一看,隻見迎麵衝來一匹棗紅色馬,要麽之前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要麽就是正處於發情期,一路上橫衝直撞,地上頓時塵土飛揚,尤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這匹瘋馬嘴裏還不停地咆哮著,像是對世人發泄內心的怒氣,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狼藉,整條街道被弄得烏煙瘴氣,紹岩很欣賞它的這股衝勁,要是天下間所有男人晚上都像這匹馬一樣,女人那還不得爽瘋了。


    瘋馬衝散了圍觀的百姓後,徑直向紹岩和那名女子衝來,紹岩見那女子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躲閃,還以為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麵嚇暈了頭,危機時刻,他心中閃起一個念頭,那就是不留餘地的衝過去抱起她,自古英雄都要提負起救美的重要任務。


    眼看瘋馬即將撲向那女子,紹岩以閃電般的速度從後麵抱起那女子的細腰,那女子本能的掙紮了一下,紹岩隻覺得這丫頭的身體非常柔軟,找不到一根骨頭,抱起來非常舒服,隔著薄薄的外衣能感受到她的全身微微有些顫抖,紹岩趁機順著嫩滑的腰圍慢慢往下,很快觸摸到了那又圓挺的臀部,忍不住伸手在上麵捏了一下,那女子輕啊了一聲,紹岩倍感銷魂,整個身體燃燒著一股熾熱的**,那女子羞得不敢迴頭,任憑紹岩這匹餓狼隨意擺布。


    由於紹岩的及時出手,那女子總算躲過一劫,紹岩剛剛摸到那對渾圓的屁股,內心一陣狂喜,隻是生理上的反應致使他漲得難受,這麽多天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用心去感受女人的敏感部位,如果換在他那個年代,早就將這丫頭拉到一處無人的地方,而後,嘿嘿,紹岩倍感得意,用力拉了那女子一把,一不小心將自己的那根東西頂在了她的屁股溝,那女子輕呤了一聲,滾燙的身體迅速後仰,頭上的鬥篷也隨之掉在地上,紹岩看到了一張極其漂亮的小臉蛋,此刻已經紅得一塌糊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小丫頭的左臉上有一道月牙刀疤,隻見她的皮膚細潤光滑,長長的睫毛襯托著一雙靈活的大眼睛,櫻桃小嘴不點而赤,整體上來說,算得上是個小美人。


    經過剛才不經意地這麽一頂,紹岩終於嚐試到了穿著雨夜洗澡的感覺,盡管沒有想像中那麽完美,但對於一個‘斷葷’多日的人,已經是老天格外的賞賜了。


    那丫頭臉上的紅暈一陣接著一陣,紅紅的嘴唇似張非張,想要說什麽卻又欲言又止,紹岩臉皮極厚,既使變紅了也很難看出來。


    “姑娘,您沒事吧?”這家夥占盡了人家的便宜,總得說幾句‘安慰’的話。


    那女子勉強能接受他的這種搭訕方式,俏臉微紅,點點頭道:“我,我沒事。”


    “不好意思,剛剛我也是無意碰到姑娘的那裏。”


    那女子聽到這句話後,臉比之前紅了好幾倍,紹岩不忍心再去挑逗,說句心理話,這丫頭臉紅的時候真是挑人心弦,紹岩恨不得上去抱著她猛親一番,可一想到這丫頭所作的一切,心裏又覺得有點惋惜,哎,這麽漂亮的小美人,為什麽會和票販子搞在一起呢?


    第三十四章 緝捕嫌犯(1)


    正想著,隻聽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嗓音,“小二叔,您沒事吧?”


    紹岩猛然轉過身,隻見劉萌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迎麵向他走來,嫩白的臉蛋上泛出一絲甜美的微笑,臉頰邊印著深深的小酒窩甚是好看。


    這丫頭買彩票中頭獎了,這麽高興?紹岩定眼一看,發現劉萌身下的坐騎正是剛剛發瘋的那匹馬,這時,一名老者氣喘籲籲地來到馬前,恭敬地作揖道:“多謝劉大小姐,要不是劉大小姐及時出手相助,小老兒的這匹野馬不知道還會闖下多少禍。”


    劉萌跳下馬背,眉開眼笑的道:“老伯不用客氣,以後可要將它拴好了。”


    “嗯,小老兒日後定會嚴加看管,絕不會讓這小畜牲再出來害人。”


    據那老者講述,剛剛那匹發瘋的野馬是他在一個月前從集市上花五兩銀子買來的,並且是一匹母馬,本來還指望它能生幾個小崽子,可是這匹馬渾身帶著一股烈性,根本不聽任何人使喚,老者自知很難駕馭,和家人合計後,準備今日將它轉賣到同鄉的朋友那裏,沒想到這匹馬突然獸性大發,一頭掙斷了繩索,橫衝直撞地衝到大街上,老者一路上追到了這兒,幸好遇到了劉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紹岩總算弄明白了,怪不得這丫頭笑得這麽燦爛,原來是故意在老子麵前炫耀。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別看劉萌這丫頭平常對紹岩兇巴巴的,在街坊鄰居的眼中,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善人,而且平裏日也沒少做公益活動,就拿剛剛那匹瘋馬來說,整條街道就沒有人敢上前將它攔下,這丫頭愣是在第一時間爬到馬背上,經過一番殊死搏鬥才將它收服。


    紹岩一向崇拜英雄,在他看來,那些能常人所不能的便是英雄好漢,值得大家尊敬,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像劉萌這般弱女子卻能降服一匹烈馬,由此可見,劉萌的性子已經超越了這匹烈馬,這樣的女人泡起來肯定比現代的那些絲襪妹有味道,紹岩在他那個時代,一天到晚就喜歡泡在酒巴裏,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再性感再妖嬈,無非叫-床聲音大點,其它的跟個木頭沒啥區別,皮笑肉不笑,這種女人偶爾用來做做泄-具還行,其它的免談。


    那老者道完謝後,便牽著瘋馬離開了,劉萌手持長鞭走到紹岩跟前,無意中發現紹岩身邊多了一名陌生的漂亮女子,心裏很不是滋味,冷冷道:“小二叔,這位姑娘是?”


    “她是……?”紹岩剛要解釋,那女子迴過頭,連忙擺擺手,“姑娘不要誤會,我和這位公子隻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


    “誤會?”劉萌不禁掩唇一笑,“姑娘想到哪裏去了,這位是我的二叔。”


    聽那女子的口氣,顯然是將劉萌當成了紹岩的情人,通過這麽些日子的接觸,雖然劉萌承認自己對紹岩心存好感,但紹岩畢竟是父親的結義兄弟,論輩分還是自己的二叔,兩者之間有著截然的矛盾,劉萌是個聰明的丫頭,豈能有悖倫理,授人以笑柄,不過她倒是很樂意將這份心意埋藏在心中。


    聽劉萌這麽一說,那女子頓時鬆了口氣,經過這麽一鬧,她都不敢抬頭正視紹岩,剛剛在爭吵的時候,她大致留意了紹岩的相貌,隻記得這家夥模樣俊郎,體格強健,總體上來說很不錯,唯一令她煩感的就是臉皮太厚,嘴巴太油,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對方既然能在危機時刻不顧自身安危救自己,說明本質不壞。


    迴想起來,紹岩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失君子風範,什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八個字隻適合一千多年後,在封建社會根本就行不通,要知道,身為女子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遭人如此輕薄,十個就有九個會選擇撞牆,以示清白。


    所幸一直擔心的事情最終並沒有發生,紹岩竊喜了一陣子,其實說白了,他的想法非常簡單,他啥也不求,隻求晚上枕邊有個女人,來這個世界已經有段時日了,在這段時間裏,他一直在努力克製自己的生理需求,長夜漫漫更是無心睡眠,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除非他不正常,紹岩覺得自己是男人中的佼佼者,欲-望也會比常人高出許多,為了能夠踏實地睡個好覺,無奈之下,他隻能狠下心來用自己的左手來代替。


    每當想起之前的那個畫麵,紹岩都會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真希望真槍實彈的幹她一次,他順勢扭過頭,試圖再看看那女子的漂亮臉蛋,那女子正好把頭抬起來,二人四目以對,相互傳遞著高達380伏的電壓,紹岩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電火花’給擊倒,那女子麵色含羞,紅潤的臉蛋再添紅霞,較之前更加嫵媚動人。


    女人天生敏感,見紹岩對著那女子兩眼發綠,露出一副標準的色狼嘴臉,劉萌頓時眉頭緊皺,雙拳緊握,晶瑩的雙眸時而閃爍著仇恨的火花,那名女子在與紹岩對視一會兒後,似乎受不了紹岩那雙狼眼的衝擊,趕緊把臉歪到一邊,紹岩依然恬不知恥地盯著她看。


    白眉從劉萌身上聞到了一股醋味,還攙雜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道,這老家夥當年也算是情場高手,女人一旦發起狂,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他很明白紹岩此時的處境,當一個男人被夾在兩個女人中間時,接下來必將會暴發一場戰爭,為了避免意外的發生,白眉時不時地朝劉萌眨眨眼睛,這丫頭夠機靈,僅憑白眉的幾個眼神和動作,便已猜出那名女子正是人見人怕的‘票販子’。


    紹岩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那女子的臉上、胸前,這家夥從小就喜歡站在高處偷看下麵的女人,尤其是夏天,有人說他這是流氓行為,他卻不以為然,女人長著一副漂亮臉蛋就是給男人看的,花無百日豔,放著年輕時候不看,難不成去看那些皺巴巴的老太婆?他覺得女人在害羞的時候最漂亮,有一種讓人衝動的感覺,無論是鄭月桂還是眼前這名女子,那副嬌羞的臉蛋好像是春天裏初放的花朵,越看越美麗。


    在紹岩的衝擊下,那女子顯然有些把持不住,頭也不抬的轉身就走,劉萌掄起鞭子,‘嗖’的一聲翻身來到那女子麵前,大喝一聲:“賊人哪裏走?”


    那女子停下腳步,淡淡一笑:“這位姑娘您叫我什麽?賊人?”


    見這女子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劉萌暗笑道,少跟本姑娘來這套,事到如今還在那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於是劉萌從懷裏拿出一張假銀票丟到跟前,不屑道:“你還認識這個嗎?”


    那女子看了一眼,笑道:“搞了半天,原來姑娘是把我當成要飯的了。”


    “哼,少在那裏裝蒜,實話告訴你,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你今天是跑不掉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劉萌義振詞嚴道。


    “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那女子吃驚地笑了笑。


    劉萌道:“你以為你能一輩子這麽躲下去嗎?別作夢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早晚都會有這麽一天,與其苟且偷生,還不如堂堂正正站出來,省得到時候皮肉受苦。”


    紹岩忍不住想笑,雖然劉萌這丫頭的兩句話說得在理,但對於一個常在江湖闖蕩的人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震懾力,這丫頭太他媽單純了,看來往後還需要好好雕琢雕琢。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不錯,那些假銀票都是我放的,那又能怎樣?那是他們活該!”


    第三十五章 緝捕嫌犯(2)


    “既然你這麽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氣。”見那女子非但沒有一絲的悔意,反倒這般理直氣壯,劉萌不想再與她白費口舌,掄起鞭子朝她劈來。


    那女子快速閃身,同時拔出寶劍相迎,劉萌身手敏捷,擅使一手的好鞭子,隻聽‘啪嗒,啪嗒……’幾聲,那女子一不小心,肩膀上吃了一鞭,劉萌也沒占到便宜,袖口處讓對方的劍給劃了一個小口子,二人一直相持不下,連續三個迴合下來,絲毫未見輸贏。


    之前那些被衝散的老百姓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都趕來圍觀,這年頭看戲要買票,難得能看場免費的街道鬥毆,一個比一個開心,個別幾個好心人會在邊上用口頭的方式勸架,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紛紛在邊上助威呐喊,打,打,打死她,打死她……,紹岩望著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無奈地搖搖頭,不由得想起了原始社會裏的類人猿,不難看出,這些叫囂的人們都是些未能進化完整的禽獸。


    劉萌和那女子各使輕功,時而飛簷走壁,時而半空落下,看得紹岩一陣眩暈,雖然從小沒少看武俠片,不過那時候都是隔了層玻璃,麵對眼前這麽真實的畫麵,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盡管如此,他還是很不喜歡這種廝打的場麵,相比之下,他身邊的白眉的情緒比在場任何人都激動,動不動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怎麽搞的?應該攻她下盤。”


    “怎麽這麽笨呢?踢她下麵有什麽用?應該攻她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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